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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每天都想造反-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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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符昭愿一直睡到末时才起,宫人端上来午膳她却没怎么用,只是吃了几口便让人撤下了。
  皎月奉了茶水过来给她漱口。
  符昭愿接过,吩咐道:“一会你便让人把孩子送到兰林宫去,不必放在这里养了。”
  皎月应诺。
  这时候顾连城来了。她是符昭愿的人,宫人都没来得及通禀,她便急匆匆地进来。
  符昭愿见她大口喘息,神色焦急,显然是发生了什么要紧事,便问道:“连城,发生了什么事?”
  顾连成咽了口口水,润了润嗓子说:“隆阳……隆阳公主殁了。”
  “什么!”符昭愿闻言脸色大变,手里的茶盏都差点没有拿稳,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她目光直直的看着顾连成,难以置信道:“她前几日来宫里尚且好好地,怎么会突然就殁了?”
  一旁的萧豫也跟着说:“这不可能。”若非死死忍住,他此刻都没有办法在符昭愿面前控制自己的情绪,恨不能冲上去质问顾连城。
  顾连城说:“昨日一早章府便派人过来请明太医看诊,结果他今日都未归,适才陪他一同去的孙太医回来去兰林宫报的信,我等她回了太医院,趁机同她打探了一番才知道,隆阳公主心疾发作,药石无灵。”
  孙太医本名孙颖,是隆阳在宫中时的女侍医。
  “药石无灵?”符昭愿喃喃的念了一声,将手里杯盏“啪”地搁下,猛然起身,蹙着眉沉声道:“隆阳公主犯病,这么大的事,为何章府早早不报?”
  顾连城谨慎地说:“听孙太医说,隆阳公主自宫中回府之后便觉得有些不适,章府的人担心她是在宫里受了刺激,所以没往宫里递消息。”
  符昭愿身子微晃半晌没说出话来,好一会之后她才开口说:“去备车,本宫要出宫。”
  皎月立刻阻拦说:“娘娘,事出突然,怕是其中有诈。”
  符昭愿脚步微顿,她将目光看向顾连城,问道:“你确信孙颖说的是实话?”
  顾连城回想孙颖的神色,皱着眉道:“她先去兰林宫报的信,应当不像是假的。”
  符昭愿忖度片刻,对皎月道:“你派人去和谢丞相通禀一声,便说隆阳公主殁了,本宫专程去章府吊唁。”
  章程同章含光都是谢欢一派,如今谢欢忌惮着萧豫在她手上,自然也不会让她出事。比起找王珣保护,显然谢欢反倒更为合适。
  萧豫见符昭愿此时还能如此精于算计,擅弄人心,悲恸之中生出几分寒意。她说人心人情皆可算计摆布,果真半点不假。
  ……
  等符昭愿坐着一辆并不起眼的马车到章府巷口时,太阳早已西沉,夜幕中点点星子泛着清冷寒光,显得冬日的夜晚更加冷寂。
  章府门口的两盏红灯笼此时已经换做了白色。
  符昭愿撩开窗帘看了一眼,那白色的灯笼和晃动的烛火在夜色里显得格外刺眼,灯笼下一人夹着把伞从门里匆匆出来,伞头朝上,正是报凶信之人。仆从很快为他牵来了马,那人便跨上马,一夹马腹,往她的来路疾驰而去,看样子像是去宫里报丧。
  若说这一切都是想要骗她,那也做的太真实了些。
  她谋划了这一局棋,却没想到会在萧敏这里出了岔子。若她是因着那日在宫中之事犯了病,自己便是害了她的性命。
  符昭愿放下窗帘,久久没有说话。
  萧豫见符昭愿平静的坐着,并没有下车的意思。他镇定心神,尽量用平静的声音道:“女郎若怕有诈,且在这里稍后,我先去探探。”
  刚才来的路上,他甚至想过,宁可这是隆阳为符昭愿设下的一个局。若是,符昭愿已经谋划了后路,有谢欢在,他们又如何能伤她分毫?
  符昭愿却伸手拦住了他。
  “不用了,等谢欢到了,再去不迟。”
  萧豫垂眸,敛去眼底的隐忍,只道了一声是。若是放在往常,他定然会欣赏她办事周全,滴水不漏。可如今出事的是隆阳,看符昭愿如此谨慎……他只觉得讽刺。
  两人正说着话,外面传来了一阵哒哒的马蹄声,符昭愿撩开窗帘,只见一辆马车与她们擦身而过,在章府门前停下。
  车上下来的人,正是兰林宫的苏婉。她还未出月子,本是受不得寒冷,没想到还能撑着过来。
  她定然是听了孙颖的话,赶过来的。
  关心则乱,萧豫见此情景,哪还有半分怀疑,一颗心宛如在刀山火海之中煎熬。再看看符昭愿,除了闻讯时候的惊讶,之后都是一副波澜不惊模样。
  一个人要如何才能做到凉薄至此?
  符昭愿看几人进了章府,好半晌之后,给苏婉驾车的御夫才走了出来。他却没有急着去驾车,反而往她这边看了一眼。
  刚才这御夫进府之时,一直带着风帽,没看清他的样貌,眼下他已除了披风,符昭愿这才看清楚他的脸。
  九卿中的太仆,东方既白。他这等的人居然会为一个后妃御车。
  事出反常必有妖。
  萧豫自然也看见了东方既白,他心中猛地一沉,惊觉不好,一旁的符昭愿却已经低声说了句:“看来是虚惊一场。”
  听上去,她一改刚才的镇定,倒是像松了一口气。
  东方既白远远对上符昭愿的目光,朝着门内的人比了个手势,很快有两队护卫从门内涌出,还有十几人身手矫捷地跃上屋墙,几个跳跃,便将巷口的去路挡住。
  御车的马夫在外面压低了声音道:“娘娘,我们被骗了。”
  符昭愿道:“我知道。”她说着,掀开车帘,起身跃下马车。
  萧豫跟着她一同下了车,看着面前将他们团团围住的众人,不由得往前两步挡在了符昭愿面前。正如符昭愿所说,不过是虚惊一场,隆阳未死,这一切都是为了抓符昭愿设下的陷阱。
  眼下只要拖到谢欢赶来,便能全身而退。
  他嘲弄符昭愿精于算计,如今恰恰是她的小心,才留了一条后路。
  符昭愿看着面前如临大敌的萧豫,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抚道:“无双,无碍的。”她脸上扬起笑容,越过萧豫,信步走到东方既白面前,云淡风轻道:“真巧啊,东方大人,你也来探望隆阳公主么?”
  东方既白回了她一个笑,道:“微臣来做什么,皇后娘娘心知肚明,何必装傻充愣?”
  作者有话要说:
  冬天好冷,但更冷的是我的评论,哈哈哈哈
第12章 
  符昭愿看着他,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道:“哦,原来东方大人是来寻本宫的。”
  东方既白身为太仆,掌宫中车马,从她命人去备车准备出宫,他恐怕就已经得到了消息。适才他御车经过怕是已经知道她就在马车里。
  东方既白脸上的笑意更甚,“皇后娘娘既然来了,烦请移步,进府喝口茶如何?”
  符昭愿笑道:“只是喝口茶,何必如此兴师动众,本宫正好也口渴了。烦劳东方大人带路。”
  东方既白没想到她如此轻易地便就范了,心下不由得一阵惊疑不定。他领符昭愿进了章府花厅,苏婉和隆阳等人早已在那处候着了。
  符昭愿的目光在众人身上逡巡了一遍,然后才笑道:“这种玩笑以后还是莫开了,本宫可禁不起折腾。”
  隆阳冷笑道:“我原想让苏姐姐诱你一同过来,没想到你倒是先来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符昭愿听她这么说,心中了然,隆阳恐怕知秋就同东方既白知会过,让他注意昭阳宫的动静。自己一出宫,东方既白就和苏婉跟来了。他们早就等着给她下套!
  她脸上的笑意愈发明艳,看着隆阳说:“本宫既然敢来,自然想过退路。此事到此作罢,本宫可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你若真的在意本宫夺了苏贵妃的孩子,回宫之后还她就是。”
  隆阳却道:“符昭愿,如今你已是瓮中之鳖,少虚张声势。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她吩咐众人,“把她给本公主拿下。”
  话音刚落,立刻就有两个护卫走上来。
  符昭愿眼神冰冷地扫过两人,喝止他们道:“不必了,本宫自己会走。”
  护卫们被她的气势所摄,真真停住了脚步。
  一直没有说话的苏婉此刻却冷嗤一声,厉声道:“愣着做什么!”符昭愿分明已是穷途末路,却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她恨不得撕碎她这副嘴脸,狠狠践踏她的尊严,以偿她的失子之痛。
  那两个护卫相视一眼,最后大着胆子上前扭着符昭愿的手,将她拿住。
  萧豫下意识喊了一声女郎,便要上前。
  符昭愿头也不回道:“别乱来。”她看向众人,仍旧不紧不慢的说:“他们眼下还不敢伤我。”起码要拿着她胁迫王家交出皇嗣,重掌朝政。
  仿佛被她说中,隆阳和苏婉脸上都显出了几分怒色。
  章程一把年纪,到底比她们老练,脸上带着几分笑意道:“皇后娘娘果真聪明。还请娘娘在府上屈就屈就了。”他转眼看向押着符昭愿的侍卫,沉声道:“把她们带下去,派人严加看守。”
  两人应诺。
  随后符昭愿和萧豫被带到了一个院落的西厢房,房门很快被关上,外面还有一阵阵脚步声传来,看来是真的派了不少人过来。
  符昭愿在桌边倒了两杯水,自己拿了一杯惬意的喝了起来。
  “女郎。”
  萧豫才喊了一声,符昭愿就对他比了个禁声的手势。她用手指沾了沾茶杯里的水,在桌子上写了个“等”字。
  萧豫明白了她的意思,便不再说话。
  符昭愿站起身对外面的人喊道:“本宫出宫时还未用膳,现在饿了,你们章府不会连晚膳都不给罢?”
  外面立刻有人应了句请娘娘稍后。不刻,便有仆从端了菜肴饭食上来,又很快退了下去。
  符昭愿自己却只喝了一碗汤,便不再用。萧豫想她出宫时也没什么胃口,这饭菜看来是给他要的。她这个人,对秦无双向来体贴。
  大抵是太过孤独,秦无双便是她所有的依托。
  他吃的差不多了,刚放下碗筷,房门就被人推开了。
  来的是苏婉,她身后还带着两个贴身的丫头。
  “皇后娘娘倒是心宽,这种时候还能吃的下饭。”想她这段时间茶饭不思,日日以泪洗面,苏婉便觉得符昭愿这副模样难解她心头之恨。
  符昭愿站起来,看向苏婉,问:“那依苏贵妃来看,本宫眼下该干什么?”
  苏婉冷冷一笑道:“我们是不能动你,但不是不能动你这个婢子。”她吩咐两个丫头,“给本宫掌她的嘴,打到本宫喊停为止。”当初便是秦无双替符昭愿动的手抢走了孩子,她岂能饶了她?符昭愿不是待秦无双极好?她要叫符昭愿眼睁睁地看着秦无双挨罚,尝一尝心疼的滋味。
  那两个丫头得令,立刻上前便要抓住萧豫。萧豫要避过她们轻而易举,一时间那两个丫头不仅没抓住他,反倒是让他耍的团团转。
  苏婉哪里忍得,说到底秦无双不过是个奴才。她走到门外,朝侍卫高声命令道:“进去把那婢子给本宫捉出来。”
  今夜能派到这里来的自然是个中好手,萧豫就算再厉害,双拳到底难敌四手,再加上秦无双的身体他还未完全适应,虽不至于被擒,但期间数次被人数次击中腹背。一群人从屋内打到屋外,最后还有人拔出了寒光凛凛的长剑,想要靠此擒住他。
  萧豫腹背受敌,很快便挂了彩。
  符昭愿看的心惊胆战,冲出去便道:“苏婉,你让他们停下,你要做什么,冲我来好了。”
  苏婉看符昭愿双眼赤红,慌乱无措,虽是和她说话,但目光一直紧紧落在“秦无双”身上,心里爽快,哪肯罢手。她要的就是这样!
  符昭愿看她根本没有喊停的意思,想要再上前,立刻便有人挡在了她身前。她索性将心一横,将头上的金簪拔下,抵在自己咽喉,怒喝道:“再不停手,苏婉,你便拿着我的尸体去威胁王珣罢。且看你儿子会不会给我陪葬!”
  她眼下能让苏婉停手的筹码便只有自己。
  苏婉见状果真脸色大变,她随即又很快笑了起来,讥诮道:“你敢么?”
  就算秦无双再得符昭愿的欢心,她还真能拿自己的命去换么?这不过是她要挟自己的手段罢了。
  谁会信呢!
  萧豫自然也听到了符昭愿说的话,他猛地回头,见她一头墨发披散下来,被寒风吹得一缕缕飞扬而起,脸上的神色坚定而决然。
  那明晃晃的金簪就握在她手里。
  耳边是苏婉放肆的笑,同她那句轻蔑的“你敢么”!
  他心底猛然响起一个声音,她敢的!符昭愿她敢的!
  符昭愿此刻却没有看他,她的目光直直的看着苏婉,看着苏婉唇边的笑意,和她眼底的不相信与嘲弄。
  她也缓缓笑了起来。
  忽然间,符昭愿猛地扬起手,狠狠将金簪刺入自己的右肩。
  她咬牙忍着,拔出簪子的时候却还是疼得闷哼了一声,这东西刺进去和拔出了一样都钻心的疼。她脸上的血色迅速退去,惨白如纸,却还能扯起嘴角对苏婉道:“现在你信了吗,苏贵妃?”
  “你这个疯子。”苏婉被她的举动吓得不轻,喃喃的说了一句。她不想把事情闹大,给符昭愿的教训也够了,便下令让众人停手。
  其实在符昭愿动手之后,众人便停下了。
  萧豫看符昭愿手中的金簪在苏婉下令之后,萎落在地上。符昭愿转过头看向他,脸上的笑容温和而镇定,缓缓和他说:“无双,过来。”
  萧豫只觉得心头有什么东西被一股力量狠狠撕裂,那股力量声势浩大,摧枯拉朽,击溃他所有心防,疼痛却又无比热烈。符昭愿做的这一切,分明都是为了秦无双,可这种感觉,是他从未有过的。
  萧豫的动作远比他的思绪要快。
  众目睽睽之下,他很快越过众人,将符昭愿揽进怀里。
  她脸上依旧镇定,可是他明显感到符昭愿的手在发抖。
  那金簪原是她握不住了。
  院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是章程携着隆阳等人赶来,领头的是符昭愿等了许久的谢欢。他穿着蓝色长袍,峨冠博带,自有一种风流韵味。
  符昭愿看了他一眼,缓缓道:“谢丞相来的也太是时候了。”她说罢,不再理会众人,整个人委顿下来,好似脱力一般埋首萧豫怀里,闻着他身上的血腥气,低低的说了一句。
  “真狼狈。”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文开文后,让我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把它写的一塌糊涂。
  最后还是决定让自己要更加努力存稿,直接放存稿箱,设定时间更新。
  跪着写完,大抵就是这样罢。
第13章 
  谢欢看见侍卫们还来不及收起的武器,还有符昭愿这副狼狈模样,便也猜到发生了什么。他对身旁站着的明月玄道:“明太医,你先去给皇后娘娘医治。”
  明月玄一脸不悦,也还是应下了。
  谢欢先让萧豫扶着符昭愿进屋,随后目光扫过隆阳等人,沉着脸道:“你们简直胡闹!”
  符昭愿在,起码朝中两派可以达到微妙的平衡,若萧晟真的起兵,尚可共同应对。而且如今萧豫还在她手上,自己岂能拿他的性命冒险?
  隆阳还是第一次见谢欢这副阴沉的模样,吓得忍不住喊了一声,“仲言哥哥。”
  谢欢并不看她,神色异常冷漠,下令道:“现在都给我出去,一会再找你们算账。”
  众人见他是动了真怒,一句话都不敢说,鱼贯而出。
  谢欢等他们都走了,这才走到符昭愿原先站的地方,俯身捡起了她遗落的那支金簪,上面犹留鲜红的血迹。
  符昭愿也是聪慧,来章府前还能想到差人过来寻他,借以保全自己。若非他不在府上,昭阳宫的人一时没找见,她早便能全身而退。哪会同现在这般狼狈?
  不过短短几日,符昭愿一再让自己对她刮目相看,他是真的有些钦佩这个女子。
  谢欢垂眸看着手里的金簪,驻足良久。
  ……
  符昭愿被萧豫扶进厢房,在内室的床上安置好,便伸手将她的衣袍扯开,查看她的伤处。冬服本就厚重,可符昭愿的外袍此刻都沁出了血色,显然方才是用了狠劲。
  那伤处在肩胛以下约寸许,符昭愿这样躺着,心衣难掩丰盈,那一处雪白的肌肤便在这半遮半掩中露出来,别有一番风韵。
  只是萧豫并无暇顾及这些,他将注意力都放在符昭愿肩上的伤口上,那处还在往外冒着血。
  明月玄进屋的时候就看到这番香肩半露的场景,不过眼下没有女医,他又是大夫,真要诊治,也没什么好避讳的。他索性大大方方走过去。
  萧豫很快就发现了明月玄,迅速将被子扯上,目光阴沉地扫向他,皱着眉道:“放肆。”
  明月玄只当萧豫是在为自己冲撞了符昭愿才如此生气,反倒是呵呵一笑,冷嘲热讽道:“我只是来看诊,要不要看,且随你们。我还怕她的血脏了我的手。”
  这时,符昭愿用未受伤的左手抚上萧豫的手背,柔声宽慰道:“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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