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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每天都想造反-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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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林会意,过去将那个死囚的头套给挑了。
  此人果真是王绍不假,那个还被束缚着的人只是符昭愿命人易容的。
  她怕王秀看出端倪,所以才设下此计,在王秀心慌意乱之下,离得这般远,必定难以分清。
  王秀在看到王绍面容的那一刹那,连叫喊都不能了,只觉得满腔的痛苦浇烧,让她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可符昭愿的话,却仍旧在耳边,犹如一根根芒刺扎入她心头。
  “难过么?痛苦么?这又算什么呢?你害死无双,伤我夫君,我不过是让你尝尝这个滋味罢了。我费了这么大功夫救你回大睿,就是等着这一天,我要你千倍百倍奉还,要你生不如死。梵静师太,你亲手杀了自己的心上人,不知道这滋味可还好受?”
  “让我死,你为什么不杀了我?”王秀双目赤红,奋力跃起,居然想要一头撞死在弩车上。
  韩林一脚便将她踹了回去。
  符昭愿看着王秀倒在地上喘息,一时半刻居然爬不起来。她缓缓一笑:“你不是一直想要王绍的心么,本宫这就成全你。韩林,给本宫掏了王绍的心,呈给梵静师太。”
  王秀闻言,浑身一震,似是受了刺激一般,勉强支撑起身子,对着符昭愿又跪又求道:“不要,不要,我求求你。昭愿,穗穗,我知错了,你就当积极阴德。我求求你。”
  她头重重磕在地上,很快就磕出了血。
  符昭愿看她如此,并无怜悯,只是觉得心生疲惫。最终,她还是没有让韩林动手,只是让他把人带下去,不能让王秀死了。
  她要王秀日日活在痛苦中。
  等上了辇驾,符昭愿靠在萧豫怀里,眼前犹自浮现王绍满身是血的场景。她并不是全然不害怕,这是她亲眼目睹有人死在她的设计之下,这个人还是她的生父。
  萧豫摸摸符昭愿发凉的掌心,将她抱紧了些,轻声抚慰她:“昭愿,都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以后有我陪着你,一直陪着你。”
  符昭愿将脸埋在他怀里,声音听上去有些闷,“阿豫,我会有报应吗?”
  “说什么傻话。他本就该死。”萧豫亲了亲她的发顶,缓缓道:“你知不知道昭烈女帝,当年她弑父登位,还成了一代明君。她当初宮变,只因她兄长囚了她的心上人做娈童,他父皇却包庇她的兄长。”
  符昭愿抬起头看着萧豫,一脸震惊道:“你居然也会信野史里说的。”
  萧豫却说:“有时候野史里说的也未必是假。那些正史还不是由着当政者随意改写的。”
  符昭愿眨了眨眼睛,叹息道:“那也不知道后世会如何评论我们。我的名声大抵不大好听吧?”
  萧豫伸手摸了摸她的面颊,眸中是掩饰不住的怜惜,他笑了笑,却极为郑重说:“不会,他们不敢乱写。昭愿,过往我没办法改变,但是来路我会带你好好走过。我会努力做个明君,给你一个盛世,我们都将为后世颂扬。就像昭烈帝后一样。”
  符昭愿笑:“那你之前还拿野史来说。以后指不定野史上就会说,你为了我而发兵北狄。”
  萧豫也跟着笑:“这是朕对皇后的深情厚谊,他们尽可写去。”
  符昭愿被他逗笑,想起昭烈帝后,心中却有些黯然。昭烈帝的君后,史书上记载,只活了三十二载。
  她又能陪着萧豫走过多少个春夏秋冬呢?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哒,我要加油更新啊,哎,原本想着年前完结哒,可惜要上班到除夕。
  评论就暂时不回复啦,今晚准备双更,预计12点。


第63章 
  萧豫不许符昭愿再服用长乐丹,符昭愿这次回宫之后,也从未再提及。
  期间虽犯过几次病,但也并没有什么大碍,很快就能恢复。
  昭阳宫的宫人,萧豫除了宝蓝和皎月,都重新由他安排过,生怕符昭愿有个什么闪失。
  等到五月下旬,袁培和张胜领军凯旋归来,萧豫在甘泉宫设宴,为他们接风洗尘。
  席间,袁培和张胜对符昭愿的计策赞不绝口,只说未损一兵一卒,围城半月余,便逼得宇文岚在围堑上引颈自戮。
  萧豫听人夸赞符昭愿,心中与有荣焉,兴致来了难免多喝了几杯。
  等到回了昭阳殿,他已经有了几分醉意。
  符昭愿本还没有睡下,天气渐热,她命人早早地置了冰鉴,一室清凉,她便靠在软榻上给萧豫做一件中衣。
  如今萧豫凡事都不让她操心,她闲来无事,便借此打发时间。
  直到听见了萧豫回来的动静,她才搁下手里的东西,起身去迎。
  这才汲了鞋子,萧豫却已经大步走了进来,很快就到了她面前。
  他步履不稳,符昭愿下意识伸手扶了他一把。
  萧豫却借势将她打横抱在了怀里,看着她笑道:“昭愿,我真高兴。”
  符昭愿知道他今日大宴群臣,理当高兴,她抿唇笑道:“知道了,你先放我下来,我安排人给你洗漱。”
  萧豫却不愿,摇着头道:“不要,我还要抱一会。”他说着,居然嗤嗤笑了两声,低下头来去亲符昭愿的面颊,“你身上又香又软。”
  他喝醉了,贴近符昭愿,一股子冲鼻的酒气直入符昭愿口鼻。
  这个吻还没落下,符昭愿已经别开头,干呕了数声。最近天气热,她胃口都不大好,今晚都没怎么吃,倒也没吐出什么来。
  不过这可把萧豫吓了一跳,他忙将符昭愿放下,站起身道:“是我疏忽了,我先去洗漱。”他说着转身出去,可约莫是真的可多了,看不清路,居然就这样直直的撞上了殿内放着的冰鉴。
  他之前只想离符昭愿远些,免得自己身上酒气再令她难受,走的又快又急,这一脚踢在铜铸的冰鉴上,真撞的狠了,萧豫“哎呦”叫了一声,痛的整个脑子都清醒了不少。
  符昭愿看着他这样,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
  萧豫顿觉尴尬,心道喝酒误事,以后不可再喝成这般。
  他回首看符昭愿,见她脸上仍带着笑意,脸色有些难看。
  他长眉一拧,便有些不放心,让皎月去传顾连城过来,这才出去沐浴洗漱。
  符昭愿也觉这几日身子有些不舒服,便没有阻拦。
  宝蓝进来给她倒了杯水,喂了符昭愿喝下,让她将那股子恶心压了压。等缓了好一阵,宝蓝这才道:“瞧瞧皇上刚才那模样,您说像不像府上那个傻大个。”
  王府有个长工,反应比正常人迟钝,人又长得高大,所以府里人惯常叫他傻大个。
  符昭愿瞪她一眼,笑道:“没大没小,仔细被他听见。”
  宝蓝笑了一声,“他听不见,奴婢看他醉的不轻。”
  两个人说话这会功夫,顾连城便被皎月请了过来。
  顾连城进了殿,上前就要给符昭愿行礼。
  符昭愿笑了一声道:“别行礼了,在我这不必这般讲究。我这两日身子不大舒服,所以让你过来瞧瞧。”
  顾连城应诺,放下药箱,上前给符昭愿探脉。
  片刻之后,她收回手,面上竟然露出几分喜色来,对符昭愿道:“观娘娘脉象,往来流利,如珠走盘,是胎息之脉。您不是病气所致,而是有孕在身。”
  符昭愿闻言一时间竟然没有回过神来,倒是萧豫的声音从殿外传来。
  “顾连城,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他大步走进殿来,目光却并没有看向顾连城,而是直直的看着符昭愿。
  顾连城见萧豫过来,只好起身退开,给他让出位置来,垂首恭敬道:“娘娘并非病气所致,而是有孕在身,已有月余。微臣恭喜皇上,恭喜皇后娘娘。”
  她说着居然屈膝行了个大礼。
  殿中伺候的宫人也都跟着跪下,山呼道:“恭喜皇上,恭喜皇后娘娘。”
  萧豫半坐在软榻边,黑亮的眸子定定地看着符昭愿,好半晌才放声大笑,抓着符昭愿的手狂喜道:“昭愿,昭愿,你可听见了?我们要有孩子了。”
  符昭愿被他牢牢抓着,萧豫的手又热又大,却因着兴奋不住轻颤。
  她看着神情激动的萧豫,一时间居然忘记了言语。欣喜、激动、紧张……诸多感觉混在一处,十分奇妙。
  萧豫却已经捧起她的脸,吻细细密密的落下,可这些根本不足以宣泄他心中的狂喜。萧豫只觉得自己如坠云端,这世间最美好的东西如今就被他牢牢握着。
  “我要想想,给他起个什么名字才好。”萧豫兴冲冲道:“这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可不能随便择个字给他。”
  符昭愿心道这也想的太远了些,还不知道这个孩子是男是女。她含笑道:“这个不急,怀胎十月,你有的是时间想。”
  萧豫似被她的话点醒,他盯着符昭愿平坦的小腹看了一会,才有些惋惜道:“要十个月啊。”
  符昭愿简直要被他逗笑了,这不活脱脱一个傻大个吗?这时候,她反倒比萧豫镇定,令顾连城去开个安胎的方子,又让众人退下,这才同萧豫说:“你呀,听风就是雨的。这才怀上,是男是女也不知道,就说要起名字。”
  “那就择两个字,一男一女,反正日后也用得到。”萧豫抱起符昭愿,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垂首细细描摹她的眉眼,只觉得没有一处不好看,没有一处不媚人。
  看了良久,他心中的情绪仍旧难以平静。
  若这是一场美梦,只恨不得永远都不要醒来。
  ……
  很快,皇后怀有身孕的事就在宫中传开了。
  萧豫几乎是兴奋地一夜未睡,第二天起来仍旧觉得整个人飘忽忽的。
  他不准符昭愿再做任何费神的事,连针线活都不准,还说她若是要看书,等他下朝回来,他亲自读给她听。
  符昭愿觉得萧豫太过小题大做,心里却甜蜜的如同浸在蜜罐里似得。
  她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只盼着这般宁静的日子能够在长久一些,她看着这个孩子平平安安长大。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哒,我尽力了。
  会HE的,哈哈哈哈。


第64章 (正文完)
  符昭愿有孕,萧豫对她愈发照顾的无微不至,饮食起居无一不过问。除了早朝和议政,两个人就如同连体婴一般,时时刻刻腻在一处。
  只是没有服用长乐丹,符昭愿的病情也越来越严重。
  等到显怀之后,她一犯病,挺着个肚子,萧豫更是不敢疏忽,变着花样哄着她。
  符昭愿最喜欢皮影戏《紫钗记》里灯街拾翠的那一出,萧豫便请了皮影艺人长留宫中给她表演,借此娱妻。
  若是符昭愿顽性起了,便会拉着萧豫一同陪他耍皮影。
  一块幕布,一灯烛火,两人凑在一处演着才子佳人一见钟情的故事。
  萧豫提着一个白面俊俏书生的皮影,轻笑道:“小姐道不拾遗,原是美德,你何不顺口问问呢个拾钗人高姓大名呀”
  符昭愿声音细细,“哦,问问又无妨呢,秀才报上名来。”
  萧豫并不按着话本子上演的,只道:“我姓萧名豫字含章,小姐可想得起我是谁来?”
  他目光注视着眼前害羞带怯的女子,眼底是化不开的深情。
  符昭愿虽说犯病之后对男女之情显得有些懵懂,但被人这般看着,到底也是羞怯。她面色绯红,娇娇怯怯喊了一声:“阿豫。”
  她记不得许多事,但总归是记得萧豫的。如同当初,她就算犯病,也曾记得秦无双一般。
  符昭愿犯病越来越频繁,时辰也愈发地长,萧豫便常常这般逗着她,问她可否记得自己。
  他生怕有一日,符昭愿真的连他都记不得了。
  再也无法清醒过来。
  他们之间那些过往,那些缠绵,一同体会过的喜悦、甜蜜、苦涩……最后终究只剩他一人记得。
  萧豫曾经以为自己可以承受,可真到了今时今日,他才明白这世间你爱的人将你从记忆里一点点抹去,或许有一日再也记不得你,有多么痛苦、无助和彷徨。
  只是萧豫将自己这份情绪掩藏的很好,就算符昭愿清醒之后,他也从未在她面前显露分毫。
  ……
  不过事情,在九月末时终于有了转机。
  前往乌孙给寻药的真定道长,也就是符昭愿嘴里的牛鼻子老道,居然回了洛阳。
  他此行,还带回了一味奇药,名为黄泉。此药药性极烈,服用之后就如同在黄泉走了一遭,不过若是撑过,便能洗髓伐骨,涅槃重生。
  只是如今却不是用药的好时候,符昭愿已经怀胎五个多月,如何能受得住如此烈性的药。
  真定道长捋着胡子,围着符昭愿转了几圈,道:“罢了,再等上几月,等这肚子里的孩子生了,再用不迟。”
  符昭愿肚子已经很大了,坐在藤椅上,眼睛骨碌碌的看着面前这个白头白须的老头,只觉得他快要把自己给转晕了。她打了个哈欠,扯了扯萧豫的衣袍,“阿豫,我要睡觉啦。”
  孕妇嗜睡,就算是符昭愿犯了病,也照样如此。
  萧豫安抚了她一句,抬手给镇定道长抱了抱拳,感激道:“道长千里迢迢为内子寻药,萧豫在此谢过道长。若是能用的到我的地方,道长尽管差遣,我定当竭力办到。”
  虽然身在皇宫,但萧豫依旧以长辈的礼节相待。
  真定道长看了萧豫一眼,露出几分满意之色,半阖着眸子沉吟一声道:“老道旁的爱好没有,只贪些酒,听说宫中美酒佳酿无数,最有名的当数万斜珠,一滴值数金,不知这传言是真是假?”
  萧豫没想到这真定道长居然是个酒痴,不要说万斜珠,就是将这宫里的酒都送与他,萧豫现在都没有半分心疼的。
  他朗朗一笑,道:“我这就让人带道长去酒窖挑选,若有中意的,我立刻命人抬些送到道长住处去。”
  真定道长摇头晃脑地叹道:“妙哉,妙哉。你比这丫头上道多了,这丫头可是个铁公鸡啊。”
  萧豫让宫人领了真定道长去酒窖,这才抱着符昭愿去睡。
  符昭愿躺在玉簟上,本就有点昏昏欲睡,萧豫正准备给她盖上薄被,她却突然“啊”地叫了一声,然后猛地瞪大了眼睛。
  萧豫心中一惊,紧张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符昭愿一双紫葡萄般晶亮的眸子定定的看着他,十分震惊,好半晌才委屈巴巴地说:“阿豫,小阿豫刚刚打了我一下。”
  她怕萧豫不明白,还下意识去戳了戳自己鼓起的肚子。
  萧豫闻言也是一脸震惊,随即却立刻抓住了符昭愿的手,怕她真把自己孩子给戳坏了。他伸手去摸符昭愿的肚子,似怕惊扰了什么一般轻声道:“是哪里?这里吗?还是这?”
  他话音才落,只觉得手掌轻轻覆着的地方,有什么东西微微鼓动了一下。
  这一刻,萧豫真真切切感受到这个小生命,这是他和昭愿的孩子。
  狂喜涌上心头,萧豫忍不住在符昭愿脸上一通乱亲,随即又将脸贴在她的肚子上,想要听听动静。
  一阵“咕噜噜”的声响。
  他心中有些惊疑不定,难道这就是孩子的动静吗?
  却听得上首的符昭愿哼唧了一声,不舒服的扭了扭身子。她伸手过来,把住他的脑袋,可怜兮兮道:“阿豫,我好饿啊……”
  萧豫:……
  到十月末的时候,王珣的小妻子梁蕙生了个大胖小子。
  听说生的时候折腾了一天一夜,毕竟年岁小,这一生产,如同走了道鬼门关。
  如今符昭愿待产,萧豫不免也留意了一番,可是这一打听倒是把他弄得心惊胆战,推人及己,难免要想到符昭愿身上。
  梁蕙虽然胆小还知人事,若是昭愿生产时犯病,到时候就如同一个孩童,疼得狠了,必定哭哭唧唧,哪还能听稳婆的话,这还不比梁蕙受罪?
  萧豫当下恨不得代符昭愿生孩子。
  忐忐忑忑熬到符昭愿生产,已经是第二年开春的时候。正月十五,正是过元宵的时候,元宵才上桌,符昭愿还没动筷子,偏偏肚子一阵阵的抽疼,手里的筷子都落到了地上。
  萧豫见状立刻让皎月去唤了产婆过来,他自己则将符昭愿抱起来,安放在床上。
  本来就算准了符昭愿的产期,产婆和顾连城早就在昭阳宫住下。
  不稍片刻,顾连城带着三个产婆便都匆匆来了。
  符昭愿这日并没有犯病,萧豫心中有些庆幸。
  原本这种时候,他本不应该在场,多有忌讳,更何况他还是皇帝。但这昭阳宫里的宫人,没一个敢劝他出去的。
  萧豫就坐在床榻边,牢牢抓着符昭愿的手,和她说:“昭阳,别怕,我陪着你。”
  符昭愿起初并没有多疼,只是这肚子一阵阵的发紧,她还可以忍受。萧豫同她说话,她也应了。
  产婆见符昭愿并没有用晚膳,命人准备了甜汤过来,让她喝下,又让她嘴里喊了片人参。这生孩子是力气活,可不能到时候脱了力。
  之前布置的周密,如今生产也是有条不紊。
  萧豫起初还能镇定地陪着,可等到了下半夜,宫口开了,产婆们一面用布巾抹着符昭愿身下流出的血水,一面让她用力的时候,萧豫还是被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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