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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莲倾天下:醉卧美男膝-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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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她们的尸身能等,她们的父亲和家族却等不了了。

  早已种下的恩怨仇恨因为亲女的死亡而爆发,亲生女儿被人家生生打死,这张老脸在朝廷里还怎么搁?很快,霖夫人的父亲户部尚书和晴夫人的父亲兵部尚书,便到了侯府,即便是侯爷不在,他们也得找王妃要个说法。

  无奈之下,藏了许久的雪澜终于被挖了出来。

  正厅之中,雪澜悠悠然地轻抿茶水,无聊地看着茶杯,开始研究为什么茶叶遇到热水就会变大,以及有的茶叶为什么能够飘在水面上,而有的就不能,为什么茶叶会变色,为什么泡茶非得用热水等宇宙宏观级别的深奥问题。

  兵部尚书首先忍耐不住了,人家是武人,鲁莽没有耐性一些也是理所当然的。

  “王妃,我的女儿无缘无故死在你们侯府之中,你身为一府主母,是否应该给我一个说法?”

  户部尚书也起身发难:“正是,我家霖儿好歹也是正室所出的嫡女,难道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王妃今日若是不能给老臣个说法,我即便是上书皇上也要讨个公道。”

  雪澜立刻从宇宙思维中拉了回来,放下手中的茶杯,捻起自己的衣角作势擦了擦眼泪:“两位平常与我亲密的妹妹,忽然就这么没了,呜呜,我心中也难受啊……我从来,从来都是将她们当做亲生姐妹看待的,虽说我日渐失宠,可两位妹妹却也并未对我落井下石,呜呜……两位妹妹怎会如此命苦,如此命苦哇……”

  兵部尚书本来气愤不已,被雪澜这么一哭,反而弄得有些慌乱了,户部尚书幸亏是个文官,心思也多一些:“王妃如今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人死不能复生,臣等只是想为自己死去的女儿讨一个说法……”

  雪澜不理他,继续哭,哭得更加难过了:“呜呜,你们别看我是什么王妃,可是我没有后台啊,平日里妹妹们不给我脸色看,我就要烧高香了,哪里敢去管她们的恩怨是非呢?从前侯爷宠着我的时候,我还能去跟妹妹们聊聊天说说话的,如今我失宠了,妹妹们早就不来看我,我更加不敢去找她们啊,如今的我,只能一个人缩在自己的院子里日日垂泪,哪里还能去管她们的是非呢?不就是一碗燕窝粥吗?不就是一支芳华簪吗?至于把人都打死了吗?呜呜……侯爷啊,是我对不起你啊,没能耐把这侯府管清净了啊……”

  这一下,就连一向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兵部尚书也明白了,原来他们女儿的死因,她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敢说。

  两人一个眼神交换过去,依旧是由户部尚书开口:“王妃不必过于自责了,老臣的女儿福薄命薄,不过在有生之年她们能结交王妃这样真性情的姐妹,也算是福气了,就不知侯府之中,还有哪几位夫人与小女交好,臣等想当面谢谢她们。”

  雪澜暗赞一声,瞧瞧人家,果然是靠脑子吃饭的人,这话说的好听:“晴夫人嘛,人缘一向很好的,跟我们的关系都很不错,只不过兵部尚书若是要谢礼的话,裕侧妃那里就免了吧……呃,裕侧妃一直以为她的孩子是被晴妹妹给弄掉的,恐怕现在还在气头上呢,至于霖妹妹嘛……”雪澜语声一停,眉头一皱,似乎看去楚楚可怜,“霖妹妹的脾气骄纵了些,除了失踪的姚妹妹,她几乎没什么要好的姐妹……”

  兵部尚书听到这里,“嘭”地一掌拍在桌子上,猛然站起身来,面目狰狞,“好啊,好,好你个裕亲王,竟敢纵容你女儿杀我晴儿!”

  户部尚书也是怒不可遏:“好你个工部公爵的,一向同老夫不合也就算了,竟然联合起来打击我女儿,老夫绝不能就这么算了!”

  雪澜被兵部尚书那一掌吓得立刻钻到了桌子下面,战战兢兢地望着两位盛怒的大人:“我我……我什么都没说,不是我说的……打死我也不说,裕……亲王……不是我说的,我没有说您教唆裕妹妹打死晴妹妹的事情……您饶了我……饶了我……我没有说,不会说的……”兵部尚书和户部尚书瞬间朝吓傻了王妃看过去,只见她神志模糊之下,竟然将一个惊天事实给说了出来,原来,裕亲王竟然真的早就来过侯府了,摆明了就是他在教唆杀人。

  好,好一个裕亲王,好一群工部尚书公爵侍郎的,两人再也不低头看躲在桌子底下神智涣散的王妃一眼,大踏步带着无穷怒火走了出去。

  两人的背影消失之后,雪澜从桌子底下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整整凌乱的发髻,取下头上的簪子重新别上,望着两人消失的方向,唇角勾起一抹笑容。

  裕亲王一系和兵部尚书杨志一向关系恶劣,如今女儿居然是被对方害死的,呵呵,相信很快就有好戏看了。

  当夜,兵部尚书杨志纠结了自家侍卫和手下的亲兵偷偷潜入裕亲王府邸,将裕亲王一家老小上下包括丫鬟小厮仆人家丁,一共三百六十四口人,尽数杀绝,然而可惜的是,这消息和别的消息一样,被封锁得死死的,仍旧没能传得出水国去。

  工部尚书和公爵同时收到密报,此次惨绝人寰的灭门事件,是出身绿林草寇的兵部尚书杨志所为,工部尚书和公爵向来与裕亲王亲厚,在没有得到圣旨的允许下,二人很快就窃到了泽城的兵符,调动全城将士同兵部尚书引导的亲兵开战,泽城百姓遭受百官欺压已久,如今泽城大乱,战火频频,百姓们也纷纷开始反抗,文武百官无奈之下,只好选择投靠工部尚书一党,或是兵部尚书一脉,以寻求保护。

  谁也没有想到,水国的乱象,竟然是从朝堂上最有权势的几个人开始的。

  而此时,还未曾离开水国边界的水皇沉未央和寂寞侯爷沉遥津,却丝毫不知情。

  水国乱了之后,雪澜立刻安排人手控制局面,不允许和谈,不允许不流血解决争端,不允许他们任何一方做出退让,一旦一方有所示弱,她手下的人立刻会暗做手脚,让打算和谈的一方因为失去至亲之人而再度燃起仇恨的怒火,雪澜的原则是,水国一定要乱,而且,越乱越好。

  很快,杏空杏明盗出了一样最宝贵的东西,传国玉玺。说来奇怪,玉玺竟然不在守卫森严的皇宫之中,而在寂寞侯府的书房里,若不是那日她扮成公子夜莲假装被刺中要害倒下时,斜眼撇到了书房的暗格,阴差阳错之下,派杏空他们一探,居然发现了这样重大的秘密,这种时候自然要将狗屎运发挥到最大,顺手牵羊,便将玉玺拿了出来。

  好端端的一方玉玺,不好好呆在皇宫中雪藏,居然藏在一个防卫低下的寂寞侯府书房,不拿白不拿,她不拿都对不起自己了。

  很快,短短一日之间,水国不知道从哪里又蹿出了一股势力,来势汹涌至极,不仅在短时间内平复了水国百姓的躁动不安,更很快就收服了朝中大半的官员势力,另外的一小半,在那个女人款款拿着玉玺走出来的那一刻,也不禁哀叹,臣服了下去。水国,亡了。

  宫中死忠皇帝的禁卫军和御林军自然不会束手就擒,可无奈,青天白日之下,武林中令人闻风丧胆的“血刹”竟然出动,禁卫军和御林军首领,在上万将士的保护之下,被血刹四人如入无人之境,探囊取物摘下首级,禁卫军和御林军胆寒之下,不得不臣服。

  与此同时,雪澜早已手握水国所有大权,皇室中的后妃和皇子全数被软禁宫中。

  夜雪楼不但有获取攫取消息的能力,对于阻断不愿意传播的消息,也是一流的,先前仅仅是侯府和朝堂的一些动荡,仅仅由杏空杏明组织人手就能控制各个城门,现在水国易国动荡,就不是他们能够控制的了,曜风早已将夜雪楼的侦查监控人员全数出动,协同婉袂在水国的花间蓬莱,将水国中所有可以传递消息的网点尽数摧毁,或许可以有漏网之鱼,通过曲折的渠道传播出去,只是,即便可以送出,却也一定会为时太晚。

  至此,还未出水国的沉未央和沉遥津,对水国发生的巨大动荡,一无所知。

  新年来临,但大胤两陆之上,各国动乱,战火纷纷,百姓流离失所苦不堪言,谁还会去在意这是不是年关,是不是新年佳节?谁还有去热闹欢欣的心情。而今年的大胤局势也分外难过一些,六国皇室冷清不已,皇帝或病或失踪,或面对着敌国的强大压力,丝毫没有比百姓们好过一点。在这样的情况之下,文武百官的家中又岂敢热闹?因此,这年新春,就这么在不知不觉的沉重中匆匆过去,和平日没什么两样。

  特别是,水国。事到如今,水国的官员还处在一片战战兢兢地担心中,他们心中不仅疑惑,而且郁闷,为什么昨天还好好的欢送寂寞侯爷和皇上出了城,到今天国家之主已经变成了他人?难道皇上和侯爷一点消息也没有收到吗?

  他们也想爱国,可是鸽子都放出了一批又一批了,皇上他们还是音讯全无,这爱国还怎么爱得下去啊?

  新年之后,很快便是大胤万众瞩目的元宵节了,并不是说元宵节比春节更加重要,而是今年的元宵节,与往年不同一般。

  今年正月十五,乃是大胤九公子聚会傲江,会同六国一家之主,和谈之日。

  *

  水国官道之上,几匹快马飞速而驰,扬起尘土漫漫,让路人都看不见前方的景况。

  马背之上,一抹清冷的白色身影,宛若冬日里的一抹惊鸿,三分清绝,三分傲然,还有四分博采天地之长的绝代风华。马蹄疾驰,路人们还来不及看清马上的乘客,三人便已经绝尘而去,恍然间,就只有那一缕白色的影子映入了路人心间。

  几匹快马疾驰过去,很快,又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蹄声。

  一匹疾驰而来的马上,紫衣若虹,男子飘扬的长发迎着风在后背铺开,奔驰中也看不清容颜,只是却留下了一抹魅惑人心的怪异风姿。

  深夜时分,三匹骏马在客栈落脚,雪澜他们这才停下了行程,客栈中早有人安排好了一切,三人刚一下马,便有仆厮恭恭敬敬走过来将马匹牵走。

  “主子,他也来了。”

  杏明话音方落,之前那个在官道上一直追逐他们的快马紫衣男子也出现在了不远处。

  雪澜漠然地望着那渐渐减速的快马,和马上冷着一张俊颜的凤鸣渊,没有立刻转身走入客栈,也没有要说话的打算。

  凤鸣渊从马背上利落翻身而下,华丽的紫衣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他看上去虽然沮丧,但一举一动却仍透露着王室的高贵优雅。

  店家中自然有人出来将马匹牵走,他走到雪澜跟前,定定看着她,凤眸中似乎带了几分矛盾和慌乱,直到此刻,他还是没法完全接受雪澜和公子夜莲就是一个人的事实。

  “我说雾皇大人,你好好的皇帝不做,干嘛成天跟着我们?”杏空冷冽的声音在空气中分外明显,但凤鸣渊不理,依旧和雪澜大眼瞪小眼。

  “不会是骑马被风吹傻了吧?还是你身上那蛊起了不明的变化,非得要跟着我家主子才行,要不要我发发善心,帮你把蛊虫取出来?”杏明有些不满了,竟然敢对他们的话不理不睬,大眼瞪小眼怎么了,就他眼大是不?

  一个大男人,有什么话直说不行吗,偏偏他们主子走哪,他就跟哪儿,这到底算是怎么回事?

  凤鸣渊剑眉微蹙,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非要跟着她不可,自从知道她就是公子夜莲之后,开始是绝望反感,后来不知道为何竟然发现自己带上了几分庆幸,庆幸地是自己居然不是断袖,庆幸自己喜欢的人居然是她,可是,这又是为什么?

  他想不通,再次想不通了,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一点也不悲伤,反而有几分庆幸?

  他一天天地矛盾,吃不下饭,睡不好觉,那什么破雾皇谁爱做谁做去,他只知道自己满心里全是她。所以,他就每天出现在她家院子里那棵大树上,每日每夜地看着她,看着她笑,看着她生气,看着她耍阴谋玩诡计,看着她跟另一个男人……

  他也在怀疑,是不是身体里的那只蛊真的起了变化,不然他怎么会变得这么奇怪,一会儿看不到她,他就浑身难受,烦躁不安,纠结不停,为什么每当看到她和另一个男人相拥着,轻轻熄灭烛火,他的心就像被刀割一样难过。

  该死的,她是不是也在他不注意的什么时候,在他身体里下了奇怪的毒?

  所以,他亦步亦趋地跟着她,就是怕“毒性”发作,就是为了让她解毒,嗯,就是这么简单。

  “我中毒了。”邪魅不羁的脸上说出这样的认真的话,他自己心里都没底。

  雪澜看了他一眼,再看看杏明:“你干的?”

  杏明那叫一个委屈啊:“主子,我没啊,我发誓,虽然我很想给他下点‘春心动’‘花枝颤’‘猫儿叫’‘狗儿闹’‘鼠过街’‘狐好臭’什么的试试,可是我还没来得及出手呢。”

  凤鸣渊听得浑身冷汗直冒,看杏明的眼神就像看一个怪物一样,脚步不由自主地倒退了两步,退到自己认为安全的范围方才停住。

  “可他说他中毒了。”雪澜只是转述,顺便看了一眼脸色苍白吓得冷汗直冒的凤鸣渊。

  杏明冷哼一声:“就他这面色红润气血旺盛通畅,筋脉顺达四肢有力满目含春的模样,像是中毒吗?就算中毒,那也是中了相思之毒。”切,小样,你打什么主意,我还不知道吗?

  雪澜一惊,蓦地看向凤鸣渊:“你中了相思之毒?哇你不会是为了悼念公子夜莲之死,这才中毒的吧?”

  凤鸣渊眼角抽抽个不停,敢不说瞎话不?

  “我是中毒了,但中的却不是公子夜莲的毒,而是你的毒,”该死的女人,“我是疯了才会跑到你院子的树上看你和别的男人亲热,我是傻了才会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你,我是痴了才会一看不到你的身影就心发慌想念得要命,风雪澜,你到底给我下了什么毒,才会让我满心都是你?”雪澜大张着嘴,呆呆望着凤鸣渊,杏空杏明在她身后偷偷笑。

  傻了吧,活该了吧?让你到处招惹男人,这不,又一个。

  半晌,雪澜终于回过神来:“那啥……你的意思是……,可是……你不是个断袖么?”

  凤鸣渊把面前这个一脸无辜的女人恨得牙痒痒,恨不得将她咬进嘴里连续咀嚼一番:“只是因为是夜莲,我才以为自己是断袖,可夜莲是你,风雪澜,不是男人,是女人。”

  “所以……所以……你的意思就是……”

  该死的,这女人事到如今还在装傻:“没错,我的意思就是,我喜欢上你了。”

  “可……可是……”

  “有什么好可是的,本公子风流倜傥俊美无双,我都不嫌你已经有了墨倾宸和轩辕殇,我都已经自甘堕落到愿意和他们做个兄弟了,你还有什么好可是的?聘礼是吧?我把我的雾国给你当聘礼,行了吧?”

  杏空捂着嘴笑够了,这才走过来,丢下一颗重磅炸弹:“我家主子的意思是,你有过别的女人,我家主子嫌弃你了……”

  嫌弃了……

  被……嫌……弃……了

  凤鸣渊的头顶忽然多出了一团巨大无朋的乌云,接着便是天雷阵阵,雷鸣电闪,“轰隆隆”把他劈了个外焦内嫩。

  堂堂的雾国第一风流美男子,居然被人嫌弃了,而且被嫌弃的理由,还是他太风流了。

  *

  元宵节眨眼即至,天下人翘首企盼的和平会谈,终于在大胤的九公子聚会上举行。

  正月十五这日,傲江上起了一层薄薄的雾气,虽说并不太大,可千米之内无法视物,此时此刻,傲江之上,一艘巨大的豪华船舫静静停在江心,高高的船桅之上,一面飘扬的大红旗帜迎风招展。

  精致的船头,巨大的蟠龙纹绘显示出这艘巨船的高贵华丽,船头甲板上,一名男子负手而立,不惧寒风,白发青丝随着江风飘动,宽大的袖袍裹满了寒风,更添了几分冷冽之气,幽深的双眸,仿佛这条广袤无边的傲江一样,深不可测。

  “主子,一切都已安排妥当。”身后,蓦地出现了一名黑衣人,单膝跪地,恭恭敬敬地朝他施了一礼。

  男子并不回头,随意地摆了摆手,黑衣人立刻消失在了雾气中,男子幽深的双眸依旧望着波澜暗涌的傲江,看不出内中情绪。

  一切,终于都到了该结束的时候。

  快到正午,一艘小船靠近大船,小船之上白衣公子翩然而立,很快,由仆人搀扶着上了大船,正是公子楚羽。

  “呵呵,公子摇落来得好早。”

  “公子楚羽也不晚。”两人抱拳寒暄几句,并肩走到甲板中心一张摆设华丽的桌子前,公子摇落亲自斟了一杯酒给楚羽,“天气尚冷,喝点热酒暖暖身子吧,其余公子赶来此地恐怕还得一些时候。”

  公子楚羽双手接过酒杯:“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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