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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文]以妻为贵-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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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票的面值不大,包括她每次带回来的这些首饰,也并非什么价值连城的极品,但这些都是她日复一日努力挣来的。她知道父母双亲不至于缺衣少食,却也清楚父亲以前为官时始终清廉,所以家底并不殷实,夫妻俩一直是能省则省,过惯了那种不宽裕的生活。然现如今,她的手艺深得皇帝的赏识,在宫里当差多年,攒下了不少俸禄和赏赐,自然是希望爹娘有生之年能过上好日子,是以,她可容不得父亲拒绝。
  几次推来推去都没能成功谢绝,知晓女儿一片孝心的云以恒也只得姑且收下了。
  唉,本来他还想着,把女儿这几年给他的钱财全都存好了,等女儿出嫁时好替她张罗足够多的嫁妆,现在倒好,女儿一夜之间成了亲,连拜堂他都没亲眼见着,那些银两,他该怎么还给女儿?
  遇上了难题的云以恒有点儿犯愁,所幸他不是个喜欢纠结的人,还是同妻儿女婿和乐融融地用了一顿丰盛的团圆饭,思忖着回屋里再跟发妻商量。
  于是,酒足饭饱后,云家夫妇回了主屋,云伴鲜和沈复小两口也去了女子嫁人前的闺房。一进屋,房间的主人就一下子收敛了身为人女的姿态,一本正经地叫男子坐到她的对面。
  沈复心想,她八成是又有什么话要交代给他了。
  片刻,他十分配合地与她相对而坐,见她一脸认真地开启了朱唇:“你的老家在哪儿?”
  沈复稍稍一愣,随后就面不改色地答道:“黔州。”
  “黔州……离这里也不算太远。”云伴鲜看着别处喃喃自语了一句,又重新注目于男子的眉眼,“那你……可还有什么家人?”
  她没有直接询问他的父母,因为据她推测,不论他是出于什么原因而独自一人流落在外甚至沦为乞丐,他的父母,恐怕都已经不在人世了。
  如若不然,他又怎么能够狠心抛下生他养他的父母,来到这皇城向人乞讨?
  “没了。”果不其然,沈复沉默了片刻,就语气平静地给出了这样的答复。
  云伴鲜一时无言,本来想好的话,却因为他出奇的平静,反倒说不出口了。
  “你想见我的家人?”倒是沈复,见她倏尔无言以对,这就好心肠地主动问及。
  “我猜,你的父母恐怕业已辞世,就想着,好歹我们也成了婚,你见过了我的爹娘,我总该去拜见一下你家里的其他长辈。”
  她果然是这样想的——又或者说,她真的这样想了呢。
  云伴鲜虽与自己相识不久,也对自己毫无男女之情,却不似平常般的女子那般,因看重夫婿的身份地位,吵着闹着要与他这个卑贱的乞丐和离——面对如此与众不同的她,沈复不禁再次感慨,自己可真是遇上了一个奇女子。
  他甚至开始相信,她是真心想要好好经营这一段姻缘——至少……在他们中的任何一个遇见真命天子之前。
  “其实,我是由我义父养大的,可惜……一年前,他就染病去世了。”
  突如其来的说法,让云伴鲜忽然生出两分不知所措之感,好在她很快就缓过劲儿来,轻声问道:“那……你的义父葬在哪儿了?”
  “黔州。”沈复不假思索地给予回答,直叫思绪流转的女子心头一紧。
  “你……”见过你的爹娘吗?
  云伴鲜话到嘴边,却嗫嚅着,没能说出口。
  “你若脱得开身,且不介意的话,改日便与我去义父的坟前祭拜吧。”
  “好……”
  相谈至此,女子原先预备好的另一些说辞突然就没法言明了。她只得安慰自己,嫁人也好,入赘也罢,她一个现代人,何必急于掰清楚这些古人的规矩?还是等过一阵子再提吧。
  这么想着,她吩咐丫鬟打来了水,和沈复分别拾掇完毕,倒头便睡了。
  翌日,沈复早早地醒了。他睁着眼躺了好一会儿,却见身边的女子还赖在床上不动。他轻轻地推了她一下,告诉她时辰不早了,不料她却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嘟囔了几句。沈复以为她还没睡醒,便又好脾气地推了推她的胳膊。
  谁知,这一推竟惹恼了云伴鲜,只听她极不耐烦地“唔”了一声,就无意识地甩开了男子的手,顺道还皱着眉头往里拱了拱。
  沈复不由得愣了神,他没有想到,清醒时雷厉风行的女子,赖床时居然是这般模样。
  还真是……挺可爱的。
  大约是离了那个处处都要留神的皇宫,回到了自己父母的身边,所以一下子就放松了许多吧。
  思忖着女子这些时日以来确实是没睡过几个安稳觉,沈复也就无声地笑了笑,随她去了。一晃眼的工夫,他就小心翼翼地翻身下床,简单整理了衣裳,蹑手蹑脚地出屋了。行至屋外,他回身缓缓阖上房门,再转身时恰逢两个丫鬟路过。她们刚要行礼问候,就瞧见英俊潇洒的新姑爷冲她们作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丫鬟们是识时务的,见姑爷独自一人从小姐的卧房出来,又朝她们做了这样的动作,自是马上心领神会,将到了嗓子眼的话给咽了回去——但是,姑爷您能别笑得这么颠倒众生吗?奴婢们受不住啊!
  登时就因男子温文尔雅的笑容而羞红了脸,两个丫鬟忙不迭冲他屈膝一福,就互相拉扯着离开了。
  沈复见状也不以为意,竟然自己寻到了打水的地方,埋头开始洗漱。等到他将一切收拾妥当了,便问了路,去给岳父岳母请安了。
  像往常一样早起的云家夫妇没料想,这年轻人会起得比他们还早,是以,乍闻女婿前来问安的消息,夫妻俩还情不自禁地愣了愣。最后还是当家的云以恒反应够快,心中忽生一念,他就拉着穿戴整齐的云夫人出了卧房。
  “鲜儿呢?”见了面,云以恒明知故问地说了这么一句,目视温和的笑意在男子眉心徐徐绽开。
  “她这几日在宫里累了,还在睡。”沈复特意提及皇宫,而非“昨夜里太累”,一方面是尊重事实,一方面也是不希望岳父、岳母想得太多。
  云以恒倒也没打算想太多,确切而言,他眼下正一门心思考虑着别的事情,所以顾不上这档子事。
  因此,他只冲女婿点点头,就面色自然地以想吃妻子最拿手的菜肉包为借口,把云夫人给支走了。
  眼瞅着笑语盈盈的丈母娘大人要去忙活,刚为人婿的沈复却并未提出愿意帮忙打下手,因为他已然轻而易举地看出了,老丈人这是有话要私下里对他说。
  果不其然,云夫人前脚刚走,云以恒后脚就招呼他坐下,开门见山地问起了这桩婚事的来龙去脉。
  沈复老老实实地把他与云伴鲜共同的认知给讲了一遍,云以恒听着,最终也只能默默地叹了口气。
  “沈复啊……”他忽然唤了男子的全名,而非昨日的“贤婿”。
  “沈复在。”年轻的男子不慌不忙地拱了拱手,表示洗耳恭听。
  “鲜儿她素来是个有主见的孩子,兴许有些时候会强势些,但是你要记得,她那颗心永远是正的,只要别人不做让她瞧不起的事儿,她就决计不会因那个人的出身而看不起他。”言说至此,云以恒不可避免地顿了顿,端量起沈复的脸色来,“我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略有担心的云府当家微锁着眉,凝眸于一语不发的女婿,却没有留意到其眸中一闪而过的笑意。
  有主见,他同意,至于强势……
  他回忆起那一日她被太监生生擒着却仍不屈不挠,敢以芊芊女子之姿怒对皇亲贵胄,又想起她几次三番流露出想要冲他翻白眼的倾向,却在他提及伤心往事之际适时地选择了收敛,一时间,都不晓得该不该认可这一点了。
  兴许诚如他这老丈人所言,这一切的一切,皆是源于她的一颗正直之心。
  所以呢,他是不会让她轻视的。
  思及此,本就不觉着慌张的男子这便不卑不亢地低眉拱手:“岳父大人的话,沈复铭记在心,日后定会发愤图强,不叫娘子操心。”
  眼瞅着相貌堂堂的女婿如此明理谦恭,当丈人的云以恒反倒有点儿不好意思了。
  说起来,这么一表人才的小伙子当了沿街乞讨的乞丐……嘶,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啊……
  忽然察觉到这其中的不协调,正琢磨着能否当面询问的男子就见自家女婿微笑着站起身来,恭敬地向其请示:“岳父大人倘若没有别的吩咐,小婿就去替娘子温洗脸水了。”
  不期而至的一句话,令云以恒当场一愣。
  “温洗脸水?”下一刻,他的不解和好奇就促使他忍不住脱口而出。
  “哦,娘子不喜欢用冷水洗脸,小婿觉着,眼下虽然已是初夏时节,可咱们家水缸里的水,对娘子来说还是凉了些。”
  这么一解释,云以恒算是明白了。
  他盯着沈复的眸子瞧了好一会儿,未能从中看出分毫的虚伪讨好之意,面上禁不住露出了几分宽慰的笑意。
  “好,好。你有这份心,我想鲜儿也就知足了,你啊,也不必太惯着她。”
  沈复笑着,低眉抿唇。
  “岳父说笑了,娘子平日里辛苦,小婿这不过是举手之劳,何足挂齿。那么,小婿过会儿再来陪您叙话。”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赖床吗

  ☆、一家四口

  一个多时辰后,睡眼惺忪的云伴鲜迎来了一盆热乎乎的洗脸水。
  如果说,爹娘替她热着菜肉包,这她还能理解,那么,对于新婚夫婿沈复为她预备了洗脸用的热水这种事,她就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用热水洗脸?”
  实际上,云伴鲜想问的是“你怎么会替我准备热水让我洗脸”,奈何她今儿个起晚了,睡得有些迷糊,是以,言不达意的说辞来不及过脑,就脱口而出了。
  “我在宫中数日,从不见你以冷水洗脸。”
  沈复云淡风轻地说着,径自拧干了冒着热气的巾帕,不紧不慢地递到了女子的眼前。
  脸上尚有少许睡痕的云伴鲜顶着一头微乱的长发,呆呆地瞅着他。
  “快擦,不然就凉了。”
  男子笑得温柔,女子却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不过,她还是狐疑着接过了他递来的巾帕,舒舒服服地擦了脸。
  唔——感觉浑身上下都活起来了。
  终于清醒许多的云伴鲜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方才根本就没有问到点子上,便又好奇地追问起她真正想要的答案。
  “我们是夫妻,我对你好是应该的。”
  云伴鲜莫名其妙地起了半身鸡皮疙瘩。
  “快起床吧,今日岳母亲自下厨,做了她最拿手的菜肉包,味道很不错,都替你温着呢。”
  “哦……”见男子面色如常,云伴鲜也只得先行压下那种古怪的感觉,掀开被褥翻身下床,可双脚刚要着地,她就遽然意识到有什么不太对头,因此,她蓦地抬起头来,睁大了眼望了望窗户,又倏地看向沈复,“现在什么时辰了?”
  “辰时刚过。”
  她果然睡得太久了!
  花容失色之下,云伴鲜忙不迭起身穿衣,顾不得还有个男子在一旁看着,就匆匆忙忙地收拾起自个儿的妆容来。幸而沈复是个识相的,没等她张嘴赶人,他就微笑着退到了外屋,好让她一个人自由自在地在屋里穿戴。
  等到云伴鲜心急火燎地将一切拾掇妥当了走出屋外,她才发现:妈呀,什么“辰时刚过”啊?分明都已经快要巳时过半了好吗?
  云伴鲜不禁幽怨地注目于陪她出屋的沈复。
  “我睡过头了,你怎么不叫我?”
  “我叫过,可你嫌我烦,我只好罢手了。”
  回忆起女子那贪睡的小模样,沈复禁不住暗自失笑,但面上却只作出一副何其无辜的样子,有板有眼地作出回答。
  云伴鲜嘴角微抽:她嫌他烦?什么时候的事?她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也难怪她毫无印象,毕竟,往常在家的时候,爹娘都是由着她睡到太阳晒屁股的,从来不会有人去闹她,自然也就不会出现她被吵得半睡不醒继而把人赶走的情况。至于在宫里,她几乎每天都得早起去御膳房,根本连个睡懒觉的机会都捞不着,更别提由此而生的后续了。
  于是,云伴鲜半信半疑地注视着一脸纯真的沈复,见他的眼神童叟无欺,她也只好默默无言地闭上了嘴巴。
  不久,两人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去给二老请安,但事实上,他们只是直面了云家夫妇的暧昧笑容和一盘热腾腾的的菜肉包。
  云伴鲜羞愧。
  幸好是在娘家,不然丢脸丢大发了。
  往事不再提的女子面不改色地吃下了母亲做的菜肉包,连声夸赞着她的手艺。
  云夫人听了,自是乐呵得合不拢嘴,片刻,她掩着唇笑道:“得亏娘这点本事,还能入得了你这个钦点御厨的眼。”
  “娘说什么呢,没有娘的教导,女儿哪儿能得到万岁爷的赏识?”
  一家人都笑了。
  陪着晚起的云伴鲜用过早膳,云家人又在她的提议下出门逛街。云以恒夫妇本是推诿不去——想给小夫妻俩留点儿独处时间的,奈何女儿坚持说她难得回来一次,怎能不在爹娘面前尽孝,两人这才充当了“碍事的”。
  是日,天气仍是晴朗宜人,一老一小两对夫妻一道走在热闹的大街上,女儿挽着母亲,女婿陪着岳父,气氛和乐。云伴鲜拉着云夫人进了一家成衣店,悉心为母亲挑选起舒适的夏衣来。云夫人推辞说她的衣裳已经够多,叫女儿替自个儿张罗张罗,可云伴鲜却表示,在宫里当差只能穿宫服,她买得再多也无福消受,还不如把娘亲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也算是给她这个当女儿的长脸了。
  对于女儿这一通俏皮的“歪理”,云夫人只能摇头嗔怪。她看了看在不远处相谈甚欢的夫婿跟女婿,悄悄把云伴鲜往身边拉了拉。
  “你啊,现在好歹嫁了人,这古话说得好,女为悦己者容,你不为着你自个儿,也要替你夫君考虑考虑不是?”
  可沈复不是她的“悦己者”啊。
  云伴鲜想这么说,却又不能这么说,只好打着哈哈道:“娘你看这件好不好?”
  云夫人微嗔着瞪了她一眼,别看她平日里在云以恒跟前小鸟依人的,面对自家女儿的时候,还是挺有为人母的架势的。可惜,她终究不是个严厉的主儿,所以,云伴鲜只当做没看到,继续替她挑衣服。
  云夫人急了,低声撺掇她也给沈复挑两件。云伴鲜闻言蓦然回首,恰逢男子也好巧不巧地往她这儿瞧了过来。四目相接,他勾唇冲她莞尔一笑,笑得她心神荡漾……啊呸。
  云伴鲜在心里唾弃了险些被美色所惑的自己,同时不忘腹诽男子的这张脸——长这么好看干吗?
  说实话,她那死对头范简的相貌,比起沈复的还要漂亮两分,可奇怪的是,她看了范简两年有余了,却从来只觉得讨厌,更别提什么心跳加速了——缘何到了沈复这里,本该刀枪不入的她就出了意外呢?
  云伴鲜认为,那大约是因为范简是她的敌人,而沈复好歹是乖乖听她话的夫君,一个动辄给她添堵,一个总是顺她的意,在她眼里当然是不可同日而语了。
  如此思量着,女子若无其事地转移了视线,渐渐地,倒真就有意无意地换了块地儿,替其夫君挑起了男子的衣衫。
  云夫人这才稍觉欣慰地笑了。
  没多久,年轻的女子分别给父母和相公都选了合身的衣裳,自己却没买半件。云家二老见状自然少不了唠叨两句,沈复则趁着她应付云家夫妇的空当,眼明手快地相中了一条浅粉色的纱裙,等到云伴鲜好不容易说服了自家爹娘,一扭头竟瞧见它赫然杵在了背后。
  确切而言,是沈复提着衣裙杵在了她的身后。
  “娘子,这件合适。”
  话音落下,云伴鲜刚要谢绝,就听得胳膊肘朝外拐的爹娘忙不迭附和起刚上门的女婿来——连眼见又有生意可做的店铺老板也上着杆子凑了过来,满口直夸沈复有眼光。
  被围了起来的云伴鲜顿觉眉角直跳,她倒不觉得沈复有坏心,但她还是忍不住眯起眼睛,暗示他多管闲事。奈何对方纯良的笑容以及其余三人不遗余力的吹捧实在是叫她无言拒绝,只得姑且接过衣裳去试了。
  没关系,反正他连她的小手都没摸过,她就不信他的眼神有那么准,能一眼看透她的高矮胖瘦。
  打着这样的如意算盘,云伴鲜不动声色地换上了男子为她挑选的衣裙。她本欲以不合身为由,来结束这段小小的插曲,却惊讶地发现,这条衣裙简直就像是为她量身打造的一般!
  云伴鲜窘了,偏偏琢磨着该找什么其他借口的时候,外头的云家夫妇开始催问她“好了没有”,令她只得硬着头皮走回到众人的视野之中。
  电光石火间,一行人不约而同地愣了愣。下一刻,赞美声就不绝于耳,闹得云伴鲜都心痒着去照镜子了。
  不得不承认,沈复此人真是独具慧眼。
  还是说……他不过是瞎猫逮着死耗子?
  年轻的女子站在铜镜前面露错愕,那边厢,云以恒已经迫不及待地付了银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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