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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文]以妻为贵-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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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伴鲜也笑:“我发了誓,公主就会信了吗?”
  “我看你是不敢。”
  “不是不敢,只是觉得这未免太过好笑。公主,也许在你眼里,你的女儿是这世间独一无二的璀璨明珠,但是在我的夫君看来,她不过是就个普普通通的姑娘罢了。根据我对沈复的了解,他绝对绝对不可能看上二妹妹,更不可能愚蠢到去给二妹妹送信,约她夜间私会。”
  耳听对方如此贬低自己,江茹宁气得快要头顶冒烟,可惜她的母亲心知她压根斗不过云伴鲜,这就一把拉住了她的手,抢先一步说:“你说对了,沈复不喜欢茹宁,但恰恰就是因为他不喜欢,才会帮着你设下此等下作的圈套!”
  云伴鲜听罢,自是不怒反笑:“公主,要给我按罪名,也得有真凭实据吧?如若凭着您一张嘴就能给人定罪,那还要像江大人这样的朝廷命官做什么?”
  “休得巧舌如簧!”
  “是不是巧舌如簧,不如让我们来听一听江大人的意见。”女子气定神闲地说着,泰然自若地凝眸于愈发愁眉深锁的男子,“大人,依你看,二妹妹在我心里就是那样一个有头无脑的蠢货吗?会仅凭一封来历不明的书信,便在半夜三更飞奔出府,对亦个不晓得打哪儿冒出来的男人投怀送抱?”
  缄默良久的江河海终于暗自作出了决定。
  “鲜儿说的没错,”他蹙眉面向怀安公主,心底的那杆秤其实已然倒向了他的长女,“夫人,你是不是忘了,宁儿究竟被下了什么样的药,只有你我二人知晓啊。”
  诚然,他夫妻二人之所以把江茹宁关在房里整整一个半月,就是因为她那日所中之毒不光会致使她一夜欲(和谐)火(和谐)焚(和谐)身,更能让药性持续百日之久。在这一百天里,中药之人若是未曾与人交(和谐)合,便会日日思春、备受煎熬,可一旦和什么人共赴云雨了,便又会就此赖上那人的身子,三天不与之共享鱼水之欢的话,就会血脉偾张而死。
  以上种种,云伴鲜实则已从曾嬷嬷的口中获悉。不过,事到如今,她当然要装作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死咬到底。
  果不其然,在她微露疑惑的伪装下,怀安公主很快就寒着脸陷入了沉默。
  云伴鲜自然要把握好这个装模作样的好机会。
  “看来,大人有证据证明我和夫君的清白?”
  江河海简单地将那媚药的“玄机”讲了一遍。
  “竟有这种事?!”
  云伴鲜故作诧异地睁大了眼,一句难以置信的反问脱口而出,好似她真就是头一遭听说此等离奇的药效。
  如此再自然不过的反应,自是令江河海又多了她多了一分信任。
  “公主,不管信也好,不信也罢,这等意外情况,我可是没法未卜先知的。要我说,十有八(和谐)九是哪个知道这件事情的人悄悄设计陷害了二妹妹,结果让公主和二妹妹误以为是我和沈复干的好事。”
  与此同时,云伴鲜更是趁热打铁,装出无辜又不快的模样,迫不及待地替母女俩分析起事件的来龙去脉来。
  约莫是她的表情太过逼真,又或许是怀安公主自己也认识到了这个最大的疑点,一时间,妇人不自觉地抿唇沉思,连愠怒的神情也寡淡了几分。
  “所以,公主有心思在这里怀疑我,还不如想法子去调查一下,看有哪些人是清楚这个秘密的。”
  “还有那个对宁儿欲行不轨的男人,我定要把他揪出来,送官查办!”
  云伴鲜义正词严之后,江河海也面色不霁地发了狠话,整一个要为女儿讨回公道的姿态。
  怀安公主闻声,猝然还魂。
  “老爷,你是气糊涂了吗?这种事,当然只能私下进行……”
  双眉紧锁的妇人不由自主地眨了眨眼,压低嗓音提醒了一句,这才叫男子如梦初醒。江河海双唇翕张,略尴尬地看了看面色微白的女儿,好像才刚意识到,把事情闹大的话,他的女儿恐怕就要名节不保了。
  云伴鲜看着这神情各异的一家子,心下暗暗冷笑。直到发觉父母双亲似乎都已经将矛头从女子身上转移,忍无可忍的江茹宁才猛地打破了现场的寂静。
  “爹!娘!你们不要被她骗了!我看她分明就是同伙!是同伙!”
  她伸手指向长姐的鼻子,不顾仪态地在双亲面前骂骂咧咧,终是叫有心平息家丑的一家之长忍无可忍。
  “行了!要不是你自己不知廉耻,会发生这等丑事吗!?”
  江茹宁被他吼得一怔,惊呆过后自是受不住满心的委屈,哭着跑了出去。
  怀安公主生怕女儿一个想不开又闹出什么岔子来,阴恻恻地瞪了云伴鲜一眼后,就抬脚追了出去。
  就这样,屋里只剩下江河海父女二人。
  一场真假大戏暂告一段落,云伴鲜没有多余的话要说,这便默不作声地转身欲走,殊不知就在她误以为总算可以离开的一瞬间,一个酝酿已久的声音忽然从背后传了过来。
  “鲜儿,此事……当真与你无关吗?”
  

  ☆、第107章 反目成仇

云伴鲜步子一顿,随后莞尔一笑。
  原来,他并不是那般信她。
  不紧不慢地侧过脑袋,她慢条斯理地回了一句话:如果是她出手,江茹宁就不可能以完璧之身回到江家。
  江河海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她是你的妹妹!”
  云伴鲜又笑。
  那个毒妇几次三番想要杀她的时候,又何曾想过她是江茹宁的姐姐?所以,她根本没必要对这样的人心慈手软。
  绕着弯子将上述想法化作语言,云伴鲜并未看到男子变幻莫测的神情,只是一如往常地寒着脸,与他不欢而散。
  另一边,怀安公主安慰了女儿,着令下人沿着女儿昨夜走过的路悄悄打听,试图查出些什么端倪来。
  没错,既然府里头查不出什么所以然来,那就想法子逮住那个为非作歹的男人,让他供出幕后真凶。
  这样想着,几天后,她派去的人还真就打探到一条有价值的线索——据说,那天晚上,有人看到当今太子妃的胞弟曾在事发地附近出现。
  怀安公主怔住了。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去年除夕那夜女儿当众宽衣解带时,那个男人的确是在场的。那么,他又是如何获悉,可以利用在女儿体内作祟的欲(和谐)火,来达到引她献身的目的?
  思及此,怀安公主忽觉不寒而栗。
  知道女儿究竟是中的什么药的,只有他们夫妻、皇帝、太医……还有那个下药的人。
  太子……太子?!可是,为什么?!就因为她那天去宫里找他理论了一通?就因为他和他们夫妇闹了不和?!
  怀安公主有些想不通,但某些念头一旦成形,便是挥之不去。越想越觉可疑的她即刻派人继续查探,多日后,她甚至不得不令人秘密挟持了太子妃的弟弟,拿刀架在他的脖子上,逼他说出事实真相。
  而这未来的国舅爷虽然好色,但是更加惜命,被一个不知打哪儿冒出来的歹徒恶狠狠地威逼,这只软脚虾二话不说,便将实情悉数吐露——竟还真就是太子助了他一臂之力!
  消息传到耳朵里,怀安公主恨不能将她那大侄子剁了喂狗!
  谁料想她还没采取行动呢,宫里宫外不知怎的就传出了江家小姐清白已毁的流言。突如其来的蜚短流长简直就像是一座越长越高的大山,压得她们母女俩喘不过气来。更糟糕的是,气愤不过的妇人尚未奋起反击,就被她的皇兄召入宫中问话了。
  起初,皇帝还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但最终,他还是拐弯抹角地问及了江茹宁那一夜的所作所为。被戳到痛处的怀安公主试图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谁知皇帝的一句话却彻底地激怒了她。
  “虽说茹宁是中了药,但她做出这等不齿之事……依朕看,她是不适合成为朕的儿媳妇了。”
  话音刚落,面色不霁的怀安公主便忍不住霍然起身。
  “皇兄!你不要忘了,在酒水里掺了那腌臜之物、害我女儿至此的,是皇兄你的好儿子——太子!”
  皇帝最讨厌别人数落他儿子的不是了!明明他都已经在淡化此事的影响了!明明是她女儿自己恬不知耻、不甘寂寞,怪得了谁?!
  认定江茹宁已是皇家——不,是他们江家的一大耻辱,皇帝当着妹妹的面板起了脸。
  他理直气壮地告诉怀安公主,不管她怎么想,反正三皇子同江茹宁的婚事是告吹了。
  见兄长如此倒打一耙,怀安公主怒极反笑。
  三皇子?那个草包?她和女儿还不稀罕呢!谁要谁拿去!
  于是,兄妹俩的脸色都变得相当难看,可碍于皇帝毕竟是一国之君,怀安公主纵使有再多的不满,也不好肆意发作。她只能阴着脸拂袖而去,再次找上了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巧得很,她这边同兄长闹了矛盾,太子那边,也正被太子妃弄得焦头烂额。
  诚然!兴许在别人看来,是太子这个姐夫襄助小舅子一亲芳泽,可在太子妃的眼里,指不定就是太子他自己动了春心!
  近两年来对太子愈发怨怼的太子妃爆发了!
  太监、宫女们听着自寝殿内传出的争吵,还没顾得上抹一把冷汗,就一眼瞧见了气势汹汹而来的怀安公主。
  啊呀妈呀!所有的麻烦都凑到一块儿去了!
  这一天,东宫内外“热闹非凡”,先是太子夫妇争得面红耳赤,后有怀安公主横插一杠,令“战火”愈演愈烈。一时间,三方各执一词,谁也不肯退让半步,争论的主题大抵就是“究竟是你卑鄙下流还是你小舅子色(和谐)胆包天还是你表妹没羞没臊”。
  消息辗转传到了皇帝的耳朵里,气得病体初愈的男人当场摔了茶盏。
  这个太子,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还有他那惯会用甜言蜜语哄人的妹子!怎就为了一个不知廉耻的女儿忤逆至此!?
  皇帝很生气,后果很严重。皇后娘娘惊闻此讯,赶忙跑来替儿子说好话,可想也知道,皇帝正在气头上,哪里听得进她的温言软语?他怒气冲冲地把自个儿的结发之妻训了一通,大意是叫她好好看看她教出来的好儿子!
  皇后深感委屈,却也只能抿紧了嘴唇,默默承受着来自丈夫兼一国之君的训斥。
  十几天后,这场风波的始末被云伴鲜获知,乐得她躺在床上都能突然笑出声来。
  “你就这么高兴?”黑灯瞎火的卧房里,位于其身侧的男子也是被妻子逗乐了。
  “当然高兴。”敌人那儿都快乱成一锅粥了,她不幸灾乐祸一下,怎么对得起他们的敌对关系?
  耳听娇妻欢欣雀跃的声音,沈复默默无语,过了一小会儿,他才话锋一转道:“那个人似乎很愿意把消息递给你?”
  云伴鲜当然听得懂他在说谁,微愣的神情很快就被笑意重新覆盖,她翻了个身搂住丈夫的脖子,调笑说:“怎么?吃醋了?”
  沈复嘴角微抽:“你会让我吃这个醋吗?”
  女子笑容更甚:“谁知道呢?要说那个人,其实长相也不错啊,有时候回想起他那张脸,我还觉得跟你长得有几分相像呢。”
  话音刚落,沈复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地僵了一僵。
  感受到这转瞬即逝的变化,云伴鲜倒是不自觉地愣了一下。
  “噗……你还当真了啊?”
  听妻子失笑出声,业已缓过劲来的男子伸手捏了捏她的脸。
  云伴鲜难得由着沈复“欺负”自己,含笑搂紧了他的脖颈,倾身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害他差点就生出了那些旖旎的念头。
  “相公尽管放心,就算他的相貌与你的那么点儿相似,他也不是你。你二人的性子相去甚远,纵使我再眼拙,也不可能把他当成是你。更何况,我同他总共也没见过几次面,相比之下,倒是你……近来不是不止一次被皇上召进宫去吗?你接触他的机会,反倒比我多才是。”
  原本正听妻子一本正经地解释着,沈复还想着,她可真是可爱,但忽然间就听她提及了另一个话题,他自是随即转了心思。
  如她所言,约莫是自己的才学受到了皇帝的赏识,再加上他于皇帝毕竟有救命之恩,饶是皇帝先前曾因云伴鲜的事而对他有了少许成见,也被之后他的种种优良表现给消磨殆尽了。
  如此,倒也合了他的心意。
  这样想着,他反手搂住妻子,与她相拥而眠。
  翌日,沈复好巧不巧地被皇帝宣入御书房面圣。君臣之间商量完了国事,便是洽谈私事的时候了。皇帝独独领着他去了御花园,一边欣赏明媚的春光,一边询问了江府近来的情况。
  沈复不好欺君,是以,皇帝问什么,他便答什么,避重就轻,却也没有半句谎言。皇帝听闻妹妹跟外甥女可算是消停了,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他一手捋着自个儿的胡子,另一手负在身后,继续不紧不慢地往前走。
  不一会儿,皇帝冷不丁停住了脚步。沈复见状自是跟着驻足,随后抬眼望见了正由人推着往前的二皇子。对方显然也已注意到了他们,这便命背后的染柒送他前去拜见一国之君。
  轮椅停在了距离皇帝大约二丈远的地方,二皇子正要在随从的搀扶下晃晃悠悠地起身行礼,就被对方伸手拦下了。
  “皇儿身子不便,无需多礼。”
  皇帝老爹都发话了,二皇子自是不再坚持,这便从善如流地坐回到轮椅上。与此同时,沈复则毕恭毕敬地向他行了礼,旋即收到了他神色淡淡的一颔首。
  “皇儿今日气色不错,难怪出寝宫来散心了。”
  “劳父皇挂心了。儿臣看着天气晴朗,想到太医说的‘偶尔也该到屋外转转’,便让染柒陪着儿臣出来了。”
  皇帝微笑着点点头,和颜悦色地同次子寒暄了一会儿。二皇子逐一应答,恭谨有加,亲昵不足。沈复在一旁听着、看着,心里头似乎想了很多,又好像空空如也。
  直到二皇子待着待着突然间咳嗽起来,咳着咳着竟猝不及防地咳出了一口血,皇帝才大惊失色地蹲下身去,一面查看儿子的脸色,一面大声命人去宣太医。
  沈复不自觉地敛起了眉毛。
  迟疑片刻,他还是上前一步,张开了嘴。
  “皇上,微臣略懂医术,可否让微臣替二殿下把一把脉?”
  

  ☆、第108章 二皇子

那一刻,皇帝就像是找到了救星一般,眼睛“噌”地一下亮了。
  要知道,从御花园出发往返太医院,少说也得花去两盏茶的工夫,他们等得起,他的儿子可等不起。
  这样一想,皇帝当机立断地让开了位子,令沈复得以蹲下身来为次子号脉。
  手指触及微凉的手腕,沈复凝神搭了会儿脉,忽然就抬眼看向身前的病人。
  电光石火间,他在对方眼中目睹了不可思议的诧异之色,又见这错愕的眸光随即被意有所指的眼神所取代。
  二皇子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的眉眼,那目光深邃而沉静,似乎并没有因剧烈的咳嗽而受到影响。
  沈复好像突然就明白了什么。
  他站起身来禀告皇帝,说二皇子长年待在屋里,一时间不适应外头的冷热,刺激了心肺、咽喉,这才导致突然咳出血来,所以,须得尽快将二皇子送回房里,好生歇息好生调养,想来就没有大碍了。
  皇帝本是下意识地不信的,毕竟儿子连血都咳了出来,哪里是“没有大碍”的样子?可眼瞅着沈复言辞恳切、从容不迫,他又鬼使神差地动了相信此人的念头。
  但不论如何,对于他这个病弱的儿子来说,外面终究不比屋里安全,这人,还是要及早送回寝宫的。
  这样想着,皇帝赶忙亲自护着次子回了寝殿。
  诚如沈复所言,二皇子刚回到殿内不久,脸色和气息就都缓和了不少,咳嗽的症状也几乎消失了。皇帝不放心,等来太医又诊断了一番,听到类似的结论后,他才彻底松了口气。
  可是,看着病榻上面无血色的儿子,他这心里很快就又五味杂陈了。
  留下来陪陪儿子的念头才刚兴起,就被年过半百的男人给压了下去。
  “皇儿好好养病,朕改日再来看你。”
  二皇子有气无力地点点头,意图起身恭送圣驾,最后当然是被皇帝给拦住了。
  沈复默默注视着这一对貌合神离的父子,良久无甚表情。直至皇帝离开,他身为臣子自是没道理在作逗留,这便跟着皇帝一路向外。
  然而,一刻钟过后,他却又被二皇子的人给悄悄地请了回去。
  待到他揣着些许猜测故地重游的时候,二皇子已经从病榻上挪回到轮椅上,坐在窗前眺望远方了。
  心下的揣测瞬间就得到了印证,沈复不动声色地驻足于一丈开外,面无涟漪地朝着男子拱手作揖。
  在之后的一小段时间里,他不说话,二皇子也不开口。此番缄默一直持续着,直到对方冷不丁提起了他的妻子,询问云伴鲜是否安好,沈复才重新张开了嘴,有问有答。
  其实,他二人俱是心知肚明,彼此口中提到的女子,早已在不知不觉间成了两人之间的一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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