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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文]以妻为贵-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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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安公主也被她这小儿女的姿态给逗乐了,当即慈爱地勾起唇角,问:“那究竟是哪家的公子这么有福气,让我们家的茹宁给看上了呀?”
  江茹宁听罢并不接话,只蓦地眼珠子一转,眉开眼笑地卖关子道:“这个,女儿得先保密。娘,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第86章 暗送秋波

沈复觉得,这两天的江茹宁有些古怪。
  要说以前她见到自己的时候,虽说态度不至于太过恶劣,但也不会像如今这般,姐夫长、姐夫短的。所以,她这是吃错药了?
  沈复当然不会如此天真,联想到近日发生在江茹宁身上的变故,他很快就猜出了她意欲何为。只是,她这念头,也委实太过荒唐了。
  是日,貌美如花的少女又跟块牛皮糖似的贴了上来,沈复正要不着痕迹地避开,就听见背后响起了熟悉的嗓音。
  “哟!这不是二妹妹吗?”
  沈复微不可察地挑了挑眉,忍着笑意侧过身去。
  “娘子。”
  他柔声唤出这一下的时候,身后少女的神情正变幻莫测。眼睁睁地看着姿容丝毫不逊色于自己的姐姐施施然而来,很快就不紧不慢地站在了男子的身侧,与他形成了一幅才子佳人的美妙画卷,她咬牙切齿之后,便是暗自冷笑。
  哼!娘说的没错,她就跟她那个下贱的母亲一样,靠着一身狐媚本事勾引男人!
  “义愤填膺”的少女显然已经忘记,自己此刻打算做的,也是勾搭男人的事情,而且还是勾搭有妇之夫。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江茹宁很快收起了一脸狰狞,转皮笑肉不笑地应道:“姐姐好兴致,这么冷的天,还出来散步。”
  云伴鲜笑了:“妹妹不也一样吗?”
  “姐姐错了,我可不是来散步的。荔枝。”她挑着细眉出言否认,侧头示意自己的侍女上前,然后从其手中接过了一只用纱巾盖着的木盘,径自注目于一言不发的沈复,“姐夫,这是我替你做的衣裳,你看看合不合身。”
  话音落下,她就自顾自地揭开那纱巾,露出了木盘上的一件新衣。与此同时,沈复和云伴鲜业已不约而同地愣住了。
  这是什么鬼?
  是了,听过媳妇儿给相公裁衣做鞋的,可从没听过小姨子给姐夫量身制衣的!
  这江茹宁,也太露骨了些吧?
  夫妻俩瞠目结舌地立在原地,看着少女笑吟吟地拿起衣裳,替男子比划起来。
  “姐姐呀,你别怪妹妹我僭越,实在是你跟姐夫住到我们家这么久了,我也没见姐夫穿过一件你亲手缝制的衣裳。妹妹知道,姐姐你从小养在云家,这琴棋书画还有女红之类的东西,自是欠缺了不少,不过没关系,如今有我在,我可是六岁就开始学刺绣了,这做出来的衣服,包管姐夫穿着满意。”
  江茹宁一边煞有其事地说着,一边勾着朱红晕染的玉唇,朝着身前的男子暗送秋波。如此毫不避讳的言行举止,让云伴鲜瞬间重新认识了她的下限。
  “姐夫,你觉得我做得好不好?”末了,她还抬起那粉雕玉琢的脸蛋儿,千娇百媚地仰视着男子的眼睛,直叫他禁不住眉角一跳。
  沈复不由自主地看了看云伴鲜的脸,见她非但毫无怒色,反而还努力控制着嘴角的抽动,他就知道,她是信他的。
  于是,他从容不迫地转动脖颈,与言笑晏晏的少女四目相接。
  “多谢江姑娘,江姑娘的手艺很好,那沈复就却之不恭了。”
  此言一出,少女登时心花怒放。
  方才她就看见了,姐夫在收下衣裳前,分明是去看了那云伴鲜的脸色,由此可见,其实,姐夫对这女人的强势也是心存不满的,只不过是没法子避开罢了。现在可好,有她向他伸出了援助之手,有意救他于水火之中,他定会弃暗投明,奔向她的怀抱!
  没错,像她这样才貌双全又柔情蜜意的女子,怎会是一个连针线都拿不稳的凶恶女人可以媲美的?
  想到这里,江茹宁的心情大好。她温柔婉约地冲着男子嫣然一笑,将衣裳交到他的手中,就像只得胜的公鸡似的,趾高气扬地离开了。
  待她走远了,忍无可忍的女子终于“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这笨丫头……她当你是傻的吗?”云伴鲜没头没脑地问着,令沈复侧眸而视。
  “娘子此言何意?”说实话,他是真没听明白她所言何意。
  “……”云伴鲜觉着,原来沈复也有脑筋转不过来的时候,她稍稍收敛了笑意,侧首对上他坦然的目光,“你娘子我虽然没给你做过衣裳,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啊。”说着,她就朝他手里的衣服努了努嘴,“想也知道,这样一件衣裳,哪能在一两个晚上就做出来?”
  诚然,江茹宁向沈复示好,也才两天的工夫,她不可能从好几天前就开始埋头替他做衣。换言之,这衣裳,只能是她拿了现成的,在上头捣鼓两下,最后说成是自己的手艺。
  “勾搭人也勾搭得这么没有诚意,真是叫人无言以对。”见丈夫面露了然之色,云伴鲜转而开始嘲笑江茹宁的头脑。
  沈复不晓得此情此景下怎么接话比较合适,因此索性就轻叹一声,面色如常地看了看手头的袍子。
  云伴鲜敏锐地注意到了他的动作,秀眉一挑,揶揄道:“怎么,失望了?”
  沈复嘴角一抽:“怎么可能?”
  云伴鲜面不改色地目视前方,意义不明地接话:“说起来,我也确实是没给你做过半件衣裳。”
  沈复平复了微抽的唇角,不慌不忙地应道:“娘子拿给我的衣裳,比任何人做的衣裳都要珍贵千百倍。”
  瞧这张嘴,可是越来越了不得了。
  女子嗔他一眼,又径自眺望远方。
  忽然,她顺藤摸瓜,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既然她家相公的嘴这么甜,想来哄个小丫头,也不在话下吧?
  于是,她抿着唇,凑到了男子的身侧,一双眼里满是讨好的笑意。
  “沈复,你看啊,我这妹子的用意,而今已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不如,你就将计就计,遂了她的愿呗?”
  “……”沈复无语了片刻,正对着妻子眨了眨眼,“娘子是要为夫牺牲色相?”
  “别说得这么直白嘛!你是我夫君,我哪里舍得让你投身其他女子的温柔乡?”
  可是,他眼瞅着她笑得明媚又狡黠,实在不觉得她有多舍不得。
  沈复良久无言,他站在哪里,一时间竟像是个被遗弃了的孩子。
  云伴鲜看着看着,就觉得不自在了。
  “我……我说说而已,你别当真。”
  本已低眉不语的男子闻言抬起眼帘。
  “当真只是说说而已?”
  云伴鲜心虚了。她本来以为,以沈复那颗强大的内心来看,他十有八(和谐)九是会应允的,因为想也知道,她不可能真就叫他用身体去实现她的愿望。不过现在看来,她亲爱的夫君,还是把自个儿的贞洁看得很重啊。
  这样一想,她这心里倒是畅快了些许。
  笑眯眯地挽住沈复的胳臂,云伴鲜目不转睛地凝视着他俊俏的眉眼,难得娇声说道:“原本是想征得你同意的,可现下见你不情不愿的,只想为妾身守身,妾身自是高兴得很,什么将计就计、牺牲色相的,让它们通通闪一边去吧!”
  娇妻大手一挥作豪迈状的模样,终于逗乐了沈复。
  “多谢娘子怜惜。”他美目含笑,也看着她因这短短一语而朱唇轻扬,“不过,既然是娘子的心愿,那为夫自当甘之如饴。”
  “啊?”云伴鲜微微一愣。
  “说吧,要我做什么?”沈复气定神闲地侧着头,眼珠不错地注视着妻子发愣的脸。
  他知道,她不会真就叫他做出什么逾矩、无耻之事——就算他舍得,她还舍不得呢。
  目睹夫君从容淡定的模样,云伴鲜总算是回过神来。
  “真的要做?”
  沈复泰然颔首。
  云伴鲜扭头环顾四周,见四下无人,便踮起脚尖,凑到了他的耳边。
  沈复十分体贴地放低了脑袋,耐心地听妻子低声咬了好半天的耳朵,听着听着就有点儿哭笑不得了。
  “是你说要做的。”没一会儿,恢复了正常站姿的两人就重新四目相对,被盯着看的女子朝着男子眨了眨那双好看的杏眼,一脸无辜。
  “……”沈复无言,腾出那条没有被她挽住的胳膊,伸手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子,“本以为娘子成熟稳重,没想到,其实也是个调皮的。”
  “我才没有调皮。”云伴鲜撅着嘴抬高了下巴,这矢口否认的样子,却叫沈复怎么看怎么欢喜。
  罢,在旁人面前,她的确是稳如泰山、说一不二的,也唯有在他的跟前,她才会不加掩饰地流露出娇嗔柔媚的一面——能独占这样的她,也算是他的福分了。
  如此一思,心情又好了几分。沈复定了心神,转而一本正经地问云伴鲜,若是届时请神容易送神难,那该如何是好。
  “不会啊?以我那傻妹妹的性子,要是遭了那般待遇,只会将你视作一辈子的耻辱,到时候一见到你,她只会恨不能用眼神剜了你,哪里还会缠着你不放?”
  “……”这般若无其事的回答真是叫他无言以对。
  “不过你放心,有我罩着你,她不敢把你怎么样。”
  “……”他忽然有点后悔了怎么办?
  “倒是那个人那边……”
  沈复抿着唇,默默无语,直至片刻过后,他眼见女子倏尔神色一改。
  “我得先去确认一件事。”
  

  ☆、第87章 秘密约见

两天后,又到了去云香阁做菜的日子。云伴鲜一大早就出了门,顺便送沈复去翰林院当值。刚好也要入内的同僚们见貌美如花的沈夫人竟亲自送夫君来当班,又是忍不住各怀心思。
  云伴鲜不理会他们的各种眼神,只跟个贤妻良母似的,替夫婿抚平了衣襟,抬眼对他嫣然一笑。
  可沈复怎么觉着,娘子今儿个的笑容里,好像掺了点什么别的东西?
  他撇开这古怪的杂念,抬手握住她的柔荑,放在手心里又是呵气又是揉搓,嗔怪她这么冷的天还非得绕了远路送他。
  如此伉俪情深的画面落在旁人眼里,自然又惹来了一阵羡慕嫉妒恨。
  “好了,快去吧。”
  “这么快就赶我走?”
  “你再不走,我就要迟到了。”
  “原来是怕迟到啊。”
  “更怕娘子姿容倾国倾城,待久了,会被人觊觎。”
  一本正经的口气配上甜蜜油滑的说辞,瞬间叫女子的脑袋里蹦出了四个字:道貌岸然。
  “不理你了。”
  云伴鲜噙着笑意嗔他一眼,从他温暖的大掌中抽回一双芊芊玉手,扭头就走了。
  揣着愉快的心情只身来到了云香阁,她却没有即刻一头钻进厨房,而是先入了那间每每都要造访的雅室,在里头坐着喝了会儿茶。
  过了约莫两盏茶的工夫,屋门突然被人从外头推开了。云伴鲜喝茶的动作一顿,抬起眼帘径直望去。让人始料未及的是,下一刻,她就不自觉地睁圆了眼珠子,放下手中茶盏,双腿渐渐撑起身子。
  清晰的视野中,一个面色淡淡的男子正在身后另一男子的服侍下,不紧不慢地褪去厚实的大氅。片刻,她看着来人从容不迫地整理了衣襟,眸光一转,对上了她惊愕的视线。
  房门被另一个男人回身关上——这个男人她认得,是今年七夕之夜为她找来各种药材的染柒。
  换言之……
  “臣妇见过二殿下!”云伴鲜三步并作两步地行至来人的身前,二话不说就屈膝下跪,“不知二殿下驾临,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然后,她下意识地就吐出了这后半句话,也没考虑这种话由她来说,是不是不太合适。
  好在来人虽是察觉到了她“喧宾夺主”的行径,却也没打算出言纠正——毕竟这地方是他的,而她只是个来客罢了——于他而言,出宫一趟并不容易,他不想浪费半点时间。
  “沈夫人免礼。”是以,二皇子只心平气和地说罢,就径自走到桌前落座。
  事出突然,云伴鲜不免有些心绪不宁。因为,她明明是来等范简的,怎么等着等着,居然把他背后的主子给等来了?
  “沈夫人,本王出宫不易,就长话短说了。夫人有什么话,便问吧。”
  紧接着,她就听见来人开门见山地说着,心头顿时就莫名一紧。所幸她随即就记起了两个月前发生的变故——一想到心爱的男子曾因此人的算计身负重伤,这底气忽然就来了。
  云伴鲜定了定神,抬眼看向来人的脸,见他无甚表情、面容苍白,她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不卑不亢地发问:“臣妇想知道,三殿下同江家小姐的婚事,可是从二殿下这里冒的头?”
  二皇子闻言并不为所动,只慢条斯理地接过染柒为他倒的茶,看也不看云伴鲜一眼,就平声道:“是。”
  “敢问殿下是如何做到的?”
  话音落下,来人总算是顿住了手头的动作,抬眸与女子四目相接。
  “很简单,三弟心系沈夫人,自是愿意迎娶沈夫人同父异母的妹妹,好跟沈大人一般,入住江家。”
  简洁明了的一番话,丝毫不加掩饰就脱口而出,惊得云伴鲜当场一怔。
  说实话,她不是没有猜到,这一切怕是和二皇子有关,但她却没有想到,这兜兜转转的,竟是“多亏”了自己。
  压下心间油然而生的错愕,云伴鲜暗自缓了口气,尽可能地波澜不惊地说:“可是,皇上再如何宠爱三殿下,也不会让他一个堂堂皇子寄人篱下。”
  这不是倒插门女婿吗?她跟沈复是有情可原,可那二世祖如是效仿,算是何意?简直胡闹!
  “三弟的脾气,沈夫人想必也有所了解,他若是当真跟父皇杠上了,父皇恐怕也拿他没法子。”二皇子面无涟漪地开启双唇,一双眼却是不动声色地打量起竟然毫不慌乱的女子,“毕竟,他尚未年满十五,距搬离皇宫、入住王府,也还有好些年岁。”
  也就是说,三皇子可以利用这一点,姑且同自个儿的姑父姑母即岳父岳母同住一个屋檐下?也顺道跟她这个大姨子抬头不见低头见?
  二皇子的意思,云伴鲜听得懂,正是因为立马就听懂了,她才越发觉着荒唐。
  她哪里想得到,都时过境迁了这么久,那个小她五岁的少年居然还没有死心!以至于都不惜为了和她“朝夕相对”,押上自己和别人的终身大事!
  更离奇的是,二皇子居然看出并利用了这一点,拐弯抹角地使出了“挑拨离间”之计!
  云伴鲜突然觉得,自己在整件事里扮演的角色有点复杂,是以,她抿着唇缄默许久,两道秀眉也在不知不觉间微微拢紧。直到鸦雀无声的屋子里猝然响起了男子的咳嗽声,她才从沉思中抽离出身。
  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嘴,她刚要喊出一声“殿下”,就瞧见染柒手脚麻利地从怀中掏出一只白色的小瓷瓶,取了一颗褐色的小药丸,递给了掩唇蹙眉的男子。
  当今圣上的次子生来体弱多病,这是人人皆知的事实。云伴鲜不明白,不管是出于身体的考量,还是为了避免引人注意,他都不该亲自前来这云香阁,却只为见她一面。
  这样想了,她也这样问了,可对方仅仅是缓了缓劲儿,就面色清冷地说:“上一回,本王自作主张,逼得沈大人身陷险境,夫人想必是对本王怀恨在心吧?”
  云伴鲜闻言顿时一窘,没料想对方会如此直言不讳,不按牌理出牌。
  于是,不晓得该如何作答的她索性选择保持沉默。
  “是以,本王觉得,还是有必要亲自走这一趟,一方面,借由夫人之口,向沈大人转达歉意,另一方面,也好打消夫人心中的顾虑。”
  云伴鲜又有点发愣了,对方说得实在是太直白、太坦然——分明是个高高在上的皇子,他怎么就能如此的……如此的……
  她词穷了,琢磨了一小会儿,才压低了嗓音,蓦地话锋一转:“王爷明人不说暗话,那么臣妇也就不绕弯子了。请问王爷,您是看中了夫君哪一点,才不惜这般亲力亲为?”
  这一回,二皇子并未即刻作答。他只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沉静的面容看了好半天,才好整以暇地挪开了目光。
  “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如此而已。”
  “就这么简单?”
  不,他这寥寥数语,一点儿也不简单。因为,他显然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他们夫妻二人同太子还有三皇子的爱恨纠葛调查得一清二楚,甚至还有她和江河海及怀安公主的往昔恩怨,他也弄了个明明白白。然而,他不光是清查了有意收纳的棋子,还亲手摸了棋子的质地,确信那是一枚好棋之后,才悄无声息地将之摆在了自己的棋盘上。
  这样于暗中操纵一切的人,这样令众人毫不设防的人,真是叫人不寒而栗。
  不得不承认,如若可以,她云伴鲜这辈子都不愿与之为敌。
  心下起伏动荡之际,对方已然面色如常地对她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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