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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文]以妻为贵-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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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鸳鸯心,鸳鸯心,名字好听,却是拷问人心的一条毒计。这种毒由一雌一雄两枚毒(和谐)药组成,但凡中此毒者,唯有令一异性在十二个时辰内服下另一颗毒(和谐)药,而后男女双方再分别于三日之内同时吃下解药,方能令彼此解毒。如果在时限内没能得到解药,则二人双双毒发身亡;同样的,若是无人有这份勇气敢为中毒之人担此风险,那么中毒者必将浑身溃烂而死。
  更叫人恐惧的是,不论是先中毒的一方,还是为救人而冒上生命危险的另一方,在吃了毒(和谐)药到服下解药的这段时间里,肉体都将承受常人难以想象的折磨:全身奇痒,蚀骨之痛,皮肉糜烂……越是拖得久,两人所必须忍受的痛苦就越是骇人听闻。
  这一点,沈复心知肚明,但江河海却是闻所未闻。是以,当亲耳从女婿口中听到这样的说法后,纵使自诩混迹官场多年——早已见怪不怪、老辣淡定的他,也仍是免不了不寒而栗。
  “鸳鸯心的另一半毒(和谐)药,我已服下,而今就等您的人尽快将药材集齐,送到府中。”
  “那些药……”
  “大部分并不难得,但此毒既然设计得如此复杂,那必然有几味药乃是稀罕之物。”
  听罢此言,江河海虽已有了些许心理准备,却还是难免心下一沉。直到他目睹沈复微不可察地眯了眯眼,沉静的眸光里倏尔透出几分决意。
  即便再难,他也要把她从阎王爷的手里给夺回来。
  

  ☆、翁婿合力

  “大人所言极是。”于是,沈复二话不说,这就恭顺地承了江河海的言下之意,“毕竟,什么都比不上娘子的安危。”
  此言一出,江河海倒是禁不住一阵动容。
  俗话说得好,患难见真情。尽管只有十几个时辰的工夫,但他确实是看出来了,这个沈复,是真的将他的女儿放在心尖上疼惜。如若不然,他又何必要冒着丢了性命的危险,为她服下那足以夺人性命的毒(和谐)药,与她同生共死?如若不然,他又何苦要撑着个剧痛难忍的身子,寸步不离地守在她的身旁?
  女婿的种种表现,让江河海想起了很久以前的自己——他也是这般对他的结发之妻,也是恨不能替她承受所有的苦难。
  只可惜,世事难料,祸福相依,他最终没能守住她的人,更没能守住她的心,却只在时隔多年的这一场劫难中,恍惚看到了或许能从儿女身上弥补遗憾的希望。
  他想,这个年轻人是会守护女儿一辈子的——奈何半路杀出此等天灾人祸,为了能让女儿好好地活下去,他也只能选择“棒打鸳鸯”了。
  “这么说,你愿意将接下来的一切,交给太子殿下?”痛定思痛,江河海试探着问道。
  沈复闻言,先还以片刻的沉默,而后才目不斜视地答道:“鲜儿是我的妻,试问这天底下,有哪个男儿愿意将自己心爱的女子拱手相让?”
  江河海霎时变了脸色:“那你……”
  “大人尽管去答应太子殿下,”然而,沈复见状却是面不改色心不跳,“不过还请大人牢记,沈复心爱的结发之妻,不会让给别人。”
  江河海觉得自己快要被沈复给弄糊涂了。
  “你不让,太子殿下如何肯救鲜儿?!”
  下一刻,他甚至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完全顾不上自己这一句反问中所透露的讯息。
  看来,对于妻子与太子的恩怨纠葛,他这位名义上的岳父,心里也多多少少有了谱。
  敏锐地捕捉到其言语中的信息,年轻的男子镇定自若地答曰:“大人不必忧心,沈复自有办法,让他‘心甘情愿’地救人。”
  随后,他起身行至对方身侧,附于其耳边,低声道明了他的计划。
  江河海听罢,不由得大吃一惊:“你就不怕得罪了太子殿下?!”
  沈复却是面色从容地说:“只要我们做得天衣无缝,太子殿下无凭无据,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江河海一怔:他的意思是……
  “更何况,‘鸳鸯心’只认一男一女,若是有后来者插足,沈复可不敢保证会不会出什么岔子。”
  换言之,你女儿和你女婿我已经把药吃了,你现在再冷不丁弄个太子掺和进来,到时候一下没了三条性命-—其中还包括未来的一国之君,怕是你整个江家掉光脑袋都赔不起的。
  “这种事你怎么不早说!?”乍一听此讯的江河海免不了怒上心头。
  “大人恕罪,沈复为奇毒所累,头疼欲裂,故而思虑不周,如今能睁着眼睛同大人对话,已是极限了。”奈何沈复当即就闭了闭眼又晃了晃身,一副随时都有可能虚脱倒地的模样。
  江河海没法再加以责怪,说到底,这年轻人也是为了自己的女儿,才落得此等险境。
  “好了,你也别太勉强自己。鲜儿……鲜儿还需你照顾呢。”须臾,男人似有似无地叹了口气,转身离去前则忍不住多看了云伴鲜几眼,“我现在便去引太子殿下过来,你先找个地方藏好吧。”
  “等太子和大人来了之后,我再躲。”
  话音落下,江河海先是一愣,可看见沈复刚说完话就忙不迭伸出手去,按住了女子又要伸向脖子的爪子,他就明白对方何出此言了。
  能多待一刻是一刻——虽说云伴鲜周身奇痒难耐的症状已然渐渐被出疹溃烂所取代,但沈复还是担心她无意间挠破了脸皮。
  江河海默不作声地离开了。
  一路行至会客用的厅堂,他稳了稳情绪,未露脸前就先摆出了满面痛心疾首的神色。
  “太子殿下!”然后,他几乎是一边踉跄向前一边跪倒在地,一副恨不能扑到太子腿上大哭一场的架势。
  太子见状自是一头雾水,连忙弯腰将其扶起,问他这是怎么了。
  没错,适才自己态度诚恳地道明了来意,也表达了对于云伴鲜的爱慕与照拂之心,可惜这江河海非但没有感激涕零、一口答应,还苦着个脸婉言表示,说自家女儿性子刚烈执拗,若事后得知自己已被做主许给了太子,怕是会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错事来,届时,她出了问题不打紧,关键是还拂了太子的美意,影响太子的一世英名,那可就大事不妙了。是以,他恳求自己容他先去劝劝女儿,而后再来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复。
  鉴于江河海说得声情并茂、言辞恳切,太子纵使心有不快,但考虑到对方好歹也是朝廷重臣,将来还勉强算是自个儿的半个岳丈,他也就忍了。
  反正,他对那可人儿乃是志在必得,也不在乎多等这一时半刻。
  然而,踌躇满志的男人无法未卜先知,自己最后等来的,会是江河海的这一番声泪俱下的说辞:“殿下……殿下!鲜儿……臣的女儿,她……她出事了呀!”
  出事?
  太子闻讯,不免怔了怔,缓过劲儿后忙问他究竟出了什么事。
  结果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他心心念念的美娇娘,竟然因为身中奇毒而出现了浑身溃烂的症状!
  面对如此惊人的噩耗,太子爷的头一个反应便是——不可能!
  没错,姑母给他递信的时候,可从没提过这样一说!她只告诉他,在适当的时机下吞了那颗黑色的毒丸,接着佯装调动所有人力去寻解药,最后于“千钧一发之际”“求得”解药,二人双双将其服下,一切便名正言顺、水到渠成!
  可是,如今江河海却冷不防告诉他,说那美人儿的身子生出了糜烂之势,不论是手脚还是脸蛋,恐怕均无法幸免?!
  太子爷说什么也不愿相信,他当机立断,提出要随江河海去美人的卧房一探究竟。江河海装模作样地劝了他几句,说女儿如今面貌丑陋,又身负剧毒,恐污了太子爷的眼,甚至威胁到他的玉体安康,可惜太子根本就不听他的,坚持要前去探视。
  老泪纵横的江河海等的就是他这句话,是以“只好”诚惶诚恐地领着男子来到了云伴鲜的病榻前。
  这时,提前察觉到来人气息的沈复已然算准了时间躲在了暗处,因此,除了平躺在榻的女子,屋内此刻已“空无一人”。执意造访的太子也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难以置信地跟着江河海走进了里屋,却第一眼就瞧见了盖在女子脸上的蓝色丝帕。
  心头不由收紧之际,江河海已然泪流满面地走上前去,满脸痛苦地揭开了那块看似干净的帕子。
  电光石火间,惊睹女子尊容的太子只觉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这……这……呕——
  

  ☆、不共戴天

  太子觉着吧,就云伴鲜如今这尊容,他是消受不起了。
  诚然,大小不一的脓包星罗棋布,纵使原来她这张脸再白嫩、再漂亮,今后也定是面目全非了!要他迎这样一个女人进门,还与她朝夕相对,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于是,太子强忍着就要呕出隔夜饭的欲望,面色不霁地走出了里屋。
  偏偏那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江河海还巴巴地跟了出来,跪在地上求自己务必要救他女儿一命!
  太子爷瞬间生出一种憋着口血吐不出来的感觉,奈何他是一个要面子的人,臣子哭爹喊娘地求他,他至少不能因为惊睹其女骇人的面容,就立马拂袖走人吧?
  于是,太子殿下继续忍受着胃里翻江倒海的感觉,好言宽慰了江河海几句,表示自己不会见死不救。
  但他转念一想——救?怎么救?美人都捞不着了,他还管她死活作甚?!
  只可惜,为了能够让江河海放心地允他救人,他先前就已经自作孽地“夸下海口”,说自己必定能在一日之内找到解药!
  怎么办?!你太子爷虽非一国之君,但那也是未来的天子啊!还没坐上那个位子就开始言而无信,日后如何能够服众?!
  想来想去只能便宜了这江家父女,太子爷恨不能一掌劈了眼前这张感激涕零的老脸!
  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一失足成千古恨!
  眸中满是阴霾的太子殿下强压着口不择言的冲动,面目狰狞地背过身去。在江河海千恩万谢的叩拜声中,他脚底生风地迈出了这晦气的江府大院。
  等到人都走得没影了,江河海才不紧不慢地直起上身,三下五除二便擦干了脸上的泪痕。
  当天夜晚,配制“鸳鸯心”解药的药材陆续到手了,打东宫来的现成药丸也送到了。沈复有气无力地斜靠在床架子上,以小指指尖抠取少量药丸放进嘴里,细细琢磨起其中的配方来。
  待各种滋味在唇舌之间溜了一圈之后,他终于可以确信,太子命人送来的,的确是救人性命的解药。
  沈复赶紧让人把一枚药丸碾碎了兑水,忍着愈演愈烈的剧痛和随后加持的奇痒,亲自将已然脸上流脓的妻子给扶了起来。此刻,云伴鲜已经无法自主服药了,他只能喝一口汤药,接着一点一点地将之渡入她的口中。
  好不容易喂完了解药,他才取来剩下的那一颗药丸,放进嘴里,嚼了咽下。然后,他强撑着最后一分清明,唤了江河海进屋,就一头栽倒在云伴鲜的床铺上。
  江河海这才清楚地意识到,这个年轻人并不是中毒不深,而是一直在等到可以安心睡去的这一刻。
  只是……
  熬出了眼底的淤青,中年男子满面忧愁地看向依旧昏迷不醒的女儿,看着那块覆盖在她脸上的丝帕,心酸得忍不住落了泪。
  沈复虽然设计救了她的性命,也保全她将来不被太子强行占有,却是无力还她沉鱼落雁之貌——眼下,他自己都撑不住晕了过去,他们父女俩还能指望谁?
  经历一场劫难,他潜意识里竟然将女婿当成了唯一的救世主,直到夜尽天明之际,守夜的丫鬟竟来禀报说姑爷醒了,江河海才惊得从软榻上霍然起身。
  醒了?!
  “那小姐呢!?”他忙问。
  “还没醒……”丫鬟低下头来小声作答,忽然便以余光瞥见自家老爷二话不说就穿上鞋袜,一阵风似的冲出了房间。
  待到江河海风风火火地赶回女儿卧房时,映入眼帘的,是沈复悉心轻拭女子面颊的画面。他心头一酸,加快脚步走了过去,却在半道上意外目睹了云伴鲜悠悠转醒的模样。
  “鲜儿!”
  “鲜儿!”
  翁婿俩不约而同地喊着,直到女子吃力地撑开眼皮,神志不清地注视着沈复的面孔。
  “我没死成……”
  “是啊,我把你抢回来了。”
  见结发之妻虚弱地冲自己勾起唇角,沈复也终于露出了自她出事以来的第一抹微笑。
  云伴鲜稍稍扯了扯嘴角,视线落到了面露喜色的江河海脸上,奈何她刚要主动变一变脸色,面颊上的异样感就迫使她先一步皱起了眉头。
  “别动!”她不由自主地想要摸一摸自个儿的脸,却在抬手的一刹那被沈复阻止了。
  “我的脸怎么了?怎么感觉……好像长了东西……”不能用手摸,她只好用嘴问了。
  让人始料未及的是,下一刻,她竟迎来了两个男人诡异的沉默。
  云伴鲜霎时心下一沉。
  难不成……
  “是长了东西,不过我会替你治好的。”
  云伴鲜愣了片刻,一双细眉拧得更紧了。
  “到底长了什么?”
  她追问,本该声音清冷,却因为刚刚死里逃生而显得气若游丝。
  云伴鲜努力睁大了眼,目不转睛地盯着沈复的眉眼,甚至情不自禁地看了看立在一旁的江河海。
  奈何回应她的,却是两人极具默契的安静。
  无人作答,他们不愿作答——如是认知,令女子的一颗心渐渐沉了下去。
  “我要镜子。”
  此言一出,两个男人皆是心头一紧。
  “不必了。”须臾,还是沈复平复了眉宇间的仇色,语气平静地开了口,“我告诉你便是。”
  是了,亲眼所见将带给她的冲击,必然胜过言语造成的打击——与其让他眼睁睁看着她花容失色乃至情绪失控,不如由他亲口剖析现状,尽他所能,许她希望。
  目不斜视地对上那双倏尔绽出精光的杏眼,沈复不慌不忙地对她说:“你昏迷之前,我说过,你中了毒。”
  云伴鲜不接话也不点头,只眼珠不错地凝眸于他。
  “那毒,致使你的脸上、身上,都长出了脓包。”
  最后二字余音未落,躺在床上的女子就已觉不寒而栗。她一动不动地同沈复对视了一会儿,忽然就要起身去照那位于不远处的镜子。可惜男子及时察觉到了她的意图,急忙使劲抓着她的手,按住了她的身子。
  “别看!别看了,好吗?”
  被摁住不动的云伴鲜忽而就红了眼眶——不是委屈,不是害怕,而是怨恨。
  那个女人……那个女人!真是好一副蛇蝎心肠!她云伴鲜果然是同这毒妇不共戴天!不、共、戴、天!!!
  

  ☆、永结同心

  “别怕,你不要多想,这是中毒所致的灌脓,我有办法治好你,有办法治好的。”所幸沈复紧随其后的一句安抚,及时将女子从满心的愤怒与怨毒中拉了出来。
  云伴鲜抿紧了干涸的嘴唇,目不转睛地凝视着他趋于沉静的瞳仁,却在下一刻冷不丁瞧见了自己手背上的两个脓包。
  弹指间,她只觉触目惊心。
  往日里白皙柔嫩的芊芊玉手上竟横生了这般腌臜之物,她似乎可以理解,方才沈复缘何竭力阻止她去看自己的脸了。
  满腔怒意又夹杂着屈辱油然而生,她倏尔眸光一转,目睹了江河海隐忍不发的眼神。
  女子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冷若冰霜。
  “小女眼下这等模样,怕是会污了大人的眼,请大人速速离开吧。”
  江河海哪里肯就此离开?他情不自禁地唤了她的小名,却在下一瞬就目睹了自那双杏眼中遽然迸发的怒火。
  沈复担心妻子才方解毒就气急攻心,是以忙不迭开口当了和事佬,劝江河海先行回屋歇息。
  “这里交给我就好,大人……”意有所指地说着,他特地看了看云伴鲜的一脸怒容,“大人还是先回去,以免生出不必要的麻烦。”
  意味深长的劝诫,算是给江河海提了个醒。
  是了,他若是执意留在此处,激怒了本就忿忿不平的女儿不说,指不定还会因此而打草惊蛇。那么,他们两日来封锁消息的做法,岂不是白费了工夫?
  思及此,他只好愁眉苦脸地退出了夫妻俩的卧房。
  男子前脚刚走,云伴鲜那绷紧的敌意就猝然散了去。只见她一下子软了身子,颓然靠回到床榻上,憋了许久的泪意终于化作泪水夺眶而出。
  沈复见了不免心疼,却也只能提醒她现下不能流泪,免得感染了随时破裂的脓包。
  “我知道你心里生气、憋屈,可现在完全不该是伤心放弃的时候,你要是哭多了,真的碍了我的治疗,到时候可别诬赖我医术不精。”
  云伴鲜被他煞有其事的一番话给气乐了,抬起右手想要抹去眼泪,却又被他于第一时间拦下了。
  “诶——我来。”
  他轻轻按下了她的柔荑,小心翼翼地避开长了脓包的地方,用条干净的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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