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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文]以妻为贵-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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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沈复忽然收起了前一刻的笃定镇静之色,转而笑眯眯地抓起了云伴鲜的芊芊玉手,毫无压力地将之握入掌心。
  “你是我的结发之妻,我只会护你、惜你,又岂会做出不利于你的事情来?”
  柔情似水的动作让云伴鲜忍不住想要抽回柔荑,可她转念一思,既然自己都主动透露了自己的计划,并将他彻底纳入了她的阵营,那她似乎……也该真正地接受他二人之间的关系了。
  这样想着,她便压下了面上并不明显的窘色,挑眉故作淡然道:“你这人,果然是个深藏不露的。说吧,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突如其来的话锋一转让沈复不由得愣了一愣,可当他抬眸对上女子炯炯有神的美目时,又一瞬间有些哭笑不得。
  “留着点惊喜,不好吗?”
  “希望别是有惊无喜。”
  翌日巳时,达成协议的夫妻二人双双出现在了礼部尚书家的大门口。开门的家丁不认得他们,但见来人一个花容月貌、一个仪表堂堂,他也不敢怠慢,转头就去禀报了老管家。
  说来也巧,这江府的裴管家昨儿个才刚打云府碰了一鼻子的灰,回府后,他眼睁睁看着自家老爷气得拍了桌子,心里多少正余悸未消呢,岂料才一晚上的工夫,昨天那让人心塞的夫妻俩竟然自己找上门来了!
  啊不不不,他不能这么说——江府曾经的大小姐带着姑爷回来了,老爷念念不忘的心头肉回来了,他应该赶紧去报喜才是!
  为了不让这至关重要的稀客久等,裴管家一面吩咐底下人去向江河海禀报,一边提着衣摆风风火火地往前院去。眼见那张昨日才见过的面孔当真出现在了自个儿的眼前,裴管家激动地抹一把老眼,作势就要上前向她行礼。
  然而,让他始料未及的是,云伴鲜一同他对上视线,就忙不迭三步并作两步地来到他的跟前,一把将他弯下的身子给了扶了起来——更叫人瞠目结舌的还在后头,只见她目视他站直了身子,接着居然朝着他屈膝福了一福。
  “昨日里,我思念家父,心下苦痛,对管家说话的口气重了些,还望见谅。”
  裴管家哪里受得起这份礼啊,是以当场就惊得失了语言。所幸他到底是身经百战的江府总管,须臾过后,就猛地回过神来,急忙虚扶着云伴鲜的胳臂,连声道“不敢当,不敢当”。
  “小姐……”他一时激动,差点又忘记了对方很不喜欢这一称呼,“云大小姐愿意登门,老朽就已千恩万谢了,怎么还敢受您的礼?”
  “……”云伴鲜面色如常地听着,慢慢地直起上身,温和有礼地冲他笑了一笑,“裴管家是长辈,我昨日无礼在先,自是应当赔罪。”
  客客气气又真真切切的一句话轻柔入耳,裴管家只在女子的眼睛里看到了恳切的歉意,几个时辰前纵使有再多的不快,此刻也都烟消云散了。
  哎呀,这大小姐虽是养在江府外,可教出来的礼节、规矩,一点儿都不比府里的差呀……
  眯起老花眼笑呵呵地端详起女子娴静的面容,裴管家忍不住在心底赞许了一番。
  就在这个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叫老者登时回神,也令女子眉心微动。
  给予她一半生命的男人,来了。
  云伴鲜不着痕迹地收敛了笑意,目视那个急色匆匆的男子渐行渐近。
  “见过江大人。”
  “鲜儿!”
  一句疏离有礼的问好和一声脱口而出的惊呼几乎于同一时刻响起,后者自是差一点儿就盖过了前者。
  喜出望外的江河海一路跑着来到云伴鲜的身前,却在就要伸手握住其胳臂的前一刻,看着她不慌不忙地往后退了一步。
  男子热情伸出的双手,就那样硬生生地僵在了半空中。
  “拜见江大人。”气氛微妙生变之际,院子里突然响起了一个温润如玉的嗓音,霎时将双方从各自的情绪中拉了出来。
  江河海这才注意到,女子的身后还站着一个沈复。只见他身穿锦袍,头戴冠玉,衣帽虽皆不属上乘,但穿着得体、搭配得当,再加上他温文尔雅的言行与倾倒众生的皮相,看起来倒也一表人才。
  兴许是得知沈复竟考中了举人而且还是头一名的缘故,时隔四月再见,江河海居然觉得此人顺眼了不少。是以,他还算客气地同沈复点了点头——来者是客,何况人是云伴鲜带来的,他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
  就是……不晓得他夫妻二人今日破天荒地来到江府,是为了什么?
  

  ☆、杀回江府

  稍稍平静下来的目光里随即又流露出殷殷的期盼,江河海凝眸于面无涟漪的女子,巴望着能从她的嘴里听到好消息。
  “昨日中秋佳节,江大人特意命人前来邀约,然而民妇心中感怀先父,未能赴约,今日特此前来致歉,望大人海涵。”
  如同早就预测出了男人的心思,云伴鲜不用去看他的眼睛,就自顾自地道明了来意。可惜,这些场面话并不是江河海想听的。他有些失望,又有些不解,一时间想不明白,依他这个女儿的性子,怎么就肯为此事专程上门赔不是?
  想到这一点,他心中的希望便又燃起了几分——不论出于何种因缘,女儿愿意再次踏进这个家,对他来说,就已经是一种莫大的慰藉了,说不定,这就是一个他盼了多少年的好兆头!
  因上述猜想而喜上眉梢,年近半百的男子连忙和颜悦色地说:“不碍事不碍事,云兄……你爹的事,我也很遗憾,他才刚过世不满两个月,你也确实是不宜四处交际。我这也是思忖着……云府如今有些冷清,昨儿个这团圆的日子,就你们夫妻俩守着那空落落的院子,也实在是……唉,是我欠考虑,是我欠考虑了。”
  瞻前顾后的一番话自其口中吐露,云伴鲜心下不为所动,面上却稍稍显露出少许哀伤之色。
  “多谢大人体恤。”她又不徐不疾地朝着江河海略施薄礼,站直身子后便适时地抬起了眼帘,对上他满怀期待的眉眼,“那民妇和夫君便告辞了。”
  “诶诶诶——”眼瞅着好不容易主动上门的女儿作势就要离开,江河海当然不愿就此错失良机,他迫不及待地伸出一手拦下了她,却又不得不在她略显不解的注目下,依依不舍地收回了大掌,“既然来都来了,何不进屋坐一坐?我们……我们说说话?”见女子闻言面色微寒,不像是要答应的样子,他又灵机一动,将视线挪到了沈复的身上,“听说你夫君得了乡试的头名,我也替你们夫妻俩高兴。沈复啊,明年春天,你是要参加会试的吧?本官虽然中试已有二十余载,但这考场上的事,还是可以为你指点一二的。”
  江河海煞有其事地说着,傻子都听得出来,他这是想借口同沈复详谈科考之事,来留住云伴鲜。而这一点,其实早就在夫妻俩的预料之中。
  业已有所准备的沈复闻言,特地看了云伴鲜一眼,见她一声不吭,他不紧不慢地转移了视线,冲着江河海拱手作揖,道:“在下谢过大人盛情,只是……我与娘子还需出城办事,今日着实不便久留,还请大人……”
  沈复一边为难地说着,一边还“偷偷”地瞄了妻子两眼——这样的小动作,如何不被江河海发现?
  江河海是个明白人,这沈复婉言拒绝,可不就是在替自个儿的女儿说话吗?他知道女儿不愿留下,所以只好顺她的意,由他这张嘴来婉拒自己的邀请。
  不惑之年的尚书大人有些着急上火,但考虑到今日女儿都已经跨出这一大步了,他还是不好操之过急,是以,他难得表现出了爽快的大度,关照他们几日后再来相见,便亲自将他二人送出了江府的大门。
  这个时候,他不会想到,在送走女儿、女婿后的两刻钟里,他会从府中下人的口中听闻一个意料之外的讯息。
  本来,江府里的两个家丁只是觉着好奇,故而趁着刚好要出门办差的机会,悄悄地跟在了云伴鲜和沈复的身后。谁知跟出去没多远,他们就瞧见了女子忽然掏出手绢抹了抹眼角,又看见男子像是柔声安慰起她来,弄得女子不一会儿就偎进了他的怀里。
  “可我心里就是难受,你说娘能原谅他吗?我又该原谅他吗?”
  “岳母既然托梦与你,自是希望你今后莫要生活在仇恨之中。”
  之后,两人又一个啜泣着、一个安抚着,说了很多叫他们听不明白的话,也越发勾起了他俩的好奇心:自家老爷如此看重这两人,这两人从江府离开后又说了这么多像是跟自家老爷有关的话,他们双方,究竟是何关系?
  于是,原本只是被女子的美貌及其神秘的来历所吸引,俩家丁愣是按捺不住心头之痒,跑去向比较好说话的老管家打听。裴管家听他二人细细描述了云伴鲜同沈复的一言一行,当即眼前一亮:有戏!
  这不,他立马将得来的情报告知与自家老爷,听得江河海那是又惊讶又激动。
  元妻给女儿托梦了!女儿好像要松口了!
  盼这一天不知盼了多久,江河海根本没心思去考量这其中的真假虚实,险些就想亲自冲到云府,紧紧握住女儿的手了!
  所幸他还保留着几分理智,思忖着凭女儿那执拗的性子,他若是直接找女儿摊牌,恐怕只会适得其反。
  他想起了管家口中所述的那个女婿,觉得女婿话里话外都是劝女儿跟他这个亲爹冰释前嫌的意思。他这便灵机一动,派人私下里约了沈复见面。
  接下来的事情,可谓是“水到渠成”。当爹的情真意切地诉说当年的无奈,做女婿的善解人意地理解岳丈的苦楚,虽觉为难,却也表示愿意帮着岳父劝说妻子。
  几天后,礼部尚书的府邸就上演了父女相见的感人一幕。
  “鲜儿,鲜儿,我的女儿……你,你终于肯回家了……”
  江河海几乎都要老泪纵横,可被他握紧双手的云伴鲜心底却是一阵冷笑。
  那一天,以及那一天之后的好几天,她一直在联合沈复演一出戏,果不其然,很快就叫江河海上了当。他不但误以为她想通了,还几次三番亲自登门,欲迎她回到江家——而她想要的,就是这样一个效果。
  她要让所有人明白,并非她云伴鲜死皮赖脸要攀江家的高枝,而是作为生父的江府当家竭力求得了女儿的原谅,躬身把她给“请”了回去!而她之所以不再“固执己见”,一来,是源于养父云以恒临终前的“嘱托”,二来,是因为生母云氏于梦中夜夜倾诉的“衷肠”,三来,则是鉴于夫婿沈复锲而不舍的“规劝”。
  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又有生下她的母亲“魂牵梦绕”,她这个当女儿、当妻子的,态度岂能不发生转变?
  如此一来,她的回归便是理直气壮。一方面,能够让某些定欲多嘴多舌的家伙闭上嘴巴,另一方面,则照旧占据了“义理”的制高点,令江河海因她的“宽容大度”而继续对她心怀愧疚。
  对于云伴鲜的这一番盘算,江河海一无所察,另一人可是免不了多长了个心眼。江府的女主人——怀安公主惊闻那云氏之女时隔多年竟然回到了江家,一声惊呼当即就脱口而出。
  “你说什么?!”
  “回夫人的话,人都已经进府了,老爷正跟他们聊着呢!”
  怀安公主只觉浑身的气血都变得不安生了。
  回来?!她怎么可能就这样回来了!?十二年前,她分明扬言今生今世再也不踏进江家半步,缘何如今突然就放下了身段?!
  不……不!更重要的是,数月前,她暗中把那阴损之物交给了太子,岂料非但没能送这个臭丫头去见那死掉的贱人,反倒兜兜转转,让事态演变至此!
  她不甘心,不甘心啊!
  

  ☆、风光归来

  神色阴冷的怀安公主二话不说,这就站起身来,在侍女的搀扶下,一步一步迈向了前厅。
  在那里,江河海尚未从激动的情绪中抽离出身,正拉着云伴鲜一个劲儿地说这说那,眼见自家夫人来了,他先是不由自主地面色一凝,而后,就在来人笑吟吟的注目下,换上了一脸惊喜。
  看来这十二年的沉淀,终究是化解了她心头的一部分戾气——至少,她在他的长女面前,愿意以笑脸相迎了。
  如此,他是不是也该有所回应呢?
  心下一念一晃而过,江河海眉开眼笑地站了起来,殊不知这少见的笑容却刺得妇人心尖发颤。
  他为了一个低贱之人生下的女儿,竟然笑得这般欢畅——此等发自肺腑的笑意,她究竟有多少年没见过了?
  心中虽是愈发愤恨,怀安公主面上却是嫣然一笑。
  “老爷,这是……”含笑的眸光先后扫过云伴鲜和沈复的脸,她明知故问。
  “来来来,夫人快来见一见,这是鲜儿,这是她的夫君,沈复。”江河海被满心的欢喜冲昏了头脑,全然看不出妇人的神色里到底掺了多少杂质,这就拉过女儿的手和女婿的胳膊,迫不及待地向她介绍起来,“都这么多年没见了,想必你都认不出鲜儿了吧?”
  滔滔不绝的言辞字字入耳,却未有声声入心。年轻貌美的女子及风韵犹存的妇人皆是噙着微笑注视着彼此,也皆是在对方的眼中目睹了隐藏在笑靥背后的波涛。
  事隔十二春秋,一朝风光归来,云伴鲜特意将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她穿上了华美名贵的绫罗绸缎,施了薄粉,勾了细眉,含了朱红,又选了精细贵重的首饰佩戴,使得整个人都焕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光彩,全然不似平日里那个喜好素面朝天的她。就连向来自诩处变不惊的沈复乍一瞧她的模样,也是无比惊艳,足足愣了好一会儿,才确信眼前这貌若天仙的美人,当真是自己的结发之妻。
  然而,当如此精致的妆容赫然入眼,怀安公主的内心除了震撼,更多的则是嫉恨!她嫉恨这张倾国倾城的面孔,居然是出自那个早就一命呼呜的祸害!
  像,像!她跟她的母亲,可真是像极!一样的妩媚,一样的勾人,却偏偏又比她的母亲多了几分高傲与自信!
  诚然,有美貌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她恐怕不像她那个与世无争的母亲——她懂得如何利用她的优势!也有心去利用那些优势!
  正如此时此刻,女子乌黑的瞳仁中分明透着丝丝寒意,姣好的面容上却未尝流露出半分,相反的,她还好整以暇地打量着自己,未有一刻让笑意从脸上褪去。
  “鲜儿见过公主。”妇人思绪流转间,云伴鲜业已言笑晏晏地向她行了礼。
  “沈复见过公主。”下一瞬,女子身边的年轻男子也彬彬有礼地拱了拱手。
  怀安公主终于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
  不是说嫁了个乞丐吗?怎么成了一表人才的公子哥?!
  心下虽是余震未消,妇人面上还是不动声色地开启了朱唇:“免礼。”
  “谢公主。”两人异口同声地说着,均是面色如常地收了行礼的动作。
  至此,屋子里遽然陷入了一片沉默,怀安公主不说话,云伴鲜和沈复也不开口,唯有江河海似是察觉到了这诡异的气氛,当机立断打起了圆场。
  “培远和茹宁呢?还有茹衾,让几个孩子快些过来,来见见他们的大姐还有姐夫。”
  此言一出,怀安公主交错于腹部的双手不着痕迹地握紧了些,云伴鲜则意外地获悉了一条情报。
  江茹宁,她知道,是怀安公主的嫡亲女儿,当年离开江家时,她就已经有这个三岁的妹妹了。至于江培远,她也有所耳闻,是江家的独子,但据说并非怀安公主所出,而是不知什么人生下,然后过继到怀安公主名下的。倒是这个江茹衾,听名字定是个女孩——她又是打哪儿来的呢?
  这么多年来,江府始终没再传出过公主有孕的喜讯,云伴鲜甚至一度觉得,这恐怕就是那毒妇应得的报应。如今想来,她的报应似乎还不止膝下无子这一点。
  思及此,云伴鲜忽而目露精光,继而笑得越发柔和。
  “茹衾是……”她不慌不忙地看向了江河海的脸,以询问的眼神示意他介绍一下她的另一个妹妹。
  “哦,是……是你的另一个妹妹,今年八岁了,长得粉嘟嘟、胖乎乎的,你见了,一定喜欢。”可惜江河海闻言却是避重就轻,压根没有提起这个江茹衾的出身。
  云伴鲜暗自失笑:他以为他这轻描淡写的,她就没辙了吗?错了,她可不会轻易放过任何一个给那恶妇添堵的机会。
  这么想着,女子略作惊喜地转向了怀安公主,睁大了一双美目,煞有其事地问:“公主后来又诞下了一个女儿吗?”
  话音刚落,江河海同怀安公主就不同程度地变了变脸。
  这个臭丫头……她就是故意的!
  如上想法,骤然萌生于妇人的心头,却未能浮现在其夫婿的脑海。江河海眼见自己的大女儿神态自然,言语间又透着无懈可击的惊讶,当然不认为她是刻意为之,是以,他只轻轻咳嗽了一声,便和声细语地告诉她:“是你的一个姨娘生的。”
  云伴鲜听了这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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