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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我不嫁-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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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且我已经想好了,我的小皇甫凌的小名,就叫小筒子,谨以此纪念我逝去的往生吧。

  近来我常常做梦,我已经是一个拥有四个月身孕的准娘亲了,穿越之前我连婚都没有结过,更别提怀孕生子了,如今我的孩子将在这古代落地生根,却没有人来教我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我的心里十分不踏实。

  这琳琅城虽然富饶,却没有妈妈课堂,我于无聊之中,兴起了一个念头,那就是开办娘亲私塾!

  所谓的娘亲私塾,就是把准娘亲们聚集起来,每七天交流交流经验,再请几个资深的母亲和稳婆来教学。我所在的轩云宫可是逍遥王平日生活的高贵所在,我相信只要我一声令下,必能召集到许多准娘亲们慕名前来,她们就算不想来,也不敢不来!当然我也知道,她们可能会惧怕我的身份和地位,所以我就想到了更好的法子。

  子丰宫一向空着没有人住,本是备来生养世子的的宫殿,可是端木如薰一直没有所出,这里也就一直闲置着。

  我打算将这里用来做娘亲私塾的秘密基地,所以事先修书一封给皇甫凌,征求他的意见,没想到皇甫凌在回信中大加赞赏我的想法,不过他还是让我悠着点玩儿,别伤到了身子,也别伤了别人。

  请柬,我是按照琳琅城大小官员的级别依次派发的,多数官员家里都有正在怀孕中的妻子或者妾室,我将妻子归为一档,妾室归为一档,分在两天上课,这样一来就很少会发生口角,又因为琳琅城的官员等级并没有差多少,我觉得等级不会造成各个夫人的攀比,便没有再细细分档。

  我找人写了请柬,又以皇甫凌逍遥王的名义发出请柬,总共大概有三十份,分别发给十来个正室妻子和二十来个妾室,她们都是官员们的重点爱护对象,身份也都有头有脸,所以看在皇甫凌的面子上,我相信她们的夫君不敢不让她们过来。

  不过这些人里面有大概有五六个人都已经是七八个月身孕,所谓胎儿七活八不活,对于这些像定时炸弹一样娇贵的孕妇,我只是建议她们过来,言辞并不恳切,估计她们也能会意,不会来的。

  还有待产的我就没有发请柬邀请了,只是书信递过去,告知在子丰宫里有这样的娘亲私塾,目的也只是打响娘亲私塾的名声和影响力而已,如果大家都知道这个地方,那么对于那些想来又不敢来的孕妇便是一种鼓励。

  作为皇甫凌的孕中妃子,我并没有用真正的身份露面,我一个人,扮作了两个角色,也就是黄府衙的正妻和小妾,一周花费两个半天,分别出现在妻子档和妾室档的课堂上。

  因为我如果以王妃的身份出现了,毕竟是一种权势的象征,孕妈们会因此拘谨,这也就失去了我组建娘亲私塾的初衷,我知道大家等待生产都很艰辛,每个人都害怕被府上别的贱人们给暗算了,所以难得有冠冕堂皇的借口出府放松一下,有了娘亲私塾这样远离是非的净土,我相信她们来了第一次就会喜欢上的!

  其实我搞起娘亲私塾,还有一个意义,那就是笼络,甚至在关键时刻监禁这些白羽州要员的妻子妾室,以此来制衡蠢蠢欲动的官员们,我知道战乱中的地区人心惶惶,难免有几个离经叛道、卖国求荣的狗崽子!

  娘亲私塾筹备中,我依旧读我的书,书中自有贤哲,书中自有古今,我已在皇甫凌掌控的大局之下,精心撒网,攫取着我的小势力。


  第229章 骷髅图


  【感谢错花心大哥送来的四个香囊,您已荣升为本书粉丝榜的长老啦!】在这期间,我虽然十分想念皇甫凌,却也知道分寸,我并不提出什么要求,只在轩云宫中安心过自己平凡的日子。毕竟男人出去为了自由而战斗,我们女人就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让男人担心,不分男人的心才是一个好妻子吧。

  说来也奇怪,在皇甫凌离开的这段时间里,端木如薰依旧没有出现,我出于好奇,几次向伺候我的贴身丫鬟沐春探口风,沐春原本是伺候皇甫凌的贴身丫鬟,为人机灵又勤快,可是每当我问起这件事的时候,她总是支支吾吾地说自己也不知道。

  我之前有让沐春给我找人绘制了白宫的宫殿座落图,当时是为了尽快熟悉我的新家,可是由于端木如薰住在云凌宫中,我总是想着井水不犯河水,便从来都没有去过凌云宫。

  按说我的地位低于她,理应由我去拜见她,可是她从来都没有派人来叫我去请安,我若是贸然过去,可能会引起她的不满,我可不想被她当作是去示威的人,我还有孕在身,我只想安安心心将孩子诞下来,过自己平静的小日子。

  沐春总是不想提及端木如薰,她这样的古怪,让我的好奇心就更甚了,我开始怀疑端木如薰是不是已经死了……

  我正在午睡,但是并没有睡着,想到这里,我忽然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深怕自己在不经意间讲出了自己的想法,然而我看了看周围并没有人后,心里才放松起来。

  自我怀孕以后,每日中午饭后一小时便开始午睡,午睡时间两个三个小时,通常会睡到下午三点而不会有人来打扰我,我是一个非常好伺候的主子。为了拥有一个好些的体质来保持胎儿的健康,我平日里很注意锻炼身体,起居基本自理,之所以需要一个贴身丫鬟也多是为了让皇甫凌放心。

  然而今天,我对于端木如薰的好奇已经大到了极点,她到底在哪里,有没有死呢?我午睡的困意丝毫都没有了,便从卧榻上爬起来,拿上了沐春上次给我的白宫宫殿座落图,也就是宅基地图纸。然后穿上了不会踩出脚步声的软底鞋子。便悄悄朝门外走去。

  因为我平时并不需要人伺候。这轩云宫里的人便像是得了大假似的,此刻就连一个守在门口的人都没有,我在心里暗想,这人若是没了管束。也确实会变得无法无天呢。

  我也正是因着这个便利,顺利的走出了轩云宫,来到云凌宫后,却由于不认识路,无奈之下拿出了宅基地的图纸细细研究起来。

  本来宫殿不都该长成一个样子吗,可是轩云宫和云凌宫的宫殿布局竟然大相径庭!我站在门口踱步半天,始终不敢迈步进去,深怕进去之后因为时不时的拿出图纸而被人发现,于是我便强记了地图上的各处建筑物。闭目冥想一番果断将图纸塞进了胸前的内衣兜里。

  我的肚子已经能看出是怀孕了,现在四五个月的样子,走在路上还是很吸引人家的注意力的,其实我大可以正大光明的走到凌云宫去,可是那样一来就会有人引荐我过去。我便不能去查看那个标记着骷髅的宫殿了。

  说来也奇怪,沐春给我的图纸并不是完完全全正常的,唯有云凌宫的一座宫殿用骷髅头标记着,且没有任何提示,我觉得那个骷髅头很是诡异,询问沐春之后,沐春也不知晓绘图师为什么要那么绘图,依照沐春的所知来看,骷髅头那里标记着的是一间杂物房,极其普通。

  我后来想找绘图师傅解释一下这个骷髅头的意思,可是很不巧,他在绘完此图后,家乡的妻子刚刚给他生了个儿子,于是他请了两个月的假回去看望妻子,因为白宫里的技师不能携带家眷,而他也没有在琳琅城买处宅院,所以他回家照顾妻子的要求,也是十分合理的。

  我在云凌宫里,凭着记忆转了半天,一边悄悄摸索,一边一间间数着并排的屋子,就在我快要走到记忆中骷髅头所在的地点时,背后忽然响起了一个让人不寒而栗的声音!

  “什么人!哦?还是一个私通外人,怀有身孕的贱人!”这个男人的声音很响亮,就好像是快抓住了小偷一样警惕,又像是已经抓住了奸夫淫妇一样悸动。

  我猜测他只看见了我的背影,便认定我是一个有孕在身的宫人。

  我没有着急转过身子,只是端正了自己的姿态,又做出随便走走的样子,调整好面部的表情之后,保持愤怒,我这才徐徐转过身去。

  我尖声细气道:“哪里来的狗崽子,敢侮辱呵斥本宫散步!不想活了吗!”

  耀武扬威谁不会啊,尤其是在这白宫里只有皇甫凌一个男人是最高权威的地方,其他男人的地位肯定高不过我和端木如薰,原本留白师傅作为白宫里的主人之一,还颇受敬重,可是现在留白师傅已经不在了,那么我身后的人肯定只是一个奴才而已!

  主子呵斥奴才只是天经地义,我自知自己是在做偷鸡摸狗的事情,所以我必须理直气壮起来才行,即便我平日里并没有歧视奴仆的想法,现在却必须既泼辣又傲气……

  我的目光落在这个呵斥我的人身上,嘴角挤出不屑的笑容,眼睛里更是流露出了鄙夷的神情,这个人果真只是一个奴才,他穿着奴才专用的蓝色奴仆装,衣服胸前还标记着“白”字,显然是白宫里的人,他还梳着整齐且油光满头的低颈长辫子。

  那人看到我的脸,显然是知道我就是新来的侧王妃,忽然惊恐起来,赶忙跪地连续磕了三个响头,哑巴似的不再说话!

  “你这是在诅咒我吗!磕头,三个,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你在给我送殡,难道你想对我施加巫蛊之术不成!”我侧眸凝视着他,他被我两次呵斥吓的直发抖,低头跪着不敢说话。

  按说一个非常有经验的奴仆,是不会在暴怒的主人面前十分惶恐的,因为他了解主人的性格,但是他肯定不了解我。我从来都没有对下人发过怒,说句不好听的,谁都知道“咬人的狗不会叫,会叫的狗不咬人”,我平日里对奴才越好,发怒的几率越小,发起怒来就越严重,甚至于恐怖!

  他一直跪着,颤抖着等待我的发落。但是他以为我是这么容易骗过去的主子吗?那他就错了!我可不会继续白痴似的数落他,然后饶过他,他既然不敢说话,我就陪着他,不说话!

  时间只过去了二十个呼吸左右,那奴仆见我始终没有训斥他,这种顿时的寂静甚至比铺天盖地的狂风暴雨还要恐怖,他僵硬了半天的身子稍微试了试自己的灵活度,动了动手指,确定了自己并没有被施法定身,然后又沉寂下去,与我耗着。

  我可不想在一个奴才身上耗时间,但是他能给我带来的,关于那间骷髅标记的屋子的信息,却是我想得到的。所以我没有放弃对他的施压,只是一个人先朝印象中屋子的所在地走去。

  可是我还没有走出几步,那个奴仆便惊吼一声,我转过头时发现他就像是上了发条一般,迅速地在地上跪走开来,真的是跪着走!

  我哪里还有继续前行的意识,整个人都愣怔在原地,直到那家伙跪走到我面前,又呆呆愣愣的给我磕了三个响头,每一次都撞击在地面上,我的心也随着他以头撞地的速度上下扑通着,还是很深刻的那种掏心之感,我甚至感觉他要是再撞几次地面,脑袋里的花花都会撞出来!

  可是我的反应速度,真的在此惊吓中变得迟缓了,这家伙已经知道我不喜欢被人磕三次头,所以磕完三次之后,还额外补上了一次,这这……

  他正好磕了四次头,难道是想以死相逼吗!

  我不禁退后了两步,单手护住肚子,另一只手随时准备拼死开启魂灯的强压之力,以便于控制魂灯里的魂灵之力变成我的飞毯,好带我在不测的时候逃跑!

  我为了腹中的孩子,在不到将死之时是不会利用魂灯之力的,毕竟上次用了之后,我腹中的孩子便开始迅速长大,如果过分使用魂灯,是否会造成我家孩子的发育问题呢,我不敢也不能去实验!

  奴仆的头颅很硬,他这样用力的磕头,却只有额头上的皮肉绽开了,鲜血却没有迸溅,流淌了一会儿便凝结了,看来并没有生命危险。

  “云妃娘娘,那里,那里您可万万不能靠近啊!小的就算是死一万次,也必须要阻挡住您!”

  眼前这奴仆深怕我走开,又朝前跪走了一步,停下继续说道:“小的,小的叫牛毛!是这云凌宫里的小杂役,别的我不知道,但是那里的房子万万不得靠近,那里有瘟疫!”

  “瘟疫?”我言语道:“瘟疫……难道瘟疫就会让你这般惧怕吗?”

  我并不信他,我倒要听听这牛毛,会怎么解释他那如打雷闪电般莅临而来的惊慌!


  第230章 牛毛说


  【感谢水星的蒙面超人的礼物o(n_n)o~~】提及瘟疫,奴仆牛毛的胆怯,并不像是装出来的,他的眼底流露出深深的惊惧,那惊惧蔓延到他的眼角眉梢,就好像他的黑眼圈一般无法褪去,逐渐烙印在他的神色里,晦暗的存在着。

  牛毛没有不盈一握的腰肢,否则他一定会为自己的紧张而付出代价,因为他那别扭的动作着实不和谐,他将身体压的低低的,头颅却高抬着,露出皮开肉绽的血腥黄脸,他若是再将头仰高几度,一定会扭断他自己的颈椎。

  此刻,他粗壮的身躯就在与我四目相对的时候,难以抑制的颤抖着,如果他真是一个孱弱的细腰之人,肯定难以承受这样高难度的动作,不过我可不希望他在没说完故事前,就惨淡的死去。

  我为了将就他的姿势,只好后退一步,然后缓缓蹲下身子,与他平等相对,他才不再仰着头,我注视了他一会儿,便从怀中掏出了白宫的宫殿座落图,我自然是在他还没有看清楚纸上画着些什么,就将纸张用来给他拭血了。

  这绘图纸十分柔软,便于随身携带,还可以揉成一团却不损害图形上画的东西,所以这纸张和布料差不多。我细致地,稍微清干净了他脸上的血液,所以当我再次看他的时候吗,才觉得他没有先前那么恐怖了。

  我将图纸按在他额头上止血,他有些为难的看了我一眼,然后顺手拿住那沾满血迹看不出原样的东西,以便于我的手抽回休息。我本不想让他看见图纸,毕竟我作为云妃也算是这白宫之主,他不过是一个奴仆而已,如果看见我拿着个宫殿图纸鬼鬼祟祟瞎晃悠。不知会怎么想,我也不知他会不会告诉端木如薰呢。

  况且这图纸十分寻常,除了画着骷髅头标志物有些奇怪外。并没有什么特别,而我现在也知晓了牛毛话中的意思。猜测着骷髅头是指示那里曾经发生过瘟疫,不要随意接近,所以我对这图纸的重视程度也就大大降低了。

  “说吧,瘟疫,和你的恐慌,来源于什么。”我的语气稍显冷淡,也是为了试探他是否在撒谎。我本觉得遇见奴仆牛毛是一个意外,我能够相信他的语言,可是可疑就可疑在,我们两个人交锋半天。却没有再出现第二个奴仆从此路过。

  这里难道真的没有别人吗,偌大的凌云宫之中,出现奴仆的频率怎么可能会这样低?

  牛毛现在说话有些神神密密的,他嘘了一声,然后在没有我命令的情况下缓缓站了起来。还捂着自己的脑袋带我朝小门走去。

  我没有多想便跟了上去,我知道牛毛要开始讲述他所知道的事了,他平静的身影缓缓走着,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

  小门后面,是一个小花园。花园并不大,甚至还被开垦出了一半的面积,种上了两三种蔬菜,菜地里有一个稻草人,应该是专门用来吓唬鸟雀的,蔬菜上没有虫眼,看样子有人专门打理着。

  “端木王妃她喜欢种菜?”我不禁疑惑道,表现出了一种若有若无的兴趣,敢在白宫花园里种菜的人,自然非等闲之辈,没有点地位的人是断然不敢如此造次的。

  “嗯,以前是。不过现在,这个园子已经被交给下人打理了。”牛毛已经放下了我那张能够强势止血的图纸,他整个人的精神都不大好,似乎不想回忆往事。

  我等着牛毛兄弟自己酝酿好感情,便没有发出声音,菜园的周围时而有鸟雀光顾,周遭便常有啁啾的鸟雀声,可是鸟雀们的实战经验并不丰富,它们因为惧怕稻草人,而踟蹰不前,不敢去吃菜地里鲜嫩的叶子。

  牛毛的脸部皮肤很粗糙,坑坑洼洼的,以我的眼力劲儿来猜测牛毛的年龄,感觉他今年该有二十五岁到三十岁之间的样子,因为他的声音还比较稚嫩,又或许我猜错了,因为劳作过多而使人太显苍老也是不无可能。

  牛毛开始讲述了,我便静静听着,没想到他一开口就推翻了我的猜测:“我叫牛毛,生来就如牛毛,轻的微不足道,五岁时被家人卖到了白羽州中最高贵的白宫里,做了一名杂役,一干就是八年,一生本可以安然的度过,可是没想到……”

  牛毛居然流出了汉子的眼泪:“没想到我在十三岁那年,也就是前年,外出回来竟然也带来了瘟疫,那间屋子的周围都是我们下人住的地方,那时候几乎每一个人被传染的人都死了,只有两个人,侥幸活了下来,但其中一个就是我,我的脸上也因为水泡全是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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