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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哑夫养成记-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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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安于是咬牙切齿摩拳擦掌,等着以后收拾他。

    稳婆一住就是几日,苏换居然再无半点发作迹象。于是稳婆就稳不住了,觉得这很耽搁自己接其他生意,坚持要回去。

    覃婶想着这稳婆的家也不远,虽然白日里霍安不在,可还有个跑得飞快的小女侠非燕呢,于是就放心地让稳婆回去了。

    但不想,这几日的小女侠有些萎靡,总是昏昏想睡,这日下午,阳光恹恹,苏换正躺在葡萄藤架下的躺椅里晒太阳,忽然非燕从房里出来,走路的姿势十分奇怪。

    苏换好奇地打量她,“非燕,你这夹着腿走路是闹哪样?装闺秀还是屁股疼?”

    非燕的表情也很奇怪,惶恐茫然纠结打击,还有一丝丝羞涩。

    对没错,羞涩。

    苏换觉得,自她认识小女侠以来,从未见过小女侠羞涩,一时更好奇了,坐起来招手,“来来来,你有什么心事,给四姐姐讲。”

    非燕葡萄藤架子下,阳光透过葡萄藤叶,斑斑点点落在她粉白的面颊上,让苏换瞬间觉得,这小毛孩居然有点少女的模样了。

    非燕沉默片刻,鼓足勇气,“我换三条裤子了。”

    苏换啊了一声,茫然。

    非燕道,“可还是止不住屁股流血。”

    苏换愣住。

    非燕哭丧着脸说,“怎么办四姐姐?我师兄说,诅咒男人,要诅咒他精尽人亡,诅咒女人,最好诅咒她血流不止。我这种算不算啊?”

    苏换啊啊大叫,“覃婶覃婶,非燕终于来葵水了!”

    覃婶闻声,急匆匆跑出来喜道,“好事啊。”

    不想苏换啊啊一叫,居然就叫个不停了,覃婶都跑出来了,她还坐在那里啊啊叫,叫得覃婶和非燕莫名其妙,双双转头去看她,非燕来葵水,她这么激动是为什么?

    苏换好焦急,按着肚子啊啊叫,“覃……覃婶……我好像……是真的要生了……”

    覃婶低头一看,见她穿的蓝底白花的裙子,竟然濡湿了一大片,十分显眼,搞不好是羊水破了。

    顿时惊道,“啊呀不得了,这是真的要生了。非燕,快去叫稳婆。”

    非燕说,“我还流血呢。”

    覃婶急道,“你那以后每月都流,流流就习惯了。你四姐姐这个,更重要。”

    非燕哦了一声,见苏换转眼间已满头大汗,知道事态严重,顾不得自己血流不止,呼地像阵风刮出去了。

    ------题外话------

    姐今天冒着被老板抓的危险码字。为了晚上早点睡。给点掌声。美人们

    话说各路奇葩来荟萃,鸡飞狗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繁世锦 一百二十八章 女葡萄好漂亮

    这一大一小两个姑娘,在同一天血流不止,真是忙得覃婶吐血。

    非燕在血流不止的情况下,坚持以最快的速度拖来稳婆,一进院子就听着她四姐姐嚎叫,“好痛……覃婶好痛……霍安我要杀了你……啊啊……把你剁成肉酱……啊包饺子……”

    稳婆急忙跑进去,一边跑一边抱怨,“唉唷祖宗,怎么来得这么陡,我灶上还炖着汤呢……”

    非燕不敢贸然进屋去,扶着自己房间的门框,巴巴看着对面房里,覃婶端着热水进进出出。

    她四姐姐持续嚎叫中,将她安哥从包饺子到炸里脊到炖排骨,十八般厨房惨死法骂了个遍,她觉得很遗憾,可惜安哥这时人在城西军营,没能亲耳听到。

    正遗憾,忽然觉得身下热流涌出,她下意识地一夹腿,怯生生喊覃婶,“……覃婶,我就快没裤子换了……”

    覃婶正忙得晕头转向,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得有人去知会霍安啊,就算无惊无险,那孩子爹也该知道孩子要生了啊。更不要说女人生孩子向来有风险,万一有个风吹草动,她一个人做不了主啊。

    于是趁着稳婆在抚慰苏换,将装热水的木盆往地上一放,拿了一叠干净白布,几步走过中庭,拉了可怜巴巴杵在门口的非燕小女侠进去,关上门,教她拾掇自己。

    片刻后,非燕小女侠换了一身衣裙,扭扭捏捏地走了几步,似很不习惯,担心地回头问覃婶,“覃婶,会不会掉出来啊?”

    覃婶急死了,“不会,我给你系腰上的。快去报信,你四姐姐发作得狠。”

    非燕哦哦两声,咬牙克制住不适应,又一阵风地刮出去了。

    城西军营里,当门禁兵卫进去和霍安说,门口有个叫非燕的小姑娘找他时,他顿时觉得不好,大概苏姑娘是要生了,甲衣也来不及卸,匆匆交代谢晟几句,便领了令牌跑出去。

    非燕一看到霍安出来,蹦起来说,“安哥……”

    她话音未落,只觉得一阵风刮过,转头一看,她安哥已快跑过一条街了。

    霍安冲回家里时,正是苏换痛得如火如荼时,也正是她骂得如火如荼时,把霍安从包饺子到炖排骨又骂了一遍。

    覃婶见霍安回来了,松了口气,“安爷你回来就好。稳婆请来了,说情况还好。”

    霍安想往屋里蹿,却被覃婶拦住了,他急道,“生出来没?”

    覃婶说,“才发作小半个时辰呢,没那么快。”

    正说着,苏换嗷嗷嗷的声音猛拔高,“霍安我要把你……啊啊……炸成糖醋小排……”

    非燕小女侠这时已稳定下来,原本想和霍安说,四姐姐准备用他的肉包饺子,可见着霍安走来走去,焦虑得脸都绿了,顿时感觉这时她还是安静的好。

    覃婶向她招招手,递过一盆热水,“非燕,去把这水倒了,再去厨房舀一盆热水来。”

    非燕赶紧点点头,接过木盆,手脚麻利地去了。

    霍安瞟到那盆淡淡的血水时,顿时就把持不住了,猛推开覃婶就冲进去了。

    剧烈的宫缩一波比一波猛烈,苏换正披头散发地揪着被褥叫唤,猛然见霍安蹿进来,啊的一声惨叫,“霍安你这个混蛋!”

    稳婆实在忍不住了,跪在她撑开的两腿间,抬头严厉道,“小夫人这才开始,你嚎这么凶,力气都嚎光了待会儿孩子要出来,你哪还有力气。再说,嚎得老婆子我耳朵都快聋了,再嚎你们就另请高明。”

    苏换委屈地闭上嘴,呜呜两声,可怜巴巴地向霍安伸出手。

    霍安急忙走过去,半跪在床前接住她手,不想苏换一抓着他左手,拿到嘴边就狠狠咬一口。

    霍安眉毛抖了一下,稳住,柔声道,“饿了?”

    苏换吐出他手,趁着下一波宫缩还未来临前,大口大口喘气,“我要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霍安伸手去给她擦汗,“好好好,红烧还是清蒸?”

    苏换喘气呼呼,“红烧……啊……”

    又一波宫缩袭来,她眉头一皱正要嚎,霍安果断地把自己左手塞她嘴里去了。

    于是苏姑娘面目狰狞地咬着他的手,呜呜叫着,挺过了一波疼痛。

    稳婆瞧了霍安一眼,叹气啧啧,“你这军爷还真不忌讳,大多男人都不肯进产房的,怕倒血霉呢。”

    苏换啪的吐出霍安的手,胸脯剧烈起伏,气哼哼道,“呸,他爽了还怕倒血霉?”

    稳婆瞠目结舌。这这这,她接生许多,还头一次见这么奔放这么彪悍的产妇。

    霍安忙着给苏换擦额头上脖颈里的汗,哄着她说,“好好好,以后只爽不要孩子。”

    稳婆一脸黑,咳咳两声,“老婆子我还在呢。”

    苏换腰一挺,又开始嚎。

    覃婶这时端了热水进来,去拉霍安,劝慰道,“安爷你先出去,这生孩子也不是一时半刻的事,你这么大个人杵在这里,反让我们分心。”

    霍安哦哦两声,有些局促地站起来。这事他没经验,手脚都不知往哪里放好。

    于是听话地要出去,不想刚一转身,他彪悍的媳妇就一声吼,“窗外去站着!不许走!”

    霍安又哦了一声,赶紧到窗外去站着,眼巴巴看着苏换各种嚎,覃婶各种抚慰,稳婆各种谴责,“别光嚎啊,用力!用力才是王道!”

    “对对对,深吸一口气,狠狠往外吐,用这口气去压肚子!”

    “不对不对,是先吸气,再吐气。我说小夫人,你就没便秘过?就是便秘那种感觉,使劲拉呀!”

    苏换虽然痛得七荤八素,可也着实觉得这稳婆说得太过通俗,于是挣扎着装高洁,“我从不便秘!”

    霍安抚额,苏姑娘,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要维护形象。

    忽然非燕在一旁弱弱地说,“我便秘过,是不是以后会比较好生?”

    霍安侧头,只见小女侠站在他身旁,探过头,好奇又胆怯地想看房里。他赶紧一把将她揪起,扔一边去,“去后院烧热水。”

    非燕哦了一声,不敢违抗圣旨,赶紧去了。

    苏换的嚎声越发凄厉,以致于嚎得越来越单调,只是啊啊啊个不停,连红烧清蒸黄焖霍安都嚎不出了,满身汗水飚,把覃婶的手抓得快变形,瞧得霍安着急得不得了,嘭的一声捏断了一根窗棂子。

    就在这嘭一声的同时,房里哇的一声,传出婴啼。

    覃婶喜道,“生了生了!”

    霍安急忙探身看去,只见稳婆倒提着一个血污血污的肉团,轻拍了两下,那肉团便哇得大声起来。

    他于是急忙推门进去看。

    苏换长长吐了口气,觉得肚子轻松了,可全身骨架都散了,软软地耷着头,偏过去闭着眼似睡未睡。

    稳婆用干净的刀片,小心翼翼地割断脐带,将血污肉团用白布裹了,递给覃婶,顺便如释重负地叹口气,“唉唷我的祖宗,还好生得快,我接生许多,就从没见过这么嚎得的祖宗。”

    霍安近乡情怯,呆呆看着覃婶怀里那小肉团,杵在门边不敢靠近。

    这时,肉团那彪悍的娘亲猛然睁开眼,头一扭,软声道,“是儿子还是女儿?”

    霍安搓着手,覃婶捞起白布看,稳婆正忙着善后,头也不抬说,“恭喜,是个千金。”

    苏换嗷的一声,歪过头去,昏了。

    霍安吓坏了,“她怎么了?”

    稳婆照样头也不抬,“没事儿,嚎这么久,还不给累的。这小夫人一切正常,比大多数媳妇还生得快呢,你们放心。”

    覃婶于是笑眯眯将血糊糊的婴孩,凑过去给霍安看,“瞧瞧,长得真好。”

    霍安赶紧探头去看,只见干净的白布里,裹着一个小小的人,从头到脚红通通的,头顶蜷曲着一大撮乌黑的湿发,眼睛闭成两条线,小嘴不安份地蠕来蠕去,小额头还有两条抬头纹,哦覃婶你确定你在说真话,这熊孩子长得好?

    但好在虽然血糊糊脏兮兮,可胳膊小腿都胖嘟嘟粉嫩嫩,捏着两颗小元宝一样的拳头,挥舞得十分有力,也算可爱。

    覃婶将软肉团放他怀里,“当爹的先抱抱,我再抱她去洗干净。”

    霍安猝不及防,赶紧两手接住,小心翼翼宛如捧着重逾千斤的重兵器,只觉得怀里有团棉花,真是软不可言,还那么暖,直直透过甲衣,暖到他心窝子去。

    他笑了笑,“小葡萄。”

    小葡萄她果然是个争气的,听着她爹的唤声,费力地半睁开一条眼缝,喜得她爹连连叫,“覃婶覃婶,她看我了。”

    覃婶笑,也不好跟这傻爹说,其实刚出生的婴孩,看不见他。

    生得再快,也足足折腾了一个半时辰,正是黄昏,院外晚霞绚烂,如灿金般铺满一个院子。

    稳婆帮苏换清理好后,抬手擦擦汗,只见那小夫人睡得呼呼,摇头叹气。

    覃婶正忙着洗小葡萄,非燕兴致勃勃地蹲在门边看,只见一团热气里,那小肉团看着粉嫩嫩好好捏的样子,就实在忍不住,偷偷伸手去戳了一下小肉团的屁股,哦哦哦好软啊。

    小葡萄顿时不高兴地哼唧一声,吓得非燕不敢再戳,缩回手,兴高采烈说,“小葡萄好软好软啊,像四姐姐做糕时揉的粉团。”

    霍安送了稳婆到院外,又千恩万谢地加送了一个红包,喜得那稳婆乐滋滋道,“唉唷军爷我和你说,你好福气,你那小夫人是个好生的身子,下次接生还找我呀,保你们生个大胖小子!”

    霍安无语,生儿子生女儿好像是老子决定吧。

    回到屋里,他顿时惊喜了。

    覃婶刚洗干净小葡萄,小心翼翼抱着她站起来。经过热水的洗礼,小葡萄满身血污不再,通身嫩红,看着就像初夏刚泛红的桃子,额上的抬头纹也不见了,似被热水泡胀了,肌肤光滑如缎,小胳膊小腿肉嘟嘟,看着可人极了,就跟当初她那猪脸娘一样,猪脸一消肿,丑八怪瞬间变仙女。

    他于是喜不自胜,待覃婶熟练地裹好她,伸手就去抱,对他初生的小女儿,爱不释手。

    非燕在一旁瞧得眼巴巴,“覃婶,我什么时候也能抱抱?”

    覃婶笑道,“你等当爹的先过完瘾,才有得抱。走走走,出去,去帮我做饭。”

    说着,便带着非燕,收拾了木盆血布什么的,出去了。临走时又叮嘱霍安,将窗门关上,不要让月子里的产妇吹了风,以后会落下病根的。

    霍安忙不迭点头,单手抱着小葡萄,赶紧关门关窗,然后坐在床边,抱着女儿守着苏换,独自傻笑。

    淡淡夕阳从白色窗纸透进来,让屋里的光线很是柔和,苏换生产后睡得熟,乌发散在枕上,满脸疲惫舒展,十分安详。

    小葡萄也睡得熟,乖极了,不哭不闹,只偶尔蹬蹬小粉腿挥挥元宝拳头。

    霍安于是亲亲她头顶那撮软发,又俯身去亲亲她娘,满心荡漾的幸福。

    然后他就仔仔细细瞅女儿,觉得她睫毛又黑又卷长,像自己。额头又圆又饱满,像苏换。鼻子又挺又秀气,像自己。皮肤又嫩又光滑,像苏换。

    总而言之,这就是个宝贝,美得让人心碎。

    苏换这一觉,睡得那个长久,直到天黑都没醒来。娘能睡,女儿也能睡,小葡萄被包好后,躺在早已备好的小木床里,睡得呼呼呼。

    霍安心不在焉吃过晚饭,就赶紧跑去看女儿,结果郁闷地发现,这娘俩睡得各种香。

    灯细如豆,夜深人静,霍安坐在桌边,撑着头打瞌睡,正睡得迷迷糊糊,忽然听到一个软绵绵的唤声,“霍安……”

    他一抖,急忙睁开眼,发现孩子她娘已醒过来,侧身躺在床上,含泪幽怨地看着他,吓得他忙扑过去,紧张道,“你还疼?”

    苏换扁扁嘴,幽怨地看向床头小木床里呼呼睡的小葡萄,幽幽道,“我看过了,真是女葡萄。”

    霍安半跪在小木床边,欣喜道,“嗯嗯,女葡萄好漂亮。”

    苏换更幽怨了,“漂亮有什么用,又不能给你们霍家传宗接代。”

    霍安觉得吧,苏姑娘自小被她亲爹嫌弃,真是嫌弃出阴影了,他必须把她带向光明。

    于是他去握她手,慢慢说,“都生儿子,以后去哪里娶媳妇。那才是真正的断子绝孙。”

    苏换直愣愣将霍安看着,许久许久才发自肺腑地啧啧感叹,“霍安,想不到你如此目光远大。”

    霍安毫不客气,“平时我低调。”

    苏换噗嗤一笑,“你真的不嫌弃?”

    霍安笑眯眯,“我好喜欢她。一看就是美人胚,长大了好多人来提亲,然后我就可以高高在上挑三拣四,急得那些小子拼命献殷勤。”

    苏换抚额,“霍安你想得太长远了。想点近的……”

    她终于释去心结,欢颜一笑,“我饿了。”

    霍安凑过去亲她脸颊一口,“明白。鸡汤伺候。”

    不得不说,女葡萄她在娘肚子里时活泼翻天,出来后反而老成稳重,除了出娘胎时不适应,哇哇哭了几声,覃婶给她洗澡时不适应,唧唧哼了几声,其他时候都睡,睡睡睡,眼缝也不眨巴一下,偶尔哼一声表示她还活着,其他时候都在,睡!

    因此第一夜,初为人父母的苏换霍安二人,轻松无压力地渡过了。

    谁知,天还未亮,压力就来了。

    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万籁俱寂,宅子里里外外一片宁静,连着达达小二都睡得呼呼呼。

    忽然,一声婴啼冲天响起,惊得霍安猛然从窗前的躺椅上坐起。

    因为苏换在坐蓐期,他这晚又久久不能平静,舍不得去睡客房,干脆睡在了躺椅上。

    闻听啼哭,他跳起来就十万火急冲向小木床,只见小葡萄被红绸襁褓裹得像只蚕茧,正张着嘴哇哇大哭。

    苏换迷迷糊糊睁开眼,“怎么了?”

    霍安手足无措地站在小木床边,“她哭。”

    苏换半撑起身子来去她,犹犹豫豫道,“尿床了?”

    霍安着急道,“那怎么办?”

    苏换才生产不久,终究还是元气大伤,撑了一会儿就觉得累,又躺下去睡,“先扒开她那层茧。”

    霍安哦哦两声,忙跪在木床前,颤着手去扒小葡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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