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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烙王朝之白发贤后-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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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早朝过后,祥王与镇国候奉召到御书房与皇上一起商议边境军整顿一事,拟定方案后,镇国候便退下去安排后续事宜,祥王则陪着皇上刚准备下棋,陆总管禀报说允王求见,皇上随即吩咐宣他进殿。允王随陆总管来到御前行礼:“臣弟见过皇兄,皇兄万安!”
  “八弟不必多礼,起吧。”
  “谢皇兄!”允王起身后见祥王也在便向他作揖以示问候:“五哥。”
  祥王看向他笑道:“八弟来得正好,你来陪皇兄下两盘”
  祥王话落便被打断了:“唉,别,八弟的棋艺虽好,但他不放胆下,每次与他对弈,他都输得太快,不过瘾,还是你陪朕下。”
  “哈哈哈。。。”兄弟二人纷纷看了眼一旁淡定的允王,然后无奈地笑了,允王也跟着扯出一抹浅笑。
  笑声过后皇上问道:“八弟从来都是无召不进御书房的,今日来请见所为何事?”
  “回皇兄,今早三哥说过两日便与三嫂一同动身离开京城继续归隐,臣明日响午在雅楼安排了宴席为三哥践行,特来知会一声皇兄,望皇兄得空前往一叙。还有五哥也是。”
  听他这样一说皇上想起恒王在京城确实逗留了许久,要走也是正常便答:“好,朕明日定抽空出席。”
  祥王眼中闪过一丝异样也说:“我是自然要去的。”
  “那好,臣弟就不打扰二位兄长了,臣弟还要去知会二哥,九弟以及宛莹,就先告退了。”
  皇上点了点头,允王便转身退下不了。
  允王走后,祥王纠结了一下开口道:“皇兄,臣弟有事相求,还请皇兄应允。”
  皇上目光仍然注视着棋盘,漫不经心地答:“但说无妨。”
  祥王看向他缓缓道:“皇兄雄才伟略,大烙如今国泰民安,臣弟能力有限,往后对皇兄并无太大助益,臣弟想请皇兄恩准臣弟携妻小退隐江湖。”
  原本还在思虑棋局的皇上一听立刻抬头对上他诚挚的眼神,有些失落地问:“决定了吗?”
  “嗯。月欣说她老家江南水乡江城环境极好,我们往后可以在那里定居。”
  “朕知道,你一直想带月欣逍遥江湖,本该在朕登基后不久便走得了,不过是因为当时寻回了宛莹,你想多和她待一段时间,如若没有皇后落崖一事,你最迟也就是在宛莹出嫁后便是要提这事的了,因为皇后落崖,你担心朕,才又留了这么些年。既然决定了就安心去过你想过的生活吧,不必挂念朕。打算什么时候动身?”
  “三日后吧,月欣还在安排一些事。”
  “正好,明日雅楼的宴席就一同为你和三弟践行吧。往后要再与你对弈可不容易,今日就陪朕下个够吧。”
  “臣弟遵旨!”棋局继续,祥王一直陪着皇上至日落时分才出宫。
  翌日,雅楼闭门谢客,众人均来到雅楼为恒王践行,众人一一向恒王敬酒道过别后,祥王端起酒杯朗声对众人说:“诸位,今日之宴除了替三哥践行之外也是替我践行,我已向皇兄请辞,三日后便带着月欣和孩子前往江南定居。”
  他此言一出大家均有些意外,宛莹最为激动,立刻问:“五哥为何要请辞?是皇兄对你不好还是觉得我们对你不好?”
  “都不是,我与月欣本来就结识于江湖,我们二人最初的愿望也不是在这繁华的帝都富贵一生,我们向往的是江湖逍遥,只是舍不得诸位才迟迟不走而已,但是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吧,我们终有一别。”
  “什么终有一别,你当初舍不得,现在怎么就舍得了?还有皇兄,你怎么就答应五哥了。”
  “宛莹,人各有志,五弟志不在此,朕也不好阻拦。”靖轩无奈地劝解。
  “宛莹,眼下你已成亲多年,与侯爷夫妻恩爱和睦,两个儿子也乖巧孝顺,为兄自然就舍得走啦。你放心,五哥和三哥不一样,三哥的归隐是不知何时能再见的,五哥我不一样,我是可待再见的,五哥郑重承诺,往后每年都会带着妻小回来小住半月,看看你,以及众兄弟们,你就不要生五哥的气好不好?来,五哥敬你的大人大量。”言毕端起一杯酒示意对饮。
  宛莹很不情愿地端起酒杯重重地说了句:“大丈夫可要一言九鼎!”便一饮而尽了。
  一旁的韩显也宽慰她说:“你不必担心,江南不远,王爷若是食言,我便去替你将他请回来。”
  祥王一听打趣道:“本王知道侯爷宠妻,断然不会食言,江南美景,你就不必去赏了。”他话落大家都笑了。众人便开开心心地替二人践行。
  为了免去大家相送难舍难分场面,翌日清晨恒王夫妻二人便早早离开雅楼离京了。祥王妃郑月欣与太子妃郑宁淑道过别后,与祥王一起也到茶仙阁向敏娴道了别,二人知道靖轩与敏娴之间的事旁人劝说不了,所以并未劝说什么只是单纯地道别。之后的一日,太上皇爷,宛莹长公主一家,哲王一家,太子一家,二皇子等人在祥王府门前又一番道别后,祥王一家四口也驾车离开了京城。
  京城大门依旧人来人往,聚散离合,半分也不影响帝都的繁华。


第139章 停朝三日 谢绝朝臣
  冬节过后年关将至,年终有各种考核,仪典以及祭典,朝中各部正是忙的时候,今日丞相与吏部尚书却上报了两起震动朝野的命案,昨日礼部尚书的独子以及吏部侍郎纷纷命丧家中,礼部尚书一病不起,经查实,乃江湖帮派红衣宫所为,朝臣纷纷上书恳请皇上派兵围剿红衣宫,御座上的皇上听完无奈地怒问:“天下这么多人,朝堂这么多朝臣,为何红衣宫偏偏杀这二人?”
  他这样一问,群臣都是哑口无言了,只有允王出列答:“据说,礼部尚书的儿子用尽心思追求城南私塾柳先生的独生女,最后虏获美人芳心并私定了终身,后来却迟迟未下聘迎娶,反而要另娶他人,柳小姐性子刚烈,宁愿鱼死网破,听闻红衣宫的手段便请红衣宫出手杀了礼部尚书之子,自己到衙门投了案,结果关到大牢当晚就被红衣宫的人救走了。至于吏部侍郎,据说是早年因父母之命在家乡娶了一位夫人,后来仕途升迁转调京职后在京城又娶了一位夫人,但却没有告知原配夫人,前些日子父母亡后,原配夫人寻到京城,侍郎大人却因原配夫人出生寒门,不及新夫人娘家有钱势,便贬妻为妾,原配夫人本来并不计较,但是侍郎大人却助长新夫人欺压原配夫人,巧在这位原配夫人是柳小姐的远方亲戚,原配夫人受不住欺压便与柳小姐一起请红衣宫杀人,而原配夫人却没有投案,直接躲在了红衣宫。”
  皇上听完目光如炬般扫视了一遍众人怒问:“就这样的人,你们还要朕耗费军资去替他们报仇?”
  众臣已然感受到了御座上传来的丝丝怒气,纷纷低头,不敢再多说什么,只有吏部侍郎忐忑出列道:“皇上,此二人虽有罪,但罪不至死,他们的罪行应由刑部审结发落,红衣宫这般滥用私刑杀害朝廷命官伤的可是朝廷和皇上的颜面,臣觉得应当派兵围剿,以示惩戒。”。
  “江湖帮派替朕处理伪劣朝臣,已经伤了朕的颜面,你让朕再追究,耗费军资公然围剿,朕问你,你对红衣宫了解多少,知不知道她们有多少分坛,要派多少兵力围剿?你是觉得此事京城的人知道还不够,要天下人都知道才好是吗?要让天下人都知道红衣宫伤了朕的颜面是吗?”皇上肃目冷声问,龙颜变怒,大殿上的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
  吏部尚书一听忙战战兢兢地跪下道:“臣该死,考虑不周,此事还请皇上圣裁。”
  苏丞相听出了圣上没有要对付红衣宫便出列道:“皇上,臣觉得此事不宜再追究。只是年关将至,礼部和吏部都是最繁忙的时候,眼下礼部尚书病倒,吏部侍郎折损,两部正缺人手呀。”
  “礼部尚书能教出这样的儿子他还好意思再任这个尚书?此番病倒就让他提前告老还乡吧,丞相另选贤能继任。至于吏部,自己选出这样的人,该庆幸折损掉了,尚书暂时就能者多劳吧。你们,都给朕注意些,勿要再做有损朝廷与朕的脸面之事了。”皇上冷声吩咐完便转身走了,众臣忙跪下相送。
  回到御书房后,靖轩怒气依然难消,看了几封奏折后还是想起了方才朝堂所议之事,他明知那二人所犯之事已有些时日,敏娴一直在京城,可以早点命人杀那二人的而敏娴选择这时候杀人是想在最繁忙的时候引起朝堂恐慌,故意让他不得顺心,但他却不能去质问她,心中的怒火郁结。再加上这几日天气骤冷,他昨夜在凤宁宫的院子了待得太久已经有些偶感风寒,今日彻底病了,陆总管见他批阅奏折时不停咳嗽便问他是否要传太医,他想了想还是命人传了福太医,怎知,陆总管才吩咐完转身他便眼前一黑倒在了御案上,陆总管立刻命人扶他进内殿躺下,不久福太医也到了,施过针后他悠悠醒来,福太医说他受寒太久加上心中心火郁结,一时急火攻心才这样,让他卧床静心休养三日。他倒是听话,吩咐陆总管以及福太医不得向任何人说他的病情后便下旨取消早朝,闭门谢绝朝臣求见。
  虽然皇上让太子暂时不得参政,但太子还是留意着朝堂动向,第一天听到取消朝政太子便进宫请见去了,但是没有见到皇上,只得到陆总管的一句:“皇上并无大碍,只是单纯停朝三日。”第二日太子又进宫请见还是没有见到,到了第三日仍然没有见到圣驾,于是他便担心起来,他匆忙来到茶仙阁请见敏娴:“儿臣恳求母后进宫一趟,看一下父皇当下的情况,父皇已经停朝三日了,平日了他就算病了不会放着朝政不管的,他一定是病的很重才不得已这样,可是这三日他却未宣召御医,也未见任何人,太反常了。”
  敏娴虽然逼自己狠心对他但听完锦翔的话后内心还是有所被牵动的,她却淡淡地问:“陆总管既然说无碍,想必是真的无碍,翔儿不必太过忧心,明日不是就恢复朝政了吗?倒是自然就见到了。”
  “明日之事不可知,眼下之事太不合常理,还请母后进宫看一眼。”
  “他不见所有人,本宫进宫也是见不到他的。”
  “母后是例外的,只有您才能见的到父皇。”
  “翔儿太抬举本宫了,本宫没有这个份量。”
  “不,您在父皇心中是最重要的。儿臣虽不清楚你们之间当年有什么误会,但儿臣看得出父皇最爱的人是您,您也是牵挂着父皇的。万一当真发生了什么事,您会后悔今日没进攻看一眼的。”
  “本宫不会的,也没有你预想的那个份量。本宫还有事,你先回去吧。送客!”敏娴决然地说。
  一直候在门外的秋雅进来请锦翔出去,锦翔见目亲态度坚决便转身离开了。他离开茶仙阁后叫上锦洋和锦溢又一次来带御书房门前请见,他知道很难说动锦云便没有叫锦云,三人在御书房门外等了许久都未能见到皇上,只听到陆总管一直在说“无大碍,让他们回去。”在锦洋的劝说下他半信半疑地走了。
  锦翔离开红衣宫后敏娴便让人进宫打探消息,得到的消息是“三日前,靖轩早朝后宣了福太医到御书房,之后便宣布停朝三日,福太医和陆总管都说无大碍。”
  “看样子,确实无大碍,以他的性格,若是病重,肯定会召集重臣安排身后事的,他放心不下天下百姓。”
  一旁的秋雅见她这样忍不住开口劝说:“属下看得出来,宫主仍然十分在意皇上,心里牵挂着皇上的,事已至此,无论您再怎样惩罚皇上也于事无补,您自己也不得安生,何不放下恩怨,好好相守?人的一辈子很短的,说不定哪天就天人永隔了,莫要留下遗憾和悔恨才好。”说完抬眼见敏娴正冷眼看着自己便赶紧说:“属下多言了,属下不打扰宫主,先告退。”
  秋雅走后敏娴思虑了许久,突然想起太后提及靖轩的病情,她不知道如今的靖轩还能不能忍受住她给他的一次次惩罚,她最终还是在天黑下的时候进宫了,到了御书房外,她潜至内殿的一侧,静静观察了许久,确认感觉到了靖轩还勉强算平稳的气息才安心离开。翌日,皇上如期开朝,太子等人才算放下心。


第140章 小年家宴,追忆往事
  又过了几日,小年至,淑妃按皇上的意思命人安排了下午的家宴,众皇室子弟纷纷进宫赴宴,自从锦云出嫁后宫里许久未曾这般热闹,虽说少了祥王一家,但是大家难得聚在一起,大家还是开心的。太子已成婚,且太子妃已怀有身孕,太子马上就要为人父了,而锦云公主也已经大婚,为人妻了,二皇子锦洋,哲王世子,允王郡主也都是个小大人了,转眼,这皇室的小辈都慢慢长大了,太后看着这一张张俊俏中又带着些稚嫩的脸满心欢喜。依照过往惯例,众小辈分别表演才艺助兴,如芊一曲完毕众人纷纷拍手叫好,太上皇爷微笑着赞道:“八弟呀,如芊如今是越发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琴音怕是胜于弟妹呀!难怪才名远扬。”
  如芊的才名在大烙早已远扬,在京城更是人尽皆知,这两年来,雅楼每月初十高朋满座皆因有她,各地文人墨客慕名前来只为能听她奏上一曲,舞上一场,甚至能对上一首诗,太上皇爷的称赞毫不夸张。允王一向谦虚,听闻太上皇爷的称赞忙答:“二哥过奖了,芊儿还有待进益。”
  宛莹一听不满地说:“八哥,你家闺女已经久负盛名,就无须再过多进益了,她再进益下去,天下男子谁还能配得上她?入得了她的法眼?虽然她年纪尚小,但是她迟早要嫁人的,她太过优秀就会让人不敢高攀的。”
  允王知道她的想法一向异于常人,不便与她争辩,只能无奈地答:“学海无涯,芊儿不会是最优秀的,一定会有比她更优秀的。”
  宛莹无奈地苦笑了一声说:“八哥好追求!看来芊儿这杯喜酒我是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的了。”她这样一说大家都乐了。她继续转而说到;“芊儿就先不说了,不过大家该想着喝宜香这杯喜酒了。”
  一直静静地坐在太上皇妃身边的宜香公主一听忙着急地说:“姑姑这是怎么了,怎么忽然对喝喜酒起执念了?侄儿年纪尚小,不急婚嫁。”
  “我可记得你比云儿要年长一岁,这云儿都已成亲了,你也该考虑婚嫁一事了。”宛莹又是一副满怀期待的样子说。
  她这样说宜香只能辩驳:“缘分是很奇妙的,急不得。太子妃嫂嫂不是怀有身孕了吗?太孙降生可是大喜,姑姑很快又能喝喜酒了。”
  “哎,你这丫头,这些年确实是少见了,我竟然不知你居然变得这般伶牙俐齿了!”
  太后听完也慈颜笑道:“宛莹不必着急,这孙辈慢慢长大了,喜酒陆续有得喝。接下来是不是该云儿为大家助兴了?”
  锦云闻言为难地答:“皇祖母,我不像宜香姐姐和如芊妹妹那般多才多艺,我会的之前的家宴都表演过了,今日就免了吧。”
  哲王抢过话题笑着说:“云儿,这可不能免,你未曾准备没关系,你有帮手呀,这可是新驸马首次参与我们皇室的聚会,不表演一段助兴可是说不过去。”
  锦云听完为难地看向苏扬,眼神中透露着询问地意思,她们本来便是场面夫妻,有些事情还是要考虑对方的意愿,苏扬倒是直爽,当即起身道:“哲王爷所言甚是,下臣不才,但愿意为大家助兴。”言毕从怀中取出一支竖笛拱手作揖向主位上的皇上和太后施过礼后便开始吹奏起一曲来,悠然婉转的笛声缓缓传出,悠扬飘荡、绵延回响,让人不禁沉浸其中,忘却了所有的忧愁。锦云听出了此曲正是自己当日在郊外所谱,但是有些地方却稍有改动,比原来的更加悦耳动听。一曲完毕众人纷纷拍手叫好。主位上的皇上方才在苏扬吹奏这首曲子的时候竟然有些恍惚了,他仿佛看到了当年的小溪边,自己听着敏娴弹奏着相似的曲子,静静地靠在她的背上,渐渐忘却了烦忧,享受着只属于他们彼此的宁静时刻,众人的掌声拉回了他的思绪。
  如芊十分好奇地问:“此曲甚好,我在古籍上却未曾见过,也未曾听说过,不知是出自何处?”
  “回郡主,此曲乃在下初见公主殿下时,公主殿下应郊外的春色所谱,在下后来稍稍作了一些调整,在下献丑了。”听闻是苏扬自己作的调整,锦云看着他的眼神不禁闪过了一丝欣赏。
  哲王一听这曲是锦云夫妻二人合力所谱便忍不住调侃:“原来是你们夫妻二人的定情之作呀,难怪云儿不愿在人前表演,原来是害羞了,今日多亏了驸马,我们也算是有耳福了。”
  太上皇妃也附和道:“方才公主还说自己才艺一般,无以表演,依我看此曲就甚好,只不过是定情之作,公主舍不得让旁人听而已。”
  锦云听完二人的调侃有些尴尬地与苏扬对视了一下答:“此曲实在是平凡无奇,诸位王叔王婶谬赞了。”
  主位上的皇上深知二人并无男女之情,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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