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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金推]-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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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决什么?”他嘲讽地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已经发现了他才是哥哥的亲弟弟?”
  阿诺的严重闪过疑惑,根本不懂他在说什么。
  “那个时候哥哥找到的是我,带回来的也是我,他算什么?不过有点血缘关系,怎么敌得过我和哥哥这么多年的感情?”周子逸怒吼说:“我才是哥哥的弟弟,我才是!”
  周卿言在他的生命里扮演了一个最重要的角色,替他赎身,将他当亲生弟弟般宠爱,给他优越幸福的生活,导致他真的深陷其中,以为这一切都真真切切的属于他,所以当阿诺出现威胁到他的一切时,他便破罐子破摔,用最激烈的方式去解决问题。
  这与当初周卿言预期的事情一模一样,可其中代价,却是威胁到阿诺的性命
  何苦。
  我正欲开口,便听周卿言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浅浅淡淡地问:“子逸,你这是在做什么?”
  周子逸的脸上闪过委屈,随即又僵硬地说:“沈花开,我告诉过你不要叫其他人来。”说罢毫不犹豫的往阿诺的肩上刺了一下,涓涓鲜血从伤口涌出。
  阿诺的叫声从喉咙发出,虽然压抑却让我感同身受,再看他面色发白,额头满是汗水,竟已经疼痛至极。
  我还未来得及说话,周卿言已走到我身旁,无奈地叹了口气,说:“你不喜欢他们和我说便是了,何苦自己出手做这样的事情。”
  周子逸咬唇,指控般地说:“是你,是你有了他们就不要我了!”
  “我为什么不要你?”周卿言的眼中有着宠溺,淡淡地说:“你是我的弟弟。”
  周子逸失控大喊,指着阿诺说:“你别骗我了,你明明就知道他才是你的弟弟!”
  阿诺迷茫地眨了眨眼,不知所以然。
  “子逸。”周卿言的神情专注而温和,“我带你回来之后,可有待你不薄?”
  周子逸抖了抖嘴唇,说:“不曾。”
  “你犯错之后,我可有责骂或怪罪过你?”
  周子逸垂下眼,“不曾。”
  “衣食住行,我可有哪里让你不满意?”
  他的语气越来越弱,“不曾。”
  “你想要什么,讨厌什么,我何时不按照你的意愿来?”
  周子逸的眼眶泛红,“不曾。”
  周卿言低落地垂眸,“你与我相处三年,虽然没有血缘关系,却依旧将你当亲生弟弟那般对待,如今我总算找到了疑似弟弟的人,你却因为我冷落你而报复与我。”他苦笑一声,问说:“难道我与你三年的相处,你对我这么不信任?”
  周子逸被说得泪流满面,不住地摇头,说:“不是的,不是的,哥哥,我只是怕你不要我了,我只是怕你不疼我了,我怕你以后有了他就不要我了。”
  “他和我虽然有血缘关系,但你跟我的相处难道是假的吗?”周卿言脸上表情没有大波动,语气却十分失望,“子逸,你太让我失望了。”
  周子逸闻言神情一愣,连忙摇头说:“不,哥哥,不要对我失望,我错了,我不该这样。”他扔下手中的匕首往周卿言冲了过去,预期给他一个紧紧的拥抱,告诉他自己错了,自己只是一时的冲动,自己不过是太在乎他……
  方才还满脸失望的周卿言,此刻却面无表情的地身躲开,任由他扑了个空。他还未回神之际,我已经上前踢飞他手中匕首,他只能呆呆地看着周卿言去抱住阿诺,柔声地安慰着一脸迷茫的阿诺。
  马力从阴暗处走了出来,用绳子绑住了周子逸的双手,周卿言则自刚才后便没再看过他,一眼都没有。
  他抱着阿诺经过周子逸时停顿了下,若无其事地说:“你以为我真的把你当弟弟?那三年里对你的好,不过是为了此刻而已。”
  说罢便无情的离开,剩下满脸震惊和绝望的周子逸。
  早知现在,何必当初。
  周子逸被马力带走后,我陪着周卿言在房里一起照顾阿诺,阿诺的伤口已经包扎好,安安分分地躺在床上,黑亮的眼珠子不断地转动。
  “花开,周子逸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他拉着我的手,不安地紧了紧,“丞相大人……”他看向周卿言,立即别开眼,“是我哥哥?”
  我笑了笑,说:“可能吧。”
  他又偷偷地看了眼周卿言,对上他的视线后慌乱地说:“不、不是吧,我和他长得都不像。”
  周卿言莞尔一笑,“你们倒也注意点,我明明就在这里。”他摸摸阿诺的脸,说:“阿诺,我和你长得不像,纯粹是因为我长得像娘,而你和爹一模一样。”
  阿诺不自禁摸上自己的脸,狐疑地说:“是吗?”
  “是。”周卿言微微一笑,眼中满是温馨,“改日我给你看看他们的画像,可好?”
  阿诺的神情有点迷茫,点点头,说:“好。”
  我知道他现在心里肯定十分杂乱,安抚地说:“不要想太多,安心养伤。”突然想到一件事情,说:“你武功不比周子逸差,怎么会被他抓住?”
  阿诺扁嘴,“我半夜睡得正熟,他来敲门说你被刺客刺伤了,我一心急,也没多问就跟他出去了,然后就被他从后面暗算。”
  我无奈地说:“我和你同住一个院子,你有事应该先去我房里看个究竟,况且找你的人是周子逸,你更应该找其他人来再做打算。”
  阿诺无辜地说:“我只听说你受伤了就急得要命,哪里还顾得上这些。”
  “好。”我说:“只是下次,千万不可鲁莽。”
  这样的方法虽然庸俗,却依旧次次管用,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不要轻易上当。
  照顾阿诺睡下后,周卿言与我没有睡意,在花园里逛了一会,夜风吹过微微有些发凉,叫我不自禁打了个喷嚏,他见状立刻将我搂紧怀里,下巴抵着我的头,吃吃笑了起来。
  我安逸的享受属于他的温热,问:“你笑什么?”
  他的声音低沉迷人,说:“花开,你是我的救星。”
  我不解,“嗯?”
  他轻轻抬起我的脸,在我眉间落下一吻,“我自遇上你便好事不断,杨太守抓住了,白医生找回来了,弟弟现在也认回来了,而且……娘子也有了。”
  他用鼻尖亲昵地蹭蹭我,细长的眸里闪着动人光彩,“花开,我想和你成亲。”

☆、第七五章

  我不解,“嗯?”
  他轻轻抬起我的脸,在我眉间落下一吻,“我自遇上你便好事不断,杨太守抓住了,白医生找回来了,弟弟现在也认回来了,而且……娘子也有了。”
  他用鼻尖亲昵地蹭蹭我,细长的眸里闪着动人光彩,“花开,我想和你成亲。”
  成亲?
  我一时间怔住,脑中闪过与他认识后的一幕幕画面,虽然心里满心喜悦,面上却不知该作何反应。
  我愿意和他相守到老,一辈子厮守一起,但现在还不是合适的时候。
  他见状并不恼怒,反而微微笑了下,薄唇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怎么,不愿意吗?”
  我摇头,连忙说:“自然不是。”
  “那你苦着一张脸做什么?”他细长的眼眸看着我,似乎要看进我的心底一般,“因为沈锦瑟?”
  我垂下眼,说:“嗯。”锦瑟的事情还没有解决,亲生爹娘还没有认回来,成亲的事情……如何能定?
  “皱眉做什么。”他细心地揉开我皱起的眉头,笑说:“天下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再说,不是有我在吗?”
  我伸手搂住他的腰,将脸靠在他的胸前,说:“其实从将军府回来后,第二日锦瑟约我出去过。”也正是因为那次谈话,所以没赶得上他去罗州之前的告别。
  “哦?”他的话里听不出讶异,仿佛一切早在预料之中,“她是不是说将军和夫人都十分喜欢她,而皇上正打算封她做郡主,如果拆穿她,那她就犯了欺君之罪,肯定难逃一死,所以请你看在她爹娘救你养你的恩情上,求你不要揭穿她的身份?”
  我愣了愣,抬头看他,“你派人跟踪我了?”莫非那日门外真的有人?
  “这些话需要跟踪才知道吗?她那样的人,看一眼就知道会说什么了。”他眼中闪过不屑之色,又正色说:“不过看你的神情,那天有人在门外偷听吗?”
  “我不敢肯定。”我不自觉地皱眉,说:“觉得有人在外面偷听,但出去的时候只有一只猫。”
  “那就先别想了。”他眸中闪过沉思,下一刻已消失不见,“对了,你是怎么回答她的?”
  我叹了口气,说:“我自然没有答应她。”
  “她的反应如何?”
  “……”我摇了摇头,说:“不管她的反应如何,这次我都不会再让步。”她的要求太离谱,其中竟然还包括了叫我把周卿言让给她,我怎么可能答应?
  “嗯。”他抚着我的头发,说:“自己的东西就该护卫到底,绝不能让。”
  我笑笑,手指绕起他胸前的发丝,轻轻扯了扯,“比如你?”
  他眼波流动,笑意盎然地说:“是。”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问说:“你准备怎么处置周子逸?”
  他漫不经心地说:“他啊,我还在想。”
  “送他离开这里吧。”
  他眨了眨眼,“为什么?”
  “既然他那么在乎你,那就让他待在永远看不到你的地方。”我对周子逸还是有些不忍,说:“他与阿诺同年,虽然心路不正但终归还是小孩子,你如果怕他再闹事情,大可派个人守在他身边,至于其他……我相信他得到的教训已经够多了。”
  他无奈地笑笑,说:“好,听你的。”
  我露齿一笑,说:“嗯。”
  他俯下身,亲了亲我的眉毛,再缓缓往下移,温柔地覆上我的嘴唇,一番纠缠之后将我紧紧搂在怀中,说:“明日我想去趟将军府。”
  我身子一僵,“去……将军府?”
  他莞尔一笑,说:“你放心,在你没处理完你和沈锦瑟的事情之前,我不会贸然去告诉将军和夫人事实。”
  “嗯。”这样就好。
  “我想去告诉他们我和你的事情。”他顿了顿,说:“我爹娘都已经去世,将军和夫人待我如亲生儿子一般,如今我找到了阿诺,还有了心仪的女子,自然要和他们说一声。”
  我听着他的心跳,一下又一下,沉稳有力,“周卿言……”
  “我说过我不喜欢你这样叫我。”
  “那?”
  “卿言。”他在我耳边落下一吻,暧昧地低语:“叫我卿言。”
  好吧,“卿言。”我别扭地叫出这两个字,喏喏地说:“你说他们,他们会不喜欢我吗?”
  他沉默片刻,说:“他们为什么会不喜欢你?”
  我咬了咬唇,说:“他们很喜欢锦瑟。”而锦瑟比我漂亮,比我会说话,比我更早认识他们,会不会他们已经有了先入为主的观念,觉得那样的女儿才是他们期盼中的傅雨沫?
  “傻子。”周卿言揉揉我的头,无奈地说:“你一点都不比沈锦瑟差,甚至比她要优秀许多。况且,你是他们的亲生女儿,他们怎么可能不喜欢你?”
  他握住我的手,十指紧扣,“你那么独一无二。”
  我看着他的脸,方才的担忧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比幸福的满足感。
  是啊,我是独一无二的,本不该去和别人比较。
  他说:“后天我会约将军还有夫人来府上看看阿诺,好吗?”
  我也紧紧回扣住他的手,说:“当然。”
  他体贴地说:“至于沈锦瑟的事情,你和她爹娘以及她说好后,将军和夫人那边由我来说,皇上那边我也会处理,你就不用担心了。”
  “嗯。”我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说:“谢谢你。”
  他嘴角漾开一抹笑容,意有所指地说:“不用谢,毕竟只有将这一切处理好后,我才能……”他一把将我抱了起来,眼神狡黠无比,“娶到你。”
  我仰起脸看着眼前这个人,心底有着从所未有过的满足与安心,或许我要的只是这样一个人,在任何时候都会陪着我,保护着我,当我后盾的一个人。
  周卿言去过将军府后,傅将军和将军夫人依约来到丞相府探望阿诺,随行的还有一个人——锦瑟。由于周卿言昨日和他们说过阿诺是我和锦瑟的师弟,所以他们除去惊喜之外更觉得惊讶,惊讶爹和娘竟然同时救了傅雨沫和阿诺的性命,实在是傅家和周家的大恩人。
  傅将军和傅夫人看到阿诺时大为震惊,傅将军甚至眼眶发红,感叹地说:“果然如卿儿所说,长得和莫言兄一模一样。”
  傅夫人坐在床畔拉着阿诺的手,偷偷拭了拭泪,说:“是啊,周大哥和大嫂若知道卿儿找回了弟弟,肯定会十分欣慰。”
  阿诺的视线却透过他们紧紧地盯着站在门畔的少女,一脸惊喜地喊道:“锦瑟!”
  傅夫人见状破涕为笑,对锦瑟说:“沫儿,还不快过来看看你师弟。”
  锦瑟慢吞吞地走到床边,看了眼周卿言再看了眼阿诺,微微不悦地说:“阿诺,原来你是丞相的弟弟啊,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阿诺挠了挠头,说:“我也是刚知道的。”
  傅夫人忙说:“对了,我听卿儿说他不是失忆了吗?”
  锦瑟撇嘴,说:“嗯,他刚上山时就失忆了。”
  “失忆事小,人没事就好。”傅将军高兴地拍拍周卿言的肩膀,“卿儿,你这下是双喜临门,我真替你爹娘为你开心。”
  锦瑟闻言愣住,“双喜临门?”她看了看阿诺,又看向我,问:“爹的意思是?”
  傅夫人掩嘴笑了一声,“沫儿,沈姑娘要和卿儿成亲了。”
  锦瑟的脸瞬间僵住,不敢置信地说:“成亲?”
  “这么惊讶做什么,你也会有那一天。”傅夫人以为她不过是惊讶,笑说:“不过沈姑娘,这事情你通知你爹和娘了吗?”
  我摇头,说:“还没有,正准备去。”
  傅夫人拉住我的手,笑说:“如果可以,能否邀他们来京城小住一段时期?一方面可以感谢他们救了沫儿和阿诺,一方面可以商量下你和卿儿的婚事。”
  我看着眼前这个本该叫做“娘亲”的女子,有种想将一切都告诉她的冲动:其实你和傅将军是我的亲生父母,其实锦瑟的长命锁是我给她的,其实我才是你们的女儿傅雨沫……但我只能咽下这一切,淡淡笑说:“好。”
  我看向锦瑟,问:“师妹呢,能和我们一起上山看望下爹娘吗?”
  锦瑟眼神犹豫,摇头说:“我还有些事情,恐怕不能和你们一起回去。”
  我在心底暗暗叹了口气,说:“好,那等爹和娘来京城后再说。”
  傅将军摸了摸胡子,对傅夫人说:“夫人,我和卿儿先去书房谈会事情,待会回来找你们。”
  傅夫人装作嫌弃地挥了挥手,说:“去吧去吧,整日只知道谈事情,无趣。”
  傅将军见状开怀大笑笑,和周卿言一起离开。
  周卿言和傅将军走后,傅夫人拉着阿诺说了好一会的话,阿诺却心不在焉,整个人的心思都在锦瑟身上,傅夫人见状掩唇轻笑,对我说:“沈姑娘,愿意跟我去外面走走吗?”
  我愣了下,随即点头,说:“嗯。”
  锦瑟见傅夫人约我出去有些不悦,但碍于傅夫人的面只能不做声,一脸警惕地看了我好几眼。我知她担心我会暗地里和傅夫人说些什么,但我早就说过,没见过爹和娘之前,我不会贸然将事情的真相说出。
  我与傅夫人在丞相府的花园内边说话边散步,如今已是三月,园内树枝偶有绿芽冒出,间或有几片嫩叶孤零零的挂在树上,虽谈不上春意融融,却也象征着春天即将到来。
  傅夫人突然停下步子,一脸叹息地说:“沈姑娘,想必卿儿已经和你说过他的身世了吧?”
  我说:“嗯。”
  “我与卿儿的母亲,还有靖远侯的母亲从小就相识,我们三人情同姐妹,卿儿和郁儿自出生起,我和将军就待他们如亲生儿子,以前甚至还开过玩笑,若我和将军第二胎生的是个女儿,正好将她许配给郁儿或者卿儿。”她说到此叹了口气,红着眼眶说:“只是沫儿刚出生不久,她的哥哥就被人所害,我为了逃命,迫不得已和沫儿分开,等回去却再也找不到沫儿……”
  我立刻想到下山前娘跟我说的那番话,问:“夫人将她藏在了芦苇地里,是吗?”
  傅夫人明显有些惊讶,“正是。”
  我说:“娘曾和我说过这事情。”只不过故事里的婴儿不是锦瑟,是我。
  傅夫人拿出帕子拭了拭泪,说:“若不是你爹娘救了沫儿,现在我与将军恐怕……”
  我见她如此伤心,心里不自觉地跟着难过,安慰说:“夫人不要伤心,她还活得好好的。”
  “嗯。”傅夫人转悲为喜,笑说:“你爹和娘真是我与卿儿的大恩人,如今你和卿儿两情相悦,以后咱们就更是一家人了。”她拉住我的手,温柔地说:“沈姑娘,如果不介意,可愿叫我一声干娘?”
  我重重地点头,说:“好。”我当然愿意,但我想叫的不仅仅是干娘,而是一句货真价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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