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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朱门嫡杀-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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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氏在短暂的惊异后,将凌厉的目光投向了明华容:一定是这小贱人怕自己操纵她的婚事,所以设计搅局!但她也不想想,当众闹出命案来,她的名声也就彻底毁了。只要查清此事,不用她动手,明守靖就会重重惩办了她!小贱人,你大概是太心急了,居然没有想到这一点,一番造作,结果却成全了我!

    想到这里,白氏心中一喜,刚要说话,却见明华容越众而出,走到空无一人的八仙桌前,拿起盛汤的铜勺,舀了半勺汤喝了下去!

    看到这一幕,几个夫人们又是一阵惊呼,白氏也愣住了,呆呆地看着明华容,不知她在捣什么鬼。

    放下汤勺,静静站了一会儿,明华容才淡淡说道:“那丫鬟喝了汤之后,不过数息的功夫便倒了下去。我也是站着喝的汤,但我没事,其他夫人也没事,那么,问题不在汤锅里,而是在我喝汤的碗上。”

    站在旁边的夫人们细细咀嚼着这番话,看看桌上的汤碗,再回想到那丫鬟临死前向白氏的惨声呼唤,似乎明白了什么,便纷纷将狐疑的目光投向白氏。

    白氏也意识到了不妥,顿时脸色发青:“你是在暗示什么吗?”

    “华容还什么也没说。”明华容眼中掠过一抹讥讽,“不过,我正想请夫人请个大夫过来,验一验这丫鬟的真正死因,再看看我的碗上是否有何蹊跷。”

    白氏眼珠一转,叹道:“华容,事已至此,母亲也有些话不吐不快。你的碗一直没有别人碰过,而你用了它也是好端端的。可是那丫头刚刚就着你的碗喝了一口汤就死了,这其间除了你们两人,都没有别人接触过那只碗。按常理推断,那丫头当不至于自己毒死自己吧?”

    这话却是直截了当地挑明,是明华容暗算了那丫鬟了。只是她说得虽然在理,旁边的夫人们却更听不明白了:因为同样按常理推断,一个小姐要处置一个丫鬟,法子多得是,又何必当着众人之面下毒呢?

    这一点漏洞,白氏自然也想到了,不等明华容说话,她又叹息道:“华容,你是个好孩子,但有时未免疑心太重。你没在府里长大,不了解母亲的为人,才会误信了一些小人的传言,说我会摆布你的婚事,给你找户不如意的人家,好让你下半辈子饱受折磨。你相信了这些无稽之谈,所以想设法搅了这件事。可你看看,今日过来赴宴的夫人们,哪个不是世勋贵、尊贵无比?不管嫁到哪一家,都不会辱没了你。你又何苦……何苦……唉!”

    听了她这一番明是劝解实为解释的话,众夫人脸上顿时露出恍然大悟之色,再看向明华容的目光,便带上了明显的轻蔑与不善:放养的小姐果然成不了气候,只为一点点谣言就做出当众杀人嫁祸这种可怕的事情来。却不想想,若真是要炮制她,白氏何必特地办这次相看宴?刚刚又何必不住口地夸她?

    明华容却像没看到她们轻视的目光一般,神情依旧从容平淡:“夫人说的这些传言,我还是第一次听说。退一步说,就算我真怀了这种恶毒心思,但正如夫人所说,我没在府里长大,刚回帝京不过两个多月,而这个丫鬟能有资格在宴席上侍候,说明在府内至少已待了五六年的时间。夫人觉得,我这个刚刚入府的主子,能唆使得一个旧仆以性命来陷害夫人么?”

    “你——”白氏一时语塞,但很快找到了说辞:“钱财动人心,说不定你用重金收买了她。”

    “重金?”明华容嘲讽一笑:“我在别庄待了十五年,没有领过半文钱的例银。回到帝京这两个月来,以我每月五两银子的例银,就算一钱不使也只能攒下十两来。说句不中听的,我的身家只怕还没有大多数下人们丰厚。夫人觉得,十两银子可以买到一条人命么?”

    她问得不紧不慢,白氏却有种被步步紧逼的错觉,不禁有些气急:“谁说你只有十两银子?上次瑾王不是送了你许多首饰么?指不定你送了不少给这丫鬟!”

    “那么夫人不妨去搜一搜她的房间,再到我房里清点一下,瑾王相送的东西是否都在。那些东西巧工斋肯定都有记账,如果夫人怕我藏私的话,可以去找他们掌柜要来清单对比。”明华容摇了摇头,道:“横竖我回府之后,所有的进项不过例银和这批首饰而已,想要清查再简单不过。”

    诸家夫人在旁边站着,先听到瑾王送她许多首饰时,虽然早就知道传闻,但真正从当事人嘴里确认后,还是忍不住涌起诸多猜测,疑惑从未送过任何女子礼物的瑾王,纵然是为了赔礼,又为何会送这么多给明华容。再听她说回府之后入项唯有例银与这份礼物时,不禁又觉得,白氏实在太小气了,连被放养了十五年的嫡长女回来,都不备下什么东西,活脱脱一个寒门小户没见识的妇人,只会一昧苛待继女。这么一来,她之前所说的那些明华容误解了自己的话,顿时在众人心中都打了几分折扣。

    白氏却无暇注意众人的反应。她被明华容质问得几乎要说不出话来,勉强伪装出的耐心也渐渐耗干。强忍住怒斥喝骂的冲动,勉强挂着几乎快掉下来的无奈表情,她说道:“这些事情我自然会去查,只不过到底是一家子骨肉,母亲还是想听你诚实坦白。你也知道你父亲的脾气,你实话实说,诚心悔改认错,他可能还会原谅你。一旦查实了真相,他绝对不会轻饶你。”

    明华容看着她明显快藏不住的怒气,摇了摇头,坚定说道:“华容还是那句话,身正不怕影邪,请夫人立即请大夫来,为她验明死因。”

    “你既执意如此,我也无话可说。但当着贵客们的面,怎么能做这些事?大夫稍后再请,先让夫人们回去再说。”

    “这怎么行呢。”明华容要的就是当众指证白氏,自然不会同意:“毕竟有好几位夫人的汤都过了这丫鬟的手,万一她不只对我下了手,连其他人也……我认为还是立即验明她的死因,并搜检她的房间,才能让诸位夫人安心。再说,现在请了大夫过来,也可以为夫人们把把脉,看看有无不妥。”

    听了这话,想想确实有这种可能,几个刚刚干呕过一轮的夫人们再度脸色发青,捂住嘴又是一副恶心的表情。性急的不等白氏发话,便抢先命令跟自己过来赴宴的下人,速速去请大夫过来。而运气好没有喝过汤的,也都不肯离开,等着看这事儿如何收场。性子刻薄的还大声说起了抱怨的话:“都说瑞雪吉兆,可这场小雪真是晦气,出门赴个宴也能遇上这等事,以后再出来做客,可得仔细挑挑主人才是。”

    这些话听得白氏满面紫胀,但又不好说什么,毕竟,确实是自己家出了事牵连到其他人。她本来顾忌着明守靖,不愿当着众人的面细剖自己与明华容的恩怨,只想先速速逼着她承认,之后再追查证据,否则明守靖一定又会怪自己丢了府上的脸面。

    但现再她已没有理由再推脱明华容的建议,又想反正此事与自己无干,全是明华容捣的鬼,难道她还能连陈老太医都收买了不成?折腾到最后,身败名裂的只会是她,拼着自己担个失察之责,一举打发了她,也算值当。

    这么一想,她便冷笑道:“也好,就依你,我这就叫陈老太医过来,当众查你一个心服口服。”

    ------题外话------

    最近大家都没有留言呢,是因为太忙了么TUT还是最近的高潮写得不好……

正文 060 双重毒引

    好好的宴会出了人命,众人心中都是连呼晦气,虽然大部分人碍着白氏的面子没说过什么难听话,但脸色都变得很不好看。

    她们都不愿留在还停着尸身的暖厅,又想等事情了结后赶快回家,都不愿再往内院去,便挪去了一旁的抱厦,那里不比暖厅宽敞。十几位夫人并着伺候的下人一拥而入,虽然不至于挤得挨肩擦背,到底是十分拥塞,让享惯清福的夫人们眉头皱得更深,口中连连说着抱怨的话。

    但在抱厦一隅,却有一个角落显得格外空旷,旁边的夫人们宁愿紧紧凑凑地坐得不舒服,也不肯往那边挪一挪。将独立于斯的明华容本就单薄的身影,衬得愈发纤瘦清孤。

    毕竟,事情没查清楚之前,谁也不愿意接近一个有凶手嫌疑的人。

    适才对明华容颇有好感的王夫人,抱着心爱的海东青小黑站在廊下,遥遥看着那满身孤寒意味的少女,脚步微移想要过去,却又迟疑不定。

    但明华容本人却似是分毫没将被众人孤立的事情放在心上,就那么站在推开一条缝隙的窗前,窗下积雪淡淡照上她的容颜,令她本就冰寒淡漠的表情再添几分孤冷,仿若雪中傲梅,不畏朔风,临寒自凭,气度清华远在人上。

    众人虽是心中有些害怕,却又忍不住要偷眼打量于她。待看到她这般从容冷静,不禁又有些怀疑:再怎么大胆的凶手,出事之后总该显出几分慌乱吧?这明家大小姐如此镇定,怎么可能会做下那种丧心病狂之事呢?况且她的气质这么高洁,虽然神情冷淡了些,但怎么看也不像是凶手。

    一时间,被明华容风采折服的众人,不禁都减去了几分疑心。

    坐在抱厦对角,同样不愿接近明华容的明独秀将众人神情尽收眼底,顿时生出几分妒忌:以前只要她在场,所有人的赞誉和夸奖都只属于她一个人。可自从明华容回来之后,一切都不一样了,她就像一个不要脸的强盗,突然闯入大肆掠夺着原本专属自己的一切,当真可恶之极!

    不过,这贱人的得意也就快到头了。想起刚才混乱之中母亲悄悄与自己说的话,明独秀眼中连连闪过奇特的神采,得意得几乎忍不住想大笑一场:这小贱人自作聪明,却正好给母亲和自己送上一桩足以彻底铲除她的把柄,真是让人喜出望外!但转念想到明华容即将死去,不会再如预期一般嫁给一个身有隐疾的男子,日日夜夜受尽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又觉得实在太过便宜了对方。

    明独秀正满心愉快地幻想着之后的情形,几分懊恼几分喜悦之际,忽然听明华容冷不丁开口说道:“妹妹,你想到什么好笑的事了,一个人笑得这么开心?”

    闻言,明独秀顿时吓了一跳,以为自己一时忘形露了痕迹,连忙遮掩地说道:“我何时笑了,姐姐怕是看花眼了。”

    但说话间,四周环坐的夫人们都已好奇地向明独秀看来。见她虽然故作无事,却还带着几分掩不住的慌张,原本的不以为意,顿时统统化成了恼怒:她母亲办的宴会上闹出了人命,指不定还会牵连到什么人,现在还等着大夫过来诊脉,可这位明二小姐居然还有闲心发笑,实在太过狂妄可恶,不知礼数!看来闻名不如见面,以前那些说她如何知礼端方,爽朗可人的话儿,都是假的!

    感觉到众人不善的视线,明独秀暗暗咬牙。她怎么也没想到明华容竟只用一句看似平常的话语,便成功挑起了众人对自己的不满。她正绞尽脑汁琢磨该如何还击时,许镯突然走到抱厦前,团团向众人施了一礼,禀报说道:“诸位夫人、大小姐、二小姐,夫人们自己请的大夫,和我们府上请的陈老太医已经到了。”

    闻言,明华容目中凛寒之色更甚,转身便向暖厅走去。其他刚才没有喝过汤,自觉无碍的夫人们也跟了出来,美其名曰为需要诊脉的夫人们腾地儿,实际却是要跟过去看热闹。

    再度回到暖厅,门口已守了许多下人,但厅内却是空空荡荡,唯有依旧保持着倒毙姿势的丫鬟躺在地上。

    “陈老太医,你过来了。”白氏正与两鬓斑白的陈太医寒喧,抬眼看见明华容过来,眼中闪过一抹精光,像一条吐信的毒蛇看到了猎物:“今日要劳烦你帮我查一查那丫鬟的死因,你是个公道耿直的人,相信一旦查出什么蛛丝蚂迹,肯定会直言不讳,帮我们找出真凶,还明家一个家宅安宁。”

    听她说得分外郑重,尤其在说到末一句时,几乎是一字一句,似乎是特地说给什么人听的。陈太医虽然有些奇怪,但还是谦让道:“不敢,老朽必当尽力而为。”

    说罢,他让身边的医童打开药箱,取出一方面巾掩住口鼻,拈了几枚银针在手中,又让明府下人多送几盏油灯过来,这才进屋。

    这时,众人都已赶到屋外,又是好奇又是紧张地等待着陈太医的检验结果。白氏看了一眼站在最前面的明华容,心中冷笑得意不已,面上却是一派凝重:“华容,你现在说实话还来得及。”

    “真是奇怪,陈太医还未查验出结果,也并没有任何线索指证于我,为何夫人偏偏一口咬定那丫鬟是因我而死?”明华容淡淡说道。

    白氏连连摇头,故作无奈道:“一切的疑点,我刚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若继续执迷不悟,我也没有办法。”

    明华容反唇相讥道:“我倒希望夫人不要继续自以为是地劝我,除非您希望是我杀了她。”

    “你——”

    这话里的讽刺暗示之意实在太明显,白氏顿时将脸一沉,刚要喝斥,却见陈太医走了出来。便再顾不上与明华容唇枪舌剑,连忙迎了上去:“陈太医,可看出什么没有?”

    陈太医答道:“老朽以银针刺穴,又观察了她的耳鼻舌眼等处,已然确定,这名女子是因中毒身亡。”

    “有没有验出是什么毒物?”白氏急切地问道。

    “这个……”

    陈太医面上略有迟疑,似在斟酌着什么,白氏却误解了他的意思,抢先说道:“陈太医是杏林高手,一生只和良药打交道,或许对毒物并不了解。不过,我刚刚趁空仔细想了一下,觉得这事既然出在内宅,死的又只是一名小小丫鬟,下手之人应该也是内宅之人,多半没有机会得到什么稀奇的毒药。依我猜,多半是夹竹桃粉、砒霜一类的常见毒物吧。这些药凡是药铺均可买到,到手十分容易。”

    这话有理有据,听得众人连连点头,但陈太医听罢,脸上迷惑之色却更深了:“砒霜?这……老朽确是从这女子口中验出了砒霜——”

    “果然如此!”白氏要的就是这句话,等不及陈太医说完,便大声打断了他的话:“砒霜乃剧毒之物,按照例律,药铺售卖时都要登记买主姓名,只要查一查帝京各家药铺最近的售卖清单,再对比下今日进出过这间暖厅的人,相信很快就能水落石出。”

    一旁,刚刚依言为陈太医送来油灯的丫鬟红解却突然惊呼一声:“砒霜?!这……大小姐,您最近不是刚托奴婢买过一些么?”

    闻言,众人都惊讶地向明华容看去,个别胆小的人,脚下还情不自禁倒退了几步。

    明华容却是一脸讶然:“这话可奇怪了,你是夫人房里的丫鬟,我如何指使得动你?”

    “话虽如此,可奴婢既为下人,但凡主子们有送差遣,自然无法推脱。上次您说新得了一个偏方,只要每日服食少许砒霜,便可使得容颜妍丽,永葆青春。但因为您甚少出府,不便采买,便让奴婢去替您买些回来,奴婢自然无从违逆。但砒霜买回来后,奴婢因见您容貌无甚变化,却又有些奇怪,心想莫非是那方子不灵验。却万万没有想到,您买来砒霜竟是为做这等恶毒之事!”

    说到这里,红解神情转为惨然,跪下去向白氏连连磕头:“小彩是奴婢的同乡,只同府里签了长契,并未卖断。她家给新她议了门好亲,原本说等过了年就向夫人求个情,接她回家完了婚再过来。她还约了奴婢一定要去喝喜酒。可谁知道她嫁妆刚刚绣完,竟然就出了这等事!我们虽然是为奴为婢的,到底也是人命啊!还求夫人替小彩作主啊!”

    小彩正是刚才死去的丫鬟。主人家对签了卖身契的奴婢有生杀予夺之权,对于只签了长契的却不能随意打杀。在世家之中,虽然偶尔也会发生雇请的丫鬟小子死于意外之事,但既然表面上只是“意外”,那么在官家面前也说得过去,届时只消赔死者亲人一笔银子,就能消抹过去。

    但,一旦人命犯在明面上就不同了。如果是签了死契的,至多不过是动手之人从此败坏了声名;若只是长契,那么——

    当下众人看向明华容的目光,已从怀疑变成了了然、不屑、叹息……而白氏更是满面痛心疾首,不断叹息后悔道:“是我这做母亲的没尽到责。”

    旁边自然有人出声相劝:“这事哪里防得过来的,白夫人莫再自责,保重贵体要紧。”

    面对所有人的指摘猜忌,明华容毫无惊慌之色,但也没有开口为自己辩解,反而向陈太医问道:“您刚才的话没说完吧?”

    见状,白氏目光微闪,说道:“华容,人证物证俱在,你还要陈太医说什么?你——”

    “白夫人莫急,明大小姐说得不错,老朽刚才的话,确实没有说完。”见自己刚要说话,却又再度被打断,陈太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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