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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臣妾做不到-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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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知道这条路有多艰辛,可是,作为男人,要守护自己在乎的一切,就必须站在权利的巅峰。”
  他将她抱回软榻之上,拥在怀中,温柔抚慰:“什么弑父杀君,别胡思乱想,无虑本性良善,绝不会做出那些大逆不道之事。”
  “可是……”安笙还想说些什么,却已被君修冥的指覆住唇片。
  他神色认真,没有半分玩笑之意。“好了,朕会妥善处理此事,你不必担心。历朝历代,宫中的血雨腥风,起因皆是众皇子夺嫡。朕不会让悲剧发生在无虑身上的,因为,他会是朕唯一的孩子。”
  他此生,杀戮无数,从不奢望子嗣绵延,上天将无虑赐给了他,他此生足矣。
  她平静的看着他,并没有丝毫动容:“我想带无虑离开,我不想让我们的儿子变成嗜血的恶魔。”
  君修冥断然拒绝:“不行。”
  安笙冷然的笑:“君修冥,我没有和你商量,我只是告诉你我的决定。除非他不想和我离开,否则,我一定会带走他。”
  君修冥的脸色很难看,只有安笙才能让他这样的手足无措。
  他无奈的叹,头轻轻的靠在她肩窝:“阿笙,你要相信朕,给朕一点时间,朕会让后宫成为我们真正意义上的家。”
  安笙的眸子有片刻的茫然,但最终,还是妥协了:“我只是担心……”
  他紧拥着她,墨色的眸子染了一层湿意:“不用担心,阿笙,朕不能没有你和无虑,你倘若真将无虑带走,那无异于是要了朕的命。”
  安笙叹息了一声,任他抱着,其实她同样很无奈,那个做父母的,不想看到自己的孩子好好的。
  “阿笙,睡吧,无虑的事情朕会处理好。”
  而后,一直是极为安静的,整整一夜,君修冥静静的凝望她,静静的守护。
  浑浑噩噩间,安笙渐渐陷入了梦境,梦中都是初次相遇时的场景,他们在万花谷渡过了一载的光阴,那年是安笙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
  而那年的时光对于君修冥来说,同样是无可取代。
  安笙在他身边的日子,每一天,都带着缤纷的色彩,她给他快乐,同样也带给他疼痛,让他在痛苦与欢乐之间煎熬着。
  从没有人带给他那样的心动,从未有人可以让他那样的刻骨铭心。
  君修冥的手掌轻轻的抚摸过安笙的小脸,他肆意的触碰她,亲吻她:“阿笙,安心睡吧,朕不会让无虑走上弑父杀君的路,也不会让你和无虑离开的,你们是朕的命。”
  天亮的时候,安笙才从睡梦中醒来,身边早已没有君修冥的影子。
  天色还早,尚未到早朝的时辰,她想,他应该是和无虑晨练去了。
  安笙洗漱更衣,然后推开。房门,到院中散步。
  只听得花海之中,传来刀剑之音。
  安笙向声音的方向走去,只见花海之中,君修冥正在教无虑练剑,父子二人的神情都很认真。
  无虑手中一把月光剑上下翻飞,而君修冥只握着一把木剑,偶尔出手指点一二。
  君修冥蹲在无虑身前,用绢帕轻轻的擦拭着无虑额角的细汗:“好了,今日就练到这里吧,朕要上朝了。”
  无虑嘻哈的笑着,突然伸出手臂环住君修冥的颈项,在他耳畔低喃道:“爹,我知道你忙了好些日子都没跟娘亲在一起,你昨夜和娘亲相处的如何?你们都做什么了?”
  君修冥失笑,指尖轻弹了下无虑的额头:“你这小鬼,还敢提昨夜的事,朕还未跟你算账呢,这么久,难道太傅没教过你,欺君之罪是要杀头的吗?”
  无虑将头靠在君修冥肩膀,撒娇的说道:“孩儿才不管什么欺君之罪呢,我不过是跟父亲说了个小谎而已,爹爹要惩罚无虑也未尝不可,但是不许太重,因为娘亲会心疼的。”
  君修冥朗笑着将无虑抱起:“你这机灵鬼,知道朕舍不得罚你,就学的越来越骄纵。当真是朕宠坏你了。”
  无虑嘻嘻的笑,就任由他抱着:“朕去上朝了,等朕下朝回来陪你一起用膳。”
  君修冥抱着他走出花海,边走边道:“用过早膳,朕就要考你功课了,昨日太傅来跟朕说,你很不谦虚呢。”
  无虑嘟唇抱怨:“那个老头只会告状,同样的东西,他反反复复说了多少遍,他说得不烦,我听得都烦了。”
  君修冥温声的训斥,倒是一副慈父的模样:“太傅是太祖时期状元出身,才高八斗,他能扶持三朝,自有过人之处。臭小子,你给朕虚心点。”
  安笙躲在树灌之后,待父子二人的声音消失,才从灌木后走出来。
  她蹙眉沉思,心想,或许她真的是想得太多。
  她回到殿中时,侍女已经备下了早膳,无虑坐在桌边,吃的正香。
  无虑指着满桌可口的食物嘀咕着:“娘,快过来用膳。”
  安笙在他身侧坐了下来,淡声开口:“不是要等你爹爹一起用膳吗?怎么自己先吃了?”
  无虑一顿,满脸疑惑的看着她:“你怎么知道?”
  安笙坦然回道,并未隐瞒:“刚刚散步事无意间听到你们谈话。”
  无虑抱怨着:“他喜欢用膳的时候考问我功课,每一次都定要将我问到哑口无言才能罢休,一顿饭吃的胆战心惊,哪里吃得饱。”
  他现在有了经验,每一次君修冥要考问他功课,他都会先把肚子吃饱。
  安笙含笑,拿起筷子,夹了些菜送入无虑的碗中,并温声道:“慢点吃,又没人和你抢。”
  无虑吃饱之后,放下碗筷,又道:“娘,你还不知道吧,惠贵妃已经被打入冷宫了。”
  “哦?理由呢?”安笙不解,难道昨夜君修冥到杨沁月的寝宫,就是为了处置她吗?那么,理由又是什么呢?看来他是真的打算将后宫嫔妃一个不留。
  无虑懒懒的挪了下身子:“听说有人参奏了杨尧一本,爹爹好像很生气,下命杨尧今日午时三刻处斩,杨家一族全部流放。杨沁月身为罪臣之女,免不了要受牵连。”
  安笙低眸不语,点了点头表示知晓,而后浅饮了口清茶,放下手中茶盏,随意问道:“无虑为什么不唤‘父皇’?”
  无虑固执的回道:“父皇,既是父,也是皇。可无虑只想他是我爹爹。”
  他的话让安笙十分无奈,又多少有些苦涩。
  她自然懂得,无虑需要的只是父亲,而并非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她想,君修冥也是深知这一点,所以,他欣然接受了爹爹这个称呼。
  君修冥下朝后一边考无虑功课,一边吃着早膳。
  起初无虑还都答得上,越到后面却越来越难,只好闷闷的道:“哼,下次我一定不会被你难住。”
  说着便从君修冥手里拿过书来看刚刚考过没答上的题,嘴里一直细声嘀咕着,像是在理解书上的内容。
  君修冥笑了笑,对一旁正给他和无虑织毛衣的安笙说道:“燕国太子等会就要离开北盛,我会亲自去送一程,你要去吗?”
  安笙想了想与他的交情毕竟不止是两国交好的友谊,还是相识的故人,不知此番一别又是多少年,便点了点头:“嗯。”
  一听说可以出宫,无虑死活都要跟着,安笙对无虑一向言听计从,而君修冥又管束不了他,一些小事上也有着他胡闹。
  只是他们尚未迈出菀宁宫,只听得殿外传来杨沁月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君无虑被吵得烦躁躁:“怎么一大早就来哭丧,烦不烦啊。”
  三人走出殿外时,只见杨沁月依旧跪在石阶上,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今日午时三刻,杨尧就要被斩首了,杨沁月跪也跪了,求也求了,看样子,君修冥依旧无动于衷,杨尧这次是非死不可了。
  安笙在她身前停住脚步,突然间,有种莫名的伤感。或许是感同身受吧,失去亲人的痛楚,没有人比她更懂:“

  ☆、第143章 本宫绝不会放过你

  “杨将军罪无可恕,贵妃娘娘节哀吧,好好照顾自个的身子,你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杨沁月抬头看她,眸中尽是狠戾之色。
  她咬牙切齿道:“安若离,你别得意,你害死我大哥,本宫绝不会放过你的。”
  无虑冷眉相对:“杨沁月,你敢伤我娘亲一根头发,本王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无虑。”安笙喝叱一声,将他拉在身后。她虽有错,但得饶人处且饶人,她现在的确可怜。
  无虑牵着安笙的手,踏上了出宫的马车:“爹,娘,我们走,别被这种人扫了兴致。”
  杨沁月瘫软的跪在原地,双眼红肿,欲哭无泪,看着人家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离开显得格外的刺眼。
  她抬头看向天空,午时三刻,很快就到了,她不仅救不了大哥,就连给他收尸都做不到。
  宫妃不可轻易出宫,她求过君修冥的,可是,他不允。
  他冷漠的对她说:如果还想继续活命,就老老实实的呆在冷宫中。
  她哑声说道:“荷子,我们回宫吧。”
  “是。”侍女荷子搀扶着杨沁月,主仆二人踉跄的向冷宫而去。
  杨沁月紧锁住殿门,宫内高挂起白绫。
  杨沁月在荷子的服侍下,换上了一身丧服,她带领着几个宫人跪在院落之中,供奉了杨尧的牌位,烧起了纸钱。
  转眼,午时三刻已到,午门外,杨尧游街之后,被当众砍头,身首异处。
  敛尸官也只是命人草草的将尸体用草席子卷起来丢入万人坑。
  而冷宫内,杨沁月哭的跟泪人一样。
  侍女荷子跪在她身侧提醒:“娘娘,宫内是不许私*烧纸钱的,若此事传到皇上耳中,娘娘可是要受牵连的。”
  杨沁月失控道:“本宫的大哥被斩首,难道本宫连为他披麻戴孝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荷子吓得身体一颤,却还是战战兢兢道:“娘娘,您听奴婢一句劝,以后在外人面前莫要再提起杨大将军。
  将军是罪臣,您现在是罪臣之妹,皇上念及旧情,才留了您一命,若是此时让人抓住把柄,只怕会对娘娘不利啊。”
  杨沁月紧咬着唇,硬是抹掉了脸上的泪,在荷子的搀扶下起身,忍痛吩咐道:“将这些东西都处理掉,那些白绫也全部扯下来,本宫已经失去了哥哥,不能再失去这条命,只有活着才有希望。”
  “是,奴婢遵命。”荷子忙吩咐手下人,将殿内恢复原样。
  杨沁月靠坐在榻上,一脸的憔悴,侍女端了茶盏过来,躬身递给她:“娘娘,喝杯温茶暖暖身子吧。”
  杨沁月摆了摆手,提不起半点精神:“大哥尸骨未寒,我这个做妹妹的无能啊。”
  荷子安慰道:“娘娘,这不是您的错。”
  杨沁月沙哑道:“不,是本宫无能,若本宫是皇上最爱的女人,他一定会为了我饶恕大哥一命的。”
  荷子也是一脸的晦暗,嘀咕了道:“皇上爱的是贤妃娘娘。这是北盛人人皆知的事,如今皇上疼宠贤妃,日夜宿在菀宁宫,对中州王更是宠的无法无天。”
  杨沁月一掌重重拍在桌案之上:“本宫不管她是安若离还是安笙,她和皇上的孽种,本宫一个都不会放过的。”
  荷子再次举起手中茶盏:“娘娘息怒,气大伤身啊。”
  杨沁月猛灌了口茶,而后又道:“本宫让你雇的杀手,都安排好了吗?”
  荷子回道:“已经按照娘娘的吩咐安排妥当。”
  杨沁月苍白的脸,尽是狠戾之色,那模样恨不得将安笙拆骨吃肉。
  当初大哥将银子留给她时,她还不甚在意,如今才发现,钱竟然是如此的重要。
  “今日本宫就让你们母子葬身郊野,为我大哥报仇雪恨。”
  ……
  彼端,君修冥一行人将燕国使团一路送到城外,温孜言方道:“送君千里终有一别,就到这里吧。”
  君修冥微一拱手:“此去只怕后会无期,保重。”
  温孜言含笑点头,见与不见,早已不再重要。
  重要的是他的人生中曾有过这样一段际遇,曾有过这样一个敌人,同样也是朋友。
  他翻身跃下骏马,大步来到安笙身前,唇边笑靥带着几丝俊朗邪气:“本王可以吻你一下吗?安笙。”
  他想,他此生应该是最后一次唤这个名字,从此以后,安笙在他的生命中将彻彻底底的消失。
  此话一出,君修冥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就像四月的天气一般,刚刚还是晴空万里,顿时乌云密布。
  温孜言眼角的余光扫过他,眸中的笑意越发幽深戏谑。
  未等君修冥出声,无虑抢下开了口:“喂,别得寸进尺,我娘亲岂容他人沾染。”
  温孜言笑意玩味,突然牵起安笙的手,低头在她手背上落下一吻:“父子两个一对小气鬼,一个友情吻而已。”
  温孜言洒脱的耸肩,故意的玩笑道:“若这个男人对你不好,本王的燕国随时为你留有一席之地。当然,做本王的女人也不是不可以。”
  他这番话只是想让君修冥对她更好,毕竟他的确心动过这样一个女子。但如今早已释怀了从前的种种往事,他还有更应该他去珍惜的人。
  君修冥依旧冷着脸色,一把将她揽入怀中:“朕的女人便不劳燕国太子操心,太子一路走好,后会无期。”
  温孜言不以为意的哼笑,而后翻身上马,他牵着马缰,低敛的目光却落在无虑身上。
  凝视半响后,他解下腰间玉佩,丢向无虑的方向:“十八年后,拿着它来燕国向本王提亲。”
  无虑接了玉佩,仔细端详,那玉佩是上等的汉白玉,通体纯白无一丝杂质,佩身雕刻着九天飞龙,栩栩如生,看得出是出自名家之手,质地触手温润,可谓价值连城之物,当然,龙是身份的象征,是权利的替代。
  无虑错愕,燕国太子送他这么贵重的东西,着实让他一头雾水。
  他拔高音量询问:“喂,这是什么?”
  而此时,温孜言早已带着铁骑策马离去。
  他转而向君修冥询问:“爹,这是何意?”
  君修冥不急不缓回道:“是镇龙玉,燕国太子想让你长大之后迎娶他女儿。”
  无虑嘟着小嘴:“他女儿长的什么样子我都没见过,若长的像个丑八怪一样,我也要娶她吗?”
  话落,无虑脑海中浮现出一幅场景:洞房之中,他掀起红盖头,只见盖头下一张柿子饼的大脸,眯成一条缝的眼睛,血盆大口,正娇滴滴的喊着他夫君。
  想至此,无虑不由得一身冷汗,连掌心间的玉佩都变得烫手了。
  他急忙丢给安笙:“娘,还是你替孩儿保管着吧。”
  安笙含笑,无奈的摇头,将镇龙玉收入怀中,看样子那日他并没有注意到楚嫣。
  而后侧头看向一旁君修冥,只见他气定神闲的模样,想必是早知此事,“这亲事是你应允的?怎能如此草率?”
  自然,这王子与公主,一个自负,一个高傲,无法相互包容隐忍的婚姻,还有什么幸福可言。
  “真是杞人忧天。”君修冥不以为意的笑,将她揽在怀中,轻描淡写的回道:“你这些顾虑,难道温孜言想不到吗?
  他留下镇龙玉不过是示好之意,有了这份婚约的约束,两国便会长久的和平。
  待倾城公主长大成人,也是十八年后的事,若那时,无虑心有所爱,亦或者倾城公主觅得良人,再将镇龙玉完璧归赵,将婚约解除便是。”
  安笙觉得他说的十分有理,便点头应了:“嗯。”
  君修冥所指自然是六部尚书:“回宫吧,朝堂上那几个不安生的只怕还侯在养心殿中。”
  “爹,你先回去吧,我和娘想在宫外转转。”无虑托着安笙的手臂不放:“我想去醉仙楼吃香酥鸭,还想去梨园子听戏,还想……”
  无虑喋喋不休,君修冥蹙着剑眉看他,他说了这么多,就是不想和太傅读书:“去吧,今天空下的课程,明日补齐。”
  “啊?”无虑一张小脸顿时垮了下来,他一看到那个留着羊胡子的老头就头疼。
  算了,躲过一天是一天吧。
  君修冥策马先行回宫,安笙与无虑坐着马车摇摇晃晃的在皇城中漫无目的的闲逛。
  无虑靠在安笙肩膀,撒娇道:“娘,你跟爹爹说说好不好,无虑不想跟着太傅读书,他絮絮叨叨一天的东西,无虑一个时辰就可以温习,他简直是浪费我时间。”
  安笙失笑,宠溺的拍了下他额头:“你就是不知谦虚。”
  无虑一双手臂环在安笙腰间,继续撒娇:“让爹爹教诲我也成,无虑不喜欢那个太傅。”
  安笙将他轻拥在怀,轻柔的抚摸着他额头:“无虑,身为帝王,避免不了霸道与独断,若你爹爹来教导你,只会让你成为第二个他。
  而太傅辅佐三朝,是历届帝王之师,他知道什么是对你最好的,一朝天子要有容人之量,要谦虚,要懂得谨言慎行……”
  无虑嘟起小嘴,身子倾倒下来,将小脑袋枕在了她腿上:“好了,好了,娘,你怎么比太傅还啰唆。”
  安笙笑着,一下下抚摸着无虑的发丝。
  车帘被风轻轻吹开一条缝隙,这是帝都最繁华的一条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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