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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臣妾做不到-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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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白知道她所说有理,虽然有心动,但主上的吩咐他也不敢违背。
  安笙看他沉默,便当是他默认了,刚迈出房间一步却又被他手中宝剑挡了回去。
  安笙气的咬了咬牙,冥顽不灵,油盐不进,她明明已经将情势分析给他了,难道他就不担心君修冥会死吗?
  无论如何,她必须趁着君修冥不在离开,不然就算见到刘氏,说话也不会有分量。
  为今之计,她只能利用白偌贤对她的情意,成为众人眼中焦点,再将刘氏捧上去让慕容姝嫉恨。
  如此,慕容将军不仅会疏远延平王,还会和白偌贤闹出不愉快。
  因为也只有这样,最后她才能求君修冥饶恕他一命。毕竟上一辈的恩怨,又何必牵扯到这一代。
  安笙将制作好的烟火拿了出来,这是她在万花谷时特制的烟火,只有白偌贤与他知道。
  想到这里,安笙扯了扯嘴角,“他”,不过是长期做的那个梦境,渐渐地让自己虚构出来的一个人物!
  安笙将烟火的引线拉了开,空中是一缕又一缕的火树银花,墨白回过身来,质疑的看着她。
  安笙勾了勾唇角:“你若不放我离开,君易潇他自会寻来!”
  话落,她接着又点燃手中的烟火,夜里的星空绽放出一朵又一朵绚烂的罂粟,是那么的美。
  墨白刚想要阻止她,却见安笙将方才摔碎碗的碎片抵在脖子上:“今天,我是无论如何都要离开,你若不想让君易潇找到这里来,就让我离开。”
  墨白是真慌了,眼看着安笙一步一步的离开府邸,却无力阻止。
  同样慌乱的还有从王府出来的君修冥,他认得这样别致的烟花,那是他和安笙一起研制的。
  第一次看到这样的花火时,他以为是自己眼花,可当他第二次清晰的看见映在眼底的花火时,他整个人都失控了。
  君修冥迅速的跃上马匹,径直向刚才烟火的那个方位赶了过去。
  常德也不知这是发生了什么,跟在他身后大喊道:“公子…公子你…你慢些,等等老奴,等等老奴!”
  安笙离开裴若尘的府邸后,直接来到刘云所在的戏楼,紧接着又点燃了烟火。
  因为前几日她便与白偌贤约好了,大概也就是这两日她会抵达金陵。
  到了金陵以后,她便放出烟火,他自会来接应。
  刘云见到安笙时,并没有感到意外,因为他也是接到消息,在这里等候,转身命人去了皇宫。
  而后才领着她上楼,随口一问:“想好了?”
  安笙却没有回答他问题,半晌之后,才又反问道:“公主呢?”
  刘云神色落寞:“被太后送到了燕国,她会幸福的!”
  安笙蹙了蹙秀眉,质疑的开口:“你放弃了?”
  刘云略显无奈,与她斟茶:“不放弃又能如何?以我之力,还能与皇室抗衡吗?”
  安笙不以为意的哼笑了一声:“也好,跟着你这样的男人,也只会让她吃苦。”
  刘云显然对她的话有几分不满,却没反驳。
  左右与他聊了不过半个时辰,宫里便派来了马车迎接,而君易潇也亲自来了。
  刘云站在她的身前禀报道:“娘娘,皇上在下面等着你。”
  安笙靠在窗边,睨了眼下面繁复华丽的马车旁的君易潇,眼底却一片落寞:“我已不再是宫妃,你又何必称我娘娘。”
  刘云随着她身后一同下去,淡声道:“这都是各自的命,什么时候,娘娘都是尊贵的皇妃。”
  安笙回过头看了刘云一眼,随后便径直走向了马车旁站着的君易潇身边。
  君易潇二话没说,便将安笙搂入了怀里,吻在她的额头间:“能再见到你,真好。”
  而远远寻来的君修冥刚要上前,却被身后追来的常德拉了住,不停的劝道:“圣上,您要冷静,您要冷静啊!贤妃娘娘这样做一定有她的道理。”
  可当君修冥看到这一幕时,却红了眼,眼底的泪竟是那般灼热。
  这一刻,他似乎彻彻底底的明白,当初她是如何看着他身边成群的女人!
  君修冥执意要上前,却被常德以死相逼:“圣上…圣上,老奴求…你了,老奴求…求你了,不要过去!圣上若还怜惜老奴…这条溅命,便听老奴一…一句劝吧!”
  君修冥云袖下的拳头紧紧的握成拳,甚至能清晰的听到骨骼声响,胸腔传来一阵的刺痛,唇边忽而溢出一口鲜红的液体。
  他刚刚看见了,是那朵妖娆的罂粟,万花谷中漫山遍野盛开的罂粟,而最后一次也是从这个地方盛放!
  如果他猜得没错,安若离十有*就是他的安笙,不然君易潇是如何知道来此处接应她?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她会不认识他了?
  安笙别扭的脱离了他的怀抱,妾了妾身,淡声道:“恭贺皇上。”
  君易潇唇边是温润的笑,伸手握住了她有些冰凉的手:“我们之间,何时需要如此生分了?没事了,以后都不会有事了,笙儿,跟朕回宫吧!”
  安笙唇角浅然的笑了笑,将手从他手中抽了回来,而后坐上了马车。
  君易潇对她的疏离,心中漫过一丝苦楚,只以为至今她仍是在怨他,将她交到了君宁的手上。
  马车徐徐的向宫中的方向驶去,在微风拂起帘角的那一刻,她看见了站在角落里的君修冥。
  他眼底尽是痛楚,安笙心如刀绞看着他,而后决绝的掩了窗帘,低声道:“夜晚寒凉,有些冷了。”
  君易潇是知道她体寒的,将自己身上的袍子与她披了上。
  而安笙忍不住泪水,红了眼眶,他急切的问道:“怎么哭了?”
  安笙笑着摇了摇头,唇边的笑怎样都是苦涩:“刚刚风吹进来,不小心进了灰。”
  君易潇小心翼翼的捧起她的小脸,担忧的道:“让我看看!”
  安笙情不自禁的往一边挪了挪,别开了脸颊:“已经没事了,沙子被揉出来了。”
  君易潇见她总是与自己保持着距离,拧了拧眉道:“君宁已被朕下令处死,笙儿何必再与朕怄气?”
  这一刻,安笙彻底的醒悟了,如果让他知道君修冥还活着,他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让君修冥死吧?
  君宁可是他的哥哥,为了讨一个女人欢心,能说处死便处死了。虽然她也不希望他活着,但他终究不会如君修冥一样留手足一条性命!
  想到这里,安笙唇边又是一抹嘲讽的笑意。
  入宫后,安笙想方设法的躲着君易潇,可如今这皇宫终究是他的皇宫。
  想躲得彻底,也并不是件易事,多数时候,她只能敷衍的与他聊上几句。
  这几日她依旧住在菀宁宫内,身边却没一个能信之人,想要打探刘氏与慕容姝之间的关系,还要她时不时旁敲一句。
  不过想要了解这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她还必须得见一见这个刘氏。
  用过晚膳之后,安笙便觉得头昏昏沉沉,不知不觉间靠在软榻上睡了过去。
  一盏茶的功夫,宫中风风火火的闯进来一批凶神恶煞的女人:“贤妃呢?”
  清流认得这些人,都是皇后宫中的嬷嬷与婢子,上前询问道:“苏嬷嬷,您这么晚了来,是有什么事吗?”
  那嬷嬷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语气一点也不客气:“皇后娘娘找贤妃去坤宁宫一叙。”
  说着,便向身后的人示意,几个婢女丝毫不顾阻拦直接闯进了内室,将昏睡过去的安笙拖了出来。
  清流心里一惊,将她派来贤妃身边时,皇上便特意嘱咐她好好照看贤妃,这可出不得岔子,但她又不敢公然与皇后为敌。
  于是,安笙就这样被抓入了坤宁宫中。
  清流匆匆忙忙的跑去了养心殿内,而此时,皇上却正在和几位大臣议事。
  她焦急的向李公公禀报道:“公公,贤妃娘娘刚刚被皇后的人带走了,只怕是要出事了,您能不能进去跟皇上通传一声!”
  李敏锐在门缝看了看眼里面的情况,左右为难:“这…皇上吩咐过奴才,不得入内打扰。”
  清流只好着急的在外面走了几圈,不得已的又道:“李公公,贤妃娘娘在皇上心中的地位,您不会不知道,倘若今日贤妃有个好歹,你我的脑袋必然都会不保的!”

  ☆、第113章 你究竟是怎样的女子?

  李敏锐心下也想了,无奈的转身步入殿内,在君易潇的耳边嘀咕了几句,才又小心翼翼的询问:“皇上要去坤宁宫看看吗?”
  听后,君易潇也顿时变了脸色,对殿内几个大臣道:“朕还有些事要处理,你们将安抚民心的政策拟好再来找朕!”
  几位大臣面面相觑了一眼,而后又才异口同声的应道:“是,臣等告退。”
  君易潇起身便匆忙的向坤宁宫内赶去。
  彼端,安笙被扔在殿上,人仍还是昏迷不醒的。
  一个年老的嬷嬷在月怜耳侧不怀好意的说道:“娘娘,这就是皇上前两日从宫外带回来的女子。听说是先皇的女人贤妃,闺名若离。”
  “嗯。”月怜点了点头,起身蹲在安笙面前,用手掌板起她的下巴,这才入宫几日,皇上便日日围着这个女人的身边转。
  当初还以为他俩是清白的,如今一看,还真就是一早便勾。搭上了。
  而宫中的流言蜚语也日渐的水涨船高。
  月怜冷哼了一声:“果真长了张狐。媚的脸,难怪能魅惑皇上,本宫今晚就撕碎了她这张狐。媚脸蛋,看皇上还会不会喜欢她!”
  她愤然起身,对一旁的小太监吩咐道:“给本宫将她泼醒。”
  一桶冰冷刺骨的寒水从头泼下来,安笙瞬间清醒,纤长的睫毛上挂着水珠,一双眸子明亮如星,看在月怜眼中更是火冒三丈。
  地上的女子,即便如此狼狈,却仍如此美丽,这份狼狈甚至为她平添了一股无助于柔。媚。
  与此同时,安笙微扬着下巴,也在打量着面前的女人,容貌姣好,身姿轻盈,只是在美女如云的深宫,却丝毫算不得出挑。
  她认识这个女人,曾送君易潇离开时见过一面,他的妻子,月怜。
  月怜双手叉腰,气势汹汹:“放肆,竟敢如此盯着本宫瞧,信不信本宫挖了你这双动人的大眼睛,看你还拿什么媚。惑皇上!”
  随手便从身旁嬷嬷的手中接过皮鞭,“噼啪”两声脆响后,安笙身上便多出了两条鲜红的血痕。
  月怜手中的皮鞭竟也不是普通的皮鞭,鞭子上有细小的刺,刺入肌肤中,划开皮肉,顿时鲜血淋漓。
  这两鞭子下去,是彻底将安笙激怒了,一来,她对君易潇全然无心,被这女人找上她,着实冤枉了,二来,这女人身上的盛气凌人的确欠揍。
  安笙冷冷的瞪着她,月怜更是不满:“你以为是先皇的女人就很了不起吗?不过是浣邺送来求和的女人,也敢瞪本宫,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
  月怜说罢,扬起手中的鞭子再次落了下去。
  只是,这一次鞭子并未落在安笙身上,而是被她伸手握住。
  她刚刚被捆绑着双手,一时无法挣脱,才硬生生的挨了月怜两鞭,现在她挣脱束缚,还想让她做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那是绝不可能的。
  安笙用力一扯,鞭子便飞出月怜的手,被她握在了手中,月怜被鞭子的力道牵扯着,踉跄两步,整个人摔倒在地。
  她愤怒的嘶吼一声:“你…你想造反吗?”
  话音刚落,却只见安笙随手甩动鞭子,“噼啪”两声脆响,鞭子毫不留情落在月怜身上,只听得两声凄厉的惨叫。
  安笙负手而立,居高临下的冷冷看着她:“你打我两鞭,现在我还你两鞭,我们扯平了。”
  月怜怒吼着:“你们还看着做什么,还不将她给本宫拿下!”
  那些被吓傻了的太监宫女才慌忙上前,可他们哪里是安笙的对手,她手中皮鞭甩过,宫人们倒了满地。
  安笙嘲讽一笑,来到月怜身前,用鞭子支起她的脸:“你明知我是皇上带回来的人,还敢对我动刑,是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
  你也不过是一个小小丞相之女,就敢如此的任意妄为,别忘了,这北盛的江山姓君,不姓月。”
  月怜用指尖指着她,气的不停的颤抖:“你,你……”
  安笙蹲身在她面前,眸中竟多了一丝玩味,手中皮鞭随意的戳在她脸上:“我怎样?你还真是蠢,再抓我之前怎么没打听清楚我的底细?你以为就凭这几个蠢货就能制服我?”
  月怜瞪大了双眼怒吼着:“安若离,你等着,本宫绝不会饶过你的。”
  她是丞相的掌上明珠,何时受过这等委屈。
  安笙冷笑着,将手中皮鞭摔在她身边。
  月怜以为她又要打她,吓得紧闭上双眼,身体不停的颤抖,与刚刚那副盛气凌人之态简直天壤之别,让人越发觉得可笑。
  安笙不耐的丢下一句:“下次威胁人的时候,先掂量一下自己有几斤几两重,免得威胁不成,反被灭口。”
  而后转身,却突然顿住了脚步。
  君易潇也不知何时站在了殿门处,他高大的身体靠在梁柱之上,看着安笙,眸中竟是一片温润:“玩够了?”
  他了解她的性子,她一向都是人不犯她她不犯人。
  安笙僵持在原地,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此时,月怜突然开了口:“皇上,皇上要给臣妾做主啊。”
  她强忍着身上的疼痛,一步步爬到君易潇的脚下:“皇上,这个野蛮的女人,她竟然鞭打臣妾。”
  月怜哭的梨花带雨,好似受了极大的委屈。
  君宁凤眸冷眯着,眸中透出不耐之色:“朕正奇怪,她在菀宁宫呆的好好的,怎么会跑到怜儿这里来?怜儿是不是该向朕解释一下,嗯?”
  他手掌托起月怜的下巴,犀利的眸光直盯着月怜的眼睛。
  月怜脸色顿时惨白,眸光左躲右闪,支支吾吾道:“臣妾,臣妾……”
  君宁冷哼着,一把甩开她:“你不招惹她,她又怎么会打你。看来是朕以前太宠你了,你才会恃宠而骄,禁足一月,在殿内好好闭门思过吧。”
  月怜哭的极为凄惨:“不,皇上,臣妾知错了,你饶了臣妾这一次吧。”
  禁足一月,这惩罚看似不重,可她才刚刚入宫,便被冷落,如此下去,他只会越来越疏远她的。
  月怜的哭声让安笙越发头疼,她没心思留下来看这场闹剧,抬步向外走去,在经过他身侧之时,却被他突然握住了手臂:“去哪儿?”
  安笙不冷不热回道:“除了回菀宁宫,我还能去哪儿?”
  君易潇淡淡一笑,手掌紧握住她玉腕不放:“朕觉得乾祥宫更适合你居住。也不会有人胆敢打扰你。”
  安笙身体微微的一颤,乾祥宫素来是皇帝的居所,轻声回道:“还是不必了,皇上登基不久,惹来一些流言蜚语,便不好了。”
  君易潇将她拽入了怀中,这些时日,他对她百依百顺,可她却连正眼看他一眼也不愿意:“笙儿,你知道,我剩下的日子不对了,为何我们就不能像从前一样?”
  安笙奋力的推开了他,退后了两步,淡漠的说道:“今非昔比,自然也回不到过去,我还有事,先行告退。”
  说罢,她快步的离去。
  在她身后,君易潇缓缓的扬起唇角,笑意更深。
  菀宁宫之中,安笙屏退了所有侍女,独自站在铜镜前,缓缓的褪下长裙,从镜中看到背后那道长长的鞭痕。
  安笙手中握着金疮药的药粉,咬牙倒在背上,随着她的动作,伤口被扯裂,伴随着一阵阵的刺痛。
  她眸中含着泪,紧咬牙关,没有哭喊一声。
  她这一步步走来,早已练就金刚不坏之身,再大的疼痛她都忍受过,这区区小伤又算的了什么?
  “朕越来越看不懂你了,笙儿,现在的你究竟是怎样的女子?”身后忽然传来一道低沉的男声。
  铜镜之中,男子高大的身影若隐若现。
  安笙一惊,慌忙的披上外衣,由于动作过大,再次的扯裂伤口,痛的她额头布了层冷汗。
  她随手从桌案上抓起一根金簪握在手中:“那么师父呢?留着安笙,究竟还想怎么样?”
  君易潇浅然的一笑,幽幽道:“笙儿,你何必明知故问,我待你的心意,莫非你就当真看不出?今夜,朕想留下来陪你,如何?”
  安笙冷冷的说道:“皇上要留下,我自然不能阻挠,只要皇上不怕一夜醒来,睡在身旁的人变成一具尸体。”
  她将手中金簪抵在颈间,他每向前一步,簪子的尖端就刺入肌肤一分,很快血珠便顺着她雪白的脖颈缓缓流淌而下。
  君易潇终于停下了步子,他不敢再靠近,因为安笙的金簪若是再刺入一分,就会有生命危险:“你将金簪放下来,朕保证不会碰你。”
  安笙冷冷说道,手中金簪攥的紧:“皇上的话,我还能再相信吗?”
  君易潇十分自觉的后退几步,与她保持着安全的距离。
  他眉宇间一直含着笑,却带着苦楚:“笙儿,傻丫头,朕怎么舍得你死呢?”
  安笙冷弯了下唇角:“皇上既然如此怜香惜玉,那就离开吧,我累了。”
  虽然她下达了逐客令,但君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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