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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臣妾做不到-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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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忆中,她几乎没几天是健健康康的,多数时候都是在病痛中渡过。
  楚嫣睨了眼他,淡声道:“珏,帮我把画收了送到我宫中。”
  少年嬉笑着,开始动手收拾石桌上的笔墨纸砚:“遵命,公主大人。”
  而楚嫣在少女的搀扶下,沿着石径小路向御花园外走去,正巧与匆匆而来的大太监撞个正着。
  “老奴参见长公主殿下,公主万福。”
  楚嫣温笑着询问:“李公公不必多礼,您是来寻本宫的吗?”
  这位公主自幼便是好脾气的主儿,对宫内众人,即便是最低等的奴才也是和和气气,笑脸相迎。
  这皇宫之内,几乎没有人不喜欢这位倾城公主,皇上更疼她在掌心,只可惜,自幼便是个药罐子,只能道一句:天妒红颜啊。
  “回禀公主,皇上在乾清宫召见。”
  楚嫣略微蹙眉深思,而后出声道:“烦劳公公带路。”
  待她踏入乾清宫时,温孜言正坐在桌案前翻阅卷宗。
  见她前来,他竟亲自起身将女儿搀扶到软榻之上,命人取来温茶给她驱寒:“手这么冷,刚刚又去哪儿了?不是叮嘱过你,天气凉了尽量呆在屋子里面吗?”
  说罢,他目光冷冷的扫过一旁侍女。
  那侍女吓得不轻,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是奴婢的疏忽,皇上恕罪。”
  楚嫣温温一笑,轻而易举间便消散了父亲的怒意:“阿芙又不是纸糊的,没有那么娇气。在屋子里呆久了总要出来透透气,这都是我的意思,父皇何必责怪一个丫头。”
  她侧头看向那侍女,吩咐道:“这里没你的事,先退下吧。”
  温孜言笑着点了下她额头:“你啊,还是如此任性。”
  她淡声询问:“父皇找阿芙来此,不知有何要事?”
  温孜言逐渐收敛了笑意,一时间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正是犹豫间,楚嫣却率先出声道:“既然父皇不好说,那便让阿芙猜一猜吧…嗯,可是为了燕国皇帝求娶之事?”
  “嗯。”温孜言点了点头。
  楚嫣唇角依旧含着笑,但脸上那一点点红晕却消失不见,父皇为难的神色,她已猜出他要对她说什么了:
  “是科考的结果出来了吧,他,他高中了?”虽是疑问的话语,却是肯定的语气。
  温孜言凝重的再次点头:“嗯。”
  当初他留下镇龙玉,本意是要维系两国之间的和平,他不希望因为安笙之事而让两国的关系陷入僵持。
  只是,他没想到十六年后,君无虑真的带着镇龙玉来求娶倾城公主。
  他让无虑去参加科考,目的自然是为难与他,想要他知难而退,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君无虑竟然高中状元。
  温孜言取来一卷试卷递给楚嫣。
  她缓缓展开,只见白宣之上是刚劲有力的字迹,如同行云流水般洒脱,再细看卷上内容,的确文采卓越,辞藻华美,却并非华而不实。
  即便是老二的文采,比之也逊色一截。
  楚嫣苦笑,唇角浅浅的扬着。若父皇没有提出科考比试,她大可以想出其他办法来推脱这门婚事,而如今,父皇已允诺了此事,自古君无戏言,她远嫁北盛已成定局。
  她语调轻快,表现的却十分不在意:“的确是好文采,看得出他是个胸怀天下之人,得夫如此,倒也没有辱没了阿芙,父皇可以安心为女儿准备嫁妆了呢。”
  知女莫若父,温孜言自然明白她不过是想让他安心而已。无论何时,她都是如此的贴心。
  “我有些累了,若父皇无事,阿芙先行告退。”
  “嗯。”温孜言点头,吩咐宫人用轿辇将她送回锦绣宫。
  轿辇在宫中六棱石子路上平稳的前行,楚嫣单手覆在心口的位置,对跟在一旁的侍女低声吩咐:“让他们走快一点,本宫有些不舒服。”
  那侍女顿时变了脸色,催促着几个抬轿的小太监加快脚步。
  楚嫣刚刚迈入锦绣宫,便不停的咳了起来,雪白的绢帕置于唇片,很快被鲜血浸染。
  贴身侍女柳绿大惊失色:“公主,你吐血了,奴婢这就去传御医。”
  而楚嫣神情淡漠,依旧不温不火,“别胡乱声张,也不必烦劳御医。本宫休息一会儿便好,你去将我的药拿来。”
  “是。”柳绿手忙脚乱的将预备的药丸取来,楚嫣服下之后,脸色好转了几分。
  她躺在贵妃榻上,闭目养神。
  每次急火攻心,她便会呕血,这样的事也不是第一次发生,次数多了倒也司空见惯。她渐渐的也能自己处理好。
  若是传来御医,便会惊动父皇与母后,只会让他们跟着担心而已。
  楚嫣唇角扬起讥讽的笑,娶她这么一个药罐子回去,那位北盛天子可是亏大了。
  柳绿在一旁出声道:“公主,您是因为出嫁之事劳神吗?其实,嫁入北盛也没什么不好,您很快就是尊贵的皇后娘娘了。”
  楚嫣长睫轻颤,淡声道:“你知道远嫁北盛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吗?”
  柳绿茫然的摇了摇头。
  “意味着客死他乡。”
  柳绿心中一惊,慌忙道:“公主千万不要这么说,公主心地善良,就像活菩萨似的,您一定不会死的。”
  楚嫣淡若清风的一笑,带着嘲弄:“人总是要死的,不过是早晚罢了,何况,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清楚,这一次离开,只怕就是永别了。”
  她柔和的目光落在柳绿身上,又道:“柳绿,你想出宫吗?我可以让母后为你找一户好人家嫁了。”
  “不,柳绿誓死跟随公主。”
  楚嫣的目光变得有些茫然,带着一股不属于十六岁少女的沧桑:“柳绿,我们自幼一同长大,我一直将你当成我的亲姐姐,我不忍心让你跟着我一同客死异乡。”
  柳绿的语气竟是从未有过的坚定:“奴婢说句大不敬的话,公主既然将奴婢当做姐姐,试问这世间哪有亲姐姐抛弃妹妹的,无论前路是天堂还是地狱,奴婢都跟定您了。”
  楚嫣浅浅而笑,轻轻的握了下她的手。
  许是说了太多的话,楚嫣躺在软榻之上,很快就入睡了。
  睡梦之中,似乎有一双温柔的手轻轻拂过她面容,她睡的浅,辗转了下身形,便醒了过来。映入眼帘的是母亲憔悴的面容,正低低拭泪。
  “母后,您来了。”楚嫣从软榻上坐起,侧头对柳绿责备道:“你这丫头怎么也不唤醒我。”
  “是我不让她吵醒你的。”沈惠的手掌覆盖在女儿苍白的小脸上,心头又泛起一阵酸涩。
  北盛国都距离燕国万里之遥,楚嫣身体又不好,根本经不起车马劳顿,也不知要吃多少苦头呢。
  楚嫣温笑着,握住母亲的手:“好端端的,母后哭什么,女儿长大了都是要嫁人的,母后该为阿芙高兴才是。”
  而她贴心的安慰,反而让沈惠泪落得更急了。
  她只有这么一个女儿,还是早产,原本以为孩子是健康的,等稍稍长大一些才发现她先天不足。
  一直以来她便是病魔缠身,可是,记忆中,这孩子无论是怎样的病痛,都是笑着对她说:娘,我很好,一点也不痛。
  说到最后,沈惠的声音都哽咽了:“阿芙别怕,娘亲就是拼了这条命也不会让你离开我,我们不去北盛,我们不去。”
  楚嫣却淡淡摇头,轻轻的抱着母亲:“父皇一言九鼎,阿芙不能让他失信于天下。”
  “可是,这太委屈你的。”沈惠的手抚摸着楚嫣柔软的发丝:“阿芙,你是个好孩子,只可惜错生在了帝王家。”
  楚嫣巧然一笑,语调故作轻佻,甚至还带着几分俏皮:“女儿一出生便是金枝玉叶,自幼便得万千宠爱。
  享受荣华富贵时觉得那么理所当然,要为国家牺牲之时,却悔恨生在帝王家,这又是何道理呢。”
  沈惠沉重的叹息:“阿芙,你的婚期,你父皇已经定下来,就在下月初二。”
  在她来之前,温孜言便说过,她是无法改变阿芙的决定,这个孩子,想别人永远比想自己多。
  楚嫣微愕,下月初二,那不就是七日之后吗,她没想到竟然会那么快。“是北盛皇帝的意思?”
  “嗯。”沈惠点头:“君无虑会在那一日迎娶你出宫,启程赶往北盛,待归国之后,再选良辰吉日正是拜堂完婚。”
  楚嫣沉默片刻,温声回道:“一切由父皇母后做主便是。”
  既然什么都无从改变,她唯一能做的不过是接受。
  ……
  七日,转瞬即逝,在离别的前夜,楚嫣到郊外行宫与皇祖父皇祖母拜别。
  她自幼身体不好,而祖母精通医术,她几乎是在皇祖母怀抱中长大的,父皇有五位公主,放在心上疼宠的只有她一个。
  一来,她是嫡女,又是长女,二来,五位公主之中,她的容貌是最像皇祖母的。
  她站在行宫之外,宫门却是紧闭着的,温衡与沈天瑶避而不见。
  柳绿愤然道:“公主明日便要远嫁,太上皇与皇太后这是何意?难道公主要走了,就如此绝情了吗!”
  楚嫣依旧浅浅笑着,有些微苦涩,“若我面见了祖父祖母,明日最怕也走不了了。”
  柳绿茫然的询问:“奴婢不懂。”
  “祖母是性情中人,她一向最偏疼的便是本宫,若她见了我,只怕是舍不得放我离去的。可是,父皇的圣旨一下,祖父祖母都不能让父皇失信于天下,所以,不见反而更好。”
  真正的亲人是放在心中挂念,见与不见,反而并不重要了。
  “扶本宫到石阶上吧。”
  柳绿搀扶着楚嫣到冰冷的石阶上,她屈膝跪地,对着殿门三口头:“祖父祖母,阿芙来向你们拜别了,孙女不孝,不能承欢膝下,请祖父祖母务必保重身体,阿芙一定会好好的,祖父祖母无须牵挂。”
  泪在眸中不停打转,而楚嫣一直坚强乐观的微笑着。
  “公主,地上寒凉,您起来吧,不然明日又要病了。”柳绿搀扶着她起身,而此时,殿门缓缓开启,侍女怀抱着一把白玉琵琶走出。
  “奴婢参见长公主殿下,皇太后让女婢将这白玉琵琶交给公主,说是送给公主的嫁妆。”
  “替我谢过皇祖母。”楚嫣将琵琶抱在怀中,指尖轻轻荡过纯白的琴身,这白玉琵琶是和田白玉所铸,价值连城,是皇祖母心爱之物。
  她有了这把琵琶,就等于皇祖母永远陪在她身边。
  “太上皇还有一句话让奴婢转告公主: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楚嫣轻蹙眉心,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在很久很久之后,她才终于懂得了温衡的这句话是想告诉她:看似绝望,却是命定的姻缘。
  柳绿出声道:“公主,我们回吧。”
  而楚嫣抱着白玉琵琶却坐在了一旁的台阶上,指尖轻轻勾动琴弦,如水般流畅的曲音顺着指尖划出,她唇片轻动,天籁般的歌声缓缓荡漾。
  “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美得无处藏,人在身旁,如沐惷光宁死也无憾,国色天香任由纠缠,那怕人生短,你情我愿你来我往,何等有幸配成双。
  让我拱手河山讨你欢,万众齐声高歌千古传,你看远山含笑水流长,生生世世海枯石烂……”
  楚嫣嗓音清澈干净,而泪珠却顺着脸颊缓缓而落。
  此曲唱罢,她就真的要离开了。
  此去是福是祸,是生是死,全无定数,她并不怕死,可是,她怕自己死了,会让亲人难过,所以,她一直非常坚强的活着,即便是活在病痛之中。
  ……
  出嫁的那一日,天气格外晴朗,万里无云,天空是蔚蓝的。
  楚嫣一身凤冠霞帔坐在铜镜之前,母亲为她梳理着如瀑的长发,她一边梳,一边落泪。
  “母后,阿芙会幸福吗?”她低低柔柔的询问,语气中有一丝苦涩。
  毕竟是年幼的女子,对于茫然的未来,心中难免有忐忑。
  “会的,我的阿芙一定会幸福的。”沈惠哽咽着回道。
  铜镜中倒影着少女美丽的容颜,就像歌中所唱的那样,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美得无处藏。却带着淡淡的凄婉与哀伤,让人看了忍不住要去心疼。
  “皇后娘娘,时辰已到,该送公主上轿了。”喜娘在殿外催促。
  沈惠亲手将红绫盖在楚嫣头上,一路搀扶着她步入轿辇。
  按照规矩,她只能送楚嫣到宫门口。高高的城楼之上,沈惠将头靠在温孜言的肩上,默默流泪。
  “放心,上天会眷顾阿芙的。”温孜言温声安慰。
  “可阿芙是我唯一的女儿,现在她走了,我的心也空了。”
  温孜言笑着握紧了她的手,“惠儿,你还有朕。”
  另一面,因为楚嫣身子虚弱,经不起策马颠簸,便改由水路护送她去北盛。
  楚嫣在船上住了整整两日,并未见到她的夫君,一问才知,君无虑已由路赶回北盛。
  楚嫣嘲弄轻笑,对于这场联姻,看来她这位夫君比她还要不上心。
  一路护送她们的是京城十万御林军统领刘君墨。
  楚嫣尚未见过,但据柳绿所述,便是帅的没有天理。
  凤冠霞帔十分繁重,楚嫣随手脱掉丢在了一处。
  柳绿见状忙阻止道,“公主不可,未抵达北盛之前,这身嫁衣是不得脱下的,外面的教习姑姑整日的看着,公主这么做万万不可。”
  “很重。”楚嫣轻吐两字,眸中突然闪过狡黠之色,“不如,你替我穿着,在榻上北盛之前,你就是倾城公主。”
  ……
  夜幕笼罩下的江水,星子倒影在江面上,波光粼粼闪动。
  楚嫣独自一人站在甲板之上,夜风徐徐,吹得人十分舒服。她双臂缓缓舒展,微扬着下巴,深深的呼吸着咧咧清风。
  “你在做什么?”一道低沉微洌的男声毫无预兆的在身后响起。
  楚嫣错愕回头,只见距离她三步之遥的地方,男子负手而立。
  她微敛了眸子,静静打量着他,该如何形容呢?
  剑眉朗目,牟若星耀,英俊的脸庞好似鬼斧神工雕刻而成,一袭月白锦袍,袍摆随着夜风微微荡漾。
  哎,楚嫣在心中叹息,男人好看到这种程度,简直是妖孽。
  “你是什么人?在这里做什么?”男人重复了句,声音又低了几分,透着一丝居高临下的冷傲。
  楚嫣唇角轻抿着,姿态不卑不亢,“那你又是谁?”
  男子似乎被她愉悦了,刚毅的唇角上扬,含了丝笑意,“你站在本将军船上,却问本将军是谁?”
  楚嫣心下了然,原来,他就是刘君墨。
  柳绿那丫头第一次说话没有夸张,这个男人的确帅得没有天理。“北盛十万御林军统领,刘将军好威风呢。只不过,这条船上似乎不是你说了算。”
  刘君墨剑眉略一挑,自然明白她话中所指的是那位足不出户的燕国倾城公主,哦不,是尚未册封的北盛皇后,的确比他这御林军统领身份尊贵。
  “你是燕国公主吗?”刘君墨语调轻佻。
  此时,楚嫣身上是一件极普通的鹅黄罗裙,自然不像高贵的公主。
  不过一个小丫头而已,说话的时候却隐隐带着傲慢之态,难道燕国皇宫出来的人都是鼻孔朝天的。
  “我是公主的侍女。”楚嫣淡淡回道。
  “既然是侍女,就回去好好服侍你的主子,那才是你的分内事。”刘君墨冷漠的丢下一句,与她擦肩而过站到船头。
  他静静的望着风平浪静的江面,墨眸深敛着,似乎陷入眸中警惕的状态之中。
  而他身后的楚嫣依旧静默在原地,那傲气的眼神好似在说:凭什么啊,这又不是你的地方。
  半响的沉思后,刘君墨回头,那双犀利的眸子似乎轻易便看穿了她的心思,“还不回去?在上岸之前,这艘船船上本将军说了算。告诉你那位公主主子,让她安分点儿,别给我惹麻烦。”
  他的话让楚嫣些微错愕,即便尚未册封,名分上她是主,而他官职再大,也不过是皇家的奴才,这话从刘君墨口中说出,便是大逆不道。
  楚嫣不知道君无虑是如何治理江山的,这样的事若是发生在燕国,他死十次都是活该。
  见楚嫣纹丝未动,他微怒的低吼了声,“还不进去!”
  然而,他话音未落,轰隆一声巨响打破夜的沉寂,紧接着是船身剧烈的摇晃,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撞击着他们的大船。
  楚嫣毫无防备,脚下一个踉跄便摔倒在地。
  此时船身早已倾泻,她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滚落,撞在僵硬的围栏之上,而更糟糕的是,紧接着便是第二次撞击,船身再次倾泻。
  楚嫣试图抓住围栏,却已经来不及,她轻盈的身体已经飞出了船体,成弧状飞出水面。
  “啊!”她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而后身体便被冰冷的将水淹没,在视线失去光亮之前,她似乎看见一道月白的身影向她飞来。
  这般平白无故的葬身江底喂鱼,楚嫣觉得自己十分的委屈,看来,她跟那个君无虑当真是无缘呢。
  她的身体不断的下沉着,水压越来越大,她已经完全无法喘息。
  水底的温度极低,冷的骇人,她的意识在一点一点的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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