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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嫂金安-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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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赐婚来得太出乎意料,先前还有太子曾跟他说要纳外甥女为良娣的事,现在外甥女就成了准齐王妃。他心里总有种微妙感。
  两人被视为上宾,由王府总管事引着从笔直中路走过,直穿正院。
  谢初芙不经意间扫到齐王府斜飞的冲天屋脊; 上边瑞兽口衔玉石,威严而富贵。
  皇子……她又被赐婚给一个皇子,而且听说了齐王昏迷整夜,至今未醒。
  她都要迷信自己真的克夫了。
  谢初芙跟着舅舅到了正院,他们被领进院子,就看到屋檐下林立的侍卫; 院里气氛肃穆。永湛前来迎两人; 一路进了二院起居处。
  堂屋的门大开着,西厢的门也开着,谢初芙看到有四五位太医面有焦急在商量什么。她收回神线; 发现永湛眼底也是一片乌青; 就忍不住问:“殿下还没清醒吗?”
  永湛缓缓点头; 神色严肃。
  她和陆大老爷对视一眼,从彼此眼中都看到不轻松。
  齐王昏迷一事满朝都知道了,估计这会连外边百姓都该知道了。
  谢初芙抿唇; 没有再说话。进了堂屋; 还来不及打量王府的富贵; 又看到有人躬身站在边上; 朝她行礼。
  她听到永湛喊他左先生:“殿下如何了?”
  左庆之回道:“还不见醒来,按理不该的……”
  似乎是有疑惑,语气里有明显的惶惶。
  陆大老爷此时说:“殿下还未醒,我等就在此候着吧。”
  “我能进去看看吗?”
  谢初芙却是另提了要求,让陆大老爷轻轻喊了她一声,示意她这样失礼了。
  即便是赐了婚,也不该进到寝室去。
  谢初芙故意忽略了舅舅的不赞同,心里腹诽着,齐王都钻了她闺房两回了,她进去一回算是讨利息。
  而且人是为了救她才受伤,即便心里是有些抗拒这个赐婚,但还是想亲眼看看他的情况。
  永湛也迟疑了片刻,最终还是领了她进去,陆大老爷不好跟,急得想跺脚。
  万一齐王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外甥女进去了他寝室,流言会不会又被添油加醋。
  内间装饰比谢初芙想像的要简单很多,不同于外边的精致奢华。临南的窗子下是一张炕,上面放着石青色绣蟒龙的坐垫和大迎枕,临北的墙放置着八宝格,前面还设了桌案。看样子是他平时还喜欢在这里写东西。
  再往里走才是寝室,绘山水嵌大理石的八扇紫檀木屏风挡住了床,永湛就站在屏风前止步,朝她比了个请的手势。
  谢初芙收回打量的视线绕过屏风,挂着藏蓝金银线锁边帐子的千工床便映入她眼中,床上的人趴着,苍白的脸朝外,凤眸紧闭。
  看到这个面容,她就想到昨晚他护着她说没事了,心里似乎有什么轻淌而过,还来不及品咂滋味就消逝无踪了。
  她轻声走近,锦被下露出半边肩膀,右肩上还缠着纱布。
  他背后受了伤,也只能这样趴着睡了。
  谢初芙就伸手去将被子再往下拉一些。烫伤不能捂着,虽然天开始凉了,但已经缠了层纱布……
  永湛耳尖,听到细细的布料摩挲声,探头就朝屏风后看了眼,正好看到谢初芙在拽他们家殿下的被子。
  他忙制止:“谢姑娘!”他们殿下会着凉的。
  而且哪里会有姑娘家去拉男人的被子,那男人还没穿上衣!
  谢初芙被他吓一跳,手里的被子都掉了。
  她侧头就看到永湛一言难尽地表情,嘴角动了动,知道自己可能被人当登徒子了。
  她是不是该解释一下?
  这会,屋里突然响起了几声剧烈的咳嗽。
  还在四目相对的两人视线同时移到床榻之上,是赵晏清在咳嗽。
  “殿下!!”
  永湛惊喜着第一时间就冲了过去,没注意自己过于激动,把人家姑娘都挤到了一边。
  谢初芙:“……”她好像是打扰他们了?
  她听着咳嗽声,在永湛又高喊‘左先生’的拔高音调中默默退了出去,走到炕上放有茶水的小几前,伸手去探了探水壶壁的温度。
  还温着的。
  她倒好一杯水,重新回到屏风后,就看到左庆之在给赵晏清把脉,赵晏清在看到她的时候目光有一瞬迷茫。
  左庆之把着脉相,舒一口气:“殿下有些伤了元气,近些日子要静养了。”
  “初芙?”
  赵晏清却是忽略了他的话,不确定地喊了声。
  纤细的身姿,像是一株白玉兰绽放在他眼中。
  谢初芙沉默了会,到底还是应一声,上前把水送到他唇边:“殿下喝些润润嗓子。”
  “你怎么来了。”
  永湛睁大眼看他们家殿下居然就着人姑娘的手就喝水,平时他碰杯子都要被嫌弃的,莫名有种被遗弃的错觉。
  永湛咳嗽一声,无法直视地说:“殿下,在您昏迷的时候,陛下给您和谢姑娘赐婚了。谢姑娘现在是您的准王妃,这是来探望您的。”
  准……准王妃?赵晏清都要怀疑自己没睡醒,从床上坐起来,谢初芙就把水放下,把枕头垫到他腰后。
  动作利落,还将滑下的被子再搭回在他胸膛上。
  就那么一瞬的时间,谢初芙看到了她先前想看的。宽肩窄腰,好身材,而且胳膊也十分修长匀称。
  她看得直眯了眼,根本没发现自己那略带痴迷的眼神被身子的主人看得分明。赵晏清莫名地就心里发毛……那种眼神,似乎是在什么时候见过。
  他缓了缓神,发现谢初芙没有反驳永湛的话,这肯定就是真的了。
  他迟疑着说:“我不知道赐婚了。”
  谢初芙这时心情不错,在床边上的绣墩坐下,朝他微微一笑:“毕竟你昏迷了。”
  她笑起来杏眸弯弯,眸光柔软明净,仿佛一抹阳光照在赵晏清的心堂间,暖意轻荡。
  他也笑了,欢喜由内心深处流露,柔声说道:“真好。”她又成了他的妻子。
  他倾塌的人生中,重新拥有了她。
  谢初芙却是被这一句真好说得怔愣半天,再看向他时,对上了他清亮带着喜悦的凤眸。那种明亮,似晨曦在地平线升起。
  她不太明白他的这种感情,但又被这种情绪感染,好像连手心都变温暖了。
  永湛和左庆之被两人直接无视了,再看他们家殿下已经大刺刺去握住了人家姑娘的手,再也呆不下去,悄无声息退到屏风后。
  谢初芙很快发现自己是被人握住了手,暖意自他手心里传来,她不习惯地轻轻一挣。
  他又握紧,还用了些许力气一拽。完全没有防备的初芙被他拽得往前扑去,温暖的气息就在她鼻息间,唇上是陌生的温软触感。
  她耳朵里嗡一声,下意识是想叫喊制止,不想更方便了他突如其来的掠夺。
  温热柔软的唇舌,从未有过的亲密相触,谢初芙听到他的呼吸声,也听到自己的呼吸声,仿佛一切都乱了。
  她被他半扣着,一手在她腰后一只手托在她脑后,让她能更贴近自己,几乎是逼着她半跪在床榻上。
  谢初芙膝盖被床沿硌着,并不太舒服,他却还不满足,堵了唇就跟狼一样还叼了她舌头。让她的反抗都成了闷闷的哼声。
  谢初芙有些恍惚,身体不由自主的因亲近而发热,有晕眩的感觉。他的这种强势好像回到了两人第一回相遇。
  他掌控着她,根本没有她反抗的余地。
  安静的屋里有急促的呼吸声回荡,屏风后的永湛听出了什么来,一张脸涨得通红。左庆之恨不得消失,他们在这里是不是太碍事了?
  不知怎么的,谢初芙一脚踢到了绣墩,翻倒的绣墩发出咚一下闷响声,还滚着撞到了屏风。
  突来的动静终于让赵晏清放过了她的唇,谢初芙有些缺氧,双唇发麻,脸颊也红彤彤的。
  赵晏清这才发现她跪坐在床沿,手扣在她腰上轻轻将她往床里带了些,似乎还没尝够她的味道,有些不舍地又在她红肿的唇上轻啄。
  他没亲近过女人,但亲近后的发展似乎就都成了本能,男人的本能,让他更不想放开她。
  谢初芙缓了好大会才从人生第一次激烈的亲吻中回神,脸颊烫得她神情带着几分恍惚,这种懵懵懂懂的样子更加诱人。
  赵晏清低头再想偷香,唇才碰到她嫣红的脸颊,下刻却是腰间一痛,他温润的脸就起了褶皱。
  “初芙……”他痛苦地低喊一声。
  谢初芙趁机会跳下地,呼吸凌乱地瞪着他。
  这人也太危险了,跟上回一样,一不小心就被占了便宜。
  她是在生气,赵晏清却是被她飞过来的眼神瞪得心尖发酥,只觉得她是怒似嗔,别有风情。不眨眼地看她。
  他专注的眼神叫谢初芙真是气笑了,也有不自在,脸颊烧得她口干。
  她忍气福一礼:“殿下既然醒来了,臣女就告退了。”
  说罢也不管他在身后的呼喊,径直往外走。转过屏风,谢初芙看到两个杵在这里的身影,脑子里轰一声,知道刚才的事肯定被听见了。
  她忍住转身去把赵晏清暴揍一顿的冲动,冷冷扫了眼两人。
  永湛和左庆之同时打了个激灵,刚才准王妃看自己的眼神好恐怖。
  陆大老爷在外头焦急等了半天,终于见外甥女出来,忙问:“我好像听见齐王殿下醒来了?”
  谢初芙头也不回往外走,咬牙切齿地说:“他要死了。”
  陆大老爷被她吓得手抖了抖,“殿下真伤得那么重?”
  已经走到庭院的谢初芙反应过来自己说了气话,回头见舅舅面无人色,不知怎么就回想起赵晏清刚才苍白的面容。
  她用手背轻轻碰了下还在发麻的唇,唇角微微翘起了个弧度。
  算了,就当他相救的谢礼吧。
  她和忐忑的舅舅说:“这回我没有克死人。”
  陆大老爷一怔,琢磨了会才明白是齐王没事的意思。永湛这会跟出来送两人出府,谢初芙将齐王府正院甩在身后,望着低矮的青翠灌木丛想——
  这次没有意外,她真的要嫁人了吧。
  永湛送人折返,听到左庆之在汇报拔毒之事:“殿下的情况看,要修养一个月,再进行第二次拔毒。”
  赵晏清点点头,知道急不得,这次就是冒着险。他抬头看到永湛回来,问道:“府里昨晚有什么异动?”
  永湛神色就有些严肃:“是有鼠辈,已经控制住了。”
  赵晏清嘴角微扬,“先看管好。”说罢又吩咐,“拿着我的腰牌到宫里去报信。”
  ***
  此时的勤政殿,明宣帝才刚刚中朝议完事,太子见他面有忧色,捧了茶到跟前。
  “父皇喝茶,是在担忧四弟吗,一定会有好消息的。”
  明宣帝端了茶,抿两口,毅王站在远处沉默着。
  这时太子又说:“四弟若不早些醒来,外头的传言也要让谢姑娘难堪。总是那么巧合……”
  “流言止于智者。”
  明宣帝缓缓吐出一口气。刚才就有锦衣卫禀报,大家都在说是谢初芙又克了齐王。
  不过一夜,传得满城皆知!
  明宣帝眼神就有些冷。
  太子听着他对谢初芙的维护,默默闭嘴。
  这时内侍来禀齐王府来人了,明宣帝当即召见。
  永湛跪在御前,高声禀报:“陛下,殿下在王妃前到府里探望后清醒,殿下告罪,未能前来给陛下谢恩。殿下还说,王妃福相,想为王妃请赏。”
  明宣帝面上当即露出喜色,一抬手道:“赏,该赏。”
  毅王当即前来道恭喜,刚才还说过初芙被传克夫的太子脸上一片火辣辣,好像被人兜头狠狠地甩了一巴掌。


第32章 
  马车徐徐驶过闹市,早间还未开的一些铺子已经在招揽生意。
  陆大老爷见外甥女上马车后就一直看着外边; 余光瞥到一家茶楼; 就敲了车壁示意停下:“我们到里头坐坐?”
  初芙闻言抬头,就看到静竹斋三字。
  原来从齐王府到谢家会经过这里; 她先前居然没有注意。
  “好。”谢初芙点点头,正好也不太想回谢家。
  马车很快就停到茶楼跟前,舅甥俩一前一后往里去,堂倌热情上来招呼。见到陆大老爷正三品的官服,脸上的笑堆得连眼晴都眯成了缝隙。
  两人到了二楼包厢; 从楼上能往下看到中空的大堂,一张书案放在正中。只是客人还少; 说书人也不在。
  以前她和许廷几人倒是常常在这里听说书。
  那说书的是中年男人; 瘦得跟竹竿似的,是个屡屡落榜的秀才,最后为了生计不得不混迹在这茶楼里。讲天南地北的故事。
  谢初芙坐下后直接点了静竹斋的新茶; 陆大老爷见她如此熟悉,奇道:“你之前来过?”
  她扮男装出门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儿,陆大老爷听了后笑笑; 旋即叹气说道:“你再被赐婚齐王; 往后可不能再扮男装出门了,被识破了身份不好。”
  说起赐婚; 谢初芙原以为自己还会有反抗情绪; 却发现自己出奇平静地说:“知道的; 女学那里是不是也要停了?舅舅知道婚期吗?”
  陆大老爷沉吟着:“我朝所有王妃在出嫁前都要在家学习皇家的礼仪; 女学一般都停了。至于这个婚期……皇子大婚,起码要半年以上的准备,再有睿王的事才过。你倒不要想太多。”
  外甥女今年十六了,先前守孝,一直没提亲事。但本朝大多数姑娘都是十五及笄就出嫁,十六岁,他也不确定天家怎么想。
  但大概不会推到明年,齐王是今年九月满十八。
  一般皇子都是十七八岁成亲,二十及冠去封地。
  谢初芙倒也没想太多,就是有些恍惚,嫁人的事居然就又被提上日程。还是那个傻傻钻了两回自己床底下的齐王。
  她正回忆着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就和齐王扯一块儿的事,陆大老爷又说道:“你既然已经赐婚给他,想必不会再对你有什么不利的行为。总比当了太子良娣好,虽是份位只在太子妃之下,但那到底不是正妻,要委屈得多。”
  等太子登基,后宫的争宠,想想都要不寒而颤。
  初芙却是一惊:“太子良娣?舅舅你在说什么?”
  陆大老爷这才把藏了许多天的事情道来,听得谢初芙毛骨悚然——
  为什么太子会起这个心思,难道是要将她拿捏到身边,好威胁控制着她舅舅吗?
  “事情已经过了,后来太子也没有再提,你就被赐婚了。也算不幸中的大幸运。”
  谢初芙这时突然抬头,清澈的杏眸里有一种执着。她问:“舅舅,您跟我说实话,其实您也觉得齐王是被算计的那个对不对!齐王……曾给我说过,在灵堂那晚上,他看到了黑影才会在那个时候出现的。”
  旧案再提,陆大老爷眸光闪烁,但面对外甥女带着的恳求。他到底还是说了实话:“定案后,我又去了睿王府,我找了睿王府的管事问,守灵当晚有没有什么异动。管事回忆齐王有说遇到古怪人影的事……初芙,齐王可能是被算计了,但是这事,你往后也不要再提了。”
  “即便是齐王面前。”
  他查到这事,所以在对外甥女赐婚给齐王后,反倒觉得松了口气。
  起码她不会面对像太子那样心思深沉可怕的人。
  说罢,陆大老爷又想到什么:“齐王什么时候跟你说这事的。”
  谢初芙一噎,捧着茶碗喝茶。茶肆里也起风么,她好像什么也没有听到……
  “今日且说昨夜长街凶案!”
  正是她想怎么蒙混过去的时候,大堂突然响起清脆的惊堂木啪击声,中气十足的男声就在大堂里回荡。
  舅甥俩都被这声音吸引了注意,侧头从窗子往下看,是那个中年秀才已登场。这么会功夫,堂下空闲的位置已经坐了不少人。
  谢初芙就眯了眼,盯着中年秀才一张一闭的嘴唇。
  昨夜长街凶案?
  花灯着火烧死人的事吗?
  已经传开来了?
  果然,中年秀才已绘声绘色开始说来:“昨夜长街突然天降异火,把花灯点燃成了火龙……”可才说了两句,堂下就有人起哄了。
  “不要说烧死人的事了,大家都知道呢,说说齐王殿下如何英雄救美,成了佳话的事啊!”
  陆大老爷闻言就去看了对面的被救的‘美’,谢初芙嘴角一抽,敢情这事也满京城都知道了?
  一句半带哄笑的声音响起:“这是英雄救美,还是英雄救霉啊。听说早上陛下才给救美的齐王殿下赐婚,结果齐王殿下如今还未清醒过来,这美可是大名鼎鼎的谢家大姑娘!”
  “说书的,你不如说说谢家大姑娘的传奇吧,听说她出生就克母,后又克父兄。这些比凶杀案有趣多了。”
  堂下果然不少人就开始附和,说什么凶杀案去大理寺听开堂审理就好了。
  百姓们对高门大户的私密事还有皇家才叫关心。
  说书的秀才被这些人起哄得脸上阵青阵红,嘴唇嚅嚅,一时没了声音。
  陆大老爷也气得脸色铁青,站起了身就要拿茶碗往下砸去。谢初芙忙拉住了他的手,他手都在发抖:“无知刁民!!你松手!”
  谢初芙神色平静,甚至还慢慢扬了个笑:“我的意思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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