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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嫂金安-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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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大老爷一怔,很快就明白了:“毒下在香里头了?”
  “对,当晚在灵堂的王府下人都病了,一直咳嗽,大家以为是累的。太医发现,也是中毒了。”
  “管香烛纸钱的人呢?查过了吗?”
  万鸿羽这锦衣卫指挥使也不是白当的,点点头说:“宫里派去的,皇后点的人居多,其余的没有什么问题。”
  皇后?
  陆大老爷一凛,脑海里许多的信息串到一起,神色沉了下去。
  所有的证据都指向皇后……
  万鸿羽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闭了眼没有再说话,一切等进宫看看情况再说。
  此时的坤宁宫里,明宣帝脸色铁青坐在大殿里,他下头跪了一地的宫女太监,其中三个被打得奄奄一息。
  殿里回荡着痛苦的呻|吟声。
  “给朕说!东西哪里来的,为什么坤宁宫里会有这些肮脏的东西!”
  太医认为皇后可能吃用了什么至幻的东西,就在殿里翻查,结果至幻的药没有找到,却发现了几包毒粉。正是和初芙三人身上的毒一样。
  太医惶恐地禀了,明宣帝就把皇后的心腹都拖出来打,要她们招认。
  手臂受了伤的太子,神色冰冷的坐在一边,死死盯着那个宫人。


第23章 
  陆大老爷被带到坤宁宫的时候; 明宣帝脸色铁青在殿内踱步; 殿里的四脚瑞兽香炉有轻烟袅袅,陆大老爷还有闻到了未散去的血腥味。
  他进殿前在庭院看到几个奄奄一息的宫人,地上有拖拽的血痕,看来是在这殿里受了刑才被拉出去的。
  是什么样的情况能叫明宣帝如此震怒,一国君主; 居然让人在眼前行刑。
  陆大老爷只打量了一眼帝王神色,便垂眸行跪拜礼,万鸿羽也神色淡然一同问安。
  太子倒是一直站着,只是面有灰败之色; 浑身绷都得紧紧的,两人进殿来,像块石头一样连眉毛也没有动一分。
  明宣帝让两人站起身,突然一声厉叫震人耳膜,伴随而来的咒骂声在大殿中回响着。
  “——都是贱人!都去陪我的儿子!他们都该死!!”
  声音尖且厉,然后又是一声尖叫,紧接着是癫狂的大笑。
  “死了,都死了!烧死她,扎死她!通通都死了!”
  那笑声最后像是破了洞的风箱,歇斯底里,细听下叫人毛骨悚然。
  陆大老爷认出了那声音; 正是刘皇后。
  所以; 刘皇后是真的疯了?!
  虽然来的时候就有了心理准备; 但往日端庄雍容的妇人落得如今的疯狂; 他心中滋味莫名。
  有种人生浮华一瞬的感慨与惋惜。
  明宣帝听到刘皇后的叫喊,神色越发难看,看着寝殿的双眼大睁着,眼里都是血丝。
  太子仍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仿佛屏蔽了外界的一切,那样尖锐刺耳的叫感丝毫没有影响到他。
  倒是万鸿羽若无奇事,一拱手禀道:“禀陛下,微臣在陆寺卿与谢姑娘中毒一事上有所发现。”
  陆大老爷不得不佩服锦衣卫这些煞神心理素质,真正的泰山绷于眼前不变色啊,刘皇后都疯成那样了,一点影响也没有。
  明宣帝的注意终于被拉了过来,一抬手,到椅子里坐定。万鸿羽把在灵堂的发现说来,刚坐下的明宣帝又阴沉着脸站了起来,一个什么东西就摔到了太子跟前。
  太子垂着眸看那在脚下碎裂的玉佩,那是刘皇后在去岁送给明宣帝的万寿礼,明宣帝就一直在身上戴着。
  如今那代表着刘皇后这妻子情谊的礼物,被帝王摔得支离破碎,永不复当初。
  陆大老爷被明宣帝的火气惊了惊,正欲想说明案情还有疑点,就见听到明宣帝冷冷地说:“你还要帮着她遮掩吗?她做下这样的恶事,即便是你是母亲,你还要再帮她遮掩?!”
  明宣帝语气冰冷,盯着太子的眼神又有着失望:“如今证据都摆在眼前,宫人也都招认了,你还要怎么替她辩解?老三不在了,谁不心痛,但她就可以这样去算计别人的女儿?要置人女儿死地?!好给老三殉葬?!这是为人母,能做出的丧尽天良的事吗?”
  太子听着斥责,闭了闭眼,仍旧一言不发。
  明宣帝见他这样,气极:“太子,你告诉朕!朕就是这么教的你是非不分的?!”
  陆大老爷听着皇帝已下定论,想说话几句,却又听到明宣帝朝太子厉吼一声:“究竟是不是!”
  帝王暴怒的声音在大殿震响,叫人心惊胆颤。而太子似乎也承受不住了,膝盖一弯,‘咚’一声跪倒在地上,双肩似乎在抖动着。
  他跪倒在地上,缓缓闭上眼,磕下头,用一种无悲无喜地声音说:“一切都是儿子的错,父皇要罚就罚儿子吧,儿子自会去给谢姑娘一个交待。”
  本是平静的声线,到最后一句竟带了丝咽呜,明宣帝所有的怒意在这一刻仿佛都停止了沸腾。
  他面上的怒容变成怔然,好不容易安静下去寝殿内又传来一阵悲切的哭声,刘皇后在一边哭一边喊儿。
  那一声声的哀意,就像撞钟的圆柱,一下下撞击着明宣帝的心,让他动容不可自抑地颤抖着双手。
  本来被喊来要调查和禀事的陆大老爷与万鸿羽,就成了两块布影板,两人完全插不上话,而且万鸿羽还在陆大老爷想说什么的时候去扯了下他的袖袍。
  陆大老爷侧头,见到他微不可动的摇摇头。
  眼下的证据确实都指向刘皇后,他和万鸿羽也是猜疑着刘皇后,但齐王呢?如果连宫人都招认,又搜出毒来,从刘皇后那些句句要人命的疯话来看,已是罪证确凿。
  他也没有别的证据来为刘皇后辩解,更重要的是,太子替母亲认罪了。
  兴许真是他多想了,把事情想复杂了,外甥女被塞灶炉里一事,与别的事情都没有关联。只是单纯要她死了殉葬。
  “起来吧。”良久,帝王恢复冷静的声音响起。他走到太子跟前,一把掐着他手臂将他拉了起来,“不是你的错,即便那是你生母,也不该你来交待什么。”
  “陆寺卿,是朕让谢丫头受委屈了。这事,朕会记在心里,但皇后这里……”想到刘皇后是他两个儿子的生母,一国之后,如今又因悲痛失了神智,他终究不能将人交出去的。
  不然,太子要受牵连,言官会借踢发挥,朝局势必也要引出一阵混乱。
  眼下边关还在打仗,朝堂里不能再起风浪。
  明宣帝言语中表达着有愧,陆大老爷听明白了,看了看沉默不言的太子,明白帝王的心思。
  朝中还有两位成年皇子、两位将满十六的皇子,睿王死因不明,皇帝连明查都不敢,怕放出消息影响边关,怕引起军心不稳。
  睿王是被敌人设计包围再被刺杀身亡,这一消息出来,免不得让人联想到军中有人通敌。
  陆大老爷想到这里,朝帝王拱手道:“陛下,初芙不会觉得委屈的。”
  陆大老爷就听到明宣帝一声轻叹,跟太子说:“你还伤着,回去休息吧,余下的事情不必你过问了。”
  太子也没有了先前表现的倔强及执拗,朝父皇施一礼,转身离开。
  陆大老爷默默目送,心中感慨好在明宣帝是位睿智的君主,并没让太子因此一事多受牵连。
  算是不幸中的万幸,而且他还是觉得齐王那头还有问题,对皇后要人殉葬一事还存着疑虑,只是证据下那点存疑不足于成立。
  陆大老爷看着太子的背影思绪纷纷,可当他想到齐王的时候,脑海里却莫名想起外甥女胡诌的那句,若是太子自己设计自己呢。
  ——那齐王就成了受害者吧。
  齐王被怀疑,皇后疯了,太子未受牵连,不辛中的万幸——太子自己设计自己!
  成了唯一一个全身而退的人?!
  陆大老爷脑海里嗡的一下。
  太子自己计设自己是成立的,因为齐王现在还在他的怀疑里,因为太子是唯一不管结果如何,都能度之事外的人。
  这才是真相。
  太子其实是在借他们暗查睿王死因的事,利用这一切再来设计齐王,齐王当日被罚守灵就是太子主张的。眼下线索清晰了,细节便联系起来了,太子目的是要让齐王彻底失去帝心?
  明宣帝对陈贵妃的宠爱,确实能让身为皇储又失去一个得力亲兄弟的太子忌惮。
  可是为了稳固储君之位,太子连生母都算计到里面了……这得是多冷硬的心肠!连明宣袖都不曾对他起疑一分。
  “陆爱卿……”
  “陆大人?”
  陆大老爷在恍惚间听到叫唤声,一个激灵当即回神,在抱拳拱手听帝王吩咐的时候,发现手心里已是湿漉一片。
  是夜,陆大老爷和万鸿羽被留宿宫中,次日,他以大理寺寺卿的身份结了这一案。
  案件陈述是和明宣帝商定的,把陈来喜归到睿王与他有恩,陈来喜听信外边初芙克死睿王的说法,要把初芙给睿王殉葬报恩。
  至于刘皇后,一个失子悲痛病倒的理由,不让任何人去打搅刘皇后养病,将疯病遮掩了过去。陈贵妃那里当然也被明宣帝下了禁口令,让她不敢透露刘皇后疯病,昨晚知道真相的宫人除了太医,全都被暗中杖毙。
  陆大老爷下朝离开皇城的时候,脚下浮虚,却见养伤的太子就站在西华门不远处。
  太子的伤被明宣帝说成是烛台倒下,替他挡了一道才致伤,救驾这功仍是在太子身上。
  陆大老爷看着阳光下那明黄的身影,勉力稳神,朝他见礼。
  太子笑着说:“陆寺卿,我想见见谢姑娘,与她说一声。如若谢姑娘愿意,我想等三弟身后事处理完,与父皇请旨,娶她为良娣。”
  在他的笑容中,陆大老爷额间有冷汗滴落。
  守到天明散朝才得以进宫的赵晏清正好经过,他撩着帘子,看到太子与陆大老爷正说着什么。远远望着昔日熟悉的面容,他竟生了陌生感,他沉默着又看了几眼才敛神,下车前去问安。
  而谢初芙此时正在陆府和石氏打络子,猛然间打一了个激灵,脊背发寒。
  她回头看了眼大开的门,外边风和日丽,艳阳高照。只是舅舅怎么还没有回来,她有新发现要和他说呢,太子可能有问题。


第24章 
  赵晏清来到太子面前的时候,隐约听到了陆大老爷一句:“殿下这是要折煞初芙了。”
  太子面上是温和的笑; 没有储君的威严; 显得十分亲昵。
  初芙的名字让赵晏清心头微跳; 想起昨晚她轻柔的关切声音,对太子这谈到那位姑娘时的温柔表情莫名烦躁。
  他兄长是在夸谢初芙吗; 不然陆文柏何来一句折煞。
  容不及他多想; 太子已经的视线已经看了过来。赵晏清朝昔日亲密的兄长一礼,微笑着问安:“弟弟见过太子殿下。”
  太子扫了他一眼:“陆大人,我和四弟说几句。”
  陆大老爷手里汗津津的; 避到了一边,离两人有十步余。
  赵晏清侧头看去; 陆大老爷已经站在宫墙之下; 朱红的宫墙在光影间深暗不一; 把他脸衬得有些苍白。
  似乎精神不太好。
  “四弟最近进宫倒是勤快。”
  太子声音明显冷了许多,赵晏清垂眸; 回道:“是弟弟犯了错,前来给父皇请罪的。”昨天发生的事情太多; 他把那被杀的偷儿一事都忘记了。
  今天来探听情况; 正好用来当借口。
  太子仿佛听到什么笑话; 嘴角弯了弯:“四弟做了错事?还真难得啊; 我还以为四弟是进宫探望贵妃的。”
  一句真难得像极了在讽刺; 至于什么探望贵妃; 赵晏清自然不会承认。那不就说明他时刻关注宫里; 昨夜的事可没有到王府里禀报。
  他微微一笑:“弟弟前些天已探望过娘娘。”
  他耳边就响起一声嗤笑; 仿佛是在为他的谎言发笑。赵晏清的心就沉了沉,又听到太子说:“四弟既然有要事,我也就不耽搁你了,你三哥后天就要出殡了,父皇恐怕心情不太好。莫再气着他了。”
  他说着挥了挥手,赵晏清沉默着告退。
  在走了几步后,他又回头看,见到太子和陆大老爷又在说话。
  太子并没有绑吊着胳膊,昨天的伤应该不是太重,但他面色如常的说话,昨夜里的事情究竟是怎么处理的?
  这时才刚散了早朝,布告并未贴出街,赵晏清打了个时间差,无从而知案子草草结了。
  他一路思索着,脑海里都是昨夜跟着初芙一起理出来的头绪,他后来又想了一夜,手悄悄握紧。
  母后疯了,他的兄长在他面前依旧云淡风轻,甚至试探他有没有得到消息。一个人,至亲出事,掩藏得再好,也该会有情绪泄露吧。
  赵晏清抬头,看到飞檐之上的四方天空,落满在瓦片上的阳光灼疼着他的双目。
  记忆里那个会拍着他肩膀笑,会和他说三弟今儿母后又伤神了的兄长渐渐模糊,转而取代的是他推断出来的那些冰冷算计。
  是啊,能做到这些又不引旁人起疑的,也只能是他了。
  昨夜就想明白了,不过是抱着一丝侥幸不肯承认罢了。
  可究竟为什么,难道皇权就能将人变得如此冷漠无情吗?
  赵晏清一开始觉得自己身死也好,虽然现在变成自己杀了自己,担心着这把火随时会吞了他。但起码他的身死能给到兄长警示,能让兄长起警惕,可现在却不这么想了。
  对权力的执着与追逐,已经让人失了理智。
  赵晏清心头微凉,加快脚步往乾清宫去,却得知明宣帝正在阁老们、兵部尚书中朝议事。他想了想,转而去了陈贵妃那里。
  昨天夜里的事,他还是打听清楚的。
  陈贵妃似乎是受了惊吓,惨白的面色与满屋的奢华精致形成强烈对比,躺在锦褥里,像一朵开败了花。
  赵晏清站在床边上沉默,思索要从哪里问起,陈贵妃看见他似乎是看见了救命稻草,一把爬起身要拽他的袖子。可她伤了肩膀,还没爬起来又倒下,额间都是冷汗。
  她虚弱地看着帐顶,语气惶恐:“刘皇后疯了,她要我去陪她儿子。”
  赵晏清听着依旧面无表情,说:“昨夜究竟怎么回事。”
  陈贵妃就抖了一下,眼前是生死一线的血光,接着是明宣帝警告地眼神。她扫了眼空空荡荡的寝殿,即便是只有他们母子,她却还觉得四周有看不见的眼晴和耳朵在盯着她。
  她对帝王是有畏惧的。
  陈贵妃合上眼眸,昨夜帝王冷漠地表情更加在脑海里深刻。
  赵晏清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下文,正准备要离开的时候,陈贵妃又睁开了眼,面有恨色地说:“皇后疯了,你只要记住皇后真的疯了!”
  他对上她充满恨意的双眼,明白母亲的失心疯跟这个女人没有任何关系。如果有,此时她该得意,而不是又恨又怕。
  看来他父皇对她也说过什么,才让她三缄其口。
  赵晏清再没有犹豫,转身离开。殿外阳光明媚,他却浑身冰冷,在下阶梯时还险些踩空,直至走出来永寿宫宫门,他伸手去扶墙,重重咳嗽两声。
  真相和他想一样,他的兄长,为了稳固权势连生母都不顾了。
  赵晏清在宫墙外站了许久,才迈动酸麻的腿再回到乾清宫。
  明宣帝这时已经议完事,他正好和退出来的阁老及兵部侍郎迎面。众人朝他行礼,在回礼间他看到兵部侍郎面有恍惚,似乎是走神了,再一看其它人,面上也是带着几分古怪的神色。
  是战事有什么变吗?
  他以前常接触兵部侍郎,知道对方是个极沉稳的人。
  他心里有些着急,在被召见后就大步踏入殿中
  “老四来了。”明宣帝见到他,面有喜色。
  赵晏清快速窥探一眼,觉得这喜色不是因他来,难道不是战事有变?
  父皇这个表情不像边关出事。
  他敛了敛神思,跪下说:“儿子犯了错,特来向父皇领罚。”
  明宣帝就诧异看了他一眼,他不急不缓把王府侍卫杀了偷儿的事报上去,再说明大理寺已经贴了布告要捉拿杀|人凶手。
  帝王听着神色倒没有变多少,却仍斥道:“你手下的人倒是厉害,虽是因那偷儿冲撞护主,但也不能私下就取人性命!让言官知道,参你折子怕是要在朕案上成堆了!”
  “儿子知错。”
  明宣帝看他低头认错的样子,缓了缓语气:“朕知道了,你把那侍卫交到大理寺去,怎么判由大理寺去定夺。你御下不力,罚俸半年。”
  赵晏清磕头领罚,这惩罚对皇子而言,真的没有什么力度,就是为了堵言官的嘴。
  明宣帝让他起来,在他准备告退的时候又说:“明儿起,你从鸿胪寺卸任,转调工部。该上朝的时候上朝,真身体不适,再给朕告假。”
  突如其来的调任让赵晏清一怔,“父、皇?”
  他的诧异让明宣帝笑了笑:“即便体弱,也该理理事,不然日后去了封地,闹的一团糟,朕可不给你收拾烂摊子。也太损朕的颜面。”
  封地……赵晏清一凛:“儿子谨记父皇教导。”
  明宣帝听着落在他身上的目光温和,又问了几句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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