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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皇兄总是要杀我-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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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在挣扎着,因为燕淮黎的动作大幅度的挣扎难免有身体接触,看起来倒像是自己送上门去的,于是燕淮安挣扎的力度便小了些。
燕淮黎感觉到了,松了口,燕淮安锁骨那里被印上一个明显的咬痕,上面还有几滴沁出的鲜血。
将舌头伸在那里舔了舔,燕淮黎就着一股铁锈味的嘴唇又咬上燕淮安的嘴唇,他撬开她禁闭的唇,轻轻咬了一口,便又毫不费力地将带着铁锈味的舌头伸进燕淮安的嘴里,与她的无耻纠缠。
燕淮安犹豫了一下,到底没有像燕淮黎似的狼狗一般狠下心下口咬,这可是舌头,咬断了,这个人就没了。
就是这一犹豫,一放弃,燕淮安被吻得晕晕乎乎的,再清醒,燕淮黎已经速度极快地给他自己也褪去了全身的衣裳了。
燕淮黎的身材削瘦,里面蕴含的力道却是极大的,大到能牢牢的牵制住燕淮安,他轻轻吻了吻燕淮安的耳垂,又将那耳垂一点一点含在嘴里。像是要给咬下来吃了似的在嘴里大肆逗弄,发出的渍漬水声令燕淮安脑袋轰一下充了血,不再顾忌什么身体接触大力挣扎起来。
一瞬间还真的被她给挣扎开了那禁锢,两人在床上又过了几十招,木床嘎吱嘎吱剧烈抖动,两人都大汗淋漓,燕淮安才被制服着,紧紧压在身下。
他们皮肉贴着皮肉,两具身子都汗津津的,燕淮黎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捏着燕淮安两只胳膊的手愈发的用力,简直像要给她的骨头捏碎了似的,他喘了两下,给燕淮安换了个姿势,就势,猛地发力,闯入。禁。地。
尖锐的痛楚逼出了燕淮安生理的与心理的泪水,她终于放弃了无谓的抵抗,随着燕淮黎的节奏,在这张明黄色的大床上,一下一下的沉浮。
她合上眸子,如同沉溺在潮水里一般,那潮水起先是很缓和的,突然又变得迅猛,她咬牙竭力保持外表的平静,终于在一声细小的惊呼之后,连那外表的平静都维持不了。
也就是在这一刻,身上的人心情忽然放松许多,那禁锢着她的铁手也松了一些,一个吻随着他的热汗落在她微蹙的眉心,滚烫的温度令那一直弯曲着的眉毛更加弯曲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小天使们的支持(●'◡;'●)ノ;❤;鞠躬比心心,爱你萌么么哒^3^
第55章 要内力还是美人
身上的人见此眸子一暗; 速度更快地律。动起来,一下连着一下,根本不给人喘。息的机会; 令燕淮安再无暇顾及其他,头脑里一片空白; 各种引得人面红耳热的声音开始从不堪重负的床榻上传出,低微的几乎听不见的□□是燕淮安的; 低沉而性。感与粗喘是燕淮黎的故意诱惑。随着天外白月位置的移动与渐渐的隐去,燕淮安的心跳也越来越快。
不知道是第几次了; 燕淮安迷蒙着眼睛看眼前的世界; 世界时而攻城略地的激烈,时而又慢悠悠地拿着腔调煽情。他仿佛永远不知疲惫,汗水覆盖在他滚烫的身子,他的身子覆盖着她的。半合的凤眼想要使劲儿地睁开; 可她太累了,整个人都被一层雾蒙蒙的乳白光晕笼罩,连动一动手指都显费力。
燕淮黎最喜欢这样看着燕淮安,看着这样的燕淮安。此时她肌肤白里透着被滋润着的粉红; 神情迷离而恍惚,美好又乖巧,最重要的是,她牢牢地被他掌握在手中,紧紧压在身下。这样的紧。密。贴。合令他十分地有安全感,那种感觉是他干涸而枯萎的; 终日惶惶不安的心脏的唯一养分。
他觉得这样很好,以后也这样好了。左右事情燕淮安已经知晓了,他再也不能放过她。谁也逃不过了。皇位他要,美人他也要。
身下的燕淮安迷蒙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清醒,燕淮黎只当做这是他方才出神了不够努力,便更加奋力耕耘起来,两下之后,却见底下的人眉头痛苦地蹙起,唇色几乎没有又隐约要变成青紫,身上也几息之内出现大量的冷汗,他心里咯噔一下,连忙从燕淮安的身子里退出来,将燕淮安扶起来。
她的身子骨太软了,又轻又软,轻软的不对劲,就像没有骨头与重量一样,眼看着人已经要昏过去了,燕淮黎只觉周身发凉,心头发紧,连动作都是发抖的,冷汗瞬间下来,身上哪里还有刚才的温度。急匆匆地将燕淮安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光。着身子下了地去柜子里翻找到可以缓解燕淮安心病的药丸取了水让燕淮安服下,燕淮黎紧紧地盯着燕淮安的脸庞,知道她恢复了些血色,他才长长舒了一口气。
燕淮安因为药的作用与方才的运动疲乏熟睡过去,燕淮黎给自己披了件外衣仍旧心有余悸。
他受不了燕淮安会离开他,还是永远的离开他。
他用复杂的目光描绘着燕淮安的眉眼。原本方才在床上时他打算今后将燕淮安用铁链子锁在床上,变成他一个人的禁脔,他有这个能力,只是现在,他不想这样做了。
这样做的风险太大,也许一个不小心,他就会永远失去她。现在还不到那个地步,他不能给人逼的那样紧。
他短而浅地叹息了一声,用手指抵在燕淮安的额头。淮安啊。
门那边响起三声规律而清晰的叩门声,不大不小,刚好是能够让他听到又不至于厌恶的强度,这是常如海在外提醒他,该梳洗上早朝了。
他低下头,在燕淮安被咬破了的苍白嘴唇落下一吻,用这个距离极近的姿势定定望了燕淮安半晌,才转身拿了衣架上昨夜司衣宫女早备好的衣袍稳妥穿上,将背后两条被挠伤的血道道与其他一些暧。昧的痕迹隐入衣下。
给燕淮安盖好锦被,燕淮黎开了一个小缝,从殿门侧身出去。常如海正站得端正,见燕淮黎就这样出来又没叫人进去觉得有些奇怪,不过他将这诧异隐瞒地很好,纵使燕淮黎出来后向他说不必跟着他走,守好这殿门,不准任何人出入让他更诧异,他也没有泄露一分一毫,而是十分沉稳的应下,躬着身子恭送燕淮黎走远。
待燕淮黎下早朝回来燕淮安还在睡,燕淮黎开了门看着情形了悄声进来,坐在床边静静望着她。仅仅是望着就觉得心中十分安宁,好像巨龙在巡视藏在尾巴底下亮闪闪的金币。望着望着又觉着有些不对,望了眼外边的天色这种感觉愈发强烈笃定。
燕淮安再累,药效再强,这个时候了,也不该一点儿转醒的迹象都没有。
按上脉搏,果然有异!她的经脉里的内力正在翻着倍的往上涨,可她的经脉的容纳度却终究是不够的,庆幸问题发现的早,不然会发生什么不堪设想。燕淮黎庆幸,庆幸之余又生出一丝犹豫,他到底该不该帮燕淮安。
怕出错,拧着眉,他又将手分别探到了百会,关元两穴。果然,那两处较寻常人内力湍急而无序。
燕淮安练了他少时练的功法,却大概又因急功近利练的是削减了很多的版本。
唯今之计,只有用他这一身内力去慢慢疏导扩宽她的经脉。只是。燕淮黎收回手背到身后,垂下眸子。他这一身内力,就再也回不来了。
第56章 突然到访钱道庭
静默一会儿; 他将目光移到燕淮安的脸上。他不可惜这身内力,但不得不重新衡量没了内力,他是否还能留住他想要的。
叹了口气; 他上外头吩咐给常如海守住门任何人不得进,喂给燕淮安一颗安神定眠的药; 上床端坐,执起燕淮安的手。
扩建经脉是一个痛苦而漫长的过程; 燕淮黎引导着自己的内力一丝丝探入燕淮安的丹田,从那儿开始; 一寸寸撕裂燕淮安的经脉; 又一寸寸给她粘合填补。所幸他用的药效果够好,燕淮安始终只是酣睡着,没有一点儿察觉。
痛苦的只有燕淮黎一个人。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十几年来用性命搏回来的内力渐渐逝去,成为燕淮安骨血的一部分。除了内心的失落以外; 身体上那种一点点由强盛变得衰败的状态也很要人命。
整整四个时辰,从丹田开始的轮回才在丹田终结,燕淮黎至此内里一分内力也无了,松了手; 一身虚汗地倒在床上虚弱地喘息。
他身子骨本就不好,全靠内力死撑,如今没了内力,那些不好的脆弱的感觉便又全都回来了。他费力地看了燕淮安一眼,探了探她的脉搏,确定无误才拿胳膊挡在眼前。
黑乎乎的一片给了他暂且的安定感; 单薄的唇扬起一抹复杂的笑。他没想到他会为燕淮安做到这种地步,即使欢喜是真的,不舍也是真的。
燕淮安从前与各种各样的人物亲密无间的姿态突兀地浮现在他的脑海,他咬着唇,狠狠地咬出鲜血,笑里面多出许多阴厉的恨意。
我不会放过你的。淮安。永远。
歇了好一会儿燕淮黎才缓和过来,侧头望见燕淮安红润的脸色怔了怔,她真的睡得很好。神情平静祥和,侧脸的眉峰又男儿的英气又有女儿的秀气,凤眸安顺阖着,鼻梁很高,淡粉的唇瓣在边角的地方是自然上扬的,即使是面无表情也像是在浅笑一样。
没忍住,燕淮黎用手碰了碰那嘴角的弧度,柔柔软软的,碰一碰总是不够的,凑过去亲了口,那种从心底蔓延出的渴望才被压下去一些,漂亮的桃花眼难得柔和一瞬。
一瞬之后,他下了床,收起无用的表情,从柜子里翻找出一颗可以令人的内力暂时失七日,并且使不上力气的药给燕淮安兑水服下。这是他手里效果最长的药。
又坐在床边守了燕淮安一阵儿,燕淮黎终于等到悠悠转醒的燕淮安,此刻这颗一直半吊着不上不下的心才算真正落了地。
燕淮安见到他没有预料中的反应,定定地望了淡笑的他许久,从口里冒出不轻不重的几个字,“皇兄,咱们好好谈一谈罢。”
“谈什么?”燕淮黎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姿态,将燕淮安顺手扶起来,似笑非笑地盯着她。
“你…”明明是燕淮安说的要谈一谈,真有了机会反而很多想问的想证实的想说的东西涌在一起,不知道该先谈哪个。
燕淮黎这个时候显得很有耐心,一直在哪里看不出想法地等着。
“母后,当年,真的是你做的?”
燕淮安说的很艰难。亲人对她来说很重要,一直以来她将燕淮黎当做仅剩的唯一亲人,如今天翻地覆,她一时很难接受。
沉默一下,燕淮黎笑了笑“这还会有假?”
看燕淮安一脸心若死灰的模样,燕淮黎难得又挂着标准的笑多添了句“有些人,表面和内地里本来就是两幅模样。”
这话一石二鸟,燕淮安却没听出来,只沉浸在自己的想法里,燕淮黎所承认的对她来说太残酷了,她无法控制自己不去因先皇后的事儿怨恨燕淮黎,又无法控制自己不去爱上燕淮黎,两种交织的情感让她的心里一团乱麻,细细密密的牛毛针扎在上面,尖锐地痛,令她的眼眶薄红,整个人的生机迅速塌陷下去。
燕淮黎看她这样子也很不好受,但他又实在厌恶先皇后那个女人。那是个一生只活在爱情里的自私女人。为了争宠,她听信身边大宫女的话,对自己的亲生子尚且能做到下毒割肉,以献媚君主的事儿。不过,他看着燕淮安难过的目光,似乎也没那么重要。反正并不是他做的,他眨眨眼,方要开口反悔,燕淮安忽然又说话了,他吐了一半的字便又咽了回去。
“皇兄,放过我与温玥罢。”
燕淮黎桃花眼里的东西冷静下去,安静着听燕淮安继续说着。
“淮安,会隐姓埋名,带着他,再不踏足燕京。你知道的,淮安一向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绝不会食言而肥,皇兄,放过我们罢。”
“放过?”
燕淮安秾丽的凤眸里全是不自觉的深情与乞求,燕淮黎淬了冰的眼神不屑地落在上面,“我放过你们,谁来放过我?淮安,好好待在朕的身边。”
他抬手,欲摸燕淮安的头顶,却被她一歪躲了过去,于是,他勾起一抹恶毒的笑,眸子里阴冷狠辣,“你能躲到哪里去呢?你又凭什么与朕谈条件?”
看见燕淮安为他更加难过的样子,他的心好受了些,悠悠地将剩下的话说完,“淮安啊,你不知晓么,你的内力,已经被朕废了,今后,便好好待在你的府里,”他凑到燕淮安脖颈间吻了吻,“好好与朕在一起。其他的事儿,就不要管了。该死的人,你留不住。”
燕淮安一惊,连忙欲周转体内内力,丹田里却一丝内力也无了,空荡荡的感觉令跌入谷底的她又被淋了一身的磅礴大雨,无比的狼狈,“为”她想问为什么,想起母后,想起温玥,想起那些个被自己与温玥连累的人,刚说了个字却又自己收回去了,她看着眼前这个清俊的男人,心口处隐隐作痛,一顿一顿的,钝刀子割肉的痛楚。
她从来都不是一个会服软的人。静了两息,忽然露出一个快慰的笑,“皇兄。”那是解脱的笑,她说“皇兄,我终于不再欢喜你了。”
燕淮黎脸上的表情一僵,燕淮安素来最知道别人的死穴。
“所以?”那抹僵硬转瞬即逝,他嘲讽地笑着,“淮安,需不需要皇兄那块铜镜来,让你看看你看朕时求。欢一样的神态?”
燕淮安吐字淡淡的,神情中的确还有丝丝缕缕的情意,“以后不会了。”
“会的。”
“不会…唔!”
燕淮黎凶狠地吻上燕淮安的唇,他在那里长驱直入,啃。咬舔。舐,不住地索取温暖。直到燕淮安被他吻得气喘吁吁软倒在他怀里他才放过她,就势将人压在床上。
自此,燕淮安便成了燕淮黎的禁脔。
这事儿没别人知晓,他人知道的只有公主不知道犯了什么罪过,府里的人被全数轰走,都换成了皇上的人,终日被软禁在自己的公主府内,但却每一个人敢轻慢诋毁这位昔日圣宠甚厚,如日中天的公主,因为知情人都知晓,皇上除了每日早朝,公主被软禁的这几日,都要住在公主府了,事实上,燕淮黎每日也住在公主府。只是他不想做的太过,逼得燕淮安退无可退,反而不好。
三日里,每日下了早朝燕淮黎便匆匆批复过这一日的折子,到公主府里拖上燕淮安厮混。
他倒不只做那种事,只是燕淮安在他身上做不来曲意逢迎的事儿,他便因着燕淮安的表现笑着来,冷着将人拖上床,渐渐地,在床上的时间倒真是占了大半。
只有每日早朝的时候,燕淮安才能得到片刻的安宁。
燕淮黎匆忙穿上衣裳,趁着漆黑的夜色回宫里了,临走之前还不忘在燕淮安的眉头落下一吻,燕淮安装作睡熟了样子没有反应,等到脚步声完全消失身子才彻底放松下来。
她不知晓该怎么对待燕淮黎了,爱再爱不得,杀却也舍不得。燕淮黎以为废了她的内力她便没法子了,却不晓得她从前身边有过桃花居士。一手毒。药配的出神入化,只要给她时间…可她舍不得。
她躺在床上,迷茫地望着上方,露出一个无奈而苍白的笑。
那是与她相依为命十多年,少时为她吃过许多许多苦的皇兄啊。
她还能做什么。
“啧啧,看来燕淮黎没少折腾你。”
耳边突然传来男子的声音,燕淮安一惊,将盖到胸口的被拉上来迅速坐起,那密密麻麻的吻痕也被随之盖上。
“钱道庭!”
燕淮安惊呼出来,她对他的印象还停留在钱家庭园的争斗,本以为他逃出去了也会见不得光躲躲藏藏一辈子,他怎么会到这儿!外边儿一丝异样也无。还如入无人之境!
她的眸光一深,对燕淮黎手中势力的担忧瞬间涌起。钱道庭此人。将指甲掐进肉里,“你来做什么?”
钱道庭依旧着一身儿黑色缎子,近日应当被养的很好,脸上比在沧州时多了些肉,望着比那时年轻许多。
第57章 时过境迁已两年
“来与公主谈一桩买卖。”
燕淮安惊疑“什么买卖?”
钱道庭阴鸷的眼神盯着燕淮安; “我帮你逃离这里,也帮你救出大牢里那些个人,你两年之内不得回来; 两年之后必须回来。”
燕淮安从不做与虎谋皮的事儿,刚要张口; 又听他笑吟吟道:“我劝你好好想一想,还有两天; 你那唯一的亲人可就要上刑场了。而且,天家兄妹的床帏之事; 传出去应该许多人愿意听罢。”他的目光穿透力极强; “你说,燕淮黎他会选江山,还是美人。”
燕淮安沉默。自然是江山。
“为什么要帮本宫?”
“帮你?”钱道庭一声嗤笑,望着她仿佛蝼蚁; “这场戏还没唱完,不能就这样结束罢了。”
“你一会儿自己从后门出去,没人会阻拦你,那里停了一辆黑皮马车; 车夫是我的人,他会给你送到城郊,一个月以内,我会给你庇佑,一个月之后,你若是被人捉回来或是出了什么事儿。”他顿了顿; 露出一抹淡笑,里面的风华仿佛还是当年那个指点江山大权在握的季鸿章“那便没有存在的价值了。”
燕淮安还欲说什么,钱道庭已经从门里退出去了。
她知道,钱道庭根本不担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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