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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赝妃-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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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都疯了,她干的事算不得什么罪,皇上也不闻不问,桑贵妃这号人物,就‘咻’地一声,一夜之间就从皇宫消失了,你说好笑不好笑?”
  裴雪清欺近白穆,只看到她白到几乎透明的皮肤。这样近的距离,就从前来看,是绝对不可能的。但现在的白穆并没有表现出反感和排斥,仿佛裴雪清就是空气,完全不存在。
  裴雪清有些不耐了,大声地嗤笑道:“你现在也还是这么蠢!听说自从两月前你回宫,便一句话都不曾说过?”
  “皇上马上要立你为后,你高兴都来不及吧?何必呢?”
  白穆仍旧没有反应。
  “还听说你的眼睛盲了?”裴雪清继续道,“哦,不对,是见到皇上的时候才会什么都看不见?御医嘴里的因着过度刺激,见到不想见到的人,便会短暂性的双目失明?噗……喂,你这招欲擒故纵也玩儿过火了吧?你……装的吧?”
  裴雪清说着,拿五指在白穆眼前晃了晃。
  白穆这次终于有了反应,她转首看着她。
  傍晚的天空,仿佛一瞬就黑了下来。
  满目的黑,寂寥的空洞,无法呼吸的暗沉……裴雪清手里的帕子不经意就落在地上,无意识地后退几步,挪开眼。
  只这一眼,心跳就漏了好几拍,莫名的恐惧感让她之前所有的玩笑心思都消失殆尽。
  裴雪清慌忙地捡起地上的帕子,转身便走。
  临到后院门口,却又停了下来。
  “白穆,前两天才知道这个名字。”她背对着白穆,笑了笑,带着自嘲的语气,道,“初初听到那圣旨,还想凭什么啊,哪里来的达官贵女,一飞就冲上枝头做了凤凰……知道白穆是你之后,却不那么愤恨了,竟觉得是你应得的。”
  “那时候你浑身都是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却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死死地抓住我的裙裾,给我指了个方向。”裴雪清顿了顿,“你肯定不知道你当时的眼神……那时我就想,你爱那个人,真是到骨子里了,我也一定能那么纯粹那么勇敢地爱一次。”
  “可我爱上的,终究不过他俊俏的皮囊罢了。这么些年,我早就怀念深山里的单纯美好,无拘无束了。”
  夕阳将裴雪清的倒影拉得细长,她的声音不再尖锐,带着轻柔的细软,诚恳道:“我该谢谢你,让我有机会离开这里,深山也好,道观也罢……只要不是这皇宫,我便是自由的。我也祝福你,早日拥有自己的自由。”
  裴雪清说完后,便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涟漪宫仍旧安静,安静得仿佛没有人的气息。
  白穆在日落前把草药都收了回去,再将白日抄过的医书整理好,墨砚洗净,毛笔放好,再梳洗了自己,换了身轻薄的衣物,躺上床,沉沉地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应该很平淡的说……还是不知道哪里触到我神经,写得掉眼泪……
  某童鞋说这个社会需要正能量,深以为然啊!原谅我阴暗时期的构思吧……

74 番外 连理(二)
  先皇病危,两位殿下更是水火不容之势。二殿下不遗余力地又组织了几次暗杀;大殿下不再对这个弟弟心慈手软;雷霆之势迅速制服二殿下手下的爪牙,不顾太后反对给他灌了毒。
  二殿下失势;朝廷势力柳洛两分。大殿下允诺洛家会娶长女洛秋颜入宫;并极力拉拢柳轼;几番博弈险险坐上皇位。其中曲折我并不太清楚;只知他时常与柳洛两家彻夜长谈,不眠不休之后还要面对太后激烈的争吵,短短几个月的时间;迅速消瘦。
  登基伊始,朝廷局势一片混乱。大殿下可以说有四年时间不在朝廷;大势早去;他登基,只是迅速除掉商少宫之后别无选择的选择。
  大殿下承诺洛家娶洛秋颜时,我曾提醒他,柳家只有柳湄一女,柳丞相又无近亲,若娶洛秋颜进宫恐怕会引起他的不满。他笑着摇头,柳湄虽死,但柳轼自有法子再送一个女子进宫。
  大殿下说得没错,就在他登基不久,民间疯传,商都有一名女子酷似柳湄,柳轼相见之下落泪大哭,认了她做干女儿,称呼她为柳如湄。
  消息传到虔心宫的时候,大殿下,不,应该是皇上了,似笑非笑地勾了勾唇角。
  我再明白不过,不可怠慢洛家,也不可得罪柳家,如今的局势就是这样前狼后虎,举步维艰。
  当夜皇上就带着人马出宫,要“深情款款”地接那女子进宫。
  我并未跟着前去,所以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只是皇上回来之后,时而弯唇浅笑,时而紧蹙眉头,时而拿起奏折,时而又甩开负手踱步,我实在看不下去,便问了声:“皇上,事情如何了?”
  皇上像突然想到什么,道:“宣裴瑜觐见。”
  裴瑜是皇上早年就安排在洛家的一颗棋子,对皇上极为忠诚,但在听过皇上的吩咐后,长跪不起。
  我也很好奇,皇上并不如先帝少年得志时那般手段狠辣,为何突然下令要将那日随他出宫的御林军分别处死。
  “手段隐蔽些。”皇上对裴瑜的反对置若罔闻,只补充道。
  那日随皇上出宫的御林军,少说有三十名,都是裴瑜一手j□j出来。我看到裴瑜出去的时候双拳紧握,面色惨白,而皇上在他出门前又补充了一句,“裴总领,朕相信你,有些该忘的事情,一定会忘掉。”
  我想,定是出宫那夜发生了一些不能让旁人知晓的事情,皇上才下如此很手。
  但我也明白皇上已经是皇上,有了他自己的计较,不该问的,便不能问。皇上却始终把我当自己人,裴瑜离开后不久,突然道:“陵安,阿穆来了,朕要护住她。”
  阿穆。
  这是我第三次听到这个女子的名字。
  即便我与皇上这样的彼此信任,也只是在很多年后才知道“阿穆”的全名是白穆。或许打从重遇她的那一刻,皇上就下定决心不计后果竭尽所能地保护她,连她的名字都生怕旁人知道了去。
  这女子并不如我想象中的那样是名温婉的大家闺秀,刚刚入宫那日,宫人就对她连字都不识几个大肆议论,还有她脸上过于浓烈的妆,看到皇上时狂热到肆无忌惮的眼神,都让宫人鄙笑不已。
  美貌不如柳湄,学识不如柳湄,性子不如柳湄,是哪里让皇上动了心?
  而后许多年,我都百思不得其解。我只知道每次要去朱雀宫,皇上的眼底便悄然燃起一束跳跃的光亮,兴奋地像孩子似得,尽管几乎每次过去,都会以争吵结束,只知道白穆离开皇宫的那几年,他每每小心翼翼地打开宫外传来的消息,在勤政殿内长久地看着她那幅画像,只知道那幅画像他极怒之下命我烧毁,却在我转身去找火引的时候不见了踪影,待我找到它的时候,已是垂暮之年。
  白穆进宫之后,名为柳如湄。
  其实我不知道她和皇上之间相处的细节,每次他们单独相处时都会把身边的人都遣散,留我和她的婢女碧朱在殿外守着。但是我在殿外,还是能听到些许里面的动静。他们好好待不了多久,很快就会有争吵,我最常听到都是那女子哭着问“你为何不肯认我”。
  说实话,那哭声听得人挺心疼,经常她在里面哭,我和碧朱都在外面抹眼泪,接着皇上怒气冲冲地出来,回到虔心宫后,整日整日地没有言语,过不了几天又回去找她。
  外人都以为她跋扈,而皇上顾忌柳丞相才一忍再忍,每次怒气冲冲地出来,又和颜悦色地回去。其中内情,能猜到的可能也只有我和碧朱。本来只是这样的话,那女子再怎么闹也没关系,但洛秋颜及笄,进宫了。
  或许也只有在民间才能长出白穆那般没有心思的女子,放眼宫廷,不说后宫嫔妃,只一个个的宫女们,大臣儿女们,哪个多多少少没有点算计?洛氏的长女更是不容小觑。
  皇上刚刚登基,在他们看来,不过是洛氏和柳家争权夺势的傀儡罢了,要更好地控制傀儡,当然要死死捏住他的把柄。
  皇上的把柄是什么?
  洛家想找到,以便用来要挟皇上对付柳家;柳家想找到,用来压制洛家;太后也想找到,用来要挟皇上给商少宫解药,还能帮柳轼拿稳大权。
  皇上和太后早在登基之前就已经为了商少宫撕破脸,而太后并不知道先皇早就对皇上道破了她与柳轼的j□j,一直在皇上面前演戏,假装帮洛家对付柳家,皇上冷眼看着。
  倘若白穆不曾出现,这场仗打起来,皇上会轻松很多,但白穆出现了,还是顶着柳轼干女儿的身份。对洛家压制过甚,白穆很快会成为无用的棋子被柳轼抛弃,对柳家压制过甚,白穆在后宫的日子不会好过。这场博弈,皇上要收回大权的同时,小心翼翼地维持三方的平衡,随时顾虑到白穆的生死,又不能让任何一个人发现他真正在意的是什么。
  但这些道理,从未接触过宫廷争斗的白穆显然不懂。她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以为皇上只是失忆,只要她让他记起一切,两个人就能幸福开心地过日子。
  每次皇上心焦力猝,扶着额头整夜不眠的时候,我就会想到他对我说,陵安,阿穆来了,朕要保护她。
  是的,皇上为了保护她,无所不用其极。
  那应该是一个雪夜吧,洛秋颜的进宫让皇上和白穆的关系一度降至冰点,很长一段时间里,白穆都不和皇上说话,那个雪夜她终于再压抑不住,再一次哭着求皇上。
  从前她的哭闹从皇上离开就终止,但这次她追了出来,跌坐在雪地里拉着皇上的龙袍,哭着喊他阿不。
  她说阿不,我是阿穆啊!你记得我对不对?你为何不承认?我们在连理树下说好了的……
  白穆哭得撕心裂肺,朱雀宫所有的宫人都跑出来看着,皇上整个脸都是煞白的,眸子里布满了猩红的血丝。
  他没有回答白穆,也没有回头看她一眼,只是在她哭完之后冷冷地下令,“贤妃柳如湄,骄纵跋扈,不可一世,今日起不得朕的允准,不可踏出朱雀宫一步!朱雀宫宫人侍主不力,就地正法!”
  我赶在御林军动手之前将白穆打晕,没让她看到那血腥的一幕。但是从那以后,她果真没有踏出朱雀宫一步。
  我明白皇上的用心,他小心翼翼地保护着白穆的身份,保护他们的关系,任何一个可能会泄密的人,都必死无疑。
  约摸一年时间,后宫暂时清净下来,洛秋颜一人得宠,但皇上在朝廷给足了柳轼颜面,让他不至于因为白穆的失宠翻脸。然而,知子莫若母。皇上从前仁心仁德,莫明其妙就处死了朱雀宫一宫的宫人,还是引起太后的注意。随着局势的白热化,太后引她出面。
  她才踏出朱雀宫去见了太后,皇上就忍不住去见她了。
  白穆这次出现,让人欣慰了许多。至少不再哭闹,不再任人摆布。只是一旦入世,便有是非,有了是非,便有伤害。
  这是一个局,谁先露出破绽,谁就先死。谁心慈手软,谁就落与人后,结局一样,是死。
  白穆坚定不移地站在皇上这边,这让皇上很是高兴。皇上说他们彼此相爱,彼此信任,需要的只是时间,只要再给他多一点点时间,他必能兑现连理树下的诺言。
  但他忘了,时间可以让咫尺天涯的两个人生死不离,也能让生死不离两个人就此陌路不相逢。
  哦,不对,我不能把这些都简单地归罪在“时间”身上,一切罪源,是我。
  好不容易削弱了柳洛两家的势力,皇上暂得喘息的机会,尽管极尽所能地宠着白穆,他也没向她坦白一切。一来太后仍在,柳洛两家的势力也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全盘清洗。二来……皇上虽然没亲口说过,但我想,商少君与白穆嘴里的阿不,始终不完全是同一个人。他回不到白穆期待的样子,白穆也不可能再像从前那样生活。
  太过长久的风平浪静,迎来的总是狂风暴雨。
  柳湄突然出现,带着身后强大的东昭势力。
  没有人知道她怎么和东昭的人勾结上,包括她的哥哥柳行云,也不知道她当年是炸死,可见此女心机之深。
  皇上的皇位才刚刚坐稳,自然不想再招惹东昭以致内忧未平,外患再起,便敷衍着柳湄。
  但白穆那个傻姑娘,当初顶着柳如湄的身份入宫,可能在她心底留下太过浓厚的阴影,柳湄一出现,她就乱了阵脚,皇上不想惹柳湄怀疑,只有对她不闻不问。
  柳湄并不如外界传闻的那般才学无双,她最擅长的是攻心。
  我相信,若非她鼓动太后,太后不一定会狠下心来为了商少宫对付皇上。
  皇宫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皇上与太后又是血亲,但凡有点风吹草动,总是难逃太后的眼。太后不知什么时候不仅查出白穆的身份,找到白穆的父母,甚至白穆曾经长大的村庄都查出来,拿来跟柳湄做了交换,让柳湄助商少宫出宫。
  柳湄旁敲侧击,皇上假意迎合,当下派人疏散了村子里所有的人,并打算送白穆出宫。
  白穆始终愿意相信皇上,却因为我的一句话,功亏一篑。
  不记得是哪个年头开始,我开始和碧朱熟稔。阿碧和白穆一样,是个没什么心眼的姑娘,和她聊天玩耍,总是能让人忘却身在深宫的绝望,仿佛每天都是阳光灿烂,万里无云。
  那日阿碧来找皇上,应该是求情,却被皇上遣走。第二日白穆来找皇上,称她整整一日未回朱雀宫。
  当时我就心中打颤。
  阿碧善良又耿直,倘若没回朱雀宫,恐怕是去找柳湄求情了。若她在柳湄手里,便只有皇上能救她了。
  那是这辈子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存了小小的私心。
  我希望白穆能带走阿碧。
  阿碧和她那样要好,待她一走,柳湄必不会放过。
  所以我忘记了皇上的叮嘱,上前一步,对白穆恭恭敬敬地说道:“皇上此刻应该在沉香阁。”
  就这一句话,让我在接下来的数年中夜夜辗转难眠,让皇上的一切努力付诸东流。
  白穆看到了不该看到的,听到了不该听到的,所有情意,都在那把熊熊烈火中烟消云散。
  作者有话要说:更一章番外先,晚上或者明早再更一章正文~
  其实快完结了的说……

75、真假思慕(四)
  商少君踏入涟漪宫的时候,漪儿正在修剪院内的秋芙蓉;涟儿端着晚膳;正偷偷摸摸把脑袋往内殿里凑。
  两人本就武力在身,尽管商少君的脚步很轻,两人还是迅速止住自己的动作;弯膝行礼。
  很早商少君就吩咐过;涟漪宫内的宫人不必对他行大礼;他来了,也不必唱到。
  涟儿漪儿见他没有出声;便一直弯膝,也不敢起身;只拿眼角偷偷瞅着;待他走近了,便低低垂着眼,眼皮都不动一下。
  涟儿手上一轻,托着饭菜的餐盘被人拿走,她忙看了漪儿一眼,两人急急退下。
  尽管涟漪宫的宫人不多,但个个都知道,皇上在和那位娘娘相处的时候,不喜欢有任何旁人在,即使是在外殿都不行,就连安公公都静静地候在殿外。
  殿内点着安神的香,香烟缭绕,带着初晨独有的清露气息。一缕斜阳倾入,映在桌前纯白衣裳的女子身上。
  白穆睡着了。
  她趴在书桌上,一手还压着医书,一手上的毛笔已经倾斜,在白色的纸张上划出斜长的一道。
  商少君的脚步轻不可闻,刚一走近,便挡住了那缕阳光。
  他放下餐盘,在她身侧望着她。
  她的睫毛密长,扇子似的覆在下眼睑上,但仍旧看得出早起的困倦,唇瓣紧抿着,不像从前,即便在睡着的时候,也微微上扬,还有眉尖,醒着的时候,仿佛淡然出世,没有悲喜,只有睡着的时候才会微微蹙起。
  商少君伸手,似乎想要抚平她眉尖的褶皱。白穆仿佛被惊到一般,立刻就睁了眼。
  商少君就势蹲□子,轻轻捋过她的刘海,微微笑道:“吵到你了。”
  白穆的眼睛初初睁开时还是清亮,一眼瞥见商少君,便似火花遇见冰雪,瞬间黯淡下去,没有了焦距。
  商少君眼底闪过微不可见的一丝暗芒,眼底的笑意也淡了淡。他站起身,让白穆靠在他腰侧。
  白穆没有反抗,只静静地垂着眼。
  “阿穆,下月初八,便是我们的大婚之日。”商少君低声道。
  白穆没有回答。
  “今日御林军又抓了几名意图混进皇宫的白子洲人。”商少君继续道,“你放心,朕不会伤他们,只要你在朕身边。”
  白穆仍旧没有回答。
  应该说,宫中那些谣言并非空穴来风。那日之后,白穆没有再说过一句话,看着商少君的眼睛也永远只是混沌,仿佛失了明的盲人。但她不开口,御医也不敢肯定,她到底是不是真的眼盲。
  商少君吻了吻她的额头,抱着她,仿佛在安抚她一般,“阿穆,会好起来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平成六年九月初八,皇帝大婚。
  那日整个商洛都沸腾起来。年轻有为备受尊崇的年轻帝王,登基六年后宫无主,且膝下无子,百姓们盼这个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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