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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冲喜-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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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她端起茶盏,抿了一口便放下了,递给容歆绿一个红色小锦囊,“你夫君事务繁多,身体较之以前好了一些,但切莫掉以轻心,你要尽心尽责照顾他。”

    “孙媳妇谨遵祖母教诲!”

    说完,容歆绿又端起另一个茶盏,到景如天面前跪下,“孙媳妇恭请祖父用茶!”

    景如天自始至终都注意到了他们两之间的互动,他呵呵笑了两声,接过茶盏道:“你们两配合的倒真是默契十足,瞧把你们祖母乐的。”

    “是,”景亦文即刻接道:“多亏祖父给孙儿选的媳妇好。”

    这边祖孙其乐融融,那边大太太景林氏有些不高兴地绞了几下帕子,她不明白怎么刚刚还说要处罚他们的,转眼间就雨过天晴了。

    她不甘心道:“都说文儿的媳妇好,爹,您可别偏心,我们沛儿还未娶妻呢!”

    “娘,”景亦沛老实地站在后面,不知怎么扯到他身上了,他扯了扯景林氏的衣裳,不满道:“我还不想那么早成亲呢!”

    这傻小子,景林氏回头瞪了他一眼。不管如何,老爷子自己相中的孙媳妇,他就是会更偏爱一些,没见这小两口迟到这许久,他们也没说什么吗?这傻小子就会拆台。

    “哈哈……”景如天笑着道:“祖父先帮你瞧好了,待你想娶时,来跟祖父说!”他知道大儿媳妇锱铢必较,不肯吃亏的个性,不过景亦沛也是他看好的孙子,妻室方面,他自是要把关。

    景如天与景俞氏都喝了媳妇茶,这接下来的敬茶,就顺利多了,除了景佑年摆了摆父亲的架子外,景林氏与景李氏都是接了茶,打赏,说了几句吉祥话。

    待敬完一圈新媳妇茶,都到了晌午时分,景俞氏让丫鬟看看午膳准备如何,早些用了,下午老爷子还要带景亦沛去巡铺子。

    就在大家都起身,准备前去用膳时,内院小厮慌慌张张地跑进来,“老爷,老爷,有圣旨!”

    “圣旨到!”一名面白无须,年约四旬的宫人,跟在小厮的身后,直接进了南苑花厅,看见景亦文道:“景大人,请接旨吧!”

    “是,”景亦文见来人是皇帝身边的德瑞公公,即刻上前几步,朝宫人作揖道:“德瑞公公请稍坐片刻,待景某更衣。”

    待景亦文换好官服,带着家人跪下后,德瑞方开始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翰林院编修景亦文,助朕擒获反贼霍恭肃,聪颖勇敢,年少有为,其心可嘉,特擢升其为甘凉道巡按御史,替天子巡狩,钦此!”

    “谢皇上恩典。”景亦文接过圣旨,从袖中掏出一个沉甸甸的锦囊递过去,“劳烦德瑞公公亲自跑一趟,辛苦了!”

    “景大人客气,”德瑞微微笑着,不动声色地接过锦囊藏入袖中,“咱家这也是奉旨办事。景大人您不到一年的时间,便官至六品,还能替天子巡狩,前途自是无可限量,咱家今后,还得仰仗景大人。”

    “德瑞公公您言重了,”景亦文连连摆手,状似无奈道:“皇上这是嫌弃我年幼,把我放出去历练历练。”

    “大人您能了解皇上的苦心,咱家都替皇上欣慰。”说着,德瑞又靠近景亦文道:“皇上是既想让您真正地受到历练,又不舍得让您吃苦,他想了好几宿,才做了这个决定,景大人,您可不能辜负皇上的期望啊!”

    “公公放心,景某定尽忠职守,好好去边疆替皇上巡查一番。”表完决心之后,景亦文想了想,还是问:“德瑞公公,不知皇上有没有说,让我几时回来?”

    德瑞瞅了他一眼,有些哭笑不得,这还没走呢,就想着回来了,真不知皇上选他是不是选对人了。

    见景亦文剑眉微蹙,双眸深邃,炯炯有神地看着自己,神情认真,倒是未有一丝玩笑的意味。德瑞心底忍不住赞叹一句,真是好相貌!

    如此一来,他有些苛责的话倒也不忍心说,只是安抚道:“放心吧,皇上心里有数!咱家还要回宫交差,就不久坐了。”

    “公公慢走!”

    “大人留步!”

    待德瑞走后,景如天担忧道:“怎么好端端的,让你去西凉?”

    “皇上早先与我说过,只不过那时没有正式的旨意下来,我便没有与你们说。”

    “西凉那边,地处边疆,民风彪悍,”便是连景佑年,都有些担忧道:“你此次前去,可万万要小心!”

    “是,孩儿省得。”

    “来,”景如天招呼景佑年同景亦文,景亦沛一道,“进书房来,我们好好合计合计……”

    三朝回门之后,容歆绿又带着容文思与容林氏在京城好好地玩了一趟,也告诉了他们,她将和景亦文一同去西凉。

    饶是容氏夫妻百般不放心,但也没有办法,只得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们万事小心,要按时写信回家报平安。得到两人保证之后,才依依不舍地回扬州。

    待一切都准备妥当,已是八月下旬。此时秋高气爽,天气不冷不热,正适合赶路。景如天挑了个宜出行的黄道吉日,景亦文带着容歆绿,并巡按随员一道,出发前往西凉。

    西凉,武威,布政使顾俭余府邸。

    顾俭余今日沐休。他练完一套剑,打完两套拳后,沐浴一番,神清气爽地在书房中,提笔正要习字,只听见笃笃两声,书房门被敲响。

    顾府的人都知晓,顾俭余进了书房后,是不能去打扰他的,这时能到书房来找他的,便只有一人——左少飞。

    “进来吧。”

    进来的果然是左少飞。他身量颀长,穿着藏蓝色束袖劲装,外面罩着黑色无袖铠甲,头盔夹在腋下,显得特别精神。看样子,是刚从校场训练完,便直奔这里了。

    “大人,京城飞鸽传书。”

    顾俭余手上研磨的墨条未停,抬眸看了眼左少飞,见他满头大汗,嘴角不禁扬起一丝笑容,“京城传来了什么消息?让你这般着紧。”

    “皇上派了巡按御史,要到西凉来替天子巡狩。”

    闻言顾俭余手上一顿,若有所思道:“巡按御史……?”

    “大人,”左少飞上前两步,走到书桌前问:“可是皇帝听到了什么风声?”

    顾俭余目光落在面前的宣纸上,凝神静思,脑中把所有的事情都慢慢过滤了一遍,并未发现有破绽。

    他思索一番后问:“这巡按御史,皇帝派的谁来?”

    “原翰林院编修景亦文。”

    “景亦文?”顾俭余放下墨条,手指轻轻搓着指腹上的墨点,半晌后,疑惑地看着左少飞,“没听过这人。”

    “便是在霍恭肃那案件中立了头功的那位。”

    “是他?那个少年探花郎?”顾俭余恍然大悟,随即哈哈大笑道:“霍恭肃那个老匹夫,有勇无谋,生生让个少年给拽下马来!”

    说完,他似是不以为意,从笔架上拿起毛笔。

    “听说,”左少飞在一旁犹豫了一小会儿后,小声补充道:“是个俊俏的少年郎。”

    顾俭余手中的笔才刚刚舔~了两下清水,听见左少飞这样说,他抬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问:“是吗?”

    左少飞被他看得面色渐渐发红,“是……是吧。”

    “所以呢?”顾俭余笑着问。

    “……没,没什么。”左少飞低下了头。

    顾俭余提笔走到他面前,笔锋在他耳侧轻轻刷了几笔,那冰凉的水顺着他的脖子缓缓流入,转而消失不见。

    左少飞的心,也被这几笔撩拨地痒痒的,他的喉结上下动了几下,再开口时,声音已经有些暗哑,“大……大人……”

    他看着顾俭余。

    谁知他只是笑着,那双宛若琉璃般浅碧色的眸子,妖娆而又潋滟。

    顾俭余嘴角噙着笑,视线牢牢地盯着左少飞俊秀的眉眼,转而落在他微微开启的,已经被他咬得有些泛白的唇上。

    他伸出手,拇指指腹在他唇上来回摩挲,“你在担心些什么?”

    话音未落,他已经吻了上去。

    第二卷·终

    作者有话要说:徐福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12…10 22:14:49

    福妹纸,么么哒~~

 第61章 陈佳杏

    景亦文与容歆绿此时的情况;很是不妙!

    他们两人;与此次随行的三名人员一起;在武威城中最繁华的西关大街上,被一群穿着羌族服饰的壮汉;给围了起来。

    容歆绿靠近了景亦文,手上轻轻牵住他的衣袖,他转头看看她;还有身后的其他人,而后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

    “诸位,”景亦文抱拳对着那看起来像是头领的壮汉道:“我们并没有恶意。我们是从京城来的;初次到武威这里,对此地的风俗还不了解,若有冒犯,请多多原谅!”

    那壮汉叽里咕噜地说了一番话,景亦文听不懂,但见他神情凶恶,想必也不是什么好话。

    “他说的什么?”景亦文转头询问身边那上午才找来的向导。

    向导显然有些害怕,他躲在景亦文的身后,小声道:“他说,摸了他的雄鹰,就一定要买,他的雄鹰价值三千两,如果不买,得付一千两的损失费。”

    向导话音刚落,一旁的李南风便愤愤道:“讹诈,这是□裸的讹诈!”

    李南风是这次巡狩的随行书吏。刚才便是他看见那羌人手臂上立了一只鹰,黑白相间的羽毛,令人生畏的,铁钩般的嘴,十分雄壮威武,立在那羌人的手臂上一动不动,似泥塑一般。他一时好奇,伸手摸了摸。

    谁知这一摸,就摸出了事!

    那羌人硬是要李南风把这只鹰给卖下来。

    李南风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比自幼体弱多病的景亦文还要瘦上两分,平日里也就遛遛画眉鸟,若是让他养这么只雄鹰,怕是出去都要被这大鸟给抓上青天。

    可谁让自己没听景大人的话,又一时手快没忍住,摸了人家的鸟呢?若那羌人要强卖,他买了便是,可问题是,这只鹰也贵的离谱了点吧,三千两纹银,足够一家三口衣食无忧地生活三年了!这不是敲诈又是什么?

    “我不买,”李南风脖子一扭,倔强道:“打死我也不买,这还有没有王法了,我要报官,我一定要报官!”

    那羌人似是能听懂汉语,听见李南风说要报官,即刻上前两步,朝他挥了挥铁锤般的大拳头,李南风立刻偃旗息鼓,躲到一旁。

    “夫君,”容歆绿拉了拉景亦文的衣袖轻声道:“若是他报官,那你的身份不是就暴露了?”

    他们一行人是前一日抵达武威城的。景亦文想在这城中逛逛,首先了解民情,然后才去知府报道,是以并未亮出身份,也没有到官府安排的住处,他们随便找了家客栈住下,休息了一晚,今日逛逛武威城,打算明日或者后日才去知府。

    景亦文头疼地看着李南风,没想到才刚开始就变成这个样子,现在已经骑虎难下,不报官怕是脱不了身了。

    顾俭余站在酒楼临街的窗户边,朝下看去,清楚地看见,景亦文他们被羌人团团围在中央,边上还站了好些围观的老百姓。

    “哼哼,还分作两批悄悄入城?还想微服私访?景亦文呐,”顾俭余把玩着手中的白玉杯,嘴角勾起一丝笑容,“你不是不想引起注意吗?那我怎么也得尽我的地主之谊,如你“所愿”呀!”

    左少飞手执酒壶,给顾俭余的空杯续上之后,也站在窗边朝下望去,“刚才上来之时,我远远地瞧了瞧他,那景亦文倒是生的好样貌,只是太过儒雅了些,并不像是能把霍督军拉下马,那般有魄力之人。”

    顾俭余见他似是格外关注景亦文的相貌,顿觉好笑,“你呀,”他伸手捏了捏左少飞的下巴,笑道:“做什么这么在意他的样貌?怕我会心悦于他?你这是不信我么?”

    “不是……”左少飞被他的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羞红了脸。

    “哈哈……”见他麦色肌肤下,渐渐浮上一层淡粉色,顾俭余哈哈笑了起来,“怎地还如此害羞?”

    顾俭余似是起了逗弄的兴致,把他拉离了窗边,欺身上前,将他压到墙上,脸贴着脸,鼻尖对着鼻尖,唇堪堪贴上他的唇,哑着声音道:“我要怎样做,才能让你信我?”

    这话问得左少飞心中猛然漏跳一拍,他不知怎样回答,只好垂眸不语。

    “嗯?”顾俭余偏头去看他,左少飞将脸转向一边,不去看他魅惑的浅碧色眸子。

    顾俭余挑了挑眉,笑了,并未有进一步的举动,离开了他。

    左少飞心中一阵失落,还以为,他会亲下来。

    “这景亦文也不过如此,真真无趣,送我回衙门。”顾俭余转身,一口喝光了杯子的酒,将杯子反抛给身后的左少飞,拉开包间的门便走了出去。

    左少飞接过他扔过来的白玉空杯,放在手中摩挲着,看着空荡荡的门口,过了半晌才小声道:“我若是不信你,还能信谁?”

    可惜,这句话他没有听见。

    顾俭余下楼之后,便上了轿子。待软轿晃悠悠地经过包围着景亦文的人群时,他叫停了轿子,掀开轿帘向外望去,人群的缝隙中,景亦文还在试图和那羌人解释着什么。

    “哼,”见他这样,顾俭余忍不住轻哼一声,不屑道:“书生意气!走吧!”

    景亦文与羌人解释半天未果,无奈之下,只得亮出身份,要与那羌人去见官。谁知那几人刚刚还纠缠不休,现下逼他亮出身份,见目的已经达到,打了个唿哨,瞬间便退得干干净净,景亦文的周边,便只剩下围观的百姓。

    “夫君,他们竟这般怕见官?”容歆绿见他们撤退速度之快,叹为观止,“此地的父母官看来治下有方啊!”

    “若真是治下有方,就不会有此等碰瓷之事发生了,”景亦文让人送容歆绿先回客栈,“不管怎样,我要先去趟衙门,你先回去,中午不用等我用饭。”

    容歆绿回到客栈后,估摸着他们不会再住在这儿了,便开始收拾东西。果然,午饭过后,景亦文同知府的赵师爷一起回来,说是让赵师爷领着,去衙门安排的住的地方。

    赵师爷带领他们来到一幢四进的院子,在西关大街后面的两条街上,比景亦文在京城住的稍大一些,颇有点闹中取静的意味。院子的布置古朴大气,最妙的是,在主厢房的小院里,还植有一颗樱桃树,容歆绿都有些迫不及待地想立刻到春天,见它满树樱桃的美景。

    赵师爷领着他们参观完宅子后,问:“不知景大人与夫人,对这住处可还满意?”

    景亦文看了眼喜笑颜开的容歆绿,不由得笑道:“自然是满意的。”

    “满意就好!满意就好!”赵师爷摇了摇手中的羽扇,笑道:“自从接到皇上圣谕,说是景大人要来之后,知府大人便四处寻找住所,一直都没有合适的,诶,就在前几日,这户人家刚好要举家迁往别处,把这宅子空出来,大人看过后很是满意,便当时就盘了下来。”

    “有劳赵师爷,知府大人费心了,待景某安顿下来,定当登门拜谢!”

    赵师爷作揖还礼道:“景大人客气了,你我皆为同僚,这点小事,份属应当!其余三位先生住在衙门里,自有我和知府大人照拂,景大人不必挂心,大人与夫人长途跋涉,定然累了,还是早些休息吧,赵某告辞了。”

    赵师爷走后,容歆绿指挥丫鬟和婆子把厢房先收拾出来。景亦文坐在屋中的太师椅上,只觉得疲惫感立刻似潮水般涌来。

    容歆绿将床铺好之后,见景亦文坐在椅子上,头一点一点地,像小鸡啄米似的,忍不住微笑起来。

    她走上前,轻轻抚上他的脸,“很累吗?”

    景亦文单手支着头,似乎连睁开眼睛都是件力气活,闭着眼懒懒答道:“嗯,头有点痛。”

    “我帮你按按吧,”容歆绿站到他身后,让他仰躺在太师椅上,双手在他头上两侧的穴位上,轻轻按压起来。

    “刚刚你去府衙,知府大人怎么说?”

    “他说羌人是个很有血性的民族,很少会聚众闹事,但像今天这样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发生。好在双方都没有损失,他的意思是,此事就不了了之了。”

    容歆绿将他的头发打散,以手为梳,轻缓地梳着,间或按压两下,“这次的事情,也是我们有错在先,知府大人都这样说了,那便只有这样了。”

    景亦文舒服地眉毛都轻轻地皱了起来,他静默了一会儿后,又继续道:“虽说是李南风不该伸手去摸那只鹰,可是我好像……看见是那羌人示意李南风去摸的。”说完他又不确定地否认,“不过当时人有点多,我也不敢肯定是不是这样,兴许看花眼了也不一定。”

    容歆绿见景亦文满脸倦色,心疼道:“那便别想了,先好好休息吧。”

    “好。”景亦文只觉得浑身无力,他走到床边,只来得及脱去深衣和官靴,便倒到床上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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