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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久欢颜-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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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衍好像永远不会变,六年前是这样,六年后还是这样,即便是在梦里,他都不会有丝毫改变。

    唯一改变的,大概是如今她与他之间,终于隔了千山万水。

    从前拼了命的想留在他身边,如今却只要想到自己已经远离他,便很开心。真是件讽刺的事情。

    想着,秦艽唇边笑意更甚,只觉得连这片无边无际的芍药花海都娇美了许多。

    然她转眸再次看向对面之人时,却蓦地愣住了。

    钟衍他……竟然在笑。

    他笑起来很好看,以前她每天都在想方设法逗他笑,她喜欢他笑,喜欢看眉眼弯弯唇角上扬的他。

    瞧见勾唇轻笑的他,她突然觉得有些恍惚,她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见过他笑了……

    久到看着此刻的他,竟有种恍如隔世之感。

    “公子……醒醒……”

    秦艽猛地睁开眼睛,望着竹青色的帐顶,有些发怔。

    茯苓见他醒了,伸手扶他起来,道:“睡的倒是快,还说回来要炒薯蓣给我吃呢!”

    果然是梦……秦艽揉了揉眉心,抬眸看见瘪着嘴的茯苓,咧唇笑道:“我炒的你们敢吃吗?”

    想起自家公子的炒菜的水平,茯苓立即摇头,“不敢。”

    秦艽瞥了眼头摇的如同拨浪鼓一般的茯苓,又看向了正在布置碗筷的白芷。

    白芷冲着他微微一笑,斩钉截铁地道:“不敢。”

    秦艽哼了一声,“你们今晚俩不用吃了。”说着,他脑袋一扬,坐到桌边大快朵颐了起来。

    茯苓和白芷相视一笑,并不在意他的话,一左一右坐到他身边吃了起来。

    “公子,方才茯苓在潭中抓了条鱼。”

    秦艽执着筷子的手一顿,继而抬眸恶狠狠地瞪着茯苓,“说!为什么要趁着本公子睡觉时杀生!”

    茯苓咬着筷子笑道:“公子且宽心,还没杀呢。”

    秦艽夹了一块薯蓣塞到口中,咽下去后才问道:“那你抓了作甚?”

    茯苓朝白芷挤了挤眼睛,白芷会意,淡淡说道:“吃前再杀,今晚杀了就不新鲜了。”

    “是啊,公子可不能吃不新鲜的鱼。”茯苓笑着附和。

    秦艽瞪着她们,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我不吃鱼!”

    白芷放下碗筷将他手边的茶盏沏满,道:“那怎么行,公子身子不好,要多吃鱼补补才行。”

    秦艽闻言,握着筷子横在自己脖颈边,大义凛然地说道:“你们再逼我,我就自刎给你们看!”

    他一语方出,茯苓立刻放下碗筷,抬手捂住双眼,笑道:“你刎吧,我们不看。”

    白芷看着茯苓,终是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

    “嘿!反了你了!”秦艽将手中的筷子一扔,当即便站起身,朝茯苓伸出双臂作势要掐她。

    茯苓躲过她的魔爪,笑着站起身边跑边说道:“男子汉大丈夫,你要有肚量,不能欺负我一个小女子。”

    “本公子就喜欢欺负你这种小女子!”秦艽捋了捋袖子,摩拳擦掌追了上去。

    夜色渐深,木屋中的笑声一直未曾间断过。

    吃完后秦艽和茯苓二人一前一后追赶着跑了出来,一出门就听到了不远处瀑布倾泻而下的声音,抬眼就能瞧见漫天闪烁的星辰。

    他们三人两月前本是来逍遥涧游玩的,谁知当夜被大雨困在了山中,几个人摸索着寻到了这个木屋,在里头住了一晚,清晨出门瞧见天幕上挂着的七色彩虹后,秦艽便不想离开了。

    他们所在的木屋依山傍水,隐蔽安静,住在这儿没人打扰,无拘无束,当真快活极了。

    秦艽眯眼听着耳边哗啦哗啦的水声,惬意的舒了口气。这样的日子,他真是太喜欢了。

    茯苓仰头瞧着漫天的星星,皱成一团的脸也缓缓舒展开来了,“公子啊,都说姜国的山水好,可我觉着,这逍遥涧便已极好了。”

    秦艽偏头看了她一眼,笑了笑,走到一旁的树下折了根树枝,拿在手中比划了两下,回身向前一挥,边练招式边说道:“楚国的白雪,陈国的桃林,南国的红豆和姜国的山水,还有北岑的草原,待我们踏遍五国一一赏过这些美景,彼时你便能知晓,到底是姜国的山水妙,还是这逍遥涧好了。”

    衣衫飞扬,一招一式皆利落潇洒,此刻的秦艽,极像了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

    练了片刻后,他停下来挑眉看向了茯苓,“来,和我过几招,让我瞧瞧前两天教你的招式你练的如何了。”

    茯苓两眼放光的点了点头,也去寻树枝了。

    收拾完的白芷才走到门口,就听得外头秦艽在扯着嗓子喊:“阿芷,那日我教你的曲子弹会了吧?将长相思搬出来,弹给我听听。”

    “好的,知道了。”白芷冲着门口喊了一声,转身去搬长相思了。

    泠泠琴音伴着哗啦哗啦的水声,其间还有鸟鸣虫声,在深山之中一点儿都不显得冷清。

    待白芷一曲终了,那厢的茯苓也被秦艽折腾的双腿直打颤了,见琴音终于停歇,茯苓哀呼一声扔下树枝就地便坐了下去。

    白芷连忙走过去将她扶到了一旁的凳子上,给她倒了杯水,笑道:“我们俩不应该叫公子做公子,应该唤公子师父的。”

    茯苓接过杯子灌了口水,也笑了,“公子太懒,也就兴起时指点指点我们,你要认他做师父,他决计不肯。”

    秦艽点点头,“对!”

    白芷瞧见秦艽的样子,忍俊不禁的笑了,“公子,你那山河图都绣了一个多月了,何时才能绣好啊?”

    山河图——那本是她打算要送给陈国皇帝卫廖的生辰贺礼。

    卫爷爷虽是陈国皇帝,但对他极好。从前他一直想不通为何,直到前段时间见到桐姨后他才知晓,原来北岑的二王子,那个为他娘亲而死的宇文川,是卫爷爷的亲外孙。

    宇文川是北岑的二王子,本应一生高贵受尽荣宠,但其实他自出生起,便被弃如敝屣。被自己的母亲弃,被自己的兄长弃。

    卫爷爷怜他所受不公与苦难,最是宠他。然他虽是宇文川的亲外公,中间终究隔着两个国家,是以对于宇文川,他有心,却无力。

    宇文川被他母亲和兄长送来楚国做质子一事,卫爷爷起初并不知晓,得到消息后震怒至极,却也无法立刻接回他,只能暗地里为他筹谋,可他苦心孤诣筹谋了多年,眼看便要成了,宇文川却没能等到他将他接回陈国的那一天。

    自卫爷爷知晓他是苏畅的女儿后,便一直待他极好。

    以前他去陈国,卫爷爷总嫌他野,不像个相府千金,每次见到他都要碎碎念。本想着亲手绣幅山河图送他当贺礼,哪知陈楚两国会开战。

    可是陈国为什么要联合北岑攻打楚国呢?难道是因为宇文川死在楚国一事?

    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秦艽扔了手中的树枝,坐在茯苓旁边,掩面说道:“不急,反正今年卫爷爷的寿辰是没法儿去了。”

    “没准儿,”茯苓边揉胳膊边说道:“兴许过几天就停战了呢?”

    白芷点头:“是啊,陈国和咱们楚国原也没什么仇怨吧?”

    秦艽托腮望着群星闪烁的夜空,没有开口。

    夜风轻抚,山间的风带着凉意,吹在脸上很是舒服,清淡的月光映射在微波粼粼的水面上,水中倒映着奇形怪状的石头和环绕在水潭四周的绿树。

    秦艽低下头,眯了眯眼,陈楚两国,真的没有什么仇怨吗?

 第六十九章 将离

    从山水交相辉映的逍遥涧到漫无边际的芍药花海,不过转身之瞬。只不过这一次的芍药,和以往那些五彩缤纷娇艳欲滴的芍药都不一样。

    这一次满目可见的,皆是白芍药。

    无边无际的白芍药,像是在地上铺了一层一尺厚的雪,在日光映射下,白的有些刺目。

    秦艽垂眸,见自己身上果然穿着那一身绣满芍药的火红衣裙,无奈的揉了揉眉心,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她连日来为何总会梦到芍药?

    正想着,一身素白常服的钟衍自大片大片的白芍药中徐徐向她走了过来,面色有些发白,唇边却衔着温暖浅笑。

    秦艽眼睁睁看着他站定在自己跟前,再次揉了揉眉心,梦到芍药就算了,为什么还会梦到他?

    梦里的钟衍,也太阴魂不散了吧?

    “小晚……”

    秦艽下意识地抬眸,发现对面的钟衍竟然晃动了起来,身形也渐渐变得透明,他还未来得及开口,眼前白光一闪,钟衍倏地变成了大朵大朵的白芍药,被风吹散,慢慢消失在了湛蓝的天幕之下。

    随之一起化为齑粉消散的,还有遍野的白芍药。像是忽然下起了一场鹅毛大雪,只不过那雪,是从地面飞向空中的。

    瞧着如此诡异的画面,秦艽心生寒意,不由自主地想要裹紧衣衫。挣扎着一动,便从梦中惊醒了。

    正在一旁缝衣服的白芷被突然坐起来的秦艽吓了一跳,连忙放下衣服倒了杯茶走了过去,一边将茶递给他一边问道:“公子怎么了?做噩梦了?”

    秦艽接过茶抿了一口,有些怔然地说道:“也算不得噩梦,我只是……连着好多天梦见了芍药。”

    “芍药吗?”白芷扶他下了床,拧眉思索了须臾,忽的惊道:“姑姑以前说过,芍药别名将离,芍药是将离啊!公子,你只梦到了芍药?还是还也梦到了什么人?”

    芍药,将离?

    秦艽执着茶盏的手蓦地一颤,然抬眸瞧见白芷紧张的神色,他还是摇了摇头,道:“没有,只是芍药而已。”

    白芷闻言,这才松了口气,端着盆打了水,进来见秦艽还在发怔,刚欲开口,茯苓嗖的挑开竹帘冲了进来,手中还抓着一只白白胖胖的鸽子。

    “公子,慕暗卫来信了!”说着,将从鸽子腿上解下来的信递给了秦艽。

    离开灵隐寺后慕玄担心自己在慕宁手下当暗卫时树了太多仇家,如今离开楚宫仇家寻上门会连累到他们,未同他们三人一起离开,而是又偷偷潜回了鹿城,顺带将慕宁手底下的暗卫都调集在了一起。

    之前慕玄曾在信中问过他,那些暗卫要如何安置,他叫慕玄按他自己的想法安置就好,没成想慕玄竟带着他们挨个儿去寻家人了。

    过了这么多天,也不知寻的如何了。

    秦艽看完信,笑道:“慕玄在姜国呢,说是听闻楚国在打仗,要我们小心些,他会尽快回来的。”

    “他那些暗卫的家人都寻到了?”茯苓一手抓着鸽子,一手接过信问道。

    “才寻到了不多的几个,他知道楚国在打仗,担心我们,说是要来接我们去姜国。”说着,秦艽站起身走过去洗了把脸。

    茯苓点点头,又问道:“那公子可要给慕暗卫回信?”

    秦艽摆手,“不用了,他知道我们在逍遥涧。”

    “那鸽子呢?”

    “养着吧,外头兵荒马乱的。”

    茯苓应了声好,抱着鸽子出去了。

    待秦艽束好发捯饬好自己,茯苓和白芷也已备好了早饭,三碗汤多米少的粥,一小碟清抄薯蓣。

    白芷望着桌上的粥和菜叹了口气,“公子,今日可不能再拖了。”

    “是啊!”茯苓拿筷子搅了搅稀的不能再稀的粥,道:“再拖下去我们没等到慕暗卫来便已经饿死了!”

    住在这里什么都好,唯有一点不好,便是买东西不方便。自上次去栎陵至今已快半个月了,买回来的米和菜早就捉襟见肘,秦艽从三日前便说要同她们下山去栎陵置办米和菜,一直说到今日,白芷早起熬粥时已用掉了缸里的最后一把米。

    “公子你若是不想去,那便放我和茯苓去。”白芷将那碟薯蓣往秦艽跟前推了推,拧眉说道。

    “不行!外头在打仗,你们俩又不会武,我不放心!”秦艽捧着碗喝了口粥,瞧见她们二人的神色,将手中的碗一放,道:“去!吃完咱们就去栎陵!今儿公子非要把半个栎陵都搬回来不可!快吃!”

    她此言一出,茯苓和白芷二人脸上终于有了喜色,仿佛生怕秦艽反悔似的,二人极有默契的狼吞虎咽喝完了粥,虎视眈眈地瞪着秦艽。

    吃完后两人即刻便拉着秦艽出门了。逍遥涧虽属韶萝城,但离栎陵却并不远,出了逍遥涧再行半个时辰便能瞧见栎陵的城门了。

    日头越升越高,天气也愈发闷热,秦艽不停摇着手中的扇子,远远瞧着栎陵的城门,眉头拧成了一团。

    这一路走来,她们已遇到了不少自栎陵逃出来的难民。光是瞧着这些难民,便已能想到城内是何等景象了。

    “公子,我们……我们还是回去吧。”白芷回头看了看身后那个拖儿带女的孕妇,喉头有些干涩,拉着秦艽的衣袖低声说道。

    “不行,”秦艽拧眉,“我必须知道城外战况如何,若是栎陵沦陷,我们也不能继续留在逍遥涧,那太危险了。”说着,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走近了才发现城门口竟然没有一个侍卫,秦艽眉头蹙的愈发紧了,城门口一个侍卫都无,由此可见城外的战况已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

    半个月前还热闹和乐的栎陵此刻凌乱不堪,街上行人极少,即便是有,也是拎着包袱出城逃难去的。就连栎陵的天,仿佛也蒙上了一层乌云,灰扑扑的。

    进了栎陵后,几人被荒凉残破的街道震慑,不约而同地顿住了脚步。

    耳边除了震天响的战火声和歇斯底里的厮杀声,隐隐还有小孩子嚎哭的声音。白芷双手紧紧攥着秦艽的衣袖,面色有些发白。

    又往前行了半晌,三人才发现城门口的凌乱不过尔尔,城内还有不少人,不过大多是些老弱病残,都背着包袱,三三两两的坐在路边,有的抱着饼在啃,有的挨在一起长吁短叹,还有些相互搀扶,一步一步往前行着。

    彼时人满为患的茶肆如今不见一个人,只有空荡荡的茶肆和洒了一地的茶叶药草。对面的馄饨摊亦如是。

    “娘……”沙哑的哭喊声自茶肆旁的大石头后传了出来。

    秦艽立即寻声走了过去,石头后躺着一个面色惨白发丝凌乱的女子,身边还有两个小孩,惊恐的跪坐在地上摇晃着她。

    秦艽见状立刻上前扶起了女子,让她靠在了自己怀中,茯苓跟着蹲下身为女子把脉,须臾,抬眸说道:“天太热,她中暍了,我记得茶肆小二说过对面有口井,我去打点儿水来。”说着,她站起身从茶肆里顺了个碗便转身跑了出去。

    待秦艽注意到身后的马蹄声想要开口制止她时已然晚了。

    茯苓才跑出了两步,耳边倏地响起了刺耳的嘶鸣声,下意识地回过头,只看到两个偌大的马蹄朝自己的脑袋压了下来,瓷碗蓦地从手中滑落,吓得她连呼吸都停滞了。

    就在她闭上眼睛的那一刻,忽然有只强有力的臂膀揽在了她腰间,带着她往后跃起,耳边除了马的嘶鸣声和呼呼风声,还有男子粗重的呼吸声。

    茯苓睁开眼,透过眼前飞舞的发丝,瞧见了揽着自己之人那双黝黑的眸子。直到白芷惊慌失措地跑过来叫了声茯苓,她才堪堪回过神,手忙脚乱地推开肖华,摸了摸自己有些发烫的脸颊。

    “谢谢……”

    “谢啥,是我不该在城中骑这么快,”肖华摆摆手,扭头问道:“秦弟,你怎么在这里?”

    白芷见茯苓无事,松了口气,折回去将秦艽抱着的女子接到了自己怀中。

    肖华顺着晕倒的女子看见四周的百姓,拧着眉怒道:“妈的!百里江这厮简直是个疯子!为了一把什么破长相思举兵攻打楚国,一把破琴,抵得上战场上那千千万万将士的性命吗!陛下也是!一把破琴而已,有的话给人家不就得了!”

    秦艽闻言顿时愣在了原地。

    茯苓瞧见秦艽的神色,瞪着肖华恼道:“什么破琴!长相思怎么就是破琴了!你能好好说话吗!”

    肖华显然不明白方才还垂眸颔首的茯苓为何变脸变的这么快,但更显然的是他并没有时间同茯苓计较,他抓住缰绳翻身上马,道:“连莫将军都说栎陵怕是保不住了,秦弟你们还是快些出城去吧,我有军务在身,先走一步。”

    肖华刚欲挥鞭,秦艽忽然冲上前抓住了他的马鞍,瞪大双眸问道:“莫将军,是哪个莫将军?”

 第七十章 战场

    第七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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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里无云的天幕如碧玉一般澄明,正午的日头毒辣的紧,秦艽双手死死扯着马鞍,只觉得遍体生寒。

    肖华虽然着急,但见他神色不对,只好停下动作答道:“就那个莫家的二公子,小霸王莫痕。”

    果然是他!

    秦艽蹙了蹙眉,又问道:“那你方才说的长相思是怎么回事?”

    “陈国皇帝得了重病,北岑的新王说长相思中有本医术,里面记载了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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