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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尝妖孽-第4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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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若麟早知妹妹来了南疆,此时见到并不奇异,见她靠来,伸手揉揉她额头碎发,仍向耶律邯望去。


第1030章 楚大小姐的预言
  之前的讲述被二人的到来打断,耶律邯向楚若烟望去一眼,微微点头算是招呼,目光向耶律心一扫,眉峰不自觉的微拢,又接着道:“当日得知那幅画所绘,我只道是钱家藏宝之处,哪里知道,竟然与那一案有关!”
  那幅画,不是钱家藏宝之处?
  楚若烟没有听到前边所述,好奇问道:“便是钱贵人临去托我的那幅画吗?竟然不是藏宝之处?与什么案子有关?”
  耶律邯向耶律辰一望,见他轻轻点头,便一字字道:“当年,盖皇后和清河王府一案!”
  是那惊天一案?
  楚若烟一惊,失声道:“当真与三邑族有关?”
  耶律邯点头,冷然道:“三邑族包藏祸心,早在二十多年前便已苦心经营,想来父皇登基时,他们羽翼未丰,所以不曾动手,随后,许是盖皇后察觉什么,才率兵平灭,哪知道却招来杀身之祸!”
  “你是说,先皇后是为三邑族人所害?”耶律亭皱眉。
  耶律邯与他明争暗斗两年,自己落到这一步,也是他在大殿上落井下石,心中对他憎恨,此刻听他问话,轻哼一声,冷笑道:“纵是为三邑族所害,也未必与元皇后无关!”
  “你说什么?”耶律亭呼的一下站起,咬牙道,“四哥,你莫要红口白牙,肆意挑唆!”
  耶律邯毫不退缩,轻哼道:“若不然,为何盖皇后薨逝,登临凤位的是元皇后,而非旁人?”
  耶律亭大声道:“父皇登基之前,我母后本就是父皇的侧妃,盖皇后薨逝,立我母后为后,有何不可?”
  耶律邯悠然道:“侧妃又非一人,纵盖皇后薨逝,也未必非元皇后不可!”
  不错,身为皇子,除太子之外有四名侧妃之外,旁人都有两名侧妃,而耶律隆毅所立的两名侧妃,一个是定国公府的嫡长女元氏,另一个,是西席梁太师之女梁氏,二皇子耶律修之母!
  以二人出身,不相上下,当时的妃位,也是相当,可是依皇子的长幼之序,耶律修要年长耶律亭两岁,母以子贵,梁妃正位的可能还要大些!
  耶律亭被他用话一堵,一时说不出话来,气结片刻,才咬牙道:“父皇立谁,自有父皇的考量,横竖不会立一个商贾之女!”
  “你说什么?”耶律邯听他辱及亡母,也呼的一下站起,浓眉倒立,向他恨恨瞪视。
  众人见这二人一见面就箭拔弩张,都不禁头疼。耶律辰向二人各望一眼,淡淡问道:“然后呢?”
  只是短短的三个字,并不大声喝阻,却自成威势,顿时令二人住口。耶律邯向耶律亭再瞪去一眼,“哼”的一声坐下,才又说道,“我记得,当初母亲给我瞧那幅画时说过,那山峰半山,有一处极大的洞穴,至于里边藏着什么,却不得而知。”
  楚若烟奇道:“怎么钱贵人也不知道吗?”
  耶律邯点头道:“那幅画,是当年母亲进宫时,外祖交付,千叮万嘱,不到性命攸关,不可出示于人!”
  到了性命攸关,她却无力自保,只能想尽法子,将那图送到自己儿子手上!
  楚若烟心中暗叹。
  虽说自己没有来得及将图交给耶律邯,可是临别那一番话,想来耶律邯已猜到就是那幅图画。
  听到这里,耶律心忍不住问道:“四哥,你可找到那洞穴?”
  在一切都没有发生之前,众皇子中,耶律邯与她最为亲厚。可是,自从耶律辰回京,朝堂、后宫暗流涌动,他和耶律亭更是水火不容,就连她也渐渐疏远。
  此刻听到她问,耶律邯微微一默,见众人的目光都凝在自己身上,只得点头道:“自是找到了!”
  “里边是什么?”楚若烟追问。
  耶律邯向她望去一眼,转头对上耶律辰的目光,一字字道:“一座山洞,几乎将山腹挖空,里边,是满满的一山洞兵器!”
  兵器?
  满厅的人齐惊,饶是楚大将军楚远素来镇定,听到此话也不禁吃惊。
  耶律邯点头道:“是!兵器!满满一山洞的兵器!大漠上干燥,隔这许多年头,虽说兵刃不曾生锈腐坏,却已盖上厚厚的黄沙,若非我命人去挖,断不能发现!”
  旁人还在沉吟,耶律元哲已吃惊问道:“可是三邑族所遗?他们哪里来这许多兵器?要这许多兵器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
  楚若宇脸色沉凝,向耶律辰一望,慢慢道:“或者,这才是那一案背后的真相!”
  只是大漠上一个部族,却积攒下成千上万的兵器,若说没有图谋,谁又能信?
  楚若麟也跟着点头,向楚远问道:“父帅,当年盖皇后统兵平灭三邑族一事,父帅可知详情?”
  楚远点头道:“许多年前,朝廷便知道三邑族行事诡异,长峰洲方圆百里,商旅难行,皇上几次向先帝进言,要治三邑族之祸,先帝却屡屡听从朝臣劝阻,将此事做罢。其后先帝驾崩,皇上登基,第二年长峰洲又传毒蛇伤人,皇后才率兵将三邑族平灭。”
  耶律辰问道:“可有提过兵器一事?”
  楚远摇头道:“不曾!”随后微微一顿,叹道,“那时也是微臣劳心家事,此事也只听闻,所知并不详细。”
  皇帝登基第二年,也就是楚大小姐出世第二年,将军夫人舒氏正缠绵病榻。
  楚氏兄弟尽皆默然。
  耶律辰点头,低声道:“若当真只是一个小族,因驯蛇伤人,又何劳母后出兵?难不成,那时父皇和母后已察觉三邑族包藏祸心?”
  所以,盖皇后就亲自统兵,将三邑族平灭,从而招来三邑族残部的记恨,于一年后,再行报复,造成当年的惊天一案!
  这一推断,入情入理。
  楚若烟忍不住向他深望一眼。
  两年前,他挟仇回京,上至朝廷重臣,下至后宫嫔妃,甚至是他本人,都以为,到他复仇之日,必是一场朝堂和皇室的清洗,可是,又哪里知道,那惊天一案背后,还有如此复杂的关系!
  而于耶律亭、耶律心二人,却悄悄松了一口气。
  当年的盖皇后一案,最大的嫌疑直指他们的母后,当今皇后元氏。如今,查出三邑族一案,至少此刻,他不会以他们为敌!
  而楚若宇却若有所思,抬头向妹妹望去一眼。
  若盖氏一案,是三邑族所为,那么……他们的母亲呢?当年在宫中,可曾受人所算?她的身亡,可与盖氏有关?
  可于耶律辰本人,整个思绪却尽数陷入十多年前的往事中。
  究竟,是因为后宫争夺,还是权势倾轧,更或是三邑族之乱,才造成生母之冤,盖氏之仇?
  若是前两者也倒罢了,若是后者……
  三邑族,又用什么样的手段,造成那惊天一案?
  那其中,他们都做过什么?
  后宫与朝堂,可曾有人参预?
  若是有,都是谁,都做过什么?
  只是,这一切疑问,如今都无从求解,只能静等漠上路开,回京查找答案。
  转眼就是年关,南疆与大邺相邻,风土也与上京有异,众人横竖无从得知上京的消息,索性放开怀抱,与十万将士一同越年。再之后上元节,又是楚大小姐生辰,便又接着一番热闹。
  等这一切结束,再派人去查,漠上的风暴,也已小了许多。耶律辰便即传令,各军将士收回心思,严加操练,只等漠上路开,便回兵上京。
  或者……在上京城中,有一番龙争虎斗等着他们!
  而于楚若烟,随着时间慢慢流逝,一颗心越来越是不稳,心中反反复复,都是最后一次见到真正的楚大小姐时说的话。
  她说,天元十七年,苍辽朝廷怕有极大的事发生!
  原本,她以为,在那个平行世界,历史中并没有苍辽这个国家的记载,纵真正的楚若烟能寻到一些蛛丝马迹,又能断言什么?
  可是如今,他们人在边疆,上京城中却是可以预料的风云变幻,似乎,苍辽的历史,正在向楚若烟所预言的方向发展。
  只是,她不曾说,将要发生的是什么事?又会是什么事?
  转眼进入三月,漠上风沙渐平,耶律辰还不曾整兵,便收到西疆送来的一封奏报。
  楚若烟见他若有所思,忍不住问道:“九哥,怎么了?”
  耶律辰轻轻摇头,低声道:“是沉丹国的消息,殷觉太子……登基!”
  殷觉登基了?
  楚若烟大喜之余,转念又皱起眉头,问道:“殷觉登基,那……原来的皇帝呢?可是发生什么事?”
  耶律辰点头,轻叹道:“去岁年底,沉丹皇帝身患恶疾,皇子争位,引发内乱,是殷觉一力平灭,受命继位,尊其父为太上皇!”
  “哦!”楚若烟点头,“难怪殷洛大婚的消息送去,沉丹国内只派来一队侍从、婢女,想来那时沉丹朝堂已经生变。”
  “嗯!”耶律辰点头,瞧着她挑唇笑道,“殷觉为人豁达磊落,又是一颗为民之心,如今他登基为帝,我西疆再无后顾之忧!”
  楚若烟点头道:“原来的盟约,本也是他一力促成!如今沉丹得一明君,兴盛也是指日可待。”
  耶律辰身子向她微俯,含笑道:“那九哥要恭喜烟儿!”
  “恭喜我什么?”楚若烟瞠目。
  虽然说,殷洛是自己的准四嫂,可是沉丹国终究相隔千里,纵然殷觉登基,她也不能借着亲戚捞什么好处罢!
  耶律辰听她想到这里,不禁好笑,揉揉她的发顶,摇头道:“傻丫头!”也不与她说穿,取纸笔挥就一信,又端端正正盖上自己钰王的印章,命人送了出去。
  楚若烟见他卖关子,撇一撇唇,却无心玩闹,心思又再落回那真正楚大小姐的一番预言里。


第1031章 回兵
  再隔半个月,漠上已再无大的风暴,在耶律亭一再的催促下,耶律辰终于传令整兵,以楚若麟为先锋,十万大军分为五路,前后呼应,浩浩进入大漠,回返上京。
  兵行五日,从这里折路向西,便是长峰洲。
  耶律辰命大军驻扎,自己携一队亲兵径向长峰洲而去。
  耶律邯不悦,瞧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沙丘后,轻哼道:“钰王当真是小心,难不成我还能骗他?”
  耶律亭向他一望,目光顺着耶律辰离去的方向遥望,张了张嘴,讥讽的话终于还是没有出口。
  钰王殿下可是挟仇回京,这满朝的皇子,他从不曾当成兄弟。
  倒是楚若烟向耶律邯瞪一眼,皱眉道:“四殿下,当年的惊天一案,可是事关盖皇后身亡之谜和盖氏一族几百条性命,九哥谨慎一些,前去查个清楚,有何不可?”
  耶律邯被她抢白,立时苦笑道:“我不过一说罢了,你也不必如此护着九弟!”
  楚若烟撇唇道:“此事我不是护着九哥,只是论理!之前四殿下难中,明知那幅画在我手里,岂不是也甘愿冒险,往长峰洲一查?”
  他前往长峰洲,或是为了钱家留下的财富,更大的原因,只怕是想知道,钱贵人那未尽的话中,究竟想说什么。
  耶律邯被她说穿心思,顿时默然,侧头望向上京方向,低声道:“若这一切,从二十余年前便是一场阴谋,那我母亲之死,怕与当年惊天一案也脱不了干系!”
  岂止!
  楚若烟点头道:“还有季氏!”
  耶律辰一行还没有回来,耶律亭先收到上京送来的密报,述及季氏与沈妃之间的种种。
  这一节,早在见到耶律辰时已经知道,耶律亭皱眉,不满骂道:“都是没用的东西!”将密报丢在案上,来回踱步。
  楚若烟取来翻瞧几眼,点头道:“倒是较九哥说的详细!”横竖无事,便细细瞧了下去。
  瞧到最后,突然道:“怎么仪妃的闺名唤做莫珠?似在哪里听过!”
  “什么?”耶律亭回身,一边从她手中接过密报,一边道,“怎么还提到仪妃?”顺着她手指望去,果然看到密报临到最末的一句话:盖氏亡,莫珠得奉皇上,封贵人,赐号“仪”,育小公主之后,晋妃。
  还当真是仪妃!
  可是,既然是查季氏和沈妃,为什么会说到仪妃身上?
  耶律亭忙又折回去重看,却又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不禁恼道:“没用的奴才!查事情拖泥带水也倒罢了,一封密报写的不清不楚!”
  楚若烟皱眉,低声道:“莫珠莫珠,这个名字,我当真是哪里见过!”
  耶律邯本不愿多理耶律亭,但见二人都凝眉思索,终于忍不住凑过来,取来将那段话细瞧片刻,摇头道:“或是仪妃侍驾之前,是个宫女?”
  是啊,没有侍驾,又在宫里,自然是宫女!
  耶律亭向楚若烟望去一眼,低声道:“这仪妃素来不声不响的,又因得的是位公主,也无人留意,难不成,她竟与当年一案有关?”
  在他们兄弟记事起,这仪妃已是宫中嫔妃,她是如何进宫,如何侍驾,他们倒当真不曾听说。
  耶律心听到几人议论,插口道:“季氏获罪之前,仪妃倒是偶或到她宫里去,倒较旁人近些,却也不见如何亲密!”
  不亲密,或是假象!
  几人正百思不得其解,就听门外脚步声响,随着守军几声“王爷”,耶律辰已一身尘沙挥开帘幔进来。
  看到几人聚在帐中,耶律辰微微扬眉,一脸疑问向几人望去。
  这几个人,旁人也倒罢了,耶律亭、耶律邯二人争斗那么几年,早已水火不容,如今虽说因在难中,暂时休战,可是也素来不多往来,今日倒聚在一起,甚是奇怪。
  见他回来,楚若烟一跃而起,顺手替他接过披风,口中问道:“九哥,可发现什么?”
  耶律辰摇头道:“如四皇兄所言,除去满山洞的兵器,再无旁的!”说到这里略略一顿,向耶律邯、耶律亭望去一眼,又道,“只是那些兵器,应是来自铁台洲!”
  铁台洲?
  那岂不是朝廷煅造兵器之处?
  几人同时大吃一惊。
  耶律辰点头道:“嗯,足见三邑族与我朝中重臣有所勾结!”
  楚若烟撇唇道:“这还用猜,那位于一雷大人不就是叛军一党?”
  说的是!
  耶律邯、耶律亭同时点头。
  耶律辰摇头道:“二十年前,于一雷也不过弱冠的年纪,纵入兵部,怕也还没有如此大的手笔!”
  整整一山洞的兵器啊,纵有兵马十万,怕也足够使用。
  耶律亭皱眉道:“那纵知道岂不是也是无用?”
  耶律辰薄唇微抿,凝思不语。
  楚若烟安慰道:“三邑族平灭已有十几年,能找到那些兵器,便足证三邑族居心不良,旁的慢慢查就是!”
  “嗯!”耶律辰应,侧头回她一笑,又转向耶律亭问道,“七皇兄,究竟何事?”
  耶律亭这才将密报送上,说道:“这密报凭白提到仪妃,我们参详不透这其间有什么玄机。”
  耶律辰接过细瞧一遍,点头赞道:“七皇兄自幼在京,终究较臣弟查的细些!”目光落在最后仪妃的闺名上,眸色顿时一深,沉声道,“莫珠?”
  楚若烟忙道:“九哥可见过这名字?”
  耶律辰点头,隔了良久,才慢慢道:“若我记得不错,内务府所记,母后宫里有一个女官,也唤莫珠!”
  什么?
  他的话一出,满帐皆惊,耶律亭失声道:“盖皇后的宫女?不是都遣出宫去?”
  耶律邯也吃惊道:“是啊,怎么旁人均逐出宫去,偏她一人留下,还得以侍驾?”
  楚若烟摇头道:“九哥说的是女官,不是宫女!”
  耶律亭皱眉道:“有区别?”
  当然!
  楚若烟叹道:“据我所知,皇上登基之后,盖皇后尚有统兵之权,也可问政,她身边的女官,是助她理政之用,与寻常大宫女不同!”
  你怎么知道?
  耶律邯、耶律亭疑惑,齐齐向她一望。
  楚若烟并不打算替他们解惑,向耶律辰道:“九哥,若是那个莫珠就是如今的仪妃,当年那一案,与她必然有些联系!”
  是啊,若不然,为什么盖氏身边的人全数消失,单留她一人,还成为后宫嫔妃?
  耶律辰捏信的手指轻颤,低声道:“方才你们说,她与季氏多些来往?”
  耶律心点头道:“是!这仪妃性子清冷,极少与人来往,旁的嫔妃……”说到这里略停,皱眉道,“嗯,似是旁人也都避着她!”
  楚若烟不解道:“可是,仪妃膝下只有一位公主,如今也不过五岁,纵当年有些什么,季氏已死,如今又卷入这夺嫡之争做什么?难道是闲的?”
  耶律辰慢慢道:“只怕,正因当年她有些什么,才坐不安稳!”
  楚若烟沉吟道:“季氏与沈妃本是姐妹,仪妃又与季氏有所往来。如今季氏无端被杀,灵柩出城之日,三殿下又中途率兵出城……莫不是,沈妃与仪妃之间,也有些什么干系?”
  可是,从查到的结果,不管是季氏还是沈妃,背后都没有强硬的实力养这许多兵马。
  念头百转,耶律辰向耶律邯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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