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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尝妖孽-第4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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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她到了殿上,话自然由她来说,将骆子冲的武功谋略抬高,引皇帝对他留意的同时,再以他身上的伤起争议,令他上殿为自己自证。
  骆子冲本不信幕后之人会对自己下手,可是等到被传入大殿,听到皇帝询问,加上昨夜的一切,终于相信,当真是有人要取自己性命,愤怒之余,自然依荆明所言,句句反击,与楚大小姐配合的天衣无缝。
  耶律辰听到这里,扬眉问道:“你如何知道,于一雷是他们的人?”
  自己掌管兵部,于一雷是兵部尚书,就连他都不曾看出于一雷竟然与叛军勾结。
  楚若烟抿唇笑道:“实则,在昨日之前,我也不知道他是叛军同党,只是西北一战,他们对朝中局势掌握如此准确,连朝中将领的排布也清清楚楚,要说兵部无人,我可不信!”
  西北一战,楚氏父子先后被调离上京,在楚若烟远赴西北,看到活蹦乱跳的楚氏父子时便已猜到,这兵部中,必然有叛军一党!前一日她去见骆子冲,故意整出诺大动静,为的便是引起那人的注意,要对方有所行动。
  耶律辰听她连笑带比的说完,不禁好笑,点头道:“原来,是于尚书中了你的打草惊蛇之计!”
  心里暗叹,当初她赶去西北边疆,向他转述朝廷收到的战报时,他也已料到兵部有叛军同党,可是回朝这些日子,任他如何明查暗访,竟然寻不到一丝蛛丝马迹,哪知道这丫头只是略施小计,便将于一雷引了出来。
  楚若烟猜到他的心思,抿唇笑道:“当初池计将我劫走,便是那姓曹的相助。池计受伤之后,我们将他夹在军中带回,留在将军府中养伤,他们的人并不知晓。到我拿着他的剑去找骆子冲,他们岂有不留意的?”
  池计的剑,骆子冲认识,那姓曹的蓝衣人自然也认识,他们得知池计已死,松一口气的同时,又担心骆子冲说出什么,便铤而走险,立刻杀他灭口。
  耶律辰点头道:“看来,池计与兰姑娘之间的纠葛,他们也一清二楚!”
  楚若烟冷笑道:“或者,兰姑娘与池计相识,也是他们牵制他的手段!”
  “嗯!”耶律辰点头。想那兰姑娘小小一个女子,竟被利用至此,而利用她的人,还是她的至亲,不禁轻轻一叹。
  楚若烟眨眼,侧头道:“九哥可还有什么疑惑?”
  “有!”耶律辰问道,“池计的长剑,又是怎么回事?”
  虽说昨日他不在殿上,可是听段伦讲述,知道骆子冲能在殿上自证,最重要的,是庞白自剑鞘中取出的,是一把断剑!
  那把剑落在于一雷手中一整夜,他岂有不拔出来证实真假的道理?
  楚若烟听到这里,“噗”的一笑,摇头道,“不过是三哥有一柄模样儿相似的长剑,我将它取来断去,等到于一雷从骆子冲手中夺去长剑,荆明便将两柄剑掉包。”
  于一雷虽然身在兵部,却只是一介文官,对于兵器并不了解,两次见到池计的长剑,一次是楚若烟将剑抛给骆子冲,他只远远瞥见一眼。另一次就是他取到长剑,只顾着涂上血迹,伪造伤人的证据,又是在暗夜里,并没有细瞧,以致于一直到大殿上,庞白取出断剑,他也没有明白那长剑为何是断的!
  耶律辰听的咋舌,挑眉道:“若是被他瞧出来,你又如何圆这个谎儿?”
  楚若烟耸肩道:“他们三更行刺,跟着构陷,等到一切安置妥当,已是四更时分,很快便要上朝。于一雷要写奏折,哪里有空再查长剑?只要我和骆子冲一口咬定那就是池计的剑,任他如何分辩,又有谁能信?”
  这一番话说出来,饶是耶律辰也不禁瞠目。
  这一计,这个丫头行的也未免大胆,若不是她将于一雷揣摸的极为清楚,如何能用?
  楚若烟抿唇浅笑,跟着又轻哼一声道:“这于一雷任兵部尚书十几年,我爹和哥哥们与他斗法便十几年,他如何行事,若烟岂有不知道的道理?”
  你也说与他斗法的是你爹和你哥哥!
  耶律辰伸手揉揉她的长发,轻叹道:“若烟,日后这等事,还是等九哥回来再做!”
  等你回来,还如何去做?
  兵部里,不论是耶律辰、耶律元迅和楚家兄弟任一人在,只怕于一雷都会全神警惕,楚大小姐前去送剑,岂能令他上当?


第995章 你怎么在这里
  楚若烟吐舌,却并不将话说透,转话问道:“那姓曹的招了?还有那姓方的婆子,可说出什么?”
  从昨日将人交给他,如今已过了一夜。
  耶律辰道:“那婆子言道,还是在十几年前,她与三邑族的人相识,并无太多来往,直到两年前才与朱凝玉重逢,得朱凝玉所求,替她做些跑腿的事,也不过是为了给你们府上两位小姐订衣裳得些便利,并不曾旁的!”
  “鬼信!”楚若烟撇唇。
  耶律辰好笑道:“她总不成向我招认,是她引贼入室,给你院子里放蛇吧?”
  那不是自己找死?
  楚若烟听到个“蛇”字,立时汗毛直竖,缩缩脖子,皱眉道:“当真是毒蛇盘踞在侧,我们竟然不知!”
  那婆子做的,怕不止这些!
  耶律辰眸色微冷,想田氏嫁入将军府时,这丫头尚在年幼,也不知明里暗里遭过多少暗算?
  心中微疼,轻声问道:“那个婆子你要如何处置?总不成还放回府来?”
  楚若烟摇头道:“她既见过九哥,就会明白当初山道儿上遇劫是我安排,岂能容她回来?九哥瞧着处置就是!”
  如此最好!
  耶律辰点头。
  楚若烟又再问道,“那姓曹的呢,说了什么?”
  耶律辰叹道:“那人行事极为隐秘,那姓曹的所知,竟不比骆子冲多,只是,他知道那姓齐的早已为张家收卖!”
  齐易!
  “所以,他被擒之后,又受命嫁祸钱家,进而将这天大的案子推到四皇子身上!”楚若烟接口。
  耶律辰点头,皱眉道:“只是张家虽只是一介商贾,可是枝系庞大,究竟是不是与耶律真勾结,我们尚需再查!”
  楚若烟点头道:“如今看来,许多事矛头直指南疆,那边要多派人手才是!”
  “嗯!”耶律辰微笑点头,“你放心,南疆一带,我已派人出去!”事情说完,但觉口渴,取案上的茶来要喝,却已凉了,挑眉道,“怎么大小姐过来,连丫头都不曾带一个?”
  有你钰王殿下前来,自然要将旁人都支使出去!
  楚若烟抿唇轻笑,要唤丫鬟换茶,一眼瞧见外头的日色,心底“啊哟”一声,忙向耶律辰问道,“九哥,今日兵部无事?瞧这时辰不早了!”
  是啊,快午时了!
  耶律辰点头道:“昨日回城,路过南大街,见又新开一家馆子,可想去尝尝?”
  妖孽约饭啊!
  楚大小姐心动,却又微觉惋惜,只能摇头道:“今日若烟约了旁人,只怕不能陪九哥!”
  耶律辰:“……”
  这是被拒绝了?
  楚若烟见他挑眉,连忙赖进他怀里,柔声哄道:“实不知今日九哥会来,若不然,任是天王老子,若烟也一并推掉,只是既已约好,便不好爽约!”
  楚大小姐虽然无赖,可是也一向言而有信!
  耶律辰无奈,只得道:“那就只有改日!”说着起身向外走。
  楚若烟忙随后送出来,细瞧他神色,倒也并无不悦,暗暗松一口气。
  送走耶律辰,楚若烟见时辰已经不早,匆匆回去换过出门的衣裳,径直向临江楼而来。
  临江楼上,明彦恩已在等候,见她进来,自行将门关上,命自己的长随守在门外,却将窗户打开,可以瞧见窗外的情形。
  楚若烟见他郑重,知道事关重大,等他一切安排妥当,这才不安问道:“明大哥,究竟查到什么?”
  明彦恩向她注视片刻,才慢慢开口问道:“若烟,你要查的,除去当初那惊天一案的真相,还有……还有将军夫人之死,对不对?”
  “是!”楚若烟坦然承认。
  明彦恩双眉微锁,低头沉吟。
  楚若烟急道:“明大哥,你查到什么?只管尽数说出来!”
  明彦恩轻叹一声,摇头道:“若烟,若是……当初那惊天一案并无可疑,一切,就如季氏所言,盖皇后确实……确实要弑君夺位,将军夫人也是死在她手,你又当如何?”
  “什么?”楚若烟吃惊,下意识摇头道,“我不信!”
  明彦恩轻叹一声,低声道:“我也不信,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楚若烟追问。
  明彦恩道:“可是从御史台所存的证据,当初确曾有几支调兵的将令,是从景阳宫中发出!”
  楚若烟皱眉道:“调兵的将令,一向都是兵部发出,纵然是宫里,也只有皇上手中有将令兵符,皇后如何能够调兵?”
  明彦恩摇头道:“皇上登基之前,也曾统兵四处征战,盖皇后封为王妃之后,几次随他出征,也曾立下不少功绩。后来,皇上登基,皇后又几次替他出征,手中也自然握有兵权,平灭三邑族,便是其中一役。”
  “那又如何?”楚若烟皱眉。
  明彦恩叹道:“皇上对她极为信任,后来虽说回师,给她的调兵之权却没有收回,至使有了后来的祸事!”
  也就是说,盖家那十五万兵马,当真是盖皇后调来的!
  楚若烟咬唇,默然片刻,又再问道:“那……你说……你说我娘也是死在她的手上?”
  明彦恩摇头道:“此事虽无实据,却也有迹可遁。自你出世之后,将军夫人身子始终不好,楚大将军因此也极少出兵,多数时间留在京里!”
  “嗯!”这一节,无需证据,楚若烟自然是听几个哥哥说过的!
  明彦恩道:“楚大将军是什么人?他征战数十年,身经百战,朝中兵马异动岂会没有查觉?那日他也正是因此进宫,向皇上进言,商讨此事,将军夫人却恰在此时病发,楚大将军赶回不过半日,她便撒手而去。”
  这一节,她也听过!
  楚若烟皱眉道:“为何疑到盖皇后身上?”
  明彦恩道:“那一日,盖皇后曾经出宫,内务府所记,是前往将军府!”
  这和郑嬷嬷说的,完全一致!
  楚若烟但觉头疼,摇头道:“纵然如此,也不能认定,我娘是盖皇后所杀!”
  明彦恩点头道:“不错,此事,或者只是凑巧!更何况,将军夫人与盖皇后似乎颇为交好。”
  连这个也查得到?
  楚若烟忙问道:“你说我娘和盖皇后交好?如何知道?”
  明彦恩道:“皇上登基之后,将军夫人虽极少进宫,可是只要进宫,必会在景阳宫逗留许久,足见二人颇有交情!”
  这些,竟然都是真的!
  皇后盖氏与将军夫人舒氏交好,当初先帝弥留,也是舒氏替耶律隆毅打开皇宫大门,助他顺利登基,盖氏也顺利当上皇后。却也在那日,舒氏在宫中遭逢意外,几乎难产而死,最后虽保全一命,却终究亏了身子。
  事隔两年,朝中风云暗起,将军楚远本来已经查觉到兵马异动,可就在此时,将军夫人亡故。楚远在伤痛之下,已无瑕他顾,却就在这个时候,宫中发生剧变,皇后盖氏弑君不成,反被皇帝所杀,盖家也因擅自提兵入京灭族!
  难道,当真是因为楚远查觉到兵马异动,盖氏怕他看破她的意图,竟至向舒氏下手,以调走楚远?
  楚若烟只觉脑中轰轰直响,微微摇头,低声道:“这些事,御史台如何会有?”
  明彦恩道:“宫里的事,寻常自然不会送入御史台,可是那惊天一案发生,朝廷上下彻查,皇后的行踪和来往人等,自然要细细盘查,卷宗也就会移交到御史台!”
  是因为查那惊天一案,所以才知道舒氏去世那一日,盖皇后去过将军府,也知道舒氏每次进宫,都要在景阳宫中逗留!
  楚若烟咬唇,瞬间默然,脑中反反复复,皆是那惊天一案的前后。
  明彦恩向她注视片刻,低声道:“若烟,当初惊天一案爆发,整座清河王府的嫡系子孙尽数落网,朝廷兵马四出,追拿盖氏一族旁支和同党,如此惊天大案,若是盖氏有冤,御史台岂能不上书阻止?可是,御史台的卷宗,在截到盖皇后调兵的密令之后,再没有上谏!”
  也就是说,那个时候的御史台已经认定,当真是皇后盖氏弑君谋反!
  楚若烟但觉手脚冰凉,喃喃道:“可是,这些事,从不曾公布于众?”
  明彦恩轻叹一声,摇头道:“若是此事大白于天下,莫说盖皇后身后之名,纵是九殿下怕也难保!”
  楚若烟咬唇道:“你是说,皇上为了保全九哥,才将此案压下,任其成为一桩悬案?”
  明彦恩点头道:“在大案发生前的几年,时有帝后一同视察民情的记录,之前我也似听长者说起,皇上对盖皇后情深,或是因此,才不忍九殿下受母亲诛连!”
  楚若烟摇头道:“可是皇上素来英明果决,若真如此,又岂会拖泥带水?给自己留一个骂名?”
  天元皇帝耶律隆毅,从他身为皇子时,便能征善战,到登基为帝,又励精图治,在民间有极好的声名,可是当初盖皇后那惊天一案,却处置的不清不楚,糊里糊涂,虽说盖皇后身亡,盖氏一族覆没,却没有一道明确的旨意陈述其罪状。
  明彦恩叹道:“当初,若是定盖皇后之罪,又岂有如今的钰王殿下?”
  身为盖氏之子,纵不处死,也当废为庶人,又哪里有封王的一日?
  可是,他终究被流放十二年!
  楚若烟张了张嘴,话还不曾出口,便听门外章平声音急唤道:“钰王殿下!”紧接着,但听“砰”的一声,房门打开,耶律辰脸色苍白立在门外。
  楚若烟一惊站起,诧异问道“九哥,你怎么在这里?你……你跟踪我?”
  方才送他出府,分明见他离去,可怎么会在这里?
  耶律辰身体微微颤抖,一双眸子凝在她的脸上,一字字问道:“若烟,今日,若不是我自个儿听到,你并不会告诉我,是不是?”


第996章 只怕再也无缘
  “我……”楚若烟一时语结。
  是啊,若是查到最后,那惊天一案当真是盖氏弑君不成,反而连累整座清河王府,连累整个盖氏一族,也连累他被流放十二年,又让他情何以堪?又让她如何忍心向他说出真相?
  耶律辰见她不语,眸中皆是失望,摇头道:“你从不曾信过我,是不是?你始终瞒着我在查,是不是?”
  不错,她一直在查,可是,她几时不信他?
  楚若烟被他的眼神刺伤,大声道:“你又何尝不是?你若非不信我,堂堂王爷,为何尾随我至此?”
  她是这么想吗?
  耶律辰闭眼,再睁开,已是平日的冷清淡然,转而望向明彦恩,一字字问道:“明世子,你方才的话,可都是真的?”
  仍然是平日的语气,也是平日的称呼,不知为何,明彦恩硬是感觉到他的疏离,连忙道:“王爷,臣不过是依御史台所留的一些卷宗推测罢了,并无实据!”
  并无实据?
  方才他所说的话,分明已经认定,当年,是自己的母后要刺杀父皇,才招来的灭族之祸!
  可是,经他自己所查,当年,盖氏一族确实提兵进京,却在逼近城郊时,被朝廷兵马所围,统兵将领尽数成擒。
  难道,当真是自己的母后传出的将令?
  耶律辰但觉一颗心慢慢下沉,渐渐沉入谷底。
  这十几年来,他和盖玉啸二人,先是四处逃避追杀,常常生死挣扎于一线。等到大一些,又慢慢经营,从没有一兵一卒,终于到拥有一些忠心跟随的人马。从四海飘泊,到终于回到上京。从毫无根基,到今日手握兵权。一路支撑他们的,便是母后之仇,盖氏之冤,难道,查到最后,这一切竟是错的?
  没有什么母后之仇,也没有什么盖氏之怨,他的母后和盖家,不过是乱臣贼子?
  那么,他和盖玉啸的这十几年,又是为了什么?
  耶律辰但觉整个人都已僵冷,沉默片刻,一字字问道:“你说,当初盖家提兵的将令,是从景阳宫中发出,御史台有存证?”
  明彦恩见他虽然神色平静,可是一双俊眸已变的赤红,心里为难,在他的逼视下却不得不答道:“是!”
  耶律辰又再问道:“先将军夫人过世那日,我……我母后曾出宫前往将军府,御史台的卷宗中,也有实据,是不是?”
  这一节,若不能解,眼前二人,只怕再也无缘!
  明彦恩心中暗叹,却也只能答道:“是!”
  “还有什么?”耶律辰问,“将军夫人生时,与我母后交好,其外呢?还有什么?”
  你还要什么?
  明彦恩低声唤道:“王爷!”
  耶律辰闭眼,压下心头的一阵酸痛,又再张开,慢慢问道:“父皇登基那日,将军夫人提早临盆,她在宫里都发生什么?”
  只因为舒氏早产,跟着难产,才会亏了身子,这一节,看似与两年后她的身亡无关,却关系到宫廷内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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