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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尝妖孽-第4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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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来审,只怕她不会说实话!”
  “嗯!”盖玉啸点头。
  耶律辰慢慢走至他面前,俯首向他注视,低声问道:“三哥,这几日在父皇那里可曾瞧出什么?”
  虽说如今御前侍卫经过一番休整,已重新调回皇帝身边守卫,可是统领巴元九难以自证清白,如今说是因丧子之痛,在家中休养,不如说是被幽闭在统领府中。而之前盖玉啸救驾有功,这统领御前侍卫之责,便暂时落在他的身上。
  盖玉啸自然知道他问的是什么,微微摇头,皱眉道:“我多次试探,那位庞公公都并无异状,难不成,那个人不是他?”
  不是庞白,又能是谁?
  耶律辰默思片刻,又再问道:“旁的人呢?”
  盖玉啸摇头道:“也并无踪迹可查!”
  耶律辰皱眉,试探道:“或者,三哥可以假意给他传递消息!”
  盖玉啸苦笑摇头:“我已试过,放在约定地方的信不翼而飞,我竟不知道何人取去!”
  耶律辰:“……”
  还有盖玉啸盯不住的人,那人的功夫,岂不是深不可测?
  只是事既如此,也无可奈何,只得道:“既无法查出,也倒罢了,如今当务之急,是证实季氏的话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你传信儿入军中,查问当年盖家可真有调兵之事?”
  盖玉啸点头答应,也不再多问,告辞而去。
  楚若烟以为,要得到耶律邯的消息,总要一两日的时间,哪知道第二日一早早朝刚散,阿传便赶了过来,说耶律邯一行进入大漠,竟然是一路向南而去。
  楚若烟匆匆赶往兵部,听耶律辰详细说过,结舌道:“他被构陷与叛军有关,顾平原一路人马又是自南疆起兵,好端端的,他跑去南疆做什么?”
  耶律辰摇头,向阿江问道:“可有详细的路径?”
  阿江点头,将与传书一同送来的草图送上。
  耶律辰将南疆一带的地形图展开,将草图所绘的路径在图上标出,扬眉道:“并非前往南疆,所去的方向,略略偏西!”手指沿着向南偏西的方向,一处处绿洲指去,凝思耶律邯的去向。
  楚若烟凑近去瞧,见他手指滑过一处绿洲,突然道:“长平洲?”
  耶律辰手指一顿,侧头向她注视,问道:“怎么?”
  除去十年前被劫,这丫头再不曾去过南边的大漠,怎么对这绿洲竟然留意?
  楚若烟皱眉道:“顾元的故里,也就是顾立农和顾平原的故里,难不成,他是去那里?”
  若他去的是那里,难不成,他与叛军并不是全无关系?
  耶律辰皱眉,细思片刻,向阿江道:“你命人赶前一步,到这长平洲等着,见到耶律邯,切莫打草惊蛇,瞧他要做什么!”
  阿江点头答应,即刻传令出去。
  楚若烟突然想起一事,说道:“钱贵人临去,托我去奇珍阁取出一幅画来。”
  “画?”耶律辰不解。
  楚若烟点头道:“本是要交给四殿下,却不曾来得及。那日四殿下说过,那幅画,画的是我苍辽一处山水!”唤韩立来,吩咐他回府取画,这才将见过钱氏的前后细说一回。
  耶律辰低声道:“四皇兄不曾见到画,便知道画上是苍辽的一处山水,可见是知道那画的。钱氏又提到钱家存下的一笔财富,难不成,这画上是钱家所藏财富之地?而四皇兄脱险之后,径直入了大漠,莫不是……”
  “是取那笔财富吗?”楚若烟皱眉,低声道,“若果然如此,他要做什么?”心中一念闪过,一把抓住耶律辰的手道,“他不会傻到招兵买马,起兵造反吧?若当真如此,他可当真再也洗不清白!”
  是啊,若是他当真举兵,假的也会变成真的,那叛军真正的幕后主使,岂不是更难寻出?
  耶律辰也一时心中不稳,叹道:“但愿他不至如此莽撞!”


第966章 这是要深入虎穴
  二人正在商议,就听外头阿铭传道:“王爷,怡郡王爷回来了!”
  说话间,耶律元迅已开门进来,向楚若烟望去一眼,皱眉道:“殿下,可是有四殿下的消息?”
  耶律辰点头,将方才的话简略说一回,向图上指道:“这长平洲是顾元叔侄的故里,若烟疑他去了此处!”
  耶律元迅将传书和地形图各看一回,皱眉道:“钱贵人虽说出身商贾,可是四殿下自幼哪里受过这等委屈?若是被他寻到钱家所藏的财富,只怕当真会铤而走险,报这一箭之仇!”
  楚若烟点头道:“我担心的便是这个!”
  这二人自幼与耶律邯相识,自然知道他的性情。耶律辰见连耶律元迅也是满脸担忧,不禁皱眉道:“要如何阻止他才是!”
  “我去!”楚若烟立刻道,“他纵找到财富,要招兵买马,总还要些时日,如今,怕也只有我能劝他几分,我即刻赶去长平洲找他!”
  “不妥!”她话音刚落,耶律辰、耶律元迅已同时摇头。
  话出口,二人互视一眼,耶律辰先道:“如今的四皇兄,经这一番磨难,怕已不是原来的四皇兄,他纵对你还留有几分情份,如此大的事,怕也不会听你所劝!”
  耶律元迅点头,跟着道:“若他一心报仇夺位,又岂是你几句话能劝?而你一身,又牵系整座上将军府,拿住你,便是拿住大将军父子的软肋,还有殿下,还有……我!”微微一停,终究将最后一个字吐了出来,“若是他以你为质,你要我们如何应对?”
  耶律辰见他当着自己的面将此话说出,微微扬眉,向他深望一眼,却权当没有留意,点头道:“元迅皇叔言之有理!”
  楚若烟急道:“难不成眼睁睁瞧着他越错越深?他一人也倒罢了,若是给他招得兵成,这苍辽岂不是又一番兵连祸结?”
  说的也是!
  二王默然。
  这个时候,就听门外阿铭回道:“王爷,韩立大哥回来了!”
  也不等耶律辰应,楚若烟立刻道:“还不快拿进来!”自己奔去,将画取了进来。
  耶律辰展画细瞧,见当真是一幅山水画卷,卷中湖泊纵横,鲜花似锦,当中一座山峰拔地而起,虽不甚高,却颇为险峻。
  只是画工虽好,景色虽美,左瞧右瞧,却瞧不出有什么特异,皱眉道:“纵然当真是我苍辽一处山水,纵是寻到这山,诺大的山里,如何去寻财富?”
  耶律元迅闻言,也凑前去瞧,一望之下,不禁扬眉道:“殿下,这里并非长平洲!”
  “什么?”耶律辰、楚若烟齐问。
  不是长平洲,那是什么地方?
  耶律元迅道:“数年前,我随着楚大将军出征,曾去过长平洲,洲如其名,只是寻常一座绿洲,一马平川,并无山峰!”
  耶律辰听他说的极为肯定,不禁皱眉。
  楚若烟道:“难不成,他去的不是长平洲?”
  若耶律邯去的不是长平洲,那耶律辰的人岂不是扑个空?
  耶律辰沉吟片刻,摇头道:“还有人跟着他,只能瞧他去了何处,我们再行定夺!”
  只能这样!
  楚若烟将画卷起,也不再唤韩立取走,自去收在耶律辰公事房的内室。
  等她出来,见耶律元迅已经离去,随口问道:“怎么元迅哥哥走了?”
  耶律辰一手揽她入怀,轻哼道:“丫头,日后须得改口,他是本王的皇叔,你岂能总如此称呼?”
  “嘁!”楚大小姐撇嘴,“皇上还不曾赐婚呢,你唤你的,我称呼我的!”
  “你……”钰王殿下咬牙,凑首到她耳畔,低声道,“你可莫要忘记,我可是上将军府提过亲的,楚大将军和四哥都已受过礼,点了头的!”
  还有他的全部家当!
  倒忘了此节!
  楚若烟听他语气,活像一个被弃的小媳妇儿,不禁抿唇低笑,在他怀中转身,与他面面相对,轻叹道:“傻九哥,我知道元迅的心思,自会有所避忌,可是我和他一同长大,皇上不曾下旨,我便贸然改口,岂不是突兀?”
  “我只怕你不想伤他,反是误了他!”耶律辰轻叹。
  刚才,耶律元迅只那一个字,便道尽了他对楚大小姐的担忧牵挂,而他也知道,丫头的心尽在自己身上,长此下去,只怕耶律元迅越陷越深,难以自拔。
  楚若烟岂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将额头抵在他胸前,闷声道:“贝姐姐对他情深,我只盼着,他能自个儿移了心思,就是皆大欢喜。”
  “嗯!”耶律辰应,顺手在她后背拍抚,想一想道,“很快便是中秋,那日闻父皇之意,要在中秋宫宴上,给各位皇兄指婚!”
  “当真?”楚若烟眸子一亮,喜道,“给几位殿下指过婚,九哥就可以去请旨了,看谁还有理由拦着?”说到朝中那些腐朽老臣,忍不住皱了皱鼻子。
  这丫头还当真是没有害羞的时候!
  耶律辰好笑,俯首在她鼻尖轻吻,点头道:“只等父皇旨意一出,九哥便即请旨!”
  也就是说,也在中秋宴上!
  楚若烟大喜过望,连连点头。
  若是在半年前,她还在钰王妃的头衔和自由之间徘徊,可是经过西北一战,有过几乎失去他的经历,此一刻,只想将他打上自己的标签,据为已有,纵是生死,也休想分开。
  二人正在温存,就听门外阿铭回道:“王爷,楚将军回来了!”
  如今除去二公子楚若轩,楚家父子有四人在京,而且都已拜将。而阿铭口中的楚将军,指的是大公子楚若宇。
  耶律辰回神,不舍的将怀中人放开,说道:“快请!”
  楚大小姐却大为不满,在他怀里磨蹭片刻,直到见楚若宇进门,才依依退开,嗔道:“大哥,九哥又不曾给你行文,你又有何事好忙?”
  楚若宇:“……”
  这是被丫头嫌弃?
  向钰王殿下一望,浑当没有听到,拱手回道:“王爷,昨日袭击人犯的人马已经查清!”
  这么快?
  耶律辰扬眉道:“哪里的人?”
  楚若宇脸色凝重,一字字道:“黑甲军,虎豹营!”
  “虎豹营?”楚若烟诧异,不解道,“虎豹营的人,又怎么会吹我们的哨子?”
  楚若宇道:“为首之人逃脱,留下的几具尸体,已经经人认过,确实都是黑甲军虎豹营的人!”
  耶律辰皱眉道:“此次西北一战,几次出兵,黑甲军也几乎是倾巢而出,万庚也在我们军中,难不成,此事与他有关?”
  楚若宇摇头道:“万庚随着楚大将军一同回军,并不知道末将中途分兵,更不知道人犯回来的路程。”
  耶律辰道:“人犯是在快进入大戈壁时才遇袭,从路程推断,倒不似很早知道人犯押解所走的路径,若是一早得到消息,再行赶去,倒是恰好在那里!”
  楚若宇摇头道:“臣中途分兵,随行将领都是知情的,到我们回军,所有兵马回营,又如何知道是谁走漏消息?”
  是啊,一万兵马,一万张嘴,上哪里查去?
  楚若烟看看耶律辰,再瞧瞧楚若宇,见二人凝神思索,忍不住道:“既查出是黑甲军虎豹营的人,想来也已查到名姓,何防先将他们的将军请来一问,或有蛛丝马迹!”
  耶律辰点头,想一想,向她问道:“你说过,万征也会吹哨子,那万庚呢?”
  “你疑万庚?”楚若烟扬眉,跟着摇头道,“万庚是庶出,虽说自幼相识,可是受万征排挤,甚少与我们玩闹,我不曾教过!”
  楚若宇摇头道:“当年的黑甲军便在功绩侯府的麾下,纵不是万庚,怕也与功绩侯府脱不了干系!”
  耶律辰道:“那便先查虎豹营留守的兵马统率,看有什么可疑之人?”
  楚若宇点头道:“末将也正有此想,所以来向王爷请命,以整兵之名调入虎豹营!”
  “大哥去虎豹营?”楚若烟吃惊接口,“大哥,如今的功绩侯府,与我们势成水火,你一人入虎豹营,只怕被他们暗算!”
  楚若宇勾勾唇角,浅笑道:“我只怕他们按兵不动!”
  若是他们胆敢暗算,他楚若宇的威名,岂是白当的?
  这是要深入虎穴啊!
  耶律辰向他注视片刻,终于点头道:“好!西北一战,黑甲军中损失七名将领。黑甲军向为我苍辽精锐,由楚将军补缺,也在情理之中!”不再多说,信手拟就一道将令,交给楚若宇,又道,“将军补任的折子,本王明日早朝会递给父皇!”
  “谢王爷!”楚若宇接过,向他躬身一礼,略略一停,见他再没有旁的话,转身向外走。走到门口,又再回过身来,向楚若烟挑眉道,“丫头,莫总腻着王爷!”话说完,已开门出去。
  原来,刚才的情状,已被楚大公子瞧在眼里!
  耶律辰好笑,侧头向楚大小姐一睨。
  楚若烟吐吐舌,轻哼道:“不腻着王爷,难不成腻着大哥?”伸手拉住耶律辰腰带摆弄,侧头道,“九哥,你要明日早朝才进宫?”
  “怎么?”耶律辰问。
  楚若烟眨眼道:“你可曾忘记什么?若不然,若烟去办?”
  昨日曾说他早朝之后去问小辛子,结果得到耶律邯的消息匆匆赶出宫来。
  “休想!”耶律辰伸指在她鼻尖轻刮,略想一瞬,摇头道,“若烟,此事你不必卷入其中,九哥送你回去可好?”
  “怎么,你将人带来兵部?”楚若烟眸子一亮,跟着连忙摇头道,“此事季氏既找上我,我早已卷入其中,又哪里回避得开?何况宫里的事,有若烟在,那些奴才想要撒谎,也得掂量掂量!”
  说的也是!
  耶律辰微默片刻,轻叹道:“任我如何小心,终究还是将你卷了进来!”
  既然知道避不开,也就不再多所纠结,向外传过话,带着楚若烟向兵部的正厅里去。


第967章 一句一个炸雷
  兵部正厅里,耶律辰一早传过话,一干兵部的官员已全数回避,只有耶律辰身边的几大长随守着。
  楚若烟跟在耶律辰身后进来,见厅中只站着一个身形瘦削,一脸不安的小太监,不禁微微扬眉,向耶律辰瞄去一眼。
  方才说话,还道顾元也在这里,怎么只有一个小太监?想来他就是那个什么小辛子了!
  耶律辰居中而坐,示意楚大小姐坐在下首,这才向小太监打量一眼,问道:“你就是小辛子?”
  小辛子连忙跪倒磕头:“奴才小辛子见过九殿下!”
  耶律辰点头,问道:“你可知道唤你何事?”
  小辛子忙道:“是内务府使唤奴才给殿下送今秋的贡品,奴才出宫时,是侍卫大哥说王爷在兵部,要奴才径来兵部,不必去钰王府。”
  这是骗来的?
  楚大小姐忍不住轻笑出声。
  耶律辰向她望去一眼,轻哼道:“今秋的贡品?父皇赏赐贡品,一向有内务府的人,怎么如今内务府的架子越发大了,打发一个哪里的杂役来应付本王?”
  啧啧,你钰王殿下的架子也不小!
  楚若烟腹谤。
  小辛子连忙磕头道:“回殿下,闻说内务府要备办一个月后的中秋宫宴,又有诸位殿下选妃,人手颇为不足,才临时调配旁处的奴才帮忙。奴才一向在偏殿服侍,倒非哪里的杂役。”
  你还觉得自己有些身份?
  耶律辰轻哼一声,点头道:“原来是偏殿里服侍诸位大人的,难怪会说话,不知是哪里人氏?”
  来了!
  终于转到正题!
  楚若烟抿唇,更多打起几分精神。
  小辛子听到钰王殿下夸赞,心中略宽,连忙应道:“回殿下,奴才是长平洲人氏,七岁进宫,如今已有七年!”
  谁问你这个了!
  耶律辰不置可否,微微点头,似是突然想起,说道:“长平洲?本王记得,之前季淑妃宫里的顾公公,也是长平洲人氏!”
  一个太监,就算是一处宫里的首领太监,又怎么能劳堂堂九殿下记得?只是众所周知,季氏之所以获罪,是去年耶律真在草原上为祸,得罪楚大小姐,而顾元也是帮凶。
  小辛子跪下后久不见他唤起,心中已自不安,此刻听他提到顾元,更是惊的心头一跳,连忙磕头道:“是,奴才与顾公公本是同乡,初初进宫也颇得他照应,不过近几年奴才在前头,倒是疏远了些!”
  这是急着把自己摘干净!
  楚若烟好笑。
  耶律辰“嗯”的一声,漫不经心的问道,“你可认识御前侍卫顾立农?”
  先提顾元,再说顾立农,今日哪是内务府吩咐办差,分明是来赴九殿下的鸿门宴!
  小辛子心中虽说慌乱,可终究是御前的人,大风大浪也见过一些,连忙俯首道:“顾立农是顾公公嫡亲的侄儿,奴才自然是认识的,素日他在御前行走,也与奴才有些来往,只是内侍与外臣结交,乃宫里大忌,故而也并不如何亲近。”
  还真是会说话!
  楚若烟听这小辛子小小年纪,说话滴水不漏,忍不住插口道:“闻说你之前不过是御花园中的一个洒扫,又是如何去的前殿,巴结上哪位主子?”
  小辛子听她竟然知道自己底细,心头突的一跳,倒不敢撒谎,连忙道:“便是前几年,顾公公得知奴才平日受人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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