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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尝妖孽-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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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的人“……”
  原来是没有证据!
  耶律修冷笑道“你红口白牙,说是他暗算,便就是他吗?”
  耶律元哲向他一望,摇头道“锦王殿下,方才的事,是臣亲眼所见,也是亲手将这狗奴才擒到!”
  耶律修怒道“小皇叔,纵是如此,你也当有证据!”
  耶律辰微笑道“今日二皇兄情急的很,回头得饮些下火的汤品!”
  耶律修咬牙,向他怒视,冷声道“九弟问案,我情急什么,只是盼着九弟能禀公而断罢了!”
  皇帝见兄弟二人争执,皱眉道“钰王,还是问案要紧!”
  “是,父皇!”耶律辰应命,向殿外道“有请御史台各位大人!”
  随着他的话,岳清宁在前,率着御史台的人回入殿中,将手中一只铁杵举起,大声道“皇上,木料倒塌之后,臣在木料中发现这条铁杵,一端扁平,该是用来撬翻木料所用!”
  庞白下来,将铁棍接了过去,呈给皇帝。
  皇帝细瞧片刻,皱眉道“这是何物?”
  高德向上张望片刻,躬身道“回皇上,奴才瞧着,似是内务府院子里卸货物所用的铁杵,可以插入细缝,将货物撬起!只是……只是并不曾放在木料那里,而是立在门后!”
  原来不在木料那里,御史台却在木料堆里发现,自然是有人将铁杵拿了过去。
  皇帝眸色骤深,向高德道“闻说你也受伤,可曾瞧见王盘动手?”
  高德躬身回道“回皇上,奴才引着御史台几位大人过去,本是向从属众人查问何人见过喜公公,听到木料那里有人说话,过去查看,还不曾走近,木料便已塌下,跟着被世子一把推开,跟着听他喊,小福子被砸死了!”
  原来是耶律元哲喊的!
  小福子点头道“奴才被世子爷推开,也是听到他大声喊奴才被砸死,奴才吓的魂飞魄散,竟一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死了!”
  你自己活着死了也分不清?
  众人不禁好笑。
  耶律辰也跟着勾唇,慢慢转身,突然向喜庆问道“喜公公,你方才说,你今日前往内务府,招呼你的,就是小福子?”
  是啊,这句话,你不是问过好几回了?
  众人听他再问一次,已有人腹谤,这钰王殿下问个案子,怎么同一句话婆婆妈妈问好多回?
  楚大小姐却勾唇道“是说小福子死了之后,喜公公才突然说自己在内务府只见过小福子,如今他没死,喜公公不知道可会改口?”


第609章 早已备下的棋子
  是啊,喜庆说出小福子的名字,是在小太监禀报小福子被木料砸死之后!
  楚若烟一句话,众人顿时了然,原来钰王一问再问,是为了将喜庆的供词证死!
  想通此节,有不少人向楚大小姐瞄去一眼。
  这位楚大小姐,除去生的那副容貌之外,这心思的敏锐,怕也是常人无法能及,难怪满上京的佳丽,独她能入了钰王殿下的眼,也不只是她那粘人的功夫!
  不用等喜庆回答,小福子已诧异道“喜公公?奴才今日不曾见过,怎么喜公公去过内务府?”
  本来钰王再问,喜庆正想如何把话圆过去,结果被楚大小姐一说,此时改口,岂不就是心虚?
  喜庆脸色微变,目光向耶律修一瞟,咬一咬牙,梗着脖子大声道“小福子,你莫不是吓糊涂了?我去替娘娘问金线,分明是你照应,又说如今库里存的金线不多,怕御前要用,我才前殿去寻高公公!”
  小福子听他红口白牙掰出这许多话来,不禁张口结舌,摇头道“今日外头运木料过来,从用过早膳,奴才就在院子里忙碌,直到方才,并不曾往厅堂里去,内务府小武子、小安子都是人证!”
  皇帝道“传小武子、小安子罢!”
  内务府发生那样的事,所有人等早已跟到前殿候命,这会儿听到旨意,小武子、小安子立刻上殿,跪下磕头,同声道“回皇上,今日一早起身,小福子就与奴才们在一起忙碌,堂上支应的,是梓柔姑姑!”
  皇帝闻禀,再传梓柔,梓柔回道“是,皇上,今日一整日,是奴婢带着两个宫女前头支应,应付各宫主子所需的东西!”
  再传两个宫女,也都点头应是。
  一个这么说,许是撒谎,可是两个三个四五个,众口一辞,已难一致。
  喜庆脸色苍白,伏在地上不起,只是死死的咬住牙不认。
  在这朝堂上多年,纵没有亲见,满朝文武听到这里,也已猜出事情的经过。
  喜庆杀李陈之后,想逃离前殿,回入后宫,结果被包凌松人赃俱获。情急之下,他反咬一口,污指包凌松栽赃,为了说的有证有据,便谎称自己是前往内务府之后,才来前殿。
  听到皇帝命人往内务府去查,身为同党的王盘便先一步赶去,竟图制造意外,杀死小福子,来一个死无对证。
  哪知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世子耶律元哲也尾随而去,看到王盘动手,便出手救下高德和小福子,擒住王盘的同时,趁乱大喊小福子被砸死,并使小太监前来殿内禀报。
  喜庆听到回禀,当真以为小福子已死,便立刻说自己见到的就是小福子。
  钰王殿下将这一句话询问再三,就是令大伙儿听的明白,令他没有机会反口。
  而等他一再承认之后,小福子却活生生的出现,所有的谎话,自然不攻自破。
  想到这里,众臣几乎所有的目光都落在钰王耶律辰的身上,敬服者有之,畏惧者有之,更多的,却是赞叹。
  从包凌松擒到喜庆,到喜庆反咬一口,指他包藏祸心,指使包凌松嫁祸,包凌松竟无话可辩,本来他已处在下风,哪知道就是从喜庆的几句话中,步步追问,又设下此计,竟然将喜庆所有的谎话拆穿。
  想的再深一些的,心头不禁震动。
  能自由来往前殿后宫的男子,除去皇帝和几位皇子,也就只剩下鲜有的几位皇室宗亲。
  耶律元哲一早就在宫里,却隐而不出,自然是钰王早已备下的棋子,如此深沉的心思,思之当真是令人胆寒。
  这些事说来繁复,说穿了,倒也浅显。小福子握紧双拳,大声道“喜公
  公、王公公,小福子可素来没有得罪过你们,为何无缘无故,要取我性命?”
  楚若烟摇头道“小福子,这你倒说错了,他们只要内务府杀一人,消息传过来,喜公公就可一口咬定见的就是那个死人,只是你比较倒霉罢了!”
  是啊,不管内务府死的是谁,喜庆都能一口咬定他见的就是那一个人,并不在乎是谁。
  小福子脸涨的通红,向王盘怒目而视。
  既然喜庆前往内务府是假的,旁的话,也自然再也无人相信,皇帝脸色顿沉,向喜庆道“你身上的瓶子,究竟是从何而来?可是你杀了李陈?”
  喜庆连连磕头,却已说不出话来。
  耶律修也向他一指,喝道“贱奴,你做出这等事来,自个儿死倒也罢了,你置我母妃于何地?置你的家人于何地?”
  喜庆听他怒喝,脸色早已惨白,磕头道“是!是奴才鬼迷心窍,奴才对不住殿下,对不住娘娘!”
  生为明华殿的人,口中的殿下,自然是锦王,娘娘,自然说的是梁妃。
  耶律辰淡道“你不过区区一个贱奴,若无人指使,岂能有此胆量?更何况,李陈是御前侍卫,怕也不是你能指使!”
  喜庆咬一咬牙,摇头道“钰王殿下不知,那李陈虽是御前的人,可是御前侍卫俸禄并不丰厚,他急着赚钱买宅子娶亲,只要给他尝些甜头,他自然会受奴才指使!”
  耶律辰问道“你是说,李陈杀人,是你指使?”
  喜庆迟疑片刻,向锦王耶律修望去一眼,终于将牙一咬,重重点头道“是!是奴才买通李陈,命他杀人,随后怕查到他的身上,便逼他喝了毒药!”
  漏洞百出!
  楚若帆忍不住问道“你是明华殿的奴才,与人犯素不相识,为何要杀他?更何况,那时李陈正在当值,你并不曾前往大殿,又如何指使他杀人?”
  是啊,两个完全不相干的人,为什么会动了杀机,竟然在这宫里,在皇帝的眼皮子底下杀人?总要有动机吧!
  几乎所有的人都暗暗点头。
  “这……”喜庆结舌,一时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结结巴巴道,“奴才……奴才虽不在大殿前,可是……可是李陈了宫传令,总还有一段路程!”
  耶律辰点头,又再问道“如此倒也说的通,只是,你还不曾说,你与人犯素不相识,有何仇怨,定要杀他?”
  喜庆张了张嘴,再也无话可说。
  耶律辰微微一笑,慢慢道“你答不出,不如本王替你来说!”
  你替他说,一个奴才的事,你都知道?
  几乎所有的目光,又都落在他的身上,看到他那倾城绝世的笑容,已没有几人有心欣赏,唯有的,是心底的敬畏。
  皇帝点头道“钰王说来听听!”
  耶律辰躬身领命,目光自前往后,向满朝文武扫去,慢慢道“半年前,明世子奉旨,前往西疆彻查吏治,哪知道追查之下,不止发现安普城守栾玉清贪腐,更发现他与朝中重臣勾结,私自养兵,还暗通敌国,要置骠骑大将军,那时的定远将军楚若宇于死地!”
  阳谷关一役,虽已过去一年有余,但因那一战太过惊心动魄,又成就了钰王殿下的威名,朝中众臣自然记得!
  听到他说到当年的事,众人都暗暗点头。
  耶律辰接着道“明世子追查之下,已掌握到十全的证据,哪知道就在他要抓捕之时,被栾玉清惊觉,立刻率兵反叛,突袭明世子,将明世子逼入十堰岭!”
  明彦恩去西疆之后不久,便传来西疆兵变,明世子遇袭,生死不明的消息,随后才有了楚若帆率兵驰
  援。
  殿上众人又跟着点头。avv
  耶律辰微微勾唇,又再续道“时经半年,又隔着茫茫大漠,西疆的事始终难明,二月初二那日,明世子突然回京,想来朝中众臣与各大府门,很快就得到消息!”
  说到这里,目光又再向群臣扫去。
  楚远点头道“不错,臣在兵部,也很快听到消息!”
  耶律辰道“明世子回京,对于西疆一案,自然便多出许多猜测,随后,明世子上朝,说出栾玉清被擒,还拿到朝中重臣通敌的罪证,有心人听到,自然再也坐不安稳!”
  所以才会有楚若帆在泔河洲遇袭,明彦恩驰援,却又在三里湾遇袭一事!
  耶律辰又道“只是,动手的人忘了,人但有所动,必然会留下痕迹,杀了栾玉清如何?毁灭证据又能如何?动手之人,又再被楚都统亲手擒获,带回京来,追查之下,自然还是能查到幕后主使!”
  所以,又有了李陈在偏殿毒杀人犯一节!
  说到这里,几乎所有的目光都落在锦王耶律修身上。
  如果说,之前钰王的指控还有些牵强,这一会儿案子的线索说出来,最可疑的,倒当真是这位锦王殿下。
  李陈是他所指,喜庆又是明华殿的太监,说与他没有干系,有谁能信?
  耶律修脸色微变,皱眉道“九弟,你是说,本王是幕后主使?纵本王当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李陈也倒罢了,喜公公是母妃宫里的人,本王岂不知道一旦失手,便会引火烧身?”
  对啊,哪有这么蠢的?
  耶律辰含笑道“二皇兄言之有理!只是喜公公既是梁妃宫里的人,自然会听命二皇兄,若不然,还会有谁?”
  耶律修冷哼道“九弟,你是定要将这大罪,推到本王的身上?”
  耶律辰摇头道“自然,除去二皇兄,这奴才要听命的,还有梁妃娘娘!”
  “钰王!”他的话刚刚出口,耶律修已经冷喝,咬牙道,“你休要攀扯本王母妃!”
  耶律辰道“臣弟不过是据理推测罢了!”
  耶律修咬牙,向他瞪视片刻,霍然转身,一掀袍摆跪下,大声道“父皇,人犯已死,死无对证,可是钰王如此攀扯,有毁儿臣母妃的清誉,请父皇查明此事,还母妃清白!”


第610章 好歹是条人命
  皇帝听到耶律辰将这桩大案步步引到梁妃和锦王身上,也微微皱眉,摇头道“钰王,既然是这奴才杀人,就着落在他身上问出幕后主使,无凭无据,不得攀扯旁人!”
  “是,父皇!”耶律辰领命,先瞧瞧喜庆,又再向耶律郯道,“这位喜公公既认杀人,却又不肯说出幕后主使,也只能动以刑罚,此事,还要有劳三皇兄!”
  从今日偏殿中人犯被杀,到三元殿外李陈被杀,又到内务府小福子险些丧命,皇帝始终将审理之权交到钰王手上,置他这个掌管刑部的皇子如无物,倒是耶律辰几次提起要他相助,耶律郯心中郁郁的同时,对这位钰王殿下,倒生出些亲近之意。
  此刻见耶律辰执礼甚恭,请自己相助,心中暗喜,连忙道“这个容易,刑部八十一道刑罚下来,本王就不信这贱奴不招!”说完向刑部尚书厉远志命道,“将这贱奴带去刑部,严加审问,必要问出一个人来!”
  厉远志应命,立刻吩咐拖人,喜庆大惊失色,连声叫道“人是奴才杀的,奴才已经认罪,并没有幕后主使!”
  “没有幕后主使?”耶律辰轻哼道,“那本王问你,那人犯与你有何干系,你为何要取他性命?”
  “我……”喜庆结舌,略略一窒才道,“那人是李陈所杀,不是奴才!”
  “那李陈与你又有何恩怨,你要杀他?”耶律辰又问。
  “李陈……李陈……”喜庆嗫懦几声,才道,“李陈身为御前侍卫,却……却在宫里杀人,奴才……奴才气不过……”
  “你倒成了义举!”耶律辰被他气笑,又再摇头问道,“那毒药呢?李陈杀人,事发突然,你身上为何还备着毒药,难不成就是为了备不时之需,有什么人令你气不过,就下药杀之?”
  “不……不是……”喜庆被他一句句逼问,已说不出话,只是连连摇头。
  耶律辰勾唇道“喜公公还是到刑部说个明白罢!”说完摆手,命侍卫拖人。
  耶律修冷哼道“这等胆大妄为的奴才,如此不顾及主子,不顾及家人,直接杖杀就是,还问什么?”
  喜庆听他再次提到家人,身子一震,向他望去一眼,突然大声叫道“是,并没有幕后之人,是奴才杀人,一人做事一人当,奴才偿命就是!”突然奋力一挣,摆脱前来拖人的侍卫,奋力向殿侧的石柱扑去。
  事发突然,满殿君臣无人防备,都忍不住失声惊呼,却已阻止不及。
  眼看喜庆就要一头撞上石柱,但见皇帝身侧人影疾闪,一人已电闪而至,劈手向喜庆脚踝抓去,手虽抓上,却未来得及将人拖回,只听到“砰”的一声,鲜血飞溅,喜庆已一头撞到柱上。
  事发突然,一时间满殿皆寂,所有的人都惊的目瞪口呆,看着赶至石柱旁的黑衣人影,看着喜庆摔下来的身体,看着石柱上的斑斑血迹……
  楚若烟一颗心惊的怦怦直跳,听到耳畔响起的吸起声,喃喃道“可惜,可惜萧三哥晚了一步,好歹是条人命!”
  出手救人的,正是始终立在皇帝身侧的盖玉啸!
  锦王耶律修冷哼道“这奴才畏罪自裁,便宜了他,还不拖出去,留在这里,岂不是惊了圣驾?”
  耶律辰的目光从石柱上调回,定定落在他的身上,冷声道“二皇兄,这喜公公跟着梁妃娘娘二十余年,也曾服侍过二皇兄,怎么二皇兄竟如此无情!”
  耶律修冷下一张脸,轻哼道“这贱奴若有一丝主仆之情,便不该听从旁人挑唆,做此背逆之事,连累到母妃的清名!”avv
  “是吗?”耶律辰勾唇,向耶律郯问道“三皇兄,这奴才所杀人犯,牵涉西疆一案,违的可不止是宫规,如今畏罪
  自裁,按律法,不知要如何处置?”
  耶律郯见自己好不容易有了显露身手的机会,那奴才竟不等自己审问就自裁,早已恨的牙痒痒,听他一问,咬牙道“通敌便是叛国,如今他要一力承担,为示警戒,自然重罚,他虽死了,尚有家人,当立刻捉拿,施流放之刑!”
  耶律辰点头道“如此甚好!”转向耶律修问道,“二哥以为呢?”
  耶律修冷哼道“三弟掌管刑部,自然处罚公正,问本王做什么?”竟然不为喜庆的家人辩驳一词。
  耶律辰向他深望片刻,又再慢慢转身,望向石柱下躺着的人,慢慢道“喜公公,你听到了?”
  所有的人“……”
  那太监不是死了?
  可是不等众人疑惑,就见盖玉啸伸脚在喜庆身上一踢,喜庆轻吟一声,已撑着身子坐起,不顾满脸的鲜血,目光向锦王耶律修望去,满脸悲愤,咬牙道“二殿下,奴才服侍娘娘多年,也为二殿下效忠多年,如今奴才宁拼一死,也不愿牵连二殿下和娘娘,不想二殿下竟然如此狠心!”
  这一下,殿上众人都是大奇。
  要说方才小福子的消息,还是耶律元哲故意误导,可是这喜公公却是当着众人的面自裁,那石柱上的鲜血可不是假的!
  耶律修震惊莫名,指着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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