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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婢_一叶遮影-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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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员后宅之事,也不归京尹府管辖。”
  “你说的对,可总要试试啊!我们命再贱,也不能就这么白死了。现在除了我们这些认识绛竹的,府里还有谁知道,曾经死了一个她?”
  “给我香帕,我有法子。”裴久瑁目光坚定。
  “什么?”凤鸢眼泪收住。
  “裴久琼是你哥哥……”
  “裴久琼自己敢做这样的事,就该料到后果。他是不是我哥哥并不重要。”裴久瑁温和的说道。孝悌忠信礼义廉耻这八个字裴久琼难道没有学吗?
  裴久瑁看着凤鸢仍蹙着的眉头,笑了,他轻轻的说道:“这也并非只是为了帮你,也是为我自己的私心。你知道我娘是怎么死的吗?”他眼里有些落寞。正是因为他知道,所以他为自己的无能为力而憎恨自己。
  对二房,裴久瑁并未有什么归属感。只是,这事闹开,祖父定是会劳神的。
  凤鸢看到裴久瑁落寞的表情,再想想裴二奶奶的手段,心中自是有几分清明。
  “五少爷,你莫伤心。”凤鸢呐呐。
  裴久瑁摇头。
  “凤鸢,刘御史为人正直,不徇私情,裴久琼枉顾天地伦常,若刘御史知道了,定会严查。若属实,他应当会在朝堂上弹劾侯府。”
  “朝堂之上……”这么说来,此事有可能会惊动皇上?那裴久琼定无翻身之余地。
  “有这个污点把柄,裴久琼这辈子不能入仕。甚至可能关押入狱。”大越对文武百官的品行有要求的。
  凤鸢闻言,点了点头。“五少爷,我将另外的四条帕子也交给你。”光凭她一人,如何把帕子交到刘御史那儿去都是问题,现在裴久瑁他们有共同的敌人,他肯帮忙再好不过了。
  “但是若要是被人知晓,是你从中帮忙的……”凤鸢有些担心的看着裴久瑁。
  “你放心,不会有人知道的。”裴久瑁定定的说道,他在侯府这么多年,自是有门路的。
  ……
  凤鸢走进殊宿院,少爷屋里的烛火还亮着。
  “少爷,您还没歇下吗?”凤鸢怀里抱着一个小木盒,脚步轻盈的走进屋子。
  “你不是去寻络子了吗,怎么提着东西进来的?”裴久珩穿着白色中衣,懒散的躺在床上看书。
  凤鸢笑着说道:“这不是去寻络子的时候,碰巧遇上了五少爷,五少爷为了感谢你今日提点他作画,特意送了这香墨过来。”这是裴久瑁将松烟墨给凤鸢时让她回来准备的说辞。
  裴久珩嗤笑,“裴久瑁这人怪没意思的。”他们共同在祖父的院子里待了这么些年,交情就是不温不火,大约也是因为这个。不是说裴久瑁不好,而是他太好了,小小年纪惯会做人的。他跟谁都温文尔雅,客客气气的。就今天他在滂江亭跟裴久瑁说了几句话,他晚上就送礼来。
  见裴久珩没有多问,凤鸢将小木匣往裴久珩的案桌上放。裴久瑁送的松烟墨来的正是时候,原先屋里备着的香墨快用尽了,省得开口让底下的人去库房取。
  “你看着挺开心的,络子找到了?”裴久珩打量了凤鸢一眼,问道。裴久珩看凤鸢腰间空空如也,没有络子。
  凤鸢回头,道:“嗯。”她在庭竹院向裴久瑁要了红线后,快速的打了个络子,塞进了怀里。若是裴久珩问起,她也好有个说辞。
  “那你今晚能睡好觉了吧。”裴久珩还记得凤鸢说,若是寻不回璎珞平结,定夜不能寐的说辞。
  凤鸢点了点头。
  凤鸢今日对裴久珩撒过的谎太多了,裴久珩却对她的说辞没有半点怀疑,凤鸢心中有愧。
  “少爷,你一直没睡是在等凤鸢回来吗?”凤鸢轻声问道。
  “只是看书忘了时辰罢了。”裴久珩自是不承认的,他扬了扬手上的书。“你倒是提醒了我,是时候休息了。你也回房休息吧。”
  “还愣着看我做什么?”裴久珩顺着凤鸢的视线低头看了看自己,并无不妥之处。
  凤鸢笑着,“奴婢得先去煮碗解酒汤,少爷先前喝了不少酒呢。若现在歇下去,你明日醒来头疼可如何是好。”
  凤鸢说完后,转身出了屋子。凤鸢想着,她要更细致的照顾好裴久珩,方能抚平心中的愧疚之意。
  作者有话要说:  扎心了老铁,写卡起来了喂~

☆、第39章 戒律堂

  书房。
  裴久珩坐在案桌前练字; 凤鸢在一旁替裴久珩磨墨。
  “凤鸢?”裴久珩声音加大; “方才叫你好几声怎么没应。”
  凤鸢回过神,说道:“我没注意到。”
  裴久珩皱眉打量着凤鸢,道:“你这段时日怎么看起来心神不定的?”
  凤鸢眨了眨眼; 半月前他将剩下的香帕给了裴久瑁,他让她静等消息。因此,她做事的时候难免会分心。
  “我知错了,我不该分神的。”凤鸢停下磨墨的手,乖乖认错。
  裴久珩握着毛笔; 用笔尖点了点凤鸢额头。小姑娘白皙的额尖染着一点墨; 看着倒也生趣。
  凤鸢下意识想抬手摸了摸额尖; 却被裴久珩拦住,裴久珩凉凉的说道:“认错虽认的快; 但惩罚还是要有的。没有一炷香,不准擦掉墨水。”
  “少爷。”凤鸢颇为无奈的看着裴久珩。
  “叫你在我跟前不敢再分神。”裴久珩唇边勾起一抹弧度,看着凤鸢皱着笑脸; 心情颇好。
  “四少爷,四少爷; 侯爷请您去戒律堂。”来人小跑进殊宿院; 在书房门外传话道。
  裴久珩略微挑眉; 去戒律堂作甚?
  祖父自前年身子不大康健后; 便闲赋在家。祖父戎马半生,这老来的毛病就多了,平日昏睡的多。
  且因为祖父身体状况不好; 除非他们主动到祖父屋子里请安,祖父无事不会将他们叫过去。
  裴久珩换了身衣裳,便立马往戒律堂走过去。刚出了书房,裴久珩顿住脚步,看了凤鸢一眼。
  凤鸢疑惑的问道:“怎么不走了?”
  裴久珩挑眉道:“你就打算这么跟我去?”裴久珩扫了一眼凤鸢的白皙的额头,那墨还牢牢的点在那儿。
  凤鸢马上反应过来,墨滴还在额尖。
  “你蓬头垢面的出门,丢的还是我的脸。”裴久珩提点道。
  若不是屋子外还有人,凤鸢真想跟裴久珩顶一句嘴,明明是裴久珩画的,他还要嫌弃她蓬头垢面。
  凤鸢取出怀里的手帕将额尖的墨擦去后,睁大了眼睛看向裴久珩。
  “走。”裴久珩检阅了一遍才懒散的说道。
  凤鸢又好气又好笑的跟上裴久珩。
  等走到了戒律堂门口,凤鸢被守门的侍卫拦下。
  “四少爷,侯爷吩咐了,戒律堂下人不能进去。”戒律堂的侍卫严肃的说道。
  裴久珩挑眉,此时裴久瑁亦走了过来,同样的四方也被拦下了。
  “四哥。”裴久瑁温和的对裴久珩点了点头。
  “祖父把你也叫来了?”
  裴久瑁点了点头,他心中却是明白祖父今日为何会来这么一出,刘御史动作果然是雷厉风行。
  “四少爷,五少爷,侯爷在内堂等着你们。”戒律堂的侍从这般说道。
  裴久珩眉头微皱,他看了凤鸢一眼。
  凤鸢微微屈膝福身,道:“奴婢在堂外等着少爷。”
  裴久珩这才同裴久瑁走进戒律堂。
  戒律堂里没有一个下人,站在堂中央的都是侯府的主子们。
  堂内气氛甚是凝重。裴久珩粗粗扫一眼,父亲母亲、二叔二婶、三叔三婶,还有几个兄长和嫂子都在。府里三房人,除了姑娘和小辈,其余的全来齐了。
  裴久珩皱眉,父亲朝堂上公务繁忙,竟也被祖父唤到了戒律堂?究竟出了何事?
  裴久珩目光放在堂中央,一个鲜血淋漓昏死过去的男人身上,他头发凌乱的松散着,盖住了脸,但即便如此,裴久珩还是认出了那人是裴久琼。裴二奶奶平素最是在意衣衫整齐的,今日发髻也有些乱了,她泪流满面的扑在那倒地的人身上。
  裴钟伦正襟危坐在戒律堂的正座上,他面色冰冷如霜,拐杖都扔在了一旁。
  “祖父。”
  “祖父。”
  裴久珩和裴久瑁同时行礼道。
  “你们俩也来了,那就站到旁边去。”裴钟伦吩咐道。
  裴久珩自是站在父母兄长身边。
  裴久瑁看了看堂内情况,走到了裴二老爷身边站着。裴二老爷面色铁青,比裴老侯爷还动怒,任谁知道自己的儿子同自己的小妾通奸,都会气个半死的。
  裴老侯爷环视了一下堂下的人,“人来齐了就好。”他沉默了半盏茶的功夫。
  “你们知不知道,我为何把你们全都叫到这儿来?”裴老侯爷沉着气道。今日他考虑过是私底下处罚了裴久琼好,还是当着所有人的面处罚裴久琼合适。可这层遮羞布注定是挡不住了,此事圣上都发话了,府里的几个小子迟早都会知道。不若早早的告知他们,让他们有一个前车之鉴,知道何事该做何事不该做!
  裴老侯爷也没指望他们回答,他脸色铁青,道:“我侯府如何传承,唯有子孙争气。像裴久琼这样的,死了也不足惜。”
  听到裴老侯爷的话,裴二奶奶发出长长的一声凄啼。裴老侯爷这话生生在诛她的心哪。
  “住口。还敢哭哭啼啼!慈母多败儿,若不是你没教好他,他怎么敢染指庶母?”裴二老爷怒道。平日里他对李姿娘甚是看重,因为她是相爷的庶女。可是,这次他忍不了了,她怎么教的孩子!
  裴大老爷裴达忱、三爷裴达礼大少爷裴久琮他们这些在朝堂上已经知晓了情况的面上没有什么异色。裴三奶奶、少奶奶们她们这些不知情的,俱是被裴二老爷的话吓到了。她们面色各异,今日这么兴师动众的集合在戒律堂,她们大概知晓府里出了大事,但没想到竟是这么一桩乱。伦的丑事!
  裴老侯爷裴钟伦用手重重的拍打了身边的桌子,那桌子面有了裂缝,可见裴老侯爷的用力。他喘着粗气说道:“我还没死呢,你们就要把侯府给败了。若不是这事闹到了朝堂上,你们还要瞒着我多久,淮忠侯府真是藏污纳垢的好地方!”今日刘百岐刘御史在圣上的面前弹劾了淮忠侯府,理由是裴家二房的三少爷裴久琼和父亲的姨娘偷情,刘御史有物证,且他也找来了人证。那人证是赶到庄子上的石英!石英原先是裴三琼的小厮,知道众多内情。石英只是一个下人,虽也是跟着裴久琼见过一些世面的,但他哪经历过那个阵仗,在皇上的面前,他是半点谎都不敢撒,将事实全部都吐露出来了。
  “爹,你别动怒。”裴大老爷面色沉静,他走上前扶住裴老侯爷的手。裴钟伦的手都已经有些不受控制的在抖了。
  “爹,是儿媳没能管好侯府。”裴大奶奶是真没想到这事儿过了几个月又被翻了出来,甚至闹到了朝堂上。淮忠侯府这次可算是脸面尽失。早知如此,当初她便不该交由二房自己解决。她当时想着这桩子破事总归是二房的,她不便随意插手。
  裴老侯爷冷着脸说道:“我想我裴府子孙,怎么会不懂三纲五常!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将脑筋动到父亲的女人身上,简直大逆不道!”
  “把本侯的刺链长鞭再拿过来,我今日要清理门户,把这败坏门楣的东西打死!”裴钟伦站了起来。
  大老爷和三老爷纷纷上前搀住裴钟伦,老爷子上了年纪,又是久病在床,他们生怕裴钟伦气急,一不留神摔倒在地。
  “不用。”裴钟伦推开他们的手,“我还能站得住。”
  “替我把长鞭拿来,你们一个个耳朵聋了吗?”裴老侯爷说话太猛,忍不住咳嗽了好几声。
  “你们不拿,我自己拿。”戒律堂有百多种长鞭刀剑,裴老爷挺直着背,伸手取下了跟随了他多年的刺链长鞭。
  “我以为,这长鞭只会打在敌人的身上,没想到,却打在我裴府血脉身上!”裴老侯爷走到昏迷不醒的裴久琼身前。
  在裴久珩和裴久瑁进戒律堂之前,裴老爷已经用棍子打了裴久琼一顿。裴老侯爷余威仍在,他一开始打裴久琼的时候,没人敢拦着,连裴二奶奶都不敢插手,可裴钟伦太过愤怒了,打的没有半丝留情,裴大老爷怕裴钟伦真的弄死了裴久琼,才出手阻拦,将裴钟伦劝回到位子上。
  裴二奶奶心疼裴久琼,但看裴老侯爷都收手了,裴久琼也已经被打的昏迷了,这惩罚也应该惩罚够了。谁知,裴老侯爷又拿起了长鞭。
  “爹,琼儿先前已经被你打成这样了,你再打,琼儿就要没命了!”
  裴钟伦冷漠的说道:“就是要他的命!”说完,他挥了挥长鞭。
  裴二奶奶扫过裴达厚愤怒的脸,他没有出声阻止老侯爷,她拉着无助的扯着裴达厚的衣袖。“老爷,你快跟我一起求求爹当过琼儿吧,琼儿还小啊!”
  “逆子死不足惜!侯府名声毁于一旦哪!”裴达厚怎么出去见人?他本就是个庶子,费尽心机娶了相府庶女,生下嫡子,想让他有出息,可现在,他非但给他丢脸,且仕途暗淡,废子不堪用!
  死不足惜?裴二奶奶对裴达厚咆哮道:“你还有裴久瑁这贱种,我只有琼儿一个儿子!”裴二奶奶对老侯爷磕头道:“爹,你若是要打死琼儿,那先打死儿媳!”
  裴钟伦将鞭子扔在地上。
  “今日起,二房搬出淮忠侯府。”裴钟伦冷漠的说道。
  “爹!”裴达厚不敢置信的看着侯爷。哪有父亲还在,就分家的道理!他知道他只是庶子,若是裴钟伦离世,他定是会裴达忱赶出侯府,可他以为距这一日还有好几年啊!他还有机会谋划一二!若现在出了侯府,他一个六品小官如何在京中立足!
  作者有话要说:  继续走剧情走剧情~~

☆、第40章 二房

  主屋。
  裴钟伦躺在床上; 昏睡不醒。
  “李太医; 我父亲他身子如何?”裴达忱忧心忡忡的望着裴钟伦,问着替侯爷把脉,面色却异常凝重的太医。
  “侯爷肺部早年间被利器所伤; 以前年轻的时候没看出问题,但现在年纪大了,问题就显现出来了。侯爷到了这岁数,又有病根,本该好好养着的; 怎料这几日他心境大起大伏; 这……”
  李太医摇了摇头。
  裴达忱目光沉重的看着倒在床上的男人。裴钟伦是一家之主; 从来说一不二,在他的印象里; 他爹是冲锋陷阵的英雄,也是高大威猛寡言少语的顶梁柱,何时起; 爹已经脆弱成这般模样。
  “我只能开药吊着侯爷的命,好好休养; 还是可以和阎王多挣些时间的。”但至多也就一年半载; 多的却也没有了。李太医提着药箱; 叹息道。
  几个孙子辈的都站在老侯爷的床榻前; 听到了李太医的话,都默然不语。府里的几个孩子都有在裴钟伦身边教养过,感情自是都是深的。
  裴久瑁哽咽的说道:“祖父。”他猛的跪在老侯爷的床榻前。十年都养在裴钟伦膝下; 裴钟伦是他在侯府最亲近的人,他以为祖父因为裴久琼的事情会震怒,可没想到他会就这样一病不起。
  “五弟,起身。”裴久琮扶起裴久瑁,道:“祖父也不愿见我们这样伤心难过。”
  所有人都不懂,裴久瑁透亮的黑眸里除了伤心,更多的是自责。他是个为了一己私欲伤害了祖父的小人!
  裴老侯爷大病的事儿传到了宫里,皇上放下奏折,对身旁的太监总管说道:“此事到底是底下不孝的子孙做的蠢事,钟伦何辜?让刘爱卿把折子撤下去吧。裴家二房的那个孩子是不堪用了,日后不许这样品行的人为官。”
  “是。”太监总管点了点头。
  皇上抬了手,说道:“等等,裴侯爷重病,给淮忠侯府送些药材过去!不能寒了老臣的心哪。对了,朕记得钟伦的几个孙子是不是到了年龄,可以为国出力了?”
  太监总管低声回道:“侯府大少爷、二少爷皆已入朝为官。刘大人弹劾的三少爷过段时间便要任职了,现在自是没有下文了。大房嫡幼子裴四少爷十五,倒是文武全才的人物,目前还是国子监的学子。再接下来的五少爷才十二,小了些。”
  皇上满意的点了点头,“十五岁不小了,钟伦十五岁就上场带兵了。等过一段时日,陈将军要出发去绪沙边境,让裴家小四也跟去好好磨练磨练,日后也好为国出力。”在皇上看来,淮忠侯武将出身,给他家子孙一个去战场磨练的机会,是恩典,亦对钟伦一个安抚,你看,朝廷还是看重淮忠侯府的,一个子孙废了,另一个孩子就给你提拔一下。
  太监总管应了一声:“喏。”
  ……
  淮忠侯府这段时日成了京城的谈资。
  各个府邸指不定都有见不得人的阴私,但是闹到御前上的可不多见。
  裴久琼被打了个半死后回了屋子,伤的重,过了好几日方清醒。他醒来后就说了他们二房要离开侯府的消息。
  “娘,我不想走。”裴久琼气若游丝的说道:“娘,你帮我和祖父父亲说,琼儿知道错了。”
  裴二奶奶坐在裴久琼床边抹泪,“侯爷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他都发话了,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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