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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货世子俏厨娘-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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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邓扬,你们这是往哪儿洒呢?”令狐方大怒,辣椒粉被狂风带着四处乱飘,好像无所不在,连他都被呛的打了两个喷嚏。

    “爷,啊啼!啊啼!”邓扬想要开口辩解,可惜实在有心无力,他的脸好像不是他的了一样,鼻子痒的一个劲的打喷嚏,完全不受控制,打得他头昏脑胀,好像不把自己的脑子整个打的喷出去,就停不下来一样。眼睛更是辣的眼泪直喷,让他眼睛都睁不开。

    若说城上的混乱,只是被呛的流泪打喷嚏,那城下简直就是一片灾难了。

    辣椒入眼的巨痛让攀城的敌军们还以为自己中毒了,心慌害怕之下坠地摔成重伤,还没爬起来就被城下同样害怕慌张的同伴们再次推倒,踩踏之后那是伤上加伤,离死已不远。

    也不知是哪个“聪明”敌军,在看到城墙上倾倒而下的红色粉末和四周同伙的反应之后,惊慌之下喊了一嗓子:“城上的人在洒毒粉。”

    两军对垒,拼杀之下勇者还有活下去的可能,可是面对铺天盖地的“毒粉”,谁能有命活下来?

    人在面对必死的恐怖时,最直接的反应就是逃。

    惨叫声,哭嚎声,尖叫声,叫嚷声在望乡城下响成了一片。前排的士兵惊恐的往后溃逃,后排的士兵不明所以,冲撞推掇之下,踩踏推挤争吵便相继上演,上级将领毫不犹豫的挥刀砍下逃兵的脑袋,以震摄前面溃逃的士兵,然而随着风吹来的辣椒粉,让更多的人出现呛咳流泪的症状,那些溃逃的士兵们口中哭喊“毒粉”两个字,在更多的人心里扎下了根。

    自城墙上倾洒而下的红色粉末被狂风卷的四散开来,就像在天地间铺开了一张红色的网,直往他们的方向网来。

    在后方观战的路申鸣和鞑靼人,也都看到了自望乡城上倾倒而下的红色粉末。明知有异还让自己的人上去送死,这样赔钱的买卖路申鸣是肯定不干的。

    鸣金声一起,好不容易冲到城下的路申鸣一路兵马,立即玩儿命似的往回逃去,看着就在他们头顶翻滚的“红云”,他们只恨自己爹娘怎么就没多给他们生一双腿。

 493战报

    风,是自由的,它方向明确且速度还不慢。而辣椒有个最最重要而且是唯一的特性,那就是辣!邓扬等人在城头上将几百箱的辣椒粉一起随风倒下去,它不只是能呛人打喷嚏,辣眼睛狂流眼泪,它还能呛死马。

    当令狐方为了避开辣椒粉,脚尖一点跃到上城门楼的顶层,居高临下俯看城外时,整个人都呆滞了。这大概是他这辈子直面敌人最多,却胜的最为轻松的一场战了,而且还胜的非常荒谬。

    有了令狐方的带头,夏侯文专紧跟着就跃了来,然后是那些统领们,可当大家看清城外的情景时,全都呆住了。

    红红的辣椒粉被风吹的,在城外宽阔的天地间左冲右突,它就像一个所向所向睥睨,神勇无敌的大将军,所过之处人仰马翻,尸横遍野……

    那是真的人仰马翻,尸横遍野。

    人和畜生的反应有时是一样的,没有尝过辣的人和马,尝到辣味都跟吃了毒药一样。城外的大军,不管是鞑靼人还是路申鸣的那些叛军,此时都已经乱成了一团。

    数不清的战马都发了疯,它们的仰头嘶叫、跳跃、四处横冲直撞,根本不管挡在自己面前的是人还是马。

    那些鞑靼人和路申鸣的叛军也都疯了,原本整齐如豆腐块一般的军阵早已不复存在,无数人在往远处奔逃。近处,有人抽刀在对身边的一切砍杀,有人被发疯的马匹撞倒,再被别的人或马自身上踩踏而过……

    惨叫声,呼喊声,命令声,马匹的嘶鸣声,人类的呻混成了一片。

    “咕——”夏侯文专困难的咽了下一口口水,有些艰难的问令狐方,“小方子,你让邓扬他们洒的是什么毒药?怎地这般利害?”

    王统领和燕统领等人看到城外敌军的惨样,也有些忍不住冒汗。虽然令狐方一早就跟他们说了,要用五万人马引鞑靼和路申鸣的叛军前来,然后与先前出城的五万兵马前后夹击,一一灭之。可他们不知道大帅原来是这么个简单粗暴的灭法,直接倒几百箱的毒粉下去,把敌军统统毒死了事。

    令狐方也被辣椒粉的威力震憾的不轻,回头对上王统领等人钦佩的目光,只觉的无比汗颜,他讪笑了下,有些干巴巴的道:“这个……原本不该是这样的。”想想,又觉得自己这样说不对,他连忙补充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的,那些粉末其实是辣椒粉,咱们大家都吃过的,根本没毒,是那些鞑靼人和叛军太……”

    太什么,令狐方自己也说不下去了。

    夏侯文专至今还记得自己第一次喝辣汤时的感觉,那种喝到了毒药,从嘴巴一直烧到肚子里的感觉,简直不要太恐怖。现在看着城外那些发疯的战马和四处溃逃的敌军,他莫名就有种感同身受的感觉,看着令狐方的眼神就跟看怪物一样。

    辣椒粉做菜,最多就是让人辣个嘴,可当几百箱的辣椒粉对着狂风倒下去,对城下的三十万敌军和那些战马来说,简直就是一块灾难。

    这不单单是量变产生质变的问题,还有对未知事物的害怕和恐慌,以及在面临死亡时人和马所暴发出来的。

    面对夏侯文专和一众统领们恍然和有些惊恐的眼神,令狐方有些无奈的闭上嘴,这个事情的发展虽然不是他所能预料的,但敌军不战自溃,这结果毕竟是好的,就让大家一切尽在不言中吧。

    “咝——”夏侯文专突然猛的倒抽了一口冷气,指着前面惊恐的吼道:“风向变了!”

    风,它一天中虽然有既定的活动方向,但有时也会调皮的在原地打个转儿……

    眼看着原本扑向敌军的辣椒云,有部分正飘飘扬扬的往城楼上飘来,楼顶上的一众人齐齐变色。令狐方连忙冲城墙上的将士们大喊,“城上所有人,快用衣摆蒙住头脸,若是眼睛觉得刺痛,莫要以手擦揉,也不用惊慌,只要以清水冲洗既能痊愈。”

    王统领急道:“大帅,将士们蒙住了头脸还如何做战啊?”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想这个,快跑吧。”夏侯文专扔下一句,就直直往下跳去,两个起跃就下了城门楼,跑远了。

    令狐方身为主帅,自然不能跟夏侯文专那个“打酱油”的皇子一样转身就跑。不过龙有龙道,蛇有蛇路,他一扯门后的斗篷盖在头上,冲着急的王统领道:“王统领不用担心,以敌军现在这个样子,你觉得他们还有能力再战吗”

    城外的敌军,那已经不是一个惨字可以形容的了。

    战争本来是件非常严肃而且残酷的事情,可因为数百箱的辣椒粉,活脱脱的演变成了敌军惨不忍睹,已方可笑之极的场景。

    望乡城外此时敌军的混乱和惨烈就不说了,望乡城的城墙之上,此时人人以衣蒙头,蜷缩于城墙一角,活像一群没毛的鹌鹑。城门楼的顶楼上,令狐方和一众统领人人以斗篷盖头,还得时不时顶着风,撑着斗篷眯着眼睛往外瞅瞅,免得敌军来个回马枪,他们因为自己倒下去的辣椒粉,所造就的无处不在的辣椒风,自己把自己给坑了。

    “别看城外刚才死的人不少,其实死的靼子兵没多少人,留下的应该都是路申鸣的人。”王统领有感而发的道。

    今天在前头冲锋陷阵的全是路申鸣的人,鞑靼人以马术闻名,一见情况不对,早就骑上马逃之夭夭了,今天的风向要是一直自北往南吹,肯定能叫那些靼子兵也损失惨重,可关键时候它偏偏调皮的原地打转了,实在叫人扼腕不已。

    令狐方眯着眼盯着城外看了良久,最后总结:“总归最后的结果没有偏离我们的预计,路申鸣在这一战里致少又折了一万多人,我们剿灭叛军的目标又向前迈了一步。”

    在时不时的喷嚏声中,不知是谁很没底气的问了一句,“此战……要上报吗?”

 494再遇宫宴

    照理说,以五万人对敌三十万的大战千古罕见,已方未失一兵一卒,敌军不战自溃,殒命一万多人,这是无上的功绩,而且直接关系到在场众人的军功和奖赏,自然该上报。

    可……这捷报要怎么写?

    说伯阳侯世子爷用嘉善县主送他,用来佐菜的几百箱辣椒粉,把敌人给呛跑?吓疯?毒死了?

    估计要是真这么报上去,皇上和满朝文武都会觉得他们全体都得失心疯了。

    “不能说实话,那就粉饰着来吧。”令狐方也不希望捷报上出现叶湘名字。枪打出头鸟,小丫头现在一手管着数万灾民,在京城已经够招人眼了,他可不想给她的“火上浇油”,平白招人红眼。

    “辣椒粉的事不要提了。”令狐方对着众人朝城墙上抬了抬下巴,那里正蹲着一排以衣摆罩头的“鹌鹑”,“丢人!”

    众统领垂着头,心有戚戚焉的点头,打仗打成了蒙头的“鹌鹑”,确实丢人。

    令狐方继续道:“也别把嘉善县主带上,就说是大家设陷杀的,有四皇子供兵一事在前,咱们原本是设的前后夹击的计策,虽然现在事情的发展跟咱们原定的计划偏的有些远,不过没死人是好事,就说咱们派了探子混进敌军中投毒了,把那个去榆林城送信的小兵报上去,这一场大战中他出力最大,这‘投毒’的战功就给他吧。”

    众统领忍不住痛苦的扶额,一场大战获军功最大的竟是个送信的小兵,你说这叫什么事儿?

    十天之后,这份“粉饰”过后的大胜捷报便趟到了皇帝的龙案上。

    皇帝龙心大悦,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大赞令狐方:“伯阳侯世子有乃祖之风,当得起战神之名。”

    相较于半个月前雄天城破,大皇子殒命的消息,这份捷报对整个大华朝的军民来说都是一份强心计,是能鼓舞士气的绝顶好消息。

    满朝文武自然恭贺声一片。

    令狐方在朝庭上露了脸,得了皇帝称赞,造成的直接后果就是:伯阳侯府的门房又迎来了新一轮的恭贺送礼和送各种请帖的风潮。

    叶湘现在手头正紧的很,有人送礼,她自然照单全收,至于那些人送礼背后的目的?

    “秦叔,你把最近送礼的人的名字和礼单全都抄录一份,贴到咱们大门外去,上面要写明感谢这些人对咱们救济营的支持,另外再刻份功德碑摆到城外的救济营外头,让大家都知道咱们收的这些礼都用在救灾上了。”

    往年像是这样的礼,府里从来都是原封不动的给人退回去的。只是自打少夫人管家之后,这些礼就有来无回了,救济营那头就跟个无底洞似的,少夫人现在看到银子眼睛都会发绿光,这些人在这个节骨眼上送礼过来博名声?少夫人会放过那才叫怪了!

    秦松笑眯眯的点头应了声:“是!”,便箭步如风的下去照办了。

    九月初九重阳节,皇帝为庆贺边关大捷,特邀众臣于御花园赏菊饮宴。

    这次的宫宴,皇帝邀的人倒没有正月十五那么多,不过男女照例是分桌而坐的,叶守和伯阳侯陪着皇帝坐去了,却苦了叶湘和令狐老夫人。令狐老夫人被安排到了皇后、贵妃和皇太后的桌上,而叶湘则被孤零零的安排去与平乐公主、路依依,燕国公夫人,文瑞公夫人和几位嫔妃一桌。

    皇太后那一桌和叶湘这边的桌子倒是紧挨着的,可皇后从头到尾都是一脸的面无表情,一副冷冷清清,对什么事都漠不关心的样子,皇太后席间说话夹枪带棒,矛头皆指向皇后,贤妃、德妃、淑妃等人则说话带刺,句句皆不离皇后。

    叶湘这桌则是平乐公主神情孤高冷傲,文瑞公夫人清高孤傲,路依依虽然不曾开口说过半个字,可从头到尾目光都不离叶湘,一副好像她是她杀父仇人一样的眼神,若是目光能杀人,叶湘相信自己早就被路依依的眼刀给杀的死的不能再死了。

    叶湘其实这才第二回见路依依,她比上一次宫宴时似乎瘦了很多,两人之间有路依依对令狐方的单相思和叶湘“雀屏中奖”的因由在,叶湘也就不说什么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仇视她的矫情话了,反正第一次见面时,她已经把路依依给打够本了。

    现在她老爹是反贼,令狐方正在北边跟他爹打着呢,平乐公主和路依依现在还能出现在宫宴上,应该是皇帝看在皇太后的面子上才成行的。要是都这种时候了,路依依还不识抬举的来找她麻烦,这回别说是当着皇太后和她亲娘的面,就是当着皇上的面,她也照样敢把她打成猪头。

    面对一桌子极品,燕国公夫人虽然长袖擅舞,可碰上了冷眼看戏的嫔妃和不肯合作的文瑞公夫人等人,她也只能歇菜。

    如此宫宴根本不叫吃饭,叫活受罪。

    全程近两个时辰,叶湘就跟受刑似的,简直度日如年,也亏得令狐老夫人听了一晚上各种嘲讽的戏码,还能神情自若,淡定从容。

    酒菜上完,皇后便要起身告退了,皇太后却跟打了胜战的公鸡一样洋洋得意,对着皇后说了好一长窜的教,才放她回去。

    不知为什么,叶湘看着皇后的那个样子,就觉得心里一阵阵的发冷。皇后以前也笑的笑意也不及眼底,但却不会让叶湘有这样全身发寒的感觉。可自打大皇子死后,这次再见皇后,叶湘总觉得皇后的脸上就跟戴了个面具一样,一切的表情似乎都只浮于表面,让人感觉异常的危险。

    回家的路上,叶湘跟叶守提起皇后给她的感觉,又忍不住抱怨,“这样的宴会,以后别再办了才好,简直跟受刑一样。”

    叶守笑看着她安慰,“若是以后我能做主,谁都要巴着、捧着姐姐你,肯定不会让姐姐你这样难受的。”

    “还是不要了!”叶湘摇头道:“与其让我跟一大堆不认识的人过节,我宁愿亲手做几道好菜,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吃喝喝,那才叫真自在。”

 495管太宽了

    叶守嘴角带笑,目光闪动,眸底却似若有所思。只是叶湘忙着对晚宴散发无限怨念,一时倒没有注意到叶守的神情变化。

    重阳一过就要立冬了,北边比京城冷的早,边关将士们的冬衣冬鞋、辣酱、肉干也都要准备起运了。随着千顷的荒田和百座荒山完成开垦,救济营的一切事宜已渐上轨道。营中妇人现如今多从事缝衣制鞋,洗刷煮食的工作,老人孩子们饲养家禽家畜,正值壮年的男人们则负责在田间山头劳作。有识文断字的或脑子灵活的,则被选派往各地,做些商贾之事或是做个穿街走巷的小货郎,将救济营中妇人和老人制作的东西贩卖出去。

    因为开垦和播种的时间不一,入秋之后,用于救济灾民的千顷田地也只收成了不到半数。稍微懂点儿农耕常识的人都知道,刚刚开荒的田地肥力不够,是种不出多少粮食的,若说一亩上好的良田可产粮三百五十斤,那么刚开出来的田地亩产可能连两百斤都没有。

    救济营开垦的田地就在城外,入秋后收成的田地也一目了然,根本瞒不了人。几乎全京城的人都在猜伯阳侯府这次要怎么解决灾民们的口粮问题,是继续硬气的变卖自家家当赈济灾民?还是如靖王上次一般,向京城的豪门富户募集粮食和财物救济灾民?

    京城的一些赌坊甚至还开了盘口,赌伯阳侯府什么时候开始募捐,什么时候会山穷水尽,赌率还相当不低,最可恶的是,压伯阳侯府既不会山穷水尽,也不会向京中各家募捐的赌率竟然是一赔十,而且还没人敢压。

    叶湘听叶守说起此事的第一反应就是开了银箱,拿了十万两银票给叶守,让他帮她拿去全压了。

    刚开垦出来的田地肥力确实不高,但不能种玉米,种番薯却是足够了,番薯这种东西现在还只有广东福建等地极少数人耕种,那些人的收成如何叶湘不知道,但救济营的那千顷田地里种的都是灾民们的希望,他们没日没夜的精心看护,到收成那一天,叶湘特地只选了一批可靠的人去挖番薯,等那一框框从土里挖出来的番薯过称之后,负责计数的老帐房激动的整个人都直抖,那一天,聚集在田梗边的灾民们都忍不住哭了,那一亩番薯最终统计出来的产量是一千三百六十八斤,是种稻种麦的整整三倍还多。

    那千顷荒田,就算只收成半数,加上她和叶守田产的产出,也足够救济营里的灾民们吃到来年收成了。至于救济营里养的那些家禽,牲口,都是过年过节加菜的东西,妇人和老人们缝缝补补,编编织织的东西则是可以卖钱贴补家用。

    救济营里五万多人的吃穿用度,看起来似乎很多很可怕,但他们已经挨过了最困难的时候,粮食已经能够自足,以后只会越来越好,远不是外人看到的那般不济。

    而且叶湘为了增加收入,也为给救济营和爱国村的那些妇人们更多的从业机会,光美人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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