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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之弃女为后-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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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风尘女人最爱。
魏姨娘可不管什么孝承王,只是问:“这孝承王,跟媚儿可有关系,跟媚儿小产可有关系?”
纪明媚小产?
这还是纪挽歌第一次知道,不过很快也就想明白了,当年夜宸帝留下夜未沸,一是为弟弟留下一丝血脉,二来嘛,当然是因为夜未沸的年纪太小,对夜宸帝没有半分威胁。
现在纪明媚要是生下孩子,这两条可就都被孩子占了,夜未沸可就没有了在这个世上存在下去的必要。
这说起来匪夷所思,但是以夜宸帝不留一丝隐患的性格,这样的事情就太有可能发生了。
夜未沸为了自己活命杀自己的孩子,也不是什么想不通的事。
可是这些话,纪挽歌认为不应该由她来告诉魏姨娘,而且她也没有这样的义务,“你还是去问国公爷吧。”
毕竟纪明媚的父母是他们,纪挽歌点出孝承王已经算是多嘴了,曾经谋反的王爷,怎么说都该是禁忌,纪挽歌说完都有些后悔。
就算要说,也该是由勋国公来说。
魏姨娘对纪挽歌说的话有些不信,自然也是想问问纪霆的,脸色苍白的匆匆走了,也不在提什么让纪挽歌搬院子的事。
纪挽歌本来只是把纪明媚嫁给夜未沸这件事当成魏姨娘贪心的下场,可是刚才这么细细一想,又觉得不对,纪明媚嫁给了夜未沸,纪明婕纪明娇现在还住在太子东宫,几乎没有任何悬念以后是要嫁给夜未澜的,而她自己,此前也是被赐婚给夜未澜的,现在又说要赐婚给夜未泓,像是走进了一个怪圈。
他们纪家的女子,为什么都要嫁给姓夜的人呢?纪挽歌有些想不通,正因为想不通才觉得这其中定然是有什么不能说的秘密。
这般想着,纪挽歌就有些坐不住,换了衣服出来,在空中几个翻越就到了勋国公的书房。
勋国公的书房比之其他的院子,那怕是世忠堂都要大上几倍,这里藏书众多,不仅能找到大夜朝所有的史书,还有这片大陆上其他五国的书记,人物志,地理志,应有尽有。
纪挽歌坐在房顶上,她不敢大意,勋国公府的侍卫有多厉害,旁人不知道纪挽歌却是在明了不过,那些看起来普通至极的侍卫,真的动起手来,个个都是不可多得的高手。
初初学武功的纪挽歌其实就动过要带母亲离开的念头,年少无惧,她就那样冒冒失失的去了花绒阁,结果可想而知,要不是她轻功不错跑得快,这条命怕是都要保不住。
从那刻起,纪挽歌才知道她并没有足够的实力带走母亲,唯有等待,本来是等待嫁人的,谁知后来梦碎,现在又成了单枪匹马。
早知道会这样,她这几年还学什么绣花,看什么书啊,就该没日没夜的刻苦练功才是。
幸好现在知道也不算晚。
魏姨娘一路哭哭啼啼抽抽嗒嗒的,倒是比纪挽歌来的还要晚一些,她站在书房的正门口,对着把守的侍卫说:“劳烦禀报王爷,妾身求见。”
纪挽歌看着魏姨娘柔柔顺顺的样子,撇撇嘴,又是一个演技派,这个样子活脱脱一幅受了大委屈的模样,那里还有刚才的趾高气昂。
还妾身,在纪挽歌面前就是我啊我的,到了这里就成了妾身了。
吐槽归吐槽,纪挽歌看着这样的魏姨娘还是心里发沉,原来得到一个男人的宠爱是这样的,低声下气,来见他还要小心翼翼的禀报。
纪挽歌坏心的想,那她母亲还是别得宠吧,在花绒院虽然冷清了些,总比要这样天天假模假样装样子好多了,至少自在啊!
侍卫不多时就出来了,公事公办的对魏姨娘说:“国公爷有公事在身,姨娘还是改日再来吧。”
要是平时魏姨娘必不会多说什么就会走,可是今日她来的目的不同,怎么会这样就走呢,情急之下,扯开了嗓子就喊:“霆郎!”
纪挽歌差点一个冷颤从房顶上掉下来,也太肉麻了吧。
嫡女谋 第23章 少女心破碎
原本笑的打跌的纪挽歌在魏姨娘渐渐哽咽哭泣声中没了笑意,无论魏姨娘怎样恳求,纪霆还是没有出现,也没有让魏姨娘进书房。
正午最灼热的骄阳晒着纪挽歌的后背,滚烫的,纪挽歌的心却一寸寸的凉下来。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宠爱啊。
也许每个青春萌动的女孩子都有一个梦,梦中心上人会踏着五彩祥云而来,拯救她于水火之中,从此帮她抵挡住所有的艰难困苦,予她一世安然。
纪挽歌当然也有过这样的梦想,若不是抱着这样的梦,她不会在那么艰难的岁月里隐忍不发,太子的休书毁了纪挽歌少女的幻想,让纪挽歌以冷静的视角再一次审视这个世界,看明白了才发现,所谓爱情,不过是书本作者编来骗人的,人生本苦,爱情永远得为现实让步,权利,利益,甚至是一碗饭,都能将爱情击得毫无还手之力。
在这样的心情驱使下,纪挽歌也就没了偷听他们说话的心情,无论是出于什么目的,纪明媚的婚事已定,这辈子是好是坏,都与纪挽歌无关了。
她能做的就是抓住自己的命运,不被人操弄才是正理。
当晚,纪挽歌不听师父让她先避一阵子的劝告,董一江是查的很厉害,但是凭董一江想破了脑袋,也无法想到杀人的人会是京城人人口中的废物。
纪挽歌有恃无恐。
可是打开蜜蜡密封的丸子,看到里面的名字,纪挽歌是真的垮了脸。
看着火光慢慢吞噬掉彭厉锋三个字,纪挽歌心中有些异样的情绪,彭厉锋那张刚毅的脸在纪挽歌眼前不断的出现。
纪挽歌是真的没有想到,她接到的第二单任务,会是杀了彭厉锋。
为了压住心中的纷乱,纪挽歌一刻都不想停,离开烟雨江南马不停蹄的就去了恭王府。
恭王府与风景如画,无处不精致,无处不奢华的勋国公府相比,显得朴素许多,这可能与历任恭王爷都是驻守边关的大将有关系,武将之家总是有武将之家的风韵在。
高门大柱,这里的一切都显得大气磅礴,与勋国公府的精巧别致可是太不同了。
纪挽歌轻功不错,很快就找到了彭厉锋所在的位置,这并不难,现任恭王不在京中,没有皇帝的指令不得擅自回京,恭王妃随着夫君长年在边关,这恭王府现在唯一的主子就是彭厉锋,只用跟着奴仆的方向,纪挽歌很快就找到了彭厉锋。
照例拿起琉璃瓦,屋内雾气蒙蒙,纪挽歌看清屋里的情景,脸蓦地就红透了。
彭厉锋在沐浴。
还没等纪挽歌从羞涩的情绪中抽离,那小小的瓦片空袭内就飞出了长枪,纪挽歌差一点被命中命门,情急闪身,弄出了声响。
“顶上有人!”刀剑大叫一声。
数十个暗卫腾空而起,将纪挽歌围了个水泄不通,纪挽歌咬牙,真是出师不利。
心里发恨,照着刚才伸出长枪的小孔,纪挽歌几枚雪花飞镖想都不想的丢了进去,没想着能伤到警觉到可怕的彭厉锋,纯为泄愤!
谁知屋里的彭厉锋喝道:“休的无礼,棍棒,收队!”
几个暗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到底还是听命退了回去,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命令。
纪挽歌并不领情,撇撇嘴。今天的暗杀任务怕是没法完成了,这么多人的情况下,纪挽歌不认为自己还能杀得了彭厉锋。
脚下轻点就准备离开。
彭厉锋却早她一步开口,“下来!”
纪挽歌才不理他。
“不听话,你试试!”他威胁。
纪挽歌权衡了一下,只能妥协,谁让彭厉锋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她要是走了,万一这人说出去怎么办,纪挽歌到底社会经验少,被彭厉锋一威胁,就没了主意。
从房顶飘飘然的落下,暗卫都瞪着眼睛审视着她,纪挽歌突然觉得好玩,哪有杀手能这般大摇大摆的出现,所有她更加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屋内。
彭厉锋已经从净房里出来了,身上只松松垮垮的穿着一件半旧的乳白色的长衫,头发还是湿的,没有束起,而是软软的披在彭厉锋的肩上。
他这幅样子与以前锐利刚硬的气质相差太远,竟有几分儒雅的样子,像是书香门第之家的小公子。
彭厉锋今年也不过十八岁,只大纪挽歌四岁而已。
她在看彭厉锋,彭厉锋也在打量她,一身黑色的夜行衣,将本来就瘦条条的身体衬的更加形销骨立,黑色的手帕遮住了脸,只留一双眼睛在外面,只是凭着这双眼睛,彭厉锋就已经确定来人是纪挽歌无疑了。
彭厉锋手中把玩着纪挽歌刚才一时气愤投下来的飞镖,莹白色雪花形状的飞镖,在彭厉锋大而厚实的手掌中,不像是杀人利器,反倒是像漂亮的玩具。
“纪三小姐,你说,要是我把这东西往大理寺一送,会是个什么情形。若是我一时管不住嘴,说出这枚镖的主人是谁又会怎么样?”
纪挽歌一阵心慌,气急败坏的,“还给我。”
“不。”
“你!”
纪挽歌气急,但是也知道跟彭厉锋斗嘴,什么用也没有。丧气巴拉的说:“你要告就告去吧,到时候我以命抵命就是了。”
彭厉锋心跳都快了,他怎么可能会让纪挽歌死。
“让我不告发你也行,你回答我三个问题。”彭厉锋悠悠闲闲的坐下来,房间里的下人都被彭厉锋打发出去了,连个倒茶的人都没有。
纪挽歌还是站在门口,不愿意靠近,“你问。”
彭厉锋对纪挽歌戒备的样子不满,“坐下。”
纪挽歌口齿伶俐,“这算第一个问题吗?”
彭厉锋无力的很,只能说:“不算。”
“那你快问。”
问完了我好走,纪挽歌是这么想的,不知道为什么面对彭厉锋,纪挽歌总是不自在,手脚都好像不会放了似的,尤其是这样跟他相对,纪挽歌更是觉得连呼吸都困难。
“你来恭王府做什么?”彭厉锋发问。
“杀你。”纪挽歌答的干脆极了。
彭厉锋挑起眉头,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答案,随即又自嘲,她怎么可能是因为想念自己才来的呢。
“为什么要杀我?”
“有人花钱咯。”
能这般坦然的说出自己是为了钱取人性命,纪挽歌自己都觉得自己是奇葩,可是没办法,纪挽歌对上彭厉锋,就是觉得撒谎没有必要,这种想法很奇怪,但却是现实存在的。可能内心深处,纪挽歌还是不想让彭厉锋死的,毕竟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彭厉锋能让纪挽歌完全不用伪装,自由自在的面对,没有任何负担与压力。
彭厉锋良久无语,纪挽歌舔了舔有些干涸的上颚,先开了口,“只剩下最后一个问题了。”
“刚才你看到什么了?”
刚才。。。。。。纪挽歌红了脸,好在脸上有黑布挡着,正在庆幸的时候,只觉得脸侧一凉,黑布落了地,而彭厉锋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
原来他的轻功这么好。
这是纪挽歌脑中的第一个念头,然后才后知后觉的反映过来,双手捂脸,可是已经晚了。
彭厉锋站在她面前,傻了一样的看着她,目光都是直愣愣的。
纪挽歌被他这样的眼神看着,又羞又恼,抬脚便踹他,捂着脸的手往上移了移,露出嘴巴来,“你无耻!”
其后的很多年里,彭厉锋都忘不了那个晚上,他眼前的女子,一双眼睛迷惘中带着惊讶,水波粼粼的,挺俏的鼻梁,比珊瑚还要鲜红的小嘴,白如凝脂的皮肤上泛着嫩嫩的粉。
原来世间真的有人,能让你一见倾心,一眼万年。
彭厉锋被纪挽歌毫不客气的踹了一脚,反倒笑了,很开心爽朗的笑声,一只手不老实的掐纪挽歌柔嫩的脸,“是谁让你平时那么打扮的?”
纪挽歌有些嫌弃的避开他的手,啧了一声,“这是第四个问题了,拒绝回答。”
“五百两,一个问题。”
“成交。”有钱拿,纪挽歌没有拒绝的道理,“先给钱。”
彭厉锋刚沐浴完身上的衣服都是临时披上的,哪里有银子,从脖子中掏出一块血红的玉佩,“这个送你,你回答问题。”
玉佩交到纪挽歌手里,还带着彭厉锋的体温,纪挽歌觉得有些烫手,她去当铺的时候多,当铺掌柜对纪挽歌也是好,所以经常让纪挽歌在店里帮帮忙,最后给纪挽歌买些吃食做补偿。
当铺里什么好东西没见过,所以纪挽歌知道这块玉的价值,比五百两可多多了,这完全是有市无价的东西。
“这个?”纪挽歌不太敢要了。
“回答!”
彭厉锋瞪着她,‘若不回答死不罢休’的表情。
纪挽歌拿人手短,硬着头皮说:“上次皇后的千秋节,我知道太子不想娶我,刚好我也不想嫁他,所以就。。。就。。。。。”
彭厉锋一高兴,拦腰抱起纪挽歌就原地转圈,胸膛里都是笑意。
纪挽歌是真没想到彭厉锋会做出这般吓人的举动,拿起飞镖就往彭厉锋的命门上拍了过去。
“你去死!”
嫡女谋 第24章 夜幕下的你
彭厉锋眼明手快的推开纪挽歌,纪挽歌在空中做了个漂亮的回旋才踏实的落在地上。
外面的暗卫听到里面的动静破门而入,刀剑根棒毫不客气的向纪挽歌袭击,纪挽歌本就因彭厉锋刚才的孟浪举动胸中憋气,伤不到彭厉锋还伤不到几个下人不成。
纪挽歌一手拿飞镖,一手握拳,正准备跟这帮人拼个你死我活。
“休要伤她。”彭厉锋说。
那些暗卫像是被人定住了一样,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对方都停手不动了,纪挽歌也不好意思出杀招,只能吹吹落在脸上的头发,气不过的说:“谁说我打不过他们,你该说让我别伤他们才对。”
彭厉锋苦笑不得的,嘴上却好脾气的哄,“是是是,我下次一定跟你说让你别伤他们。”
纪挽歌还是不满意,“我凭什么听你的命令。”
刀剑棍棒惊奇的看向自己世子爷,这是天上下红雨了还是怎么回事?他们世子爷怎么还有说话这么和颜悦色的时候。
刚才被彭厉锋轻薄了,纪挽歌心中生气也有些难为情,大步就要走。
“等等。”
纪挽歌是真的恼了,举起飞镖就对上彭厉锋,危险的眯眯眼睛,“干嘛?”
“你不是要杀我吗?”
一屋子暗卫都给世子爷跪了,您这是要干什么呀,怎么还能让人杀您啊。恭王府世代单传,世子爷可是恭王府唯一一颗独苗苗,这些年刺杀彭厉锋的杀手何止两位数,都死在这些暗卫的手下,怎么到了今日,世子爷自己找虐啊。
纪挽歌翻白眼,这人当她是白痴吗?这么一屋子人,她能杀了他才是怪事。
“今天心情不好,不杀了,改天杀吧。”纪挽歌抬了抬小下巴,傲娇的不像话。
彭厉锋笑的满脸春色,“好。”
“哼!”纪挽歌踏着月光跑了。
“世子爷?”刀剑实在看不下去,世子您能别笑的那么那什么荡嘛。
彭厉锋敛了笑,冷声说:“去查查太子最近都做了什么?”
棍棒反应快,立马就说;“主子是怀疑是太子要杀您?”
“总逃不过那些人的。”
“是。”
——
任务失败,纪挽歌有些害怕回烟雨江南复命,她之前那次任务大获全胜,自然是得意洋洋的回去了,今天她不仅没有杀了彭厉锋,还被彭厉锋给抱了,纪挽歌想想都浑身发热。
故而没有去烟雨江南而是先回了勋国公府,长长的泡了个澡,身上都被她洗了又洗,直到确定没有彭厉锋身上的体味了,才罢休。
这一夜,纪挽歌辗转反侧,却不是因为任务的失败,而是因为那个会笑的璨若星辰的男人。
梦里全是他的样子。
第二日,纪挽歌来了烟雨江南,师父看到她先是上上下下的打量,确定没受伤之后才抚着胡须欣慰的说:“挽歌啊,你真的可以出师了,彭厉锋那样的武功,你竟然能废了他。”
“哈?”纪挽歌听不明白。
“我昨夜还在担心你一夜未归是不是任务失败,被彭厉锋抓了,让人打听才知道,彭厉锋昨晚被刺客所伤,危在旦夕,现在看见你平安回来,看来这次的任务你完成的不错。”
纪挽歌脑中只有四个字,危在旦夕,危在旦夕。
昨晚她明明没有伤他的,她离开的时候他还笑的很开心呢。怎么就会危在旦夕了呢,难道是她走之后,又有另外一批人去刺杀彭厉锋了?
“挽歌,最近你还是避避吧,早上大理寺的人去了恭王府,拿到的凶器是你的雪花镖。”
“恩。”
满心疑问的纪挽歌还有一丝理智尚存,知道现在去恭王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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