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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强]女凰诀-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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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混帐!本相是就事论事,吕大人随便诬赖朝廷命官,信口雌黄,当真是不把皇上放在眼里。”显然,玉潇然老丈人并不是省油的灯,搬出皇帝,看你还胡说八道。晚唐
  下方吕良一个激灵,忙道:“启禀陛下,微臣并不是信口胡说!微臣有证据!”
  上方成元帝一直静静坐在龙座上,眼中精光闪烁,也不阻止下方争吵,不知在想什么,听此一言,道:“呈上来!”
  玉潇然一凛,证据?什么证据?自己能有什么通敌的证据!敌人今日是有备而来啊,自己很危险啊。
  只见这吕良从袖中掏出几页纸张,呈了上去。
  玉潇然不明所以,几张纸张,能证明什么!上方成元帝看着纸张,一向喜怒不行于色的成元帝越看眉头皱的越紧,到最后“啪”的一声,将纸张向余冉方向飞来,只是纸张太轻,飘啊飘地落在了大殿台阶处,并未砸到玉潇然身上。
  玉潇然心中咯噔一声。
  果不其然,成元帝压抑着怒火的声音砸来:“余爱卿,看看这是否是你的字迹!”
  “微臣遵命!”玉潇然不敢起身,膝行至那纸张前,不看不要紧,一看大惊失色,这……这分明是自己的笔迹,但是,怎么可能!根本就不可能。
  太子亲启:微臣已顺利进入朝堂……
  太子亲启:京城布防图险失,北牧暗潮汹涌……
  单看这两句,玉潇然就知道,完蛋了!当下只得平复心境,硬着头皮道:“启禀皇上,这的确是微臣的字迹。”
  “冉儿,你……”宋相惊呼。
  玉潇然苦笑,的确是自己的字迹,就算自己不承认,别人拿出自己的笔迹一对,照样能对的出,还不如大大方方承认,或许还可有一线生机,还省的到时候就算脱罪了,还会落下一个欺君之罪;况且刚刚看成元帝的眼中一闪而过的光芒,仿佛有一丝不可思议的复杂神色,想必皇帝也是极为欣赏自己的,那就还有希望!

  ☆、第三十九回 含冤入狱进天牢

  “大胆余冉,事已至此,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成元帝微微提高了声音,似是极为愤怒。
  玉潇然稍理了理思绪,向上方重重一磕道:“启禀皇上,这的确是微臣的字迹!但是微臣却并不是认罪,微臣对北牧之心,天地可鉴。微臣并不是无话可说,而是无曾辩驳,这居心叵测之人手段实在高明,让微臣无从辩解。微臣说再多,此刻也无法拿出证据来证明自己的清白,是以微臣无甚可说。只愿皇上莫要动怒,千万保重龙体,那微臣便是万死也再无一句怨言!”
  慷慨激昂的声音响彻在大殿之上,那是句句字正腔圆,看似不辩实则是胜过千万句脱罪之话。在场的人无不暗暗佩服,此时此景,这余大人还能如此镇定自若,当真不是一般人!
  此等无言胜有声的辩论,满朝文武自问自己做不出来,怕是也很难真是找出第二人来。
  这余冉,不简单,不是一般的不简单。
  你说此时给人家定罪吧,单凭几张薄纸服不了人,况且人家字里行间虽然没说自己无罪,可人家就是不认,总不能乱定罪吧。
  可若不定罪吧,那也是不可能,毕竟这通敌卖国之名不比其他,那可是关乎江山的大事,宁可错杀不可放过!这余冉就是功劳再大也没有人家皇帝的江山大不是。
  可是,反正多少凭着这一番话,今日是无法轻易定这玉潇然的死罪了。
  上方成元帝脸色微微缓和,道:“噢,余卿家之意是有人在诬陷了?”先是余爱卿,后是余冉再是余卿家,帝王之心,当真也是多变。
  然还未等玉潇然开口,那吕良便插话了:“启禀皇上,皇上莫要听这余冉巧舌如簧,余大人在朝堂有一张巧嘴那是出了名的,如今证据确凿,皇上莫要受了蒙蔽啊!”
  此话一出,玉潇然暗暗摇了摇头,遇事过急,难成大器,人皇上问的是我,你插话个什么劲,都活了一大把年纪了,连这个道理都不懂,活该只是个三品官,而且,这话说的也不怎么中听啊!反正我要是皇帝我不喜听到这话。重生成狼
  话说到这里,玉姑娘很佩服自己啊,都火烧眉毛了,还能这么从容不迫分析利弊,果真是天纵英才啊!
  果然,上方成元帝声音一沉:“吕爱卿,莫非是在说朕不辩是非,昏庸无能!”
  “臣不敢,微臣断无此意,微臣事事都是为了北牧着想,望皇上明察!”一顶大帽子扣下来,立刻吓得吕良胆战心惊,连说话都没了底气。
  旁边赫连明眯了眯眼,不动声色的继续看着。
  玉潇然这才接话:“微臣有话想要问吕大人,请皇上应允。”
  “准奏!”
  玉潇然转向吕良:“请问吕大人在何时看到下官与天行太子一道的?”
  “六月十八,酉时。”玉潇然暗道,好个六月十八,正是自己遇刺的时刻!再问:“下官穿何衣饰?”
  “老夫只识得余大人,哪里记得余大人的衣饰!”“那天行太子呢?吕大人如何识得天行太子的?听闻余大人好像并未去过天行,何以认得天行太子?莫非吕大人私下里与天行太子交好?”
  “荒谬,老夫怎么会天行太子交好!四国传闻天行太子紫衣妖面,容华绝世,那日与余大人一道的便正是此番模样!”
  “噢,如此说来,吕大人并未真正见过天行太子了?”
  “这……”问到此处,吕良沉默了。
  玉潇然也不逼,只是又问:“吕大人在何处得到所谓下官通敌的罪证了?”
  “哼!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当初我与龚大人发现你与那天行太子以后,便开始暗暗追查,此等信件便是从你那相府飞出的信鸽里截来的!”
  “这么说,吕大人并未看到信鸽是下官放的了?”魔法与科学的最终兵器
  “你……哼!余大人能言善辩,老夫说不过你!但是铁证如山,由不得余大人狡辩!”
  玉潇然也不答话,转向上方成元帝恭敬道:“启禀皇上,微臣问完了。请皇上裁决!”
  成元帝沉默良久,眼神闪烁不定,最后慢慢沉静下来,玉潇然心下一沉,完了,说到底,还是国家大事排在第一,恐怕是……
  “皇上!”正在众人等待裁决的时候,忽有一道清泠的声音赶在成元帝开口前传了出来,玉潇然用余光一看,只见钟怀仁往地上一跪,一字一顿说:“微臣愿以性命担保,余大人绝不会干这通敌卖国的勾当!”
  此话一出,有人欢喜有人忧有人惊。
  欢喜的是着急的宋相,忧的是明王一党,惊的是玉潇然。
  玉潇然诧异的望着钟怀仁,虽说自己与钟怀仁要好,但是也没达到生死相托的地步啊。相交两个月左右,这钟怀仁又对自己往事不是知根知底的,如此果决,怎么不让玉潇然诧异,但同时也是心内一暖。
  “钟大人,人证物证确凿,钟大人还为何有此一说,钟大人又凭什么断定余大人绝非通敌卖国之人。”礼部尚书龚丙本见胜局已定,谁知半路上来了个瘟神,还是皇上眼前的红人,慌忙急了眼。
  “凭下官对余大人为人的了解!”钟怀仁不紧不慢说道。
  “哼哼!钟大人也是个明白人,如何感情用事了起来!须知人心隔肚皮,钟大人能知道别人心中所想?”吕良显然是在嘲笑钟怀仁。
  “吕大人这话不错,人心隔肚皮,谁是谁非一时之间难得公断。皇上,微臣请求给予三天宽限,让微臣查明真相,若余大人当真通敌卖国,那微臣愿以性命相抵。”钟怀仁借着吕良的话话锋一转,也不管那吕良气的脸红脖子粗的。
  “噢?钟爱卿当真非要替这余冉求情不可?要知道通敌卖国可是诛九族的大罪!”成元帝望着钟怀仁,看不出喜怒道。第一首长夫人
  一听这话,前排的宋相脸色不由白了白,随即恢复了正常。玉潇然将此收进眼底,默不做声。
  “微臣并非求情,而是微臣不愿见我北牧失去一个贤才,也不愿意见到任何一个居心叵测之人逍遥法外。”钟怀仁说完这句话,玉潇然瞬间在心中叫好,这钟怀仁真嘴巴是天生出来的啊,句句都能说进皇帝心坎里去。
  果真见成元帝踌躇了片刻,道:“如此,那朕就宽限三天,三天过后,如若查不出什么,那钟爱卿可要做好迎接后果的准备!”
  成元帝话音一落,玉潇然心中的大石也算是落下了,只要有时间就行!
  “臣领旨!”钟怀仁又是一扣。
  “皇上……”吕良和龚丙齐齐叫道。
  “嗯?两位爱卿莫非要教朕如何行事?”成元帝拉下了脸。
  “臣不敢!”两人立刻吓得磕了个头。
  成元帝大袖一挥:“来人呐,将余冉暂且打入天牢,严加看管,不得有误!”玉潇然也不慌张,重重扣首,伏在地面恭恭敬敬道:“臣余冉谢主隆恩!”
  说罢,不紧不慢地起身,跟着后面四个上前的侍卫走出大殿,模样是淡定的,但心里确实怒火冲天的。
  真是命运多舛啊,片刻都不让人消停,这明王也忒烦人了些,有劲没劲啊,又是杀手又是使计的,如今又来个通敌卖国,真是无孔不入,不知道穷寇莫追吗?虽然我不穷,但至少在你眼里穷吧,我一四品芝麻官就是知道你谋朝串位我没证据不敢乱说不是,至于这么草木皆兵嘛!
  欺人太甚,‘逼良为娼’!
  成元帝大手一挥:“退朝!”一个早朝,问斩了一个地方知府两个七品芝麻官还关了个四品京官,再不退朝,指不定又出什么乱子呢!

  ☆、第四十回 优哉游哉偷闲日

  如此,玉潇然平生第一次进了天牢,然玉大姑娘何许人也!
  一边走着,一边还参观着,一边带谈论着:“嗯,侍卫大哥你看,这牢门修的不错吧,挺结实!”
  “嗯,这床也不错,纯天然麦草,咦,还养了宠物!不错真不错!”
  “啧啧,就是这房间小了点……”
  “嗯,黑漆漆的,适合睡觉!哎呀,偷得浮生几日闲啊……”玉潇然往牢吏打开的暗牢的草堆上一躺,那样子还有点迫不及待。
  看的带路的牢吏眼珠子快邓出来了,眼睛咕噜噜转着,不敢笑出声,连带着训练有素的侍卫都是一脸诧异,这……这余大人是做客来了?
  看过进牢房哭的、骂的、喊冤叫屈的、默不作声的,就是没见过这样的。
  还未等几人有所反应,便见侧躺的玉潇然支起上身,看着落锁的牢吏和几个侍卫笑眯眯道:“几位小哥儿,多谢带路了啊!”
  侍卫一脸惊恐,失心疯,这余大人一定是吓疯了,不过话说回来,搁了谁摊上这事便也正常不起来,便有些同情,那领头侍卫对着愣愣的牢吏道:“这是余冉余大人,圣上有旨,暂且关压在这里严加看管,皇上只说暂且关压,并没摘去余大人官职,尔等小心着点,不得怠慢。”
  “噢,是是是,小的明白,侍卫大人您慢走!”牢吏反应过来。
  玉潇然望了一眼落荒而逃的侍卫,满脸笑意,牢吏立刻摇了摇头:“唉,真是可怜!听说这余大人当日空手降凶兽,那是怎样的威风凛凛,如今才多久啊,就落得个此番光景,当真是伴君如伴虎啊!”
  “牢吏大哥,你就不怕这话传了出去招来杀身之祸吗?”玉潇然听着牢吏的嘟囔,依旧笑眯眯的看向一脸老实相的牢吏。
  “怎么会,我只是随便……”话说到一半,牢吏斗然瞪大了眼,“余余大人,你你你没疯啊?啊,呸!”仿佛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牢吏赶忙拍了下自己的嘴巴。孽缘从生
  玉潇然撇了撇嘴巴:“我说牢吏大哥,你哪知眼睛看到我疯了?”“哎呦,余大人,小的该死,冒犯了大人,还请大人恕罪!”牢吏一脸诚惶诚恐的向玉潇然躬身。
  玉潇然不甚在意道:“牢吏小哥儿,这天牢甚是无聊,你陪我说说话吧!”
  “大人莫再小哥儿小哥儿的叫了,真是折煞小的了,小的姓杨单名一个敛。”
  玉潇然重复:“羊脸?”随即很不给面子的哈哈大笑起来。“大人!”
  牢吏想是个老实人,红了脸,“是木字杨,收敛的敛,家母希望小的做人要知道谦让,所以起了个这名字。”这杨敛想是被嘲笑惯了,也不恼,慌忙向玉潇然解释道。
  玉潇然依旧哈哈笑个不停,哪里有半分担心的样子。
  于是乎,在这不见天日的大牢中,长袖善舞的余大人和这牢房一小吏侃侃而谈……
  一刻钟后,牢头唤了杨敛出去,玉潇然耳朵尖,老远听到这牢头训斥杨敛的声音:“杨敛,你傻了,这余大人有通敌卖国之嫌,别人都唯恐避之不及,你还去和他说话,你不怕掉脑袋!”
  “我倒觉得这余大人不是那样的人!”
  “你懂什么!懒得跟你说,我是看你老实……”
  声音渐行渐远,玉潇然耸了耸肩,笑笑,躺下去准备先睡一觉再说。
  是夜,玉潇然眼睛晶亮晶亮地瞅着仅仅巴掌大小的天窗上透下来的一寸月光,嘴里叼着根野草,呷吧呷吧觉得很甜,比晚上那硬馒头好吃多了,嘴角一斜:“少年愁,少年游,少年不知愁白头,烤鸭再不送我手,师姐必打烂你的头!”
  “嘿嘿,师姐鼻子真灵!”一声谄笑从暗处传来,随即露出青谨那张带着面具的那张清秀的脸,“我不是看师姐这秸草吃的香,不忍心打扰么!”女王重生:殿下请俯首
  “慎呢?没来?”玉潇然偏了偏头看看。
  “我把狱卒都谜晕了,用的我新发明的飘飘香,神不知睡着鬼不觉醒来,厉害吧!慎在外面警惕着。”说着,还掏出从狱卒那里拿来的钥匙把门打开,将手中的美味递给玉潇然,又看着牢门道:“你倒是躲在这乐清闲,那相府可翻了天了,你那婉儿妹妹的眼泪,快把相府淹了,弄的你岳父一晚上都没回,不过据说是找钟怀仁去了。”
  玉潇然咬了一口鸭脖子,呜噎不清说:“那你就不会安慰安慰人家,说不定到时候师姐我恢复了女儿身,那宋婉真一不小心就相中你了!女大三抱金砖啊!”
  “朋友妻不可欺,况且师姐的我更不敢抢了!”青谨一本正经的摇了摇头。
  “啧啧啧!”又一道声音从暗处传来,“天牢里啃着烤鸭侃侃而谈的除了小然儿,怕是再也找不出第二人了。”
  玉潇然打了个寒颤,抱着烤鸭一嘴油腻地看着从暗处缓缓走来的龙延拓:“拜托天行大太子,我这罪名将将有了转机,您是来砸场子的?”
  “呵呵,害然儿入狱的是我,作为礼仪之邦,我当然要来探视一番聊表慰藉了。”龙延拓不恼,笑眯眯的步过来,依着另一边牢门。
  玉潇然翻了翻白眼,看着牢门口一左一右的两个门神,不用说,一定是青谨将这只死狐狸放进来的!
  而且,青谨见了天行太子竟然还亲热地打了声招呼!
  这几人什么时候开始一个鼻孔出气了!
  玉潇然不满道:“拜托,谨,你认清事实好不好,师姐我是因为他。如今才这么惨的好不好……”
  “小草床躺着,肥鸭啃着,小曲哼着,你这叫惨?”青谨眼一瞟,“话说回来,他们怎么会有你私通太子殿下的证据的?”呆萌系女配白莲叶
  “喂喂,什么私通,呸呸!小孩子家家不好好上学堂乱用词!这叫通敌卖国!啊呸呸!”玉潇然随即摇了摇头呸了两声,“我怎么知道,我还在奇怪呢,那些明明是我的字迹,可是我怎么可能是这家伙的什么探子!”
  “那可就奇怪了,你的字那么丑!怎么可能有人模仿的出来,就算模仿出,你也不会不认识自己的字迹啊!”青谨皱了皱眉头。
  玉潇然瞥了一眼青谨,瞬间也愁眉不展,连那所剩无几的烤鸭也不啃了。“我听说南部一少数民族古国南竺有一种药水,可以让纸张融在一起,天衣无缝!”一直在旁边未吭声的龙延拓懒洋洋开口。
  青谨一拍大腿:“是了,我怎么没想到!如此一来,便说得通了!”
  玉潇然眼中暗芒一闪:“如此说来,只要查一查当时我在上林苑当值时,所记录的卷宗是否还完好,那便知道答案了!”
  玉潇然想了想,自己也就只有在录华楼所留字迹最多,若被有心人拿了去……龙延拓略一沉吟:“已经迟了,今日酉时,录华楼走水,只是火势不是很大,只烧掉了今年开春以来的北牧官员记实录。”
  “哼,此地无银,如此一来,便确定他们十有**就是用的这什么南竺的药水了!”玉潇然眼中精光一闪,烧的巧啊,正好是自己当值的时记录,冷笑一声,对着青谨道,“此事,还得你暗地里去指示下钟怀仁,我怕他瞎费功夫,毕竟真相还是要靠他查出来才有用。具体怎么做,不用我说吧?”
  “晓得。”青慎略一点头,“那我还得早些回去,配这药水我倒是在树上见过,配出解药着实得费一番功夫!”
  说罢转身欲离开。“这里也没什么事,你就先回去。噢,对了,注意点钟怀仁的安全,我怕他们会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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