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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你倾国,我倾心-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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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落寞地对镜梳妆,铜镜里映出的那张面孔,是平凡而人畜无害的样子,眼睛木木的,瞳仁深处却隐着光。为她梳头的宫女手顿了一下。皇后问:“是又看见白发了吗?”
  宫女勉强赔笑点点头,劝道:“就一根,奴婢给可敦拔掉吧?”
  贺兰氏苦笑着摇摇头:“昨儿你也说就一根,前儿也说就一根……这一根一根累积起来,就快和皇甫道婵差不多了吧?女人家见老,大汗却不觉得有岁月的痕迹——无怪乎他喜欢年轻的。”
  宫女沉默了片刻,低声说:“但是李耶若也未免太张狂了。”
  “恃宠生骄么,正常得很。”皇后笑笑,看看铜镜里那个人眼角的皱纹,顿时又不敢笑了。她叹了口气:“他其实不是风流,也不是薄幸,是要看他是不是真的动了心。”
  她缓缓拿起妆台上的面脂盒子,慢慢拧开,慢慢抠出一些在手心里化开,又慢慢擦在自己的脸颊上,浓郁的香味散发开。
  身后的宫女边给她的发尾擦上另一种膏泽,边轻声问道:“大汗上次动心,也是……”
  “也是差不多这样。”皇后说,“怀孕了,他也很少去临幸其他嫔妃,只要不憋得难过,就宁愿陪伴她,只要看着她的睡颜,摸着她的肌肤,似乎就能解馋,就心满意足。”
  她扭头笑着问:“你看,五皇子宥连和六皇子及六公主都只差几个月大小,为何独与七皇子差了八岁?七皇子之后,皇子公主怎么又雨后春笋般冒出来?”
  宫女跟她跟久了的,也明白那些往事,随着叹息摇头:“所以那时候有多爱,后来就有多恨。”
  “是呵。把他伤深了!”皇后冷笑着摇摇头,“他的亲娘啊,被独宠了那么多年,跟人家新婚的小夫妻一样,大汗那时日日和她腻歪在一起。后宫其他佳丽无不门庭冷落,望幸无路。哪晓得……哪晓得是剃头挑子一头热,一个满心的虔诚,另一个却只是为了前头儿子虚与委蛇。若不是那事儿出来,只怕大汗还要被她的假象蒙蔽一辈子!”
  她无意识地扭着面脂盒子的盖子,错银的盖子摩擦发出粗糙的声响。
  后宫之中,有人欢喜有人忧,小两口的家里亦是如此。
  清荷和阿蛮忐忑地随着罗逾回到王府,一进门,罗逾就吩咐说:“大汗的命令,我也只能遵守。但你们要是谁非得在我府里搞出幺蛾子,也不要怪我心狠手辣——犯了错事,王府的刑罚也能折磨死人的。”
  两个美人儿委委屈屈地应了声“是”。
  这两个教训好了,尚有一个在屋子里的还不知道怎么面对。罗逾又有点生气,又有点想念,想了想还是索性直剌剌进门,脱下外衣叠好往屏风上一挂,粗声粗气说:“我饿了。”
  生气才是情绪表现得真实不虚。
  正在条榻上刺绣的杨盼抬眼对他甜甜一笑,笑得他顿时板脸都需要积聚起浑身的注意力才行。
  杨盼吩咐道:“听见没?快开晚饭去。”
  觑见人都走了,她放下针线,热情地搂着罗逾的脖子,在他嘴唇和下巴上亲了两下,柔柔地说:“这个……好不好吃?”
  小郎君心像块热了的酥油一样,慢慢就变得软趴趴的,但是,行动上却是硬邦邦的,反正里外无人,一把抱住推到墙边,摁住两只手,狠狠地吻了一顿,听见外头有动静了,才放开手说:“叫你昨儿不讲理!”
  杨盼摸摸麻酥酥的嘴唇,噗嗤一笑。
  晚饭还是牛羊肉为主,杨盼还是一如既往不擅长吃:一块牛肉切了半天,切出来歪瓜裂枣的;然后干脆上手捧着啃,啃两下就喊宫女:“拿根牙签儿来!”
  罗逾对这样的小妻子,实在是又气又爱又怜,伸手把她的牛肉接过来,用自己的解手刀片成厚薄适宜的一片片,又放回她的盘子里:“这样吃不嵌牙。”
  小女郎吃得很香,罗逾先那些气也慢慢抽丝般消了,对她说:“这里的牛羊肉你大概吃不惯——”
  “吃得惯!”作为一个没跑的吃货,杨盼抬头边嚼肉边说,“吃得惯惯的。”
  罗逾不由带了点笑:“等选好日子到扶风郡之后,南边的货品会很充足,到时候洛阳的枣儿与梨,黄河的鲤鱼和鲂鱼,甚至随着邗沟能运来淮扬的螃蟹和橘子,你可以吃到更多习惯的口味。”
  “你父汗答应你就藩了?”
  “嗯。”罗逾点点头。
  “你阿娘也没事了?”
  罗逾愣了片刻,反问道:“你怎么知道?”
  杨盼心道:还不是拿住了你的魂魄,才敢放你走?嘴里说:“我看你脸色喜悦,跟昨儿晚上大不一样。”
  罗逾摸摸自己的脸,笑着说:“真的?我的表情脸上一点藏不住?”
  “跟我藏什么?”
  罗逾点点头,看她吃得一手油,要了湿手巾把她的手指头一根一根擦干净:“是,跟你不用藏着掖着。”
  他顿了顿说:“我阿娘她,还是有些执念,总觉得对不起她的人太多,心心念念想着复仇。怎么复仇嘛!”他像个长成了的儿子面对着年老执拗的老母亲一样,一个劲地摇头:“现世安稳,不是挺好?!折腾出幺蛾子来,谁能收拾残局?”
  “她要你……”杨盼警觉地说,“杀我复仇?”
  罗逾没好气地说:“她脑子有坑!”
作者有话要说:  嗯嗯,真相要慢慢浮出水面了。
今儿亲爹和小妈甜过了,明儿给俩正主儿也来一段?

  ☆、第一四二章

  第一次听到罗逾这么评价自己亲娘; 杨盼还有点不习惯。罗逾大概自己话出口也觉得说得过分了; 叹口气说:“是……是她这个说法太不可思议了嘛!”
  杨盼缩缩脖子,耸耸肩膀:“呵呵; 是有点……不过,你最孝顺了,对吧?”
  罗逾看傻子一样盯着她看。
  杨盼继续后缩了一下; 看看他手旁案上的解手刀; 又看看罗逾的神色,打哈哈说:“叫儿子杀媳妇的父母可能真不多哈。不过,那时候西凉公主李梵音又是……”
  这是个黑点; 罗逾真的给她的巧舌激怒了,冷笑着挑眉问:“过去的事我已经解释过了,现在还夹三话四什么?你今日身子还不方便吧?”
  杨盼心道:好啊,在你的地盘儿上了; 你开始对我凶了?不再伏低做小讨好我了?
  实际她却真有点怂,说:“当然,昨儿才开始的; 起码三四天呢!”
  “那我今天怎么办?”
  腿长在你身上!问我干嘛?
  想是这么想,实际杨盼只是“呃”了一声没答话。
  罗逾擦过手; 把手巾丢脸盆里,当着侍女们的面向杨盼逼近过去:“我昨儿在书房蜷了一夜; 冻是冻死了,心里也不忿,一夜都没有睡好。你说怎么办?”
  不等杨盼答话; 又说:“怕你误会,今儿早上顶着被父汗痛打一顿的风险,把让你犯妒忌的两个人遣走。只是今儿又被父汗送回来了,你说怎么办?”
  这问题一个接一个的,一个都不好回答。杨盼只逮住了其中一个小漏洞,理直气壮挺脖子说:“谁说我犯妒忌了?我真心的!”
  “你真心什么?!”
  杨盼战战答道:“我真心……不妒忌你……和那两个美人儿……”
  草原小狼眉目如画,但发起怒来看着也挺狰狞的,他手一抬,案桌上的银脸盆就连着里头的洗脸水一道飞出去了。
  罗逾对吓得不敢动的侍女说:“赶紧过来收拾干净,然后出去。”
  两个侍女急忙过来收拾。
  杨盼说:“正寝暖和,被子都有,榻也宽大。你睡……我到书房蜷着就是了。”
  拔脚想跑,被一胳膊就拦住了。
  这下有点怕了,毕竟,上一世的他可没干好事啊!
  “你想干嘛?”杨盼问,顺便使了个眼色,让收拾脸盆的侍女把解手刀什么的“凶器”一起收拾了出去。
  罗逾瞥眼见寝卧里的侍女都赶紧把活儿干完,滴溜溜地聪明地走完了,他退了几步把正寝的门和梢间的门都给闩上了——杨盼心如擂鼓:逃都没地方逃啊!
  她颤着声儿说:“你……你要杀我?”
  罗逾没好气答:“我脑子没坑!”
  杨盼退了几步,背靠着墙壁:“那你会打老婆吗?”
  罗逾一个要笑,赶紧忍住,眯缝着眼睛说:“这个倒可以。”捋着袖子就过来了。
  杨盼紧紧贴着墙,呼吸发紧,紧张地思索着怎么办,最后憋出一句:“最好不要。我……我疼极了就会呕吐,会弄得咱们的卧室里又脏、又臭。”
  他捋着袖子一步没停,笑意有点盈上眼眸:“没事,我给你收拾。不嫌脏,也不嫌臭。”
  卧房里只点几盏小灯,他的影子好像无比硕大,黑沉沉压下来了。杨盼急中生智:“何必呢?换个办法吧,我亲亲你,亲亲你好不好?”
  她擅长撒娇,经常小身子一扭,甜话一说,就弄得她阿父那么精明的人立刻犯了糊涂,全无智识。不知道对罗逾管不管用?
  好在还是管用的。那影子在靠近她鼻尖的地方停下来,认真地点点头:“好,但是要全套的。”
  杨盼顿时脸一红。
  面前人奇道:“又不是第一次亲亲,还脸红啊?”
  她知道自己想歪了——毕竟上一世大婚五年,什么花样没玩过?杨盼掩饰着,可接着一想:掩饰什么呀?这会儿她哄他开心,哄好了,再把他那个娘的话套出来,就不信斗不过那恶婆婆!哼!
  她顿时颊上飞霞,媚眼如丝,推他胸口一下说:“你不懂……”
  这是欲迎还拒,推了推反正没推动,顺势就像被反作用力了一样往他怀里一靠,贴着他的胸口听了一会儿,心跳声是渐渐急促了,他的两只手也渐渐抚到她的背和腰上,还渐渐往下滑。
  杨盼怕被他揍,赶在那手继续往下落之前,“噌”地一下拉开了他腋下的袍带。
  这果然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好奇地观望小女郎接下来会怎么做。
  她又解第二根、第三根,他胸脯上暖烘烘的气息和叫人舒适的气味都喷薄而出。杨盼隔着中衣亲了亲他的脖子和胸口。
  他的心脏跳动得更急促了,呼吸声也随着快起来。
  杨盼笨手笨脚到他腰后解蹀躞带的带钩,好半天才听见“咔嚓”一声,带銙开了,外袍散开了。她又伸手把中衣的衣带也解开,背后是墙,冷冰冰的,但是前面那块地方狭小,几乎被裹在他的双臂之间,顿时感觉热得汗都要出来。
  偷看过他洗澡,身段真是漂亮!离这么近再打量,和平常床榻上相见又不一样的感觉。她的指尖好奇地划过去,感觉肌肉鼓胀了两下,然后唇吻贴上去挪动,隐约听见胸臆里传出的欢乐极兮的喟叹。舌尖再打个转儿,他一下子双臂抱过来,“呼哧呼哧”喘着气说:“好了。就这样吧,我原谅你了。”
  他应该是极力在忍,拉开一点彼此的距离,去案几边喝茶。杨盼身前松快,蹑手蹑脚到床边准备钻被窝里。转眼他也过来,托着后颈又是一顿绵长的吻。
  “我有些难受。”他说。
  杨盼当然知道怎么回事,体贴地说:“实在难受,她们俩不是回来了吗?我真的不妒忌……”
  话没说完,突然耳畔“啪叽”一响,同时屁股火辣辣痛——居然这个时候、这么为他考虑的时候,挨揍了!
  顿时气得泪汪汪的,简直要跳起来挠他一脸指爪印子。可是他浑然不觉自己是在打老婆,倒是眼疾手快把她舞动的手捏住,又是吻她的耳垂,带着些命令的口吻说:“不许瞎讲。就要你伺候。”
  气又气不得,笑又笑不得,顺从不愿意,不顺从又不知道怎么才好。
  还没想完要不要得空再挠,已经被他一挟,身不由己倒在榻上。
  他扳着她的腰,双眼迷蒙:“手来。”
  简直是——
  杨盼没手捂脸,只能羞红着一张脸庞,为他“辛勤劳作”,同时自我排解:好得很!老娘捏死你!
  结果可想而知,一手黏糊糊的。
  对面的小郎君睁眼笑了,顿时又是春风拂面似的,叫人生不起气来。
  他说:“快去洗手啊。”
  杨盼爬起来洗手。
  洗完转身一看,罗逾侧躺在榻上,手撑着头,散开的中衣从上露到下,他笑融融说:“阿盼,我是哪一世修到的福气?”
  杨盼心里一软,躺到他怀里把被子拉好,心里想:上辈子咱们俩大概都造了孽,这辈子上苍补偿我们?
  又想起他曾经说过的巫蛊术能使人再生的,心里又有些好奇,埋头在他胸怀里想:难道是他上一世以命相抵,祈求他们这一世可以恩爱有加?
  男人这方面舒坦了,心里的不快就发泄出去了,情绪变得好得多,再不像刚回家时的那样气哼哼、凶巴巴的。他躺着揽住杨盼,把脸埋在她胸脯里,舒服得简直要盹上了。
  杨盼推推他说:“欸,别睡。你阿娘怎么这么恨我啊?难道我惹过她?她都不顾念我是她儿媳妇啊?”
  罗逾含糊地说:“所以说她想得奇怪嘛。我也劝过了,她实在不听我也没办法,反正不照做,她也没办法。都说婆媳关系难处,这还没见面就这样,你们俩还是别见面了吧。”
  万一你阿娘是永康公主呢?
  杨盼想想这还不能急,便说:“也是。大概这么多年来嫁在异国他乡,就你这一个依靠,难免心思左些。这次不是带了皇甫亭来了吗?要不让她见见自家侄女儿,说不定跟家里人诉诉苦,心情好些?”
  罗逾想了想,然后点点头,然后又把脸埋进杨盼怀里。
  杨盼像摸小猫似的撸撸他的头发,捏捏他的后脖子,想起刚刚他还打人,很想报复回来,但看怀里那露出来的半张脸颊又白又细,自己的手放在他脸颊上好像都没他白皙,顿时舍不得下手挠他了,只在他胳膊上拧了一下,说:“就知道心疼你娘,都不知道心疼媳妇!你看我也是嫁在异国他乡,也够可怜的,还要挨打受气,都没人心疼我。”
  “谁敢打你?”罗逾抬起惺忪的睡眼,“我替你打回来!”
  杨盼咬牙道:“装傻!刚刚谁动手打我的?!”
  “原来是说我呀。”罗逾笑起来,贴她贴得更近,然后把手伸过去揉了两把,哄孩子般说,“揉一揉,不长瘤。”
  “呸!说好的打回来呢?”
  罗逾此刻像个赖皮的大男孩一样:“你打,你只管寻地方打,我都认账。”
  杨盼不知道在哪里下手,只好又拧了他一把,然后说:“我不管,我心情也不好,我也要人哄!”
  罗逾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说:“你一说我倒想起来了,王蔼不是之前身体不好,没能送到南秦去吗?父汗允诺这次我们就藩,把王蔼顺路带回去送回南秦——他也是个说话算话的人。你要不要去看看王蔼?”
  杨盼急忙点点头,心里暗暗怪自己的粗心,居然都没关注这茬儿!
  第二日罗逾下朝就请了假,陪杨盼去看望王蔼。
  王蔼已经不住在牢房里了,软禁在一间宅子里,挺宽敞的地方,还有两个奚奴服侍。
  杨盼刚看到他侧影的时候,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还是那个英气勃发的雍州领军王蔼吗?
  面前人的背佝偻着,脸色不仅是黑,而且是透着蜡黄的那种憔悴、枯槁,精气神儿似乎都没了,咳一声,喘三喘,握着笔在写字的手止不住地颤抖,纸上结蚓绾蛇一样落着黑黢黢的字迹。他用鲜卑语先说了句什么,听到奚奴答话后才诧异地抬起头,随即嘴唇剧烈地颤抖起来。
  “广陵……公主……”
  “王……王蔼!”杨盼捂着嘴,忍不住眼泪就滚落下来。
  王蔼偏身下了条榻,要给她行礼,可是身子骨不利落,居然摔了下来,然后扶着腰,额角渗出汗珠,死死地咬着牙关,对她稽首。
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亲亲们情人节快乐!
这章专项虐狗,不谢( ̄_; ̄ )

  ☆、第一四三章

  “你别这样!”杨盼奔上前扶他; 可这样大高个子的男人; 饶是瘦了一圈还是很沉重,她使了吃奶的劲也扶不起来; 扭头唤丈夫,“逾郎,你来帮帮我呀!”
  罗逾犹豫了一下下; 上前帮着把王蔼扶了起来:“王领军; 身子不好,还是坐着吧。你这样,公主更难受呢。”
  杨盼抽抽噎噎擦眼泪。
  王蔼挣不过罗逾; 只能踉跄地站起来,又被摁着坐在条榻上,想起故去的时光,曾经三个人年少时的那些纠葛; 不觉已是双行泪下。
  屋子里静默无声,偶尔传来两声杨盼忍不住的啜泣,又过了好一会儿; 才都平息下情绪。王蔼强笑着对两位客人说:“瞧我,如今身子不行; 脑子也不行了。太怠慢了!阿诚,快倒茶!”
  一个奚奴快步倒了两杯奶茶来。
  王蔼眉头一皱; 但没对奚奴说什么,反而对杨盼抱愧地说:“这里吃惯了奶茶,没有团龙和岕茶; 只怕公主喝不惯。”
  “我喝得惯。”杨盼说着,接过来一杯奶茶,而且大大地啜了一口。
  低头喝茶的时候,杨盼感觉得到王蔼的目光停留在她的身上,仍像个大哥哥一样亲切而又关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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