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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你倾国,我倾心-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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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寄一摊手:“要有答案了,我还来问你?”
  “可毕竟是陛下的儿女啊!”
  皇帝夸张地长叹了一声:“我倒是愿意信他,可是我怕你妹妹那关过不了啊!”
  他摇摇头:“讲真的,谁愿意打仗啊!我自己是从大头兵开始干起的,里头多少艰辛恐惧,多少生离死别,想都不愿意再去想。若是真的一场婚姻可以化解两国的僵持,我……”
  他想了想杨盼,话又收住了:太子娶个北燕的公主,到底人还在南秦,而且男儿家总归可以再娶、纳良娣和妾室;但是杨盼不同啊,这老姑娘天天让人愁嫁,但是真的往北燕嫁,做父母的大概一辈子要提心吊胆了吧?
  沈岭笑了笑说:“陛下能想得通就好。汉室和亲,‘边域晏闭,牛马布野,三世无犬吠之警,黎庶无干戈之役。’只是若要护着阿盼的平安,免得她成为叱罗手中的质子,陛下尚需筹谋。”
  皇帝始终是皱着眉的,此刻问:“怎么筹谋?上次你说,若是叱罗的皇子来,就拿住了换王蔼。这次人家好言好语答应嫁公主就还王蔼,我再扣他的人,赖他的婚,现世的丑名传播万里,将来史书里记载的丑名更是千秋万代。你倒好!只说嘴,不担风险!”
  沈岭撇嘴笑道:“我先不是愿意拿自己闺女替代么?人家若肯要,我现在也肯把闺女交给陛下呢!她做不了公主,万一做个冯夫人,我千秋万代之后也觉得欣慰呢。”
  皇帝只能生闷气,千算万算,算不到叱罗杜文居然真的同意。
  沈岭劝他道:“上次试探阿盼,陛下也看到了,阿盼的心意摆在那儿,只是她纠结,又担忧。其实,咱们走一步看一步,若是罗逾——叱罗宥连——真的能对阿盼好,值得托付,陛下不觉得比阿盼嫁不出去好得多?”
  皇帝道:“嫁出去了是好。罗逾能对她好我也肯信。但是,他到底还是皇子,他再好,他上头还有个爷娘,叱罗杜文那个人我懂的,哪里是个善类!要是两下里又不和了,想着阿盼做他的儿媳妇,受他的管制,我不得捏着鼻子受他的?!那时候就不谈什么扣人、赖婚,只谈我们阿盼活活成了人质!”
  “这不就要看罗逾对阿盼有几分真心了么?”
  “然后呢?”
  “然后……”沈岭低声笑道,“就看陛下覆雨翻云手段了。”
  皇帝枯着眉头沉思良久,最后一拍大腿:“妈的,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也顾不得了!”转身到了皇后的显阳殿里。
  沈皇后的肚子又吹了气一样鼓胀着,里面是皇帝的第六个小宝宝,再过几个月就要生了。宫里的打理为主靠“老姑娘”杨盼,她也熟门熟路的,早早就手挥五弦地处置完了,现在抱着小妹妹给她讲故事,沈皇后在一旁笑眯眯地听着,手里做着快要出生的孩子的小肚兜。
  这样一幅岁月静好的图景,皇帝简直不敢打破。他蹑手蹑脚走进去,本想把杨盼一个人叫出来问话,没想到却是皇后眼尖,笑问道:“你鬼鬼祟祟在那儿干嘛呢?”
  皇帝只好老老实实走进去,嬉皮笑脸地摸了摸皇后的肚皮,然后说:“是有一个好消息啊!”
  “什么好消息?”沈皇后顿时眼睛一亮,“是不是哪里又有个合适的未婚小伙子了?”
  在一旁搂着妹妹的杨盼顿时翻了一个白眼。
  皇帝一拍腿道:“哎呀我的皇后,到底是你厉害,我啥都瞒不过你啊!”
  皇后笑问道:“那个小伙子怎么样?怎么这么晚还没结婚?不残吧?不傻吧?长得都全乎吧?……”
  “阿母……”杨盼说,“这如今,只要不残、不傻、长得全乎就可以当驸马了么?”
  “别吵我,没空听你插嘴。”沈皇后打断女儿的牢骚,又兴致盎然问丈夫,“说啊,小伙子可在仕途?——不在也不要紧哦,先带给阿盼看一看嘛。”
  皇帝笑道:“在仕途,而且前景好着呢!长得也全乎,不仅全乎,长得可英俊着呢!”
  皇后急忙摇女儿:“阿盼,快听!前景好,长得俊!你这回可是撞大运了!无论如何要相看一相看!”
  “阿母!”杨盼气道,“我觉得我一点都不像个公主,倒像秣陵里坊里嫁不出去的丑姑娘!”
  皇后白了她一眼:“你以为呢?你可好好给我嫁,你看看,你妹妹阿睐可把你当榜样呢!你可别带了个坏头,叫阿睐将来也跟你似的气死我!”她气得揉了揉肚子。
  小小的二公主杨睐最会撒娇,笑得甜美,上前摸摸阿母的胸:“阿母不气,不气!”
  沈皇后摸摸小女儿,心里的急躁也抽丝儿似的少了点,又看看杨盼,又看看皇帝,说:“是怎么样一个人,我也想看看呢!”
  皇帝赔笑道:“其实吧,你也认识的。”
  “啊?”沈皇后想了半天,“难道是王蔼要回来?!”她有些纠结:“但是他娶柔然公主,应该不会是假的吧?”想了想又毅然决然道:“管他!只要现在柔然公主没跟着他,就不要紧。”
  “不是。”皇帝笑得不自然,搓着手不知道怎么说。
  杨盼蓦地想起之前谈过的和北燕和亲的事,嘴张了张,脸倒是红了,好一会儿才羞怯地说:“还是……和北燕联姻的事儿?”
  沈皇后也愣住了,然后斩钉截铁说:“罗逾么?这个不行的!”
  

  ☆、第一一九章

  眼看杨盼的脸色变得很尴尬; 而且有点泪汪汪的意思; 皇帝怕她受委屈,急忙对她暗暗摆手; 然后说:“阿盼,你先出去带妹妹玩。阿父一会儿有话对你说。”
  杨盼忍着心里的委屈和难过,点点头; 拖着小妹妹杨睐到了门外。显阳殿外; 有她的阿猫阿狗在保驾,看到主人,一只只兴奋得简直要飞起来; 蹭着杨盼的裙子撒娇。小公主杨睐蹲下身要摸摸这些毛茸茸的小家伙们。杨盼低了头教她:“阿睐,可以挠挠猫下巴,猫儿最喜欢这样。”
  小娃娃听话地伸手挠挠一只小灰猫的下巴,下巴毛茸茸的; 手感特别好,而猫儿仿佛也很享受被一只软软的小手轻轻搔着下巴的感觉,“咪呜咪呜”地柔柔叫着; 最后干脆舒服得闭上了眼睛。
  “小猫猫好可爱啊!”小娃娃软绵绵地说,回头贴在姐姐的身上; “我也想养啊!”
  杨盼抓抓头:“那你要好好学着怎么养啊。”
  陪着妹妹,杨盼其实是心不在焉的; 摸着猫儿的毛儿发着愣。
  想逃的逃不开,罗逾还是一步步来到她的身边。
  一方面,她还是喜欢他; “喜欢”这件事,实在是无理的,哪怕心里告诉过自己多少次这个人不能嫁,但是还是忍不住想念他,无法接受别的男人;另一方面,又有些期冀,命运轮转,好像和上一世并不一样了,上一世她可不是作为和亲的公主出嫁,这一世虽然仍冒着风险,但是总归不是为了自己的私念,是不是无论结果怎么样也值当了?
  正胡思乱想着,她听见身后父亲问:“阿盼,跟我来一下?”
  杨盼回头看了皇帝一眼,点点头“哦”了一声,又吩咐几个宫女和嬷嬷看好二公主,然后跟着皇帝到了外头甬道的角落里。
  皇帝看着女儿脸色沉静如水,但脚尖不停地偷偷蹭着地。
  “唉。”他先叹了口气,然后说,“你阿母那里,还不容易说通。”
  “我又没说要嫁……”
  皇帝说:“那我就回了吧。王蔼若能做苏武,多少年后也总能想法子换他回来。”
  “啊?我……”杨盼顿时犹豫了,刚刚那点因羞涩和愤懑而起的小叛逆,一下子无影无踪,只好又忸怩着说,“要是为了王蔼,也不是不可以……”
  皇帝摸摸她的头发,点点头说:“我是这么想的,北燕有和解的意思,连西凉的山南被我们夺了都不吱一声。但是,一旦你嫁过去,我们做父母的肯定不放心。北燕皇帝虽然也肯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你弟弟,但是,他之前外嫁公主到西凉,而后灭西凉时眼睛都没眨——这凉薄和大胆,你阿父我做不到,不如他。”
  “我的赌注只能放在罗逾身上,这次他来接亲,要好好试探他,一是他有几分真心,二是他将来能护你多少。若是他这方面可信,我也就咬咬牙嫁你过去,替你弟弟娶北燕公主。若是不可信,追你弟弟回来,我也放罗逾回去——王蔼我也不要了,名望我也不在乎了,只要你们几个孩子都能平安。”
  他最后说:“我是个赌徒出身的,赌桌上看人,自信眼睛还算毒。但是,也得瞧天命。哎,真又是人生一场大赌了!”
  既然谈妥了,对于皇帝杨寄和公主杨盼而言,一场拿未来的幸福乃至性命做赌注的大赌便开始了,就如同摴蒱的骰子在摇杯里被晃动,到底是白面着地还是黑面着地,现在都是未知数,赌徒们只能凭借手上的经验和敏锐的观察力还决定这一局的胜与败、生与死。
  出于安全的考量,南秦派出接亲的皇子是二皇子杨灿,太子送别他的时候叹着气拍他的肩胛:“二弟,让你辛苦了,接回新妇,却又不是你娶,哎,对不起你呀!”
  杨灿露出牙齿粲然一笑:“大兄,挺好的,我也不知道北燕公主长得怎么样,万一很丑,我就该拍着胸脯庆幸——我将来挑王妃,还有的挑。”
  兄弟俩经常这样互相戏弄,在家宴上听得这话的杨盼,不由就瞪了二弟一眼,但紧跟着,又觉得真是幸运啊——上一世这两只兄弟,早已暗地里闹得水火不容,在朝廷中拉帮结派,互相攀比;现在,临安王深知太子不好当,三天两头被皇帝敲打不说,连娶妻之类事都没有自由,还是当个自由的藩王好。
  这个大隐患去了,太子也没有以前那种纨绔的模样,将来南秦再兴旺三十年,还是有戏的。
  大半个月后,飞鸽来书,临安王已经到了黄河岸边的边境线,同时,北燕的扶风王也到了对岸。两艘高大的楼船和十余条小船隔河相望,上面插着的旌旗迎风猎猎。
  为了安全起见,先派人过去视察,确实一切安全了,才彼此起锚往对岸去。
  两位皇子都站在楼船最高处的舷边,交会时彼此拱手微笑。
  杨灿是认得罗逾的,笑着说:“五殿下,咱们又见面了!没想到你个子居然这么高了!日后我阿姊估计打不过你了……”
  罗逾对他也拱手笑道:“二殿下将来也不会矮呢。我的妹妹做了你的嫂子,你也要想着今日迎亲的是你,将来多照应她。”
  “必须的!”杨灿某些地方颇有乃父之风,昂然道,“要是我大兄对嫂子不好,我就告诉阿母,叫阿母替你揍他!”
  罗逾笑道:“如此多谢了!那么你也可以放心广陵公主,要是她与我打架,我就请沈皇后来评评理,好不好?”
  风帆一转,划船手齐心用力划桨,两条楼船擦肩而过,留下言笑晏晏的一片和睦景象。
  又半个月,北燕迎亲的队伍到了南秦的国都建邺。地方是熟稔地方,罗逾心里更是担忧与狂喜两种极端的情绪各个参半,看着高大的城楼门,看着来来往往进出的南秦百姓,或牵牛,或挑担,或笑,或嚷,一片寻常的幸福模样。
  罗逾心道:与泥犁地狱一般的西凉比,这真是福地啊!
  他们一支数百人的队伍,进城门自然是要严格检查的。城门领一脸微笑,对罗逾一行客客气气,派人直接送到了太初宫的大门口。
  又来了。
  只是心境完全不一样了。
  皇帝杨寄已经准备了盛大的国宴,来欢迎前来接亲的罗逾。
  几年不见,小伙子又高又俊朗,加上穿着上精致,看起来真如古语中夸赞美男子的“芝兰玉树”“丰神俊朗”一类美辞,连用选女婿的挑剔眼光观望他的皇帝也在外貌上挑不出他的毛病来。
  “五皇子一路辛苦了!”皇帝笑晏晏的,仿佛以前的所有事都不记得了,“两国缔结姻娅,日后止息边界纷争,养民生息,真正是万姓的福祉。来来来,咱们先饮尽一杯!”
  用的是南酒,清冽中微带甘醇,罗逾一直觉得比自己家乡的那些个烈酒好喝。他克制着心里的激动,举杯祝颂道:“陛下心系万民,臣由衷钦佩。更谢陛下以爱女相许,日后两国姻亲表里,都是一家人了。臣感念陛下赐酒,先干为敬!”仰头把酒喝完了。
  国宴之后还有家宴,罗逾喝到半醺,实在受不了未来丈人的殷殷劝酒,摆手道:“陛下恕罪,臣实在是不能再喝了。”
  皇帝笑道:“喊着不能喝的,往往是没喝到位嘛。再来三杯,再跟我说‘不能喝’!”
  盛情难却,又是三大杯南酒下肚。
  太子端着杯子过来笑嘻嘻道:“刚刚我阿父说错了,这是新婚大喜的事,喝酒怎么能喝单数?姊夫,我来敬你,也是三杯才像话吧?不知你给不给我面子?”
  这未来的小舅子也一直对自己不错,帮了不少忙,罗逾勉为其难,只能又喝了三杯下去。南酒本来就是好上口,但是后劲足。这下,罗逾面前的人影彻底成了双影,自己更是昏昏沉沉的,连筷子都握不住了。
  他隐隐约约觉得有人坐在他面前,在跟他说话:“西凉公主李梵音,是怎么死的?”
  他大着舌头回复:“父汗命令……我对不起她……可是没有办法……”
  那人又问:“若是再有这样的命令,又该怎么办呢?”
  “阿盼……是我的性命……”
  罗逾彻底断片了,再次睁开眼睛,是因为头里炸裂般的痛。他捂着脑袋,坐起身四下一看,吃了一惊:睡的是陌生的地方,精致的蓝色缎子褥子,柔软的紫色丝绵被子,床帐里悬着银制的香球,袅袅地释放着柔和清芬的香气。
  他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不是昨儿喝高了么,这大概是哪间客房,供他起卧。
  喉咙里干痛,他不由咳嗽了两声,门帘顿时响了,有人远远地就在问:“殿下醒了?”然后居然传来两声犬吠,一条浑身毛色洁白的小狗闯进他的卧室,先是凶巴巴地叫唤,但是看到瞠目撑头坐在床上的罗逾,小狗又吐着舌头,乖乖地摇起尾巴来。
  进来的宫人罗逾认识,是杨盼身边的可儿,那条狗他也认识,他在西苑养它的时候还是条小奶狗,现在都三尺长了!
  一种故旧的熟识感涌上心头,罗逾有些激动,又有些不知如何出口询问。倒是可儿大方落落地过来,为他挂起帐钩,从屏风上把中衣取来递过去,笑眯眯说:“还穿这件不?”
  中衣上犹带着昨日的酒气,罗逾赧颜笑道:“我得每天换衣服呢。劳你驾,我带有衣箱来的,不知放在哪里了,帮我问问跟着我的侍从们。”
  可儿笑眯眯说:“可是你的侍从们怎么能住宫里啊?你贴身的东西他们都交在这里呢!”
  罗逾顿时精神一振,连中酒的头疼都恍若没有了。他急忙取了衣物,起身洗漱。屋子里有精致的铜镜,有胭脂色的窗纱,有白瓷的花器,里面还插着应时的鲜花——不是女孩子的闺房又是什么?
  他不是第一次到恩福宫,但是是第一次进到深闺里面呀!
  怀揣着这样的激动,他踏出房门,蹲在地上给小猫的食盆装食的那个身影好熟悉,但是又不一样了。虽只是家常的鹅黄色襦裙,但看得出里头那个娇俏的身子窄腰平肩,圆鼓鼓的臀,松松扎着的乌发垂在那里。
  他的步子迟缓,慢慢地过去,而杨盼也恰恰回头,扬眉一笑,颊边是最甜润的两个小酒窝。
  

  ☆、第一二零章

  杨盼站起来; 亭亭如一棵新柳; 笑容在阳光里明媚着,一切都那么熟悉、亲切、自然; 仿佛他们没有过那样撕心裂肺的生离,只不过出了趟远门,现在又重逢了。
  她玩弄着手里松花色的披帛; 低着头问:“昨晚睡得好么?”
  罗逾压根不记得自己昨晚是怎么到这儿; 又是怎么入睡的,只有早晨的头疼还记得,只能笑着说:“应该睡得挺好吧; 连梦都没有做。”他的眼睛四下里望了望,公主宫中的侍女们正在晨起的劳作——那些窝心的话儿就一句都不方便说了。
  他踏上两步,对着在盘子里舔舐的一只小猫端详了一下,笑道:“咦; 这只小橘猫怎么还这么点大?我还以为该好肥好肥了呢。”说着,顺势到猫儿身边,把盘子端给小猫; 然后就可以大方地靠近了杨盼。
  杨盼蹲在他身边,摸摸小猫的脑袋:“你傻了吧?你养的时候它才七个月; 现在再不长,也该八岁了; 哪可能这么小一直不变呢?这是当年那只猫生的宝宝,长得可像呢!”
  “哦。”罗逾脚底下蹭过去一点,额头几乎都要碰着杨盼的了; 抬眸笑道:“真的呢,一切都在变。可是我瞧着你好像没怎么变……”
  他的声音压低了,恭维的话听起来并不觉得油滑虚伪:“……还是那么美。让我一见倾心呢。”
  杨盼偏开头,避着他直剌剌的目光,嗤之以鼻:“我看你倒是变了,一脸贼贼的喜色,不像以前苦大仇深的……”
  他得变啊!不然,还是那个抱着报仇的目标的他,该多可怕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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