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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你倾国,我倾心-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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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过两座荒芜的山岭,越过无数狼嚎和鸱鸮的惨鸣,罗逾终于看见掩藏在树丛和栅栏之后的那座小小驿站。他悄悄走进去,把马丢给夜里当值的侍卫,侍卫道:“殿下……”
  罗逾说:“没走远,在附近的集市给公主买东西。”他一摸褡裢,心道“坏了”。
  果然,六公主素和还没有睡,披散着头发正在等他来,见了面就笑道:“还以为你被狼叼走了!我都快要圆不上谎了。”
  又伸手说:“拿来。”
  罗逾装傻:“拿什么来?”
  素和笑道:“噫,刚刚还打着我的招牌,说是给我买东西的。我倒想知道,那南方又干净又鲜艳的紫茉莉粉和玫瑰胭脂呢?”
  罗逾不敢撒谎,低头赔罪:“实在是忙忘掉了。是阿干不对……以后补给你吧。”
  素和含笑打量着哥哥,好一会儿说:“那你记得欠我的。”又说:“我猜啊,你和我其他阿干和阿弟一样,是到城里找女郎了。”见罗逾蜷起眉头不高兴,她掩口笑道:“吹了那么久的风,还是红扑扑的脸——偏生又没有酒气,你说呢?”
  被以为逛窑子,总比被以为找敌国公主要来得好,罗逾只好认了这口黑锅,对妹妹说:“求公主饶我!千万别告诉阿爷!”
  素和却收了笑,叹口气说:“我想告诉,也得能告诉啊!这一去几千里的,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回家。阿干,你要是真念我的情,你以后常在阿爷面前提到提到,说他还有个闺女嫁在异邦,心心念念要为成就他的大业——他不要忘了我,隔三五年,总好接我归宁回娘家一趟的。”
  说着就两行泪下,罗逾也不忍起来,又想到自己,心里无数的愁闷。
  回到睡觉的屋子,赶紧换洗不小心濡湿了的亵裤。但是衣服舍不得洗——即便在地上沾了草屑泥尘,但是,也沾染了她身上的香气息呀!
  想着她的眼睛、她的脸颊,她柔软的嘴唇,还有软嫩而又鼓囊的前胸,顿时所有的愁闷都化作了雄心——虽则他自己还不知道未来的路该怎么走,但是,总该是有着为了杨盼的方向吧?
  话说杨盼一个人又在草地上坐了好一会儿,直到觉得身上有点冷上来了,才起身到外面寻找沈征。
  沈征还像铁柱子似的杵着,见到她才说:“我差点就闯过来了。”
  “那怎么不闯?”杨盼问,“不怕我被罗逾欺负了?”
  沈征笑道:“才不会,你不欺负他就好了。刚刚我远远地看见他离开,脸上有泪痕,但又在笑,一看就明白心情大好,又舍不得分开。”
  他打量了一下表妹,帮她把头发上的两根草叶摘掉,问:“你们俩干嘛了?怎么头发上弄了草?”
  杨盼有些不好意思,低头躲开道:“要你管!我们撒草叶玩了行不行?”
  沈征笑道:“你撒草叶玩我信,他捆着手,怎么撒着玩?难道你是专门自己撒自己一头?不能吧,虽然我知道你傻,但还真不知道傻到这程度啊!”
  杨盼冲他一皱鼻子。
  沈征说:“欸,今天出来玩的黑锅我可替你背了,但是你答应我的,说话要算话呀!”
  杨盼说:“省得!保证你回去后就娶上你最喜欢的杏朵儿做老婆!然后,高高兴兴开家糖食铺子,做富贵闲人!”
  沈征摇摇头:“小把戏就会说嘴,还不知你可信不可信……”
  他们俩笑笑闹闹回到行宫。皇帝杨寄果然在问,见俩人回来了,放下心来,看看沈征,又看看杨盼,虽然不算特别满意,但是现在女儿的婚事已经成了烦心事,能和沈征成一对,好歹也是亲上加亲——杨盼自己能愿意,也行吧!
  皇帝笑问道:“今儿的灯展好看不好看?”
  杨盼说:“好看。”
  沈征说:“一般吧。”
  皇帝瞧瞧他们俩,正好看见杨盼的手伸到后头,大概是狠狠扯了沈征的衣襟一下,还悄悄瞪了他一眼。
  这倒反而有猫腻了啊!皇帝是赌徒出身,这种眼色最毒,于是不动声色又问:“看见啥灯了呀?”
  杨盼说:“各种各样都有啊,兔子的、莲花的、金鸡的……”
  沈征说:“不错的,各种都有。”
  皇帝饶有兴趣地问:“诶,听说这次观音会,做的最好看的是庙门口的金莲花灯,足有十尺长的花瓣儿,片片上面都贴着金箔,是雍州城里几个富户共同捐的,跟捐香油似的,指着来年生意顺利,发笔大财呢!”
  杨盼顺杆儿爬,点着头说:“可不是!金光闪闪的,被烛光和月光一照,漂亮极了!真是土豪才有这样的手笔!”
  她回眸笑着看沈征,示意他也跟着夸赞夸赞,表示他们俩确实在一起看灯来着。
  沈征却犹豫了,偷偷拉拉杨盼的后衣襟,低声说:“你记岔了了吧?那灯明明是水红色的。”
  杨盼还愣在那里眨巴眼,皇帝一拍案桌:“阿盼,还要撒谎么?!”
  杨盼还在想着怎么弥补这个大谎,沈征已经一咕噜跪下了:“陛下见恕。公主不是存心撒谎的!”
  笨蛋,就这么把我卖了!杨盼心里咬牙切齿,你认错认那么快干嘛呀?不知道我阿父最喜欢咋呼人么?
  杨盼心一横,说:“不错,我是没好好看灯。我心里气不过。阿征他太气人了!我跟他在一起没法过日子!”边说,边想着今天和罗逾分别的场景,想着那个小郎君努力掩饰着的泪水,突然就悲从心来,眼泪顿时就涌出来了。
  沈征暗暗叫苦,这妹子坑爹坑娘,这会儿还坑兄……
  他只能给皇帝磕头:“陛下陛下,臣也不知道怎么惹怒了公主了……反正公主生气,就是臣的过错。请陛下责罚吧!”
  皇帝倒给杨盼这汹涌的眼泪给惊着了,不知道她到底受了什么泼天的委屈,起身安慰女儿:“不急,阿盼,有什么事咱慢慢说……”离近了,就看见她头发挽得乱糟糟的,一对儿的银累丝小蝴蝶儿,如今只有一根插在脑袋上,倒是另一边插着两根草。再看脸:泪水应该没假,身上也没有胡椒粉味儿,但是,这脖子上怎么有一小团红色?嘴唇好像比先时见她略微肿了一点?
  皇帝顿时怒发冲冠,对沈征喝道:“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皇帝一发威,就不是姑丈了,沈征到底还是个十七岁的孩子,又没见过什么大世面,顿时浑身吓软了,磕头结结巴巴说:“臣……臣没做好事啊……”
  “你是没做好事!”
  沈征更结巴了:“不不……臣……没做坏……坏事啊!”
  皇帝怒道:“将来若该是你的,朕也不会亏负你,这会儿急吼吼的,吓到了阿盼。你以为是你表妹,就可以胡来么?你……你还做了啥?!”
  杨盼这才明白父亲误会了,而且是大误会。她急忙帮表兄辩解:“不是的。表兄没碰我呀,我是生别的气。”
  皇帝伸手在她脖子上抚了一下:“这红斑怎么来的?”
  杨盼被他一抚,就想起这里是罗逾先吻得最激烈的地方,大概是吮出了红印子——上一世若有这样的爱痕,她会换上高交领的衣衫挡着,今儿就完蛋了。她撒谎颇有急智,立刻说:“河边上蚊子多,我叫表兄给我买艾草去,他非说不能离开我身边,非不肯去,害得我被咬得好惨。所以我气他!”
  皇帝仍是狐疑:“蚊子咬出来怎么会是这样子?”
  杨盼说:“蚊子咬的是个包不错,但是我痒啊,自然要挠啊。然后蚊子包下去了,挠得太狠,红印子下不去了。”
  皇帝怀疑地说:“那你再挠个一样的红印子给我瞧瞧?”
  杨盼心里叫苦,为了圆谎,不得不硬着头皮在脖子上找了一小片,用指甲挠起来。挠了半天,皇帝嗤之以鼻:“一点粉红而已。”
  杨盼咬咬牙,狠狠心,用指甲用力抠在皮肤上,用力抓,抓得娇嫩的脖子肌肤刀剜似的痛,眼泪都快出来了,皇帝才说:“这还勉强红得差不多了。”
  杨盼赶紧停手,捂着脖子,看了一眼她的“猪队友”,没好气说:“反正这样的侍卫我是受够了。我看阿兄自己也不想干了,还不如赏点本钱,让他回去开个小店自给自足呢。”
  “胡说什么!”皇帝说,心里想:瞎说八道,你阿母心心念念把你们俩配一对,哦,他开小店,你堂堂大秦公主去当老板娘?整一出“文君当垆”的戏码?你咋不顾你父母的老脸呢?
  他看看更漏,说:“今天给你们俩玩疯了!一个个都不像话!明儿早上阿征加练半个时辰的石锁以示惩罚!阿盼……罚你明儿抄书去!”
  “啊?!”杨盼苦着脸,尚怀着一丝希冀,“抄啥?别是《女诫》啊!两千多字呢!”
  “哪那么便宜你!两千字就打发了?”皇帝说,“抄你阿舅编写的《前朝鉴》,抄五千字才算过关。”
  杨盼气呼呼想:讨厌!哪有这样残暴的阿父!
作者有话要说:  罗逾泪目:果然不幸都是比出来的!阿盼,欢迎你到我这里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

  ☆、第一零四章

  春夏之际过河西走廊; 风光美到令人难以呼吸; 旷漠的原野,碧莹莹的一片; 远处的高山显示出青、绿、紫、灰……各样的层次,再远处的山上还有雪,被金色的阳光一照; 竟然显出娇艳的粉红色来。
  到了张掖; 这个西凉此刻的国都,也正是东去西来的贸易最繁盛的时候,国主李知茂长着松垮垮的一张脸; 笑得慈祥,对北燕的一行人礼敬有加:“一路辛苦了!今日有西域最好的葡萄美酒,我们这里最鲜嫩的羊羔儿肉。贵邦是上邦大国,估计是瞧不起我们这里的东西了……哈哈哈……”
  西凉的皇子向李知茂介绍了客人:“父皇; 大燕的五皇子,亲自来接亲呢!”
  李知茂着意打量了罗逾,心里万分欢喜:“一表人才!我们家梵音有福了。只是梵音她从小叫她阿娘宠坏了; 脾气不大好,五皇子要多担待些呢!”
  他挥手道:“摆大宴!让群臣前来侍宴!”
  罗逾急忙道:“陛下太客气了。臣也是来接亲不假; 但首要是来送亲。臣的六妹,金城公主叱罗素和; 还期待陛下不弃陋姿,蒙获偏怜。”
  皇帝李知茂的注意力果然被吸引了过去:“是是!最隆重的大宴,应当是朕迎娶大燕的金城公主才是。那么; 今日接风洗尘,就是宫内诸人,请五皇子不要嫌弃朕这里怠慢。”
  罗逾有些怕见西凉右相,到时候身份拆穿,势必会有不信任存在。
  西凉李氏,其实是汉人,但是久在西域,和匈奴、鲜卑、羯族等混居一起,汉族的风俗早就没有了。吃的是牛羊肉,喝的是葡萄酒,性格也开放彪悍。这日家宴,便是皇帝带着皇后、妃嫔,以及准备嫁给罗逾的公主李梵音,完全没有南朝那种男女大防。
  看到自己未来的新娘,虽然娶得并不情愿,但好奇心还是有的。罗逾捧着酒盏,矜持地抬头看了看坐在皇帝身边的李梵音。
  恰好李梵音也在大剌剌地打量他,两人目光一下子就对上了。李梵音对罗逾笑笑,捧起手中酒盏,遥遥地示意他喝酒。
  罗逾低下头,没滋没味在杯里啜了一口。
  李家的姑娘长得都有些类似。李梵音没有李耶若漂亮,但也是小巧的瓜子脸,微微翘起的下巴,一双眼梢带挑的眼睛。大概和他六弟要迎娶的柔然公主比起来,这也算个美人儿吧。可是,这样尖锐的长相,总让他想起李耶若用各种小手腕控制他、让他心怀不满的感觉。
  心里一气馁,就开始怀念杨盼,甜润润的长相,纵使是发小脾气的时候,或者恶作剧的时候,也带着一股让人放心宽怀的孩子气。
  他没滋没味地喝酒,不觉就喝多了,最后隐隐记得自己被人架着,回到宫中园囿特意给他们设置的客房中。他喃喃地嘟囔着:“我身上脏……”两个宫女把他扶到榻上,擦脸擦手,再脱鞋袜打水洗脚,想脱他外袍,他却伸手把自己抱住,两个宫女费了半天劲也解脱不了袍子,只能和衣放在榻上,盖上了被子。
  他这醉酒的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李梵音问伺候的宫女:“他晚上可乖?”
  宫女道:“乖得很。自己抱着自己睡,谁碰他就是一激灵。喝了那么多,也不吐,还爱干净,非要洗脸洗脚才肯上床。就是——”
  “就是什么?”
  宫女憋着笑说:“就是说梦话,大部分都听不清楚,奴婢只听得好像在叫谁的名字。”
  李梵音皱了皱眉:“叫的是什么?男人的名字还是女人的?”
  “应该是女人的名字吧。”宫女说,“含含糊糊的,听得不是特别清楚,不知是叫阿潘,还是阿盼,还是阿蛮,还是阿凡,还是……”她掩口笑:“也有可能是公主的闺名。”
  李梵音并不高兴,冷笑道:“见一面就叫我的名字了?我看他昨天那个冷淡,都没怎么正眼儿瞧我。”
  女孩子对这种其实是很敏感的。这位李公主闷闷不乐地想着:他长得确实令人动心。但是到底身份是皇子,只怕在他自己的宫室里,早有无数侍床的宫女、通房,还有她那个骚货堂姐李耶若珠玉在前,只怕自己此次嫁到北燕,要打的是女人间好大一场仗呢!
  她又问:“北燕来的那位公主,是嫁给我哪个兄弟的?”
  宫女说:“那位公主,是陛下自己收用的,昨儿见了一面,道是惊为天人,立时就赐封了贵妃。北燕公主矜持,不行婚仪,不肯入宫。现在陛下紧锣密鼓地在筹备大婚的婚仪呢。”
  李梵音公主冷笑道:“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北燕那里,大概这些年遭的灾害多,北边的柔然又厉害,南边的南秦又不肯让步,他不得不借助和咱们结盟,分我们贸易通路上的一杯羹,来强大自己的实力。都愿意把亲生女儿嫁给一个半老头子做妾,真正气数!”
  她怀着这样的骄傲和自负,去找罗逾。
  西域的葡萄酒虽好,喝多了还是会上头。罗逾正在中酒后的头疼中,自己揉着太阳穴,早饭也没有吃。
  李梵音到的时候,只通报了一声,也不管他是否同意就直接闯进了门。只见眼前的小郎君一张脸红红白白,眼神还有些迷蒙,因而显得雾气蒙蒙,似若有情。
  罗逾突然见她闯了进来,心里有点生气,但又不好发作,一时也不知道怎么打招呼合适。李梵音公主却大大咧咧笑道:“我给你送早餐来。”
  早餐很是丰盛,奶茶、馕饼、羊肉和各色果子。罗逾说:“昨晚上喝酒胃不不舒服,实在吃不下。”
  李梵音冷冷道:“正是喝了酒要吃点东西才养胃。”
  她偏身往罗逾面前一坐,冲好奶茶,大大地挖了一块酥油搁里面,又撕开饼,放上羊肉递到罗逾面前:“吃吧。”
  客气是客气的,热情也是热情的,但是叫人不舒服。
  罗逾没有伸手接,指了指奶茶道:“那我喝点茶,也许舒服些。”他伸手去端奶茶。却不料李梵音比他还快,把漂亮的银制奶茶杯子端到了一边,嗔怪地对他一抬下巴:“我手都酸了。”几乎把饼递到了他嘴边。
  罗逾紧抿着嘴唇,眼睛里有薄薄的怒气。他讨厌所有强行的控制,父母那边的控制,他无力挣脱,难道现在娶回家一个妻子,也要这样什么都骑在他头上?
  两个人僵持了一会儿,周围的宫女都觉得背上的毛孔里在冒冷汗。
  李梵音既尴尬又悲哀,好一会儿戚戚说:“连这点事,你都不肯让我的,对吗?”
  罗逾说:“奶茶是你赐下的,你让我喝,我就喝,不让,也不要紧,你带走吧。”
  李梵音把饼扔在他面前的盘子里,捂着脸奔了出去。
  她奔到父亲的宫里,大哭道:“我不要嫁给那个叱罗皇子!”
  李知茂正在检视迎娶贵妃的典礼,有些不耐烦地说:“怎么了?”
  李梵音道:“我好心给他送早膳,他不领情不说,还出语挖苦我。他但凡有三分喜欢我,就不该那样说话!阿耶,嫁的人都不爱自己,嫁了有什么意思?我日后千里迢迢到异国去,还得指着他呵护我、关怀我呢!”
  李知茂平日很宠爱这个女儿,但是今日有更重要的事,不耐烦地说:“好了好了,初来乍到,人家就对你一见钟情?你那个脾气,也要改改。我看人家小郎君是一副懂事的模样,女人家,总要用些温情来打动男人才是。你赶紧出去,我这里忙着呢。”
  正说着,外头通传说罗逾求见。李知茂横了女儿一眼:“看看,人家亲自过来了,万一对质起来,都是你不对。我看你这告状的脸往哪里摆!”
  李梵音说:“阿耶但想想,今日还在我们国土上,他叱罗宥连都敢对我不好,日后,你还怎么指望他对我好?”
  李知茂沉吟了片刻,只对身边的侍从道:“请五皇子进来。”
  罗逾捧着一个大大的银托盘进门,笑容可掬,进来先看了赌着气的李梵音一眼,然后把托盘高举到胸前,说:“陛下,这是臣的妹妹金城公主的嫁妆之一,也是她最喜欢的花色锦。不知道贵邦风俗,不知那种花色适宜于婚仪,挑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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