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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你倾国,我倾心-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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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娘……”他柔柔地说,“这次是我考虑不周,害您受苦了。”
母亲目光冷冷的,俄而冷笑道:“我的话,你句句不听!”又抬起伤手转着看看:“好得很。还有九根指头供他剁,原来养儿是这样的下场。呵呵……”
罗逾被骂得无地自容,不由已是泪下:“阿娘……我对不起你……以后你的话,我都听!都听!”
妇人横了他一眼:“都听的话,先答应你阿父,娶那位西凉公主。”
罗逾哪怕万般不愿,事到如今,情态逼人,父母双方的施压,他只能心灰意懒地想:这辈子和阿盼还能够有重逢的机会么?念念不忘的她,只能在梦里见了吧?
他含泪点了点:“阿娘。我听话,你别再生气了,别气坏了身子。儿子娶回媳妇之后,就好好孝顺你。”
妇人不愿意理他一般,好一会儿冷笑道:“等你娶了媳妇,就该开牙建府,到自己的封邑去享福。而我,还是只能呆在这里,冰清鬼冷地过一辈子。”她潸然泪下,两道晶莹滑过面庞,从眼角的细纹直落到枕头里去了。
“我这一辈子,享福就跟放烟花儿似的,一瞬啊,就过去了。接着呢,就是无穷无尽的黑暗啊……”她喃喃地说,“他们骗我,欺我,弃我……阿逾,我只剩你了。”
罗逾想起人家说的母亲的身份,不由开口说:“我在南边,见到了那个舅舅——封作建德公。”
妇人重新在枕上转头,不错目地盯着他,好一会儿笑道:“不错。二王三恪,不能随意屠杀前朝的皇族宗室。然后呢?”
罗逾又说:“建德公被囚禁西苑的高墙内,已经……已经疯了。儿子试探了好几次,确实是真疯,治不了,救不回,估计也没有能力复辟。他有几个儿女,唉……”
母亲的脸色难看,最后问:“那有没有杀了他?”
罗逾点点头:“活得那样污秽而绝望,真是不如早点离开。”他陡然间想到母亲,想到自己,不由心里一阵同病相怜的搐痛——若不是心里还藏着一点点温暖与光,他们俩的生活岂不也是污秽和绝望的?
母亲好一会儿才说:“死了好!死了好!可惜我还得这样子活着。总有一天……这些仇我都要报!我活着,就是要争这一口气!儿子!”她珠泪滚滚,伸出没有受伤的右手去抓罗逾的手。
罗逾心疼不止,也伸手任她抓着,多少日子没有剪过的尖锐肮脏的指甲直接刺进他的手背,掐得又深、又重,似乎掐在骨头上。
“阿娘的仇,就是儿子的仇。”他说,接着忍不住问了一句,“那么,阿娘在南朝时的封号,可是‘永康’?”
妇人像见了鬼一样,突然瞪得目眦欲裂,过了好半晌才鬼魅般笑着,声音像钝刀片刮在琉璃碗的边沿上:“我的好儿子呀,你想问什么呀?!”
作者有话要说: 2017过去,2018来临。
祝看文的各位小仙女们新年快乐(*^▽^*)、又美又仙。过一个棒棒的新年哦!
☆、第九十九章
罗逾倒给她这副样子吓了一跳; 紧接着; 看见妇人用受伤的手狠命地拍着床板:“十指连心哪!你还害得我不够,还怕我不够戳心地痛?!”
罗逾赶紧抱住她受伤的手; 眼见白帛上渗出血来,触目惊心的。他慌乱了,捧着母亲的左手说:“阿娘……我没有别的意思……那些往事; 你不想提起; 就不提罢……”
妇人哭得“嗬嗬”有声,很久很久才气若游丝似的对着床榻顶上的承尘说:“你给我出去!”
罗逾满心的委屈,但这么多年已经习惯了; 只得低声劝道:“都是儿子的错,阿娘别生气了,注意自己的身子骨。儿子出去了。”
他转身出门,总觉得背后有一道目光; 极其锐利地打量他。
没有等太久,西凉的来使又来谈两国婚嫁的事宜。既然罗逾已经答应下来,皇帝自然可以放心地要嫁妆、备聘礼。
叱罗杜文回到后宫; 依现在的惯例,自然还是到李耶若那里度夜。想着他的小美人; 顿时满心都是欢喜,重新叫宫人给他梳洗换家常的衣服; 还照了一眼铜镜,虽然年已中年,看上去并不显老; 除了眼角略有几丝纹路,眼睛里常带三分冷酷之外,竟觉得自己还有些少年人的感觉。
正打算去毓秀宫,外头通传说皇后带着六公主来了。
叱罗杜文不易察觉地一皱眉,想了想还是说:“传吧。”
皇后贺兰氏一直跟在叱罗杜文身边,从王妃到皇后,一路也算顺利,她有自知之明,论相貌、论才情,都比不上皇帝后宫那些小的,但是皇帝也算是讲规矩的人,嫡后无过,从不让那些得宠的小的僭越。
皇后见他,也陪着三分小心,拉着眼睛红肿的六公主,对丈夫说:“素和要出嫁了,有些话想对父汗说。”
叱罗杜文不听都知道女儿想说什么,不耐烦地看看更漏说:“无非是嫌人家年纪大了些。但是毕竟人家是一国之君,你若在咱们大燕找驸马,顶了天找个尚书令、中书令,能比么?”
这位叫素和的公主大概平素还是有些娇宠的,顿时泪下,跺了跺脚说:“他年纪比父汗还大十几岁!我宁肯嫁给年龄相当的小兵小卒,或是小老百姓,也不想嫁给他!”
见皇帝像要发火,皇后急忙拉拉女儿劝道:“素和,别这样和你父汗说话!好好说,好好说……”
公主捂脸哭道:“怎么好好说?无外乎嫁或不嫁。父汗一直对女儿不错,怎么到了人生大事上,就这么无情呢?”
皇后贺兰氏知道皇帝前儿才痛打了五皇子一顿,也是为这次的婚事,女儿虽然不至于抽鞭子,但就算一个耳光下来,小女郎家要面子,只怕就要酿出大事。她带着哭腔劝皇帝:“陛下,您看是不是和西凉谈一谈:嫁,素和愿意嫁。西凉总有适龄的皇子,选一个岂不是更是辈分合适?”
皇帝并没有动手打女儿,伸手帮她擦掉眼泪,笑道:“谈什么辈分!南秦嫁李公主过来,打的是皇帝义女的旗号,难道我就成杨寄那龟儿子的女婿了?国家大事,哪好出尔反尔的!再说,西凉太子已经三十多岁,早娶妻生子,你去当妾?西凉的适龄小皇子哪有机会登上帝位?你嫁给皇帝,让他宠爱你,你才好为阿爷做事。”
公主捂着脸,扭着腰哭道:“父汗让我削发出家吧!”
皇帝一把拧过女儿的手腕,拧得她尖叫起来。然后大声喊外头的亲信宦官:“公主以为小兵小卒、小老百姓家的日子好过。你带她去感受感受,看她还说不说这话。”把女儿往那宦官那里一推,任由着几个人挟着走了。
公主的尖叫声声在耳,皇后泣不成声,贴着皇帝的膝盖跪下说:“大汗!大汗!这是你嫡亲的闺女啊!”
叱罗杜文拉起她笑道:“我知道,我怎么不疼女儿呢?孩子不懂事,要教,对吧?放心,我不伤她一根手指头。”
他对另一个宦官吩咐道:“去毓秀宫告诉李夫人,今日晚些来。她要是困极了,就先睡。”
皇后心里被悲愤充盈着,此刻又加上了一些嫉恨,但手腕被皇帝铁钳似的握着,动弹不得。
等了约莫一个多时辰,那几个宦官又带着六公主回来了。
皇后挣脱了皇帝的钳制,飞奔上前看女儿。
六公主素和钗横发乱,目光呆滞,衣衫扯得乱七八糟,又胡乱裹在身上,浑身打摆子似的抽搐颤抖。看到母亲,她绝望的眸子里终于有了一点光,“哇”地哭出声来。
叱罗杜文笑道:“汉人说,结姻要门当户对。咱们这里不说这话,可其实也是这样做的。素和,小兵小卒小老百姓,他们的日子你可过得惯?”
公主拼命地摇着头,再也不敢和父亲反抗。
叱罗杜文见皇后还在上上下下检查她哪里受了伤,不耐烦地说:“别看了,我没有叫人打她。我只是叫人把她送到军营里,说是新来的营妓,叫她见识见识那些禽兽样的男人——你放心好了,在他们真的动她之前,就有侍卫把人拉开了。就是个体验——那些小兵小卒,就是这样子的粗人,你愿意嫁么?”
公主又羞又气,抽抽噎噎。
皇帝一声“别哭了,我还有事儿吩咐。”
公主被他吓到了,抽抽噎噎的声儿陡然小了。皇帝说:“我知道你心里喜欢谁——宫门的侍卫统领,是个脾气好的帅小伙子。但是,我养你们这些公主,金尊玉贵的不是白养。你们受国家奉养,不是可以安心享用一辈子的!国家的事,才是你们这些公主的事,先国家,后家族,再自己。”
他说得堂皇,公主愣愣地听。皇帝伸手抚平公主素和头上支棱的乱发,柔声道:“你把阿爷交给你的事情办好,阿爷日后以英雄的礼遇接你回来。到时候,再风风光光让你嫁给喜欢的人,好不好?”
六公主的眼睛里闪出希冀来,缓缓地、郑重地点了点头。
叱罗杜文到毓秀宫,李耶若还没有睡,正在梳理一头乌黑油亮的长发。她跪坐在那里,长发垂到地上的氍毹上,一双白玉般的素手慢慢执着玉梳,慢慢地梳通长发,那一幕情境,看起来美得像在画里一样。
叱罗杜文简直陶醉了,上前亲了亲她,说:“怎么还不睡啊?等我呢?”
李耶若面无表情,好一会儿才说:“大汗神威,妾不敢多语。”
叱罗杜文抢下她的梳子放在一边,手指在她瀑布般的长发间穿过,感受那缎子似的质地,喜欢得无以复加,在她的头顶嗅了嗅,又辗转在她耳边亲吻,啮咬着她玉珠子一样的耳垂,笑道:“你有话就说嘛,说得不中听,我就假装没听见,好不好?”
“臣妾可挨不起鞭子,剁不起手指,也……不敢去营中做一回营妓。”李耶若躲开他的亲吻,突然就泪下两行,“大汗治国之心,岂有我说话的余地。如今两国要联姻了,我不就是个笑话?既然是存心埋汰我,大汗何必还到我这儿来?我要那么讨厌,您就不管我,把我扔在一边自生自灭,不就完了?”
原来是为这事作一作——也是女人的恃宠而骄。
叱罗杜文轻轻扳过她的脸,语气温柔,但很持重:“耶若,有一句话你说对了。国事是国事,我的治国之心,不仅是你,我所有的后妃都无权干预;但也有一句你说错了,联姻西凉,是考虑利益,也是考虑你。”
“我?”
叱罗杜文笑道:“我心心念念为你打算,你却不懂。附耳过来。”
李耶若将信将疑凑过来,皇帝却在她耳边吹了一口热气,叫了声“小坏蛋”,一下子吻住了她的口,接着,就直接把她按倒在氍毹上,宽衣解带临幸了。
两国的婚礼,于是紧锣密鼓地筹备起来。
西凉派了一位皇子迎亲,大宴三日后,把打扮得美若天仙的六公主素和送进了花轿。
皇帝吩咐罗逾:“你的妹妹你送一送,你的新娘子你自己去接一接。”然后才记起来一般问道:“伤可都好了?”
这又是一个月过去了,肋骨早已完好如初,背上的鞭痕也只留下淡淡的痕迹。罗逾虽然记挂母亲,但再不敢为小事忤逆父亲,只能答应下来。
无人时,皇帝笑着问他:“两名宫女,滋味如何?”
罗逾目光躲闪:“我伤口一直痛,不……不能……”
叱罗杜文笑道:“不能?还是不行?”说罢自己都觉得好笑,抬手在儿子肩膀一拍:“可不能有这毛病!”
转脸吩咐宦官:“朕原有泡的几瓶虎鞭酒,最是稀罕东西。不过朕还用不上,赐给五皇子吧。”
罗逾给他闹了个大红脸。
皇帝的恩典又不能不接受,他只好尴尬地从宦官手里捧过酒囊,好半天才支支吾吾地谢了皇恩。
罗逾几乎是飞奔回到靖南宫,进了门,先把酒囊往清荷手里一塞,接着问:“我阿娘呢?”
清荷努了努嘴,指向梢间,那里织布机“咔咔”地响着。阿蛮好奇伸头来看酒囊,问:“这是什么呀?”
罗逾耳朵发热,不耐烦地说:“父汗赐了点酒。酒囊你没见过么?怎么什么都要问?”
清荷对阿蛮使了个眼色,阿蛮知趣地闭嘴不说话了。
罗逾说:“酒收起来。”然后直奔母亲的织机那里。
“阿娘,”他蹲在妇人身边,笑眯眯说,“看您今日气色挺好。”
妇人冷冷地说:“少了一根手指头,到底动作不大灵活了。织这样的暗花绫,动作比以前慢呢!”脚里“噼咔”一踩,一根梭线从经线间飞了过去。
罗逾很少跟她撒娇,这日笑着说:“慢就慢呗。阿娘何必这么难为自己?现在阿爷还算体谅我,和其他的皇子一样,每月吃穿用度都有分例,阿蛮和清荷虽然调皮,到底比那缺了舌头的懒坯子要能干得多。阿娘终于可以享享儿子的福了,还这么辛苦劳作做什么呢?”
妇人盯着他看了一眼,罗逾的笑容顿时凝住了。妇人瞥瞥左右无人,笑道:“哦,你阿爷稍微给你点恩典,你就当他是好人了?将来你娶了媳妇,开牙建府,大概就是我们母子生死两隔的时候吧?我现在啊,在给自己做件靠谱点的寿衣穿,没有金缕玉衣,总不能一身麻褐就进了棺材!”
罗逾色变,握着母亲的手说:“阿娘何出此言?”
妇人一把甩开他的手:“我就没有指望你这个好儿子!”
“阿娘!”罗逾重新放低声音,恳切地说,“阿娘叫我妥协,我就妥协了,阿娘叫我娶西凉公主,我也答应了。日后娶回媳妇,也定然不会忘记了阿娘。阿娘这半辈子为我受的苦,我都懂。”
“可你父亲——”妇人死死地盯着他,指爪又掐到罗逾的手背里。
“也越不过阿娘去!”罗逾毫不犹豫地对她承诺着。
妇人这才露出一点笑,看看罗逾的手背已经掐出四个紫色的“小月牙”,赶紧抚摸两下歉意地说:“哦哟,我的手又重了……”
罗逾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一笑:“阿娘疼我,我懂呢。”
妇人笑道:“我儿到底孝顺。这次去西凉,总会经过三国交界的地方,你在雍州界外,借口出猎,去探探南秦皇帝是不是在巡视——每年春夏,他几乎都要在边界各处巡视。”
“然后……”
妇人嗤笑道:“这怎么又不懂了?国无君,自然就乱了。一乱,你自然为你阿爷立下大功了。当然,皇帝身边,侍从无数,或许近身很难,倒不知这次,他有没有带儿女一道出来?这竖子是个小家子气的男人,最疼孩子,若能行刺皇子公主,给他当胸一击,也是好的。”
罗逾的笑容凝固在唇角:这样的要求,几乎是要他拿命去搏了!哪有这样的娘亲?!
这念头甫一出现,他自己又把它打消了:母亲对南秦的杨寄,有国仇家恨,现在猛一听到消息,突发奇想也是有的。沿途一绕就能碰见皇帝正好出巡,还能让自己这样早被他们认识的人近身行刺,这样的机会太过渺茫。
于是,他点点头敷衍道:“是,儿子到雍州界外,就干脆偷偷绕一绕,附近群山连绵,做生意的驼队又多,虽没有通关文书,其实混进雍州去也不难。”
☆、第一百章
叱罗杜文知道; 要控制住罗逾很简单——控制住他的母亲就行了; 所以放心大胆地委派儿子送亲接亲,又嘱咐道:“西凉的事才是要事。你若是给我节外生枝; 回来我可不管你是不是新郎官,我的鞭子可不饶你。”
罗逾想着靖南宫里的母亲,低头道:“父汗放心。儿子成婚之后; 可否接阿娘到宫外住?”
皇帝没好气说:“成婚的事八字还没一撇; 谈其他那些没用的做什么?”
八字怎么没一撇?
罗逾愣了一会儿,但是这样的小事,再顶嘴挨揍不划算; 所以应了声“是”。
他如今一身都是新衣服,南朝的绸缎袍服,北国的毛皮斗篷,衬得十九岁的男儿英俊无俦。飞身上马的姿势又特别洒脱; 连送公主出嫁的宫女都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
北境春深,是一年里最美好的时节。无奈车里的六公主素和和车外骑着马的准新郎罗逾,都没有兴致去欣赏美景。
行路辛苦; 到了三国交界的地方,罗逾停下来看了看南边的山; 对金根车里的妹妹素和说:“西凉派来的皇子今日腹泻,寻着驿站要暂歇两天。咱们继续赶路也不合适。一路劳顿; 六妹也洗沐洗沐,休整休整吧。”
六公主在车里恹恹无力地“嗯”了一声。
驿站处在边界上,所以也很简陋; 四围是高高的栅栏,从里头往外看,仿佛是把南边的那些青山割裂成一条一条的。罗逾安顿好腹泻的西凉皇子,叫了随行的御医给他诊脉,又去看望在独立院子里散着步看着杏花的妹妹。
六公主素和以前跟罗逾加起来说过的话不超过十句,倒是这一路上对这个在宫里像个隐形人一样的五兄颇有好感,也聊得甚是融洽。此刻见罗逾虽然在陪她,但是不住地看着南边的青山,她不由问:“山那边是哪里?”
罗逾失笑,收回目光说:“山那边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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