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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你倾国,我倾心-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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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能到得山谷地间。
杨盼看着巍巍的群山,只觉得浑身乏力一样。休息了很久,她觉得老看一处风景也无聊了,终于捶了捶腿说:“横竖要下山的。走罢。”
下山还得靠走。
刚开始走,觉得下山要轻松惬意得多,杨盼尚且健步如飞,轻快得很。但是走不多会儿,腿脚就开始感觉变成了机械一样,麻木地左右交替着,膝弯儿酸痛酸痛的。遇到陡坡,台阶又滑,就得打叠起一百二十分的小心,侧着身子小步走。
她今儿状态特别不好,总觉得脚下打滑,小肚子阴阴地作痛,却也回忆不起来到底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还是晚上睡觉没盖好肚子……
走到山路拐弯的地方,一个急转。上坡时没觉得有啥,下坡时这段就格外难走。一块台阶上有青苔,不小心就“呲溜”一下,杨盼差点叫出声来,手舞足蹈本能地乱抓。左手抓在山岩上,被磨得生疼,右手抓在一个柔中带刚的东西上,好好地支撑住了,才没摔个屁股蹲。
那质感,应该是很熟悉的。杨盼脸颊有些飞红,把手一抽,但又不能怪人家主动伸手来扶要摔跤的她,只能不理不睬。
只是左手掌心有点痛,低头一看,掌心的嫩皮蹭掉了一块,正在冒着清水,掺着一些血丝。
罗逾已经看见了,对她说:“手心擦破了?好大一块啊!快,用清水洗一洗。”
宫女赶紧取了银瓶,用喝的水给她洗手。
水激到伤口上丝拉拉的痛,杨盼皱着眉,那掌心被山岩蹭出的伤痕夹杂着山岩的泥土、苔藓,看起来脏极了,冲了两瓶水,都没把脏东西冲掉。
罗逾皱着眉说:“要擦洗才行,不要怕痛!”说着,从袖子又掏出一块干干净净的手帕——和先他擦手的还不是同一块——沾湿了清水,对杨盼说:“手伸出来,我给你擦。我会尽量轻一点。”
杨盼怕痛不肯。
罗逾突然有些凶巴巴的:“什么时候了还任性?!”
这样子好熟悉!杨盼心一荡,自己都感觉到脸蛋有些热。
什么时候还动心?!她暗暗骂自己:想想他拿刀子杀你的时候!
稍微冷静了一点点。
但是正打算拒绝,他已经不由分说拽着她的袖子,把她受伤的左手拖了过来,嘴里絮絮叨叨说:“别以为这只是皮肉伤。现在天气热了,伤口流了血,万一化了脓,苦头还在后面!长痛不如短痛,听话。”
他不失礼:一手隔着她的袖子握着她的手腕,一手用沾湿的干净帕子擦她的掌心。他小心极了,不错目地盯着她的掌心,那么高的个子——比她高一个半头了,却把头低得身体都弓了起来,眼睛离她的掌心只有一尺远。他先擦最外头的脏污,擦了一圈后用清水把帕子涮干净,再一点点往里面擦,擦一圈再涮一次帕子……擦到皮破的地方,简直是建邺城里最巧手的绣娘劈开四股的丝线为十六根细丝再绣花一样,嘴都嘟了起来,擦一下就给她吹一吹,唯恐碰疼了她。
而且,真的不疼,大概是太细心了,手腕子提着半天,也只有好膂力才吃得消这么长时间悬着。
杨盼看着自己的手掌,但是时不时会控制不住地撩一撩眼皮子。他的每一处——五官、皮肤、头发、脖颈……她都很熟悉,上一世都充满柔情蜜意地亲吻过。现在,与颊上的微热共同出现在杨盼感觉上的,是必须不断地提醒自己:当心,他是装的!
罗逾突然抬起眸子,那乌黑的瞳仁一下子对上了她正在瞄他的偷摸小神情。
时光仿佛凝结在某一处。
杨盼直觉地认为,自己没那么容易看走眼,那双乌黑的瞳仁里,满满的都是少年郎纯真的爱意。
他怎么那么会装?杨盼复又狠狠地告诉自己:你其实就是看走眼了!你就是李耶若嘴里的那种蠢货!笨蛋!就你才会以为他喜欢你!他其实处心积虑要接近你,然后杀你!
被他看了个正着,杨盼还是有些羞恼,加上此刻心里那些说不出来的话,共同化作她此刻全无礼仪、冲口而出的一句话:“你看我做什么?没安好心!”
罗逾乌黑的瞳仁略扩了扩,旋即收缩了一些。他好像也没有王蔼那种落寞,垂下眼睑并不解释,过了一会儿才突然说:“公主看一下刚才撑手的那块山岩,上面有没有蕨菜,那根茎有些小毒性呢。”
杨盼吃了一吓,回头去看。
这一瞬间,罗逾已经飞快地从腰间掏出一瓶药酒,拇指一弹,木塞子就飞掉了,他把药酒往杨盼手心里一倒。
热辣辣的疼痛,杨盼一下子跳了起来,被药酒激得眼泪都出来了。
任她挣扎,罗逾拉着她的手没放,斥一声:“别动,要搓开才有效。”然后不等她拒绝,上手把药酒搓匀。
杨盼疼得跳脚,但是手腕在人家手心里,完全挣不开。男人这手劲,只要用起力来,都是老虎钳子似的,完全脱不开。她几乎不要面子地求他:“求你了,别折腾了。我回去叫御医给我上药成不?……快停下,疼死我了!”眼泪都快迸出来了。
罗逾不为所动,不紧不慢地帮她搓匀药酒。过了一会儿,激辣劲儿过去,杨盼感觉掌心开始清凉舒适起来,她痛出来的泪花也慢慢收了回去。
罗逾这时候才说:“回去也要给御医瞧瞧呢。不过这会儿,我这药酒还是相当好的,不仅能防着化脓长疮,而且能加速伤口的愈合,疼一下,接着就不疼了。你说是不是呢?”
杨盼嘀咕着:“谁知道是不是像你吹的那样啊?万一这药酒有毒,慢慢随着血液渗进去,见血封喉怎么办?”
罗逾撒开她的手腕,笑容敛住了,又似认真,又似玩笑地问:“公主,为什么你总觉得我要害你?我是哪里做错了什么吗?”
因为你上一世杀了我!杨盼在心里说,但是又不好说出来,只能白了他一眼,表示对这样的问题十分不屑。
圆圆脸上那翻白眼的小模样带着童稚感,罗逾顿时也恼不起来了,叹口气,像对一个无知的小女孩一样说:“好吧,我反正问心无愧。”居然一时调皮,伸手摸了摸她顶心的头发,还忙着自我辩解:“这里被风吹毛了。”
杨盼低着头,心里有点酸楚,但是头脑还算清醒,趁他那小小尴尬又小小得意的时候,突然随口道:“这北燕的药酒还真是不错,现在不疼了。”
“可不是——”罗逾说了半截,脸色就突然变了。
作者有话要说: 撩几章再走情节,如何?大家爱看嘛?
☆、第六十九章
杨盼凝神望着罗逾的细微表情。他嘴角搐动了一下; 似乎想到了解释的办法; 但又似乎觉得解释的意义不大。
过了一会儿,他弛然下来; 那搐动的嘴角变作一个毫无温度的淡笑,眼睛微微地眯了些,以逸待劳等杨盼接下去的发问。
杨盼渐渐发现; 斗心思的时候; 并不在于谁的话多——言多必失,这样意味深长的沉默,往往更有败坏人心的力量。她转身道:“走吧。”
很好!罗逾; 你的蛛丝马迹已经抓在我的手里,等下山后,我就可以逼问你,你若是经不住问; 马脚立刻就露出来了。
但是她此刻有点小小的踌躇:如果这会儿就问出结果来,皇帝会把罗逾怎么样?上一世他杀了她,但是也疑似为她殉情;这一世他还什么都没做; 如果倒这样死掉了,是不是她又太无情了?……
杂七杂八瞎想着; 加上刚刚诈出罗逾的破绽后,心里那点小得意和小浮躁; 杨盼完全没注意前头一个急拐阶梯上又是一层滑腻腻的青苔,这次是结结实实摔下去,在石头台阶上跌了个屁股蹲儿。
屁股始于麻; 继而疼,疼得杨盼龇牙咧嘴,眼泪汪汪,连动都动不了。
跟在她身后的侍女急忙咋咋呼呼来扶,一边还剜了罗逾一眼——他就走在公主的身后,离她最近,而且公主向后滑到时,他的手已经伸出去了半截子但是又缩回了——他什么毛病他?!
杨盼被歪歪斜斜地扶起来,痛得腰都直不起来,更没法走下山的路。她身后的宦官们不停地瞎出主意:
“到山下找个轻便滑竿?”
“找个力气大的背公主下山?”
“先叫御医来看看吧……”
杨盼自己抻了抻腰,腰倒还灵活,疼的还是只有屁股,也没法叫御医来看。再看看这山路,估计滑竿也上不来——她的弟弟怎么会选这么个“好”地方来出行?
坐又不能坐,只能斜倚着山壁休息,本来两条腿就酸胀酸胀的,这下子站久了就更难受了。
她无奈间又看看身边一群小宦官:不是老头子就是小少年,而且个个跟弱鸡似的,别指望他们能把自己背下山去。她目光一瞥罗逾,很快收回了。
“我自己能走。”她咬咬牙说。
两个宫女急忙过来扶掖,窄窄的山道上,三个人并行,完全不好走,杨盼给她们挤得难受,而且也不觉得这样扶着走能缓解疼痛。她挥手道:“你们下去,我自己走。”
从罗逾的视角里看,前面的小人儿走得艰难而狼狈。浅蓝色披帛已经挂了丝,鹅黄色裙子更是脏了一片,走起来还一瘸一拐的,受伤的左手扶着山壁还得虚着扶。然而这样娇贵的公主,一声不吱,忍着疼痛自己一瘸一拐地走。
他在她裙子泥污的地方突然看见了一点不起眼的颜色,心一颤,脸一热,随即涌起了对自己刚刚见死不救的浓浓的后悔。
罗逾到杨盼身后说:“你这样走太辛苦。我来抱你。”
“男女授……”她的话讲了一半,人已经腾空了。
杨盼扑腾了一下,但是又觉得躺在他臂弯里很安全、很舒服,想想那么长的下山路,折磨自己两只脚没有必要。
她嘴上嗔怪着:“罗逾,你太过分了!”
罗逾很识趣地说:“嗯,只能回去后给公主赔罪了。”
杨盼心道:罗逾,我不会被你这点小恩小惠打动的!
然而,他身上一股淡淡的皂角香气和着她熟悉的他的气息一起涌过来,热乎乎的清芬。杨盼不敢抬脸看他的表情,只能抓着他的衣襟,眼睛盯着那被她抓皱的地方——碧水色的衫子,像被春风吹了一样,皴起波纹,洒着明媚的春阳,顶得她的心如同破土的小草芽,痒兮兮的有些别样的适意。
杨盼只能强迫自己想到山下后该怎么逼问他,又该怎么把逼问出的结果告诉阿父,消弭有可能发生在五年之后的那场杀身之祸和两个国家间的战火兵燹。
罗逾看着她低垂着眼睑,但是睫毛不停扇动的样子,脸上红扑扑两团晕色,他心软之际,脑海里却不断回响着母亲那讥刺的笑声和谩骂:“你看看你的出息:心慈手软,动不动就‘怜惜’‘不舍’……你这样子,注定一事无成!你看看你阿爷的皇位,你那么多兄弟,还有他们的母亲、他们母亲背后的家族,谁不虎视眈眈的?你争不到,你就死!”
母亲总是情绪化得很,晚上把他痛骂一顿之后,又会在再一个白天来临的时候,在带着眼泪睡着的他的床前,把他摇醒道歉:“儿啊,阿娘心里,只有一个你了……你是我唯一的希望,我在这冷冰冰的宫里,唯一的希望!阿娘的每一句骂你的话,都是希望你争气,希望你知耻而后勇,希望你忘掉感情,做个真正的男人!没有软肋的男人!”
以前的他,会软弱地泣道:“阿娘,我不想要那个位置。太子哥哥得到了位置,可是他的阿娘却再也回不来了!我只想和阿娘在一起,再苦的日子我都能坚持!”
他的母亲那个时候就会怪笑着:“儿子,只要你过得好,成为人上之人,阿娘这一条命又算什么呢?你看,我对你,是用了一万分的心,你呢,忍心对不起我吗?”
罗逾打了个寒噤。低头再望杨盼时,目光里多了些理智。
两个人各怀心事,终于到了山脚下。
杨盼又开始捶他的胸脯:“到了,你还不把我放下来?”
双脚落地后,觉得身上也没有先那么疼了。她清了清喉咙,先礼貌地道了声谢,左右瞥瞥四周,对罗逾说:“罗郎君,请你卸了身上的解手刀,我有些问题想私下问一问你。”
时人即便是从文,也习惯性地在身上带一把解手刀——亦即野餐时吃肉用的小匕首,亦可起到一点防身的作用。杨盼这点戒心还没有松掉。
而罗逾,也很坦然地把腰间的解手刀解开,递给杨盼带来的宦官,还张开双臂,示意那几名宦官可以来检查一下他有没有另带金刃。
杨盼冷眼看他浑身被捏了一遍,然后对她的云母车努努嘴:“我们上车说。白日里,四周都是人,不至于忌讳。”
她的云母车里,空间私密,无人打扰,可以问些激烈的问题,但是不落入别人的眼里,万一他真是有什么不得已,她还可以缓冲一下,可以救他。
而且,车外围着这么多人,最外围还有皇帝派来的虎贲侍卫环侍,罗逾也不至于杀了她之后束手就擒,那一定也达不到他的目的,他步步谋算的人,应该不会做那么蠢的事。
要摊牌了,杨盼心里有点小小的紧张和激动。云母车上,她端坐在案桌一侧,罗逾坐在金萱儿平素坐的地方,他个子高腿长,感觉腿有点不好欠伸,但是腰板挺得直直的。
“罗逾,”她换了一副正经面孔,踟蹰了一下方始把她从山上下来一路想好的问题一个个抛出来,“我今日好好地问你,希望你不要瞒我。你上次告诉过我,你不是西凉右相的四郎君,而是他们家郎君的伴读。你这是骗我的吧?你到底是谁?”
她准备好了,如果他撒赖,她就一步步用凌厉的问题逼问他,至少要逼问到他无从招架,她还有个终极大招:他的目的是杀她和颠覆南秦的政权,就算他此刻不肯承认,势必脸上会有诧异乃至惊怕的表情,那就够了——不需要他招供,也知道他在撒谎!
罗逾却松乏地一笑:“我是谁也激不起风浪来。倒是公主,一会儿还会下车么?”
杨盼不意他扯到这上头来,本能地说:“我下不下车管你什么事?”
罗逾点点头:“想来还是要下车的,尤其到了行宫门口,按陛下对公主的宠爱,自然是要雍州的官员迎候,等公主的车进了影壁,又是官眷和侍宦迎候。这么多人呵……要是……”
他说得断断续续的,而且暧昧。
杨盼偏着头,皱着眉,一脸不信任地看着他:这家伙拉东扯西的,到底想干嘛?他还打算威胁她不成?他有什么资格威胁她?
罗逾突然把头伸了过来,一脸坏坏的笑。
杨盼本能地把头颈一仰,和他保持距离——其实中间还有一张摆着茶水和零食盘子的折案。
“你不听,我就不说了,等出糗了,你别怪我没提醒你。”罗逾笑吟吟道,那张英俊的脸凑得很近,笑意满满的眸子大剌剌地直视着。
杨盼浑身发热,几乎背上都痒起来,硬是挺着,小下巴一抬:“那你说。”
“过来一点嘛,我小声说。”
杨盼警觉地望着他:他会不会把自己诓过去,然后一把扭断她的脖子?!
她说:“不行,我不靠近不知底细的人。”瞟瞟他那双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的手:“除非你让我把手绑起来。”
罗逾想了想,大男孩似的,虽然不高兴,还是无可奈何地说:“好吧。”
他把两只手合拢,伸到案桌上方悬着。
杨盼左顾右盼,最后从身上扯下已经撕裂了的披帛,还用力扽了扽,感觉丝织品还是挺牢固的,才挪过去,在罗逾的手腕上横缠三道,又竖过来缠了三道,然后像所有爱美的小姑娘那样,打了个漂亮的花结,才拍拍手,把耳朵凑到他嘴边:“你说。”
罗逾先朝她耳朵眼儿里吹了一口热气。
杨盼原是跪坐着,差点跳起来把折案撞翻了,上头的茶杯果盘“叮叮当当”响着,好一会儿才稳住。
“你干嘛!”她大吼着。
外头远远伺候的人也听到了她如此高亢有穿透力的声音,紧张兮兮地大声问:“公主,怎么了?”
杨盼平了平怒气,心想,这说人家吹她耳朵眼儿,说出去也就是惹大家笑,自己一点便宜占不着。“没事!”她对外头喊了一声,但又气冲冲在罗逾肩膀上捶了一拳,声音倒是压低了:“你无聊不无聊?不想说,就别说。估计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罗逾笑得放肆,因而也有些竹林中人的放诞风雅:“我只是听太子有次一说,心里好奇想要试试。不过,正经话真还没说,为了公主的清誉,还是让我说吧。”
“跟我清誉有什么关系?”杨盼不服气地嘟囔着,又撒气似的打了罗逾一拳头,还用力拍了他手背一巴掌,确认他确实无力反抗了,才又说,“再给你一次机会。说!”
罗逾的头又凑了过去,杨盼犹豫了片刻,耳垂上犹自带着热气,酥麻微痒,说不出的滋味——又销魂,又难受。她还是把耳朵靠过去,眼睛也斜乜着盯他,看他还敢使坏。
罗逾低声说:“公主今日是不是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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