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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你倾国,我倾心-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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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帐里拎着心的人都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笑眯眯看着王蔼,王蔼到底直脾气,一点笑模样都没有,呵斥着:“多些警惕才少些被动,不知道你们高兴个什么劲!”
  他眼角余光看到罗逾,这朗朗少年翘着唇角却没有一丝笑意。
  王蔼说:“既然是自己人,检查交接一下。各自再休息一天,明日开拔。”
  其他人领了命下去了,王霭悄悄拉住也准备离开的罗逾的衣袖。
  罗逾会意,停下步子。
  人都走光了,王霭看着军帐的帘子放下了,才说:“你刚刚一番话,是什么意思?”
  两个人彼此斗着心思,都不肯说实话——罗逾尤其不能说实话,哪怕这实话可以结结实实打王霭的脸——他笑道:“我说什么了?”又自己一副恍然的模样:“哦,大概是我说的‘费心’那句?那是我谢谢明公对我一直以来的特别优待。”
作者有话要说:  杨盼:还是舅舅好,耶

  ☆、第五十八章

  王霭此举出于皇帝杨寄的授意; 故意用投降了的鲜卑人假作北燕的探马; 放出“北燕大部队要来”的假信息;再调遣洛川的军队充实,却可以造成敌军前来奔袭的假象。
  按他们的推测:罗逾是北燕人的可能性极大; 能听得懂鲜卑语,所以假信息放出来,他必会慌张; 他不想陪绑殉葬; 必然会选择或是自己逃跑,或是极力劝谏王霭离开或备战。
  可实际是,罗逾优哉游哉; 好像全然没有听懂鲜卑话,反而钻到营帐里睡大觉去了。
  大军来临的时候,睡觉的人不可能听不见,但是他也没有丝毫的慌乱; 更没有趁乱逃跑的意思。
  就这份勇敢和淡定,王霭就自叹不如。
  罗逾当然也不会告诉王霭他发现的破绽是什么,接下来的日子; 他在军中一如既往,每日行军、扎寨、报送文书、陪同操练……累得那样还不忘每日清洗身体和衣物; 闲暇时也不会跟着军中诸人喝酒赌博,而是捧着书在读。
  王霭有时问他这么冷的天可还习惯; 罗逾笑眯眯说:“我唯独怕虫子,天寒地冻的,虫子都死掉或蛰伏了; 打地铺也不怕,这样,就没有什么不习惯的。”
  又左右四顾问道:“上次抓的几个北燕俘虏是杀掉了?好像行军时没看见他们一起?”
  王霭说:“关押在当地的县衙牢房里呢。杀降不祥,带着走又费粮。”
  罗逾若有意味地“啊”了一声,王霭觉得哪儿哪儿都不是滋味,却又无话可说,只能寻着话题岔开道:“马上就要到雍州了,这是秦、燕、凉三国交界的边境。你可要回西凉看看,买些熟悉的吃食?”
  罗逾摇摇头:“近乡情更怯。何况我对吃的没太大兴趣。”
  王蔼问:“西凉是你的故土,‘情怯’从何而来?”
  罗逾说:“来时我们十几个人,现在我一个人独自回。而且,若是别人问起武州县主李耶若,我该如何回复?”
  他居然又提李耶若!王蔼颇觉惊奇,含着一丝玩味的笑问道:“哦?倒不知李县主如今怎么样了?”
  罗逾弄死建德公之后,李耶若就被皇帝带走,再无消息。王蔼不知是真不知道她的下落,还是在装傻充愣。罗逾摇摇头说:“我是犯过的人,我哪里知道。只是连累了李县主,深感不安。”同样一个玩味的目光瞥向王蔼。
  王蔼撇开眼,打哈哈说:“听说那位李县主是绝色美人?”
  罗逾点点头:“是的。一顾倾人城,二顾倾人国。”
  王蔼倒又回过目光看着罗逾的脸,似笑不笑:“罗郎君对美人,真是不吝赞颂之词啊!”
  罗逾低下头,又似羞涩,又似无奈。
  他对李耶若的态度,让王蔼心里一松,转开话题说:“到雍州,正好过年。”
  建邺的太初宫里也在忙着准备过年。
  杨盼自从接管了母亲的凤印,办起事来像模像样的,满腹热情。年前是皇宫里最忙碌的时候,她恨不得长出三头六臂来,可是因为兴致高,累也不怕,每天到了恩福宫倒头就睡,第二天黎明则起。
  金萱儿都看着她心疼:“公主,你也跟皇后说,叫哪个得力些的宫女嬷嬷分担一些事情,不然像你这样事必躬亲,也太辛苦了!看看,小脸儿都瘦了一圈!”
  杨盼揉揉惺忪的眼睛:“我再也不要让别人觉得我不靠谱!做一件事,我就一定要把它做好!”
  她揉完眼睛,看着菱花镜里照出的自己,好像眉目又长开了一点,下巴颌儿细细巧巧的轮廓使得脸蛋带着些大姑娘的模样。她对金萱儿说:“今日别梳小鬏。”
  “那梳什么?”
  杨盼对着镜子左照右照:“也不用麻烦,就梳螺髻。今日见客。”
  螺髻比双鬏看起来成熟些,果然一瞬间又大了几岁的样子,金萱儿对自己的梳头作品深感满意,挑出一套金凤簪,又配上两边插戴的红宝石步摇,殷切地说:“今日穿那身大红色,配这一对正好。”
  杨盼直摇头:“今日虽有客,还是自己家里人,这样的簪饰,重是重得来!而且还叫人觉得我奢侈——宫中奢侈之风从我开始杜绝。用小珠花和绢花就行了。”
  她有一头乌鸦鸦的黑发,洁白的珍珠盘花点缀,再加上一朵娇艳的像生花,反倒衬得整个人明媚。
  金萱儿仍然很满意自己的手艺,笑吟吟从镜子里看了一会儿“作品”,然后亲手为杨盼挑选了搭配胭脂红绢花的胭脂红绡纱披帛,笑道:“这样子也好看。咱们的小公主长大了,一过年就十三岁了,虚龄十四,在民间都可以嫁人了!”
  杨盼翻了个孩子气十足的白眼,让金萱儿瞬间后悔自己的话说得太早。
  “今日谁来?”金萱儿在伺候公主用早膳的时候忍不住又要发问。
  杨盼说:“我外公外婆,还有我表哥表妹,还有舅母。”
  原来是沈皇后一家子亲戚来了。杨盼小时候是由外公外婆带了好一阵子,对他们老两口有很深的感情。
  而沈皇后的父母原是秣陵县普通的屠户人家,家境小康,为人也算友善,只是死都想不到他们当年那个不靠谱的赌棍女婿,居然一跃成了皇帝!皇帝女婿也算是个孝顺知恩的人,一直请岳父岳母到宫里来住,老两口哪受得了皇宫的规矩,自然不答应;又请他们到建邺城里来,宅院都赐在了朱雀坊中,结果俩人住了三天,当不得周边街坊邻居都是世家大族、朝中重臣,住得战战兢兢,第四天就偷偷回去了……
  皇帝请不动丈人爹和丈母娘,只好随他们去。
  不过今年过年,皇帝再次一请,想念女儿的沈屠户夫妻,终于答应到宫里来看看女儿了。
  领着他们来的,是沈皇后的小弟沈岳——其时是秣陵令,官虽然当的不大,但是毕竟也就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小伙子,前途无量。他嘴皮子最灵,抹了蜜似的可劲儿说说说:“……阿父阿母,你们别不见世面!皇宫里头规矩再多,也规矩不到你们呀!你们想,这宫里头谁最大?你女婿啊!你女婿听谁的?听你女儿的呀!……”
  他们跨过玉烛殿到显阳殿之间那道朱漆金钉大门的门槛,里头宫女宦官都穿着丝绸衣裳,戴着金银饰物,个个恍若画卷里的天上人一样,老两口的腿又开始微微打颤儿,拉着手里十三岁的大孙子,扭头对着小儿子悄悄说:“阿岳……咱还是走吧……这地儿,是皇帝住的!看着怕!”
  沈岳好气又好笑:“哎哟喂,怕啥呀!您老两口到闺女家做客也怕?”
  正在扭扭捏捏、想进不想进之间,一个脆脆的声音响起来:“阿翁阿婆!你们可算来了!”随即,一个梳着螺髻,带着胭脂色的芍药花,穿着烟粉色夹棉襦裙的姑娘家从门里飞奔过来,一路上带着玲玲的笑声,胭脂色的披帛在凛冽的北风里翻出春花般的娇艳颜色。
  几年不见,外孙女儿圆圆的脸,圆圆的眼睛,还有那对圆圆的酒窝还是没有变。老两口顿时高兴起来,也忘记了这位是金尊玉贵的公主,一下子搂住扑过来的小女郎,笑呵呵道:
  “哦哟!咱们家阿盼都长这么高了!”
  “阿盼简直跟咱们阿圆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越长越好看啦!”
  杨盼一只手在头顶上一比,又划到外婆手里那个少年郎的头顶上:“黑狗表兄,我比你高了!”
  少年郎也是圆脸大眼睛的长相,皮肤也不黑,却有些硬邦邦的腼腆,嘟着脸说:“我叫沈征!现在没人叫我那个小名了!”
  老两口急忙拍了少年郎一记,瞪了他一眼:“阿征怎么不懂事了呢?表妹叫你一声小名儿又有什么大不了?难得见一次表妹,还摆脸色看!”
  沈征卑怯地撩眼皮子看了杨盼一眼,又垂下眼皮子低声说:“三叔教我,要叫公主的……”
  融融的几个人立刻噤声跟寒蝉似的——咋都忘了?这可是当朝唯一的公主啊!
  杨盼笑道:“还是叫表妹亲切。早五年,我是哪门子公主?阿翁、阿婆、三舅、表哥,好容易一家子聚齐了。喏,阿母今日有些倦怠,阿父在里头陪她,叫我出来迎接尊客,大家快进去吧,外头都冷死了!”
  她一手挽外公,一手挽外婆,不愿意的人也被她的热情感染,不好意思不进去了。
  建邺的皇宫自改朝换代之后,已经去掉了前朝的很多繁冗装饰,但是那么高大的建筑,雕梁画柱的,也是小县城来的老两口没见过的。他们跨过包铜的门槛,里面正殿的陈设精美绝伦,两个穿着锦绣衣袍的孩子正在垂手等候。
  杨盼说:“阿火,阿灿,快来见过阿翁阿婆。”
  两个男孩子有一点点不情愿地上前问安。
  沈岳最为见机,笑容满面说:“太子殿下和临安王殿下千万别客气,还是臣代父母给两位殿下问安了!”
  杨盼对杨烽和杨灿训斥道:“刘师傅教你们的长幼有序,不记得了?”
  俩小的最怕姐姐,急忙上前扶住快要跪下的沈岳,赔笑道:“阿舅可别这么着。”又重新给老两口见了礼,说:“阿父阿母在寝室里,阿母刚刚呕吐了一场,阿父在照顾她,叫我们替着赔罪。阿翁阿婆请进。”
  沈皇后怀这胎,反应一直不太大,所以难得吐一次,皇帝就很紧张,非要亲自照顾不可。他为沈皇后顺了半天背,直到她嗔怪地推推他:“没事的,当年怀阿盼,吐的还要多,也就这么过来了。”
  皇帝喜道:“你看你怀儿子都不吐,唯独怀女儿吐,难道这又是个闺女?好好好,我还要个像阿盼那么漂亮的闺女!”
  刚说完,瞟见杨盼带着他丈人、丈母娘满面春风地进来了。他一直是人精,笑得更加灿烂,亲自下条榻迎接:“哎呀,阿父阿母,我可算把你们盼来了!”
  又摸摸沈征的脑袋:“阿征长那么大了!是个虎虎有生气的小郎君啊!”
  沈皇后一脸喜色,向沈屠户夫妻俩问了安好,简单说了说自己的近况,就迫不及待地拉过沈征,摸摸头又摸摸脸,欢喜不够,眼泪似乎都要出来了。
  果然,打量了沈征好半天,沈皇后说:“可怜孩子,早早地就离了父母,却也生得那么好,那么懂事!”她看看杨盼,又看看沈征,又看看杨盼。
  杨盼此刻喜悦,完全没注意母亲的神色,她淘气地拽着沈征新换的带钩,失惊打怪地笑着嚷嚷:“黑狗阿兄,你这个银带钩上雕的不也是狗嘛?”
  沈征有点害臊,但也有点生气,手夺过带钩,低声说:“这不明明是老虎嘛!”
  一群大人都松弛下来,放声欢笑。
  沈皇后笑了一阵,肚子有点发紧,皇帝顿时一脸心急掩都掩不住。沈皇后剜他一眼,然后从容笑道:“阿父阿母第一次来太初宫,其实和老家也是一样的,宫中对你们老俩口,既没有规矩,也没有束缚,一会儿叫阿盼带你们,还有阿征四处转转去。阿岳嘛,还是到前朝找二兄聊聊,也学些治郡的本事。”
  杨盼很乐意接这样的活计,高高兴兴拨弄了一下沈征的带钩,脆生生说:“走吧,宫里还是有好玩的地方呢!”
  他们一行人出去,沈皇后满足地目送了很久,最后叹息道:“其实当不当这个皇后都是小,看着父母家人快乐安康,心里才觉得舒服。”说完,揉了揉圆凸起来的肚子。
  皇帝小心地帮她揉,揉了一会儿手就悄悄继续向上伸,嘴里还一本正经说道:“皇后你说的是!你看我要快乐安康,你才觉得舒服,所以你得在这儿陪着我呀。要是你不肯在宫里,那我也走!”
  沈皇后笑着戳了他一指头:“嘴跟抹了蜜似的!哎,你看今天阿盼真是开心极了!她表哥——我侄儿——到底是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菌写这篇文真是遇到了好多劫难,现在电脑罢工了,人还在边疆出差中,只能尝试着手机码字,对速度未知。
求安慰。

  ☆、第五十九章

  皇帝嘬牙花子; 半天才说:“这个……阿征个儿还没我们阿盼高……”
  沈皇后不高兴地说:“男孩子发身晚; 过两三年,个头窜上去就好了。阿盼都不嫌; 你还嫌?”
  皇帝不服气:“阿盼只当他是表兄……”
  沈皇后说:“那阿盼对王蔼还连兄妹情分都没有呢!王蔼虽然也不错,但我看阿盼一直对他冷冷的,你一定要乱点鸳鸯谱; 万一点出一对怨偶来怎么办?还不如是她熟悉的人; 处也处得来。”
  皇帝半天不说话,最后还是摇摇头:“还是王蔼有出息些。我的女儿是这样尊贵、聪慧、漂亮的公主,不能随便嫁……”
  沈皇后怒了:“我侄儿才十三岁; 就谈什么出息!何况,你又不栽培他,你就是看不起我的家人是吧?”
  皇帝顿时一矮,赔笑说:“哪里不栽培!哪里看不起!你冤死我了!阿征要是愿意留在宫里; 我就安排他和我儿子们一起读书练武。十四岁就让他做官历练,慢慢升他的职位,好不好?”
  皇后这才缓和过来些; “哼”了一声说:“扶我起来,我今儿要出去看看我阿父阿母。”
  皇帝怕外头冷; 又怕外头湿滑,一百个不愿意; 但是顽妻劣子最是叫人无奈的,既然无法说服,只能自己多加小心; 亲自抖开斗篷为皇后披上,又亲自扶着妻子的胳膊,小心翼翼带她到显阳殿外走走。
  皇后适意地深深呼吸这冰凉清冽的空气,在后宫绕弯儿,当远远地听见杨盼银铃般的笑声后,果不其然,一会儿就看到两个孩子从甬道里追逐打闹着过来,身后跟着两只猫两条狗,随着主人一起撒欢儿。
  皇后无比地得意,故意看了皇帝一眼,上前笑融融对额角出汗的两个大孩子说:“好了,也尽够累了,歇一歇,进殿里吃点梨子橘子可好?”
  又特意靠近了沈征,摸摸他的头问:“阿征想不想留在宫里念书学武艺?”
  沈征摇摇头:“不想。”
  皇后有些失望,想想大约孩子还不懂这里头的意义,又劝道:“读书练武虽然辛苦一时,但是将来的出息,总在学问和武艺里生出来。难道你还打算继承阿翁阿婆的衣钵,以杀猪宰羊为业?”
  沈征有些发愣,扭头看了看杨盼,大概见识到底短浅,不大明白除了好好做生意、好好赚钱过日子外,还有什么“出息”更加诱人。
  杨盼却记得上一世,她的表兄沈征入宫学习,得到了皇帝的重用,带领虎贲禁军负责太初宫里三个门的护卫工作,那叫威风凛凛!
  可惜他却在不觉中卷入太子与临安王的争位中,并且站队站到临安王门下,太子恼恨,又恐惧他手中执掌的三分之一禁军的大权,以历练之名,上奏请求皇帝,把他调到了黄河南岸四镇之一的寿张做领兵将军——名分更好听,情况却更危险。
  杨盼尤记得,她被罗逾杀死之后,两国的战事进入白热化,她魂魄飘摇之时,曾从溃逃的士兵闲谈中得知了沈征为了守住黄河要地,与敌人浴血奋战,却依然不敌的消息。当时的她,急痛得心都似乎被挖掉了,却一点能力办法都没有。
  她只有此刻发声来阻止未知的惨案:“阿母,你管的也太宽了!阿征表兄自己想做什么,就让他做什么呗!你看二舅那么能干的人,不也选择了不要官职,一身布衣来去宫廷?不也挺好?”
  沈皇后气愤地瞪了女儿一眼,倒是皇帝打圆场道:“读书还是要的,在宫里不能习惯,也可以在建邺或秣陵的官学念书。至于将来的出息,阿征只管放心,你姑丈一定好好为你安排,管叫你舒心惬意。”
  晚上,皇帝设宴款待沈皇后的家人,怕沈屠户老两口不习惯中和韶乐、鼓吹齐奏之下的盛宴,还是选择家人团坐,边吃边聊。
  皇帝笑融融问:“阿父阿母,如今在秣陵日子可还好过?”
  沈屠户喝了两杯酒,酡红上脸,说话也没有先前那么胆怯,“滋溜”又干了一杯小酒,说:“宫里的酒就是好喝!如今日子好过多了,别说咱们家沾了个皇亲国戚的名儿,日子舒坦得不行,就是我冷眼旁观其他人家,嗨,还真是比前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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