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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你倾国,我倾心-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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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过了五六日了,皇帝和皇后还是日日要亲自到恩福宫来探望。杨盼明明已经活蹦乱跳了,但是听说皇后要来,立马一咕噜钻床上,伏在枕头上仿佛还是不能动弹。
沈皇后少有地对她和颜悦色,心疼万分,这口气要撒,自然还是皇帝背锅,她的话也已经是说了五六遍了,还是忍不住要说:“乖囡,这次可受了老罪了。都怪你阿父不好!”
皇帝不敢辩驳,搓着手在一旁赔笑,见皇后皱着眉弯腰抚弄女儿的样子,急忙扶着她说:“阿圆,阿盼没事的,倒是你别急坏了身子,到底肚子里还有个娃娃呢!”
沈皇后横眉道:“给你生娃娃又有何用?又不疼惜!你要使苦肉计,怎么不自家苦一苦自家的肉呢?要苦我的女儿!”
“阿圆,其实吧,这次阿盼牺牲了一下,我也心疼啊,这也是我女儿啊!但是有用啊,不能不挥泪啊——诸葛亮还斩马谡呢。”皇帝弱弱地辩解道,“再说我愿意亲自‘苦肉’,也得有说得通的理由啊?这事儿你得理解我啊。”
皇后立起那双又大又圆的眼睛说:“谁说我不理解你啊?怎么的,你打了我女儿,我还不能抱怨两句?”
“能,能!你说,你说,我不回嘴了……”这个时候,再强悍的皇帝都只有敛息屏气,乖乖点头,生生地受老婆的责难,头都不敢抬。再大的委屈,也须得咬着牙齿、陪着笑脸来扛。
杨盼躺在床上,看母亲好像真的有怨气,忙摇摇她的手说:“阿母阿母,我要吃你做的汤饼,卤肉味儿的。”
皇后顿时不吵吵了,起身说:“好,我这就去给你做!”
皇后风风火火下厨去了,皇帝终于长吁了一口气,对女儿竖竖大拇指,又悄悄问:“伤得怎么样?不很重啊,应该好了吧?”
杨盼嘟着嘴:“没好,还是疼得要死。”
皇帝说:“其实就打了两下,怎么会还疼得要死?”
杨盼叫屈:“可是一道青,一道紫!这要二十板子打完,阿父准备给我收尸啊?”
皇帝又好气又好笑,轻轻拍了她后脑勺一下:“这张嘴会说人话不?”但紧跟着又说:“对了,有件好事告诉你!”
杨盼眼睛一亮,从枕头上侧过头问:“什么好事?”
皇帝说:“你那个指婚的驸马回来了!”
杨盼脸一呆:“王蔼从雍州回来了?”接着嘟囔道:“这叫什么好事啊!我才不承认他是我驸马……”
皇帝笑道:“王蔼的父亲可是当年把我从淤泥里拔_出_来的人,王蔼本人也是个好孩子,你别总对人家偏见嘛,感情那是处处就有了。再说,上次你自己也说——”
杨盼捂住耳朵:“我不听我不听!”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这是存稿最后一章。这两天房间里电脑没法上网,只能用手机码字,手机发布,速度立刻回到解放前了。明天估计要停更一天了。如有错别字,欢迎指出,没法预览,已经看不见错别字了。
含泪爬下。
☆、第四十八章
王蔼从雍州回来; 正是因为他在打击石温梁的作战中大立奇功。
这个十六岁的少年; 虽是文臣家的出身,但自小佩服那些立功的武将; 起了投笔从戎的心思也不是一年两年,皇帝派遣他去雍州任司马,也有报答他父亲当年知遇之恩的意思; 更是对他的历练和重用。
王蔼也不负所望; 这次打击石温梁在武州的叛乱,他根据皇帝的指示,亲自为刺史谋划; 然后在把石温梁的主力军诱出营地之后,又是他率领三百人的奇兵勇士,在石军的粮仓放了一把大火——粮草被烧,石军立刻士气低落。再两翼包抄; 把敌人包饺子似的打得落花流水。
皇帝赏功,王霭自然是头一份儿,只是雍州尚有一些残余的事务要处置; 所以石温梁被献俘的大典,他并没有参加。这次要弥补; 除了朝堂上一番铿锵的赞扬之外,皇帝干脆决定设家宴款待新近赐封为中军参领的王霭。
王霭的父亲王谧; 在皇帝杨寄登基前,曾经得到过他亲口的许婚。但是事情已经是六七年过去了,当年的大将军现在成了皇帝; 王家自然不敢再提这码事,但见家宴中,屏风背后还有女眷参与,心里自然是喜悦的——那意味着皇室的女眷将在屏风背后窥一窥这位有可能成为乘龙快婿的男儿,说明八字还是有一撇的。
“少年儿郎,前程无量!”家宴中,皇帝也显得随意,一身绛红色的绣螭龙常服,挽着袖子端着酒杯,拍拍王霭的肩膀,“喝!”
王霭打仗有勇有谋,说话却木讷,眼睫飞快地眨动,显得很激动,但是除了说“多谢陛下厚恩”,什么词儿都没有,只一仰脖子,把一大杯酒灌到了肚子里,那张晒得黝黑的面庞,顿时有些酡红,更显得憨厚朴实如田间农人一般。
屏风之后,沈皇后悄悄对杨盼说:“一看就是个实诚人!”
杨盼木着脸不答复,一口一口往嘴里送好吃的。
沈皇后嗔怪地剜了她一眼:“就知道吃!这么大女郎了,就不能关心点正经事?”
杨盼叫屈道:“我和他有什么正经事儿啊?我又有多大啊?”
不错,杨盼才过了十二周岁生日没几个月,也还没有初潮,指婚出嫁这种“正经事儿”确实早了点。但是沈皇后见她和罗逾那种小儿女的模样时不时显现出来,心里当然担心啦!要是宝贝女儿嫁给一个都不知道真实身份的异乡男人,将来还不知道会遇上什么事。
她被杨盼抢白,不由气恼地低声斥道:“能了你!挨打还没过几天,屁股不疼了是吧?一句接一句跟我顶嘴?”
杨盼知道理亏,不敢多话,也不敢多吃,筷子在盘子里胡乱翻拣着,更多的时候是嘟着嘴生闷气。
沈皇后有些没意思起来,恰好看到一条醋溜鱼上桌,便夹下最好的一块肚当,去掉大刺,放到杨盼的饭碗上。
杨盼心里一软,想到上一世她就是横竖对王霭喜欢不起来,结果嫁给罗逾后是这么个倒霉结果。这一世又没有其他人可以选,要不真的先和王霭处处看?要是慢慢看他顺眼了,嫁给他也算免了自己的祸吧?
然而无法选择所爱的人出嫁,她又觉得心酸、不甘,夹了鱼肚当放进嘴里,酸酸甜甜的口味一激情绪,不知怎么两滴眼泪就挂下来了。杨盼伸手把眼泪一抹,沈皇后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恰恰听见太子在酒桌上傻乎乎问:“王家阿兄,你的脸为什么黑红黑红的呀?”
皇帝在外头训斥他:“就你脸白!晒得太少!以后每天加一门课:天天中午去太阳下头给我跑圈、举石锁!”
里头,皇后不由也叹口气说:“长一副好相貌,确实沾光不少。王霭其实五官也还不错的,不过你要实在觉得他……”
杨盼打断说:“马上重九节,我想去登山,叫王霭带些禁军陪我去钟山吧。”
王霭接了这个任务,自然是欣喜若狂。皇帝临时给了他三百禁军扈从。待到十来日后的重阳节,恰好是秋高气爽、阳光明媚的好日子,公主要去钟山登高,是从宫城出建邺城,再出建春门,沿着河道向东去钟山。一路上洒扫干净,铺洒黄沙,再派禁军检查两边的民户,全部弄得妥妥帖帖的。
王霭自己也打扮得周正,他不知道杨盼喜欢怎样的装扮,想来小小姑娘,总归喜欢宽袍博带的文人模样,于是早早地熨烫整齐了一套时兴的月白绸子袍服,青色鹤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冠戴齐整,到太初宫侧门口迎候。
正等着,突然看见一个人从外头绕过来,与他的亲卫说了几句后,亲卫过来回报:“王公,这是西凉右相的儿子、送在建邺学习礼制的罗逾、罗四郎君,说有事跟王公禀报。”
王霭知道罗右相这个人,但对他的四郎君是完全没有概念,只能礼貌地回复道:“你去跟他客客气气说:今日公主出行,一应仪仗禁卫事务繁忙。他若有事,今晚我回去后在家中款待他,请他到时候递名帖给我就是。我会备着好茶好酒给他赔罪。”
亲卫过去了片刻,又回来说:“罗四郎君说,王公今日要伴公主出行登山,只是打扮上不太合适。他在宫里伴读太子,与公主接触甚多,颇为了解,只不知王公愿意听不愿意听?”
王霭踌躇了一下,说:“好吧。公主还在装扮,尚未出来,我就听他说两句吧。”
罗逾疾步上前,深深地对王霭一个大揖做下去。王霭倒不好意思起来,扶起他又待回礼。罗逾一把托住他的手肘,道:“王公客气了!罗逾日后是王公手下之人,今日先来拜会,日后王公回北边,还期望王公多多照应!”
人家彬彬有礼,王霭虽然觉得此刻谈这个好像不合时宜,但是也不好多言,泛泛地客气两句,才问:“刚才罗郎君说,有衣着装扮上的事要赐教。不知有何见教啊?”
“不敢,不敢!”罗逾打量了打量王霭,摇摇头说,“恕罗逾直言,王公皮肤不甚皎洁,衣着用深青和月白都格外显黑。而且,公主出行,王公指挥禁军,是武将的事;公主估计还要带她的猎犬,若是王公宽袖博带,只怕连骑马都不方便。”
“难道穿骑射的衣服?”
罗逾拱手道:“某只是说一孔之见,请王公自己裁定。”
王霭低头打量了自己的衣衫,尤其伸出一双又黑又粗,握过刀兵的手,顿时觉得和那月白的袖口、深青的外袍果然极不相称;再一回头看到罗逾象牙白的皮肤,细腻洁净又不显得柔弱,衬出他浓黑的眉眼,简直是俊朗得画中人一样,王霭顿时觉得自卑起来。
他虚心求教:“那么,郎君觉得我穿什么颜色的骑服好看呢?”
罗逾说:“大秦的国色是绛红,这颜色浅肤色穿好看,深肤色穿也精神,配着浓黑色的丝绒斗篷和鹖冠,最衬人的英雄气。王公可以试一试。”
王霭弃文从武后,其实穿武服更习惯,依言换了一身,和虎贲侍卫们的襜褕是一致的颜色,果然显得风姿飒爽,再跨上马,格外英气勃发。
罗逾适时道:“陛下命我和王公交接,先在虎贲营里学习,日后随着大军开拔北上,不知可否鞍前马后跟王公学习?”
王霭才回到京城,完全不知道杨盼、罗逾等在后宫里的纠葛,他豪爽地说:“好说!有多的侍卫服饰,你今日就穿上跟我办差好了。”
不多会儿,几十个小宦官举着宫中公主所用的紫绫步障缓缓出了宫门,后头一乘红绸软轿,再后头是无数旗幡、仪仗、钟鼓……王霭只管滚鞍下马,冲着那软轿屈膝问安:“臣中军参领王霭,叩见公主,公主万福金安!”
轿子里一点动静都没有,过了一会儿,马蹄声响,王霭的头顶上响起马铃声和杨盼“咯咯”的笑声:“王郎君,我骑马去钟山,轿子是做做样子的。”
王霭错愕抬头,见一个漂亮的小姑娘,穿一身大红色的窄袖骑装,长长的绡纱裙子垂落在马鞍边,镫子上踩着一双黑色羊皮的小靴子,还绣着暗花;裹着的斗篷也是黑丝绒的,软软地勾出她娇俏的身形来。
小姑娘年岁不大,可是眉目轻灵,大眼睛在秋阳下闪着水色波光,她抿嘴一笑,颊边盛着阳光的小酒窝就深旋下去——和上回王霭见到时比起来,感觉她的脸长开多了,眉梢眼角有了些大姑娘的动人之色。
王霭除了真心的礼赞,就剩下自惭形秽了。
好在广陵公主也没有因为两个人撞衫而感觉不舒服,反而笑着说:“嗯,我今日想着要和虎贲侍卫们穿近似的颜色,想不到你也穿了。”
她一声唿哨,她养的狗中最大的两条猎犬奔了出来,大概也是乍出宫门,兴奋得吐着舌头,摇着尾巴,绕着杨盼的马腿打转转。
这个罗四郎果然了解公主啊!
王霭不由感激地回头看了罗逾一眼。
杨盼见他突然回头,不由顺着他的目光也瞥过去。
罗逾穿着虎贲侍卫的绛红襜褕,外头是褐色皮甲,披着黑色斗篷,在阳光下脸颊仿佛勾着一道金边。他抿嘴微笑,灿烂得像着秋阳一样。
而杨盼却是吃了一惊,心道:这家伙还真是无孔不入啊!
又对比着看了看王霭和他,暗暗叹口气想:本来觉得今天王霭还蛮会打扮,挺登样、挺有气概的,没想到“不怕不如人,就怕人比人”,跟同样穿绛红色的罗逾一比,那又是云泥之别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滚来了!
出差期间确保能够隔日更,不特别忙的话就争取日更。
谢谢大家的体谅,么么哒
☆、第四十九章
杨盼撇开脸; 不去看罗逾; 而对王霭笑道:“王参领,你与我骑马并行吧。”
王霭急忙低头:“臣岂敢和公主并行?”
杨盼心道:你以为我上赶着要与你这黑炭并行啊?榆木疙瘩!石头脑袋!不解风情!
她丢下一句道:“那你爱走哪儿走哪儿吧。”把马缰一提; 她那匹矮脚小马,特别听话,也不快跑; 而是“得得得”小跑起来; 骑在上面的人儿也能感受到一些马上颠簸的快意,又不会出现危险。
王霭也发现不了她的不快,见公主驱马走了; 急忙吩咐禁军一一护卫好,然后自己骑着马跟在她的大驾之后。
钟山是建邺城郊的一座大山,亦是一道风景。沿路出了城门,外头山围水绕; 变得开阔起来,而到底是江南,山虽不矮; 却显得圆润秀美,水更是屈曲源流; 闪着万点金鳞一样的光彩。
杨盼放下幂离的纱帘遮着脸防晒,一双眼睛也可以毫无顾忌地到处看视。
罗逾仿佛对做一名扛戟的侍卫甘之如饴; 一行人走到一半,已经是挥汗如雨了,他倒时不时转过注目的眸子; 对幂离后头的杨盼投来带着笑意的一瞥。杨盼狠狠对他翻个白眼,然后想到隔着纱帘他根本看不见嘛!只好回头对王霭喊:“王参领,我渴了!”
王霭听到圣旨一样,“嗳”了一声就打马赶了过来,无限的殷勤,又不知道怎么说话才好,挠着头皮说:“茶水是有带,要不公主下马找片树荫喝水?”
杨盼一看,这条路在一片田地之间,地里的稻谷金灿灿一片,农人都被要求回家呆着,金灿灿一片里显得空旷,连仅有的几棵柳树也掉了一半的叶子,显得根本遮不住阳光。
罗逾上前道:“我来给公主牵马。”又对王霭使了个眼色,王霭明白过来,急忙下马,手忙脚乱地从随行的宦官手里取过盛水的银瓶,给杨盼倒了一杯。
杨盼心想:王霭,你那些行军打仗中的智慧呢?那些随机应变呢?那些料敌如神呢?
气哼哼的,喝了半杯水,杨盼把残水往地上一泼,又把杯子往王霭怀里一扔,最后抢过罗逾手中的马缰绳:“不用你牵马了。走开。”
罗逾也不恼,帮她把马嚼子拾掇好,缰绳理顺,最后对捧着银瓶的小宦官和抱着水杯的王霭伸手说:“给我吧,我看见公主想喝水,就给她倒。”
杨盼不得不承认,罗逾真是细心极了,察言观色能耐一流,她稍稍舔舔嘴唇,隔着幂离他就能看出来,然后倒好水送到她手边,只要她伸手接,又快速地帮她拉着小马,让她可以在马上稳稳当当地喝水。有时候她烦了他,拒绝了他手中的水,他也只是笑一笑,等到再次看到她不停舔嘴唇的时候再次贴心地送过去。
金秋的钟山五色斑斓,金黄的银杏和火红的槭树,深浅交汇,明艳动人。到了山脚下,所有人都不能再骑马,杨盼提一提裙子,兴致勃勃上山。山顶上的黄叶间有一座庙宇,按照惯常的风俗也都要拜一拜,求得平安福祉。
杨盼对佛教不算笃信,拜一拜的需求并不及登山出了一身汗的她,想再坐下来好好喝一点水的欲望。于是,还没等住持前来拜会,她先对门口迎候的小沙弥说:“我一会儿再去前头大雄宝殿拜佛,先找个地方让我坐下来歇一歇脚。”
庙宇不大,无法容纳很多人到后堂喝茶,杨盼还没开口安排侍卫,罗逾先说:“公主的水瓶和杯子在我手里,想必公主也用不惯其他人用过的杯子,喝不惯山上直接打的泉水,还是我把水瓶和杯子带进去吧。”
理直气壮就跟着杨盼和王霭进了延客的后堂。
人家虽然被发落到军队里“学习”,到底身份上还是西凉右相的儿子,王霭又因为他今天几次出手相助,都帮得很在地方,对罗逾也格外客气,笑着对杨盼说:“罗郎君到底在宫里伴读,对公主的喜好挺了解呢!”
杨盼已经摘掉幂离,听了这话突然觉得好不对劲,瞪了王霭一眼,王霭顿时一愣,也不知那句话说毛了她,伸出两根手指不自觉地挠起头来。
杨盼感觉自己好像瞪错了人,又转眼瞪了罗逾一眼。可惜斜目瞪人,总带着一些娇美的羞涩可爱,罗逾对她一笑,说:“也谈不上了解公主。其实,倒是公主了解臣更多呢。”
“哦?我了解你什么?”杨盼不知她的斜飞一瞟对于罗逾是多么动人的表情,凶巴巴的语气虽然一如既往,他却有些误会了。
罗逾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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