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重生]你倾国,我倾心-第2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杨盼拉着他的袖子,扭股糖一样扭:“啊呀,你就是不信我!我急呢!你给不给车?给不给车?不给,我就步行过去,叫沿街的人都认识一下他们大秦的广陵公主!”
  杨盼像小猫一样把脑袋往皇帝怀里蹭,这屡试不爽的一招让皇帝顿时怕了她了,斥道:“胡闹!”巴掌扬了扬,舍不得打,只能妥协:“那,多带些人,不许跑太远,不许瞎招摇,要是敢背着我犯了错,板子伺候——我可决不心软的!”
  “省得!”杨盼笑嘻嘻答道。
  坑爹的坑又挖下了,就看这次计策灵不灵吧。
  

  ☆、第三十六章

  几个虎贲侍卫进入西苑; 叫出罗逾时; 他只震惊了片刻就平静下来。
  西苑角门停放着两架马车,厚厚的门帘和窗帘; 里头被捂得严严实实。罗逾问:“我坐哪一辆?”侍卫说:“左边一辆。右边是李县主。”
  罗逾这时倒别有些惊诧,他停下准备上车的步子,问侍卫道:“什么意思?”
  侍卫不说话; 倒是从外面打开了右边车的车帘子。车里探出头来的; 正是李耶若。李耶若雪白一张脸,眉眼幽深,带着冷冰冰的淡笑; 憔悴中依然美得不可方物。李耶若瞥过来:“罗郎君,我们输了。我只能求到一个恩典:底下,艰难的人生路,抑或黄泉道; 咱们得一起走了。”
  原来“恩典”就是拉他垫背……
  罗逾转过脸不再看她,气也罢,恨也罢; 成王败寇,他本来就只有愿赌服输。只是; 他凝望着东边太初宫的位置,遥想这丛丛宫墙之后; 飞檐铁马之下,有那么一个淘气而善良,爱恶作剧也爱照顾好猫猫狗狗的女郎; 她有着圆圆脸蛋,圆圆眼睛,清澈的笑容和动人的小酒窝……
  他想着他襁褓里的妹妹,想着同样的小酒窝,越过茫茫的天宇凝望着看不到的地方。
  良久,他转头对侍卫说:“好的,走罢。”提起袍角上了车。
  又突然想起了什么,扭头道:“广陵公主的猫和狗,得赶紧给公主送过去,不然,会饿坏它们的。”
  他上了车,马车的三扇窗、一扇门,里面全数是封死的,只有外头可以打开。外面的样子看不见,声音也只隐隐的,幽暗的狭小环境中,各种知觉都被封存了一般,耳朵嗡嗡地响,舌根上有苦苦的味道。先还可以分辨转弯的方向,行走得久了,方向感也消失了。
  大约是要杀他,又不愿明正典刑,免得又生出两国的事端。大概是等行到荒郊野外哪一处僻静地方,行刑完毕就可以丢给野狗食尽尸体,最后那些残余的骨肉,便交给秃鹫和青隼,还有的残渣则便宜了蝼蚁……
  想着蝼蚁会在他未来的、没有知觉的骨肉上尽情地欢歌啃啮,罗逾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闭上眼睛,先想强迫自己想娘亲,但好半天记不清她的样子,只记得她的怒吼声和狰狞到变形的脸庞,她笑着用指甲尖掐着儿时的他的脸蛋,凑在他耳边喷出滚热的呼吸:“儿子,你要是不听我的,我就放那些蚂蚁和蠕虫来咬死你……你还记不记得那只红头的大蜈蚣?……”
  罗逾冷汗淋漓,蓦地睁开眼睛,盯着门帘上隐隐能见的织金狮子,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看来,只有强迫自己想那双圆圆眼睛,圆圆酒窝,才能感受到那带着桂花糖香气的娇俏和温暖。他带着对她的幻梦,渐渐陷入一片面对死亡前的最后的放松和宁静。
  马车终于停了下来。车帘从外头被打开,突然涌进来的亮光让罗逾有些不适应。
  “下来吧。”外头人呼喊着。
  罗逾踉跄下来,好容易睁开眼睛,面前是一座铺满爬山虎的高墙,地面丛生着各种杂草野花,回廊曲曲,屋宇破败,静谧而看着眼熟,一时又想不起来是什么地方。押解他们的人说:“里头地方大,你们自己挑选喜欢的屋子,别离得太远就行。一日三餐,以及便溺用的干净恭桶,自会有人定时送到那边小门,你们自取就是。”
  李耶若瞪着那双漂亮的眼睛看着四周,最后望着罗逾,笑道:“四郎,你脸色不大好啊?这么安静的地方,虽然破败些,但以后就归属我们俩了!”竟然还笑得出来,然后四处看着说:“虽然大,只怕能住的也就那么两间。你怕虫子,正堂屋似乎干净些?”
  她瞧着罗逾,少年郎看起来平静,目光中还是有些许错愕,大概还不能接受现实。她当着还没有走的侍卫的面说:“我还挺高兴的,不就是软禁么?留给我们一条命。其实死我也不怕,就怕活着一个人受罪,有你陪,也算得偿所愿——只是南秦皇帝到底是小家子出身,还是小气了些,就不能找处齐整点的地方给我们?”
  她似乎甚感嫌弃,走一处廊柱就要伸出手指摸一摸,摸了一手灰后给罗逾看,眉眼生春:“四郎你看,这么脏!这么脏!”
  罗逾亦在转着眸子四处看着,那错愕的神情慢慢就消失了,代之以一种不知是喜,还是忧的怪异表情。接着也缓步到廊下,与李耶若隔得好远,慢慢去扪动门窗,叩出“笃笃”的声音。
  李耶若突然听到,那里传出来又像歌吟,又像号哭的声音,她疑心自己听错了,侧过脸仔细谛听,那声音若有若无,仔细听,反而没有再听见。
  罗逾见她的样子,冷冷一笑,突然手里用力,在一处腐朽的窗棂上一敲,冰裂花纹的木棂“咔嚓”掉落了一角,落在青石的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这时,“哈哈哈哈”“嗬嗬嗬嗬”……又似哭、又似笑的声音顿时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朵,似哭似笑太过蒙昧,又觉得鬼魅一样恕@钜艋ㄈ菔鲈诨乩确鍪稚系氖种副惶塘怂频囊凰酰骸罢狻馐鞘裁瓷簦空馐恰裁吹胤剑俊
  她求助地看着那几个侍卫。那几个送他们来的侍卫神色却很淡定:“放心,没有鬼会扑出来吃你。嫌难听,从被子里抽团丝绵塞住耳朵就是了。”转身就锁了门离开了。
  黄昏的辰光,天边一片灰黄色,似乎凝着雨云,远处,铁马铁铎传来悠远的响声,近处,似哭似笑的声音渐渐淡去。这片地方顿时陷入了死寂,秋虫瞿瞿,风过荒草的“沙沙”声成了这片地方唯一的动静。
  罗逾的腰带上还挂着火镰火石,他从廊下摘下一盏羊角明灯,小心点燃,又小心挂回去。明灯只寥寥几盏,随着天色渐渐变暗,那一点点光散落着,好像几乎起不了什么照明的作用。
  李耶若早先既不怕死,又不怕事的心情,早被这说牡胤礁琶涣耍膊阶叩降愕频穆抻馍肀撸焓窒胪焖母觳玻幢凰辽硪蝗茫婕此枥鞯哪抗馄彻矗敛豢推担骸澳闶切穆庾懔耍沂遣皇歉眯恍荒闾粑易≌饷础谩牡胤剑俊
  “你在怪我?”李耶若竟有些怕他横眉的样子,放下手,委委屈屈说,“我当时没的选。再说,你当真以为你的身份能永远不露馅?我感觉得出,南秦皇帝早就对你起疑了!”
  罗逾不理她,推开正屋侧面两间耳房,探头看了看,大概里面脏,又皱着眉退了出来,却说:“这里也能住,一人一间。”
  自己进去拎了个小风炉,点着火,又从门边的大缸里舀一壶水炖上。他是爱干净的人,烧水的间隙忙着涮了抹布,到里面又是擦又是抹,热得外衣都脱掉了。
  李耶若不干活,垂腿坐在廊道的长凳上看他忙碌,就连水开了也只是喊:“水开了!要潽出来了!”
  罗逾不声不响出来拎了水壶,对李耶若说:“北边一间归我。”
  “我一个人怕……”
  罗逾不理她,自顾自关上门闩好,褪掉所有衣物,他的中单已经被汗水濡湿了,但这并不打紧,他心里最最紧张的事,随着他解开了裈裤,看到里头也濡湿了一片,黏黏的白色液体——他在路上,半梦半醒间想着她的圆圆眼睛和圆圆酒窝时,浑然不觉自己已经变成一个小小的男子汉了。
  他洗抹干净,听见外头传来李耶若的啜泣声。
  罗逾不想理睬她,独自坐在破旧的榻上发了好久的呆,外面的啜泣声越来越高,接着就是引发了那鬼吟一般的声响,李耶若很快来拍他的门:“四郎,求求你,出来陪我说说话!”
  其实,李耶若看似是得偿所愿了,他也是。
  罗逾自觉地把她的哭泣声摒绝在耳外,这地方他来过,从外面看,这墙应该是白岗石砌成的,位于西苑偏僻的边角;从里面看,他只匆匆一顾,但是格局也有些大致的印象。
  此刻,最萦绕他的问题:一是他为什么会被关到这里,看起来并不仅仅因为李耶若;二是为什么从西苑回到西苑,要绕这么大的圈子;以及,他接下来该怎么做。
  那“鬼”,似乎越到晚上越兴奋,歌吟声变成了长啸,夹杂着哭哭笑笑的怪调。突然,他们都听见门的响动,有人在门口喊:“别叫了,饭来了!”鬼哭瞬间不闻。
  罗逾觉得自己肚子也饿了,开了门想看看能有什么吃的。
  李耶若大概一直倚着门,没料到忽然开门,几乎从门槛里跌进来,一下子撞到他的怀里,回眸时已经脸色煞白,睫毛上挂满了泪珠,委委屈屈责怪道:“我拍了半天门,你为什么不搭理我?”
  罗逾扶住她的肩膀,把她摆正后便闪身跨出门槛,话都惫懒说。边门开了,一个宦官打扮的人领着两个提盒进来,气喘吁吁道:“妈呀,一口气增加了两个人的饭菜,累死我了。”
  旁边铁塔似的侍卫终于露出了点笑容:“谁叫你平时的活计太轻松呢?”
  那宦官一瞪眼:“轻松?我觉得你们拿根竿子傻站着才轻松呢!”
  他把提盒往一个廊亭中的案桌上一摆,插着腰休息了一会儿才又逐个把提盒盖子揭开,一个个碗端出来。廊亭的案桌顿时被摆得满满的。罗逾一看:白撕鸡、醋溜鱼、三道时令蔬菜、莼菜汤和两大碗细麦饭——伙食还不错!
  另有一碗薄粥,薄得照得见人影,那宦官小心端起来,捏着鼻子进了正堂屋里,又捏着鼻子出来,手在鼻子前扇了几下,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对罗逾和李耶若说:“你们赶紧吃。吃完了我来收碗。”
  晚风带来一阵又骚、又臭的气味,虽然不算浓郁,也足以使李耶若皱眉:“这里头有人?怎么这么臭?”
  没有人理她。
  罗逾自己端过一碗麦饭,闷头吃起来。
  李耶若款款坐下,看了看麦饭和菜肴,叹口气也开始吃饭。她食量小,不几口就饱了,然后支颐看着罗逾吃,看了一会儿又突然问道:“你来找的就是里面那个人?还是鬼?”
  罗逾抬眼睑看她,包着嘴里的饭嚼了一会儿才说:“哪有鬼!这是人。”
  “我们日后也会变成这个样子么?”李耶若拍拍胸,“吓死人了!”
  又妩媚笑道:“不过好在还有你陪我。”
  罗逾“哼”了一声:“我会感激你么?”
  李耶若笑道:“表面上看,我似乎在拖你下水,实在恼人;但实际上,你到了你一直梦寐以求的地方,这是第一处的好处;第二个好处,这地方免得你犯下更大的错事,保你一条小命;第三个好处,人和人的关系都是处出来的,或许你一时恼恨我,将来却又离不开我了呢!”
  她最后总结道:“你别以为我在内书房只读《女诫》,我最记得:‘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
  罗逾翻了个白眼,继续保持沉默。
  李耶若却似乎特别想打破两个人之间这样的沉默,没话找话一般说:“欸,你好像挺熟悉那个人?”
  罗逾默然了一会儿,终于回复道:“你不说话会憋死么?皇帝把我们俩弄到这里来,你想把他爱听的话都套出来?”
  李耶若愣了愣:“不是皇帝把我们弄进来的。”
  罗逾问:“那是谁?”
  李耶若不屑地说:“那个蠢货杨盼!”
作者有话要说:  阿盼这个小鬼头究竟想干什么,怎么坑爹的。。。敬请收看《走近科学》
啊不,敬请期待明天同一时间。

  ☆、第三十七章

  李耶若口中的“蠢货”杨盼; 刚刚被她父亲逮回去; 玉烛殿的门一关上,她就自觉地往氍毹地上一跪; 捂着耳朵以免被揪。
  “阿父阿父,我认错,我用车是干什么的不该瞒着您; 不该把那两个人弄在一起; 也不该把他们俩送入西苑的禁地中。”说得如珠泻玉盘,又快又畅又脆亮。
  皇帝伸了半截要去拎她耳朵的手缩了回来,最后只能在她圆嘟嘟的脸蛋上轻轻拧了一把; 又好气又好笑地骂:“你也知道自己尽做坑爹的事啊!可以啊,前脚道歉认错滴溜快,后脚还是坚决不改。我得想想,打多少板子可以叫你长长记性。”
  “已经长记性了、长记性了!”杨盼点头如小鸡啄米; 手放在父亲膝上摇动,嬉皮笑脸地仰头说,“不能打; 打趴在床上怎么帮阿父探听消息啊?”
  皇帝好笑地问:“你打算帮我打探什么消息?”
  杨盼说:“打探罗逾和西苑里那个人的关系啊!”
  皇帝脸色滞了滞,然后似笑不笑地说:“哦; 你把他们关一起,他们就开始热烈倾诉过往; 给你抓个正着?还有,你关罗逾就关罗逾,把李耶若扯进去做什么?不知道的; 还以为我们怎么欺负西凉来的人了呢!”
  杨盼说:“那天当着我,李耶若自己说要和罗逾在一起的——反正我不要和罗逾在一起!至于李耶若,我看她肯被关多久!”
  “罗逾怎么惹你了?李耶若那些瞎话,并没有指实他有问题,人家名义上是丞相的儿子,那边都不揭穿,我也打算假装不知道的——揭穿了就撕破脸了。而你不审而罚,算是怎么回事?我怎么跟西凉来的使节交代?”
  杨盼亮晶晶的眼睛瞬间黯了黯:她又怎么跟父亲交代?说前世今生的不着调,没人信;这辈子,罗逾是没惹她,不仅没惹她,还对她挺好——大概只有她自己知道,他是骗人的,可是,在大家心里,她却一直是个不靠谱的人,说了谁信呢?
  皇帝自以为懂了,斥道:“我还不知道你!不过就是因为罗逾要走了你的猫和狗!但是人家又没有虐待你的猫狗,只是遵了你阿母的嘱咐而已。要是他没有出面,你想想,你的猫狗现在不知道在宫里哪旮旯晃荡呢!真是恩将仇报!”
  杨盼被“恩将仇报”这个词弄恼火了,刚刚还笑成月牙状的眼睛,现在已然瞪得圆溜溜的,正打算出声反驳说她没有这个意思,却又听皇帝说:“他被你派去的侍卫带走时,第一句话是‘好的,走罢’——全无反抗;第二句话就是叫他们把你的猫狗送回去,免得饿坏了它们你伤心!”
  杨盼要反驳的话顿时咽下去了,怔怔地扶着皇帝的膝头,把皇帝的袍子抓出两把褶皱。
  皇帝也平息了先前气哼哼的模样,好一会儿没有说话,目光失焦,似乎在想什么问题。
  半晌,他才说:“我已经吩咐了那里的侍卫和宦官,密切注视罗逾和李耶若的一切动静,一有消息,既向我,也向你汇报。你这条‘隔岸观火’之计,未必能观到‘火’,因为他们俩关到西苑,彼此之间是没啥好说的,和西苑那个人……也说不出来什么。不过,作为攻心之计,阿盼,你倒算是孺子可教了!”
  得了表扬,杨盼也没有觉得高兴,大概是萦绕在心里的问题太多,飘飘忽忽的又不知道问哪条才好。只能先问脑子里最先闪过的念头:“阿父,西苑那个人究竟是谁?为什么被关着?为什么他和罗逾他们不会说什么?”
  皇帝缓缓地摇摇头,又是停顿了好一会儿才说:“先朝的往事,已经说不清对与错、是与非。我脑子里也有点乱。这样,你阿舅说,西凉的战火消弭了,他还想回秣陵老家陪妻儿,我没有肯放,只是一直没有找到理由。现在想到了一个好理由:前朝大楚,自从禅位给我,国号变更,却一直没有修史,你二舅是个喜欢读书钻故纸堆的人,让他来承担这个活儿再好不过。你呢,正好跟着你二舅修史,了解了解前朝那些掌故。”
  杨盼尚未答话,他又虎了脸说:“但是你私自把西凉的客人无过而关押,大家心里是会嘀咕的。到时候,我会处置你,你心里有个准备吧。”
  杨盼一个娇都没有撒,而是郑重地点点头:“阿父,我懂的。我担当!”
  皇帝似乎也有些沉沉的心思,摸了摸女儿的头发,说:“别跪了,起来一起看看你阿母去。”
  沈皇后现在是最无忧无虑的时候,因为皇帝已经严命下去:谁让皇后不痛快,他就叫谁痛得快。所以,显阳殿里一片喜气洋洋的和谐气氛,宫女宦官每个人脸上都是自然的微笑,来往穿梭着把各地秋贡的最好东西送到皇后这里来。
  沈皇后这次怀孕生龙活虎,除了早晚吐两场外,能吃能睡,精神倍儿棒。天天被当宝贝一样护在宫殿里,实在无聊得紧,这时候了,还把两个正在读书的儿子提溜到身边,检查他们的功课。
  “我读书少,但是我识字。其他我教得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