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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医娘子-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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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这是我踩的迎春花,可好看了,给你,我叫大妮,还记得我不,我昨儿也给你送花了。”吸了一下鼻子,七八岁大的小丫头眼巴巴的望着宁静远。
  “可怜见的,阿奶疼你啊,家里种的窝瓜给你一个。”老婆子倚老卖老,趁机摸了一把宁静远细滑的手背。
  “谢谢阿奶。”宁静远轻抿一下红润的唇瓣,笑若春风。
  郎华娘:“……”她发誓,她真的听到很多咽口水的声音。
  这个妖精!
  “大娘婶子,都散了吧啊。”郎华娘快速上前,扒开这些女狼,一把拽起宁静远就往家里拖,狠狠把门甩上。
  “回来了。”宁静远没有焦距的眸子转向郎华娘,微微一笑。
  郎意这会儿正在做饭,听着声儿立即跑出来,担心的道:“华娘,你可回来了,爹……”
  话没说完,就见他闺女,扔下药篓,扛起宁静远就进了屋。
  他要跟进去,“嘭”的一声,屋门就关上了,要不是他退的快,鼻子都要被撞断了。
  片刻,宁静远“不要不要”的挣扎声儿就传了出来,怎一个“惨”字了得。
  又听的人脸红心跳,呼吸不稳。
  “……”郎意。
  一时反应过来,郎意开始拍门,急的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华娘,你不能啊,不要啊。”
  “……”郎华娘。

  ☆、第11章 抹黑

  两只黄鹂鸟立在枣树上叽叽喳喳的叫,仿佛在打情骂俏。
  晨曦的碎光落在屋檐下,斑斑点点的泛着白。
  宁静远坐着个小板凳,挺直背脊,眸无焦距的望着远处,在他身后站着郎意,正拿着半截梳子给他梳头。
  郎意是个端正俊逸的美大叔,梳起发髻来熟练温柔,体贴入微;
  宁静远是个安静的美少年,清贵秀雅,乖顺从容,点漆如墨的眸中碎光点点,含情脉脉。
  蹲在药鼎边上炼丹,不修边幅的郎华娘表示,这画面太美,她要去破坏!
  遂大声喊道:“阿爹,我饿了,快去做饭。”
  一霎,美大叔和美少年的旖旎,呸,那古怪的气氛就散了。
  郎意立即扔下宁静远梳了一半的发髻,卷起袖子道:“华娘,今儿早上想吃什么?”
  头发全落了下来,挡住了整张脸,如同长发鬼,宁静远暗暗吸气,保持微笑,自己把头发拨到一边。
  “唔,大罗金丹、琼浆玉液、百草仙酿如何?”认真想了下,郎华娘道。
  “……”郎意以及宁静远。
  郎华娘嬉笑一声,“阿爹做什么我都吃。”
  郎意宠溺的瞪郎华娘一眼,“这还差不多。”
  做饭的地方就是个草棚子,郎意一边刷锅一边抹黑宁静远道:“这几日你上山采药,咱们家就没断过菜,他往门口一坐,左邻右舍的大娘婶子都来给送东西,我说不要吧,人家说是送给他的。华娘,他这是仗着自己长的好占人家的便宜啊,不过,菜饭我也跟着沾光了,这点我就不说了,就说前儿个吧,栓子爹找上门来了,凶声凶气的警告我说,再把这祸害放出去,他就联合全村的老少爷们来撵人。华娘,这人是你背回来的,你劝劝他吧。”
  丹药炼制好了,郎华娘拿冷水泼灭残余的火焰,转身走向宁静远,在他身边蹲下,揪着他的耳朵,阴测测的道:“还出去祸害吗?”
  宁静远抿了抿唇,浓密的羽睫半垂,情绪低落的道:“我、我就是想等你回来,让你第一眼就看见我,华娘既然不喜欢,我以后坐在门里面等。”
  郎华娘的心顿时就被暖化了,揉着他细白的耳朵和风细雨的安抚道:“没事,以后你想坐多久就坐多久。”
  正在做饭的郎意一听,轻哼了一声,扬声道:“华娘,你给我进来。”
  郎华娘心知肚明自己爹要说什么,磨蹭了一下,不大愿意进去。
  郎意拿着木勺出来,沉着脸道:“大早上的,我本不想凶你,但自从我重新活过来,你这孩子就越来越没有规矩,你要是想我当着他的面骂你,你就不进来。”
  郎华娘心里觉得憋屈,心想:我要干什么,何时需要旁人在我面前指手画脚,真想一巴掌扇的他灰飞烟灭。
  这戾气不过一闪而逝,这是她亲爹,有这一念就是罪该万死了。
  揉了揉脸,郎华娘往地上一坐,下意识的往腰上摸了一把,嘴里有些发干,想喝酒。
  “阿爹想说什么就说,我,事无不可对人言。”郎华娘又从地上站起来,站到院子当中,开始打拳,用打拳的方式来宣泄心中的憋闷。
  郎意气的摔了勺子,“你竟还不承认自己错了,你和他昨儿夜里呆在一起,整整一夜,你们无媒无聘,你们、你们就是……”那是自己亲生的女儿,郎意实在不愿说太重的话,缓了缓气,道:“华娘,你从小没娘,我是又当爹又当娘,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拉扯大的,你怎么、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郎意狠瞪了宁静远一眼,“华娘从小听话懂事,肯定是你教坏她的。”
  宁静远无辜的茫然四顾。
  一开始的时候一拳一式还很滞涩,慢慢的,她的拳法越来越流畅,而现在,便是虎虎生风,威势迫人。
  “阿爹,做我都做了,你就说你想我怎么办吧。”郎华娘一拳击出,正对郎意的面门方向,目色锋利。
  郎意看的咽了下口水,在那一瞬,他心颤了一下,想道:闺女不会打我吧?
  然而就是这一瞬,使得理直气壮的郎意蔫了,他心里本就对郎华娘存了歉疚的,此番只好叹了口气,“你们尽快把婚事办了吧。”
  郎华娘弯了弯唇角,收拳立正,点头,一本正经的道:“还是阿爹疼我。那就尽快吧,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儿吧,咱们一起去镇上添置些东西,顺便卖药。”
  宁静远面上沉了沉,唇瓣闭合,默然不语。
  片刻,他笑道:“华娘既已是我的人了,我会娶她的。”
  郎意重重一哼,越看宁静远越不顺眼,道:“你敢不娶我闺女试试。”
  宁静远好脾气的不和他一般见识,而是提醒道:“华娘,是否要先立户籍呢?”
  郎意把勺子捡起来,舀了一瓢清水冲洗了一下,又去做饭,道:“华娘,我的户籍还在邬家,你若要立女户,就要招赘他为婿了。”
  郎意心里不大乐意,在他看来,闺女长的好,又勤快能干,嫁给一个瞎子亏了,虽说这个瞎子长的好看,但长的好看能当饭吃,能养媳妇孩子?
  郎华娘用陶罐把这最后一炉丹药装好,想了想道:“阿爹,既然咱们从邬家搬出来了,就要和那边彻底做个了断,你写一封休书吧,之后,咱们就把你的户籍迁出来,还是阿爹做户主,我招赘。”
  郎意犹豫了一下,试探着道:“华娘,承嗣和兰丫毕竟是你亲弟弟和妹妹,阿爹能把他们要回来不?”
  “只要阿爹想,咱们就要回来。”只要郎意这个爹不管她的所作所为,郎华娘觉得,她可以满足这个爹的所有要求。
  郎意高兴的裂开了嘴,道:“那行,我写休书,迁户籍,然后抓紧给你们办婚事。”他怕晚上一晚,他闺女的肚子都大了。
  如此,用过早饭,郎意去草根家借了骡车,一家三口赶往青槐镇。
  青槐镇离着村子不远,约莫两个时辰就到了。
  青槐镇是个大镇,比中等的县城还要繁华一些,为何呢,其一是因为青槐镇背山靠水,土地肥沃,是风水宝地,其二则是因为有个清远书院,此清远书院非彼清远书院,不过是济南总院的一个分支罢了。
  “阿爹,停一下。”不等骡车停住,郎华娘猛的跳了下去,直冲挂着酒旗的酒馆。
  郎意诧异,忙道:“华娘,阿爹不喝酒的。”
  “我喝。”郎华娘挥挥手。
  郎意皱眉,心里发慌,感觉越来越抓不住自己这个闺女了。
  酒馆外头搭着一个棚子,棚子里也坐了许多人,有行脚商,有书生,有普通的百姓。
  宁静远动了动耳朵,就听他们在议论什么。
  “听说清远书院换山长了,新任山长是从燕京来的?”外地行脚商问坐在他对面的书生。
  书生道:“是的。”
  “我听闻这清远书院的背景了不得啊,每年想入读清远书院的学生数不胜数,每年却只有很少人被收取。人都说,入了清远书院就等于是一脚踏入了官途,小哥可真厉害。”行脚商竖起大拇指夸赞。
  书生与有荣焉的挺直背脊,昂起头颅,“我们清远书院收学生是极为严格的。说起我们清远书院,就不得不提我们的第一任山长——周一圣先儒,他一世未曾做官,却是桃李满天下,中下层官吏半出清远。在盛康末年,外戚乱政,毒烟盛行,敌国环饲,当还是皇子的太上皇彻底将外戚拔除之后,三品以上的官位空了十之七八,正是周一圣先儒的学生顶了上来,稳定了朝纲。”
  行脚商对这些沉重的不感兴趣,他更感兴趣的是别的,道:“我还听说有清远书院的地方就有清远善堂,清远善堂的创始者是荥阳大长公主,当今皇太后正是荥阳大长公主唯一的外孙女。不知是真是假?”
  书生嗤笑,“自然是真的,你连这些都弄不清楚,土包子。”
  书生高傲,甩袖而去。
  行脚商往地上“呸”了一口,“不就是识几个苍蝇爪子吗,有什么了不起。”
  宁静远收回心神,不经意的问道:“这个镇上有清远书院吗?”
  郎意虽不喜欢这个勾搭的自己闺女未婚先犯错的男子,但他也不是个刻薄人,就淡淡的“嗯”了一声。
  宁静远微扬了一下唇角。
  半柱香后,郎华娘腰上挂着个葫芦,抱着一个盒子回来,道:“我看旁边开着一家笔墨铺子,就顺手买了,待会儿写字要用。阿爹,咱们先去成衣铺子,人靠衣裳马靠鞍,咱们要卖药,先把自己身上这身破衣换下才有人信。”
  郎意是个没什么主意的,自然是闺女说啥就是啥。


  ☆、第12章 重生男

  金光灿灿,写着“玉衣坊”三个大字的牌匾下,郎意抱着郎华娘,死活不让她进去,“这里的衣裳贵死个人,华娘听话,咱不买他家的。”
  郎华娘已是脱胎换骨的人了,别说郎意一个人拖拽他,就是加上宁静远,这两个在她眼里“脆弱的男人”都拉不动她。
  于是,御衣坊门口就出现了这样的情景,相貌美艳的姑娘慢条斯理的往前迈步,面上是嬉笑好玩的神色,右手拎着个酒葫芦,左手牵着一个清雅安静的青年,后面,一个俊朗的中年男人抱着姑娘的腰,男人满头冒汗,仿佛是要拽姑娘走,却反被姑娘拖着往前。
  往来御衣坊的客人看着这一幕,都驻足观看,有人指指点点,有人面露嘲笑,有人贪看这两男一女的美色,但更多的人就是纯粹看稀奇的。
  宁静远尴尬的抿唇,恨不得削死这对没规矩没羞耻的父女。
  玉衣坊的掌柜听着动静走出来,一看这三人的穿着打扮,在心里就骂了一声:穷鬼。
  面上就带出了轻蔑的神色,站在石阶上,抬着下巴,讽道:“三位请不要在我们玉衣坊门口哗众取宠,你们若想当街卖艺,请到空地上去。”
  这便是把郎华娘三人当成了小丑看待了。
  郎意猛然反应过来,脸上涨红,赶紧弯腰给人道歉,“对不住,对不住,我们马上就走。”
  郎华娘一巴掌拍郎意腰上,这一下很疼,火辣辣的,郎意吓了一跳,转身怒瞪郎华娘。
  郎华娘喝一口烧酒,嬉笑道:“阿爹,我每看见你对人点头哈腰一次就打你一次。”
  郎意面上一讪,羞愧的低下了头,手指搓着衣角,不知所措。
  玉衣坊掌柜穿了一身寿字纹的长衫,戴着一顶漆纱方巾,方巾是纱所制,半透明,能看见他里头束发的玉簪,虽穿戴的人模狗样的,却是面色偏白,双眼无神。
  他自觉高人一等,听了郎华娘的话,轻拍着自己杭绸面料上不存在的灰尘,淡淡道:“光天化日就和男人拉拉扯扯,我一看你这种就不是正经人,多半是从烟花柳巷出来的。赶紧走吧,爷可受不起他的点头哈腰,爷嫌脏。”
  宁静远沉了脸,暗暗记住了玉衣坊这三个字。
  郎意窘迫之极,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拽着郎华娘就要走。
  郎华娘捏了捏郎意的手安抚,笑望这掌柜,不怒不羞,“我观掌柜面色苍白,双眼浑浊,形体消瘦,多半是纵欲过度,我这里有养身补气丸一粒,赠你。”
  说罢,郎华娘拉过宁静远的手,在他袖袋里翻出一颗黑乎乎的丸药,扔到掌柜脚下,“吃吧,茫茫人海中与掌柜相遇就是缘分,我不收你银子。”
  这掌柜是个沉得住气的,虽恼怒郎华娘刁毒,面上却笑,随口就往郎华娘身上泼脏水,“哦,我当是谁,原来是你啊,昨儿把爷伺候的挺舒坦,爷再赏你一两银子。”
  说罢,从自己钱袋里掏出一块银角子,扔郎华娘脚下。
  郎意气的胸腔鼓胀,说话都不利索了,只会“你”“你”的指着那掌柜。
  宁静远反是笑了,犹如盛开到了极致的黑色曼陀罗花,直接问道:“敢问掌柜尊姓大名?”
  这掌柜就嗤笑起来,“怎么,你们还有什么富贵权势的亲戚能为你们来找我麻烦不成?好,我等着,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丘福仁,是青槐镇玉衣坊的大掌柜,记好了,我可等着你们来报复我,哈哈,你们这些穷鬼啊,真是有趣,还会吓唬人。”
  郎华娘笑眯眯道:“你有病。”
  笑声戛然而止,丘福仁布满虚汗的额头上青筋直跳,冷哼道:“来人啊,给我教训这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穷鬼。”
  “你的病持续了至少半年以上了,一开始只是腰酸腿软、心慌气短,现在应该是时常感觉到头晕目眩,倦怠无力,好出虚汗,丘掌柜,你不举很久了吧。”
  郎华娘瞄了一眼丘富仁的裤裆。
  “你、你怎么知道的。”在郎华娘仿佛透射一般的目光下,他下意识的屁股夹紧,菊花一缩。
  宁静远拧了郎华娘的手心一把,脸色很臭。
  “别拧我,疼。”郎华娘的声线清丽略带沙哑。
  不知怎么的,宁静远就觉得浑身一麻,仿佛冬天脱衣梳发时被麻的那一瞬,整个身躯的汗毛一霎都立了起来。
  如玉的面颊微烫,冷哼一声,咬牙道:“那些话也是你能说的。”
  “快说,你怎么知道的,你和小翠那贱人什么关系。”丘富仁心想,我的症状只告诉过小翠一人,不是她传出去的还能有谁。
  “我是大夫。”郎华娘喝一口烧酒,笑眯眯望向早已立在丘富仁身后,身材丰硕,面色凶狠只待爆发的女人。
  “小翠是谁!”一声河东狮吼在丘富仁耳边爆炸似的响起,丘富仁顿时跪了。
  “夫、夫人饶命。”
  郎华娘看的哈哈大笑。
  看热闹的百姓也跟着大笑起来。
  “死鬼,你竟敢背着我在外头养女人。”肥硕的女人一脚踩住丘富仁的小腿,一只手揪住他的耳朵,“这一年多你不着家,说什么青槐镇上的玉衣坊才开张你忙、忙、忙,原来就是忙着养女人啊。亏得我今儿领着孩子们过来了,我要是不来,你是不是打算两头大啊,啊!”
  一声吼,把丘富仁直接吼的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你别给我装死,快说你相好的住在哪儿,我非撕吧烂了她不可,敢勾引我男人。”女人狠狠踹了男人两脚。
  彼时,郎华娘早已带着俩男人坐上骡车走了。
  骡车走的慢,郎华娘也不急,她就枕着宁静远的大腿,翘着二郎腿,一边喝酒一边欣赏沿途的风景和人。
  宁静远动了动腿,嫌弃的戳戳她,当戳到了柔软,他立时缩了回来,在自己身上擦了擦,道:“就这么放过那个丘富仁?”他才不信。
  “我等着他来求我。”郎华娘笑眯眯道,“非求的我心情舒畅,我不给他看病,这是污蔑辱骂我的下场。”
  谈笑间,她睚眦必报的本性显露无疑。
  宁静远呵笑了一声,心头发紧,墨色琉璃的眸子看向别处,试探的问,“我的眼睛,你……”
  “你是天盲。”郎华娘淡笑,盯着宁静远的脸,细看他的表情。
  “哦。”宁静远还微扬了下唇,仿佛他真的不在乎似的。
  郎华娘嗤笑,把后半句话咽了回来。
  却是这一声嗤笑伤的宁静远面色雪白,心恨非常,忍了几忍没忍住,猛的把自己的腿抽了回来。
  郎华娘早有准备,趁势坐起来,转头道:“阿爹,我看前头有个卖木器的铺子,咱们去买张小桌子,写字,挂旗,卖药。”
  “好嘞。”
  片刻,三人来到木器店里,掌柜的迎上来,本是要笑迎客,却在看见郎华娘的那一瞬,惊叫出声,“你没死!”
  郎华娘细细把这人打量,见他长的周正英挺,还算入眼,就问道:“你认识我?”
  当柳繁生看见站在郎华娘一左一右的郎意和宁静远,柳繁生缓缓收起了震惊之色,背在身后的手掌握拳,试探着道:“华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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