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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笑宠妃:太子有病我有药-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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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晚上买只鸡给孩子们炖了吃,十五娘他们都在长身体,要吃好一点。”
姜氏心里一暖道,“十五娘他们没事儿,井下那么冷,爷,你给十一娘请个大夫看看才是。”
“十一娘身体好着呢?不碍事不碍事的。”十一娘活蹦乱跳的样子,应该没事呀。想起了彩金送过来的四两银子,李七爷就有些牙疼。
整个七房,指不定就她这闺女最有钱,四两银子呀,说给救给。
一会儿又感叹自己怎么都混道这地步了。不成,他的赶紧画画,一张四两,十张一百张呢。
闺女说的对,要先打响名气。
姜氏探口气,“这十一娘真大胆,那枯井里是有啥谁都说不清楚,偏生她就直接敢往下跳,不过,也亏得她没,十九娘才能救上来。”
李七爷道,‘我们十一娘就是性子有些着急,其实人懂事儿又聪明呢。”
姜氏想说,可不是,整个院子,也就她李满多心眼多,别瞧着那柳姨娘漂亮又聪明,可在李七爷这里,瞬间就能被她秒成渣。此次,李满多在六房那边买了个好,她也不知道对她有没有好处?!
正文 第四十章被坑进茅坑
李满多出来洗了三遍澡,喝了两大碗姜汤,借了彩金的香粉将自己从头到尾的扑洒了一遍,才掩盖住身上那股腐臭味。她躺在被子里,忍不住将玉佩拿出来瞻仰一番。
玉绝对是好玉,指不定比她家的宅子还值钱。
李满多回忆那女式的漂亮的金冠,金灿灿的一大顶,也肯定得值多少钱?那个女人是谁呢?头顶上那么大一顶大金冠,还穿着那么贵气端正,一看就不像是普通人,那跟着的那些尸体又是什么?殉葬的?
想起这个,李满多真是鸡皮疙瘩都起了。当时自己怎么就那么大胆,居然连叫都没叫一声,现在想起来,李满多真是都佩服自己的五体投地。
妈呀,现在想想,她身体都觉得一股一股的冷汗直接冒呢?
井下边到底有多少,她不知道,泡在井里边多久,不知道,看着也不像最近些年的事情。
她脑子开始分析起所有的可能,先的来说,殉葬的话,怎么也不会把自己给葬在一个风水宝地吧,至少该有个墓室呀。可是他们都在井里,不合理!
第二,她瞧了一下,这井,也没什么别的出口呀,暗河什么的,所以这些尸体也不可能从别处冲过来的,所以,不成立。
第三,那么剩下就是劫财害命,可是这个也说不通,这个玉佩看不见情有可原,可是那么大一顶金冠怎么看不见瞎子吗?这也不太像被人劫财害命,一毛不留的作风?
那最后的最后剩下的是什么?
跳井自杀!
什么人会选这么一个地方自杀?
殉情吗?!
可是那井口那么小,另外的那些人能跳进去吗?难道全是她这么身段的姑娘?
李满多一想着数十个姑娘,全部就那么泡在水里,整个人都汗毛直立。
这事儿要不要告诉家里人,要不要把这些给捞出来处理了呢?
只是想着老太太他们要知道井里边藏着这么大一顶大金冠,会不会又生出什么事儿?
转头一想,人家在井里待了几十年上百年的,多半都已经呆习惯了,她要这么叨扰,半夜找她说话,她得吓成啥样呀。说句实话,这也亏得她大胆,要换个人,从那么多腐烂的尸体里救个小孩出来,不吓死,也吓出毛病。
她抓着头发一把,使劲的摇头,“啊……我不要想了!’
听着脚步声,李满多赶紧将玉佩收起来。
李继业急匆匆的进来就坐在床边问,一脸好奇样,“那井里都有些啥?”
“你想有啥?!”李满多问,“黄金?白银?还是美人呀,除了一堆臭淤泥,啥都没有。”
“不可能呀,我觉得你出来那味道,一般的腐泥,不可能有那么臭,好像是,是,那个什么味道来着?”
“什么味道!”
“死……尸!”
李满多心里一惊,侧头看她哥,他怎么知道?又想着井口只有那么大,不可能,莫非这家伙真的是因为她身上带出来的味道?她笑了一下,阴沉沉的问道,“要不,我带你下去瞧瞧,让你再井下边呆三天,你顺便找找有没有尸体呀?要是有个美女鬼,要不要来一段,人鬼情未了……白衣飘……飘…”
李继业浑身一颤,使劲的摇头,“六伯,正找人要封井口呢,我瞧瞧去?”
李满多想了一想,点头道,“也好。”
一想又觉得好啥呢,她自己都还陷入人家的局里边,穷替人操心不成,还替鬼操心!
罢罢罢,封了那井口也好。
李继业疯癫癫的去瞧他六伯封井口,李满多拽过被子直接躺被窝里,迷迷糊糊的就睡了过去。
睡着不久就开始做起了梦来,梦里她来了个混沌不清的地方,到处弥漫着烟雾,冰冷的风吹着,似乎是个山洞,又似乎是个宽广无垠的平原,走在地上,软绵绵的,每一步都觉得没有方向,没有踏实感。走了一阵,突然就看着一处光亮,她跑过去看,这光正从一口井里弥散出来,这个光不是一般的火光,到是珠宝金银所散发出来的冷光,她觉得这口井就是六叔家后院的那一口,可是仔细一看,又不是。
她心翼翼的往井里一看,这一看,真是惊讶无比,整个井里光华无比,烨烨发光,仔细一看,这光俱是从井里堆满了珠宝所发出。她真是兴奋不已,然后在看,就看着一个身穿着大红的华贵礼服,头戴着赤金冠的漂亮女人平躺在了珠宝上方,她闭着眼,美貌无双,手中正捧着那个装着玉珏的锦盒。
等着李满多仔细一看,那锦盒里边的是什么,那女子突然睁开眼,朝着她笑了起来……
她大惊,一下子被吓醒,冷汗冒了一身,她坐在床头,彩金点了灯,看着她浑身冷汗,惊叫一声,“小姐!您……”
“没事没事!”李满多将额头的冷汗一擦。
彩金过来,拿了帕子帮她擦头发,“怎么这么多汗?做噩梦了吗?梦见什么了?”
李满多道,“梦见一只大头鬼——你说,我要不要,找个神婆来驱鬼?!”
彩金,“……”
“咕咕……”外边的门响了一声,李满多示意一下,彩金赶紧往外去。李继业却从屋子外探个脑袋进来问,“妹,还没睡呢?”
“没,进来吧!什么时辰了?”
“丑时了!”
“啊,我睡这么久?”回头看李继业,“你怎么还没睡?”
“呵呵,那我进来呀。”李继业便推门进来,背后还跟着金旺,两人的脸上都带着一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笑。李满多从床上下来,喝了一口水,小声问,“你两个捡钱了呀?”
“没没没……”李继业赶紧摆手,又笑起来。
李满多指着李继业问金旺,“你家九哥疯了。”
金旺道,“小姐,是有好笑的事儿?!”
“啥事儿能高兴成这样。”
李继业捧着衣袖遮住脸,一脸害羞,道,“你托我办的事情,我给你办成了,哈哈哈,笑死爷了。”他转手拍在桌上,激动的道,“牛小贱他,他掉茅坑里去了,滚了一身屎尿,哈哈哈……”一边说一遍拉着旁边的金旺,“都是金旺买的泻药好。”
金旺道,“是七爷你拆板子拆的利落。”
“要不是那泻药效果好,牛小贱也不能老往茅厕去,他要不去茅厕,又怎么踩翻了板子掉下去,”
金旺道,“是九哥你布置妙,那石头垫着的恰到好处,多一分就翻不了,少一分的,板子就放不住。”
“你比较能干!”
“……”李满多瞧了一下两人,“你们两个狗腿,就不能不相互吹捧吗?我这才想起来,那啥,你不是看六叔风井口去了吗?怎么又跟牛小贱跑一块去了。”
“牛小贱他贱人呀,他想要收买我们兄弟些,请我们大家喝酒,结果把自己给喝茅厕去了,丢脸丢大了。”李继业道,“他自己喝了几口粪水不算,把他捞起来的,头上还顶着那么大一坨屎,哈哈哈……笑死我了,老妹,这小贱人估计半个月都不会出门了。”
李满多也挺高兴,点点头道。
金旺道,“姑奶奶,这比揍他一顿解气多了吧。”
“确实……”李满多又担心,“办事儿的时候,没人瞧着吧。”
金旺道,“没事,那泻药是我去年治积食留下的,茅厕哪儿,更是趁着人多,早就把什么都毁尸灭迹了。而且,他当时自己都喝的晕乎乎的,鬼才知道呢。”
李满多满意极了,“点点头,这事儿就过去了,你们呢,给我缩起脑袋做人。”李满多有看着李继业那欲言又止的样子道,“听说,你看上上了一种冰花料,想要做一件袍子。”
“啊,是有这么回事。”
“剩我这里的钱,就给你做一个三件套吧。”
李继业张张嘴,剩下还几两银子呢,他妹这心黑的,怎么说坑就坑,不过一想到有新袍子穿,虽然银子缩了水,也就将就着。
李满多道,“金旺也是,给你扯一身细棉布,做一件好衣服。”
“谢姑奶奶。”
这边牛小萌是被抬回去的,牛夫人看着儿子成这样,当即就嚎哭起来,“天杀的,哪个混蛋将我儿弄成这样?”
李家几个哥哥,包括二夫人家的三哥八哥还有庶出的五哥都在一边。三哥为长,又是亲外甥,自然道,“牛姨母,小萌表弟是因为喝多了一些,不小心失足才掉进去的……”
牛姨母一听就叫起来,“放屁,怎么你们一个个的都没掉下去,偏生我儿掉下去?分明就是你们,你们这些伪君子妒忌我的儿,想要害死他……”
“牛姨母,这是什么话?”
牛姨母看着儿子半死不活的,哪儿还有心情,大声的骂起来,“你们这群混蛋,你们就是害怕我成才,抢了你们的名次,竟然联合起来害他,你们怎么那么毒的心?”
二夫人听着这话,又见着牛姨母指着他的儿子,顿时道,“表姐,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他们跟小萌是表兄弟,小萌出了这样的事情,大家都很担心……”
“担心个屁,要不是你们算计我人,怎么你们这些人都没有事儿,偏生就是我儿子出事儿了?”
李八哥可不像他哥那么好脾气,冷笑一声道,“牛姨母真是好意思,请我们喝酒的他,找地方喝酒的也是他,饭桌上劝我们喝酒的也是他,他自己喝的晕乎乎的,自己掉进了茅坑,反倒是怪我们,我们这群人不顾恶臭将他捞起来,还怪上我们了,你们这样的亲戚是什么?打秋风可不是你们这个打法!”
“什么?我们打秋风的,你这黄口小儿,果然……好,好的很……”牛姨母道,“我们走,马上就离开,免得被人瞧不上!”
正文 第四十一章俗不可耐
第二天一早起来的时候,李满多才知道牛姨母一家昨晚上离开的伯爵府了。而且,牛姨母跟二伯娘之间的友谊小船真是说翻就翻。
牛姨母连夜扬长而去,二夫人是打骂了你姨母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一宿。
二伯娘就在屋子给老太太说话,“姑妈,您说我怎么就摊上这么一个表姐,她当初还想着算计十一娘,牛小萌是我外甥不假,可是十一娘那也是我的侄女,我是真的不知道她有这样的心思,否则,我是万万不敢是让他们住府上的。
我好心收留他们,可是得了什么,三哥八哥,那可是我亲儿子,为了他的儿子,弄得浑身臭烘烘的,可她怎么报答我们,还说三哥八哥好害她的儿子,
我如今才看清楚她是什么人呢?不是我诅咒她,她家的那儿子,长得贼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别说考科举,考艺科,一辈子也休想考上,便是考上了,也是断头坐笼子的命!”
老太太道,“你哭什么,这件事情,大家都知道你委屈,三哥八哥都受委屈了,你放心吧,他们兄弟都是一个心思,不会因此而难为三哥他们的,这些孩子,我还是知道的。”
二伯娘又抱怨了一阵,老太太安慰她一阵。
这边十二娘知道这事儿,真是吓一跳。三夫人当然知道,看着女儿道,“那牛表哥你不是也讨厌的紧,昨晚上还跟我叨叨叨的半宿的,怎么这会儿竟这个表情。”
十二娘惊讶的是,她这钱还没送呢,十一娘怎么就把这事儿办成了啊,只是,这也不该是这么巧,可能是巧合,只是她既已答应十一娘,应该把钱给补上。
“娘亲,给我二十铜板啦。”十二娘抱着她娘的胳膊撒娇。
“你想要买什么?”三夫人问。
“买什么你就不要管了。”十二娘道,“十一姐给我字帖,我觉得挺好。娘,给我嘛。”
“好好好,给你!”三夫人很快就数出二十个铜板给十二娘,又问道,“你六伯娘家的十九妹妹,也不知怎么样了,你们可打算去瞧病。”
十二娘道,“姨祖母都给准备好药材了,我找十一娘一起去。”
“你十一姐救了你十九妹,你六伯娘可不得好生谢谢她。”三夫人笑,“十一娘的胆子可真大,那么深的井说下去就下去。”
“她还跟我说,以前还捉过蛇呢?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真的呀!”三夫人道,“那可真是胆大。”
这边李满多醒过来就去问她爹拿画,李七爷将他的画铺在桌上给李满多看,“昨晚上我画了一晚上,这一幅最好。”
李满多看着拿画,肩膀一下子就耷拉了下来,上好的宣纸,一只孤零零的荷花木愣愣的浮现在之上,两片荷叶死呆呆的,还添了一个蜻蜓,可这蜻蜓黑溜溜的,一看就是暗黑系的,她突然有些后悔给他爹四两银子,这东西,倒贴她四两银子,她都不想要。
“乖女,你看如何,这可是你爹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画出来的。”李七爷道,“我还给你添了一只蜻蜓,这叫动静相结合。”
李满多瞧着,自己都哽了一口,道,“还不如你那幅闹元宵呢。”她怎么就脑抽,撺掇了他画画,这简直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额!”
李满多指着画道,“原来那幅,至少,让人看着眼花缭乱,看不清这荷花,可你这单画荷花吧,所以缺点都暴露了出来,这叫,没对比就没伤害!”
“你,你咋说话呢?”李七爷道,“没的退货,感情我非要卖给你似的。”
“是亏是赚都是我的,就算是亏了,我也认栽。”李满多将纸挪了挪,一把卷起来,拿在手中,走了两步回头来看他爹,语重心长的道,“爹,就你这水准,艺科,我看没戏!”
“死丫头,你想气死我呀!”
李满多朝他摆摆手,“我卖画去了!”
李七爷伸手抚摸胸口,“我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克星!专门生来克我。”
回了屋,李满多留将画往桌上一摔,“我勒个去,这种狗屎,我当初怎么就脑抽了……这还不如个孩子画的呢?”
彩金看了看,“确实,糊墙都不好看。”
李满多伸手按住额头,顿了顿,对着彩金道,“给我磨墨。”
“哎!”
她拿起画端详起来,左看右看,仔细端详一番,等着彩金磨好墨,用比沾上了墨汁,在那些点了水波纹,在添一根水草,拿起来看了一下,提笔又在荷花上头,把那蜻蜓给涂了,,画成了一只莲蓬。
“哎呀,这下子果然有些看头了。”彩金在一旁道,“要我说呀,小姐你这画可比七爷的有趣多了。”
李满多道,“俗不可耐,还好,好什么?”
彩金笑道,“小姐你书读的多,画又画的好,我们大少爷怎么就你半点的,要是有半点,那什么秀才举人还不是囊中之物。”
“得了,赶紧磨你的墨把。”
她伸手支起头,想了想,提句什么诗句呢?
这个可得想好,否则,这画真是送人糊墙都觉得寒碜。
想起了诗经上边的句子,沾了墨水,修正一下神情,认真的写起了字来。
她的字不说出众,其实也有几分笔力。跟着黔先生学了一年多,又描了许多本子,她甚至都已经揣摩着能写出一种独具自己性格的字体。
很快就在画的上边题上《彼泽》中的句子。
彼泽之陂,有蒲与荷。
有美一人,伤如之何。
寤寐无为,涕泗滂沱。
此乃诗经中有关荷花的句子,意思是,在那池塘堤边哟,长蒲又长荷呵。有个美貌的少年哟,使我思念没奈何。睡不着啊没办法,两眼泪汪汪呀。
彩金看李满多写字认真的很,忍不住道,“小姐,这画能卖出去吗?这,实在不值得四两银子,这会不会亏了?”
李满多将笔一丢,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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