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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太偏心-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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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打趣:“你可有的忙了,到时候娘娘定让你做那些小孩子的衣服鞋子。我就空了,只监督你做事。”
  不过想起胡太医,金钗又抱怨道:“却让胡太医去替湖嫔诊脉,倒错过这等要紧事。”
  金缕便说:“胡太医是咱们的人,娘娘信得过,自然让他去。”
  金钗无奈,又低下头做事。
  倒是金缕,听到李氏有孕的消息,不知想了什么。
  才被二人提到的胡太医,半闭着眼,坐在桌旁,手指轻按着丝线,正替屏风后的赵宜安诊脉。
  一旁立着李太医,还有延月应秋等人。
  应秋十分不满,这位胡太医,忽然来了行宫不说,又大言不惭说领了太后懿旨,来为湖嫔请平安脉。
  害得她们半途将湖嫔喊醒,还不能按应秋的打算,去对面陛下屋里。
  瞧着坐在床上的赵宜安的神色,应秋越发气愤。
  好好儿的吓坏我们湖嫔,是你这太医能担得起的责任么?
  想了不少东西,一直静静诊脉的胡太医终于收了手,问:“娘娘信事如何?又是何时承宠?”
  应秋简直要气疯。
  这也是你能问的东西?
  瞧见赵宜安疑惑的模样,应秋在屏风后掐着嗓子先回:“娘娘信事颇为稳定,只不过这两月,倒是没来了。我们也正奇怪呢。”
  延月一惊,忙要打断她。
  在太医面前,说什么胡话。
  应秋却不怕,对她做着唇语:“无事,娘娘好得很。我只是逗逗他。”
  延月无奈,又低头看向赵宜安,见她正认真解着手腕上的丝线,便弯腰下去,轻声道:“奴婢来罢。”
  横竖她们有李太医,应秋虽然瞧着气焰高,但也懂医理。有他们在,娘娘必定无碍。
  延月也就由着她去。
  听见应秋的话,屏风外的胡太医一愣,有些狐疑地望向李太医。
  李太医只作不知,目视前方。
  顺着他的目光朝左边看,只有一副晾在高几上尚未完成的寒梅图。
  胡太医腹诽道,这有什么好看的?
  但事还未了,他又问:“太后娘娘说,湖嫔先前伤了头,不能忆起往事。所以让臣也问问,娘娘近日恢复了多少?可记起事儿了?”
  闻言,屏风后的赵宜安忽然抬起了头。
  手腕上的丝线已经解开,延月才起身,就看见赵宜安一副走神的模样。
  见识过赵宜安忆起往事是何情况,应秋担心她又头疼难受,忙插嘴道:“哎呀!太医问此事,可是因为会波及娘娘腹中龙胎么?”
  胡太医一顿。
  他什么时候说湖嫔有孕了?
  只听屏风后头娇里娇气的宫女又道:“我们也担心呢,不知太医可有什么养胎的好法子?”
  胡太医哼了一声:“我何时说过湖嫔有孕了?”
  “是么?”宫女讶异,“但李太医诊的是滑脉……”
  李太医便拱手笑道:“自然是听胡太医的话。我才疏学浅,怕诊错了可就不好了。”
  这也能诊错?
  胡太医一时气闷,只道:“我也不知了,等明日再来罢。湖嫔娘娘,臣先告退了。”
  他走了,李太医便也告退,临走前不忘同应秋说:“娘娘并不是……”
  “我们知道。”应秋将他送至门口,“李太医放心罢。”
  李太医安心走了。
  再回去,延月正命人收屏风,赵宜安坐在床沿,盯着鞋子出神。
  应秋便上前蹲下:“娘娘。”
  赵宜安转向她。
  只见应秋笑意盈盈:“咱们去陛下那儿,让陛下安慰安慰,好不好?”
  *
  胡太医来行宫一事,赵陆自然知道。
  他是奔着赵陆的伤来的,暗里再看看赵宜安的情况。
  金公公将人引去西次间,不一会儿就回来了。
  赵陆自书里抬起头:“你不留下?”
  金公公一噎,小心问道:“陛下这会儿不需奴婢伺候么?”
  他当然不需要。
  但赵陆没说,低下头继续看书。
  又过了一阵,外头传来脚步声,赵陆略略一听,就知道是胡太医走了。
  正要抬头吩咐,金公公却已经问了:“陛下,可要奴婢去问问情况?”
  盯着书上的字看了几个,赵陆点头道:“去。”
  金公公便告退。
  只是才过了一会儿,门帘又被掀起。
  赵陆低着头,问:“这么快?可有什么事么?”
  但来人不答,又停在门口不动。
  赵陆奇怪,抬起头,只见赵宜安站在那儿。
  身边没跟人,赵宜安手里捧着小手炉,孤零零一个人立着。
  见此状,赵陆脱口就问:“你来做什么?”
  说完才忽察觉,这话听着倒有些咄咄逼人。若是此刻的赵宜安,必定又要同他置气了。
  但赵宜安并无恼意,只轻轻道:“我来找你的安慰。”
  她说话声音细细的,又委屈又可怜,像才受了欺负的小狗,嘤嘤哭着回家找慰藉。
  赵陆霎时就心软了,放下书,道:“过来。”
  赵宜安慢慢走到他身边,坐在床沿瞧着他,眼里尚含着泪。
  赵陆抬手,一面替她将鬓边的碎发撩起,一面柔声问她:“谁欺负你了?”
  赵宜安还未见过除赵陆等人之外的人,胡太医又心怀歹意,她虽然忘记了事,却察觉到了胡太医的不友善。
  说的话断断续续,赵宜安抱着手炉掉泪:“胡太医。他说我,说我并没有孕……”
  赵陆一顿。
  这事儿他们都知道,也隐晦地说过,但赵宜安,还真不知道。
  可他又没法儿明说此事。
  只好道:“没有就没有,不值得哭。”
  赵宜安抽泣道:“有孕不好么?”
  赵陆的表情僵了一瞬,道:“自然——不好。”
  听他这样说,赵宜安便点点头,表示知道:“那我不气了。”
  赵陆收回手:“嗯。”
  “还有——”
  哪知赵宜安的话仍未说完。
  她抓住赵陆欲收回的手,眼泪掉得更凶:“你也欺负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宜安:呜呜呜呜呜胡太医说我没有孕。
  小陆:……


第44章 服软
  搁在锦被上的手被握住,赵陆微微一愣。
  赵宜安很用力,生怕他会抽回去。
  面上的泪珠流了一串,赵陆便伸出另一只手替她拭去:“别哭。”
  赵宜安躲开,又摇头:“不能不理我。”
  见她躲避,赵陆单手捧住赵宜安的脸,凑到她跟前:“是我错了。”
  赵宜安抬起眼睛,问他:“错哪儿了?”
  “错……”赵陆看着她哭红的眼睛,只觉心头一颤,语气禁不住就软下来,“哪儿都错了。”
  听见这话,赵宜安咬唇想了一会儿,才道:“那倒没有。”
  只是忽然不理她,叫她伤心。
  赵陆便一笑:“以后不做蠢事了。”
  “什么蠢事?不理我么?”
  赵陆轻轻点头:“嗯。”
  赵宜安一吸鼻子:“你记着你说过的话就行。”又道,“我不喜欢孙妙竹,让她回去。”
  赵陆问:“不要灯了?”
  闻言,赵宜安犹豫了一阵,最后坚定道:“不要灯,也不要人。”
  “好,一会儿就让她走。”
  “不行。现在就走。”
  赵陆唤了金公公进来,同他说道:“让孙妙竹回去罢,那盏灯就留着让她自己玩。”
  忽然下了这样的令,金公公虽不解其意,但听赵陆如此说,只垂头应了,出门去传达圣意。
  金公公走了,赵宜安仍拉着赵陆的手,道:“我要搬回来,也是现在就搬。”
  赵陆便又让延月应秋将赵宜安的东西收拾好了,带到他的屋里。
  延月等人在边上整理赵宜安物件儿的时候,另有小宫女奉了清凉的药膏,替她抹在眼睛边上,好叫她舒服点。
  赵宜安已经和赵陆并排坐在床上,还盖了他的一床被子。
  抹了药,她眨眨眼适应了,半躺在枕头上,转向赵陆:“为什么忽然不理我?”
  闻言,屋里收拾的几人立刻加快动作,几息后通通退出了次间。
  只剩二人,赵陆抬头看着头顶的帐子,半晌才开口道:“做了一个梦。”
  “什么梦?”赵宜安急忙起身,“梦里都是假的,我不会对你不好的。”
  赵陆也望向她:“不是你。”
  手臂撑在床上,赵宜安疑惑:“那是谁?”
  将放在她身上的目光收回,赵陆缓缓道:“是我。”
  赵宜安有些转不过弯,想了一会儿,问:“是你对我不好?”
  闻言,赵陆轻轻点了点头。
  赵宜安便道:“我都没有埋怨你,你做什么就不理我了?”
  见赵陆不语,赵宜安忽道:“你在害怕。”
  心倏地跳得快了许多,赵陆回道:“不害怕。我也不会对你不好的。”
  赵宜安却突然陷入了回忆,她静静望着眼前的赵陆,轻声问:“你梦到将我杀头了么?还是拉去灌了毒酒?”
  那是她才醒来时,偷听到的宣荷说的话。
  赵陆蹙眉:“谁说的这些?”
  “没有谁。”赵宜安低下头,神色低落。
  不可能没有谁,这些是太子赵郡和五皇子赵阮的死法。
  赵宜安醒来后就在他身边,平白无故怎么会知道这些事?
  但赵陆不敢再问,怕赵宜安现在就记起从前。
  他还没有做好准备,赵宜安也没有。
  察觉赵宜安还握着他的手,赵陆便反握住她的:“我没做过那些事。以后,也不会做。”
  赵宜安跟着他的话抬头,等他说完,忽上前抱住他:“好了。”
  怀里多了温香软玉,赵陆一僵,只敢把手虚虚贴在赵宜安的腰上,问她:“不恼了?”
  听见他的话,赵宜安嘀咕:“我本来就不恼,只是伤心。”
  “那——”吐息间皆是赵宜安身上的香气,赵陆平定了心跳,又问,“不伤心了?”
  “伤心……”赵宜安换了个姿势,将脸贴在赵陆的颈边,“你还未说,对我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呢。”
  赵陆一顿:“不好的事就不说了。”
  赵宜安已半个人挂在他身上,赵陆浑身僵着,只不敢乱动。
  等他说完,赵宜安忽道:“我知道是什么。”
  未及赵陆反应,她忽一侧身,轻抬首,用嘴唇轻轻碰了碰赵陆的下巴。
  只一瞬而已,甜似蜜的花骨朵儿很快就离开了。
  赵陆却一动不动,眼瞳微缩,仿佛全身过了火一般。
  赵宜安仍抱着他的脖子,不停向他确认:“是这样不好的事么?”
  “不、是……”赵陆张了张嘴,竟不知此时该说什么。
  他定了定心神,脸色一凶,问:“谁教的这个?”
  赵宜安瞧着他:“应秋。”
  又好奇道:“但是应秋一会儿说这是不好的事,一会儿又说,若我同你做,就是好的事。”
  她歪头,拿手指摸了摸才亲过赵陆的嘴唇:“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赵陆转开目光,声音里染了一点哑:“这会儿不好,以后,或许就好了。”
  说的跟解谜似的,赵宜安一时只顾思忖着他的话,倒没有再开口了。
  赵陆微微松一口气,问她:“可要睡了?”
  赵宜安便顺着他的话点头:“我洗过了。现在就可以睡了。”
  “那去炕上罢。延月铺了被褥。”
  身上一重,是赵宜安扑进他怀里,只听她闷闷道:“不去。”
  赵陆顺势朝后一倒:“不去算了。”
  让赵宜安躺下,赵陆自己也跟着躺进被子。
  小宫女悄声进来熄了灯,又轻手轻脚退了出去。
  耳边是赵宜安静静的呼吸,赵陆闭着眼睛,忽然记起她先前说的话。
  这个应秋,同赵宜安讲的都是什么乱糟糟的东西。等明儿醒了,一定要好好惩治她。
  正在西次间等着延月的应秋,忽打了个冷颤,动作一顿。
  延月举着灯,见她如此,便问道:“怎么了?”
  应秋皱着眉摇头:“没什么,就是觉着怪冷的。”
  屋里的炭盆一直烧着不断,延月疑惑:“如何就冻着你了?”
  “许是我一时察觉错了。”应秋摸着后颈,又快快乐乐道,“你快些,金公公还等着咱们呢。”
  方才应秋出去喊小宫女,正巧碰上金公公从东次间出来,随口一问,知道了金公公是去请孙妙竹离开的。
  应秋便请金公公等一等,说湖嫔娘娘有东西要给妙才人。
  听见这话,金公公自然应下,只在外头等着。
  只见延月拿着几盏灯笼,递到应秋手上:“何苦来,人家落魄了,你倒特意去现眼了。”
  应秋一面查看那些灯笼有无破损,一面道:“都是她勾出来的,我替娘娘出气去。”
  “你收着点儿,别给娘娘招恨。”
  “知道了。”
  等了一会儿,应秋从正房出来,笑道:“金公公久等了。”
  金公公回身,瞧见应秋手里的灯笼,一瞬间就明白了她的心思,但他面上不显,也只笑道:“不久不久。应秋姑娘随我来罢。”
  二人一前一后,走到厢房才停。
  屋里的孙妙竹还不知出了何事,是翠彤前来迎二人,一见金公公,她福身道:“金公公好。不知是何要紧事,却让您亲自跑一趟。”
  金公公笑眯眯道:“我来传陛下的话。陛下说,妙才人辛苦这些天做灯笼,实在劳累,所以特意让我请妙才人回迎翠院去歇息。”
  闻言翠彤一愣:“奴婢不解陛下的意思,还是请才人出来,亲去陛下面前……”
  金公公摆手:“不用不用。”
  这会儿要是让孙妙竹去了,他真成了傻子了。
  又说:“这些制灯的东西,才人也带回去罢。以后做好了,也能留着赏玩。”
  就是要赶孙妙竹走的意思。
  翠彤不敢应下,只低着头不语。
  见了这模样,应秋咳了一声,也笑道:“这几盏灯,也请翠彤姐姐一并带回去罢。”
  翠彤一噎。
  这几盏灯就是先前孙妙竹做来邀宠的,可惜被湖嫔看上,拿走去玩了。
  也不等翠彤反应,金公公就道:“已嘱咐了外头的小宫女了,一会儿就进来替才人收拾东西。陛下那儿还有事,我也不便久留,翠彤姑娘就替我向才人问个好罢。”
  “也替我问个好。”
  说了这话,两人又一前一后走了。
  留下翠彤,憋着一肚子闷气,只没处撒。
  *
  回了屋,应秋脱衣就往小床上钻,又拍着一边空着的地界儿,朝延月道:“快些上来,被窝都替你捂热了!”
  延月擎灯过来,放好灯,脱了鞋上床:“娘娘不在,你不记挂着,倒还这么兴冲冲。”
  应秋冲她皱鼻子:“我在娘娘身边,娘娘又不会多高兴。解铃还须系铃人,自然是陛下陪在娘娘身边,她才高兴。”
  延月便叹气:“这回终究还是咱们娘娘先服软。”
  应秋觑她一眼:“你傻不傻?”
  延月一噎:“做什么这样说我?我可恼了!”
  说着就要去抓应秋的腰,应秋忙求饶:“好姐姐!是我的错!但你——”
  她喘了口气:“但你只看明日,看明日是谁退得多!”
  延月便道:“不论谁退得多,软都已服了。”
  应秋往后一躺:“得寸进尺,得寸进尺。我们教娘娘服软,让她得寸,以后进尺可就容易了。”
  “这话又不是夸人的,你少拿来乱用。”
  “只是这个意思罢了。”
  应秋忽转头:“打个赌,如何?”
  延月一推她:“谁同你打赌,快些睡罢。”
  应秋一哼:“你知道自己必定输,所以才不敢和我赌。”
  延月也被她激起来:“赌就赌。一个月的月银,如何?”
  应秋忙道:“好好好,这可是你说的。”
  语毕翻身躺下,一个字都不多说。
  延月瞧着她的背影,禁不住暗自思索。
  等明日的情况,若娘娘退得多,自己就赢,可又赢得不高兴;若陛下退得多,自己高兴却白白没了一个月的银子。
  怎么越想越觉着自己掉进坑了呢?


第45章 出息
  第二日卯时过一刻,赵陆就醒了,他一向起得早。
  但此时赵宜安还睡在他边上,赵陆便盯了一会儿帐子,静静想着事。
  又过了一刻钟,身旁的人忽一动,侧身转向了他。
  顺着动静回头,赵陆屏住呼吸,看向咫尺间的赵宜安。
  离得太近,连她的眼睫都能数清有几根。
  赵陆垂下眼,继续注视着她。
  只见赵宜安从被子里露出一点肩膀,闭眼安安稳稳睡着,昨日碰过他下巴的唇瓣,泛着淡淡玫瑰色,尽态极妍。
  两人间呼吸可闻,赵陆又慢慢转回头,轻轻吐出一口气。
  周太妃和昔日赵宜安生母丽嫔之事,因为年久,赵陆也并不很清楚。
  只是周太妃所说的丽嫔留给赵宜安的书信,若是真的,则早已断定了赵宜安不是昭帝亲生一事。
  那些伺候过丽嫔的宫女说,虽然丽嫔和周太妃同年进宫,但丽嫔却是昭帝亲自带进来的。一入宫,丽嫔也是很快就有了身孕。可算算日子,却早产了两月有余。
  此为一疑点。
  再想想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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