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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家庶女乱后宫-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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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菩萨凑近她,一脸的坏笑,在她耳际旁暧昧的道:“皇后娘娘,小的如此乖巧听话,晚上有什么打赏?投怀送抱以慰小的寂寞?”
冯润红了脸。
高菩萨阴谋得逞,又再“哈哈”大笑。
冯润愈发羞羞答答,嗔道:“你胡说些什么呀?真是狗嘴长不出象牙来。”
高菩萨眯起一双眼睛,嬉皮笑脸道:“狗只能长出狗牙来,如果长出象牙来,那就不叫狗了,叫大象了。”
素不知,这一幕给远远站在石榴花树前看石榴花的陈留公主看到了。
第177章愈发肆无忌惮了
陈留公主守寡,这些年来一直留在宫中。
因为跟冯润合不过来,话不投机半句多,她也知趣,尽量不跟冯润碰面,以免有什么摩擦。以至冯润都差点儿忘记,宫中有这么一个人了。
陈留公主不跟冯润见面,可并不代表,她不关注冯润的事。
她站在石榴花树前,远远的朝冯润看过去,一脸厌恶。
低声骂:“好一对不要脸的狗男女!太无耻了。”一脸愤懑,又再道:“主上为了我们北魏国的伟业,不顾自己的安危,率领六军在南方征战,亲自督促和指挥前线战事,殚精竭虑,风餐露宿。而他的皇后,竟然趁着他不在宫中,不知羞耻与其他男人寻欢作乐,把整个后宫弄得乌烟瘴气!这像什么话?”
吓得她的侍婢脸上变了色,赶紧道:“哎呀主子,小心隔墙有耳!这些话给别人听到了,传到皇后娘娘耳中,那怎么办才是好?”
“她听到了又怎么样?”陈留公主把头高高昂起,重重地“哼”了声道:“这般不要脸的丑事她都做得出来,难道我不能说出来?别以为她是皇后,就能够一手遮天,无人可以辖制!”
她又再朝冯润看过去。
冯润的病已完全好了,又恢复了以往的神采飞扬
此时冯润打扮得光彩照人,黛眉轻点,胭脂淡抹,顾盼生姿。一身华丽的玫瑰红华衣裹身,绣着白色的梅花,裙子是银色镂空木槿花的镶边,水芙色纱带曼佻腰际,衬得她身段窈窕,腰如杨柳。
落到陈留公主眼中,却是青楼女子的风尘味。
“真想不明白,她有什么好,主上竟然死心塌地的爱着她,对她们离不弃!”陈留公主道:“主上不是一个糊涂的君主,他聪慧过人,励精图治,在政治和军事上杀伐决断,文治武功勋绩斐然,是一代英主。但看女人的目光却不怎么样,放着知书达理贤慧的废皇后不爱,却偏偏爱这位无德无能,骄横跋扈,目空一切,不顾羞耻的皇后!”
侍婢心惊胆战,一双眼睛赶紧溜了溜四周。
还好附近没有外人。
而在亭子里看傀儡戏的众人,并没有注意到他们。
侍婢拉了拉陈留公主有衣袖,低声央求:“主子,我们还是离开吧,要不给皇后娘娘看到我们在这儿,那就麻烦了。”
“我不怕!”陈留公主有着鲜卑人的直率与豪放,她不屑一顾道:“难不成她能把我吃了不成?”
侍婢也鬼灵精怪,知道用什么法子能说服陈留公主。
凑近她耳边低声道:“皇后娘娘不能把主子吃了,但把主子毒哑了,再关在冷宫中三五年,折磨得生不如死,到时候主子怎么找王公子?主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为了你的终身大事,为日后的幸福,还是少惹皇后娘娘的好。”
陈留公主一听,顿时气馁了。
于是听了侍婢之言,为了自己的终身大事,为日后的幸福,还是少管闲事。她随着侍婢,一声不吭离去。
王公子是何人?
他叫王肃。是名门望族琅琊王家的后裔,极有才华,聪辩,涉猎经史,颇有大志,多年前因为遭遇变故,不得已背叛梁朝,归顺北魏国。
十多年前,陈留公主还没出阁,曾经见过王肃一面,芳心暗许。只是她的婚姻由不得她作主,太皇太后把她许配给地位隆显的宋王刘昶的长子刘承绪,让她抱恨。
刘承绪死后,陈留公主守孝期结束,便回到宫中。
她经多方面打听,得知王肃因为博学多才,明了旧制,而深受元宏器重。让陈留公主喜出望外的是,王肃还没娶妻,——也不是没娶妻。当年他在梁朝的时候,已娶妻生子,只身逃到北魏国后,与妻儿失去联系,十多年来杳无音信,不知死活。
陈留公主有心续前缘。
只因元宏南征,苦于无人跟她作主。只盼元宏早已凯旋归来,为她主持这婚事。
陈留公主和侍婢前脚刚离开御花园,李夫人和郑嫔后脚就进了御花园。这些日子来,李夫人因为父亲李冲突然猝死,伤心不已,郑嫔不时到醉霞宫来安慰她。郑嫔的娘家是汉族四大家族之一,她的大哥娶了李夫人的姐姐,两人也算是亲戚,因此平日走得挺近。
两人前往南园看丁香花和石榴花。
然后远远就看到坐在亭子看傀儡戏的冯润。
刚好坐在她身边的高菩萨剥了一只枇杷给她。冯润也没伸手接,而是张了嘴巴,就着高菩萨的手咬了枇杷,随后两人四目相对,相视一笑,眼中有说不出的柔情蜜意。
没一会儿,高菩萨把头靠近冯润,说了句什么话。
冯润笑了花枝招展,还伸手拍了他一下。
高菩萨也咧开了嘴,“哈哈”大笑,露出一口狰狞雪白的牙齿,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郑嫔伸长脖子张望,嘴里“啧啧”有声:“皇后娘娘真是天不怕地不怕,她跟这位高公公,愈发肆无忌惮了。”
李夫人在宫中这么多年,可不是白混的。冯润的宫中来了一位叫高菩萨的内监,冯润跟他关系非一般,——宫中的这些小道消息,李夫人不是没有耳闻。但她装傻,装了一副惊讶的神情:“高公公?是谁?”
郑嫔下巴一扬:“呶,那个坐在皇后娘娘身边,身形高大,皮肤古铜色的内监就是。”
李夫人装模作样的张望了一下。
郑嫔到底年轻,管不住自己的大嘴巴,眼睛往周围一扫,看到没有旁人,于是神神秘秘地靠近李夫人。
“李姐姐,我告诉你,你可不要对别人说啊。”她压低声音道:“这位高公公,是主上离开洛阳南征后才进宫的,来历不明,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头。嘿嘿,他到底是真内监还是假内监,也无人知晓,总之他跟皇后娘娘关系暧昧,两人不清不楚,不明不白。”
“是么?”李夫人又再一副惊讶神情。
“李姐姐,你这段时间心情不好,自然不关心宫中的事,所以不知道此事。”郑嫔撇撇嘴道:“皇后娘娘这么肆无忌惮,也不怕主上南征回来后知道。不过也是,皇后娘娘的手段这般厉害,谁会这么大胆多嘴向主上告密?不想活命了是不是?”
李夫人“哎”了声。
郑嫔说得兴起,意犹未尽,又再道:“就算有人把此事告诉主上,可主上素来宠爱皇后娘娘,有关皇后娘娘一切不好的话,主上从来都是充耳不闻。就是主上问,皇后娘娘肯定会来个死口不认,再搞个一哭二闹三上吊,主上定会心软,对皇后娘娘不怪罪不算,反会责斥告状的人造谣生非。嘿嘿,到时候告密的人,难保不被皇后娘娘进行报复。所以聪明的话,别吃饱饭给撑着跑去主上跟前告什么密,还是明哲保身的好。”
李夫人哆嗦了一下,很害怕的样子:“郑妹妹,别人的事我们还是少管的好,到底跟我们不相干是不是?”
她年龄比郑嫔大,见识比郑嫔广,也比郑嫔聪明多了,尽管也有一颗八卦之心,但也知道“隔墙有耳”这句话。
郑嫔滔滔不绝说下去,她只是听,自己却尽量少说。待郑嫔噼里叭啦说了一大堆一,她才装模作样的阻止。
“郑妹妹,我头有点疼。”李夫人伸手捂了额头,痛苦的表情:“我们还是回去吧,改日再来看丁香花和石榴花。”
“李姐姐——”郑嫔还信了真,伸手扶她,关注问:“你不打紧吧?”
“也没什么事。”李夫人道:“估摸昨晚睡眠不好,今早醒来头就有些晕沉沉的。”
李夫人老奸巨猾,才是真正的明哲保身。倒是郑嫔,话说得太多了,该说的和不该说的全说了。
导致祸从口出。
高菩萨的机智,城府,尽管比不上元宏,但不是一般人能及。他极有手腕,善于笼络人心,而且深知“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话,因此从外面带来了不少黄金白银,他出手大方,重金收买、培植了一批党羽,——就是双蒙,也对他五体投地,贴贴服服。那些党羽分散在各宫中,有什么风吹草动,他尽收在眼底下,了如指掌。
郑嫔的那番话,很快落到高菩萨耳中。
高菩萨冷冷一笑,眸子冰冷,带着深不见底的寒光。
郑嫔不是说,他跟冯润关系暧昧,两人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吗?现在他倒要看看,郑嫔她有多清白,要跟谁关系暧昧,不清不楚,不明不白。
过了两天,整个宫中就传出了郑嫔的八卦。
说郑嫔在一个月清风高的夜里,双眼迷乱,面颊泛红晕,抱了宫中的一个内监。
那内监才十多岁,长得白净清秀,被郑嫔的举动吓呆了。
不停地哭。
众人听到声音跑了过来,好不容易将两人分开了。
当晚,小内监投井,结束了年轻的生命。
翌日一大早,郑嫔清醒过来,知道自己做了不可原谅的出格之事,愧疚难当,也上吊自尽了。
消息传到醉霞宫,李夫人惊得一身冷汗。显然,郑嫔是祸从口出,受到了冯润的打击和报复。
第178章大概是心虚缘故
这使李夫人愈发小心翼翼。
每逢初二和十六,后宫例行参拜皇后的日子,李夫人都毕恭毕敬,大气不敢出,话不敢多说一句,恐怕惹冯润不快。毕竟,她父亲已去世,靠山倒了。冯润要对付她,如捏死一只蚂蚁那样容易。
素不知,郑嫔之事,与冯润根本无关。
跟高菩萨有关。
高菩萨让人在郑嫔的茶水里下了两颗春骚春,药力过猛,让郑嫔完全失去心智,结果做出了不过堪入耳的丑事来。
尽管李夫人小心翼翼,可冯润并不打算放过她。
那日十六,后宫例行参拜皇后的日子。
众嫔妃参拜问候完毕后,冯润抬眼一扫四周,然后道:“你们都回去吧,没什么事了。”顿了一顿,又再道:“对了李夫人留下,我有些话要说。”
李夫人心惊胆战,又不敢说“不”,只得低声道:“诺。”
袁幸灾乐祸,临走前给了一个回味深长的眼神。
李夫人愈发忐忑。
冯润看上去春风满面,没有丝毫什么不快。寒香捧上一碗高菩萨为她熬做好的茗粥,她还笑嘻嘻的问:“李夫人,要不要喝茗粥?”
茗粥只有一碗,李夫人再不知趣,也不敢说“喝”。垂着双手,恭恭敬敬地站在那儿,低声道:“妾谢过皇后娘娘。茗粥还是皇后娘娘喝吧。”
冯润双眉一挑,眉笑肉不笑:“你担心茗粥有毒?”
吓得李夫人赶紧跪下,嚅嗫:“妾不是这个意思。”
冯润“哈哈”大笑:“李夫人,你又不是胆小之人,何必吓成这个样子?我也不过是随口说说而已。”
低头喝茗粥。
高菩萨熬的茗粥就是不同,清香幽雅,芳香异常。
这茗粥,是用梅花而做。取正月里半开的绿萼梅,摘下整朵置于容器中,之后用相同比例的盐末洒在花朵上,再用厚纸将容器密封好,存放在阴凉干爽处。百日之后,将已被盐渍干的梅花取出,改用蜜糖浸泡,一个月后,便可以用来烹茗粥了。
冯润喝完一碗茗粥,方抬起头来。
李夫人还战战兢兢跪那儿,不敢站起来。
冯润仍然是笑嘻嘻的:“李夫人,近来过得可好?”
李夫人毕恭毕敬回答:“回皇后娘娘,妾过得挺好。”
“你当然过得好了。”冯润道:“平白无故的多了一子一女,承欢膝下,不知多逍遥快乐。只是不知四皇子和长乐公主可孝顺?叫你一声‘母妃’可叫得心甘情愿?”
李夫人不知她这番话是什么意思,不敢搭话。
冯润长笑了一声,又再道:“四皇子对我可不是那么友好。前两年他就说,是我把他生母逼得离开洛阳宫,到代北去受苦,是我让他们兄妹三人见不着他们的生母,让他们在宫中孤苦伶仃。四皇子的生母在太行山麓汲郡山道上被人刺杀,想必也有人教唆他,说是我派人去刺死的。”
李夫人吓得魂飞魄散。
细密的汗珠从她的额头上冒涌了出来。
伏在地上磕头:“皇后娘娘,妾冤枉,妾从来没有教唆过四皇子这些话,真的没有。望皇后娘娘明察。”
冯润懒洋洋的坐在椅子上,闲然地把弄着手中的空碗,慢条斯理道:“如果我派人去明察,你真的有教唆过四皇子呢?”
李夫人心虚,不敢回答。
只是一个劲的磕头。
冯润道:“你这样造谣生事,搬弄是非,难道就不怕我把你的舌头割下来挂在宫中示众?”
李夫人惊恐万状,几乎没瘫软在地上,磕着头,声音带着哭腔:“皇后娘娘饶罪,皇后娘娘饶罪啊!妾再也不敢了。”
冯润道:“一声饶罪和再也不敢,就把曾经做过的事一笔勾销?李夫人,天底下哪有如此便宜之事?”
李夫人浑身抖如筛糠,整个身子伏在地上。
除了磕头,磕头,还是磕头,
冯润冷冷的看着她。“李夫人——”她道:“抬起头来。”
李夫人战战兢兢地把头抬了起来。
冯润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冷不防抬起手,将手中的空碗狠狠的朝李夫人头上砸去。空碗砸到了李夫人的额头上,发出了一声响,李夫人的额头被砸伤了,一股鲜血涌了出来,顺着她的肌肤,滴了下来,很快半边脸颊染红了,落到胸前的衣服上。
那血,红得触目惊心。
李夫人吓傻了,眼中的惊恐愈发浓郁。
冯润冷冷的道:“掌嘴十下,如有再犯,舌头割掉挂在宫中示众。”说完站了起来,甩袖而去。
背后,传来了李夫人被掌嘴的痛苦叫声。
冯润跟李夫人算旧帐,不外是借题发挥。真正的用意,是吓唬吓唬李夫人,给她一个教训,让她从今以后乖乖闭嘴,不该她管的事不要管,不该说的话不要说。——特别,是在元宏回来后,暗中向他说她和高菩萨之事。
没过多久,又再生出一事来。
那天双蒙匆匆自外面赶回来,脸色难看,他对冯润道:“主子,奴才刚才遇到中常侍剧鹏,他让奴才劝谏主子,说主子要注意国母之尊,别整日跟高公子腻在一起,不干不净,落到别人眼中影响不好。剧鹏还说,主子这样做,也太对不起主上,凡事要适可而止,不可太过放肆。”
冯润一听,顿时杏眼圆瞪。
不禁破口大骂起来:“呸,剧鹏那家伙是什么东西?也管起我的闲事来?我跟高菩萨腻在一起,不干不净。又关他什么事儿?要他管?”
双蒙搓着双手,眼巴巴的问:“主子,这事怎么办才是好?”
冯润皱眉。
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怎么办才是好。
她低着看自己的手腕。尽管涂上了高菩萨特制的药膏,可手腕上的疤痕还隐隐约约,还没完全消去。
这次高菩萨给她放血解毒治传尸病毒,用了五个月时间。前面的两个月,每隔十日就割腕放血排毒一次;第三第四个月,每隔半个月割腕放血排毒一次;到了最后一个月,血色终于鲜艳,跟常人无异。但高菩萨说,还不确定是否根除,半年之后如果病情不再反复,这才完全没事。
因为放血太多,身体虚弱,冯润如今还需要吃补血之物。
别人只道冯润整日跟高菩萨腻在一起,却不知道,冯润差点儿没命,是高菩萨冒死进宫为她医治的。
冯润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
明知不应该,但冯润心甘情愿。
看到冯润只是看着自己的手腕,皱眉不说话,双蒙小心翼翼问:“主子,要不要给剧鹏一个教训?”
“当然要!”冯润道:“如果不给他教训,还道我好欺负!”
双蒙问:“主子,要给剧鹏什么教训?”
冯润又再皱眉。
剧鹏是侍从元宏左右的近臣,在元宏身边多年,极得元宏信任。剧鹏的职位是中常侍,权力极高,出入宫廷,给事左右,职掌顾问应对。
冯润要教训他,可不像教训宫中的嫔妃那样容易。
忽然听到一把懒洋洋的声音道:“给剧鹏教训,也不是什么难事儿。”冯润不用回头看,也知道是高菩萨。
双蒙一见到他,赶紧迎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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