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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家庶女乱后宫-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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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润嘻嘻笑:“是么?话别说得这样响亮,到底是谁能笑到最后,这还不知道呢。”

    她款款地自椅子站了起来。

    走近床口,弯下身子,嘴巴凑近她耳边,语气挑衅那样道:“嘿嘿,跟我斗?你撒泡尿瞧瞧,看看自己有有几斤两,你斗得过我嘛?你这病怏怏子的身子,想必也快要到地狱报到去了吧?到了地狱,见到太皇太后那老太婆,你说,她会不会被你气得从棺材里爬出来再被气死多一次?哎,她当年可是有眼无珠把你当了她的接班人呀。”

    冯清一张脸原本苍白得没有血色,一听这番话,顿时涨了通红。

    不禁急怒攻心。

    又羞又愧,又气又恨,一口气顺不过来,猛地咳嗽了起来。莫琴见状,赶紧给她揉背,有另外的两位侍婢拿来痰盂子和茶水。

    冯润“哈哈”大笑,目光有意无意的扫了莫琴一眼,直令莫琴心惊胆战,毛骨悚然。

    冯润带着寒香和双蒙扬长而去。

    冯清咳了好半天后,一口痰吐到痰盂子去。刚好王充走近去,目光无意中往痰盂子看去,看到冯清吐出来的痰竟然带着鲜红的血。

    王充吓得脸上变了色:“主子——”

    冯清喘着粗气,上气不接下气道“快,快……给宣太……太医!”喝了一口水,歇了好一会。神气回复了好些,哎牙道:“待我把身子养好了,我……我就不信,我斗……斗不过那贱人!”话音刚落,眼泪忽然止不住滚滚而落,像掉了线的珠子那样,扑簌簌的湿了她半边脸。

    冯润离开了懿祥宫。

    待走远了,双蒙问:“主子,刚才你对皇后娘娘说的那番话,是不是存心要气她?万一皇后娘娘被刺激,病倒是好了呢。”

    冯润道:“我还担心她的病不好呢。”

    双蒙不明白:“主子的意思是——”

    冯润眼睛一扫周围,看到没人,便在双蒙耳际旁低语了几句。

    双蒙张大嘴巴,“啊”了声,压低声音问:“莫琴,她……她可愿意办这事?万一她不肯呢?”

    冯润道:“你让人告诉莫琴,如果她不愿意办这事也没关系,如今我爹爹和大哥没了,冯夙在平城守孝呢,莫琴那在平城的娘亲假若不小心做借了事惹怒冯夙,到时候若缺胳膊少腿,或是眼睛瞎了舌头没了什么的,有骨气的话可别哭。还有,冯夙守孝期快满了,很快就能回到洛阳,莫琴的两位妹妹尽管已嫁人,不过呢,冯夙把她们卖到青楼也不是什么事儿。”

    双蒙笑逐颜开:“对对对,就这样吓唬她。”

    冯润道:“对了,让那人向莫琴转告我的话,我以前就对她说过:三颗春骚药用完后,以后她就不用再为我办事,我也绝对不会为难她,更不会拿旧事威胁。如果她敷衍我,阳奉阴违的话,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我说话,向来说得到做得动。如今那三颗春骚药,已用了一颗,这次两颗都用上了,到时候就没她什么事了。”

    双蒙一个劲地点头:“知道了,主子。”

    过了两日。

    元宏黄昏时刻,到福熙宫来一起和冯润晚餐。吃饭间,冯润忧心忡忡,看着元宏,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润儿你怎么啦?”元宏笑问:“心事重重的?”

    “陛下——”冯润踌躇了好一会儿,终于道:“有些话,妾不知当不当讲。妾担心多嘴说了,你会生气。”

    “说吧。”元宏道:“不管你说些什么,朕保证不生气就是了。”

    冯润道:“因为前太子之事,皇后娘娘心情焦虑,茶饭不思,精神不振,卧病在床好些天了。前两日妾到时懿祥宫去探望,可是——”她低下头,叹了一口气:“陛下你也是知道的,我们虽然是姐妹,可平日里性格不合,也不怎么合得来。皇后娘娘见到妾,就……就……哎,其实皇后娘娘也挺可怜,看到她失落无助的样子,妾心理也难过。陛下,看在逝去的太皇太后,还有妾爹爹大哥面上,去懿祥宫看看皇后娘娘,安安慰慰她吧。”冯润这一番话,说得真情意切,甚至红了眼眶。

    元宏握着她的手,微微一笑:“别人都说你嚣张跋扈,持宠而娇,只有朕知道,你有容人之量,宅心仁厚,肯为人着想。”

    冯润羞羞答答:“妾哪有陛下说得这样好?”

    元宏道:“你在朕心目中,是天下最好的。”

    冯润笑靥如花。元宏说的情话,最动听不过了。冯润知道,此时此刻的他,对她是真心的。

    过了一天,傍晚时刻,远宏忙完政事后,这才到懿祥宫去探望冯清。

    还留宿在懿祥宫。

    这使很多人意外。

    倒是醉霞宫的李夫人,一听到这消息,顿时长长吁了一口气。自言自语般喃喃:“看来,还是爹爹老谋深算呀。”

    前些日子她爹爹李冲就跟她分析过宫中局势:元恂被废,那接位当太子的,是二皇子元恪。

    按照北魏皇家家法,子贵母死,——凡是后宫所有的儿子一旦立为太子,为了防止外戚专政,其母亲必须死掉。

    那就意味着,在代北的高照容,将被赐死。

    当然,元宏推行汉化改期了,也许会把这条子贵母死老规矩废掉。但到底,高照容只是嫔,地位低,更重要的是,她出身也低,是北魏上层鄙视的“高丽婢”,——高句丽是化外之境的东夷之属。

    尽管高照容是汉人,但高家几代人生活在高句丽,已严重高句丽化,因此被轻视为高句丽人是理所当然的事儿。

    这导致了元恪底气不足,产生自卑心理,因此当初主动提出由冯润抚养,认冯润为母妃。

    李冲对李夫人道,待元恪立为太子之事确定下来后,他将会联合众大臣上书,向元宏请求,让皇后冯清抚养元恪。

    北魏建国以来,历代君王都是长子,这符合继承制度,所谓长幼有序,由长子继承皇位,名正言顺。

    但元恪不是皇长子,而是次子。

    为了让元恪这个太子当得理直气壮,最好的办法,就是元恪改由冯清抚养,在名义来说,尽管不是皇长子,但却是皇嫡子。“有嫡立嫡,没嫡立长”,——这是传统观念。

    这样一来,捞到好处的将会是皇后冯清,而不是右昭仪冯润。冯润只是为冯清作了嫁衣裳。

    这是李夫人喜见乐闻的。

    不想她错了。

    元宏留宿懿祥宫的次日,便令属官拟旨废后。

    元宏此举,可谓是石破天惊。众大臣反对声一片。但元宏废冯清皇后之位意志坚定,不容人说半个“不”字,理由是元恂如此大逆不道,是因为冯清不当的教导方式有关系。

 第165章 冯清皇后之位废

    都说子不教母之过——冯清不是元恂的生母,但她抚养了他整整八年,从六岁到十四岁。

    身为六宫之主,却不能以身作则,将元宏的汉化改革置若罔闻,坚持穿胡服,不说中原话,如何能够母仪天下?

    私底下,元宏对李冲等人道,冯清皇后之位不得不废。

    冯清皇后身份是一张王牌,也是一个巨大的隐患。这是因为冯清跟废太子元恂感情深厚,视为己出。但冯清对其他皇子就不一样了,特别是对元恪,有着极大的成见。

    元宏对李冲等人道,他担心他百年之后,冯清做了太后,是否会跟新君相处融洽?当年太皇太后因为跟献文帝(元宏父皇)关系不好,一不做二不休,暗中把献文帝杀害了。而冯清,会不会也跟当年太皇太后一样?为了杜绝后患,冯清不得不废。

    李冲等人一听,顿时不言语了。

    元恂被废太子之位不到三个月,冯清便从皇后的位置跌下来,降为嫔。由高高在上的六宫之主降为后宫中品阶最低的嫔,对冯清来说,已是一个极大的惩罚。

    冯清降为嫔的当晚,她从冯府带进宫的贴身侍婢莫琴,半夜里投井自杀。

    死因不明。

    众人背后猜测。

    有人说,莫琴忠心护主,看到主子落难了,心中难过,便投井自尽了;有人说冯清因为皇后之位被废,心情不好,拿莫琴出气,莫琴一时想不开寻了短见;有人说莫琴平日狐假虎威惯了,如今冯清失势,受不了别人投井下石,讽刺奚落,愤然投井了。

    众说纷纭,冯清只是沉默。

    莫琴的死很突然,让冯清震惊。事后细想,莫琴近来确实有很多失常之处,常常一个人发呆,甚至痛哭失声,还骂自己不是人是畜生,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只因当时冯清烦恼事一大堆,哪里顾及她?

    如今回想起来,冯清发现这事不简单。

    那天元宏到懿祥宫探望她,她的病已好了些,能起床了,就陪着元宏闲坐了一会。当时元宏的心情还尚可,没有刻意说元恂,只是提起了冯熙和冯诞,还说起了儿时和冯诞之间的趣事,气氛倒也是和睦。

    后来莫琴捧来了两碗桂花炖燕窝。

    元宏和冯清都吃了。

    不知为何,吃了桂花炖燕窝之后,冯清只觉得浑身燥热,一股莫名的热潮,伴着亢奋,冷不防排山倒海般涌来,这使她血气沸腾,大脑完全不受控制,心神迷乱而恍惚。

    眼前的元宏,不停地晃啊晃。

    脑海里出现了幻觉,元宏的目光温柔似水,笑容如春风般温暖,他拥抱她,唇一点点的落下来,盖到她的唇上。那样的激烈,那样的狂野,却又是那样的延绵甜蜜。

    冯清全身似燃烧一般的火烫。

    这感觉,冯清也曾有过。

    多年前在平城,冯夙成亲的那日。她莫名的就觉得燥热亢奋,有一种要燃烧的感觉,从脚底升腾到心间,再涌上脑门,流遍全身每一个地方让她恨不得把身上的衣服脱了。

    冯清顾不得多想。

    管不住自己,身子软绵绵的依偎着元宏,喃喃:“陛下!陛下——”她情迷意乱,把自己的脸贴近元宏的脸,一边伸手扯自己的衣服:“陛下,我身子好热!好热啊!真的好热好热!”

    此时元宏看她的眼神,也是迷离,飘飘忽忽。

    终于,他抱了她,大踏步往床口走去。

    事情是如何发生,如何结束,事后冯清完全想不起来了,只是知道,半夜里她睁开眼睛,元宏已不见了,只有莫琴伏床口,满脸愧疚的泪水。

    翌日,就听到元宏令属官拟旨废她的消息。

    如今冯清想,是不是莫琴在桂花炖燕窝中下了什么药?最让冯清疑惑的是,莫琴为什么要这样做?受令于何人?

    冯润?

    这个可能极大。

    可是莫琴是什么时候跟冯润勾结上的?早于入宫之前?冯清想,莫琴为什么要背叛她?这些年来,她待她不薄。

    但,这些只是冯清猜想而已,并没有真实证据。

    年后没多久,元恪成为新太子。

    但谁将会成为新皇后,成为众大臣的争议。李冲等人认为,既然推行汉化改期,那“子贵母死”这条老规矩应该废掉了。按照中原风俗,是“子贵母贵”,因此理应派人前往代北迎接高嫔高照容到洛阳宫来。李彪一干人则认为,左昭仪冯润是后宫中所有嫔妃之中地位最高的,且抚养了太子元恪,那就等于是太子之母了,冯润当皇后,是理所当然之事。

    两派人争论过不休。

    冯润也认为,她是皇后不二人选。

    此时此刻的冯润,已无法克制自己那日渐膨胀的权欲。做皇后的念头不知不觉的深深地扎根了在她心里,开了花,结了果,让她欲罢不能。只有做了六宫之主,她才不会被人欺负,不用委曲求全。

    人家是身在江湖,身不由己。

    冯润是身在后宫,身不由己。

    但是不是冯润当皇后,并不是由她说了算,是由元宏说了算。冯润以为,她当皇后,是脸盆里抓死鱼——十拿九稳。因为信心十足,她从未试探过元宏,追问事实,元宏也没跟她提起。

    冯润哪里想到,元宏压根儿没想着让她做他的皇后。

    那天双蒙急匆匆从外面回来,脸色有些不好,到冯润道:“主子,主上今天一大早下旨,派人前往代北,迎接高嫔到洛阳宫来。”

    冯润震惊,张大嘴巴不可置信:“真的?”

    双蒙道:“此事千真万确。奴才是亲耳听到白整公公说的,剧鹏带着二十多个侍卫,拿着圣旨已出发前往代北接高嫔。”他凑近冯润,低声道:“主子,外面的人都传,二皇子封为太子了,按照汉人习俗,是子贵母贵,如今皇后之位空缺,依老奴看,主上把高嫔接回洛阳宫,估摸就有心要立她为后。”

    冯润几乎坐不稳要摔到地上去。

    原本她想着,元宏就是没按按照北魏皇家“子贵母死”家法将高嫔赐死,想必也是把她囚在代北不理会。冯润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元宏口口声声说爱她,却不曾想着让她做他的皇后。

    旧皇后是冯清,没过多久,新皇后是高照容。

    转来转去,皇后之位都转不到冯润头上来。

    冯润想,高照容做了新皇后,后宫中哪有自己的容身之地?元宏百年后,如果她还活着,仍然逃脱不掉做“人彘”的下场。

    冯润很悲恸,很绝望。

    只觉得一颗心跌啊跌,跌啊跌,仿佛跌到一个黑不见到底万丈深渊,一直地在堕落,堕落,足不到地。

    原来,男人的话真的信不得。

    原来,元宏并没有她所想的那样爱她。只是她傻,一直相信了他的话,她以为,他眼里心里只装着她,容不下别的女人。但,只是她以为而已。冯润想,她怎么会这样傻呢,相信一个一而再,再而三伤害她的男人。

    这样一想,冯润就管不住自己,猛地抓过前面桌子上的一个造型精致的青花瓷花瓶,狠狠地往地上砸去。

    “哗啦”一声巨响。

    青花瓷瓶落到地上摔了个五分四裂,上面插着的一束红色梅花散落满了一地,狼藉一片。

    随后冯润站在窗口前,呆呆的看着天空。

    此时正月过去没多久,二月刚到来,初春气候变化无常,忽冷忽热。早上的时候还是阳光和煦,到了下午太阳没了影儿,天色昏暗,空气嚅有着一股透不过气来的闷热。

    冯润在窗口前不知站了多久。

    天空愈发阴沉,乌云密布。

    突然,起风了,风声呼啸,吹过窗户,发出刺耳鬼嚎一样的尖叫,院子里的树木被吹得“喀嚓喀嚓”地飞舞。天空的乌云一层又一层的压了下来,突如其来的“轰隆”一声,打下了一记响雷。

    闪电划破了天际。

    豆大雨点“噼哩叭啦”的铺天盖地从了天空中倾泻下来。

    雨越下越急,越下越大。顷刻之间,豆大的雨点变成了倾盆大雨,“哗啦啦”的仿佛倒水那样。

    雨声,让冯润更觉凄凉。

    冯润忽然发起恨来,疯了那样的冲出外面,站在院子里,张开双臂,仰起头,淋着雨。

    雨水落到她头上,脸上,身上。

    很快被淋了个落汤鸡,全身已湿透,

    忽然,冯润笑了。笑得歇斯底里。笑着笑着,眼泪却冷不防滚滚而落,和雨水混在一起,扑簌簌的湿了她的脸。

    那一刻,冯润分不出,哪些是泪水,哪些是雨水。

    寒风风“呼呼”的刮着,冷雨“哗啦啦”地下着。一个响雷,震耳欲聋,随之而来的是“咔嚓”一声巨响,一道白森森吓人的闪电,横空而来,照亮了半边天空,像是把整个天空都划破,天要塌下来那样。

    冯润希望闪电,可以把她劈死。

    这时候众人发现了雨中的冯润。

    寒香和落依首先冲了过来,搀扶她:“主子——”紧接着,双蒙也冲了过来,大着声音焦急道:“主子,你这样淋雨,身子会吃不消的。有什么事情,求主子回到屋里再说。”

 第166章 把自己往死里逼

    冯润不说话。

    她浑身早已湿透,整个人已冻得麻木。眼睛空洞,嘴巴乌黑,浑身不停地颤抖,已无法说出话来。

    众人好不容易才把冯润搀扶到屋子里去。

    这雨一淋,冯润就给淋病了。

    头晕目眩,呼吸急促。浑身滚烫得像了火炭一样,感觉到有火热的钳子在揪着她,有钝刀子在割着她。没一会儿,又感觉到自己像是掉到冰窖中,四周围全是冰块,压在她身上,而她无法动弹,只觉得寒冷刺骨。

    唇干舌燥,忽冷忽热,痛苦无比。

    意识模糊。

    太医来了,开了药。

    冯润喝完药后,便晕晕沉沉睡去。不知道过了多久,朦朦胧胧间,听到有人道:“奴婢见过陛下!”

    又再听有人道:“这是怎么回事?”

    再听到有人道:“主子她……她淋了雨……太医说,主子邪寒外袭,以致血气失调,肺气失宣……”

    又再有人道:“润儿淋雨?她为什么要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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