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冯家庶女乱后宫-第6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兰香死后,冯润身边的人只剩下落依了,秋儿有了身孕,身子不便,冯润就不用她过来伺候了。
常姨娘给冯润挑了几个勤奋少话的人过来。
常姨娘说西厢死了人,一下子死几个,地方不干净。因此让冯润住东厢,不让搬回去。
冯熙和冯诞也没管。
没过多久,李坚捧来了太皇太后的懿旨。懿旨大意是,冯润在冯府宗庙继续带发修行,念经诵佛,持好五戒,奉行十善,不造新业,一心忏悔,消除旧业,往昔业尽,则福现前。
并口头上告知冯润,欲望是烦恼的源头,多念经多诵佛,定能把心中的贪、嗔、痴降伏,达到六根清净目的。
太皇太后还赐了一大堆佛经书,让冯润好好读。
冯润不是不知道,太皇太后此举,是要冯润断了回宫的贪心。李坚离开后,冯润把佛经书扯了个稀巴烂。
东厢院子的东南角,有几根牵牛花,藤藤蔓蔓缠缠绕绕地顺着墙壁往上攀爬,一直攀,一直攀,几乎要攀到墙头,织成一片错综复杂的网。
冯润看着,忽地发起恨来。
冲了过去,发泄般地踩着那些牵牛花,把附在外头的细藤,生生地一条条撕开,不让它们纠结成网。
莫名的,冯润就恨死这种突不破情网的感觉。
忽然听到有人娇笑:“二姐干什么呢?发这样大有脾气?”
冯润一看,原来是冯清。没好气:“你又再跑来这儿干什么?是不是跑来看看我有没有死?”
“二姐,别把自己说得像个什么了不起人物似的。”冯清嗤之以鼻:“你的生死对我来说无关紧要。”
莫琴站在冯清身后,不敢看冯润。
但脸上的表情却掩饰不住幸灾乐祸。躲闪的目光中,带着“怎么死的人不是你”的愦憾,——黑衣人到宗庙西厢盗窃,兰香为护主身亡之事,冯府上下人皆知。
冯清得意洋洋的神情:“今日我到宗庙来,是给我娘亲磕头上香,慰告她在天之灵,下个月我就要进宫去,成为主上的贵人,——呃,二姐你不知道吧,陛下的圣旨早上到府上来。”
冯润心中不是滋味。
这是早已预想到的事,但真正成了事实,却还是让人受不了。
看到冯润一脸的灰败,冯清脸上得色更浓:“二姐,我这一进宫,想必以后我们再没有见面的机会,望二姐好好保重。”
冯润看她,忽然冷笑一声:“五妹,你这话言之过早。一来你还没进宫,说不定中途有什么变卦呢?二来说不定以后我们不但有见面机会,还朝夕相处,斗个你死我活呢?”
冯清笑道:“二姐,我劝你还是别异想天开,白日做梦的好。据我所知,刚才李公公不是捧了太皇太后的懿旨来,让你继续在这儿带发修行,念经诵佛么?说不定这修行,便是一辈子的事。”
说完后,又一声娇笑。
带着莫琴,款款而去。
冯润神色颓然。
也许,就像冯清所说,她就得在冯府宗庙修行一辈子了,再也没有走出去的机会。
这样一想,冯润悲凉慢浸。她木然地站在那儿,目光吊滞而空虚。原应要伤心痛哭的,可不知道为什么,仍是一滴泪也没落下。
太阳高悬在空中,不见一丝儿云彩。阳光毒辣辣地照射着大地,散发着强烈的热量,几乎要将人晒焦去。
冯润在院子里,不知站了多久。直到落依走了过来劝她:“主子,太阳太大,别站在这儿了,回屋里去吧。”
冯润回过神来。
过了好一会儿才道:“到高公子的庄园去。”
此时此刻,她最想见到的人就是高菩萨。只有高菩萨,才是真心实意对她好,只有高菩萨,才会永远站在她身边,不离不弃。
尽管,她还是不爱他。
但有什么关系呢?无论发生什么事,他永远会保护她,无论她如何对他,他永远对她无怨无悔好。
这就够了。
真的,够了。
到了高菩萨的庄园,看到高菩萨在后院子里指挥人从井里抽水,浇满院子里的葡萄树。
从春到夏,整个北魏国未见滴雨,很多中小河流断流,旱情严重。尽管这郊外水源丰富,河流不至于枯竭,但灾情也不轻。葡萄树少一天不浇水,叶子就打蔫,因为干旱,葡萄少且生长缓慢。
第111章 没有人比你更贱
见到冯润,高菩萨挺开心,呵呵笑:“润儿,你怎么来了?”
冯润道:“因为想你了。”
这话太暧昧。让高菩萨有一瞬那的失态,朝她走过来的脚步不禁踉跄了一下,随即心如明镜。走到她跟前,侧头看她,嘴巴一歪,嘻嘻笑道:“刚刚又受到什么打击了?”
冯润木着脸不答。
却道:“去年的葡萄酒还有没有?我想喝。”
高菩萨打了一个响指道:“埋在地下面密封的还有好几罐。尽管不多,但也足够你喝醉好几次了。”
还真别说,冯润真想喝醉。都说酒醉可以消除许多烦恼,冯润想,她醉一次又何妨?
“空肚子喝酒可不好,伤胃伤肝。”高菩萨道:“我让厨子做几个菜上来。厨子是刚自定州过来的,是我们高家几十年奴仆,做得一手好菜,包管你吃了下一餐还想跑来吃。”
冯润没心情跟他胡扯。
她也没什么食欲。
闷闷不乐坐在树荫下看那些佣工浇葡萄树。秋儿挺着大肚子走了近来,垂首而立:“主子——”
冯润无所事事,随口问:“春生对你可好?”
秋儿脸泛红晕,羞赧道:“回主子,他对奴婢很好。”
冯润道:“如果他对你不好,告诉我,我待你出气。”
秋儿赶紧道:“主子,他真的待奴婢很好,真的。”
她身材丰腴了不少,脸色红润。春生在不远处指手画脚指使佣工干活,不时朝秋儿所在的方向张望过来,咧嘴笑。秋儿不时拿目光瞟他,低眉浅笑,整个人沉在甜蜜中。
看来,秋儿真的是很幸福。
有时候幸福,并不是以金钱地位来衡量。
其实女人要求很简单,不一定要大富大贵,只要嫁的那个男人,对她好,爱她,关心她,呵护她,这就够了。因为男人对女人而言,不是装饰品,不是拿来炫耀的,是要互相扶持,相亲相爱的。
冯润在感慨间,厨子已做好了菜。
一个自波斯传过来的胡羹,还有一个胡炮肉,一个蒸豚,——这个“豚”不真正的豚,是一头肥小猪。再有一个豚皮饼,——这个“豚皮”饼,也不是用真正豚皮做的饼,而是类似澄粉皮做的饼。
一桌子色味香俱全的菜,并没能勾起冯润的食欲。
冯润只对葡萄酒感兴趣。
喝了一杯又一杯。当第二罐葡萄酒开始喝的时候,冯润已有了些惺惺醉态,眼前有金星在飞舞,说话舌头在打结。
而且,她无比难受。
无论是身,或心。
这酒,一直喝到太阳下山,黑夜来临。月亮自云端钻了出来,满天星星欢快地闪烁着,不管人间苦与悲。
“高菩萨——”冯润又再把一杯葡萄酒一干而尽,头脑开始有些晕,感觉到天旋地转,身子像没有平衡感那样。她眯着一双眼睛,口舌有些不清,嘻嘻笑道:“你说,如果我死了,主上会不会伤心难过?”
“好好的,你为什么要死?”高菩萨摇头道:“润儿,为着一个不能护你周全的男人,不值得去死。”
冯润喃喃:“我如此爱他,他为何这样待我?”
高菩萨道:“因为他的皇位比你重要。”
“是啊,他的皇位比我重要。”冯润仰起头,凄凄惨惨地笑将了起来:“他说过的,他生长在帝王家,成为九五至尊的国君,那就要肩负起国家大任,承担起抚驭万民的责任,雄霸天下。——嘿,他说的每一句话我都清清楚楚记得。我不是不恨我自己的,我为什么要如此想他?为什么要记住他对的话?高菩萨,我是不是很贱?他如此待我,我还忘不了他。”
高菩萨拿着酒杯,懒洋洋地把身子靠在椅背上。
望向冯润。嘴角,不觉闪过一丝残忍,冷冷道:“对,你不但很贱,而且很傻!没有人比你更贱,更傻了。”
——其实,说冯润的同时,何尝不是说自己?
冯润呆呆的看着他。
此时高菩萨的眼中闪过一抹痛楚。这痛楚,像是不可言说,又无处诉说,却又深深的渗入骨髓。
冯润眨眨眼睛。
再看高菩萨的时候,他眼中那抹楚痛不见了,脸上显出了一种残暴无情的神色,一双眸子欢蹦乱跳,既冷酷又轻蔑,仿佛在嘲弄冯润。
这使冯润觉得自己真的是贱,也真的是傻。
张张嘴巴,却又不知说些什么。
只得闷得喝酒。
高菩萨也不阻止,随了她喝。冯润消瘦的姿影,落寞的眼眉,骨子里流露出来的忧伤,让他有着心痛的感觉,同时恨铁不成钢,恨不得一个巴掌甩过去,让冯润清醒清醒,
喝多了葡萄酒的冯润,已然不能自控。
便索性放肆了起来。
为什么不?冯润想,天下的男人又没死光,又不单单只剩下拓跋宏一个,眼前的高菩萨,哪里比他差了?
尽管高菩萨模样儿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白皙细腻的肌肤变成了古铜色,一张倾国倾城比女子还要妖娆的脸也变得面目全非,粗糙了,刚毅了,蓄起的胡子看上去完全是粗犷的铮铮铁汉,男人魅力十足。
冯润想,为什么如此蠢,眼中只有拓跋宏,看不到其他男人?
她也不见得,是爱上高菩萨了。
但高菩萨,总是个男人罢?还是一个可以让她遮风挡雨的男人,从始到终,眼里心里只有她的男人。
此时此刻,冯润只是寂寞。
一颗心极是悲凉,这悲凉透到骨子里去。冯润多么希望,高菩萨拥抱她,用他温暖的胸膛来暖和她,冯润还希望,她的身体和他的身体,来一场真真正正的醉生梦死。
冯润想,那一刻,也是暖的吧?
冯润渴望这种暖。
她不要想拓跋宏的诺言了,不要虚无缥缈的将来了。冯润想,她才十八岁,正是一朵鲜花绽放的时候,她为什么要为拓跋宏凋谢呢?与其活在漫漫无期看不到希望的痛苦等候之中,不如放弃幻想,不要老是没完没了的悬着,上不到天,下不到地。
她不管了,她豁出去了,不为别人只为着自己。
葡萄酒喝多了,让冯润肆无忌惮。
她坐在高菩萨对面,半眯着眼睛透过长长的睫毛看他,媚眼如丝,那微微一笑的样子,就像个媚惑人的妖精。
她问:“高菩萨,我美吗?”
高菩萨答:“美。”
冯润又问:“高菩萨,你爱我吗?”
高菩萨答:“爱。”
冯润又再问:“高菩萨,你想要我吗?”
高菩萨答:“想。”
冯润笑了。看吧,拓跋宏不要她,自会有人要她,没了拓跋宏,她一样可以绽放。冯润站起来,刚要对高菩萨投怀送抱,不知是站得太急,抑或是喝葡萄酒喝得太多,冯润突然胃里一阵强烈的翻滚,刚才吃下去的东西排山倒海般地涌出她的喉咙。
冯润张嘴,冲到喉咙里的东西顿时“稀里哗啦”呕吐了出来。
吐了个天昏地暗。
好不辛苦。高菩萨走了过来,蹲在冯润跟前,伸手扶了她,另外一只手轻轻的拍着她的背,那样的柔和,那样的温馨。扶着她的那条胳膊,是那样的强壮而有力。
冯润刚刚吃到肚子里的东西全部呕吐了出来。
秋儿捧来了一盆水,落依接过。
高菩萨道:“让我来吧。”
拿了帕子湿水,为冯润擦脸。秋儿又再拿来了一杯水,高菩萨接过,放到冯润嘴边:“来,润儿,嗽嗽口。”
忙碌了一番。
春生很快捧上来热腾腾的灵芝蜂蜜醒酒汤。——高菩萨有先见之明,早已预算冯润会醉,因此早已吩咐春生熬的。
喝了醒酒汤,冯润头脑清醒了不少。
此时她身上全是呕吐出来的污物。
高菩萨不管众目睽睽,也不嫌脏,横腰抱了冯润,大踏步往他卧室走去。卧室的一角,有一个屏风相隔,秋儿早已令人在里面备上一只大木桶,放上温热的水,水中滴下由睡莲,玫瑰,鸢尾,芍药,牡丹,百合,木犀兰等鲜花特别研制成的香油。
花香的芳香溢漫四周。
高菩萨把冯润抱到屏风内,转头到跟在后面的落依道:“让明月陪着你,到冯府宗庙把你主子干净的衣服取来,你主子由我伺候就可。”
落依“诺”了声,半点也没犹豫就出去了。
走出卧室的时候,还知趣地关上门。
冯润头有些晕,但人却很清醒。挣扎着自高菩萨怀抱里下来,红着脸对道:“不用你伺候,我自己就行。”
高菩萨咧嘴一笑:“我又不是没见过女人的身子。再说了,你给你治病的时候,你身上很多地方我都摸过。”
冯润的脸更红了:“你——”
高菩萨挑着双眉,像是拼命压抑着要笑的冲动。慢条斯理道:“你刚才不是问我说想要你吗?我回答想。怎么,你要反悔?”
冯润没想着要反悔,可是面对着高菩萨脱衣服,始终是羞羞答答。结果高菩萨也不管她害羞,三而两下将她身上衣服除去。
把她抱进大木桶。
冯润整个身子泡在水中,只露出了头和脖子。
水不热不冷,散着淡淡的雾气,弥弥漫漫。
第112章 非常非常的诡异
泡在大木桶中的冯润,头发凌乱,散落下来的头发盖住了她的半边脸,头发的发脚慵懒暧昧地缠绕着她的雪白的脖子,泡在水中的身体有说不出的性感,皮肤白皙细滑,锁骨深凹,胳膊纤细,给人一种湿淋淋的感觉。
高菩萨站在大木桶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大木桶有半人高,很大,大到桶身需要三个成年人才能合抱。高菩萨轻声问:“润儿,是不是还想着把身子给我?”
冯润低下头,不敢跟他四目相对,脸色愈发绯红,却点头:“嗯。”
高菩萨提醒她:“润儿,你会后悔的。”
冯润声音虽低,却无比坚定:“不,我不后悔。”
高菩萨问:“如果后悔呢?”
冯润道:“就是后悔,那也是以后的事,管它呢。”
高菩萨还站在大木桶前,看着冯润。
冯润眼角的余光,看到烛光里的高菩萨一张脸,忽暗忽明,一双细长的狐狸眼,黑森森幽磷磷,像在想些什么,又像什么也不想,——这让冯润想起拓跋宏,曾经,拓跋宏用这样的目光看她。
想到拓跋宏,冯润一颗心又再猛地痛了起来。
她狠狠地一甩头,努力地把拓跋宏自脑海中甩掉,努力让自己不要想他。如今的拓跋宏与她毫不相干了,多想也无益。
想着白日里秋儿的低眉浅笑,整个人沉在甜蜜中的幸福样子,冯润不是不心生渴望的。
脑子里闪出一个大胆不要脸的念头。
忽然,她自木桶里“嗖”的一声站了起来,用尽了全身力气,出其不意地伸手猛地拽高菩萨。高菩萨冷不防给她这么一拉,不禁一个踉跄,控制不住自己,半个身子便跌到木桶里。
水花飞溅,他的衣服湿了大半。
冯润又再用力拽高菩萨,把他整个身子拉到木桶中。
高菩萨的头朝下,喝了两口水,很快伸出头来。冯润饿虎扑食那样扑了上去,极无耻地把高菩萨的衣服扯了。
高菩萨啼笑皆非:“润儿,作为一个女人,你一点也不温柔。”
冯润道:“我天生就不温柔。”
高菩萨“哈哈”大笑。冯润这不温柔,他喜欢。高菩萨更喜欢的是,冯润主动吻了他,吻他的脸,他的眼睛,他的唇。
墙角有一盘淡绿色的檀香,燃起一缕又一缕的烟。
烟雾升到半空中,扩散,消失,混合着潮湿的味道,让人情不自禁地迷失在这缠绵的气息中。
“润儿——”高菩萨伸手搂住了冯润,在她耳际边轻声道:“嫁给我吧,我会对你一辈子好。”
冯润问:“我不能生孩子了,你也要?”
“要。”高菩萨道:“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要。”
冯润摇头,过了好一会儿道:“他把我驱赶出皇宫,却没写休书,摆明了要让我守活寡,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高菩萨道:“我们私奔,到一个没人知道我们的地方。”
冯润还是以前那句话:“我娘怎么办?冯夙怎么办?他们在冯府一直被挤兑,我跟你私奔了,他们如何立足?”
高菩萨抱着她,紧紧把她搂在怀里。
他眼睛喷着火,身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