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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家庶女乱后宫-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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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润“嗯”了声。
有时候她也想,要不,就如此跟高菩萨没名没份的过一辈子吧?她被驱赶出宫,但并没有说休了她,只是说养病,名义上她还是皇家女人,但谁都知道,她不可能回去了,也回不去了。
冯润想,跟高菩萨苟且在一起,也没什么不可。
但想到梦中,拓跋宏对她说的“你是朕的女人,怎么可以如此放荡不羁”这话,她就犹豫不决了起来,——内心深处,还是不想背叛拓跋宏的吧?
冯润坚持了两个月骑马,游水。
她的身体还真好了不少,不再整日病殃殃没神气了,比以前吃得多,连睡眠也比以前好,一张脸略略有了血色。
六月将要结束的时候,冯夙终于成亲了。
冯润回到了冯府。
回冯府之前,落依和兰香为她精心打扮一番,梳头,扑香粉,画眼线,涂眼影,描青眉,抹红唇……最后还穿了一袭颇为喜庆的粉色衣衫。
镜子的冯润,回复到以前的美貌。
皮肤白皙,眼睛大大,鼻子挺直圆润,双唇丰满微翘,下巴精致娇俏。
此时的冯润,眼神分外的飘渺冷清,眼波浩如烟海,神情中多了份沧桑后的漠然,有种说不出的娇媚和沉重。
她的一颦一笑,无形中有几分邪魅的诱惑。
临到冯府之前,高菩萨交给冯润十几颗药,笑道:“这白色的是春骚药,红色的药丸是痒痒药,浅红色的痒痒药解药,春骚药的解药没有。这些药你带着,说不定会有用途。”
冯润纳闷:“有什么用途?”
高菩萨朝她邪恶地一笑:“如果谁欺负你,你就偷偷把一颗药放到水里,让他喝了。春骚药能够维持半个时辰,痒痒药能维持两个时辰,无论哪种药,都够他在大庭广众下出丑,这样你就有好戏欣赏了。”
咦,这个倒是好主意。
冯润眉开眼笑收下了。
回到冯府,父亲冯熙对她甚为冷淡。不过还是瞧了她一下,抚摸着胡子,敷衍地问了句:“回来了?”冯熙头发花白了不少,脸上的皱纹也加深了好些,一双眼睛有了浑浊的味儿,岁月不饶人,他开始老了。
冯润有些心酸,低声道:“是,我回来了。”
而大哥冯诞,望向冯润的目光,满是嫌恶。
其他人也是狗眼看人低,对冯润爱理不理的。尤其是那些姨娘们,仿佛像了瘟神那样,有多远避多远。
只有冯令华,欢天喜地跑了过来拉冯润的手:“二姐!二姐——”
那些贺客嘉宾们,都知道冯润要回来。人人好奇,以前意气风发的冯府二小姐,如今落魄成什么样?
不想众人都失望了。
冯润并没有她们想像那样,浑身上下都写满了“惨”字。
只见她妆容精致,肤如凝脂。一拢粉色绫罗衣裳,腰间系着的天蚕丝带,更显了杨柳细腰。又长又浓又密的头发挽着精致的发髻,上面插着闪耀夺目的镂空兰花珠钗,两耳挂着的红宝耳坠摇曳生光。
那些年轻的少夫人和那些还没出阁的小姐们三五成群一堆,交头接耳,鸡一嘴鸭一嘴的窃窃私语。
“看,冯府的二小姐——”
“不是说她病了吗?出了宫,在自家宗庙养着病。真真料想不到,尽管病了,但她还是长得这样美,仙子下凡尘般。”
“冯府众多小姐,就数她长得最美。国色天香的姿容,袅娜多姿的身段,可谓是千娇百媚,风情万种。”
“可不是?跟五小姐相比起来,二小姐胜的不仅仅是一筹,压根儿就被比下去了,嘻嘻,衬了她是绿叶,二小姐是红花。”
“五小姐到底是嫡小姐,比较文雅端庄。”
“男人喜欢的可不是文雅端庄,而是娇俏可人,懂不?二小姐长得如此美,想必主上定是无法对她忘怀,想必过不了多久,就回到宫中去吧?”
众人热火朝天的说是非八卦。
谁都不曾注意到站在不远处的冯清。冯清把众人的话全听到耳中,一张脸给气成了茄子色,心中那股无形的恨又再涌上心头。
在众人眼中,——甚至在拓跋宏眼中,她什么都不如冯润。
第102章 已是物是人非了
不远处一阵骚动。
原来是广陵王拓跋羽,始平王拓跋勰,北海王拓跋详来了。
这三位王爷,是当主上拓跋宏同父异母弟弟,身份地位尊贵,是北魏国的风云人物,且都是眉眼如画,齿白唇红,玉树临风,风度翩翩的少年郎,无论走到哪儿,都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此时拓跋羽已成亲,拓跋勰定了亲,拓跋详还是孤身寡人。那些未出阁的小姐们,见到他们,顿时神情激动,两眼放光,一副馋涎欲滴的表情。
——能嫁进皇室,那是一件光宗耀祖之事,亦是众女子梦寐以求的心愿,哪怕做不成正妃,做侧妃也是心甘情愿。
拓跋羽远远见到冯润,走了过来。站在她跟前,侧着头,上下左右前后将她打量了一番,眼中露出了惊艳。
吹了一声口哨道:“嘿嘿,冯二小姐,今天不错嘛,打扮挺漂亮,让人眼前一亮。”
冯润还没说话,身边的冯令华就抢白:“我二姐什么时候不漂亮?”
拓跋羽嬉笑:“对对对,你二姐什么时候都漂亮。”溜了冯润一眼,又再嬉皮笑脸补充一句:“你二姐除了坐在宗庙的西厢院子里,死气沉沉的一张脸在昏昏欲睡的时候不漂亮外,什么时候都漂亮。”
——显然,他还在记恨上次他在冯府宗庙西厢院子对冯润滔滔不绝,唾沫星子满天飞的时候,冯润却当了催眠曲,竟然睡着了,还睡得好不香甜。
冯润“扑哧”一声笑:“广陵王爷,你还是不是男人?真上小肚鸡肠,记仇竟然记了这么久。”
拓跋羽哼了声:“换了你,你也会一肚子火。”又再道:“一腔子的热情洋溢全部被扑灭了,最后灰头灰脸,讪讪的离去。”
冯润又再忍不住笑了。
冯令华疑惑:“你们说什么?”
拓跋羽瞥她一眼:“七小姐,你年龄太多,很多事情你不懂。不懂就不要多问,对你没好处。”看到冯令华翻白眼要反驳,板起了脸孔,一挥手道:“去去去,七小姐,你一边去,别有事没事的缠着你二姐不放。我有话要跟你二姐说,你一边去,可不能偷听去。”
冯令华又再翻白眼。
忽地听到有人道:“开国县侯刘大人和夫人携两位千金到。”
冯令华一听,顿时喜笑颜开:“湘云湘洁到了。我很久没见到她们姐妹俩了,找她们说说话去。”不再理拓跋羽,蹦蹦跳跳迎接去了。
拓跋羽摇头:“这小丫头片子,见色忘姐。”
冯润白他一眼:“不是你赶她走嘛。”又再道:“神神秘秘的,到底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我骗那小丫头片子,你也信?”拓跋羽乐不可支:“你小时候挺聪明,从来不上我当,如今大了倒变蠢了,一句话也能骗倒你了。”
“广陵王爷,你还真是无赖!”冯润没好气,骂他:“小时候是小无赖,如今大了成了大无赖,过些年就成了老无赖。”
“过奖过奖!”拓跋羽嬉皮笑脸:“我俩乌龟碰见王八,都是半斤八两,一样无赖!一样无赖!”
冯润“哼”了声。
拓跋羽又再“哈哈”大笑。
拓跋羽的王妃郑氏也来。
不是特别的漂亮。脸大,眼睛大,鼻子大,嘴巴也大,还有有小鲍牙,但她皮肤如象牙般光润,有着良好的仪态,举止言行,莫不优雅淡然,一股高贵之气由内而外的散发出来。
“广陵王妃——”冯清站在她身边道:“你家的王爷跟我二姐聊得如此热乎,你不好奇他们聊些什么?”
郑氏微笑,声音柔和:“五小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王爷跟你二姐从小一块长大,打闹嬉戏惯了,如今虽然长了年龄,但儿时的情谊还是在,在一起说说笑笑,也是很正常的事。”
冯清撇撇嘴:“我二姐长得如此娇艳动人,走到哪儿都招蜂引蝶,搞不好,你家王爷的魂儿都被我二姐迷了去。”
郑氏不是笨人,自是听得懂冯清的弦外之音。
她自家的男人,有没有被冯润迷去了魂儿,她心里也清楚。但,那又如何?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喝着勺里的惦记着瓢里,那是男人的通病,又不单单是她自家男人有。
冯润对拓跋羽而言,只能看手不能动。
郑氏干嘛要吃这干醋?轻声道:“五小姐,这些话儿可不能乱说,给别人听去了可不好。”
冯清干笑了一声:“我不就是为你好打不平么?”
郑氏摇头道:“五小姐,你这话就不对了。我跟你二姐尽管不熟,也没见过几次面,但你二姐生于冯府,跟你一样,是冯侯爷的亲生骨肉,身份地位高贵,自是知书达礼。如今她虽出宫养病,到底还是主上的嫔妃,而我家王爷的性儿,我心中自有数,他再风流好色,也知道分寸,什么事儿是应该做的什么事儿是不应该做的,绝对不会做出不仁不义如此丢失皇家颜面之事。”
这番话说得婉转,而且郑氏从头到尾都是和颜悦色,轻声细语,但证据中却是带着责怪之意,直把冯清窘得脸红耳赤,惭愧不已。
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赶紧陪着笑道:“我刚才那番话是开玩笑,没有别的意思,请广陵王妃请莫怪罪。”
“这种玩笑不能开。”郑氏正色道:“给有心之人听了去,把话传开来,这会毁了你二姐和我家王爷名声,这对两家都不好。”
“广陵王妃,我知道了。”冯清心中恨得直咬牙,但表面上却一副恭恭敬敬的样子:“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郑氏一笑,便不再言语。
冯清刚起要找个借口离开,无意中一转眼,看到冯润抛下拓跋羽,带着落依和兰香往后院子走过去。
冯清向身后的婢女莫琴使了个眼色。
莫琴会意,跟在冯润后面,一路走去。
冯润觉得在大厅里太无聊。
常姨娘招呼客人,忙个不停,无暇顾及她,冯夙这个新郎官,已到郑府去迎接新娘子去了。冯润不想跟那些年轻的少夫人和那些还没出阁的小姐们八卦,跟她们话不投机半句多,于是周围走走。
无意中朝后院子走去。
走着走着,走到以前她住的院子。常姨娘说过,她以前住的院子如今还空着,一直没人住,平日里都是蒋二婶打扫。——蒋二婶是落依的娘亲。
冯润想了想,便走进院子。
刚好遇到蒋二婶拿着一对琉璃花瓶走出来,——常姨娘嫌弃冯夙新房里的那对花瓶不好看,太过小家子气,想起原来冯润房间有一对华贵的琉璃花瓶,差了蒋二婶过来拿。
落依见到蒋二婶,叫了一声:“娘——”然后望向冯润。
冯润知道她太久没见到蒋二婶,想跟她聊上几句唠唠家常。于是笑着道:“花瓶太大,你娘拿两个吃力,万一不小心摔破了那就不好了,你就帮着你娘拿一个吧。”
落依笑逐颜开。
接过蒋二婶手中的花瓶,和她一起走出了院子。
兰香跟在冯润身后。这是她第一次到这个地方,打量了四周笑道:“主子,这院子叫桂院,是因为这棵桂花树吧?这桂花树挺高,树叶繁茂的,想必也有好些年头了。”
冯润道:“我也不知道有多少个年头,自我懂事起,这桂花树就差不多像现在这般高了。”
每逢九月桂花开的时候,这个院子全是醉人的香气。
冯润小时候常常偷偷溜进来,爬到树上摘桂花,然后拿回房里放到枕头下,夜里睡觉的时候可以嗅着桂花香。
那个时候这院子是大姐冯缓居住,冯润跑进来摘桂花,没少被她骂。冯缓越骂,冯润就天天跑来摘。
后来冯缓让人把门关上,冯润就翻墙进来。
有一次冯润不小心从墙头摔下来,摔了个七晕八素的,膝盖破了皮,透出了血。常姨娘心疼得不得了,跑去找冯熙,又哭又闹,那个时候常姨娘年轻貌美,比较受宠,结果冯缓被冯熙训了一顿,从此就没再阻止冯润进院子摘桂花。
冯缓出嫁那年,冯润才八岁。
之后随着冯熙去定州。
六年后冯润回到平城,已是十四岁。因为喜欢院子里的桂花,闹着搬进来,不想只住了几个月,还没等到桂花开,她就进宫去了。
如今桂花还在,仍然树叶繁茂。
只是,已是物是人非了。
一时间,冯润百感交集。想起四年前,她从这儿出去的时候,还是个肆意潇洒,我行我素,不懂世事险恶的天真烂漫小姑娘,如今,她已变成了一个历经沧桑的弃妇,如雨打飘萍,孤苦无依。
冯润感叹,走进了以前的闺房。
摆设还是跟从前一样。
她坐在桌子前,上面摆放着一些小玩儿,有两个憨态可掬的小泥人特别显眼。小泥人捏得栩栩如生,惟妙惟肖,比较大块头的是男性,英俊,阳刚,气宇轩昂;娇小玲珑的是女性,美丽,温婉,小鸟依人。
冯润拿过小泥人。
小泥人是冯润十三岁的时候高菩萨送的。
第103章 她也给她些罪受
那日两人溜出街去听大鼓书。
在“叮叮叮,叮咚叮咚,叮叮咚”的鼓响声中,说书人神飞色舞,声情并茂,边说边唱:“傻俊角我的哥,和块黄泥巴捏咱两个:捏一个儿我。捏得来一世活托,捏得来同床歇卧。将泥人儿摔碎,着水儿重和过。再捏一个你,再捏一个我。哥哥身上也有妹妹,妹妹身上也有哥哥!”
就因为这曲大鼓书,高菩萨拉着冯润的手,满大街的寻找小泥人,后来真的的给高菩萨寻着了。
高菩萨买了这一对小泥人送给冯润。
煞有介事那样的道:“和块黄泥巴捏咱两个,捏一个我,捏一个你。捏得来一世活托,捏得来同床歇卧。将泥人儿摔碎,着水儿重和过,再捏一个我,再捏一个你,你身上也有我,我身上也有你!”
十三岁的冯润,情窦还没有开,傻不拉叽的问:“什么意思?”
高菩萨一脸邪笑:“你以后就懂了。”
回到家,冯润随便把小泥人一扔,也没多想。
那个时候冯润不懂高菩萨说的那番话是什么意思,如今懂了。冯润想,如果十三岁那年,她读懂了高菩萨的意思,她会义无反顾的跟他私奔吧?也许,她就不会进宫成为拓跋宏的贵人,就不会爱上拓跋宏,变成了今日如此哀哀凄凄的局面了吧?
可惜,没有如果。
命中注定,她爱上了拓跋宏;命中注定,她跟拓跋宏有割不断理还乱的羁绊;命中注定,她成为拓跋宏的弃妇。
冯润觉得,她真是贱。
拓跋宏弃她如敝履了,她还想着他,对他念念不忘。
看到冯润意态凄然,兰香知道她又再想起往事了。轻声道:“主子,时候不早了,想必四公子迎接新娘子快要回府了吧?是不是应该要到大厅里去了?要不就错过看四公子拜堂的机会。”
冯润回过神来。
放下手中的小泥人:“嗯。那我们就走吧。”
离开的时候,冯润又再看了房间好一会儿。也许,是她最后一次站在这儿了;又也许,她下次来,房间已换了样,住着一位新主人。
人生,充满了变数。
谁都不知道明天会是什么样子。
冯润低头,走出房间。
兰香走在后面,待冯润出来后,她转身关上房门口。冯润也没等她,只管低头走,路过桂花树的时候,忽然从树上落下来了好些东西,是活的虫子,背面绿褐色,后腹部棕黄色,张牙舞爪。
这些虫子落到了冯润头上,衣服上,密密麻麻。冯润吓了一跳,也没看清是什么虫子,本能的伸手去拍。
兰香远远看到了,脸上变了色,惊叫:“不好!主子,那是蝎子。”
那些蝎子,个头大,数量不少,令人触目惊心。
蝎子是毒虫,无论是毒性还是攻击性都很强。如果被蝎子蛰伤,轻则出现肿胀疼痛症状,重则会有剧烈的中毒反应,搞不好会危及性命。
如今这么多蝎子,万一被咬上几口,以冯润比常人虚弱几分的身子,哪能承受得住?
兰香尽管毛骨悚然,心中害怕,但还是不顾一切冲了过来。抬手要赶走冯润身上的蝎子,却惊讶发现,那些蝎子惊慌失措,刚刚沾到冯润身上,却不敢久留,慌慌张张跳落到上,没命的逃窜而去。
没一会儿功夫,众多蝎子跑了干干净净,一只没剩。
冯润一愣。
无意中看到右手中指上的紫金藤指环,顿时明白过来。高菩萨说过的,“这紫色的老藤,是紫金藤,万毒的克星,身上戴着一小截,万般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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