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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家庶女乱后宫-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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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香磕了一个响头:“谢谢主子。”

    双蒙伏在地上,痛哭失声:“主子——”

    冯润强颜欢笑,安慰他:“双蒙,你也不用伤心成这个样子,我不过是出宫养病去了,又没死翘翘是不是?”她道:“我到宫中来转眼已三年,我的胡作非为常常让你无奈,同时也吓得一惊一乍,整日里心惊胆战的害怕我又再闹出什么事来。以后你不用伺候我了,可以安稳睡好觉了。”

    “主子可别这么说。”双蒙哭着道:“这三年来,主子对奴才极好,奴才实在是舍不得主子离开。”

    冯润叹息了声:“双蒙,我知道你对我忠心。但事到如此,也由不得我说离不离开。”

    冯润站了这么久,说了这么多的话,脸露倦色。

    秋儿和落依扶着她,到床上躺下来。

    冯润闭上眼睛歇了好一会儿后,又再睁开眼睛,轻声道:“你们去收拾收拾,看有什么东西是需要带出宫去的。那些布匹就不用带出宫了,都分了吧,还有汀兰宫的每人都打赏十两银子,毕竟是主仆一场,也是应该的。另外打赏王安一块玛瑙玉佩,感谢这三年来给我熬的茗粥。还有双蒙,我有两颗李子那样大的夜明珠,给了他,再加上一块脂白玉福禄白玉佩。”

    她进宫的时候,冯府给了不少金银首饰为陪嫁。在宫中三年,太皇太后和拓跋宏也打赏了不少值钱的宝物给她。

    冯润想,人死后便灰飞烟灭了,再价值连城的东西,于她又有什么用?陪葬到棺木里,不外是便宜了盗墓贼。

    大概是一切都看开了,心情从来没出现过的平静,冯润这几天便也精神了不少,咳嗽少了,也没再咯血。常姨娘到宫中接她出宫的那天,她不用人搀扶,自己就自行能走了。

    冯润以为,常姨娘会失望,骂她不争气,断了她和冯夙的荣华富贵梦。不想,常姨娘见到她,三步并两步冲上前。

    一把抱住她,直哭得稀里叭哗的。“润儿——”她不称呼冯润为“娘娘”了,而是叫名字,可见,她也是知道“回家养病”,其实就是被休罢了。她边哭边道:“你怎么命这么苦哇!老天爷怎么这样残忍呀,让你得了‘传尸’这个治不好的病。”

    “娘,别离我这么近。”冯润推开她:“我这病是会传染的。”

    “我活了这把年龄,还怕什么被传染?”常姨娘哭着道:“只是润儿你,还这么年轻,就得了这病,这如何是好?”

    “娘,我比三妹好得多。”冯润强笑着安慰她:“至少目前我还能活着走出宫,而三妹却不能,所以我比三妹幸运得多了。”

    常姨娘一听,更是哭得一塌糊涂:“润儿,我可怜的润儿。”

    冯润道:“娘,别哭了,你再哭,我这病也好不了。”

    常姨娘抹眼泪,可眼泪怎么止也止不住。

    冯润离开皇宫的时候,双蒙哭肿了一双眼睛,把冯润送到宫门口。冯润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露出的一张脸苍白的脸,却是镇定如葬,看不到半点的留恋。她的身板子挺得笔直,走得很决绝。

    甚至,头也不回。

    如果她回头了,定会看到宫墙上,站着一动也不动的拓跋宏。

    此时的拓跋宏面无表情,但心中却在滴血。

    看着冯润渐渐远去,一点点消失的身影,拓跋宏无能为力。只感觉到自己的心仿佛被人狠狠的抓上一把,撕裂开,碎成一片片,大脑忽然不受控制,发起狠来,一拳便狠狠的砸到了旁边的柱子上。

    “怦”的一声。

    身边的内监大惊失色,齐呼:“陛下——”

    拓跋宏拳头上的红色的液体,一滴一滴地淌下来。他感觉到他的手像碎了似的疼,但更疼的,却是他的心。

    冯润上了马车,

    马车出宫后,就一直往城南方向行驶去。

    一路上,常姨娘一脸的悲伤,悲伤之中又夹着忿恨,欲言又止。终于,她道:“润儿,我们不是回冯府,而是……而是——”

    “而是什么?”冯润抬眼问。

    “都是那个剐千刀落油锅的王八蛋大公子!”常姨娘咬牙切齿:“说什么主上把你冷落驱出宫,本是一件嗨气之事,况且又得了人人避之不及的传尸病,如果让你回到府中,岂不是让府中上下人都补传染?不如让你住在宗庙,多为祖宗烧香,日日念经拜佛,为自己积些积德,说不定还能多活几年。那个剐千刀落油锅的王八蛋的这番话,不是嫌弃你是什么?他素来就看不起我们,从来没给过我们好脸色,巴不得看到你倒霉了,他拍手称快!偏偏你爹爹听他了,想也没想就就同意了,无论我怎么苦苦哀求,怎么哭哭啼啼,你爹爹也不肯改变主意,非要你住宗庙不可。”

    ——宗庙,即家族为祖先立的庙,庙中供奉神位,作为祭祀祖先的场所。

    冯润也无所谓了。

    如今的她,不外是等死,在哪儿住也不是一样?

    安慰常姨娘:“住宗庙也没什么不好,比在冯府要清静得多,也不用看别人的脸色,倒落得自在。”

    常姨娘心酸,又再淌下泪来。

    马车出了市区,往郊外驶去。

    冯润和常姨娘坐的那辆马车,马是一匹棕色的高头大马,极是强壮。行驶到一个较为偏僻的地方,忽然听到,发出一声惨嘶,冯润和常姨娘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马跳了老高,前腿竖立起来,又再发出一阵惨嘶声。

    马车厢大幅度往后倾斜。

    冯润和常姨娘大惊失色,齐齐发出了惊恐的尖叫声,身子迅速往后面倒去。眼看就要跌出车厢外,冯润眼明手快,一手死死抓住了车厢的固定物体,一手伸手抓常姨娘。

    不想只抓住了常姨娘的衣袖,只听“呲”的一声,常姨娘半个袖子被扯了出来,而常姨娘跌下马车,摔到地上。

    冯润大叫:“娘!娘——”

    常姨娘在地上翻滚了几下。

 第075章 她已是生无可恋

    马夫一阵慌乱,赶紧挥了马鞭在马儿臀上一抽,嘴里么喝着。马竖立的两只前腿放下来,马夫这才发觉,马儿被人暗算,左臀不知什么时候了一把飞箭,大半条腿全是鲜艳的血迹,触目惊心。

    马夫一声惊叫,冷不防从马背上摔下来。

    这时候马疯了似的,如狂风般往前直冲。摔到地上的马夫,被车厢的轮子辗过,发出惨厉的喊声。

    常姨娘趴在地上,喊得撕心裂肺:“润儿!润儿——”

    后面的马车追了上来,停下来,

    落依,秋儿,兰香齐齐跳下马车。秋儿扶起常姨娘,而落依兰香拼命追马车,一边狂叫:“主子!主子——”

    马车很快将她们远远抛在后面。

    很快,没了踪影。

    此时马进入无意识的癫狂状态,一跑狂奔。

    车厢内颠颠簸簸,摇摇晃晃。冯润趴在车厢内,身子七倒八歪,被颠得七荤八素,两眼昏花,金星直冒。

    冯润体力不支,整个人被颠得半昏迷状态。

    猝不及防被一阵火光惊醒。

    车厢的帐蓬上不知什么时候被几支带火的箭射中,顿时燃烧了起来。窜起恐怖吓人的火焰,浓烟滚滚,火势在车厢帐蓬上很快漫延开来。

    火势越烧越旺,越烧越旺。

    马儿更是受惊吓,没命狂奔。

    冯润眼睁睁看着,整个人完全傻掉。如果跳下马车,就是不被摔死,也给摔成残废,但如果不跳,也只有等着被烧死的份。

    冯润心中绝望。

    看来,她没死于“传尸”病,而是死于这熊熊大火中。

    就在这千钧一发时刻,冯润只见眼前有一个挺秀高颀飘逸出尘的身影一闪,一阵风般疾冲到她跟前,一把拽住她,飞身跃出马车外,双脚落地,滚出了一丈远。与此同时,车厢“轰”的一声散了架。

    熊熊大火很快整个车厢吞没,变成火光一片。

    冯润眼前一暗,昏了过去。

    冯润没想到,她还能醒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发觉她已到了冯府宗庙,躺在西厢房的一间房间内。

    救她的,是拓跋澄。

    常姨娘说,拓跋澄带着手下的人出城去打猎,巧得很,刚好遇到冯润乘坐的马车出事,燃起熊熊大火,拓跋澄出手侠义之心,出手相救。不曾想到,他救的人竟然是冯润。

    “任城王爷人呢?”冯润躺在床上,强打精神问。

    “他和手下人把你送到宗庙后,便离开了。”常姨娘道。

    冯润“哦”了声。

    忽然咳嗽了起来,直咳得五脏六腑翻转,好不辛苦。咳着咳着,吐出几口痰,痰中带血。

    常姨娘看得心惊,不禁悲从中来。

    冯夙来了,站在门外探头探脑。看到冯润咳停了,一溜乎的走进来,吊儿郎当的上下打量了她一翻,嘴里啧啧的声:“二姐,你怎么这般瘦?”他口没遮拦道:“除了骨头还是骨头,跟骷髅差不多了——”话还没说完,忽然“啊”的一声惨叫。

    原来,被常姨娘伸手狠狠戳了额头。

    “你这小子,就会胡说八道!”常姨娘“呸呸”了两声,骂:“吐口唾沫重新说过话。”

    冯夙挠挠头,只好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重新说过话:“二姐,你怎么这般瘦?你要吃多点鸡鸭鱼肉,长些肉才好看。”

    冯润瞧了瞧他:“你来得正好,我有些话要跟你说。”

    “二姐——”冯夙凑了近去:“你有什么话说?”

    冯润道:“我是活不了多久了——”

    “润儿,你别胡思乱想。”常姨娘急了,打断她的话:“你的病很快会好起来的,你定会健健康康,长命百岁。”

    冯夙也道:“好人不常在,祸害一万年。二姐,你是祸害又不是好人,哪会这么短命?”

    常姨娘又一个手指头戳到他脑门上:“你想气死我是不是?有你这样说话的吗?”

    冯夙捂着被戳疼的脑门,“哇哇”直嚷嚷:“娘,你别下手这么狠呀,有事没事就拿你的手指头乱戳乱戳的,万一戳中了我眼睛,万一我变成了瞎子那怎么办?”

    常姨娘咬牙道:“你应该,谁让你胡说八道?”

    冯夙委曲:“说二姐是祸害的又不是我,是大哥好不?这几天大哥天天挂在嘴中,冯府上下人谁不知道?背地里都叫二姐为‘祸害’。”

    常姨娘急,又再伸手去戳冯夙的额头。一边骂:“你那个混帐的大哥,压根儿就是狗嘴吐不出象牙来。”

    冯夙抱头鼠窜,躲闪开她的手指头。

    一边嘀嘀咕咕:“狗嘴能吐出象牙来,就不叫狗了,叫大嘴了。”随后望向冯润:“二姐,刚才你不是说有话要跟我说么?什么话?快快说。”

    冯润道:“夙弟,如果有哪一天我不在了,娘能依靠的人也只有你了,你定要好好孝顺娘。”顿一顿,又再道:“落依秋儿兰香她们三人对我很好,我去后,你们要好好待她们,到时候给她们各找一门好亲事,让她们嫁了。”

    落依秋儿兰香三人一听,顿时泣不成声。

    冯夙瞪了她们一眼。

    很不耐烦道:“你们哭什么哭!我二姐不是还好好的活着的嘛?她福大命大,哪有这么容易去见阎罗王?真是的!”想起了什么,“哎呀”了声,一拍脑门,兴高采烈道:“我找一个人去。”说完后,头也不回的,一溜乎撒腿跑了个没踪影。

    常姨娘直跺脚:“你这小子,又跑去哪儿鬼混去了?”

    在她的骂声中,冯润又再不停不歇的咳嗽了起来。

    黄昏时分,拓跋澄来了。

    带来一位大夫。

    大夫看上去有七十多岁了,却也精神矍铄。斑白的发丝稀疏的耷拉在脑后,方方的国字脸,颧骨高高突起,留着长长的白胡子,给人一种风姿隽爽,道骨风仙的感觉。

    拓跋澄道:“这位老先生叫卫郎中,医术高明,人称为神医,住在深山野岭中,行踪不定。说来也巧,今日我到山中寻找,刚好就遇到老先生回来了,千请万请,方能请得老先生出山。”

    常姨娘顿时大喜过望。

    “任城王爷,那就是说,润儿她有救啦?”她双手合起,一脸虔诚诚念:“阿弥陀佛,佛祖保佑阿弥陀佛!”

    卫郎中看她一眼:“你也别高兴太早,老夫还不懂得不能治好你女儿的病。”

    常姨娘连忙领他到冯润的卧房中。

    拓跋澄也跟着进来。

    此时冯润躺在床上,萎靡不振。受着病痛的折磨,她完全落形了,往日的神采飞扬没了踪影。脸儿变得蜡黄,完全没了血色,枯萎得如同一张干瘪的黄菜叶,神态中带着绝望,巴不得可以闭上眼睛,一了百了。

    拓跋澄心中酸楚。

    卫郎中给冯润把脉,神色凝重。

    过了好半天后摇头叹息:“你这病是传尸病。如果刚发病的时候遇上老夫,兴许还有一两成机会,如今拖的时间久了,病毒早已浸透到血液,侵入到五脏六腑,已是无药可救。”

    常姨娘满怀的希望落了空。

    忍不住失声痛哭。

    “娘,你也不必难过。”冯润安慰她:“生死由命,富贵在天,活多少岁我们都作不了自己的主。听天由命好了,强求不来。”

    卫郎中眼中露出赞赏:“姑娘是性情中人,这话说得最正确不过。”

    他不知道,冯润将生死看淡,并不是个性淡泊,而是经历了这一连串的事,已是万念俱灰,生无可恋。

    拓跋澄不甘:“老先生,难道一点法子也没有吗?”

    “就是华佗再世,也救不了。”卫郎中摇头。

    拓跋澄难过,不觉红了眼眶。

    这使卫郎中误会了去,以为冯润是拓跋澄的情人。想了想,便从行囊中取出一枝灵芝:“这枝灵芝,没有千年也有好几百年,是老夫前些天才采到的。老夫跟姑娘挺有缘,今儿只听任城王爷一句想请老夫下山为一位病重的姑娘看病,老夫想也没想就跟着来了,要是以往,任凭来人磨破了嘴皮,开出天价酬金,老夫断然也不肯出山,可见这是老天爷的安排。既然这样,老夫就把这枝灵芝赠送给你,每次取一个指头那样多的灵芝,切片,放入锅中,加水慢火煎两个时辰,然后取汁,加入红糖搅化,早晚各一碗。姑娘服了这灵芝,如果运气好的话,可以多活三两年。”

    “如果运气不好呢?”常姨娘赶紧问。

    卫郎中道:“运气不好,那就听天由命了。”

    冯润喃喃:“老先生,你的好意我领了。这灵芝你还是拿回去吧,当一个人生不如死的时候,还不如死去——我受不了病疼的折磨,活的时间越长,就越痛苦,还不如一了百了。”

    “灵芝既然送出了,哪有拿回去的道理?”卫郎中道:“姑娘,好死不如歹活,别颓气,活着就是希望是不是?”说完后站了起来,对拓跋澄道:“时候不早,老夫要回去了。”

    拓跋澄连忙道:“老先生,我送你回去。”

    “老夫又不是不认得路,不用劳驾任城王爷你亲自相送。”卫郎中摆摆手道道:“老夫的两个弟子在外面,他们自会同老夫回去,人多了老夫倒不喜欢。”

    拓跋澄送他出冯府宗庙。

 第076章 冯润已命在旦夕

    卫郎中离开后,拓跋澄折返回来。

    秋儿和兰香忙着去给忙着去熬灵芝汁,落依则忙着找红糖。虽然是宗庙,平日里也住着好几个奴仆,落依找他们要红糖。

    房里只有常姨娘陪着冯润。

    冯润精神不济,闭着眼睛假寐。听到脚步声,微微睁开眼睛,见到是拓跋澄,挣扎着要坐起来。

    拓跋澄赶紧道:“大冯贵人不用坐起来,就这样躺着好了。”又再道:“我不过是说几句话而已。”

    于是冯润就躺着。

    常姨娘也知趣,站了起来道:“我去看看落依有没有找到红糖。宗庙里的那些下人,一个两个都是狗眼看人低,说不定看到润儿如今落难了,就是有红糖也藏着不肯拿出来,如果这样,老娘我非得把他们骂个狗血喷头不可。”边说边走了出去。

    拓跋澄在床口坐了下来:“大冯贵人——”

    冯润打断他:“我走出了皇宫的大门,从此我就跟他无瓜葛了,你也别叫我大冯贵人!这四个字,听起来就像一场笑话似的。”喘着粗重的气息,歇了一下,又再道:“任城王爷,你还是叫我的名字吧,叫我润儿便可。”

    拓跋澄倒也爽快:“润儿——”他问:“你恨主上?”

    听到“主上”这两个军防,冯润觉得自己的一颗心痛得无以复加。一种哀莫大于心死的绝望,排山倒海般袭来,笼罩在心头,挥之不去。

    气若游丝问:“你说呢,我恨不恨他?”

    拓跋澄道:“主上是有苦衷的。”

    冯润蜡黄的脸上现出一抹讥笑:“是啊,他是有苦衷的。”顿一顿,喃喃:“他的苦衷,就是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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