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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家庶女乱后宫-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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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拓跋宏道:“皇祖母——”

    太皇太后打断他,声音愈发严厉:“哀家这些年来对你精心培养,事事教导你以国家利益为重,以黎民百姓的冷暖为重,你怎能为着一个女人,致整个北魏帝国不顾?祖宗千辛万苦打下了江山社稷,你就这样置之不理?你怎么对得住九泉之下的列祖列宗?”

 第069章 是祸国殃民的祸

    拓跋宏沉默下来。

    冯润感觉到他抱着她的手越来越紧,越来越紧。但他的身子微微的颤抖,呼吸有些急促,似在压抑着内心的不安。

    冯润张了张嘴巴,想叫他。

    可怎么努力,也不能发出声音来,——她的身体太虚弱了,整个人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没有。

    没一会儿,又再陷在一片黑暗的世界里。

    又再不知过了多久。冯润隐隐约约的听到一阵婴儿的哭声,似是哀怨,似是愤怒,似是不甘,更多的是委曲。她寻着哭声寻找过去,可周围黑森森,一个人影也没有,也没有任何景物。

    婴儿的哭声时断时续。

    冯润很恐惧,汗毛都竖了起来。忽然一个气若游丝的幼嫩声音叫:“娘亲娘亲——”黑暗中,现出了一个小小的婴儿,满面泪痕地看着冯润。

    他的五官,跟冯润长得极相似。

    冯润张大嘴巴,不可置信。她问:“你是谁?”

    婴儿又再悲悲切切哭了起来,一串串的眼泪滑过他小小而苍白的脸孔。他边哭边道:“娘亲,我是你的小宝宝啊。娘亲,你为什么不要我?”

    原来,这是她的小宝宝。

    冯润冲了上前,要抱他,可怎么抱都抱不着。小宝宝又再悲悲哭了起来:“娘亲你心好狠,竟然不要我!”

    冯润哭了起来:“小宝宝,娘亲没有不要你。娘亲是想要你的,可是——”

    小宝宝道:“可是你没有好好保护我。娘亲,我恨你!”

    冯润叫他:“小宝宝!小宝宝——”

    可小宝宝不见了,一点点隐没在黑暗中。冯润四周寻找,可周围一点光亮也不曾有,除了黑,还是黑。小宝宝的“娘亲,我恨你”,这五个字,仿佛绕梁上的绝唱,不停地在冯润脑海中回旋着。

    不知过了多久,冯润睁开眼睛。

    映入眼中的,是拓跋宏一张瘦了憔悴了的脸,眼睛周围有一圈青晕,一改平日里泰山崩于前不露声色的冷静,焦急万分。

    他坐在床口,紧紧握着她的手,把她的手放到他胡子拉渣的脸上。

    冯润动了动嘴巴,呓语:“陛下——”

    拓跋宏猛地一震,低头看冯润。

    冯润又再叫他:“陛下——”

    拓跋宏怔怔看着她,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竟然喜极而泣。也不管有人在跟前,紧紧抱了冯润,脸贴在她的脸上:“润儿,你醒了!你没事了,你终于醒过来了。”

    冯润喃喃:“陛下,小宝宝没了,他说,他恨妾,因为妾没好好保护他。”泪水大滴大滴的落了下来,满脸狼藉。

    拓跋宏伸手扫她擦去脸上的泪。

    心中不是不愧疚的。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他也无能为力。只要冯润活着,那就好,别的都不重要,——包括,那个被流掉了的无辜孩儿。

    一旁的落依和秋儿见冯润醒来了,也不禁哭了起来,然后又再笑。笑中带着泪水,嘴里一个劲的道:“主子醒了,主子真的醒了!”

    兰香双手合在胸前,跪在地上。

    诚心诚意地对着苍天磕了三个响头,轻声道:“阿弥陀佛,无量天尊!感谢菩萨,感谢苍天!阿弥陀佛!”

    穆太医来了。

    给冯润把脉,脸露喜色:“大冯贵人娘娘身上的热已完全退去,终于渡过危险期了。大冯贵人娘娘生命已无大碍,只需好好休养,身体便会很快复元。”

    冯润生命无大碍。

    但身体却没有很快复元。

    身体虚弱,头晕眼花,浑身无力,病情时好时坏,辗转反复。冯润不知喝了不知道多少碗中草药,补益气血的八珍汤也喝了不少,还有阿胶,大枣,就是燕窝人参也吃了不少。

    寒冷将至,零落的树叶随风在空中做最后的旋舞,无奈而又绝望。呼啸的风声,带着寒冷的气息,久久不竭。那种冰凉的感觉,只要触碰到指尖,就能完全感觉得到。

    冯润穿了极厚的衣服。

    整天缩在屋里不出门,可还是觉得冷。

    常姨娘来探望冯润,见到她病怏怏的样子,一阵愀心的痛。不禁“哇”的一声哭了:“我苦命的孩儿,你怎么这么命苦啊?好不容易怀上了孩儿,七个多月了,可说没了就没了。”

    “娘——”冯润问:“以后我是不是不能生孩儿了?”

    “你怎么知道的?”常姨娘哭得更凶了,边哭边问:“不是说,这事不要让你知道吗?”

    冯润道:“我是昏迷的那两天,朦朦胧胧间听到太医说的。”

    常姨娘抹着眼泪道:“刚才我到汀兰宫的时候,双蒙公公吩咐我,让我不要向你透露你以后不能生孩子这事,说如果你知道了,会伤心难过的。双蒙公公说,这是主上交待的,说尽管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但瞒得越久越好,你的身子太弱了,折腾不起打击。”她又再哭了起来:“娘娘,你的命怎么这样苦哇?一个女人,生不出一子半女出来,这是一件那么可悲的事儿。”

    “娘,这不是最可悲的。”冯润挤出一丝笑容,安慰她:“孩儿虽然没了,但至少我还活着。”

    “是,至少你还活着。”常姨娘想想也是,止住了眼泪:“比起三小姐,好多了……不但孩儿没了,她人也没了……如今周姨娘,郁郁寡欢,憔悴得不成样子,整个人完全落了形。”想起了什么,又再道:“我听说,那个任城王妃,上个月也没了。”

    “什么?”冯润失声:“任城王妃没了?”

    常姨娘道:“自从她的孩儿流掉后,就一直病来。后来病情越来越,终于熬不过来,就没了。”

    冯润怔怔的。

    兰香在旁边,听着两人的对话,心中不好受,偷偷抹了抹眼泪。

    冯润身体伤得这么重,都是因为她。那天,双蒙拿来一枝还没有开的并蒂莲给冯润,说是陛下送的,冯润把并蒂莲扔到地上,狠狠地踩上一脚,然后便离开了。

    兰香把并蒂莲扫掉。

    却趁人不注意,在并蒂莲苞里偷偷取出两颗黄豆那样大的药丸,那是双蒙暗中吩咐的。

    双蒙说,过些天常姨娘要回冯府去,到时候让兰香把一颗药丸放到冯润的茶水中。如果见到冯润肚子没动静,两个时辰后再加一颗药丸。

    结果兰香因为太过慌乱,一下子就放了两颗药丸。

    药力太猛,导致冯润身体严重损伤,如果不是宫中太医的医术过硬,冯润恐怕会有生命危险。冯润虽然活过来了,可今后却无法再生育。

    这些冯润不知晓。

    拓跋宏也没追究。

    但因为这两颗药丸,让穆太医查到蛛丝马迹。他对太皇太后道:“大冯贵人暗中服的药,有牛膝蟹爪甘遂,定磁大戟芫花,斑毛赭石,碙砂,水银,芒硝研化。又加桃仁通草,麝香文带凌花。大冯贵人之所以血崩不止,几乎要损命,是因为药物过量,——用多了一倍的量。”

    太皇太后眼神阴冷得可怕。

    穆太医离开后,太皇太后自言自语:“难不成为了打掉胎中孩儿,连命都不要了?”

    想不明白,那些药是如何带进宫的。

    冯润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太皇太后下令住进安昌殿,连伺候她的三位宫婢落依秋儿兰香,也没来得及回汀兰宫。她们的衣物,是安昌殿的人到汀兰宫去拿的,仔细搜查过。

    之后四人都不曾离开安昌殿半步。

    偶尔双蒙来请安问候,禀报汀兰宫的事,都有人严密监视,双蒙每次都来去匆匆,也没见半点异常之处。

    拓跋宏那些日子也没跟冯润接触。

    常姨娘不可能是帮凶。

    她处处以冯润肚子里的孩儿为荣,时时幻想着,这个孩儿将来会给她和她的儿子冯夙带来荣华富贵。而且她不会装,喜怒哀乐全摆到脸上,听说冯润流产了,哭了痛心疾首。

    一旁的紫瑞道:“奴婢感觉到,大冯贵人好像也不知晓这事儿。安嬷嬷说了,大冯贵人在意识不清醒的情况下,一直哭着叫小宝宝,还叫小宝宝不要离开她。醒来后,听说孩儿没了,就不停流眼泪。”

    太皇太后眸底一片冰寒,冷哼了声:“如果不是这样,哀家会让她活下来?早让她为她腹中的孩儿陪葬。”

    她不是不知道,这一切,都是拓跋宏策划。

    也只有他,能在她眼皮低下瞒天过海。

    这些年来,拓跋宏对太皇太后十分孝敬,性又谨慎,事无大小,都要禀承太皇太后的旨意。而如今,拓跋宏竟然为了冯润,暗地里跟她作对,这怎不令太皇太后怒火中烧?

    太皇太后喃喃自语:“那年,他还不到六岁,被哀家令人锁在一间屋子里,冰天雪地,只让他穿一件单衣,三天三夜不给饭吃,他也一声不吭,没流下一滴眼泪;被别人冤枉,哀家不由分说抄了根棍子,劈头盖脸的朝他打了十来下,直把他打得血流满面,他还是不哭也不闹,默默的忍受。如今,他却为着一个女人而哭,守着她,不吃不喝整整两天两夜!如此痴迷一个女子,如此儿女情长,一点出息也没有,这又怎么能够做一个好国君?”

    自古红颜多祸水,这话不假。

    夏代有妹喜,商代有妲己,周朝有褒姒,春秋有西施,三国有貂蝉,晋朝有贾南风。

    在太皇太后心目中,冯润一脸狐媚子相,也是祸国殃民的祸。这祸水,又如何能留?

 第070章 妾做错了些什么

    过了年,三月到来的时候,冯润的身体才渐渐好了起来。

    她瘦得不像样子,一张脸苍白得没有血色,脸又小又尖,衣服穿在身上,根本撑不起来,空荡荡的。

    自从她苏醒过来,穆太医说她“渡过危险期,生命已无大碍,只需好好休养,身体便会很快复元”之后,拓跋宏就没到汀兰宫来了。

    他冷落了冯润,冯润几乎见不着他。

    双蒙去打探消息,回来给冯润回报。

    年前的拓跋宏确实是忙,不但政务倥偬,而且军事繁忙,——实施了“三长制”之后,发生了一件国家大事。

    缘起邻国的柔然汗国。

    柔然汗国是活动于大漠南北和西北广大地区的古代民族之一。柔然统治者的世袭贵族,是从拓跋鲜卑部落联盟中分离出来,然后独成一国。

    “柔然”一词,为“聪明、贤明”之意。

    这一百多年来,北魏王朝为扩充势力范围以统一北方,而柔然可汗为掠夺魏境的粮资和雄据大漠南北,两国连年互相攻战。

    早在十多年前,柔然汗国势力开始向西扩张,不但吞灭高昌,还进攻于阗国。于阗国向北魏国求救,北魏国以路途遥远,没有派兵。没过多久,柔然国又连连进攻敦煌,谋求割断北魏国通向西域的商路

    为了国家的利益,民族的尊严,献文帝拓跋弘率领大军亲征。年轻的献文帝不但敢于率军迎战,且指挥有方,令柔然兵措手不及,大败,斩首五万级,降者万余人。

    之后两国战争间歇。

    友好相处了十多年后,柔然汗国又再派兵入侵北魏国境内,夺取粮食和物资,所到之处,烧杀抢掠,人畜不留。

    这使太皇太后极为恼火。

    经众大臣商议后,决定出兵应战。

    拓跋宏提出,要像当年父皇献文帝拓跋弘一样,亲自挂帅率军迎战,太皇太后思量再三,没同意。

    而是任命任城王拓跋澄为远征柔然汗国的统帅,率兵北上。协助拓跋澄的,除了作战经验丰富,战功卓著的冯熙之外,还有众多大将军。

    这些年来,柔然汗国势力削弱,而北魏国国富兵强。

    拓跋澄率师进入大漠没多久,就捷报连连。北魏军英勇作战,所有的将士表现出无畏无惧的英雄气概,击败了柔然汗国的挑畔,直把柔然军打得节节退让,胜利指日可待。

    拓跋宏紧绷的神经终得以松弛下来。

    双蒙又再打探来消息,说拓跋宏最近极是宠爱李夫人,常常让她到宣光殿去侍寝。

    李夫人这恩宠,来自她的父亲李冲。

    北魏国前些年实行了均田制,如今再实施了“三长制”,国力因此大增。而作为“三长制”出谋划策的李冲,在官途上也青云直上,赐爵陇西公,一时间风光无限。

    双蒙道,高嫔最近也挺春风得意,拓跋宏也不时幸宠她,如今拓跋恪已回到她身边,由她扶养了。

    就是一向受冷落的罗嫔,也开始得到拓跋宏的青睐,时不时到宣光殿侍寝;最不受侍见的袁嫔,拓跋宏仍然冷落她;林贵人的身体不好,拓跋宏好几次到凝香宫探望,还打赏了不少东西给她。

    兰香在旁边听着,极是不安。

    喃喃:“主上不侍见主子,是不是因为主子不能够生孩儿了,所以被主上冷落了?”

    冯润侧头,想了想,也不确定:“应该不是吧?”

    兰香几乎要哭出声来了:“那主上为什么都不到汀兰宫来了?还对主子不管不顾,连差人来问候一声也没。”

    冯润也不知道为什么。

    既然拓跋宏没来找她,那她就去找拓跋宏。去了几次宣光殿,可每次都给守门的内监拦了,不是说拓跋宏不在宣光殿,就是说拓跋宏忙,要不就是说拓跋宏歇了。

    后来有一次白整出来了,他道:“主上说了,让大冯贵人不要再来了,他不会见你。”

    “为什么?”冯润问。

    “主上说了,他忙。”白整道:“没空见你。”

    拓跋宏忙是不错,可忙里偷闲,晚上偶尔也会宣其他嫔妃进宣光殿侍寝。正如双蒙所说的,李夫人侍寝次数最多,然后高嫔,罗嫔。

    冯润为什么知道?

    因为夜里偷偷溜到宣光殿附近徘徊,然后看到的。

    这一年多来,冯润早已习惯了身边有拓跋宏,习惯他对她的宠爱,习惯他对他的呵护。这突然而来的变故,让冯润无从适应,措手不及。

    冯润想,她就是死也要做个明白鬼是不是?

    那一天晚上,冯润又到宣光殿附近徘徊,然后看到拓跋宏和高嫔从外面回来。冯润忍不住,冲了过去:“陛下——”

    拓跋宏停下脚步,看她。

    面无表情,淡淡的道:“大冯贵人——”他没叫她“润儿”,而是叫“大冯贵人”。他道:“你怎么来了。”

    “妾有久都没见到陛下了。”冯润也没拐弯抹角,而是直接道:“陛下没到汀兰宫去看妾,妾就到宣光殿来找你来了。”

    拓跋宏瞥了一眼冯润,仍然面无表情:“朕不是忙着么?”

    冯润气结,扫了一眼高嫔:“忙着跟高嫔风花雪月?”

    拓跋宏不紧不慢道:“知道就好。”语气冷冰冰,像在跟不相干的人说话。挑了挑眉,又再道:“大冯贵人,还有什么事儿吗?没有的话,你可以回去了。对了,以后你不要随意到宣光殿来了,朕要见你的话,朕自会宣你。”说完后便不理冯润,伸手,与高嫔十指相扣。

    微笑对高嫔道:“爱妃,陪朕散步,累不累?”

    “回陛下,妾不累。”高嫔眼波斜泛,腻着媚音娇声软语。

    “不累就好。”拓跋宏道:“以后饭后就多陪陪朕散散步,周围走走,这对身体有好处。”

    高嫔大喜过望:“妾知道了,陛下。”偷偷瞄了冯润一眼,抿嘴一笑,好不得瑟。又再娇滴滴道:“主上,昨儿你差剧鹏给妾送的雕花小铜火箸儿,妾极是喜欢,谢谢陛下的厚爱。晚上妾睡觉的时候,用雕花小铜火箸儿暖脚,睡得可香甜了,手脚不再冰冷。”

    拓跋宏道:“你喜欢就好。”

    两人十指相扣,一边说话,一边往宣光殿大门走去。

    冯润急了,冲过去扯着拓跋宏的衣袖道:“陛下——”

    拓跋宏皱了皱眉,不悦地甩开冯润扯他衣服的手。不耐烦道:“大冯贵人,还有什么事儿吗?”

    冯润盯着他,一字一顿,一字一顿问:“陛下,妾不明白,妾到底做错了些什么?”

    “你没做错些什么。”拓跋宏淡淡道:“只是朕觉得,宫中嫔妃众多,不能独宠一人,要雨露均沾,各位爱妃兼顾。”

    “陛下——”冯润把头一昂,大声道:“你也不必找这个蹩脚的借口,直接说你不再喜欢我,你讨厌我不就行了?”——这,不可是气话。

    不想拓跋宏竟然道:“正是如此。”

    冯润不可置信。

    拓跋宏这句话,仿佛在她脸上狠狠地打了一锤,只觉得五孔流血,金星直冒。她重复问:“陛下,你真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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