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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家庶女乱后宫-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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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润知道漫蓉做了替罪羊。

    而真正的罪魁祸首是冯清。轻易饶过她,这恶气还真咽不下。

    当下冯润斜了眼睛望向冯清。冷冷的道:“要我原谅你也可以!你得自己煽自己的耳光!煽十下,我就原谅你!”又再道:“我那一跤,可不能白白摔了是不是?如果不是主上出手快救了我,估摸我的小命都没了。你自煽耳光十下,已是便宜了你。”

    冯清张大嘴巴,结结巴巴问:“煽……煽耳光,十……十下?”

    冯润哼了声道:“怎么?不愿意?不愿意那你就在这儿跪着吧,跪成一堆白骨我也不会原谅你。”说完转身要走。

    “愿意!”唬得冯清连忙道:“妾愿意!”

    “愿意还这么多废话?”冯润停下脚步,又再回头看她:“还不快点!再不动手的话,我就把自煽耳光十下加到二十下。”

    冯清只得伸手煽自己的耳光。

    “用力点!”冯润嫌不过瘾,大声么喝。

    冯清略略加了点力度,打耳光的声音清脆了些。

    冯润还是不满意:“我让你自煽耳光又不是挠痒痒!如果你不会的话,我让双蒙来教你!”

    冯清几乎都要痛哭失声。

    可又不敢哭,嗫嚅:“妾会,妾会,不用双蒙公公教。”又再用力点,煽了左脸,又再换右脸,“啪啪”的甩耳光声音极是清脆,此伏彼起。

    不容易煽够了十下耳光,冯清两边脸颊红肿了起来。

    站在冯润身后的双蒙忽然低声道:“主子,主上来了。”

    冯润微微一抬头。

    眼角的余光,看到拓跋宏大步流星,由远而近的走过来。

    冯润眼珠子一转,当下走上前扶起冯清,为她拍了几下裙子的灰尘。脸上绽开一个温柔亲切的笑容,轻声道:“哎呀五妹,都是自家姐妹,你可不要这样。你纵然有错,我作为你的姐姐,又怎么会计较呢是不是?”

    说话间,拓跋宏已走到跟前。

    无视冯清的存在,望向冯润:“润儿,怎么回事?”

    冯润一笑:“还不是妾这个傻五妹?到宫中来给妾赔礼道歉,说昨儿的事儿是她错,她故意伸脚绊倒了她的婢女,这才使她的婢女冲撞到梯子。其实这事儿也不完全怪五妹,都是妾不好,不去看玉兰树想摘玉兰花就没事儿了,偏偏……哎,所以五妹就觉得她错了,不应该故意伸脚绊倒了她的婢女,害妾惊吓一场,又害你龙体受伤,因此在这儿向妾赔罪,还自煽耳光十下惩罚自己。看看,脸都肿了,看得妾好不心疼。”

    冯清哑巴吃黄莲。

    半句也反驳不得。只是低头,羞愧难当,还有一股内在的屈辱与仇恨,在狠狠地噬咬着她的脏腑。

    拓跋宏面无表情,淡淡的看了她一眼。

    但一双眸子却是冷冷的,却如同一个薄面的湖面,“嗖嗖”往外透出凉气。他道:“既然赔礼道歉了,那你可以离开了。”

    冯清喃喃:“陛下——”

    拓跋宏道:“刚才朕说的话,你没听到?”

    冯清苍白着脸道:“那妾告退了。”

    想着拓跋宏的厌恶目光,冯清有说不出的凄凄惨惨戚戚,无尽的委曲,无助,凄凉,彷徨,悲怆,像了黄河决堤般,汹涌而出。

    泪水不觉间就落了满脸。

    莫琴上前扶了她:“主子,我们回去吧。”

    冯清“嗯”了声。

    背后,听到拓跋宏道:“润儿,别在这儿站着,这儿风大,吹多风了可不好。”声音好不温柔。

    又再听到冯润道:“妾哪有这样娇弱?”

    拓跋宏道:“你怀上了孩儿,要多注意身子。”

    冯清将脸上的泪擦去。咬了咬嘴唇,把头抬起来,有风吹过来,一阵阵的落到脸上,尽管是初夏的天,可冯清却感觉到这风像刀子般凛冽,让她感到冷,身子不觉“籁簌”地发着抖,冷意从脚底升起,一直冷到心里。

    没过多久,郑逸就出事了。

    那日他与几位豪门公子一齐出城去打猎。不料惊马,自马背上摔下来。雪上加霜的是,他的马跑在前面,他摔到地上的时候,被紧跟在其后的几匹马踩着脑袋践踏而过,当场吐血不止,很快陷入昏迷。

    郑逸被抬回到家没过多久,便气绝身亡。

    冯清没过门,便成了寡妇。

    本来也不关她什么事,但她提出,要到方山觉山寺南面的观音禅院出家,皈依佛门,带发修行,为郑逸诵经,念佛,让他远离恶趣得生西方净土,也为自己的父亲,家人,诵经祈福,福乐百年。

    冯清此举,得到众人赞颂。

    纷纷夸她是有情有义之人。

    冯润对这个评介,嗤之以鼻。别人不懂冯清,难道她不懂?就算转性儿,也转这么快?估摸,不外是做戏给人家看。

    不过也难为冯清了。

    一年三百六十五日,伴着青灯古佛,木鱼声声,整天吃斋念佛,过着与世隔绝的苦日子。这对冯清这个娇生惯养的冯府嫡小姐来说,可真是人间地狱。

    冯润猜测,冯清到观音禅院出家,带发修行一年,见不得是她自愿的,想必,是太皇太后的主意。

    让冯清得到好名声的同时,同样得到历练。

    生活太过顺风顺水也不是好事儿。受些挫折,吃点苦头,在逆境中生活,这样才能够成长起来,懂得知难而进,遇事镇定自若。

    郑逸之死,估计,也是人为吧?

    这个“人”,必定是太皇太后。

    这样一想,冯润就有着心惊胆战的感觉。她跟高嫔袁嫔李夫人她们斗,不外是小吵小闹,小孩儿斗气般。而太皇太后,则是把人往死里整,动不动就行杀戮,灭门甚至诛族。

    太可怕了。

    冯润腹中的孩儿还不够三个月,冯姗的孩儿终于要“呱呱”落地了。不想,冯姗竟然是难产,她身子弱,孩儿头大,痛了三天三夜,直把她痛到魂魄不齐,大汗淋漓,孩儿仍然出不来。

    最后大出血,怎么止都止不了。

    最后最后,孩儿死在腹中,而冯姗,也血崩而死。

    冯润听到这消息,悲痛欲绝,不禁嚎啕大哭了起来。她跟冯姗性格各异,但相处极好,特别是进宫的两年,相互关怀,姐妹情深。

 第066章 到底是老奸巨猾

    冯姗和她腹中胎儿的死,让人猝不及防。

    拓跋宏难过之余,首先想到的便是冯润。

    冯润这些天来到安昌殿去给太皇太后请安,好几次都遇到穆太医给太皇太后看病,——其实,太皇太后也不是病,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不外是找个借口,让穆太医“顺道”给冯润把把脉而已。

    美名其言是关心冯润,实质是把脉看胎儿是男女。

    只是胎儿太小,不容易诊断出来。一般胎儿要到五个月之后,才能确实性别。穆太医的医术虽高明,可他一脸凝重,沉思不语。

    隔了几天,冯润又再在安昌殿遇到穆太医,太皇太后又再令穆太医给冯润把脉。再隔了几天,穆太医又再出现了,再给冯润把脉。

    仍然一脸凝重,沉思不语。

    可见,他无法确定冯润肚子里的孩儿是男还是女。

    拓跋宏明白,如果冯润腹中的胎儿是女儿,那她性命无忧;如果是儿子,那冯润将会成为太皇太后棋局的牺牲品。——这并不是拓跋宏多疑,太皇太后为冯清做的各种安排,就说明一切。

    解决的办法并不是没有。

    一:除掉冯清,断了后患之忧。

    冯府剩下三位还没出阁的小姐,都是姨娘所生,比冯润更不入太皇太后法眼。六姑娘冯婷不但胆小怕事,还平庸;七姑娘冯令华年龄小,且性儿跟冯润差不多,还不及冯润聪明;八姑娘冯季华年龄更小,比六姑娘还要胆小怕事。

    但除掉冯清,风险大。

    这会惹怒太皇太后。

    惹怒太皇太后的后果,拓跋宏的父皇献文帝拓跋弘便是前车之鉴。到时候不但拓跋宏的皇位不保,恐怕连冯润一起,会为此掉了性命。还有,会跟冯熙和冯诞结下仇怨,这也是拓跋宏不愿意看到的。

    还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让冯润流掉孩儿。

    冯润腹中的胎儿已近三个月,如果流掉的话,对身体会有伤害,搞不好连命都要搭上。

    但,除了这办法,别无他法。

    冯润躺在拓跋宏身边,静静的听他分析。

    她舍不得她腹中的胎儿。抚摸着微微凸起的肚子,黯然神伤:“陛下,除了打掉孩儿,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拓跋宏看着她,心中也是难过。

    轻声安慰:“润儿,以后我们会有自己的孩儿的。到了那个时候,只要你愿意,生多少个孩儿都可以。”

    “以后?”冯润问:“什么时候?太皇太后百年之后?”

    拓跋宏不答,沉默便是默认了。

    冯润道:“恐怕到时候,你我已白发苍苍。”最后一句话给咽了回去。那话是:说不定你我死翘翘了,而太皇太后还活着。

    拓跋宏伸手抱了她。

    心中也是无奈。

    冯润不甘。想了想,想了想,然后道:“陛下,要不等两个月吧,万一是位公主呢,到时候也不用流掉了。”

    拓跋宏道:“不能等了。胎儿越大,对你身体伤害就越大。再说了,如果确定是皇子,皇祖母又岂能不盯着,恐惧到那个时候我们就没有机会下手了。”

    说得也是。

    冯润尽管舍不得腹中的胎儿,但在胎儿和自己生命之中,她还是选择了自己的生命。到底,她贪生怕死,做不到像冯姗那样大公无私,愿意牺牲自己来的性命来成全冯府的荣耀。

    要把孩儿流掉,得吃堕胎药。

    堕胎药下猛了,会元气大伤,甚至有性命之忧;下得太轻,胎儿又流不掉。而且这药,不是能光明正大的熬,得瞒过太皇太后的耳目。要想瞒天过海,最好是服用药丸。

    拓跋澄又再去深山野林中找那位医术高超的卫郎中。

    药丸还没拿回来,冯润到安昌殿向太皇太后请安的时候又看到了穆太医,太皇太后又再令穆太医给冯润把脉。

    结果穆太医道,冯润身子弱,正气虚,卫外能力不足,造成气血亏虚。为了腹中胎儿的健康,要好好养身子。

    于是太皇太后道:“润儿,今日开始,你在安昌殿居住,生活起居由哀家亲自照料。”又再令落依和秋儿:“你们回汀兰宫收拾你们家主子的衣物,随即送过来,就不烦劳她回去一趟了。”

    这如晴天霹雳,把冯润惊呆了。

    而众嫔妃,则羡慕嫉妒恨。太皇太后此举,落到众人眼中,是对冯润的格外恩宠,之前的林夫人和高嫔都不曾有过如此待遇。

    太皇太后也知道众人所想。

    不露痕迹地拉过冯润的手,一脸慈祥:“润儿,你怀上了主上的孩儿,哀家应该开心才是。可是……哎,想到姗儿,哀家就难过,心里不是滋味。”眼圈红了,落下了眼泪:“都是哀家不好,如果不是哀家当初忽略了姗儿,好好照顾她的话,也许……哎,也许姗儿就不会这样了。”

    到底是老奸巨猾,这番话说得合情合理。

    既堵住了众嫔妃的嘴,又给了冯润一个解释。到时候如此跟拓跋宏说,相信拓跋宏也无话反驳。

    拓跋宏真的无话反驳。

    他处理完公务事,到安昌殿来的时候,看到冯润身边寸步不离的不再是落依和秋儿,而是两位老宫女。

    那是太皇太后的心腹,安嬷嬷和孙嬷嬷。

    伺候冯润的宫婢,也换了安昌殿的人,她们美名其言是照顾伺候冯润,实际是监视冯润的一举一动。哪怕是冯润吃的东西,喝的水,也有专门人严格把关,半点也不马虎。

    太皇太后总是棋高一着。

    拓跋宏想到的,太皇太后也能想到。

    拓跋宏拿着药丸,就是无法送到冯润手中。

    冯润拿不到药丸,心中也着急。尤其是胎儿快五个月的时候,穆太医给冯润把脉,终于确定她腹中的孩儿是皇子。

    这使太皇太后喜悦,对冯润更是细心“照顾”。

    冯润哪甘心如此坐以待毙?眼看着肚子一点点大,冯润的心就越来越急。拿不到药丸,她只有自己想办法了。

    那天夜里,半夜三更。

    冯润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窗外的月色很好。月亮行走在墨蓝色的天空中,一会儿躲进云间里,一会儿又撩开云雾钻出来,忽明忽灭的繁星,灿烂地点缀在周围。

    夜风凉而幽深。

    冯润看着,不是不觉得悲凉的。觉得一颗心生了洞,无边无际,仿佛窗外的夜色,深不见底。

    此时肚子里有孩儿已会动。冯润把手伸到肚皮上,感觉到孩儿在里面伸手,踢腿。

    她心里喃喃:“儿子,娘对不起你了。不是娘狠心,而娘真的是无法子,如果你出生了,那娘就得死!娘才十六岁,还没活够,娘不想死!人死了,便什么都没了。”

    咬了咬牙,心硬了起来。

    趁了一旁的孙嬷嬷不注意,冯润一个翻身,身体靠近床口。又再“骨碌骨碌”翻滚了一下,整个身子便冲锋陷阵那样,从床上重重地摔落到地上。

    “扑通!”一声巨响。

    冯润被摔得不轻。

    感觉到自己的头被撞得几乎要炸开来,耳朵“嗡嗡”直响,眼前有许多星星在迷乱飞舞。

    孙嬷嬷吓得脸上变了色,冲过来:“娘娘——”

    守夜的几个宫婢也慌慌张张冲了过来:“娘娘——”

    她们把冯润抬回床上。

    太皇太后也惊动了。站在冯润的床口,望向冯润,一双眸子异常的阴冷,犹如万年冰封的湖泊,尽是寒气。

    冯润不敢看她,装了极痛苦的样子,闭上眼睛。

    “这是怎么回事?”太皇太后的声音像是压抑着怒火。

    孙嬷嬷跪在地上不停磕头:“回太皇太后,大冯贵人娘娘翻了个身,结果就……就摔到地上了。”

    冯润眼睛仍然没睁开。

    脑子飞快转着,一边演绎着谎言:“妾作了一个恶梦,梦到被一群豺狼追逐,妾不停的跑,跑着跑着,豺狼就追上来了。妾拼命的躲闪,然后就……就给摔到地上了。”

    太皇太后自是不相信。不过也没责怪冯润。而是关切地问:“润儿,如今你觉得怎么样?身子可疼?”

    冯润回答:“疼。”

    太皇太后问:“哪儿疼?”

    冯润道:“头疼,手疼,脚疼,身子也疼——”忽然想起一事来,猛地睁开眼睛。如今她哪儿都疼,就是肚子没疼。

    不对啊,应该肚子疼才对。

    想起几个月之前,任城王妃流产,脸色惨白,双手捂了肚子,还有血从身体流了出来……可是,她刚才这么大的动静,摔得这么厉害,怎么肚子一点也不疼?也有没见有血。

    穆太医来了,给冯润诊断。

    她肚子里的胎儿,竟然没事,平安得很。看来这孩儿,生命力还不是一般的强。

    尽管如此,太皇太后还是大动干戈。当晚在冯润房里值班的所有宫婢,包括孙嬷嬷在内,全部处以十下笞杖。

    翌日,太皇太后令几位内监到冯府接来常姨娘。

    让常姨娘在宫中照顾冯润,直到冯润生下皇子为止。如果其间冯润出了什么意外,胎儿保不住,那常姨娘就不用活命了。

    太皇太后这一招,还真狠毒。

    知道扼住冯润的七寸。

    她这是用行动来警告冯润,让冯润不能再乱来,如果胎儿流掉了,那常姨娘就得陪葬。

 第067章 一副怨妇的样子

    常姨娘不知就里,乐滋滋的对冯润道:“娘娘,你看太皇太后多疼你。皇子还没出生,就如此看重了,想必皇子日后是办大事之人。”又再乐滋滋道:“娘娘,到时候你能够母以子贵,而我跟夙儿,定能沾光,也以你为贵。”

    冯润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她腹中的孩儿,是她命中的煞星,要么是有他没她,要么是有她没他。

    常姨娘沾沾自喜。

    又再絮絮叨叨道:“娘娘你不知道,自从你怀上孩儿之后,冯府上下人对我就完全不一样了,那些阿谀奉承啊,我看着就恶心。还有你爹爹,又再开始对我笑了,想着要让我重新管家。那位长安公主啊,别看是皇家女,管家可不在行,加上协助她的周姨娘是饭桶,大字不识一个,整个家给她们弄得乱七八糟,你爹爹也是无奈。如果我不是进宫照顾你,如今冯府已归我管了。对了,如今你爹爹不单单对我好,对夙儿也比先早好了很多,说过些日子待三公子娶亲后,就为他张罗一门好亲事。”

    “夙弟才多大?”冯润听得心不在焉,随口问一句:“就张罗亲事了?”

    “也不小了。”常姨娘道:“过得几个月就满十五岁了。”

    冯润“哦”了声。

    转眼间,冯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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