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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家庶女乱后宫-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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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温,那么的妥贴,那么的柔软,他的吻,那么的煽情,那么的温柔,那么的不顾一切。
袁嫔一脸的陶醉,呢喃:“陛下!陛下——”
“这春梦,是不是很爽?”背后,听到一阵轰笑。
袁嫔瞪着一双茫然的眼睛,回头张望。拓跋宏不见了,消失得无踪影,站在眼前的,却是交加着双臂,一脸戏谑的冯润。
“主上呢?”袁嫔急了,四处寻找:“主上去哪儿了?”
冯润不答,却歪着头看她,嘻嘻笑:“人发情,看上去是跟母鸡发情是一样的。”又再嘻嘻笑:“袁嫔,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吗?一个字:贱!两个字:恶心!三个字:不要脸!四个字:无耻之极!”
第052章 发生些什么事儿
袁嫔浑身燥热,很难受。
可又无能为力。头脑有许些清醒,冲上前抓住冯润,一个劲摇她:“大冯贵人姐姐,求求你,救救我!救救我!”
“你这是活该!”冯润极厌恶的推开她:“咎由自取!”
袁嫔摔到地上。
没一会儿又再爬起来,一路跪着爬到冯润跟前,扯着她裙角,一脸痛苦:“大冯贵人姐姐,我错了,求求你,救救我!”
冯润又一脚飞开她:“我干嘛要救你?”
袁嫔再次摔倒在地上。有一个红色的身影冷不防冲了过来,扶起她:“玥姐姐,你怎么啦?”
冯润定眼一看,原来是李冲的女儿李玉瑶。
拓跋宏击羯鼓已完毕。那些王公贵族,群臣百官,蕃国使者热情高涨,意犹未尽,相继助兴作各种才艺表演。
李玉瑶内急,出来找涸藩。
不想到了小湖泊旁,刚好看到冯润一脚踢开袁嫔。李府和袁府是世家,李玉瑶和袁嫔自小就认识,因此赶紧过来扶起袁嫔。
袁嫔一把抓住她。全身似燃烧一般的火烫,满脸烧了通红,神情痛苦,眼神却迷茫:“玉瑶,救我!救救我!”
冯润不屑地看了袁嫔一眼。
转身要离去。
“大冯贵人娘娘,你不能就这样走哇。”李玉瑶却叫住了她:“你如此对待玥姐姐——对待袁嫔娘娘,就这样一走了之?”
冯润回头,冷哼了声:“要你管?”
李玉瑶年轻气盛,当下道:“小女子是管不了,也不敢管。但如果太皇太后和主上知道了你如此对待袁嫔娘娘,会不会受到责备?”不敢说冯润欺负袁嫔,很婉转说了“对待”两个字。
冯润也知道她意思,冷笑:“我还怕太皇太后和主上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如此欺负袁嫔呢。”
说完又再转身要离去。
袁嫔惊恐不已。
放开抓住李玉瑶的手,冲到冯润跟前,跪下了。扯她的裙子哀求:“姐姐不要走!求求姐姐,放我一马!我再也不敢了。”
冯润用力甩开她。
可袁嫔死死拉住,不肯放手。
冯润甩了几次甩不掉。有些恼怒了,又再用力推她,用脚踢她。好不容易甩开了,袁嫔又再扑身上来,死死抓住她。
情急之中,袁嫔抓中了冯润腰间的一个三四寸长比拇指大了一半的褐色雕花挂件,还按中了开关。
那是九节鞭。
结果冯润想也没想,顿时把九节鞭取下来。
手一扬,九节鞭“嗖”的一声,毫不留情地朝袁嫔抽过去。鞭子击中了袁嫔的头发,头发被打散了,乌黑的头发散落了下来。
冯润又一鞭“嗖”的打过去。
袁嫔大惊失色,一声尖叫,赶紧闪身躲开。不想用力过猛,身子刹不住,直直往前面的湖泊冲去,一头扑到水里去。
水不深,只到腰间的位置。尽管如此,袁嫔还是吓傻了,整个身子趴在水中,手舞足蹈的乱动着。
结果这一挣扎,就呛进了几口湖水。
李玉瑶瞠目结舌看着。
反应过来后,赶紧跑了。
冯润琢磨着,她是跑去搬救兵。冯润脑子也转得快,当下朝袁嫔走过去,把她自水中拽上来。袁嫔吓得不轻,眼里全是惊恐,尖叫迭迭,冯润只得一个耳光朝她甩过去。
袁嫔被打得略略清醒了些。
颤动着嘴唇,瞪着冯润:“你……你打我——”
冯润也没跟她多废话。凑近了她,在她耳际边,一字一顿道:“你用发情药,企图陷害我想让我当众出丑,如此不要脸的下三槛的事儿,传了出去,你不会不知道是什么下场吧?如果你不想被打落冷宫,落了个身败名裂,你就知趣点,按照我的话去做。”
袁嫔全身湿透。夜里空气有些冷清。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又一个的寒战,但经如此一折腾,身上那股燥热,亢奋,要燃烧的感觉没了踪影。
脑子完全清晰了。
咬了咬嘴唇问:“怎么做?”
冯润道:“待会儿主上来。你就说,是你不小心掉到水里去,然后我将你自水中拉起来。”
袁嫔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嗫嚅:“你为什么要帮我?”
“我没有帮你。”冯润哼了声道:“我只是不想把这事闹大,落下我是泼妇的名声而以。”
“我定会照姐姐做话做。”袁嫔也不再敢多问,忙不迭答。
冯润又再道:“还有,你把那瓶发情药扔了。一来,毁尸灭迹;二来,我也安心。谁知你这次陷害我,会不会再有第二次?”
袁嫔也不敢说“不”。
从腰间取出药瓶,扔到不远处的草丛中。冯润“嗤”的一声笑,透露了袁嫔的心思,还起事后过来捡?
走过去,猛地踢一脚。
药瓶飞了老高,“嗖”的落到湖泊中。
袁嫔眼睁睁看着,敢怒不敢言。
冯润将九节鞭弄好,刚挂回到腰间去,李玉瑶就带着一众人来了。拓跋宏来了,李冲来了,看热闹不怕事大的拓跋羽也鬼头鬼脑的来了。
原来李玉瑶跑过去找了李冲。
李冲又找了拓跋宏。
自己的两个女人不知为着何事而大打出手,传出去也是丢人,何况冯润涉及到其中?拓跋宏自是没惊动别人,和李冲一起随着李玉瑶来了。
拓跋羽观察入微,知道有好戏看,自是不肯放过。因此装作内急找涸藩,鬼鬼祟祟的跟在后面一路追随而来。然后站得远远的,吊儿郎当的交加双臂,一副隔岸观火的兴高采烈。
戏比他想像中还要精彩。
袁嫔浑身湿漉漉。头饰掉了,发髻散了,头发糊到脸上,一身一脸全是泥水,有多狼狈便有多狼狈。
冯润则站在她旁边,淡定得很。
拓跋宏比她还要淡定,走了近去,负手立在她跟前。略略低头注视着她,嘴角竟然微微勾起一抹笑意,问得随意:“润儿,发生了些什么事儿?”
冯润嘻嘻笑:“你问袁嫔呗。”
袁嫔低着头,结结巴巴道:“妾刚才肚子有点不舒服……就……就出来……然后……然后到湖泊岸边洗手,顺道洗一下脸,结果不小心,跌……跌到水里去。再然后……大冯贵人姐姐也刚巧在附近,听到妾的呼救的声音,跑了过来,把……把妾自水中拉了起来……”
李玉瑶一听,懵了。
“陛下,不是这样的。”她赶紧道:“袁嫔娘娘被大冯贵人娘娘踢翻到地上,然后大冯贵人娘娘用腰间的那个东西打了,那东西是一条鞭子。袁嫔娘娘被打到水中去,我吓着了,就去找了爹——”
“不是的不是的。”袁嫔急急的打断她:“是我不小心掉到水里去,大冯贵人姐姐救了我。大冯贵人姐姐没有踢我,真的没有!”
“袁嫔娘娘——”李玉瑶着急:“明明是大冯贵人娘娘欺负你,明明是她骂你踢你,甚至还把你打到跌到水中。是我亲眼看到的,我没有说谎。”
冯润望向李玉瑶。
做了一个受冤无告的委曲表情,还伸出按了按胸口,垂下头来,眼泪都几乎要淌下来了。楚楚可怜道:“李姑娘,我跟你往日无仇,近日无冤,你为什么要如此诬蔑我?你诬蔑我,到底有何用意?”
李玉瑶急得无措,一个劲的道:“我哪里诬蔑你?我没有!没有!”
“袁嫔,我有没有欺负你?”冯润转头看袁嫔:“有没有骂你?有没有踢你?我有没有把你打到跌到水中?”
“没有没有。”袁嫔连忙道:“真的没有?”
冯润声音高了些:“那是李姑娘冤枉我啰?”
袁嫔的头垂得更低,喃喃:“是。”
李玉瑶到底年轻,涉世不深。一张脸涨了通红,大声道:“袁嫔娘娘,你为什么这样——”
李冲忽然低喝了声:“玉瑶,你闭嘴!”
李玉瑶好不委曲。
却闭嘴了。
拓跋宏一直没有说话,只是望向冯润。浅浅勾勒起唇角,脸上淡淡的,没有多余的表情,但落到冯润脸上的一双眸子,却是那样的温柔,透着几分宠爱。
李冲心里明了。他对冯润拱手,脸上堆了笑道:“大冯贵人娘娘,小女年少无知,不懂分寸,乱说话,多有得罪。望大冯贵人娘娘看在下官份上,请饶恕小女这一次。下官替小女陪罪了。”
冯润幽幽道:“还好李大人明理,不像你家姑娘那样胡搅蛮缠,恶语中伤人。我也不知什么地方得罪了你家姑娘,让她如此憎恨我,乱把屎盆子扣到我头上来……哎,我是有冤无处诉。”
李冲朝李玉瑶低喝:“去给大冯贵人娘娘陪罪。”
李玉瑶不情不愿。
却不敢违抗父亲的话。低着头走到冯润跟前,跪下磕头:“小女子给大冯贵人娘娘赔礼道歉了,望大冯贵人娘娘饶恕。”
冯润瞥了她一眼道:“你给我赔礼道歉,意思是说,你刚才所说的话,都是你诬造事实了?”
李玉瑶偷眼瞄看她父亲。
看到她父亲盯着她看,一双眼睛冷冷的,阴阴的,令她看得心中发寒,显然在恼怒她鲁莽行事,无故把冯润得罪了。
李玉瑶只得道:“望大冯贵人娘娘饶恕!小女子下次不敢了。”
第053章 这世间真不公平
冯润也没有过多的为难她。
笑道:“我到底比你年长了些,你不懂事,难道我也跟着胡搅蛮缠不成?再说了,今儿是太皇太后的生辰,自是不可将此事闹大,多扫兴啊是不是?所以,我憋屈点也没关系,大人大量的不计较。”
不远处的拓跋羽,几乎没要喷笑出来。
什么憋屈点也没关系?这冯润,什么时候吃过别人的亏?只有她让别人憋屈,没有别人让她憋屈的份!
此事,疑点重重。
不看别的,就看冯润和袁嫔站的地方。脚下是泥路,估摸平日里行走的人不多,周边长了些许草,而那些草,杂乱无章,东歪西斜,还有不少坑坑洼洼,这些痕迹是新的。
也就证明,这个地方刚刚经历了一场拉扯战。
显然,说谎的不是李玉瑶,而是袁嫔。至于袁嫔被打了,却为行凶者冯润圆谎,那将会扯出另外一件事来了。
拓跋羽断定,袁嫔定是有什么见不得光的把柄落到冯润手中,因此不得不吃这个哑巴亏。
那边的歌舞还在持续。
拓跋宏握着冯润的手,与她回宴席座去。走过拓跋羽身边,拓跋宏忽然转头,看了他一眼,暗中使了一个眼色。
拓跋羽心领神会。
咧嘴一笑。
过了两天后拓跋羽到宫中来向拓跋宏汇报。袁嫔的大哥袁满兴,给袁嫔找来了一瓶发情药,趁着这次出游方山之机,通过袁嫔的贴身婢女春晓交给袁嫔。
袁满兴给袁嫔发情药,原因是诱惑拓跋宏,让袁嫔尽快怀上孩儿。
如今拓跋宏已有了两位皇子。
如果袁嫔怀上孩儿生下皇子,立为太子的几率不大,——也就是说,袁嫔逃过“子贵母死”的家规。她生下的皇子,将来会封为王,到时候会给袁府带来荣华富贵。
就算生下公主,也比无儿无女的嫔妃强。
一个宫中女子,没有自己的孩儿,后半生将会是孤苦,无依无靠。——当然,皇后除外。
发情药之事,不知为什么,竟然让冯润知道了。甚至冯润不知用了什么法子,竟然偷来了几颗,拿到观音禅院的后院给那几只母鸡试效果。
袁嫔为什么会被冯润打?甚至跌落到水中?
拓跋羽找了在当时在她们身边伺候的内监。
那位内监说,先是袁嫔捂了嘴巴,神情慌张,满脸通红的跌跌撞撞离席。没一会儿,冯润也站了起来,跟着离席。
拓跋羽作出推测,有可能是袁嫔在冯润酒水中下了发情药,目的是要让冯润当众出丑,不想被冯润识破,结果喝下酒的是袁嫔。
拓跋羽道:“大冯贵人的性子,我多多少少是理解些,她不会平白无故的去惹人,但别人若是惹上了她,她定要以牙还牙。想必大冯贵人教训袁嫔的时候,给李姑娘看到,李府跟袁府素来交好,李姑娘起了仗义之心,斗不过也不敢跟大冯贵人斗,自是去搬救兵,——当然,也不泛存在要看大冯贵人好戏之心。只是到最后,大冯贵人为什么会替袁嫔隐瞒发情药之事,而指责李姑娘诬蔑,我就想不出其中原因了。”
拓跋羽想不到,拓跋宏却心知肚明。
冯润对李玉瑶有敌意。
她自太皇太后的话中得来信息,李玉瑶将会进宫,为拓跋宏的嫔妃。而李玉瑶不分青红皂白出手帮袁嫔,让冯润对李玉瑶的敌意更浓烈。
因此冯润趁着此机,给李玉瑶一个下马威。同时,让李玉瑶在拓跋宏心目中落下一个不好形象。
冯润这些小心思,拓跋宏岂会不懂?
既好气,又好笑,又无奈。
好气的是,她不相信他对她的爱。尽管他做不到跟狼那样,一生一世一双人,但他对她的爱,却是一心一意,除了她,他心中装不下别人。更让拓跋宏难过的是,冯润对他并没有产生完全信任。遇到事儿,不是找他依靠,而是自己扛起自己解决。
好笑的是,冯润的脑袋瓜子,可不是一般好使,而是特别特别的好使。耍的那些小聪明,可谓是一环扣一环,把人唬得一愣一愣的。如果不是他对她了解,说不定还真给她蒙骗了。
无奈的是,他的事,他作不了自己的主。
他对李玉瑶没有兴趣,也没有要将她迎娶进宫为嫔妃之心。但太皇太后的决定,他又不能说半个“不”。
他花了整整十年时间,从五岁到十五岁,一步步的艰辛走过,好不容易才能讨到太皇太后的欢心,好不容易让她对他完全信任。
他可不能功亏一篑。
为着微不足道之事,把一切都毁了。
冬天到来的时候,李玉瑶进宫来了,册封为夫人。
李玉瑶进宫的那天晚上,冯润坐在院子里看月亮。初冬的夜里不暖,风声“呼呼”的穿堂而过,一下又一下掠过脸孔,有如刀子般的凛冽。寒冷的气息,扑面而来。
天幕里有稀稀疏疏的几颗小星星,遥遥的亮着。半圆的月亮很寂寞的挂地半空,月色非常的宁静,也非常的苍白。
冯润叹了一口气。
秋儿和兰香站在一旁,面面相觑。兰香大着胆子道:“主子,今天晚上你尽是叹气,叹气了不知多少次了。”
“有么?”冯润惊诧:“我怎么不觉得?”
“有啊,主子不觉得,但奴婢全听到耳中呢。”兰香道。
冯润又再叹了一口气。
兰香问:“主子,有什么事儿不开心?”
冯润不答,望向对面的桂花树。
桂花树一年四季常绿。倒是原本朝气蓬勃的紫藤萝衰败,叶子不知什么时候已凋落,一根根干枯的藤萝,依然密仄仄地缠绕着桂花树干上,尽管死气沉沉,却是不依不饶。
因为熬过冬天,春天来临的时候,干枯的紫藤萝又再复活。到了夏天,继续会拥有大片的叶子和长串的花。
只要桂花树不死,紫藤萝的生命就得以持续。
“藤萝的种子,经过鸟类无意中播撒在树上,再经过生长发育后,就依附在大树身上。”冯润有感而发,喃喃:“就像一个女人,经家人作主,嫁给一个男人,从此不得不依附到这个男人身上。男人是树,而女人是藤萝,藤萝离开缠绕赖以生存的大树,就只有死路一条。同样是人,都是爹娘而生,为什么男人活得如此自我,而女人活得没一点尊严?这世间,真不公平!”
“女人,并不是尽是藤萝。”兰香轻声道。
冯润想,这话也正确。
活成太皇太后那样,当然不是根藤萝,而是棵参天大树。但世间上,又有多少个女人能活得像太皇太后那样?
几百年也不出一个。
兰香道:“奴婢小时候,家中很穷,常常吃不饱,穿不暖。父亲脾气暴躁,常常骂娘亲,说娘亲不中用,是忘恩负义的东西,就像该死的藤萝。在父亲的眼中,藤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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