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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废太子续弦以后-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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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丫鬟道:“王爷早年曾有令,不许福安公主踏进王府,门房不敢有违,是以庄姨娘遣人来向王妃禀报……”
  不许福安公主进门?
  姜毓的眸底的波光沉浮了一下,道:“传我的话,请福安公主到聆风轩里看茶。”
  聆风轩并非见客之所,甚至常年没有主子从里头进出,可胜在宽敞干净,装潢也齐整,临时用来见客到也不算失礼。
  “公主殿下。”
  轩内宽敞,急急忙忙让人往里头备了炭炉,可到底没法儿一下暖起来,姜毓裹着厚厚的衣裳进门,福安已经在里头等着有一会儿了。
  “不便在外头见客,这屋子有些简陋,还望公主殿下莫要见怪。”
  福安公主同姜毓见了一礼,“嫂嫂哪里话,嫂嫂肯见福安,已是对福安最大的不弃了。”
  “都是一家人,何必说这些客套话。”姜毓笑着拉福安坐下,“咱们先坐下,有话慢慢说。”
  福安让姜毓拉着坐下,眼神却留在姜毓的额头上,姜毓的戏做得足,额头上那一圈厚厚的绷带自然还是缠得好好的。
  “嫂嫂的伤……如何了?”
  姜毓笑了笑了,承认了事实,却不说透,“一些皮外小伤罢了,早已经好了。”
  福安看了看姜毓明媚的神态,都是聪明人,哪里还会猜不到。
  福安的眼中划过欣喜,可到底转瞬便黯然,垂眸道:“到底是我的不是,连累嫂嫂了。”
  姜毓道:“咱们都是一家人,哪里有什么连累不连累的,何况朱氏自己跋扈,也不是你的错。”
  “嫂嫂宽容大度,福安羞愧。”
  福安的眉眼依旧黯淡,“原本那些都该是我自己做的罪孽,是我自己没有用。今日登门,也是我厚颜,只看到嫂嫂没有大碍,我就放心了。”
  姜毓笑着,却有些不知如何开口,总觉着福安今日登门有种她说不上来的拘谨和疏远,只端了桌上的茶盏打哈哈道:“这普洱是年节的时候我娘家送来的,品相一般,我手下奴婢粗陋……”
  “既然放心了,还不赶紧走。”
  低沉的嗓音从横里而来,截断了姜毓的话头,姜毓转眼去看,便见祁衡打了帘子进来的身影。
  “人也看过了,你还留在这里做什么?难道忘了我说过的话了吗?”
  祁衡就立在门边,也不过来,只是看着坐在里头的姜毓和福安,眉眼冷峻。
  “王爷……”
  姜毓站起了身来,氛围刹那间有些凝固,祁衡的话太过不留情面,她这一瞬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帮祁衡婉转。眼角的余光只能看到福安整个人怔了怔,然后缓缓站起了身来:
  “薏儿知道,薏儿这便告辞了……”
  姜毓瞧着,连忙道:“王爷,福安公主可是你的亲妹妹。”
  姜毓的神色有些严肃,一母同胞的兄妹是最亲密,祁衡是在乎福安的,即便他嘴上始终不假辞色,但她与福安相识,祁衡却从来没有阻止过。她与他说起福安的事情的时候,他便是嘴上不刻薄,却也是在耐心听她说完之后。
  皇家亲情最难得,不管他们兄妹之间发生过什么,可既然没有真到决裂的地步,既然心中还记挂着,姜毓也不能眼睁睁看着祁衡因为他那张刀子嘴而彻底将这份兄妹之情斩断了。
  祁衡看了姜毓一眼,眼中的冰霜动了动,然后移开了眸去,道:“从她嫁进安邑侯府之后,本王便没有这么一个亲妹妹,让她滚!”
  没有好气地撩完了这一句,祁衡也没做停留,拂袖转身便又出了门去。
  掀了盖子的香茶里热气氤氲,屋内一下子便静默了下去,姜毓转过身看向福安,思量了下安慰道:“王爷一向是嘴上不饶人,我也曾叫他狠狠气过,你不要在意他说的。”
  福安低眸苦笑,“是我自己咎由自取,怪不得皇兄如此待我……”
  “你们是兄妹,兄妹哪里有隔夜仇。”
  祁衡的一句,姜毓大概能猜到一个轮廓,福安与安邑侯府的婚事,当年该是违了祁衡的意了,可不知具体来龙去脉,姜毓也只能这么不痛不痒地安慰了一句。
  “嫂嫂可还记得,当年平城关大捷的一事?”福安淡问道。
  姜毓摇了摇头,她以前并不关心政事,“这好像是好几年以前的事情了吧?”
  她只是闺阁女子,那些事情只是依稀记得有人提起过。
  “那年是皇兄在军营的第二年,他在战场上身先士卒拼杀,原是可以借着那回的军功回京的,可行封赏的时候,皇兄用那回的军功为我争了一个远嫁出京的机会。”
  “宫中局势险恶,母后和皇兄为了我能平安拼尽全力,即使皇兄当年离京,亦是为了护我周全,让我远嫁离京避开京中是非,亦是很早就约定的事情。可事到临头我却食言了。”
  福安转过头,凝眸看向墙上挂着的冬梅图,“皇兄冒着风险从千里之外潜回京城分析利害劝我回头,我可还是一意孤行。因为我,皇兄落入了朱氏的陷阱,在回途中被朱氏截杀,跟随了十几年的心腹爱将折损殆尽,九死一生才回到边境。”
  “甚至因为我,有一个人再没有从疆场上回来。”


第74章 无解
  福安的嗓音还是一贯的轻和柔,只是寥寥几句,却不不知含了几何跌当起伏。有很多事情别人可以听,却没有资格置喙。就像福安的选择,姜毓不能评论她当年是对是错,或许她违拗了祁衡,但看她与封晏的情意,却是遵从了自己的内心。
  “往事如烟,既然是很久以前的事情,总该都学着放下,你与王爷到底是至亲。”
  当年的事情再重,也不必相逢如仇敌。她与姜易并非一母同胞,都从小知道嫡出之间该互相扶持,纵使有些龃龉也尽力化解,何况福安与祁衡同出一母。
  福安的眼睫垂下,唇边是化不开的苦涩,“人生是没有回头路的,我不敢祈求皇兄的原谅,只要皇兄好就好了。”
  福安转过头来,看向姜毓的眼中有很淡的笑意,是欣喜,又类似于欣慰。
  姜毓的眸光叫福安看得一缩,一种莫名的羞赧升上了脸颊。
  “时辰也不早了,我该回去了。”福安垂眸行了一礼,“福安告辞。”
  姜毓想留福安的,已经快是到了晚膳的时候,论情论理都该留福安下来用膳,只是想到祁衡的态度,话到了嘴边还是咽了回去。
  “那我便不虚留你了,待来日,我再上门与你品茶。”
  福安点了点头,见姜毓跟着要送出来,道:“嫂嫂留步,天寒,小心自己的身子。”
  姜毓下意识抬手抚了一下自己额头上的绷带,知道福安这是在提醒她,即便是在自己的府里,也难免隔墙有耳。
  姜毓收了步子,看着福安道:“那我便不送了,慢走。”
  外头的风很冷,阴雨的天上灰蒙蒙的一片,浓稠地好像化不开水墨,姜毓站在门边看着福安远去,那柔软纤弱的背影走在青石径上,寥落,却又坚韧。
  ……
  天色暗沉,各处早早便上了灯,年前新挂的灯笼红彤彤地在风中轻轻摇荡。
  “王爷呢?”姜毓进了院门,随口问守门的婆子。
  婆子道:“回王妃的话,王爷在小书房呢。”
  姜毓抬头望了往小书房窗中映出的灯火,默了默,没有让人跟着,抬步进了书房。
  书房里的灯火明亮,姜毓进了屋门头一转,便见祁衡在榻边坐着,榻上小几上摆了棋盘,正是之前他们没有下完的那盘棋。
  姜毓静静走过去,在祁衡的对面坐下。祁衡的手中拿着一本棋谱看着,却不知到底有没有看进去。
  “王爷。”姜毓轻轻喊了一声。
  祁衡手中的棋谱一阖搁到一边,“你来了,咱们继续下。”
  祁衡拈了颗棋子等着姜毓落子,可姜毓那里却久久没有动静。姜毓望着那棋坪上黑白交错的棋子,道:“王爷的棋艺高超,其实远在妾身妾身之上,又何必故意让着妾身,不管输赢,每一步都特别艰难些。”
  身为世家贵女,姜毓琴棋书画没一样出挑的,可她也不傻,祁衡陪他下了好几盘棋,她难道还看不出来祁衡在故意让着她?
  祁衡抬眼瞧了姜毓一眼,斜挑了唇角笑了笑,将指尖的棋子扔回棋篓,“你就是太聪明了些。”
  “王爷谬赞,妾身可不敢当。”姜毓垂眸,若论聪明,她哪里比得上眼前的人。
  “人生数十载,兄妹情谊难得,王爷与福安公主之间,还是要一直这般下去吗?”
  姜毓问得很直接,拐弯抹角有时不如开门见山,那些歪歪绕绕都是对付别人的,对于祁衡,姜毓下意识不想费那些虚的功夫,可况福安这一事已经是摆在台面上的事了,她既然无法装聋作哑下去,那迟早是要摊开来问的。
  毕竟……他们是夫妻。
  “她难道没有与你说吗?”祁衡的唇角勾起,带着一抹冰冷的嘲弄。
  “公主说了一些陈年旧事,妾身也只听了一个囫囵。”姜毓的眼睫垂着,唇角弧度柔婉,“私以为并非是什么天堑深仇,这几回春秋过去,差不多也该看淡了。”
  祁衡冷笑问道:“她与你说了什么?有没有敢与你说卫炔因她死在了边境?”
  卫炔?姜毓微愣,想起了福安最后提及的有一人因她再没有从疆场上回来,那个人叫卫炔?
  祁衡瞧着姜毓似怔愣转而好像又明白的样子,嗤了一声,道:“卫炔从小被林家收养,可他父母当年也是为了林家而死,是以从小与我一处习武。早年林家的死士还不够,为防朱氏加害,外祖不得不将卫炔安排在福安身边护卫,不知为她挡了多少危险。”
  “福安幼时便说将来要嫁给卫炔,虽孩童戏言当不得真,可看他们青梅竹马情谊甚笃的样子,我们都默认了这门亲事,外祖为此一早让卫炔去了疆场历练挣军功,所有人费尽筹谋只为换一道福安婚嫁随心的旨意,最后终于得到了,她却变了卦,要嫁入安邑侯府。”
  “安邑侯府……”祁衡的眸中结了冰霜,斜斜挑起的唇角几分讥诮,“呵。”
  “他们成亲的那天边境有一小撮胡人作乱,只是很小的动乱甚至不必大将出手,可卫炔亲自去了……回来的人说,卫炔是为了捡一个平安符。”
  “丫头,”祁衡转眸看着姜毓的眼睛,冷而深重,“在本王的心里那些事情,不比天堑浅。”
  呕心沥血的筹谋付诸东流,情义的辜负与背弃,有恨,有愧,往事千丝万缕,但姜毓感觉得到,这只是其中的一个因。
  “老安邑侯还在的时候,安邑侯府虽然不再煊赫,倒也还算平平,后来安邑侯府的世子继承爵位照着老侯爷的路子看着也算安稳,只是那新侯爷意外早亡,爵位才落在了封晏的手里。若妾身打听的不错,安邑侯府是到了封晏的手里之后才投靠了太子。”
  “王爷疏远,甚至与福安公主决裂,是为了保护她。”
  姜毓看着祁衡,眼中是绝对的笃定。
  祁衡的爱憎有的时候分明到鲜艳,对皇帝,对朱氏,若是他真的恨,那就一点都不会在乎,甚至也根本不会让她与福安公主接触。她第一回向他提及福安公主的时候即使他冷嘲热讽,却实际未置一词不曾阻拦,也是他这般态度,她才继续与福安来往了下去。
  “丫头。”祁衡的眸底微深,看着姜毓的眼中带了几分隐隐的危险,“你不要自作聪明。”
  姜毓的眸底坦然,丝毫不为所怵,“妾身说的对与不对,王爷自己的心里最清楚。”
  灯火明媚,祁衡隔着棋坪与姜毓互相望着,威胁深沉望着澄澈坦荡,仿佛是一场较量。
  “嗤。”
  很轻的一声笑,祁衡扭过了头去。
  “当着我的面说说这样的话,这般肆意揣度,你的谨小慎微呢?真是愈发胆大了。”
  祁衡的唇边眉眼皆带着笑意,浑身的冷意撤得干干净净。
  姜毓的下颌微收,柔婉道:
  “是妾身失礼了。”
  祁衡的唇浅浅勾着,看向桌上那明艳的灯火,侧脸轮廓刚毅,可姜毓望着他,只觉得刹那沧桑。
  “人情世故,你体察入微,可到底,”祁衡顿了顿,有几分包容,也有几分叹息,“你还是太小了。”
  姜毓的眼睫颤了颤,她明白祁衡的意思。她是长在鼎盛世家的嫡女,哪怕她活了两辈子比别人更见多了世态,却也只限于那那一方天地,你死我活来去也不过为了些上不了台面的儿女私情。
  但祁衡不一样,祁衡经历过的,是她永远也无法想象到的。往事种种随口一件,便抵她一生仇闷。
  每多知道他一分,便多见一分人世悲凉,甚至无法试图感同身受。
  “不提这些,怪烦人的。”
  祁衡的语调轻巧,站起身来,“你这丫头太聪明,我看这棋你也不想下了。”
  祁衡的眸光在屋里随意扫过,瞧见翠袖搁在桌上的一张琴,抬步走了上去,“这儿什么时候多了一把琴,你弄来的?”
  姜毓不再提福安的事情,这是一道似是而非的题,立于是与非之间,好像能解,却好像永远也解不开。
  “这原是从我从肃国公府带过来的,妾身十岁生辰之时祖母用重金寻来的古琴。”姜毓缓缓行至祁衡的身旁,“只是妾身的琴艺普通,技艺也生疏了,到底是辜负了这把琴。眼看着在库里积了灰尘,便让翠袖搬了出来,也让这琴见见光。”
  祁衡的指尖轻轻从琴弦上划过,淡淡道:“扶风。”
  姜毓愣了一下,脱口问道:“王爷也知道这琴的名字?”
  祁衡没有答,只是指尖在琴弦上一按一拨,划出了一串琴音。
  “这琴果真甚好,当年朱氏为了她女儿想从琴主人的手中强抢,弄出了一场追杀,却始终都没到手,没想到是落在了肃国公府,难怪后来不吭声了。”
  姜毓哪里知道这些,她从小到大所用无不是最好的,东西到手了便到手了,哪里知道什么其中曲折,再说她也不必操心这些。
  “王爷会抚琴?”姜毓问道。
  “君子六艺,岂有不习的?”祁衡侧眸瞥向姜毓,问道:“在你眼中,本王是不是特别像不学无术的?只知道打打杀杀,嘴皮子功夫?”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搁人堆里不说,你可没有半分像贵胄子弟的
  心里想想,姜毓嘴上却半分不敢承认,“王爷何出此言?”
  像是看出了姜毓心中所思,祁衡撩了衣摆在桌前坐下,双手搁上了琴弦。
  作者有话要说:兄妹感情很复杂,介于原谅和不原谅之间。福安的故事也很复杂,情节带到她一回挤一部分,挤完了就送她走~~


第75章 
  琴声很低,仿佛是低低的絮语,初初只道是寻常,可转瞬间琴音忽得拔高带得人心神一震,姜毓不由凝神看祁衡的指法,只看着那修长的指尖在琴弦间轮转,明明奏出的是紧密连绵的的弦音,那指尖从琴弦上划过却悠闲如闲庭散步,好似只是轻描淡写地一拂。
  渐渐的姜毓不再看祁衡的指尖,那琴音一路高扬,高亢琴音里隐隐的透出了一种杀伐之气,仿佛疆场搏杀千钧一发。
  姜毓曾见过不少琴艺高绝之人,单论技艺祁衡或许稍逊一筹,可那抚琴之时携了的气势,却是那些长居安逸之人难以企及的境界,或许只有祁衡这样真正领会过战场的,真正浴血奋战过的武将才能在抚琴之时透出这样让人心神激荡,甚至到“毛骨悚然”的威势。
  琴音在高扬激荡里戛然而止,祁衡只弹了半曲,仿佛就是简单为了同姜毓展示他的琴艺,祁衡倏然收手,掌心覆于琴弦之上,似是要压抑住什么。
  姜毓的眼睫颤了一下,倘若她没有看错的话,祁衡方才跟着琴音眉眼间透出的,是杀意。
  祁衡侧头看向姜毓,笑了笑,“丫头,可心服口服?”
  姜毓认输素来爽快,道:“王爷琴艺高绝,妾身自愧不如。”
  祁衡站起身来,随手掸了一下衣摆,道:“夸得这样干脆,总觉得像是奉承,你说起那些场面话跟背死书一样,眼睛都不眨一下,忒不上心。”
  那你要我说什么,难得从心底里夸奖了他一句,他还非要挑出些毛病来。
  姜毓沉吟了一下,倒是真开始在心底酝酿起接茬的场面话来,只是话还未出口,便见祁衡摆了摆手,“行了行了,你也别费心编那些客套话了,屋里晚膳差不多都摆好了,该去用膳了。”
  姜毓的喉间一噎,这厮是才学说了两天人话,又不会做人了是不是?言语行止如此随心所欲,简直……简直没处让她下嘴。
  姜毓暗自又让梗得胸口发闷,祁衡已是自顾自转过了身去,转头间唇角微扬,狡黠又得意。
  ……
  时光飞扬,转眼春末,又是一年芳菲尽时。
  姜毓这病装得认真,足足在府中歇了半个月,见安邑侯府的朱氏被收拾得干干净净,风声平静,才将额头上的绷带拆下来出门会了穆王妃之前说要与她同去善堂的约。
  隔三差五出去一趟,有些事情可以做,日子倒是过得比之前更舒坦。日子没知觉地过去,这日姜毓未往善堂里去,王府前些日子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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